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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指头压进来

试试别的,是怎么试。

舌面上的力道不重,但足够她变成个搅进来就只能呜咽的哑巴。

板正长兄扶住腰、压住舌,低头时整个身子含紧她,将她偷藏想闻的味道摆在面前,好心替意珠应下:

“从这里开始?”

食指抵着下唇,揉进来。

意珠唇线很浅,做这种事时只是揉两下就发粉,变成被发溶的杏肉,浅浅拨弄就软塌塌含吃住指尖,更何况里头还有。

意珠嘴浅得接不住,狼狈侧头想躲,谢缙之单单膝盖往上顶,她就被颠得重新靠进来。

他用手拭她水渍已做得熟练。

说试试就真试试,什么样都可以试,另只轻扇过她腰臀的手落下,揉小孩般揉她脖子,再一下下安稳拍她后背,很专注替她赶走噩梦,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好哥哥。

只是谢缙之手指长,沿着脊骨拍下去时又有轻有重,总带着股似有若无的意味,钓得人心跟着起伏。

她后腰显然敏感,没碰到就窄窄一截悬在掌心,刚才轻扇过腰肉绷得颤,分不清是怕还是期待。

谢缙之垂眸看着掌股间的妹妹。

这段时日谢家总算将她养出点肉,往下腰线纤秾合度,收拢在指缝间。

长发养得柔软许多,绸缎般温顺散下来,里头一张发粉的脸,巴掌大,像一吮就会流出汁水的果子。

她为下一步提心吊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被他的手挂着心思,谢缙之慢条斯理抬指,在她腰窝上打了个圈。

几乎是瞬间手下人就抖起来,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意珠不说话,在他掌心喘气,舌头往外推推,他才恍然般歉意笑笑,收回那只放在妹妹嘴里的手。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他在眼前慢慢擦指头,让她觉得安心的味道变得哪里都有,后背嘴里全是。

要得到长辈的宽慰显然不该是这种方式,意珠模糊觉得不对,而谢缙之说:

“你看,活的热的东西要比衣物好用的多。”

“这几日哥哥都来守着你,好吗。”

谢缙之摸摸她头,手掌下怜爱的、长辈的、说不清意味的引诱,让意珠几乎头晕眼花。

以前采完野货跟着日头下山,同行的小孩走到家门前就会被大人接过背篓,夸奖摸摸头。

意珠总是最后走回家的那个,刘家也从没那个耐心里摸她一下。

刚记事时意珠还会为此委屈,她那时还分不清村里嘲笑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懂别人为什么要说刘父替别人养孩子,只知道有天听见灶台边有声音议论该不该把她送走。

那天刘母破天荒地肯带她去集市,给她买了糖葫芦。意珠明明一口都没咬,人群走动间牵她手的人还是不见。

她站在原地安静等,等到天黑,等到刘母在路口徘徊再三,犹豫朝她走回来。

刘父看见她回来,露出同样一幅犹豫的神色,说了句就当是欠大哥的。

她那时就开始明白,犹豫就是不想要的意思,所以意珠也不再期待刘家有人能摸摸自己。

现在被这样摸一摸,安心感那只手隐隐掌控的张力交杂,好像只要靠近谢缙之就永远能被接住,哥哥永远可以依靠。

意珠从来不是个禁得起诱惑的人,被问玉佩是不是她时说不出拒绝,现在也说不出。

她动了动唇,直到被放进被里也只能说起别的:

“杜姨娘说,我还没入谢家族谱,不算谢家人。刚好杜家人还没见过我,要等嬷嬷回去回话确定了才算我是姨娘的孩子。”

“在此之前,只能算是个表小姐,或者是同杜倩一样寄住而已。”

意珠声音低低的,这就是她今晚噩梦不安的原因。

她不想身份变动,而谢缙之眼底淌过难喻的光,抬起她鲜妍稚嫩的脸: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是约束的血线不见,有人操着长兄威严哄人吐出舌头给她看一看,咬下去,也没有问题。

