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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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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衍拢在袖口中的手微微收紧,低哑道:“这亦是我悔恨之事,我自知罪孽深重,纵以命相抵亦难偿还。”

顾清嘉耳根微微发烫,他说的亲近和她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以命相抵大可不必,让她折腾回来就好。

她眼眸微眯,凑近他,道:“师父若真想偿还,你在榻上的模样,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你不愿意才好,不然我还觉得没意思呢。”

裴玄衍身躯骤然一僵,意识到了什么,霎时间如坠冰窟。

他抬眸看向她,修长如玉的手扣住她的肩头,嗓音喑哑道:“这话是谁教你说的?是皇帝,顾景和,还是……”

他自己?

顾清嘉心道这哪用人教,这不就是最普通的语录吗?

她与他对视,道:“没人教我,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让他偷偷折腾她,这个师父坏得很。

裴玄衍的心彻底凉透,拢着她肩膀的手微微颤抖,是他……居然是他。

是上辈子吗?他对她说了这样的话。

他恨皇帝,恨顾景和,但他和他们有何区别?

他将她搂入怀中,低哑道:“鹤卿,对不起,都是师父的错。”

顾清嘉心道他都这么说了,此时不顺杆爬更待何时,从他怀里探出头,低声道:“那师父给我按摩吧。”

她要好好享受享受。

裴玄衍眸光一怔,道:“好。”

顾清嘉想着信待会再烧不迟,任由他将她抱进卧房,放在了榻上。

裴玄衍修如玉的手触上她的腰肢,入手一片纤细温软,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阖眸掩去眸中暗色,缓缓揉按起来。

他的手温度刚好,揉按的力道也适宜,顾清嘉舒服得眯起了眼,微喘着气道:“师父,再往下面一点。”

她被顾景和伺候了许久,已经习惯了他哪里都按,不自觉地便把腿张开了。

裴玄衍动作一顿。

顾清嘉继续顺杆爬,道:“太子殿下那边,还请师父多多照应。”

裴玄衍心沉入谷底,嗓音喑哑道:“鹤卿,你是又在同师父交换吗?你不用做任何事,我也会帮你。我还没有禽兽到那种地步,需要你用身体来换。”

他骤然起身,却听见——

【顾清嘉轻攥住你的衣袖,颤声道:“师父,求您救救阿翡。”

你眸光晦暗,淡声道:“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顾清嘉身子颤了一下,绝望地阖上眼,缓缓解开了衣袍。】

裴玄衍只觉脑中嗡鸣一片,险些站立不稳。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禽兽的人吗?

顾清嘉攥住他的衣袖,哑声道:“师父。”

什么用身体来换,她怎么听不懂?师父是不打算给她按了吗?她正舒服着呢。

裴玄衍眸光掠过她攥着他衣袖的手,此情此景,仿佛与声音中的那一幕重合,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方才触碰到她的刹那,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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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了闭眼,嗓音低哑道:“鹤卿,放心,师父会帮你的,你好好休息。”

他抽出衣袖,不敢再留,转身离去。

顾清嘉望着他的背影,怔了一瞬,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她本想出去将信烧了,但困意席卷而来,便打算先小憩一会儿,昏昏沉沉间,只觉一股阴冷之气侵袭而来,一双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腰肢。

顾景和附在她耳畔,冰凉湿润的吐息拂过她的脖颈,声线嘶哑道:“我帮你按。”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清醒了大半,冷声道:“只许按摩,不许做别的事。”

顾景和默然不语,带着薄茧的指节辗转揉按而过,抚弄得她身形瘫软下来。

将她的肩膀和腰肢都细致地揉按了一遍,他缓缓分开她的腿。

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吟,喘息着哑声道:“顾景和!”

顾景和俯身,吻了吻她后颈,低哑道:“都肿了,是不是很疼?揉一揉就不疼了。”

顾清嘉身子抖得厉害,紧攥住床褥,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声线微颤:“还不是因为你?”

顾景和吻了一下她的侧脸。

顾清嘉别过脸去,不忘打击他:“别让我看见你的脸,丑死了,被你这种只有一只眼睛的脏东西亲,我觉得恶心。”

顾景和紧紧搂住了她,如蟒蛇缠绕而上,语调中透着近乎病态的偏执,声线沉而哑:“我知道,你是太疼了才会这么说,你都流泪了,下次我会很轻很轻,不会弄疼你的。再叫一声‘大哥’好不好?”

