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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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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迟了,难保黎双不会放一些魔兽魔将进来……

可是——

那又如何呢?

沈卿言不以为意,餍魔宫的邪魔,来多少他便杀多少。

他的问心剑,本就是用来为这乱世除魔卫道的。

“你走吧,我不杀你。”沈卿言站在原地不为所动,他继续道:“不过若你还存了别的心思,我也可以将你一剑杀之。”

闻言,沈晚棠微微一愣:“为什么不走?”

“诛魔。”沈卿言口中冰冷而清晰地说出这两个字,仿佛带着对餍魔一族浓浓的杀意。

分明早有预料,可她还是多此一问。

她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在师兄知晓她是半魔的那一刻,即便感受不到她身上令人生厌的魔气,可他还是同她拉开了距离。

这一小段距离,便犹如天堑。

沈晚棠若有所思片刻,突然提醒了一句:“那诛魔之后呢?还活着的话,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完成吗?要是你没能出去的话,兴许我还能帮帮你。”

此话一出,空气似乎瞬间静了下来。

沈卿言一点点蹙起眉心。

重要的事吗?

他一遍遍自问:诛魔和师妹,孰轻孰重?

“道长,你脸色不太好,在想什么?”沈晚棠偏了下头,自下而上仰视着他失了神采的黑眸。

沈卿言的脸色在这一瞬间恢复如常,淡漠如初,他只道:“走吧,找出口。”

沈晚棠不禁轻挑眉。

看来她想得不错,她的师兄会为了任何人选择先救人再诛魔。可若是为她,师兄一定会选择先诛魔再救人,仿佛这便是她作为清玄真君师妹本就该有的觉悟——为道赴死的觉悟。

也或许,师兄本就对她无情。

随后,她试探着往反方向走了几步,再回头看他,留意到他在用神识探路,可在画中镜放神识也如同眼瞎。

眼下他只能听声辩位。

沈晚棠静静看着他大步朝着自己而来,又在几步之外停下,同她在无形中保持着距离。

她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街角处甚至还有商贩的摊铺,地上也因他们的打斗乱了一地的东西,这些东西是静的,他看不见也听不见,更无法以神识知晓。

索性,她扯下头上发带,几步靠近沈卿言。

柔软的丝带被她干脆利落的在他落了陈年旧疤的手腕上缠了两圈,紧接着,他的手又因为她抬手的动作而被迫抬起。

他道:“你做什么?”

沈晚棠唇上咬着一支翠玉簪,两只手高抬起正在重新束发,而她的右手腕上则缠着一根白色发带。

若此时沈卿言能看见,便能看清那支独属于师妹的玉簪。

等把簪子没入发中沈晚棠才开口道:“怕你跟丢。”

近距离的靠近下,一股淡淡的棠花香萦绕着他。

他忽然沉默了。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良久。

“姑娘,你的身上有棠花的气味,你也很喜欢海棠花么?”沈卿言突然开口问。

闻言,少女回眸深深看向他,启唇。

“从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第64章 魔域(九)

画中镜的出口并不难寻,镜子的反面照出的是真正的万戮城,城中人来人往,充满了人烟气,全然不似镜中这般死寂,是座空城。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出口前,两只手腕互相缠绕着丝带,一人的手动,另一人必定会被牵动。

正如此刻,沈卿言缓缓抬手,解开了手腕丝带,他淡垂着眸,语气也极为冷淡。

他说:“姑娘先出去吧。”

沈晚棠轻瞥一眼出口处,几个魔族人握着兵刃走了进来。

她见过魏免给的画像,他们分别是餍魔宫的两位魔尊,司马奉和关潇,还有一位魔君牧垚。

他们三人的身后又是一大批餍魔宫的人,一群人为首的两位又分别是魏免和一个约莫三十的男子。

这些人在司马魔尊的手令下开始将他们团团围住,并施以法术困住他们。

沈晚棠本想带着沈卿言离开,省得他把整个餍魔宫的人都杀光了……

谁知这群人如此自讨没趣,竟这么快就赶过来送人头。

“道长,救我……”沈晚棠一面思索一面躲到了沈卿言身后,两只手故作害怕地抓住他的手臂。

沈卿言微微侧眸,剑鞘毫不留情面地打落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上一道红痕。

沈晚棠并不意外,反倒是将他眼中不着痕迹的厌恶与不喜之色尽收眼底,她默默收回手,忍不住弯唇哂笑一声:“来的是两位魔尊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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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剩下的便是餍魔宫的魔兵。”

“知道。”

魔君牧垚听了沈晚棠的话冷笑一声:“你身为人族,对我餍魔宫的事倒是清楚,你见过我们?”