天隐约破晓,长兄的脸在明暗间如玉雕菩萨,给她承诺:“无碍,你会和哥哥一直在一起的。”

“我们慢慢来,不急这一晚。”

×

一夜沉沉,再醒来嬷嬷已经被谢缙之遣回了。

意珠松口气,以为事情到此了结,没想到杜姨娘丝毫没收回话的意思,原先她们叫她三小姐,这会都齐齐改口,叫她意珠姑娘。

谢家默许般,那就不止是杜氏一人的意思。

况且谢缙之是个做事周全的人,他既已对嬷嬷出手,不会顾及不到这般细节。

难道是他们背地查到了什么?

恰逢老夫人让她多走动走动,和主母二伯一齐去静云寺赏秋菊祈福,她打量她们脸色,心不在焉跟在最后。

宫里还没有陛下的消息,这些日子真情实意着急或是做样子去庙里祈福的人不少,人头攒动间就同秦氏走散。

跨过门槛时又被绊,青桃着急去扶,却有人快一步。

谢青勾着意珠衣领,将她放平,递去手里的香。

“你这两日都心不在焉的。”

意珠嗯了声,和谢青一齐跪进大雄宝殿的蒲团,敬香祈福,没心思说话。

该俯身磕头时,谢青却低声问:“脖子上的印记,是什么?”

意珠动作一顿,后颈如有所感烫起来。

大殿里和尚虔诚守在左右,三尊无慈无悲的佛像庄肃悬在头顶,因古老而压迫感更重,神色不同的罗汉好像也都凝视过来,听意珠打算怎么回答这长兄在夜里留下的指痕。

昨夜稀里糊涂的事重新浮现,要她在佛前好好想一想,坐在长兄膝上被扇腰臀训诫,搅着口舌勾勒过软肉,是对的吗?

香火缭缭熏得人发汗,背后忽的敲起钟声,敲得意珠咯噔一下,动作不自然到谢青都停下。

诵读的僧人们成对缓缓走过,庄重肃穆里意珠掌心全是汗,好似做过的一切错事都在佛祖眼前无可遁逃,连继续磕下去都是不诚心。

遮遮掩掩行完礼,意珠跟殿里烫脚一样,极其心虚退出来了。

蒲团已空,谢青缓缓站起来。

不过问个印记,随便一个回答都可以,何至于这般,还是说因为她做了错事,所以不敢抬头见佛?

她还是没睡好,还是那副样子而已,仅是后颈上存着道极淡指印,顺着脊骨没进去,不知其他地方还有没有。

黄墙红瓦,斑驳漆色在他背后铺开,谢青站在众佛之前,审视的目光因此携有重量,像佛借来的一眼。

他问:“谢意珠,你昨日做什么了。”

“没有。”意珠错开视线,把嘴闭紧。

谢青没有信,走到她身边来。往常冷冰冰的一张脸堵到面前,显出几分阴暗压抑,执拗问:“你昨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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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珠被问得恼怒:“都说了没做什么!又轮不到你来管,我是你姐姐!”

谢青沉默两秒,他不是什么好人,无言时更只会让人觉得被阴沉躁动的毒蛇盯上,再做任何动作都会被看穿,在你毫无防备时猛咬下来。

意珠有些后怕,但下一秒,他把头低下来,语气也很低:“姐姐。我只是想问问你。”

孤僻瘦长的少年人示弱,很冷的一双眼垂下,露出几分和谢缙之相像的感觉。

意珠被弄得怪怪的,扭头过去,声音很干:“是没做什么,只是蚊虫多又烦那棵树种不出来,所以没睡好,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少女为别人心虚时就显得很不耐烦,谢青看她簌簌眼睫,抬手压在那处:“是。我相信姐姐,是这里被叮,绝不是其他的什么。”

“我们互相知道对方秘密,所以你不骗我的,对吧。”

他指腹有茧,很凉,微微用力意珠就像被蛇缠紧脖子,不得不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冷且阴暗的一张脸直勾勾盯着她,意珠本来胆子也不

