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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小沈发现自己是禽兽 妹宝允许皇帝侍奉……
皇帝身躯一僵, 垂眸,却见怀中人动都不敢动,低垂着头, 露出一截纤细得可怜的脖颈。
怪不得他都把刀递到她手里了,她还是怕,他竟那样欺辱过她。
简直禽兽不如。
他知道他是做得出这种事的, 他当时不就鬼使神差地命人做了那玉质的物件吗?
他心里既怜且恨, 怜她, 恨自己,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肩头,却激得她颤得愈发厉害,连站都站不稳了,心下一恸。
他抱着她走到了榻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了上去,俯身扶着她的肩膀支撑着她坐稳, 缓声道:“别怕, 朕不欺负你。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天气渐凉, 顾清嘉被他烘得湿气都快没了,脸红扑扑的, 心道只要不烫里面,他的体温还是很让人舒服的,闻言,眼眸微亮,轻声道:“陛下所言为真?臣要什么, 陛下都同意?”
她当然知晓他的承诺是有限度的,她要是说想要他的皇位,肯定小命不保。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 低声道:“除了不能不入宫,不能不见朕,朕都答应你。”
他顿了顿,又道:“补汤也得时常喝,朕会盯着你,你身子亏空太大了。”
顾清嘉心道他说的这都是小事,小事都不行,还指望他能答应什么大事,把来时便打算同他说的说了,恭声道:“陛下,臣以为已经足够了,不想再让太子殿下觉得臣是为了巩固她的地位才……”
她微抬起眼,眸光掠过他线条凌厉的下颌,摆出一副害怕却仍强撑着的模样,眼睫微颤:“陛下想做什么,难道臣能反抗得了吗?臣只求陛下能稍稍顾惜臣,臣……臣怕疼。”
亲一亲算了,他那么烫,她让他亲,已经很给面子了。
皇帝修长的手抚上她的面颊,低声道:“你着实在意你这个弟子,朕真恨不能再投胎一次,也做你的弟子。罢了,朕答应你。别怕,朕不会让你疼的。”
顾清嘉见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心眼子一转,嘴唇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皇帝放缓了声线:“朕说过,愿意答应你任何事,怎么只说了这样一件小事,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顾清嘉低垂着眼睫,轻声道:“陛下,臣每次上琼楼,都觉得累得厉害。”
皇帝心凉了半截,心知她的身子怕是……
他掩去眸中神色,竭力让声线一如往常:“是朕的错,以后朕下楼去接你,抱你上来。”
顾清嘉轻攥住他的衣袖,低低地道:“陛下,能不能把琼楼拆了?您住回乾清宫好不好,臣想在那儿见您。”
可谓图穷匕见。
皇帝不住乾清宫,却盖了这座琼楼,其中隐秘,鲜为人知。
儿时他母妃在冷宫中携他投井,他同她的尺身在阴暗的井底待了整整三日,自那之后,他便只有在高处才能睡得着觉。
睡眠的缺失对一个本就身中剧毒的人来说是致命的,她这一招远比刺杀下毒更隐蔽也更有效,只是他极有可能不会答应,她也只是试试罢了。
毕竟没人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不会想重温儿时的梦魇。
皇帝眸光一怔,道:“鹤卿,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顾清嘉心下一紧,他不会要动怒了吧?
皇帝蓦然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竟说想见他。
他明知她这样说是因为走楼梯太累,也不想被他抱,但还是难以自抑。
他嗓音喑哑道:“朕答应你,朕什么都答应你,朕今日就把它拆了。”
顾清嘉脸贴在他的衣襟上,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了过来,她眼睫轻颤了一下,环抱住了他的腰。
这都能答应?
皇帝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暗流,捧起她的脸,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攥住了他的衣袖。
皇帝安抚地抚弄她的后颈,吻了吻她的眼尾,将眼尾的红晕吻得愈发旖旎,见她没有闪躲,低哑道:“还害怕吗?”