顾清嘉脸颊上泛起一抹绯红,她那是疼哭的吗?

她道:“你还按不按了?不按就滚。”

顾景和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指节轻覆而上,揉按起来。

顾清嘉脚趾蜷起,呻吟出声,旖旎的红晕沿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身上都泛起了一层淡粉。

到了最后,床褥都得换了。

顾景和紧搂住她,吻去她眼尾的泪水,嗓音喑哑道:“我怎么又把你弄哭了。”

……

皇帝不得安寝,强撑数日,最终近乎是晕厥了过去。

昏昏沉沉入梦,他睁开眼,却见自己依旧在乾清宫中,只是身躯漂浮着,如同魂魄一般。

他日思夜想的人一身官袍,向端坐于主位的人行礼,恭声道:“陛下。”

他抬眼向主位望去,却见那上头坐着的不是自己,看容貌,大抵是长成后的萧今越。

他眸底划过一抹戾气,萧今越就是这样对待如父如母的师父的?

他从来都不舍得让她给他行礼。

他飘上前扶她,却一穿而过,眸光一怔。

萧今越起身上前,扶住了顾清嘉,低哑道:“不必多礼。”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收回手闪躲。

“你躲朕?”萧今越紧攥住了她的手腕,道,“今夜便留宿宫中吧。”

顾清嘉脸色霎时苍白,道:“陛下……”

萧今越眸光晦暗,低声道:“别怕,这次朕会待你温柔些的。父皇既传位于朕,他的一切,朕自然也一并继承。朕以为,龙榻你应该已经上惯了。”

顾清嘉眸中划过一抹绝望。

皇帝目眦欲裂、双目赤红,恨不能立时杀了这个孽子,可所有攻击都尽数落空。

他眼睁睁地看着穿着龙袍的男人将身形孱弱的人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再睁眼时,他眸中阴鸷一片,这只是个梦,一个孩童又懂什么,但梦未必不会成真,孩童也总有长大的那天。

谁能抗拒得了鹤卿?

翌日休沐,顾清嘉奉诏入宫,路遇萧今越,她身量高了不少,从远处看依然是一副端严的太子模样,看见她的刹那,眼眸亮起,快步而来,又变成了那个亲近依赖她的孩子了。

她上前正欲行礼,却被她稳稳扶住。

萧今越低声道:“师父,我好想你。”

不远处,皇帝看到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他周身气息沉凝如渊,趋步上前,将身形单薄的人揽在怀里,冷冽如霜的眸光扫向萧今越,沉冷道:“孽障,谁允许你碰她的?”

顾清嘉眉心轻蹙,轻声道:“陛下何故如此?殿下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不在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待阿越的吗?

皇帝没有说话,将她抱了起来,往乾清宫走去,低声道:“鹤卿,朕后悔了。”

顾清嘉眸光微怔,他这是何意?

皇帝抱她入殿,将她放在榻上,紧拥住她,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激得她轻轻颤抖。

顾清嘉觉得暖烘烘的,眯起眼享受。

皇帝只觉如同失而复得,难以自抑,俯首吻上了她的唇角。

他不该立萧今越为太子,不该将她置身险境。

可他又该如何做?他注定无法护她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猜猜皇帝又有什么阴招了[狗头]

第135章 皇帝想传位给妹宝 小顾得知妹重生,是……

皇帝本打算浅尝辄止, 可怀中人蓦然环抱住了他的脖颈,他眸光愈发晦暗,再也按捺不住, 将她搂得更紧,侵略性极强的温度包裹住了她,灼热的唇印上她的唇瓣, 厮磨啃咬, 近乎偏执地攫取她唇齿间的甘甜, 舌探入她口中辗转扫荡,深深浅浅地抵弄。

顾清嘉身子不受控地颤抖,恍惚间有种要被他尽数吞吃的错觉,呻吟刚泄出唇畔,便被他磨碎扫荡了去,浑身上下热得厉害,面颊泛起潮红, 难耐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舒服。

她往他怀里缩去, 心道不愧是秋冬特供款。

皇帝哪里受得了她这番模样, 一时间血脉偾张,将她抵在榻上, 吻上了她的脖颈,怕吓到她,极力克制着,缠绵而滚烫的吻浇淋而下,如热浪洗过白玉兰。

她被他吻了个透, 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红晕从细腻的肌理中透出来,被水意一浸, 旖旎得令人心颤,他喉结滚动,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

顾清嘉阖眸承受他的亲吻,身子颤得愈发剧烈,唇齿间泄出轻喘与低吟,最后甚至呜咽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眼尾的嫣红。

皇帝动作一顿,动作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眉心和脸颊,低哑道:“是不是吓着你了?”