大,但许是老底早就在他手里捏着,意珠对着他还能镇定嗯一声,一点撒谎的心虚都没有。

要开口也只说主母还在前面等我们,总之就是要快走快走,别再问。

不曾想恰好撞上同一个山头秋猎小憩的权贵子弟们,以卫玠为首,其余人意气风发笑谈今日收获,来茶室讨口水喝。

卫玠被簇拥在里头,却不知在发什么呆,眉也紧皱着,明显是有心事的样子。

住持知晓这几位的重量,派人前来接待,陈家公子笑道:

“知晓这几日寺中繁忙。我们五个人准备间茶室就够了,不劳烦您多费心。”

五个人?住持侧头,数数头分明有六人。

柳全脸色很不好看,心知这是陈硕刻意挤兑,他父亲官职小又不是世家,他们念着什么“宠妻灭妾”的由头看不上他。

要不是为了融入这群权贵的小圈子,给自己造势,他是不会受这等屈辱的。

往常到这时卫玠就会替他出头,但这次卫玠一副根本没听见的样子。柳全忍辱负重,做出退步:

“陈兄思虑周全,我见静云寺空谷幽静,正想同卫兄静心走一走,也为陛下祈福。”

“是吧卫兄?”

卫玠听到名字抬抬眼,柳全得意,依卫玠性子,只要对着他装装落寞,他总会掺和到这种事里。

届时陈硕只会记恨卫玠不给人面子,让这群人狗咬狗去。

只要踩着卫玠,他就能不出分毫爬到自己想要的位置,顶替卫玠。

时至今日,卫玠不去私塾不务正业,只晓得掏钱享乐,他已经快成功一大半了。

柳全志在必得,却没想到卫玠嗅到什么般往旁边看去,说了句完全不搭边的话:“她的味道。”

柳全表情顿住,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陈硕困惑:“谁?这都是素斋,能有什么味道。”

一行人齐齐转头,顺着他视线,看见菩提树下同人讲话的谢意珠。

柳全抢话:“那不是谢家小姐吗,听闻最近谢家打探定国公府口风,卫兄分明敲打过她还如此执迷不悟,当真是个难缠的姑娘,实在不好。”

“卫兄也烦闷此事已久了吧?”

卫玠确实在为婚事苦恼。

那日母亲屏退下人唤他上前,没说一句话,卫玠心就砰砰跳起来,知晓定是意珠来提婚约的事了。

她一贯是这样亲昵、着急靠近自己,母亲也确实探他口风,卫玠该同从前想的那样一口拒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如鲠在喉,满脑子都是上次抓住的香囊。

谢意珠真是把他当傻子,她当自己分不清那里头是什么吗?

卫玠喜贵气,佩饰往往在腰间挂上一串,走起路来叮当响得让旁人知晓是谁,那物件一看就不是他的。

她藏的谁的?

明明跟踪他、和他躲着“偷情”,什么甜味都叫他闻到过了,怎么能藏其他男的。那男的谁?

她那个弟弟也是,亦步亦趋护在谢意珠后面让他都没空问清楚,一点也不尊重他,那是对姐夫的态度吗?

谢意珠一点也不看重他,那男的是谁?!

卫玠气郁,脸色难看得要命,定国公夫人本就没想过这桩婚事,只是因先前的事留心眼看看他态度而已,见他是这个反应,便说把此事推了,卫玠想也没想又拦下。

“你究竟要如何?”定国公夫人无语,把事同他说清楚,“姻缘不是儿戏,不仅仅关乎到你一人的下半生,也关乎到旁人,切莫儿戏对待。”

“你该好好想想,是否能珍惜对待旁人心思,容纳她的个性优缺点,能不能接住她的半生。要应就应,不应也别拿乔耽误了别人。”

