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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希和萨聿都是同一个玻璃器皿里的小白鼠,等待他刨开检查一样,悯希的心脏瓣膜都被他看出一层层的颤栗。
悯希仅呆愣了片刻,就啪一声推开萨聿,用尽全身力气扭回到地上,埋头恼怒道:“只是摔一跤而已,都说不用你扶!”
萨聿丝滑地配合他:“不识好人心,帮你你还这副态度,那你自己走吧。”
悯希抬头瞪他一眼,马上掉头就走,他一副残躯还有点没力气,但在冷风中一吹,好歹恢复了点。
他不知道卫珏有没有看出他的表演痕迹,眼下也想不到那么多,如果卫珏到时候来质问他他是不是和萨聿好上了,他直接咬死不认,卫珏没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怎么这么倒霉,这都能碰上!
悯希咬住嘴唇,感觉身上缭绕着一股霉气,假如不是在岛上,他真想找个神婆给去去晦。
直到走出很远,悯希仍然感觉卫珏在往这边看,因为他没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和关门声。
悯希刚要加快脚步,一边闪出来一个人影,是个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
对方交过来一个大黑色塑料袋:“悯希!十点半要去那边的场地拍网球比赛,这是根据大家尺码做的衣服,名牌也在里面,我要去那边拿其他的器具,忙不过来,能麻烦你等下把这黑袋子里的衣服分发给大家吗?”
悯希怕身后的卫珏追过来,没有半点犹豫:“可以的,拿给我吧。”
……
“您还好吗,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兰衍刚从咖啡厅里出来,就听见用抹布擦餐桌的服务员追上来问道。
他用手指用力按着太阳穴,鼻息嘶哑地回复:“没事,多谢关心。”
他的那颗陨石碎片太小,能量不稳定,每次使用它的异能,身体都会过分透支,产生疲乏、消沉、头昏脑胀的后遗症。也不是大事,休息休息就好。
早晨照常来咖啡厅喝了杯饮料醒神,兰衍就准备回木屋继续研读剧本。
沿小路走出几十米远后,兰衍眼前的世界一个颠倒,全部覆上了细细小小的雪花,他轻啧一声,又按上酸痛的太阳穴。
眼睛一闭一睁,再睁开世界又恢复原样。
此时兰衍已经推门走进了一间木屋。
但伴随视线恢复,兰衍环顾四周的布局后发现,这并不是他的木屋,他走错地方了。
兰衍当时就准备离开。
谁知他刚要后退,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屋外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屋子真正的主人。
对方是用跑的,所以没有给兰衍任何退路。
但哪怕如此,兰衍也大可以大大方方向对方示歉意,表明自己只是走错。
可当兰衍眼眸一抬,捕捉到门边低垂的半张脸后,鬼使神差地一停脚步,眸子微缩起来,其实也有预感,屋子里残留不去的味道,钻进鼻腔里,向他不断暗示屋子主人的身份,可兰衍没想到真的是他。
兰衍动了动手指。
下一秒,从屋外跑进来的悯希,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啪地关上门,把塑料袋子放在墙边。
两人的站位有点微妙,当悯希向前走的时候。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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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就不得不被他逼退,一直向后倒,直到坐到床上才停止。
“好累……”
悯希呼出一口气,见时间还没到十点,想暂时先歇一歇。
他一屁股坐到床边。
而后拿出手环,给萨聿发去一条警告的信息,信息的内容大概如此:让萨聿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做,要是下次再被卫珏发现,他就要和他分手,彻彻底底地分道扬镳。