顾清嘉摇了摇头。
今日她心情好,允许他小亲一下。
皇帝眸光落在她柔嫩如花瓣的嘴唇上,愈发晦暗,轻扣住她的下颌,滚烫的唇贴了上去,缓缓啄吻厮磨,待她适应,撬开她的唇齿,舌探入她口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辗转研磨,狠狠地抵弄刺激,吸吮花蜜般攫取她唇齿间的甘甜。
暧昧的水声中,顾清嘉脸颊上泛起一抹潮红,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她早已知道该如何换气,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险些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来,唇齿间泄出破碎的呻吟与呜咽,眼睫上挂上了泪珠。
她身形软成了一滩水,皇帝骨节分明的手箍紧她的腰肢,将她拢进自己怀里。
顾清嘉以为他是要解她的衣带,抬手捂住,眼睫微颤。
她觉得她得缓缓。
“别怕,朕不做别的。”皇帝低哑道,轻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脖颈,动作轻柔地将她按倒在了榻上,细密而灼热的吻火般蔓延。
他的吻并不激烈,甚至算得上轻柔,但因为其本身极高的温度,再是克制,也让人承受不住。
顾清嘉搂着他的脖颈,身子随着他的吻弄不受控地颤抖,喉间溢出令人耳热的低吟,泛着水光的眼眸逐渐涣散。
冬天被他亲一回,得暖和多久啊。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太监战战兢兢的通禀声:“陛下,裴阁老求见,说是有与顾大人有关的要事。”
皇帝搂紧了怀中人,眸光微凝,与鹤卿有关的事……
他冷声道:“让他在书房候着。”
他帮她拢好衣襟,放缓了声线:“朕去去就回。”
言讫,他起身出了暖阁。
顾清嘉心念微动,等他走了有了一阵子,起身跟了上去,一路上竟没人拦她,她耳朵都快贴在书房门上了,旁边的太监还对着她笑呢。
下一瞬,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你以为你的命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成?朕不会允她外放。”
皇帝的声音被瓷器盖过,顾清嘉只听见了后四个字,眼眸微亮,让太监帮她通禀,推门而入,恭声道:“陛下,臣请外放。”
本朝想升至三品以上,必须得有在地方任职的经历,外放也更利于积累政绩,她时间紧迫,倒觉得如今便是个好时机。
皇帝眸光逡巡过她的眉眼,下意识地忽略了、抑或是不愿去想她是想逃离他身边这个可能,缓声道:“朕知道你的志向,等你身子好一些了,再提不迟。”
裴玄衍沉声道:“陛下,留在京城,她的身子真的能好吗?”
皇帝冷冽的视线扫向他,冷声道:“你是觉得朕照顾不好她么?”
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她方才也不怎么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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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听见——
【顾清嘉被囚于高楼之上,这里一切都让她感到恐惧,但让她最恐惧还是还是皇帝。
她被他百般欺辱,痛到极致,学会了迎合,只有这样,他才会轻一些,她才不至于死在这里,还能有逃走的机会。】
皇帝神情骤然一僵,眸光落在了身形单薄的人的身上。
被囚于高楼之上,百般欺辱……
哪怕他早已知道未来的自己是个禽兽,还是不忍也不敢去听。
他疯了吗?他那样珍视的人,他怎么敢那般对她?
他拢在袖中的指节轻颤了一下,她想让他拆了琼楼,不是因为觉得累,而是因为害怕,她害怕这里,更害怕他。
痛到极致,学会了迎合……
她方才摇头说不怕他,还主动抱了他的腰和脖颈,是在迎合他吗?
她方才一直在抖,他却以为她是觉得舒服。
他心脏骤然一缩,眼前一阵晕眩,喉间漫上一股腥甜。
“陛下,您还好吧?”顾清嘉低声道,她还没发力呢,怎么感觉他就要驾崩了。
皇帝稳住身形,缓缓阖眸,哑声道:“朕答应你外放。”
他会派人照看好她,至少要让她知道,他不是那个禽兽,不会将她困于方寸之地。
顾清嘉眼眸微亮,没想到他连不能不见他都破例了。
她以后再也不说他狗了。
……
此番外放,她又升了半级,任扬州府知府,皇帝顾念她的身子,倒是给她挑了个好地方,还叮嘱她不要对盐务插手太深,连师父也这般说。
她心中却有自己的想法。
沈明夷闻听她要外放,来了侯府,一双黑亮的眸子还是一如往常的冷,只在看见她时又亮了几分。
顾清嘉心道他来得正是时候,指使着他给她端茶倒水,心道也不知道顾景和跑哪儿去了,不然他们一个给她按左腿,一个给她按右腿,那才叫舒服。
她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她要欺负他。
沈明夷走到榻边,狼一般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圣上说我若是敢对你怀恨抑或是忤逆你,便杀了我。但不用他做什么,我也会听你的话。”
他顿了顿,道:“其实你不用给我下毒的。”
顾清嘉眼眸微眯:“你不会是来骗解药的吧?我不信你的话,只信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他都快被他欺负死了,她要是给他解了毒,他肯定下一秒就恶狼扑食。
沈明夷低声道:“我没有要解药的意思,你对我的防备为何这么深?”