卫玠不说话,就这样应下不爽,推回去也是不爽,反正就是不畅快。

僵持到现在看见谢意珠,卫玠疑神疑鬼往她身边瞧了一圈,没在她身边看见其他人,心头那股子气才散了点。

他明白了,他咽不下这口气也不代表什么,就是不能轻飘飘放过意珠。她在背地做那种事,总得给他个解释。

还得同他道歉。

“你们先去,”卫玠眼都不眨,抬腿就要往意珠那走,“我有点事等会再过来。”

上次也是好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明明可以在赏花宴上多露脸多同人交谈,这卫玠一看见意珠就同狗看见骨头似的跟着跑,把柳全咬得牙根痒。

这会柳全长记性了,恨铁不成钢拦在前面,暗暗提示:“谢小姐怎么就这么巧也在这?”

卫玠过果然顺着说:“有什么巧的,我看她就是故意。”

“正是如此。若卫兄现在如她意过去,叫她以为卫兄能被这种手段拿捏,往后岂不更自得,更胡搅蛮缠?”

“左右卫兄是要让她清醒,不如我们与卫兄同去,一齐让谢小姐明白。”

柳全满打满算这几句话就够挑起卫玠怒火,不曾想他目光忽的警惕起来。

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的。

柳全这话什么意思?

卫玠横眉,目光在这几日脸上扫过一圈。

同为世家大族之后,卫玠知晓自己才学比不得姜时玉,手段比不得谢缙之,但脸在这群人里总是出挑的。

刚刚骑马打猎,卫玠也没让自己灰头土脸的,衣着整洁熏过冷香,照旧还是矜贵讲究的少爷派头。

卫玠确认里头没比他模样好的后哼了声,婉拒:“不必了,要给她个教训,我自己去就够了,你们去休息吧。”

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狐狸精,或者是她惦记着的那个野男人。

一想到谢意珠香囊的主人可能就在附近,卫玠更是一秒都不想再等,拔腿就要走。

走了两步,又转头,朝陈硕伸出手:“把抓到的那只兔子给我。”

陈硕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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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用那种眼神看就很想打人了,这会瞪他:“你做什么,不是说好这窝给我妹妹带回去养的吗?”

“我就要一只。”卫玠不由分说抱住兔子,就因为想起陈硕撞见幼兔时惊喜的样子,他才要带一只过去的。

既然他妹妹那么喜欢这小玩意,谢意珠应该也会喜欢。

至于为什么让意珠道歉,他还要先带讨她喜欢的东西去,别管,他有他自己的计划。

菩提树下的谢青意珠一动没动,两人就这么看着卫玠走近。

他们这样站在一起,不知为何,之前被拦过一遭的不爽又涌上来,卫玠抱紧兔子,狐疑问:“谢意珠,今日就你们两个来祈福?”

那样子很有点疑神疑鬼,像时刻怀疑门后有人的丈夫。

意珠不懂卫玠的提防从何而来,不过老夫人给出的事还系在他手上,这会就算卫玠气势汹汹再来叽里咕噜说一堆,意珠也不打算同他生气,所以很好脾气跟他说清,主母与二房都在。

原来是谢家一行人,卫玠脸色稍霁,也为刚刚莫名来的警惕好笑。

都是谢家姐弟,谢意珠怎么可能把自己弟弟的物件撞进香囊里。

要是这也要怀疑,那谢缙之、谢景辉,他要怀疑的人多到怀疑不过来了。

卫玠清了清嗓子,要把怀里兔子送出来,语气矜贵:“这个给你,刚刚猎到的。”

一整窝端出来一只兔子都没受伤,他还独自猎到一头鹿与两只雁。

大雁是忠贞不渝的象征,如今纳吉采礼也时兴送大雁表示重视,若是男方亲手猎的,那更好。

当然,他不是刻意给谢意珠猎的,让她得逞的。不过她要是问起,卫玠也不介意说一说,这不比那难看香囊的主人要更有能力?