信息发送成功,悯希的心情才舒坦一些。
他全程都全神贯注地编辑信息,没注意到别的。
悯希以双腿并拢的乖乖学生坐姿,坐在床边,底部的床罩凹陷出一个深深的椭圆坑,证明这上面是有人坐着的,但如果仔细考究的话,就能发现其中有很诡异的端倪。
坑的下陷程度,远不像悯希这个重量能压出来的,这个坑要更深,更广,椭圆的宽度也比悯希压扁的胯臀长出许多。
如果这些还不能证明这里有诡象,那么明明悯希是舒展的身姿,身上也没用力气,大腿却和床边相隔好几厘米远,完全是悬坐于空中——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这样随便拉一个人过来看都会感到毛骨悚然的画面,悯希却毫无所觉,他只是感觉底下那张蚕丝被的触感很硌人粗糙,失去了以前的亲肤度。
悯希不由将手按在两边,扭转胯骨回头看去。
有这么一种裤子,他不是拉链式,而是纽扣式,但凡有人在上面扭蹭,将扣子一颗颗蹭开了,将会迎来极恐怖的、能凿出深洞的东西。
而在悯希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腿侧软肉下压,凹出了鸽子大小的圆形轮廓。他一点都没感觉,扭头看向自己肩膀后面。
什么都没看到,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悯希就维持这个姿势,来回摆腰感受。
唔……就是很怪。
今天的蚕丝被一点都不光滑。
悯希揪紧两边的床单,再次左右碾动,直到他的裤子上忽然多出块不属于他的东西,犹如烂糟糟的浆糊,让那片布料绞在了一起。
悯希穿的裤子是丝质的,这意味着如果是液体渗透进去,皮肤会马上察觉到有异物入侵,正常人会不太舒服,会想马上换一件干爽的新裤子,并目露厌弃。
但这些反应,悯希通通都没有。
不过,悯希的确感觉到了一些不太好形容的痒意。
这感觉突如其来,一来就不可收拾,一定是萨聿搞太多的错,悯希气得脸都鼓起来,将错归在萨聿身上,又无可奈何地羞窘伸出手。
一开始他先用手指轻轻抚了抚,发现一点也没缓解,便踢开鞋子爬上床,借助起床上的被褥和枕头。
后面,连裤子都脱掉了。
……
帐帘四垂的豪华床里,安静,却又气氛微妙,从微微分开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一个跪坐的身影膝不沾地,宛若有东西在下面托举着他,将他悬浮于空中。
可他下面,却又分明空无一物。
悯希咬住唇角,呼吸不均匀地忽快忽慢,唇肉都叫他咬得糜烂般通红。
他很难说清身上究竟哪处地方难受,硬要打比方的话,就像有一只蚊子误闯进了他的肚子里,在柔软的肠肉里上蹿下跳、东奔西跑,横行无忌,带起一阵颤栗的瘙痒。
但他却无法用手去将它抓出来,也不能通过咽口水,将它淹死。
最后,悯希只能微伏上半身,让自己全然匍匐在床单上,通过上下移动的磨蹭,来缓解那点不对劲。
悯希身上只有一件及胯长的白色衬衣,下面全部是空的。
当他趴着动来动去时,两边的衣摆也开始变得发皱,再蹭上一点汗,就有点发透,半干半湿地贴合着曲线,而两道曲线的中间,只有狭窄的一段霜白。
悯希被那不适感弄得很是恼火。
所以他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靠近肋骨那一块、即便是贴在床上也应该平坦的地方,此刻凹进去一道长方形的形状。
而那长方形的正中央,又有一道宽度略宽的正方形,中间有两颗铁扣的凹陷,像皮带。
悯希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眼里,他现在正抱着枕头,使劲地贴着床单磨蹭,试图赶走那些蚊子。
但是。
好像没有用。
磨得再厉害。
再快……
“……讨厌、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悯希皮肤都火辣辣的,他再也忍不住,一下坐起来,从跪趴的姿势变成跪骑。
说骑有点奇怪,因为他身下什么都没有,明明用跪坐更恰当的。
骑在这里是用词不当。
他单手撑着胳膊,另一只手向前用力伸,想去摸床头柜上面的手机,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他解决不了的事,就该让专业人士来解决。