“见没见过还重要么?”总归,今日他们都逃不开一死。

当然,能逃就逃这是最好。

餍魔宫的人,死一两个魔君便够了,死得多了,这餍魔宫于她而言也就只是个空壳子。

一个无知又愚蠢的女人罢了。

牧垚也不再理她,而是转头看向沈卿言,眯眼:“那日毒魔宫,你杀了我餍族两名大将,今日,我便要替他们报仇雪恨!”

“即便你能破境杀人又如何?我身边的这两位与你同等境界,而你又被画中镜削弱了三成实力,今日,你必死无疑,待你一死,无虚宗又算得上什么?!”

沈晚棠在牧垚说话时,不动声色后退着,直到距离沈卿言一段距离才停下。

却突然,她身后不远处包围着他们的魔兵朝她袭来,想要把她生擒拿下。

僵局一触即发,两位魔尊和一位魔君一齐攻向沈卿言。

沈晚棠微微蹙眉,躲着眼前魔兵的凶猛招式,顺便还抢了他们的刀,仅凭武力硬抗,但大多时候都是在躲避。

直到她杀了好几个人后,这些魔兵见她难对付纷纷涌了过来。

“我快撑不住了,道长!救我……”沈晚棠的唇畔隐约噙着笑,躲避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分明游刃有余,可嘴里的话却还要故作危急。

她可没忘,她说过“修为低微”,“使不出术法”之类的话。

可就算听见她的呼救,沈卿言也分身乏术。

他们说得不错,画中镜削弱了他的实力,对抗只差半步就成为一方魔帝的黎双时,他甚至没法杀了她,只能压制住她。

眼下对抗两位魔尊一位魔君,他已经自顾不暇,但到最后也无非是受些伤,多费些时间。

他终归是会杀了他们的。

于是,这里除了激烈的打斗声,还有少女呼喊求救的声音。

魏免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沈晚棠身后,看似好像要出手攻击沈晚棠,实则另一只手偷偷凝气,一瞬间震开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

沈晚棠回眸看了他一眼,他捂着胸口擦掉嘴角血迹。

项拙原本在观望沈卿言这边,结果谁知那边突然倒了一大片,他皱着眉大步来到魏免身边将他扶起,有些震惊:“你怎么伤成这样?”

魏免被他扶着站起来,低声道:“这个女人……有点邪门,我们这么多人竟无法近她的身。”

闻言,项拙看向沈晚棠,面露狐疑。

“我去试试。”他拦住魏免,迈步上前。

“项拙!”魏免刚喊出声,下一秒就剧烈咳嗽起来。

刚刚震开所有人,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

而且,眼下他也没法再出手,因为画中镜外,还有个女人正在看着这场厮杀……

“放心。”项拙误以为魏免这是担心他,虽然觉得稀奇,但也没什么可疑的,于是安抚了一句。

魏免此刻却是心中焦急不安,脸色都有些不太好。沈晚棠的身体情况他是知道的,那天在炼魔窟她可没少遭罪,还因为天罚险些丧命。

她的身体还没好,如果强行催动体内魔气,裂纹遍布全身,她这条命也就没了!

“项拙你……”魏免强撑起身,刚开口三个字就看见他们已经打了起来。

项拙的实力要远胜于这些魔兵,招招致命,把沈晚棠压得毫无招架之力。

很快,项拙的刀在她的腰上划出长长的一道伤来。

这边的血腥味逐渐与另一边的血腥味互相融合在一起,直到这血气越发地浓。

沈卿言拔出了没入牧垚腹部的长剑,又一掌将其直接从镜内打出镜外。

余下的两位魔尊身上也布着大小不同的伤,都不是什么重伤,倒也能继续打下去,只是……

只是沈卿言这个人太过于恐怖强大了,他的身上分明也受了不少伤,可他却面不改色,甚至好像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皮毛小伤无关痛痒,他完全就是个铜墙铁壁,根本杀不死!

沈卿言身上的血洇湿衣袖,顺着手腕,从剑柄处一直往下蜿蜒,滑过剑身抵达剑尖。

一地的血都是他的,可他的实力,仿佛永远不减分毫。

司徒奉和关潇是真的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被削弱,那双眼睛又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他们迟疑了,可沈卿言却提着剑步步朝他们逼近。

就这迟疑的瞬间,带着诛杀之意的一剑破空而来,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司徒奉和关潇刚要穿过镜子的出口逃走,下一秒一道屏障生生将他们阻拦了下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

竟然把他们拦了下来?!