但等了等,意珠看着兔子却没有接。

“你什么意思?”这话说得有点火气,意珠往后缩的瞬间卫玠就有点后悔了,但还是嘴硬道,“要收下就收下,别在这扭扭捏捏的。”

意珠轻轻开口:“我不喜欢兔子。”

“在来京城前,我每天都要养兔子,忙着收集兔毛和新生的幼兔去集市上卖。”

谢青不用看,也知道谢意珠说这话的用意。无非是顺势抛出低微过

往,卫玠看不上也好、尴尬懊恼也好,都可以为她所用。

秦氏就在后面,只要把这只兔子带回去,在老夫人眼里这门婚事就还有机会,还能拖上些时日。

果不其然,卫玠一下僵住。

他想起外面的那些流言,也想到自己说她是乡野来的没规矩的话。

传言其实卫玠从没仔细听过,也就柳全在面前说过几句,他没真往心里记。

也就那日警告她别再耍花样时情急搬来用过一次,此刻见她这样垂眉不语,卫玠懊恼极了,恨不得把那日的自己嘴缝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解释不清,万分后悔在桌下时要说那样的重话。

那时是狼狈了一点,但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大事,贴着她裙子就贴着了,当狗就当狗了,桌子底下又没人看见。

退一万步来讲,她想要为自己挑选个家世清白,有权有势的夫君,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能全说是算计。

柳全也真是,卫玠头一次对知音柳兄有些许不满,摸摸鼻子。

他想同意珠道歉,告诉她能刚才其实他抓这窝兔子是蹲了半个时辰,灰头土脸才从洞里掏出来的,抱也不知道怎么抱。

意珠能养这些兔子,她其实做的很好。

卫玠总是趾高气昂,骄矜如只花孔雀,实则心思太过好懂。谢青一眼扫过去,就知谢意珠目的已达到。

他慢慢搭上意珠的肩,轻笑声,像是提醒她从始至终自己就站在后面旁观。

说到底,像卫玠这种人能懂什么。只有他猜谢意珠猜得清楚,也只有他,意珠在用到时不必这样拐弯抹角,她说什么自己就会做什么。

嘲弄的目光很淡,卫玠却敏锐觉察到。一眼扫去,意珠已经抱着兔子往前走了,那个谢青还冷脸站在最后,为她善后封路似的,搞得他们关系好像有多好。

卫玠问:“我和你姐姐说话,你总站在后面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卫公子平日野惯了是自己的事,谢家却有自己的规矩。”

“谢家的规矩?”卫玠哈了一声,傲慢抬起下巴,“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谢意珠养得一条狗,眼巴巴跟在后面,谁跟她说话你都要盯。”

他快走一步,站到谢青身边。

“既然你盯得这么紧,”卫玠放低声音,像是只有他二人能听懂,“那我问你,你知晓她香囊物件是谁的吗?”

“你也这样盯过他们说话了吗。”

谢青脸色骤变,愠怒后退步。

那道指痕和谢意珠没睡好的脸一同浮上来,敲钟声袅袅,却驱不散谢青念头分毫。

直到半夜,他站到院外看尖尖难满的弯月,要确认意珠是否是因这个睡不好般,慢慢朝她院里走。

意珠为那颗种子不发芽已烦闷许久,他今日寻方丈问过静云寺的露水,兴许有用。

人才走到转角处,却见意珠窸窣从门前出来,看月亮半晌,又小步朝廊下跑去。

她往哪里走?

那是长兄的院子——

作者有话说:老大我来啦[玫瑰]今天来晚了罚我明天继续双更[玫瑰]

第23章 掐住脸

廊下亮着烛,穿过时便跟着忽高忽低的晃,意珠动作更轻。

她今日在寺中听女眷们闲谈,知晓留烛到天明是为给陛下祈福,谢家也不例外。

今日谢氏祖父被召入宫,外面窃窃私语,认为召先帝之师进宫很有点托孤的意思。

寺中夫人们都盯紧了谢家,想尽办法探其口风。

旁的不说,若真是要出什么大事,多知道一点也好尽早为自家打算。

问起来都被秦氏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就是不曾开口的意珠都感觉到形势紧绷。

加之白日佛前被谢青那样一问,意珠只想将昨夜的事遮掩过去。

她再依赖长兄也只是背地嗅嗅,从没想过真坐到人膝上去闻。

背地藏东西被发现,还再多件罪事,单拎出哪一条都够她被赶出谢家。

意珠不打算再犯,况且宫中形势严峻,想来长兄也不会惦记这种事,却没想到回到院里,桌上凭空摆着那件本该消失的外袍。

青桃咦了声,困惑她今日分明是把东西送还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她记错?