结果却在往前一动,从床中挪到床头尾部三分之一段的时候,他整个肩头猛地乱抖了一下,腰肢一立,充满疑惑地“哦?”了一声。
粉如嫩芽的指尖虚空点着床,悯希微微张开唇,感觉那扰人的蚊子,暂停了一瞬。
他歪了歪头,又慢慢扬高雪白的脖颈。
一点水从纤细的喉结上滚落。
悯希轻咬手指,涣散的瞳孔向上盯着床帐,试探性地左右扭动起来。
时间过去许久——大约有十几分钟左右。
随着很奇怪的、好像裹满热度的“噗”一声,悯希一个无力,侧身摔倒在床上。
与一开始被他扑在床上、全程正面仰躺的兰衍,贴在了一起。
……
悯希蜷缩在床上,姿态脆弱得像个小婴儿,他缓了很久,才撑住床慢吞吞坐起来,床头柜的手环亮着,屏幕上显示此刻的时间是十点一刻。
悯希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从黑袋子里找到符合自己尺码的衣服裤子穿好。
迟到一次还能说是意外,迟到两次可不太礼貌了,说不定在镜头里呈现出来,就是他又耍大牌,悯希不敢耽误时间,连忙系好鞋带,匆匆小跑出屋门。
悯希回忆着工作人员给他指的路,来到准备录制的场地处。
导演和嘉宾都在二楼,悯希直穿过走廊,准备走上楼梯。
却在走廊尽头,看见一道逆光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悯希眯眼望去,看见是檀举星,他现在对檀举星观感挺复杂,不太想和檀举星说话,但不好假装没看见,就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然后马上转身走上台阶。
檀举星唇角微弯,看到悯希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儿,还笑了一声。
直到悯希从他身边走过,檀举星眉毛忽而皱起:“站住。”
悯希就像被教导主任抓包的翻墙学生,猛然停住了,慌慌张张转过身去,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听了檀举星的话。
“你身上是什么味?”檀举星脸上的笑容消失,被一股古怪的怒意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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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希被问懵了,他捏起领口,放在鼻尖嗅了一下,迟疑道:“没有味道啊,你说的……是沐浴露的味道吗?”
檀举星没说话,他就蹭着脚尖,自作主张地回答:“我昨晚用的是公共浴室统一配备的香波和沐浴露,是海盐味的……”他以为檀举星喜欢这种味道。
结果,他的无私分享并没有换来檀举星的展颜。
悯希有点怕他这个样子,会让他想到之前在房车粮库看见的那些怪种,见檀举星仍然不打算出声,他就抿唇准备自己先上楼。
然而刚迈过两个台阶,下一秒一只手就直接伸了过来,扣住他的腰肢,将他翻身按在楼梯扶手上面。
悯希毫无准备,也没有想到,像煎锅上一翻一炒的煎饼一样就被轻轻松松翻了过去,他赶紧抓住红木楼梯扶手。
脖子僵着,扭头怒道:“檀举星,我没有惹你,你要干嘛啊?”
说完他一僵,唇瓣讪讪抿住——
他看见,眼前檀举星的面孔比他更怒,表情更是差到了极点。檀举星自己也说不好,自己究竟怎么想的……一小股火苗在他的后背脊柱中间,上上下下地燎。
熊熊燃烧的怒火让他冷峻俊美的面容都有点扭曲,他单手撑着悯希的上半身,另一只手直接上手撩起悯希的裤腿:“从刚才起就一身腥味,走过去都腥得要命。”
“这是把茎叶当沐浴露了,是吗。”
他指着那稠糊糊往下滑的东西,“两条腿上全都是,裹着两边跟保鲜膜一样,都快淌地上了,一点都没发现?”
檀举星从没用过这么失态的语气说话,他是童星出道,从六岁起就活在射灯和镜头下面,他需要有良好的语速和表情管理,以确保大众不会说他没礼数。但眼前看见的,实在过于荒谬了。
荒谬到他连最擅长的表情管理都无法做好。
他又将悯希翻到另一只胳膊上摊着,固定住其中一条裤腿,再俯身卷起另一边,咬牙道:“都是新的。是还来不及洗对吗,看来还是我打扰到你了。”
檀举星忍不住用上质问的语气,却在低头准备逼悯希快点回答的时候,冷不丁看见一张惊悚到脸色煞白的脸。
“?”