蓦地,他听见——
【顾清嘉从宫中逃到将军府,以为你一定会帮她,毕竟当初是她救下你,对你以礼相待。
入夜,却被你压在榻上,撕破了衣袍,她疼得哀叫出声,却未得你一丝一毫的怜惜。】——
作者有话说:小沈你这个禽兽,趁妹宝之危,给我狠狠忏悔[愤怒]
妹宝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好可怜,呜呜呜,谁能不怜爱[狗头]
第132章 萧发现妹准备了棺材 小沈伺候妹宝 小……
沈明夷瞳孔骤缩,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以礼相待?
她也从未对他以礼相待过,训他就像训狗一样。
为何这声音与实际会有出入?
他想起她对他的防备,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却不敢深想。
顾清嘉冷笑道:“你居然问我为何要防备你,你现在就敢违抗我,若没了毒药束缚, 那还了得?”
沈明夷眸光掠过她昳丽的面容, 明明没有往下看, 却仿佛又看见了曾经的那一幕,她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衫,烛光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光洁如玉的肌肤透着花的芬芳。
他喉结滚动了一瞬,闭了闭眼,他真的做不出吗?
蓦地,他又听见——
【顾清嘉没有想到, 死亡并不是结束, 她又回到了儿时。
何其可笑, 她明明恨入骨髓,却似乎连活下去的力气的都没有了。】
沈明夷心神俱震,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死……回到了儿时……
如果现在的她是死过一次的她,就能解释那声音为何会与现实有出入了,因为那是她上一世的经历。
而这也意味着声音里他强迫她的一幕幕,已经发生过了。
怪不得她会给他喂毒药,在他身上发泄痛苦, 对他百般防备,因为她知道他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她恨的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而是他本身。
他霎时间如遭雷击, 几乎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一步。
顾清嘉眉心轻蹙,他退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她冷声道:“过来伺候,忤逆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沈明夷缓缓走上前,掩去了眸底的神色,低哑道:“你的心太软了。”
他强迫过她,所以她要还回来,可她的手段未免太柔和。
被他压在榻上,撕破了衣袍,疼得哀叫出声……他不敢想他当时有暴戾,她又痛苦绝望到了何种地步。
他微抬起眼,眸光冰冷,说出的话却令人面红耳赤:“你知不知道,莫说是亲你,哪怕是闻到你的味道,我都按捺不住?我的违抗从始至终都是装的,你根本不是在惩罚我。”
顾清嘉心下一怔,枉她还嘲笑顾景和夺的是假的,她夺的这个是真的,原来她也是个小丑,这个沈明夷真是坏得很。
不过转念一想,她可是人中云团,谁不想吸,瞬间便释怀了。
她翻找出了一根红绳,冷笑道:“我真要好好教训你了。”
她命他将衣裳脱了,一番操作后,感受到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冷声道:“现在你可以亲我了,跪下。”
沈明夷今日极为顺从,缓缓俯身,呼吸喷打而上,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他没有说假话,他只是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气息便按捺不住,更遑论这般亲吻她,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却被限制,发出了一声闷哼。
顾清嘉身子轻颤了一下,见他难受成这样,眼眸惬意地眯起。
但她很快就惬意不起来了,沈明夷啄吻吸吮起来,舌缓缓探入,在她的口腔内壁中研磨抵弄,刺激得津液不断分泌,唇瓣濡湿一片,水光淋漓。
顾清嘉身子不受控地颤抖,轻喘与呻吟从唇齿间泄出来,到了最后,她整张脸都被眼泪打湿了,喘息间都带上了泣音,瞧着像被狠狠欺负了一样,也不知是谁在惩罚谁。
蓦地,她哭叫出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用手去推他,哑声道:“我……我受不住了。”