唯有意珠同修补好的丝线对视,被无声沉静的暗示慑住。

人不得不往谢缙之门口走,书房里亮着烛,靠在门口只听到书卷翻动的哗哗声。意珠定定心神,谨慎望去一眼。

谢缙之坐在桌前,仪态肃冷,神色正经。手中落字的动作没停,只是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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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而已。

意珠期期艾艾走进去,唤了声哥哥。

这场景实在太怪了,弄得好像他们是什么白天平静、晚上含糊凑在一起偷情的野兄妹。

谢缙之抬眼,意珠不自觉移开视线,坐在稍远的地方。

她的亲近显然很浅,只是想要一些拥抱抚摸而已,昨日得到,今日就清醒过来害怕后果了,谢缙之不着急。

他照旧落笔,扫过写有大皇子同御林军首领来往的字句,语气平静:“今日同秦氏去静云寺了?都求了什么签?”

“只是在殿里走了圈,磕了几个头。给祖母的签是主母一人去求的,我们就茶室里坐了会,看小僧人念经开光。”

谢缙之嗯了嗯:“老夫人吃斋信佛已有些年头了,静云寺里的大师同谢家来往颇多,她只信那一位。”

“先帝在时,后宫的淑妃剃度出家,皈依到了静云寺,先帝曾让人将静云寺翻修扩建,故而里头经文典藏最多,僧人们对京中世家的格局也有所了解。”

“下次若再去,也可将你看中的物件拿去请人开光。”

“今日该被围着问了许多话吧,有没有害怕?”他眉眼柔和下来,即使不便同意珠说清,也她避重就轻的说,“不必担心,祖父他老人家只是进宫叙叙旧,并无大事。”

“坐过来点吧。”

意珠犹豫下,慢慢坐到长兄手边。

“谢氏曾辅佐先帝登基,又与东宫相关,故有人将谢家动向看成宫中意思。不乏有借机生事之人,不足为奇,哥哥会去解决。”

“至于祖母那里,她信任身边的嬷嬷,小辈请安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我已同严嬷嬷说过,你不想去便不用去。”

一句句说得慢又平缓,谢缙之叫她来,好似只是要说这些。

大到宫中变动,小到让她不太喜欢的老夫人,每一点变动都耐心拆开给她看,每一点她不喜欢的事都解决干净,免得她再提心吊胆。

他养小孩就是这样,对妹妹总是无限纵容,意珠有害怕的事,那即使手边琐事堆积成山,也是接住她为重。

有他就有靠山。

谢缙之摸摸她头,食指玉戒贴过脸颊,很凉:“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同哥哥说。”

意珠戒备松动,然而他话锋又一转,轻飘飘细问下来:“今日还遇见了什么人?”

遇见了卫玠。

连着两次遇见卫玠时,谢缙之都不是很喜欢,意珠不想坏他心情,含糊其辞:“没什么人,恰巧见到私塾里的朋友。”

谢缙之似笑了声,清冷冷的,玉戒亲昵贴在她眼尾不动了。

“哥哥怎么听闻还有卫玠。他送你了一只兔子,很喜欢吗?”

意珠莫名打了个颤。

今日去寺庙带得人不多,都是贴身婢女,回来瞧见外袍后她就寻来了,都没同旁人说过一句话。

谢缙之是如何得知卫玠,还有那只兔子的?

“意珠?”