顾清嘉还没有缓过劲儿来,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看他,眸光怔怔的。

皇帝只觉心口被撞了一下,帮她拢好衣襟,把她搂进了怀里。

顾清嘉心道她当然不想他烫进来,但他长着舌头又不是摆设,以前也不是没亲过,怎么这就结束了。

她攥紧他的衣襟,微喘着气哑声道:“陛下不继续了吗?”

皇帝以为她是害怕,心下一恸,轻抚她的发丝,缓声道:“别怕,朕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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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轻声道:“陛下,臣不怕。”

皇帝知道她是在强撑,心下愈痛,闭了闭眼,将她紧按入怀中,低声道:“朕知道,我们鹤卿最坚韧了。”

顾清嘉眼眸微眯,怀疑他是不是碍于身份体统不想那样伺候她,上回伺候她一回,他说不定后悔了。

封建头子就是矫情。

她心下腹诽,面上却分毫不露,思及今日他待阿越的态度,伏在他胸膛上道:“还请陛下恕臣僭越之罪,但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臣私心将太子殿下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殿下心地赤诚,对陛下更是一片孝心,臣不求陛下能有多看重她,只盼着陛下能待她好些,她还只是个孩子。”

她着重突出了阿越的年幼和孝顺,以示对他毫无威胁。

皇帝晦暗而灼热的眸光在她眉眼上逡巡而过,嗓音喑哑道:“鹤卿,如今朕是他的父亲,而你说你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你又是朕的什么?”

顾清嘉心下一怔,这个狗皇帝伺候她的时候推三阻四,要名分的时候智计百出,简直坏得很。

但她如今还指望着他能看重阿越,便主打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

皇帝的心沉入了谷底。

她对他恨之入骨,却愿意为了萧今越虚与委蛇,她对那个孽障的爱护与看重得到了何种地步?

他拢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命人将云团接来陪她,起身行至书房,他心知她是绝不会舍弃萧今越的,他要做的一切,都不能让她知道。

端坐在座椅上,他指节轻扣扶手,淡声对太监道:“朕记得,朕的那位皇叔,已故的老忠亲王曾丢失过一子,此子若长成,按年岁,该与鹤卿差不多大了吧?”

太监微微一怔,他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此言何意,恭声道:“回陛下,那一位似是比顾大人大了一两岁。”

皇帝淡淡瞥他一眼,道:“不过一两岁,时隔数十载,孩童的岁数,谁又能说得清呢?”

太监心底隐隐生出一个想法,眸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将头垂得更低。

皇帝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撇去杯中浮沫,沉而黑的凤眼隐于水雾之后,眸中的情绪让人瞧不分明。

他声线淡漠道:“武安侯夫人难产而亡,一尸两命,武安侯情深一片,不愿续弦,便抱来了一个弃婴充作嫡子,实则是觉得那婴孩的样貌和衣着都非同凡俗,定然有高贵的身份,许能重振没落的侯府。”

他将茶杯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确实没有想错,那弃婴原是忠亲王之子,可怜鹤卿明明是天潢贵胄,却吃了那么多的苦。”

太监心神俱震,一时之间讷讷不敢言。

生在侯府,锦衣玉食,这苦他也想吃啊。

圣上这是要亲自动手混淆皇室血脉吗?那他的意图……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跪伏于地,恨不能将头塞进地板里,这种事是他能听的吗?