她已许久没有被亲,身子敏感得厉害,恍惚间甚至觉得他舌头上通了电。
沈明夷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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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动作,将她搂进怀里安抚,见她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满脸是泪,心下一紧,他以为距她小产已过了许久,只是亲一亲,应当没关系,没想到她还是受不住。
搂她入怀,他身上愈发隐隐作痛,嗓音喑哑道:“你要是真想罚我,不如直接用鞭子打我。抑或是让我摸一摸你,我就会难受了。”
顾清嘉心道那怎么行,他倒是难受了,但她没舒服到啊。
她瞥了一眼,见他难受得厉害,唇角微勾,喘着气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等我外放回来了,还有的你受。”
翌日,她离京时,师父却没来送她,她心底升起不详预感,但出发在即,皇帝又在一旁盯着她,她没办法折返回去看他,只能半路上给他送信,问他是否安好。
她收到回信,得知他那日病倒了,如今已经病愈,又见他字迹遒劲一如往日,才放下了心。
……
时光流逝,她也没想到,她会离京这么久,在此期间,她推进变法、整顿漕运与盐务、兴修水利,几度升迁,得以返京,任吏部右侍郎。
马车内,她掀帘向窗外望去,眸光沉静。
自她离京,皇帝屡屡来信,事无巨细地过问,她生怕他迫她回京,回信从不敷衍,更是时常谈起自己如今的日子有多舒坦。
看他字里行间的情绪,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逮回京城,但他偏偏让她在外头待了这么久,说真的,她有点儿看不懂他了。
一双冷得刺骨的手蓦然搭上了她的腰,顾景和嗓音嘶哑道:“累不累?我给你按一按吧。”
顾清嘉没有闪躲,侧首看向他,掠过他戴着眼罩的左眼,冷声道:“你知道自己声音难听,就不能别出声吗?”
顾景和动作一滞。
顾清嘉侧过脸去,道:“按吧,别做多余的事。”
他的嗓子是为了冲进火场救她,被烟熏的。
眼睛是为了护她,被刺瞎的。
他大抵以为这只是那群盐商狗急跳墙,殊不知这大部分是她的手笔。
顾景和修长有力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揉按起来,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沉而哑:“我以为你喜欢我的声音。”
他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近乎贪婪地望着。
如果她不喜欢,就不会让他变成这样了。
顾清嘉身形微颤,压抑住轻喘,冷笑道:“这么难听的声音,谁会喜欢?你还不如死在火场里,也好过当一个废人。”
顾景和附在她耳畔道:“可我每次榻上用这样的声音叫你‘妹妹’,你都会……”
顾清嘉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侧过头闪躲:“闭嘴。”
要不是她出门在外,没人伺候,她才不会用他呢,冬天冰得要命。
顾景和眸光愈发晦暗,俯身紧搂住了她,冰凉的脸贴在了她的颈窝处,蛇一样嗅闻起来,往日只要这样亲近她,他想将她吞吃的心便会略微平复,可最近不知为何,这个法子似乎也不管用了。
但如今不是地方,她会哭的。
离京城越来越近,顾清嘉吩咐车夫停车,对顾景和道:“你快走吧,别在车队里待了。”
别被皇帝抓走给他加上血条了。
顾景和知道她的顾虑,又抱了她一阵子,撩开了车幔。
等顾清嘉掀帘往外望时,已经瞧不见他的影子了。
马车还没驶到城门口,师父便已前来接她了。
她被他抱下马车,坐到了他的车上,抬眸看向他,却见他清瘦了许多,精神明明看上去不错,不知为何,却透着几分强撑的意味。
她轻声道:“师父,你每回都在信上说自己安好,怎么瞧着像是病了?”
裴玄衍视线凝在她的面容上,怎么看都看不够,害怕吓到她,闭了闭眼,竭力克制住情绪,再睁眼时,眸光如月辉倾泻,清冷而柔和。
“师父无事。鹤卿,自你走后,圣上愈发喜怒不定,他若召你入宫,你务必要遣人来告诉我,知道吗?”
顾清嘉眸光微凝,轻声道:“请师父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师父不会还没放下那个念头吧?”
毕竟那可是皇帝,如果不是谋逆,师父又能做什么呢?