谢缙之垂下头来,温和唤她:“怎么不说话。”

长兄静静看她,还是斯文清贵,眼皮半垂的模样,眼神压来时却重得人呼吸一窒,好似张徐徐铺开的浓黑大网,陷进去就没有边界。

意珠有瞬牙关发抖起来,但下秒回神,长兄照旧一动没动,只是耐心等她回答而已。

见她不动,谢缙之神色淡了些,曲指磨过她腮肉,将她抬起来:

“你觉得他不

错,哥哥知道。这两日外面谣传你的婚事,你若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同哥哥说。”

指腹陷进软肉里,意珠能感觉到谢缙之在尽力克制力度,悬而未决的眼神令她直觉别点头,别多说。

“没有,”她在掌心瓦声瓦气的,“我没有想法。”

“还有呢,那只兔子呢?要养着吗。”

意珠摇头:“不养的。”

“好乖。”他低叹声垂头,贴过她的脸,鼻梁直挺。

“昨天怎么试的还记得吗?”谢缙之抬手,当着她面取下食指玉戒。

简单的一个动作,意珠脊背却又泛开那种佛像无声注视的感觉,她有点害怕,伸手去推:

“哥哥,我今天没有做噩梦。”

“我们不是说好了慢慢来吗,嗯?”谢缙之拨开她的发,另只手安抚性揉过她后颈,“昨天哥哥放得久了,现在只是看看里面留伤口了没有。”

“你手指上的伤口,哥哥也是这样检查的,不是么。”

食指压上来,意珠半推半就,到底被撬开。

谢缙之检查得很仔细,目光冷静理智往下,审视费力张着唇,把里头嫩红都露出来的幼妹。

牙尖米白,口腔内里也稚嫩,太容易划伤他才要检查这么久,久到本就极度紧张的人被他目光弄得更敏感,谢缙之只是揉下唇角,她就抖了下飞快闭上嘴,下眼睫都被沾湿。

通常他们不把这种审视读作检查、兄妹间的亲近。

指头伸进去搅动的声音更不该有,意珠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且蜷在一起不愿正视,好像这样就能抵抗接下来发生什么。

谢缙之指头卷走眼泪,漫不经心尝了尝,问这小撒谎精为何不要。

谢青背后的那些菩萨佛像,正当的道德的注视从没挪开过,意珠停顿下,显得很可怜:“我觉得菩萨在看。”

“菩萨在看?”

谢缙之托起她脸,细细打量她认真的神色,忽的笑出声来。

笑声在寂静夜色里显得太大,意珠心惊肉跳的,接着就看谢缙之俯下身来,滚烫呼吸落在她眼睫,落在腮肉的指痕上:

“你怕菩萨?”

“菩萨会看什么呢,看哥哥这样吮你,咬你的脸颊弄得里湿乎乎睁不开眼?”

他悉心把意珠摆正,逼她不得不面对这件事:“先前为何没怕过?偷藏哥哥蹀躞挂件、拿走哥哥的笔,抱着那玉佩睡觉时,怎么就不怕?”

意珠震惊谢缙之竟对这些全知晓,她应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对。

后面两样她都是光明正大还回去,而前者,那是谢缙之本就要丢的东西,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收走了?

除非那就是刻意放在她面前的。

眼才抬起,又被摁住眼尾,泪珠全被含走。

谢缙之谆谆教诲:“既然做了这些事,就要想到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哥哥只是碰一碰就怕,是不是有些晚、又有些不公平了?”

意珠预感自己闯了天大的祸。

她被吓到,半边脸被人摩挲得发红,发丝乱蓬蓬在耳侧,看起来很糟糕。

“我不是故意做那些事的,”意珠声音小下去,辩解半晌也只能再挤出一句话,“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还回来。”

“那些东西我都没弄坏,保存的很好,我保证还回来就再不动了。”

人不自觉抓紧谢缙之的手,很迫切想把这件事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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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大。

谢缙之慢悠悠接着她,问:“你能怎么还?我不需要同样的玉佩外袍,除非……”

意珠为这几秒的沉默煎熬,看面前光风霁月、才尝过她眼泪的人掐过来,轻捏住她脸颊:“舌头,吐出来。”

她偷藏的是物品,怎么能用舌头还?