皇帝沉冷的眸光柔和了一瞬,话语却令人不寒而栗:“朕的鹤卿却有一副好命,她认祖归宗前,太子便意外亡故了,她刚恢复身份,便被立为储君,皇帝驾崩,她登位御极、君临天下。民间不是有传言,龙气能压制病气么?她的身子也一日日好起来了。”

他仿佛已看到了她面色红润地坐在龙椅上的模样,唇边噙起一抹笑意。

太监颤颤巍巍地将头埋得更低,圣上哪怕提及自己驾崩,也轻描淡写地仿佛在说旁人,这世上的所有人,太子殿下、乃至他自己,在他看来,都是顾大人的垫脚石。

他甚至不敢再说“陛下万寿无疆”,怕他觉得他是想挡顾大人的路,一刀劈了他。

皇帝淡声道:“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记住,要死死瞒住她。”

他顿了顿,又道:“一场急病送萧今越走,拖得久了,她牵肠挂肚,说不准还要去照顾他,她的身子如何能受累?”

太监战战兢兢地领命。

皇帝起身向殿中行去。

顾清嘉坐在榻上同云团玩闹,见它的毛粘在了床褥和被子上,下意识想的却不是怕皇帝责罚,而是得给云团补补了。

门边传来声响,她抬眼见皇帝推门而入,将云团抱进怀里,思及他曾提过等女官制推行得差不多了,就让她恢复身份,彻底赦免她的欺君之罪,心道如今倒是重提此事的好时机,抱着云团主动上前迎他。

皇帝快步上前扶她,低声道:“它胖成这样,你就别抱它了,累着了怎么办?”

他抬手欲将云团从她怀里抱出来。

顾清嘉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大白团子,饶是她滤镜再厚,也说不出它很瘦的话来,避开他的手,将云团搂得更紧,轻声道:“陛下,别当着它的面说。”

皇帝道:“它能听得懂什么?朕看你也将它当成你的孩子了,萧今越倒是和一只狸奴差不多。”

他默了默,道:“朕还不如狸奴。”

他俯身将她连人带猫打横抱起,放到了榻上。

顾清嘉没想到他的病情已经恶化到和猫都要比一比了,思及找他有事,敷衍地顺毛捋了捋他:“陛下在臣心中,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她抬眸看向他,轻声道:“陛下可还记得,您说要让臣恢复女儿身?不知陛下以为,如今时机如何?”

皇帝动作一顿,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骨节分明的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道:“何必这么着急?”

等她坐稳皇位,再恢复身份,才更稳妥。

顾清嘉心下一沉。

如今连男女同科都快要推行起来了,皇帝为何还是不打算履行诺言?

她一日不被赦免,便要担忧他以此胁迫她入宫,将她囚于宫中日日吸她。而他会不会确有此心?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他不应诺的理由。

圣心难测,古人诚不欺她。

见他眸光扫过被子上的猫毛,她心下一紧,抱起云团便要离榻,恭声道:“臣弄脏了龙榻,请陛下恕臣之罪。”

皇帝滚烫的手紧攥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在了怀里,眸光愈发晦暗,嗓音喑哑道:“朕倒是希望,你能将它弄得更一塌糊涂。”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他说的,正经吗?

他若真有胁迫她的心,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

她心有隐忧,看顾景和便愈发觉得不顺眼,他伺候她时,她一脚便踹了上去,微喘着气冷声道:“你冰到我了,死人都没你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坟里爬出来的,还不如快些爬回去,好过在这里碍人的眼。”

顾景和没有闪躲,苍白冰冷的手攥住她的脚腕,嗓音嘶哑道:“我又让你不高兴了。”

他像往常那样抽出刀递给她。

“捅你我都觉得恶心。”顾清嘉声音愈冷,话虽这样说,但她还是捅了他一刀,懒得管他流多少血,抽出刀撂到了一边,“滚,我不要你伺候。”

顾景和漱干净口中的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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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顾清嘉猝不及防下呻吟出声,脊背绷紧,悬空了一瞬,砸落在榻上,压抑着喘息道:“别用你的脏嘴碰我。”

她心知每次这样说,他都会愈发卖力。

顾景和黑沉如墨的眸子死死黏在她身上,低哑道:“我碰不得,裴玄衍就能碰吗?他同我一样禽兽,你为何偏偏这样厌憎我?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怨恨是从你开始的,如果不是为了报复,我不会那样对你。”

蓦地,他听见——

【顾清嘉坠楼而死,回到了儿时,想着也许救下兄长的娘,他就不会像上辈子那样疯魔,丧心病狂到对她起了邪念,百般欺辱她。】——

作者有话说:小顾,你给我狠狠忏悔,竟敢错怪妹宝[愤怒]