裴玄衍低声道:“上回我自作主张想送你出京,害得你……你不想让我做我的事,我不会再做。”
他修长如玉的手抚了抚她的面颊:“师父有自己的法子。”
皇帝想占有徒儿,同时也恨他与徒儿有肌肤之亲,哪怕是皇帝,想没有缘由便命人给首辅上刑的机会也不是时刻都有的。
快到城门口,顾清嘉又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她总觉得今日皇帝会来接她,别看见她与师父同座一车,当场发起疯来。
城门前,皇帝掀起车帘,望见缓缓驶来的车队,冷冽的眸光柔和了一瞬,待看见裴府的马车,眸光骤沉,冷笑了一声。
裴玄衍这个禽兽,百般折辱鹤卿,都快欺辱得她活不下去了,却又摆起了道貌岸然的师长做派,设法阻他召她回京不说,还说要用命换。
如果不是鹤卿想用他来牵制自己,他死了,她会愈发害怕,他早就一场意外送他走了。
其实哪怕裴玄衍什么都不做,他也不会强召她回京的,她的心情和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他下车迎她,走到在城门前停下的马车旁扶她下车,几乎要克制不住将她紧搂入怀中,见她身形虽依旧孱弱,面色却似乎红润了不少,心弦骤然一松,制止了她行礼的动作。
只要她能慢慢好起来,他想她想得近乎疯魔又算得了什么。
他已许久没有听到那个声音了,这定是好的预兆。
顾清嘉顺毛捋他,唇边漾起一抹清浅笑意,恭声道:“陛下,臣从江南带回了不少好东西,想进献给陛下。”
恰在此时,太监躬身上前,小声向皇帝禀报了什么。
皇帝心下一沉,走向车队中的一辆木车,用刀划开了其上蒙着的黑布,却见那是一口棺材,看形制,是三品官用的——
作者有话说:皇帝心中刚燃起希望,就被迎头痛击,妹宝连自己的棺材都备好了。
皇帝,小裴老师,给我狠狠破防[愤怒]
第133章 皇帝 首辅 修罗场 皇帝的控制欲 首……
皇帝握刀的手骤然收紧, 面上的神情一寸寸崩裂,心情翻涌到极致,声线反倒平静了下来, 却无端令人不寒而栗。
“来人,将这东西拖下去烧了。”
“陛下。”顾清嘉眉心轻蹙,这可是她带回来的特产, 工艺很难得的。
皇帝转身看向她, 眸底暗流汹涌, 缓声道:“听话,你用不上这个。朕看你的面色好了不少,只要好好调养,身子会好起来的。”
裴玄衍如坠冰窟,快步行至顾清嘉身边,修长如玉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检查她的手腕内侧, 将她的衣领略微往下扯了扯, 查看她的脖颈。
顾清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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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做什么, 只觉得有些痒,却也没有闪躲。
裴玄衍没看见痕迹, 悬着的心却仍未放下,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鹤卿,不要做傻事。”
皇帝眸光骤沉,心底隐隐升起不祥预感,冷声道:“放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两人面前, 扣住顾清嘉的肩头,将她揽到了怀里,眸光掠过她被扯松的衣领, 微微一顿,抬手替她整理好。
裴玄衍闭了闭眼,周身透着淬了冰雪的戾气,低声道:“陛下是真的不知,还是不在意?她很早之前就险些悬梁,若不是臣发现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顾清嘉微微一怔,悬梁?师父说的不会是那一次她想用白布束胸吧,她以为他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应该能反应过来她当时是想做什么,怎么还误会着呢?
皇帝只觉一瓢冷水当头浇下,拢着顾清嘉的手颤抖起来,生怕将她碰碎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怒火,冷冽的眸光扫向裴玄衍,寒声道:“你早知此事,为何不禀告给朕?如果朕知晓,根本就不会放她走,而是留她在身边就近看护。”
“敢问陛下,是就近看护,还是就近折磨?臣以为离了京城,总能让她心中的郁结稍有缓解,没想到……”裴玄衍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收紧,微抬起眼,眸光沉凝,“臣不免想,陛下放她走,可真的放过她了吗?您有没有派人监视她,抑或是继续控制她?”
皇帝眉眼骤沉,冷声道:“你是在质问朕吗?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道貌岸然的禽兽不成,朕岂会做那种事?”