悯希唇肉抖着,弯腰,屈指,在上面蹭下来一点,放到眼前看。
脸上的惊惧更加明显了些。
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打哪来的。
悯希的确不知道,他甚至没有察觉,他从房间里出来那一会,顶多只是感觉身上有点不太干爽,要不是檀举星说,他恐怕到明天都不会发现这些。
好奇怪。是闹鬼了吗。
他明明没有做过……也没有碰过别人…………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第102章 过气偶像(24)
悯希站在走廊上, 羞愤欲死。
同时还伴随着一种撞鬼的惊惧。
他一面要分出心神想这些东西是打哪来的,一面又很害怕檀举星敲锣打鼓地叫来其他人来看,简直是身处冰火两重天之中。
而他也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怪事, 录制马上要开始,他得马上去把腿洗干净, 再喷上几泵能掩盖气味的香水。
还好原主的行李中有各种五花八门的香氛香薰香皂, 还都是留香持久的品牌。
悯希甩开檀举星的手,一句话都没解释, 争分夺秒跑回木屋中打水清洗,又使劲往衣服上喷香水, 直到身上香味重得能打喷嚏,他才返回打网球的场所。
悯希是卡点进来的,幸亏导演要求严格,一旦开始录制就不准嘉宾互相说闲话,免去了檀举星的继续逼问。
但这次录制依旧录得悯希非常痛苦。
不仅是同队檀举星一直盯着他的缘故。
还有敌方阵营的卫珏屡次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走过来要和他说话,而每一次,悯希都假装有事溜走,要么是喝水太多要上厕所, 要么是体力不支要眯一下, 要么是其他巴拉巴拉的借口。
一次又一次过去,卫珏的脸色已然变阴郁。
……
录制结束后, 悯希没有吃饭, 而是跑回木屋中倒头大睡。
一晚上没睡觉,又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他现在七魂都只剩下一魂了。
至于出现在身上的那些液渍,他在打球的时候想到了解释——肯定是萨聿留下的。
他早晨那会精神更萎靡, 视野都是花白的,萨聿抱他起来用毛巾擦的时候眼睛都还在一阵一阵放烟花,他不知道萨聿都在对他干什么,兴许就是那时,萨聿握着杵在他那里留下的。他腿又麻,没感觉到。
可恨的萨聿!让他出这种洋相!
他再理萨聿就是猪。
悯希气得牙痒,嘀嘀咕咕在心里乱骂萨聿,也没理萨聿发来的消息,抱着被子就迷迷糊糊地沉入黑甜中。
因为透支过多,悯希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一起来见外面天黑黑的,还有点发愣。
肚子适时“咕”了一声。
悯希才皱起眉,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表情难受。
饿太狠了,两顿饭都没吃,烧心燎肺的。
去餐厅找点吃的吧……
天际黑透,繁茂的树林间,一道极高的人影站立在其中。
风一吹,光影晃动,照亮卫珏的脸。
卫珏的手上拿着一副弓箭。
是节目组为上山打猎抓鸡和野兔准备的,一些体格优越的嘉宾例如萨聿和卫珏,想要偶尔给自己加餐一顿,手里也备着这些。
卫珏学过射箭。
他对弓箭的使用了如指掌,如何开弓,如何射箭,如何让弓箭合一,射出更迅疾的速度,更能一箭封喉的力道,这些技巧早已经融进他的骨骼中。
他缓缓将拉到铮铮鸣叫的弓箭,对准树上一只正在休憩的鸟雀。
这个时候的卫珏,完全没有公众认识的好脾气交际花模样,那如沐春风的和善笑容也藏进了唇角里,他的神情鬼气森森,如同地府中拥有獠牙和幽火的阴兵。
不谙世事的鸟雀,没感知到危险的来临,仍然安静伫立在树枝上。
随着“嗡”一声,弓箭射出——
卫珏瞳孔紧锁,看鸟雀的眼神变了,是一种看必会击中的囊中之物的眼神,可他没想到在下一秒,有一个人会在前方忽然路过。
那人是真真恰巧经过,听见有动静,脸蛋还茫然地望过来,而他耳边那一条稍低枝条上的鸟雀,因受到惊慌,立刻扇动翅膀,扑簌簌飞走了。
“卫……珏?”对方用不太确定的声音唤道。
此时,那支箭刚错开银白的弓弦,卷着气流,往那边高旋而去。
卫珏喉结猛颤,开弓没有回头箭,射出去的箭不可能自己调头,再过两瞬,这支箭就会抵在那人雪白的脖颈处,血腥地穿烂皮肤,叫对方当场丧命于此。
卫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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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猛顿,盯住那张面上慢吞吞露出一点惊慌的脸。
电光火石之中,猛然抬起手攥住那支飞出去的箭。
光滑的箭身在卫珏掌心中因惯性窜出去好几厘米,最后尖锐的箭尾卡在虎口,刺一样挫开皮肤,将他的掌心刮得血肉模糊。
那边的悯希仅愣神片刻,马上就跑过来了。
他表情错愕,歪头盯住卫珏的手掌,一只手伸在旁边不敢碰他,极紧张地嘘寒问暖:“你的手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卫珏攥住那根箭粗声粗气地喘息,看到他的脸,第一句话就是答非所问道:“我刚刚是在射树上的鸟雀,是哥哥忽然路过。”
悯希有点莫名,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射我,别说这些了,你的手一直在流血!”