给我直面本心,你就是馋妹宝[狗头]

第136章 小顾忏悔发疯火葬场 萧裴得知妹宝前世……

顾景和身躯骤然一僵,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脑海中蓦然响起她曾说过的——

“我想送走你娘,是因为我知道她若留在侯府,一定会死。”

回到了儿时, 想着也许救下兄长的娘……

眼前人分明是重活了一世的她。

她是真的知道,也是真的想救娘。

而他又做了什么?他半点不信她,甚至以为她是在敷衍嘲弄他, 恨意愈深, 为了报复她, 强迫折辱得她身心俱损。

可真的是为了报复吗?

她想送娘走是这一世才有的事,上一世他们之间没有误会,更无仇怨,但他还是对她起了邪念,往死里欺辱她。

他的报复真的不是借口吗?

他是想报仇,还是想强占她?

他究竟是恨她,还是恨她眼里没有他?

他面上的神情一寸寸崩裂, 将榻上人搂进怀里, 颤抖着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是他的私心私欲,将她害成了这样, 他已经害死过她一次了。

她得有多疼?

她以为她可以改变未来,却迎来了更丧心病狂的欺辱,得有多绝望?

他抱着最渴盼的人,却如身处无间炼狱,周身如被烈火焚烧, 视野渐渐模糊起来。

顾清嘉本懒得管他说什么有的没的,她对按摩器没有回应的义务。

但他停下了动作,她就很不满意了, 抬眼看向他,却见他面容苍白得犹如鬼魅,仅剩的那只黑沉的眼隐透着混沌与疯狂,一缕血线自眼罩蜿蜒而下,如一行血泪,阴森到令人悚然。

她心下一紧,挣扎起来,她是真得找人来驱邪了。

顾景和紧搂住她,苍白手背上青筋蜿蜒,缓缓抚摸她的脊背,动作透着非人的刻板与僵硬,嗓音嘶哑至极:“我知道了,你不是容不下我娘想要赶走她,你是真的想救她。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对不起。”

顾清嘉微微一怔,他一直都不信她的话,怎么突然相信了?

不过这不重要,他如今又瞎又哑,每天当她的奴隶,都快被刀捅成马蜂窝了,难道她缺他一句道歉吗?

顾景和哑声道:“你说得对,我说恨你、报复你都是借口,每次见到你,我都恨不能把你从里到外亲透。”

终于承认了是吧?顾清嘉不忘打击他,冷笑道:“龌龊!连自己的妹妹都觊觎,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肮脏更不堪的人么?瞎了眼废了嗓子就是你的报应,你不会以为你保护了我,我就会对你心软吧?痴心妄想。”

顾景和眸光近乎贪婪地逡巡过她的面容,声线沉而哑:“我没有那样的奢望,只要你不要死,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不想报复我吗?”

他握住她的手,抬起来按在了自己的咽喉上:“我教你行刑好不好?不会吓到你的,我会许多没那么血腥,却能让人痛苦到极点的手段,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清嘉随口嘲讽道:“行刑?你究竟是想让我惩罚你,还是奖励你?像你这种变态,被我用刑说不准都会……”

倏地,她察觉到了什么,话音一顿,眸中划过一抹不敢置信,竭力挣扎起来:“顾景和,你这个疯子!”

她没想到,她不过是嘴上说说,他就……

顾景和呼吸急促了一瞬,眸光晦暗不明,将她紧按在怀里,嗓音低哑道:“是因为抱了你的缘故。”

顾清嘉挣扎中不小心……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唇齿间泄出一声轻喘,瘫软在了他怀里,脸颊上泛起一抹潮红。

“让我伺候你吧。”顾景和俯首吻了吻她的脖颈,眸光愈发晦暗,脸颊上的血泪快要干涸,衬得他如同从九幽爬上来的恶鬼。

顾清嘉阖眸压抑着喘息,冷声道:“顾景和,你不是觉得我认为你低贱吗?你就是低贱,你和我的夜壶有什么区别?别人不愿意做的事,你上赶着做。”

皇帝就不愿意那样伺候她,既想吸她,又放不下身份体统,弄得她难受得很,狗皇帝。

顾景和将她放在榻上,弥漫着血腥气的冰冷身躯蟒蛇般缠缚而上,附在她耳畔道:“夜壶?是我无能,没能让你的话成真。”

顾清嘉眸光一怔,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耳根像被火烧了一样,旖旎的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颤声道:“顾景和,你这个疯子、变态!”