蓦地,他想起了鹤卿发现了他派去保护她的人,在信中颤巍巍地说那些人让她害怕,能不能让他们回去。
想起了他恨不能日日给她写信,事无巨细地过问,连她每日吃了什么、睡了多久都要知晓。
他的心沉了下去。
顾清嘉见两人火药味愈来愈浓,一口棺材都快引发出血案了,心念电转间,将当时寻人打棺材时随口糊弄顾景和的理由又搬了出来。
她拽了一下皇帝的衣袖,低声道:“陛下,臣有段时间身子不舒服,听民间传说,‘寿材’能压制病气、添福添寿,才寻人打了一口。”
皇帝既已知晓她心存死志,又如何会信她的话,沉声道:“民间传说龙气更能压制病气,照此说,你该多待在朕身边。”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他说的这个龙气,正经吗?
“与朕同乘一车。”皇帝缓声道,扶着她上了马车,没再给裴玄衍哪怕一个眼神。
时近晚秋,顾清嘉觉得皇帝跟个大暖炉似的,见他挨着自己坐了,也没有躲。
密闭的车厢中,无论什么声音都听得清楚,可皇帝偏要附在她耳畔说话:“鹤卿,别让朕后悔让你在外那么久。”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颈侧,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哑声道:“陛下,臣不会死的,悬梁之事是一桩误会,臣当时是想用白布束胸,只是那块布有些太长了。”
“你不必编出这种荒唐的理由骗朕。”皇帝凤眼中暗流汹涌,低哑道,“你若敢死在朕前头,棺材你是躺不进去了,朕夜夜搂着你。鹤卿,你也不想被朕欺负吧?”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对吗?她以为顾景和已经够阴间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她下意识地往向一旁挪了挪。
皇帝箍紧她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轻抚她的脊背道:“这么久没见到你妹妹,一定想她了吧?她和萧今越都在宫中等你,云团也在。”
滚烫的手熨在身上,带来一阵酥麻,顾清嘉咬唇压抑住轻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为了让她入宫,真是什么招数都使上了。
当时她担心舟车劳顿影响云团的健康,把它托付给了妹妹,它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大白团子了吧。
马车驶入宫中,皇帝抱着她下了马车,行至乾清宫,低声道:“他们还在别处候着。”
顾清嘉心知他的言外之意是不必担心被他们看见,眯了眯眼,有些惬意,好暖和啊。
皇帝走入殿中,将她放在了罗汉床上。
顾清嘉眸光掠过,只见床正中的小几上已经摆好了各式水果和点心,都是她爱吃的。
皇帝将手洗净,拿起一块桂花糕喂给她。
顾清嘉一口吞下,咽尽了才开口,声音有些含混:“陛下,太子殿下和舍妹什么时候来?”
皇帝喂她喝了几口水,道:“你先休息一阵子,朕待会就命人召他们。”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抬眸看向殿内的陈设,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呢。
皇帝道:“如何?若有哪里不喜欢,朕命他们改。”
顾清嘉心道这又不是她的居所,她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的。
她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凝,她还以为他会因为缺失睡眠病倒呢,怎么除了眼下的青黑重了些,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她眸光掠过他的床榻,却见榻边的柜子上摞着一沓厚厚的信封。
“可是困了?”皇帝察觉到她的视线,用帕子帮她擦了擦嘴,将她抱起来行至榻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了上去,从柜中给她翻出了一件寝衣。
顾清嘉琢磨出味儿了,她还以为他虽是用妹妹和阿越钓她来,但人还是会让她见的,怎么现在瞧着,他饵都不打算给她吃,真是一点儿好处都不给,纯吸啊。
她低声道:“陛下,臣不困,臣想见殿下和妹妹。”
她看向他手里的寝衣,如果没记错,这是她原先穿过的,伸手接过,正打算放到一旁,却闻到上头传来一股龙涎香的气息,眸光一怔。
皇帝意识到了什么,抬去去拿,低声道:“朕拿错了,朕再给你取一件新的。”
顾清嘉微抬起眼,轻声道:“这件寝衣好像是臣穿过的,臣怎么闻着,上头似乎有陛下的味道?”