卫珏别过眼:“没事。”
悯希一听,扬高调子:“没事?这都成瀑布了还没事?你要马上止血!”
他拽住卫珏:“跟我去包扎。”
悯希攥住卫珏的胳膊,将卫珏往亮灯的木屋那边带,然而卫珏却不领情地扎根在原地,不跟他走。
悯希手小,包不全男人的手臂,劲也用不太上,卫珏再一冥顽不化,他就彻底对卫珏没辙,悯希恼得一个头两个大,正忍不住瞪大眼睛,卫珏就出声道:“我跟你去的话,能跟你说说话吗?不能的话,就没必要了。”
悯希讨厌他在这种时候谈条件,恶声恶气道:“能能能!”
“那跟我走吧。”卫珏听见悯希肯定的答案,反过来握住悯希的手,将他往自己的木屋里带。
悯希不知道卫珏是要带他去自己的木屋,还以为是要去医疗人员那里,直到卫珏打开灯,拉他进门里,看清屋内的装潢和摆件后,才嗅到一点点的不对。
进门前还气势汹汹,刚迈进门槛,马上就后悔了,害怕了,惊慌了。
尤其是当看到卫珏锁上门的那一刻。
男人上好锁,转身越过他走到桌子前面,从架子上拿下来一条毛巾,背对他随便包扎住掌心,随后走回来,单手将他抱起。
悯希猝不及防,双脚在地板上悬空地扑腾了几下,又因卫珏托住他的臀往上一颠,不得已抱住男人的脖子。
一抱住,他的身体就会呈自然垂坠的状态,胳膊扯得疼。双腿上抬叉开,又会让悯希腿根发凉,应激地想起叉开腿后会遭遇的种种对待。
哪种姿势都不行,悯希只能自然而然地夹紧卫珏的腰肢,扒在自己弟弟的身上。
卫珏垂眸,目光从悯希被薄薄布料绷出细嫩轮廓的腿上掠过,又收回。
他想和悯希坐下来谈事,但刚走到床边,悯希就疯狂摇起头,走到沙发,悯希仍然很抗拒。
最终,卫珏直接坐到桌边,让悯希以贴在他身上难舍难分的姿势,坐在坚硬的胯骨上,与他面对面。
悯希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他想反抗,可惜只有贼心没有贼胆,便咕咕哝哝指着卫珏的手道:“你的伤口这么随意包扎不太好吧,毛巾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会不会感染,还是出去问问有没有绷带……”
卫珏淡淡出声打断他:“这些不重要。”
悯希气焰一瘪,悻悻道:“好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其实悯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很清楚卫珏想要问他什么。只能是早上被卫珏撞破的那件事了。
他已经在心中打好腹稿,但凡卫珏问出口,他一定会回他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不含情绪,也不会让卫珏看出一丁点的漏洞。
但卫珏只是盯住他,不说话。
悯希光滑的肩膀瑟瑟一抖,在卫珏能让一切魑魅魍魉都无处遁形的目光中,他不自在地悄悄抿起唇瓣,想要遮掩痕迹。
有一件很有意思的卫家八卦,系统没告诉过悯希。
传闻卫家老二卫珏年幼时体格比卫悯希还要瘦弱,卫家父母担心他营养不良,将他往拳馆击剑馆轮流送,两年下来效果显著,卫珏长势突飞猛进,长成了如今极高的个头,矫健的身姿。
与体型一起膨胀的,还有卫珏那唯唯诺诺的性子,他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
但他很会伪装。
在父母人前,卫珏依旧对卫悯希哥哥长哥哥短,一旦背离父母的视线,卫珏就对卫悯希展露出极乖张极吓人,不问对错,动不动扬言要打他一顿的形象。
而卫悯希恐惧害怕的样子,一度成为那段时间卫珏的快乐源泉。
反之,卫珏也一度成为卫悯希心中的“阴兵鬼怪”。
事到如今,两位当事人都没想到,被卫悯希认为的“阴兵鬼怪”,现在居然会主动将他的哥哥抱在身上,让人缠住自己腰身。
甚至下一秒,他竟还张开口,用一种略微怪罪的语调对悯希道:“哥哥真是大忙人,想找你说话都要排队,如果不是今晚的事,我怕是明年都和你说不上话,哥哥这么避着我,真让人寒心。”
悯希心虚道:“没有呀,只是你每次找的时机都不凑巧而已,每一次我都在忙,当然来不及回你,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避开你呢?你自己想太多。”
卫珏眸心一暗,压低嗓音问道:“是吗,你觉得我对你好?”