“今日我会努力。”顾景和喉结滚动,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未出口的话都堵在了嘴里,缓缓抚弄她的后颈,让她放松下来,身形软得快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箍紧她纤细的腰肢,厮磨吸吮,舌缓缓舔舐,抵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抬眸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潮红的面颊,眸中病态的偏执令人不寒而栗。

顾清嘉眼眸涣散了一瞬,唇齿间泄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身子不受控地颤抖,紧攥住了床褥,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顾景和轻抚她的后颈安抚她,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

顾清嘉不堪承受,破碎不堪的轻喘与呻吟从唇齿间乱泄出来,不知被吻弄了多久,她哭喘出声,再度抑制不住地痉挛,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将潮红的面容染得一片狼藉,神志都混沌起来。

她哑声道:“够了,我……我受不住了,我不要你伺候了。”

顾景和知道她身子本就孱弱,小产以后又落下了病根,这么久过去仍未养好,稍吻一吻便会颤抖流泪,不敢再动作,将她搂在怀里,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哑道:“等你身子好了……”

顾清嘉良久才缓过劲儿来,有了说话的力气,才发生的事,她便颠倒黑白,混淆他的认知打击他,她可不觉得对仇人用煤气灯效应有什么过分的。

她喘着气道:“你确实无能,又瞎又哑不说,在榻上也是个废人,不是都说了让你别停吗?一个时辰都没有,这般不中用,要你何用?”

顾景和的心沉了下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刚发生的事,她转眼就忘,这岂是长久之相?

他搂紧了她,轻抚她的发丝,指节带着不宜察觉的颤抖,嗓音嘶哑道:“你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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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废人,我帮你擦身。”

顾清嘉唇角微勾,他现在越来越疯,也有她一份功劳在。

……

那天之后,顾清嘉发现自己心底的隐忧逐渐成真了,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绝口不提让她恢复身份之事,对阿越与其说是打压,倒不如说是漠视,这是一个极为不好的信号。

偏在此时,阿越病倒了,她一时间顾不上其他,匆匆赶至东宫,可千万不能让太医给她看诊,以皇帝如今的态度,一旦阿越身份暴露,岂会有好下场?

她必须得保下她,不然她还能去哪寻一个女扮男装的宗室子?想直接让女子登基需要破除极多阻力,而她时日无多。

她遣人去请楚云梦,如今她只信任她。

到了东宫,却见宫人们正将来走个过场的太医拦在殿外,想必是奉了阿越的命令。

她心知在皇帝看来,以她对阿越的在意程度,只会恨不能将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请来,这般将太医拦下,定会让他生疑。

讳疾忌医这个理由不能再用,毕竟她这个女扮男装的才用过,皇帝说不准会产生联想。

心念电转间,她快步上前,仿照皇帝替她得被害妄想症的样子,摆出了一副护犊子到疯魔的模样,哑声道:“你们要对我的阿越做什么?她已经病倒了,你们还是不愿放过她,难道你们想害死她吗?”

她红着眼赶他们走,她不是跟皇帝说过她将阿越视若亲子吗?现在她就是可云。

太医心下一紧,以为她察觉到了什么,细瞧却见她似是神志不清,哪还顾得上走过场,忙回宫禀报。

把人都赶走,顾清嘉走入殿内,抬眸见榻上的人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心倏然一沉,这瞧着哪里像是小病?

她快步走至榻边,俯身帮她拭去额角的冷汗,缓声道:“殿下,别担心,太医已经被臣赶走了。再坚持一会儿,大夫马上就来,她口风很严,值得信任。”

萧今越竭力睁开眼,气若游丝地道:“师父,你知道?”

顾清嘉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是,我知道。别说话了,阖上眼休息吧。”

她亲自照顾她,等待着楚云梦,皇帝和师父却先一步来了。

瞥见皇帝身后那站成一串的太医,她心知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紧紧护住榻上的人,两眼通红,嗓音喑哑道:“你们不要过来,不要伤害我的阿越。”

皇帝见她双目混沌,情况比榻上的病人还要不妙,一时间如坠冰窟,上前了一步:“鹤卿!”