皇帝身形骤然一僵。
顾清嘉头皮发麻,每次以为他已经够疯的时候,他都能刷新她的认知,她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他,瞄准地上的鞋,打算告退开溜。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肩头,低哑道:“鹤卿,朕是不是吓到你了?可只有抱着你的衣裳,朕才能入睡。”
顾清嘉心念微动,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就知道该如何减他的血条了。
她摆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低垂着眼睫,声线微颤:“陛下,求您把臣的衣服还给臣。”
皇帝见她怕成这样,心下一恸,将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缓声道:“好,朕还给你。”
顾清嘉瞥了一眼榻边柜上的那一沓信,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些信都是她写的,这不会也是他的助睡工具吧?
没收,没收,通通没收!
她轻攥住他的衣襟,轻声道:“陛下,能不能把臣的那些信烧了?陛下问得事无巨细,臣把什么都写上去了,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干净了,没穿衣服一样。”
皇帝心下愈痛,指节轻颤了一下,嗓音喑哑道:“好,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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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嘉唇角微勾,道:“陛下,臣想带回去自己烧。”
皇帝无有不应。
顾清嘉心知再在宫里待,也许最后确实能见得到妹妹、阿越和云团,但在那之前,她说不准已经被皇帝吸晕了,见他此时这般好说话,便借机带上寝衣和信告退跑路了。
回到院中,她从一大箱信中取出一封,欣赏了一阵子自己的笔迹,却没打算把它们留下,毕竟都是她随手写下用来敷衍皇帝,免得他召她回京的,一点营养都没有,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报菜名呢。
皇帝用这东西当助睡工具,不会是无聊得睡着了吧?
她心底暗笑了一声,走进卧房去取火折子,打算把它们都烧了。
裴玄衍在侯府茶室中等了许久,想着她若是半个时辰还没回来,便入宫救她,听闻她回府,他起身朝她的院中走去,踏入院内,却见放着一个箱子,盖子被打开,里头堆满了信件,其中一封被展开放在了最上面,信上是鹤卿的笔迹。
他心知虽是无意看见,却也很是失礼,忙收回视线,视线中却似乎仍残存着信的内容。
意识到那上头写了什么,他眸光倏然一滞,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颤抖着手将信拿了起来。
这信是她写给皇帝的,满满三大页纸,却也不过记录了一天的生活,连吃桂花糕时咬了几口都要禀报给他,连一丝一毫自己的空间和喘息的余地都不能有。
信的末尾,她写道——
【陛下,那些总是在暗中盯着臣的是您的人吗?臣怕得厉害,晚上都睡不着觉,您能不能让他们回去?您可以多给臣写信,臣什么都会告诉您的。】——
作者有话说:妹宝:报菜名
小裴老师:狠狠心碎
第134章 首辅小顾接力伺候妹 皇帝又出阴招,一……
裴玄衍心脏骤然一缩。
皇帝是想活生生逼死徒儿吗?
这样近乎病态的监视和控制, 常人尚且无法承受,要被折磨出病来,更何况是一个早就心存死志的病人?
怪不得她连棺材都备好了。
他攥着信的手倏然收紧。
顾清嘉折返回庭院, 见师父正站在箱子前,手里拿着被她展开后随手扔在箱子上的那封信,素日沉静的眸子凝着一层寒霜。
她走到他身边, 轻声道:“师父。”
裴玄衍抬眸看向她, 眸底暗流汹涌:“鹤卿, 你真的要继续忍下去吗?你真的受得住吗?你难道还不明白,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顾清嘉眸光一怔,一时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裴玄衍闭了闭眼,低声道:“他偏执至此,不允许你有丝毫自由,如今是信,是无数双暗中的眼睛, 以后呢?”
顾清嘉心知皇帝派人来是为了保护她, 如果不是一些事不能被他知道, 她就将那些人留下了,毕竟能多一分安全。
至于这些信, 写一写每天吃了什么能泄露什么隐私?皇帝知道的也就跟外卖软件差不多。
但师父对未来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她上前一步,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轻声道:“师父,我明白, 会想办法处理的,还请您不要轻举妄动,真到了有需要的时候, 我会寻求你的帮助的。”
裴玄衍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我不是你的师父就好了。”
顾清嘉心下一怔,没有想师父是不是对她失望了,因着对他的了解,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如果他不是她的师父,无论他做什么,都牵连不到她。
她道:“可如果是这样,师父就不能同我亲近了。”
她的靠山谁来当,水果谁来切,谁陪她出去玩?
不是她说,顾景和的按摩水平真的比不上师父,还总是趁机偷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