悯希连忙附和:“给我资源,还无偿给我用你的一切配置,这还不好?”
卫珏的手骨很粗大,掌根边缘却有好多厚茧,托在悯希的后背上,即使中间有一层滑腻的布料作缓和,依旧让悯希不太舒适,他小幅度地扭了扭腰,就陡然听到一句:“——那为什么还要和萨聿掺和在一起?”
男人听不出语气和七情六欲的一句话,如同暴雨降临,让悯希直接如坠冰窖,本来无聊揪着男人衣领玩的手指也霎时停止下来。
悯希僵住了,大概是在五六秒钟后,才哆哆嗦嗦出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悯希连咽好几下喉咙,才把话说顺畅,思路捋清晰:“什么叫我和他掺和在一起?一整天下来,我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早晨那次只是我急上厕所,回来路上撞见他,他非要扶我而已,你要看我不顺眼直接说就是,用不着这么诽谤我。反正你想定罪,我说再多都没用的。”
他看起来实在很生气,气到手都在抖。
眼尾都翘起来,火艳艳的,露出一种与那档事时不一样的,另一层面的熟透神情,“但我还是要说,我没和他有任何关系,你明明都承诺了给我那些好处,我也答应你了,我干嘛还要去招惹他啊?”
卫珏沉默片刻,眉间露出细微的悔恨:“是我错怪哥哥了。”
悯希用力地控制住表情,不让脸上露出一丁点看上去像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是!你最好跟我道歉,不然我以后都不会理你。”
卫珏从善如流:“对不起,我不该妄自揣测你和别人的关系。”
他又示弱道:“希望哥哥也能理解一下我,毕竟我突然看到你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又一整天不理我,总是会多想。”
悯希吃软不吃硬,闻言也不怒了,苦口婆心道:“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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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人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也有可能是误导,只是你以后有疑问,不要自己乱想,直接来向我求证就行。”
说罢,悯希认为这一茬过去了,于是扭动身体,想从卫珏身上下去:“你这么包扎不行的,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绷带。”
卫珏却伸手按住他的后背,道:“等一下,我有一个东西要送给哥哥。”
悯希一听,停下动作:“送给我?”
他眼睛亮起星星,很是好奇:“是什么呀?”