裴玄衍只觉心如刀割,竭力维持着冷静,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还请陛下不要刺激她。”

他放缓了声线:“鹤卿,我们不过来,你先深呼吸好吗?你要不要喝水?”

顾清嘉没有回应,只不住地道“不要伤害我的阿越”。

皇帝的心沉入谷底,冷声对太医们道:“好好的一个人成了这样,你们难道想不出办法吗?”

裴玄衍拢在袖口的指节骤然攥紧,他想不明白徒儿的情况为何会突然恶化到这种地步。

蓦地,一道声音在他们耳畔响起。

【顾清嘉想不明白,她被折磨得小产了两次,为何皇帝在她做噩梦时命人超度,却总是超度三个人。她以为有一胎是双生子,却不知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小产过。】——

作者有话说:皇帝,小裴老师,你们给我狠狠心碎忏悔[愤怒]

皇帝:我要给鹤卿最好的一切

妹宝:一直在挑衅我

第137章 首辅皇帝齐心碎 裴得知前世妹和他的孩……

裴玄衍如遭雷击, 怔立在了原地。

他蓦然想起当时他寻来道长超度顾景和时,徒儿说还请道长帮她多超度三人,碍于这是她的隐私, 他不好逾矩,便没有细问。

如今想来,她超度的分明就是小产的那三个孩子。

他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呼吸都沉痛起来。

她的身体和精神如何承受得住?她身子本就孱弱。

这么多年, 她都噩梦缠身吗?

他不敢想, 她是如何撑下来的。

皇帝头一阵晕眩,喉间骤然涌上一股腥甜,身形都有些不稳。

这样的打击和摧残,她竟经历过那么多次。

他以为至少瞒住了她小产之事,只要好好调养身子,她会好起来的。

可原来一切都无可挽回。

为何会这样?为什么?

怪不得她会心存死志,这样的折磨岂是人能承受的, 她早已强撑到极限了。

他竭力稳住身形, 看向将榻上的人紧紧护在怀里的顾清嘉, 心下一恸,她将萧今越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啊。

他做错了吗?是他对萧今越下手, 将她刺激成了这样。

她被他囚于宫中,被折磨得小产了两次,想也知道,她小产同他脱不了干系,所以她才会惊惧不安至此。

可她的恐惧是对的, 他是真的想要害萧今越。

他心底倏然升起一股不安,萧今越只是病了,她便被刺激成这样, 若他死了……

他沉声对太医们道:“给朕吊住太子的命,听明白了吗?”

他试探着上前了两步,缓声道:“鹤卿,别怕,朕不会害他,朕是来救他的。”

顾清嘉恨不能抱起阿越就跑,提高了声线:“你们不要过来。”

还有这个狗皇帝什么意思,什么叫吊住阿越的命,难道只吊住命就够了吗?她看他分明是没安好心。

裴玄衍见她面色苍白、神情仓皇,心脏骤然一缩,道:“还请陛下止步,您这样只会让她害怕,她是不会相信我们的。您做过什么,您应当没有忘记吧。”

皇帝身躯骤然一僵。

恰在此时,一个内侍自殿外而入,恭声通禀道:“陛下,顾大人找来的大夫正在外头候着。”

顾清嘉心道楚云梦终于来了,嗓音喑哑道:“求陛下让她进来。”

皇帝吩咐内侍:“听她的,把那个大夫召进来。”

他抬眸看向顾清嘉,语气放得更和缓,低声哄道:“鹤卿,别担心,让你找来的大夫给他医治,他会好起来的。你先同朕出去好不好?你需要休息。”

顾清嘉摇了摇头,紧攥住榻上人的手,像是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哑声道:“我要在这里陪着她,你们不要过来。”

裴玄衍见她情绪似是还没安稳下来,沉声对皇帝道:“陛下,我们先出去吧,她如今受不得刺激。”

皇帝冷冷扫了他一眼,却也怕刺激到已然惊惧不已的人,终究是出去了,与之一同离开的还有那乌泱泱一大群太医。

顾清嘉心下长舒了一口气,这就是默契吗?她方才想给师父使眼色来着,却害怕被人发现,没想到他没说几句话,句句是助攻。

抬眼见楚云梦入殿,她低声道:“云梦,快来看看殿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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