谢缙之慢悠悠勾唇,还有多余的手将她抱起来点,更好靠着自己:“意珠,人同人衡量一件事不一定都是同个标准,对我而言,物件没有任何意义。”

权势,地位,谢缙之从来不缺这些东西,而意珠也给不了这些。

那就只有照做。

谢缙之不是知晓她做了这些,就会全部抖出来的人,但意珠已经慌了神,想不出其他的解决办法。

她反省自己没做得更隐蔽,早知道就只要更小的东西,早知道就在门口闻闻不带走把柄……

怎么“早知道”都晚了,谢缙之端庄看着她,神色温和,目光是种无声的命令。

她闷闷启唇,吐出一小截舌头。

同梦中无异柔软艳红的一截,只是在视线下发抖,像里外都被吮透了。

落下的目光渐浓稠,明明先前检查嘴巴也这样被看见过里面,但他下达指令后再吐出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牙尖烧开,心一路跳到嘴巴耳朵里,让她有些受不住。

意珠眼睫抖到不得不闭起来,想快点熬过去。但看不见,其余感官反而更敏锐。

她嗅到熏香缭缭,厚重得连她舌头都涂满,听到风声,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没有了。

太静了,静得连谢缙之的呼吸都听不见,意珠迟疑,顿了下掀开眼皮。

谢缙之那张脸就无声停在眼前,鬼一样,近到将吻未吻,意珠一瞬毛骨悚然,差些尖叫。

两指顺势压上来,轻拍了拍她的脸:“叫什么。”

她惊魂未定:“你……”

谢缙之眼尾往下压,声音低而蛊惑:“怎么了,以为我要吻自己的妹妹?”

谢缙之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他守序也看重道德,谢明月说自她十岁后谢缙之连同她单独待在一室都没做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除非。

意珠最怕的事还是来了。

她在他目光中抗拒回答,但谢氏对她称呼的变动,杜氏刻意提过的她没入族谱、没被承认事齐齐涌上来。

就连今日归家,秦氏笑着拍她手时,说得都是:

“今日辛苦你了。瞧瞧,多文静娴淑的性子,你被带回来时我就说过是个好姑娘。”

“今儿个给府上都请了平安,也找大师看过你的婚事了,都是好事,前路都顺遂。”

“这静云寺的茶是好茶,明月喜欢,我也给你留了盒。往后你只管当是在自家,千万别同人客气。”

最根本的原因没被拆穿,但她们好像都不露声色改了态度。

最初回来时,她们对自己压制杜氏的关切比肯定她身份更多,也早都是预兆。

她由谢缙之带回来所以无人怀疑,现在谁见了都能信誓旦旦说意珠不是谢家人,他们不是兄妹,意味着什么也不言而喻。

谢缙之知晓她是假的了。

从哪里知道的,她长得不够像,还是没有和他们一样的性子,举止不对?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意珠努力遮掩到现在,连亲缘关系也没有了。

就算硬着头皮说是,说是兄妹,谢缙之掐着她腮肉,公允冷淡的气质没变,浓黑的眼神却因此显得更重。

好似下秒真会捧着她脸深吻进来,以光风霁月的姿态将她舔得内里发痒水声啧啧,口舌全都占透舔熟还不罢休。

要深到意珠呛起来,他才屈身,压住她混乱挣扎的两条腿。

这该是兄妹有的姿势吗?

混乱颠倒,荒唐到没有边际,谢缙之一动没动,意珠已经被先吓着了。

小小的,被揉开就只会抖的意珠,被他影子笼得无法动弹,泪沾湿眼睫,蜜一样涂满半张脸。谢缙之拂开她额发,慢慢低下头去。

眼泪叫他舔走,如同野兽给幼崽舔毛,最原始纯粹的年长对幼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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