悯希听见卫珏俯身在拿桌面上的东西,想转过身去看,又怕会掉下去,只能牢牢抱住卫珏,眨巴着眼,殷殷切切地望住他。
卫珏却视若无睹,也没有放开他,仍然让他与自己严丝合缝地相贴着,与此同时,悯希的后背上,位于两瓣灵巧的蝴蝶骨中间,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悯希看不到的地方,卫珏点亮了一个屏幕,他在无数个层层弹出来的加密系统中输入同样的密码,而后成功进入记录库里。
他指尖一点,将上面的文字转成语音播放。
然后悯希就听见,一道毫无感情,比系统还要冰冷的电子音,吐字匀速地响在耳边——
9月11号 21:34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5秒。】
9月11号 22:13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13秒。】
9月11号 23:56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3秒。】
9月12日 1:18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17秒。】
9月12日 2:28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8秒。】
9月12日 4:31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检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2秒。】
9月12日 10:01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20秒。】
9月12日 10:16
【手环发来一条消息】
【您监测的用户“xjl228”正在发生高.潮,持续时间11秒。】
第103章 过气偶像(完)
——小道消息, 保真!十几艘救援直升机到恶.魔岛附近了,今晚就会着陆,你们的哥哥姐姐终于有救了
——大家都在狂欢, 卫珏粉呢
——莫cue,还在因为卫珏的官宣博文, 身心和精神都受创中……
——只有我和我身边的同担火速滑跪接受并嗑生嗑死吗?骨科不来一口?体型差不来一口?只有你春风得意我只能阴暗偷窥的恨海情天不来一口?看宣传片, 卫珏和悯希互不搭理,不知卫珏在岛上受了什么刺激, 还在录制中就迫不及待发博文宣誓主权,想想都爽翻
——萨聿粉也在馋……有没有人注意到宣传片他和悯希站一起, 那两个胳膊的差距……
——有点对糊咖黑转辱追,脸蛋实在好看,声音也,一说话我就无脑原谅他的幼儿营业能力和做的那些事了
——谁说跳舞差就没得救?我知道老婆的问题,缺乏锻炼,核心不强,没关系的老婆,岛上有那么多前辈,让他们用追追顶一顶, 你那平平的可爱肚子就是要多做卷腹、多受力, 才能变成腹肌,一个累了, 另一个接替, 历经半年的魔鬼训练,你一定能变成superidol【违反社区规则,已删除】
与此同时,导演也刚接到岛外有人支援的消息。
他彼时还在楼层里和其他人看录好的素材,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一脸狂热地来到吞云吐雾的中心,冲导演喊道:“大哥,有重大进度!”
导演衔住一根雪茄,眯起眼回头,交叠的双腿中,靠上的那一只皮鞋翘起点了点,示意他直接说。
那人因为激动,口齿不清:“听说我们的人研究出一种能勘测陨石碎片的仪器,您猜怎么着?”
他特意卖关子,却没等导演配合,就止不住揭露谜题:“这岛上居然测出有几十块碎片!除去一块完全静置,应该在某条河流里的,还有一堆密集扎堆在那帮畜生的地盘的,剩下的五块碎片都在实时移动。难不成除了那些畜生,还有其他嘉宾有陨石碎片?”
这着实是一条振奋人心的发现,那人说的时候自己都眉飞色舞,他想从中年男人脸上看到与自己一致的神色,一抬头,却只看见对方百无聊赖的脸。
导演不耐烦地甩甩手:“我知道。”
这回换那人意想不到道:“您知道?”
导演关闭页面,转动椅子,面向他们:“当年并不是只有那帮人去过那个岛,我也是特别行动组成立以后才知道,这帮人去之前,有几个不要命的白痴富太太,在一次茶话会上一拍脑袋做下决定,说是要让自己的孩子去没人的岛上锻炼锻炼生存能力。他们看中的岛就是恶.魔岛。只是在陨石降落后,他们怕被牵连,偷偷将孩子转移走了,这事才没多少人知道。”
他用雪茄点了点黑板上用吸磁石扣在白板上的几个嘉宾头像:“这些天我看录制的素材,多少心里有点猜测,在心动小屋中,兰衍、时宴纯,都表露出过有异能的迹象。其他三块中的两块大概是萨聿和卫珏,这几个孩子,当年都是出身在有头有脸的家族,那几个孩子很可能就是他们。至于最后一块……我还不确定。”
那人张口结舌:“听您这么一说,那些富太太应该转移转得很及时,这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导演用雪茄往他眉间虚虚一点,嫌他愚钝:“我有认识的人在特别行动组。当年也是他说有一帮人去过岛上,我猜到是那帮镇民,才能及时逃走,不然我还有命在这里听你的蠢货发言?”
那人讪讪傻笑。
也许是被他笑得心烦,导演又猛抽了一口雪茄,让尼古丁深深穿透肺里,他抖了抖烟灰,又觉得手有些痒了。
他抬头,意味不明道:“你们之前说的那个悯希……”
中年男人语焉不详,但在场的人全都知道他的癖好。
立刻有人邪笑道:“我懂,我现在就把他叫来……就以导演想多给他镜头的名义?他一听,估计就会屁颠屁颠跑过来,都不用我多叫。”
导演一哼:“但愿他识相一点。”
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人整装待发准备替导演寻觅下一个羔羊的时候,一艘艘螺旋桨转动的轰然巨响响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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