不是他找死,就是他要他们死!

司徒奉在这一刻才看明白,这位替天下苍生斩妖除魔的清玄真君,果真是天道手里的一把好剑。

只要是魔,只要他想,他们就绝无活路。

天道赋予了沈卿言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他们如此围杀他,不仅杀不死他,甚至还是在逆天而为,是自寻死路。

可笑!简直荒谬!

沈卿言来到他们二人身前,问心剑一分为二直逼心脏,这一切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

可就是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们二人身后凭空出现两只手,把他们二人抓离了此地。

见此,魏免也下了手令,所有人悄然靠近画中镜的出口,出口的屏障似乎在方才被某只女子的手毁去——那是黎双。

餍魔宫的人踏出出口,沈卿言忽地侧眸看了过来,一双无神的漆黑眸子里,正沉沉地“凝视”着他们。

一股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爬上魏免全身,他皱眉警惕地回望着沈卿言。

按理说,杀魔如麻的沈卿言应当即刻上来杀了身为魔族人的他们,可是沈卿言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连手中握着的剑都只是垂着。

与此同时,项拙的剑刺向沈晚棠的身体,沈晚棠不断后退,几乎快要靠近沈卿言。

她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可偏偏这时,魏免突然过来徒手拦住了项拙的刀。

魏免冷声对项拙道:“快走!”

眼看着就要杀了眼前这个女人,被拦下来固然可惜,但项拙看了一眼女人身后的沈卿言,心中也知道现在不是恋战的时候,只好跟着他一起逃走。

看到魏免救下了项拙,沈晚棠若有所思一瞬,若不是被魏免拦下,只怕她再往后几步,沈卿言的剑就要穿透紧追不舍而来之人的身体。

说来也奇怪,师兄怎么会让餍魔宫的人逃走?

如此想着,她回头看,随后眼眸微睁,愣在了原地。

沈卿言此刻浑身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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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两个血洞,身前更是被砍伤了好几处,就连一向清冷如玉的脸上也有一道血痕。

她何曾见过这样狼狈的师兄?

何曾见过如此虚弱的师兄?

沈卿言紧闭着眼,剑从他手中一寸寸消失不见,他指尖凝聚出的血珠嘀嗒嘀嗒滚落在地,地上是一滩血迹。

他的身形微微晃动,紧接着“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沈晚棠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随后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沈卿言不能待在画中镜里面。

黎双现在没有对他赶尽杀绝便是因为误以为他杀不死,以为他的实力远不止于此,若是被她发现他是在强撑,他们都得死。

她带着他一起从出口走出去,就近找了个酒楼住下。

她先是给他服下了一枚从紫秋长老那儿买的换息丹,将体内气息由灵气改换为魔气,随后又解开他上半身的衣裳。

看着沈卿言的身体,沈晚棠抬起的手生生僵住了。

师兄身上……竟不知何时早已遍布伤痕。

她只知道身为清玄真君的强大,可却不从不了解他为此到底付出了什么,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不由得,她又忽然想起——

从前,她只知道师兄突然变了,痴迷于修道,执着于变得强大,却从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让他变成这样,想到最后,她也只想到了三个字——无情道。

是因为修了无情道,才会让师兄变成这样吗?

沈晚棠想了想,想到最后终是不了了之,总归,这一切她都不在意了,这是师兄认定的路,那么这便是他注定要经受的。

思绪过后,她还是不由得抚上他锁骨下的剑伤,剑疤略长,难看又狰狞……

不过往下,心口处的肌肤倒还算干净,而其余地方几乎都是交错纵横的伤疤。

也是,从未有人能伤到师兄的命门,更不会有人能在他的这里留下疤痕——

作者有话说:推一下接档文《抱歉!我要撤回一个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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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x阴暗疯狗|强制爱|火葬场|强取豪夺

林岁岁第一次穿越时,瞎了眼的少年浑身枷锁,被人像狗一样拽着游街,跪在她的面前。

他不知疼痛地笑着,叫她姐姐,求她救他。他对所有人都说过这话,无数遍,却只有她救下了他。

日复一日,在她长期温暖的关爱下,少年长成了个玉树临风的阳光大男孩,总是喜欢笑着甜甜唤她“阿姐”。

却不想捡了个天煞孤星。

不久……她倒霉催地被克死了。

第二次穿越,她被笑里藏刀、内心阴暗的大妖慕青鹤抓走。

慕青鹤抓她只为得到魂灯后,用她的身体复活他深藏于心底的挚爱白月光。

据说他那心尖尖上的白月光,都早死了三百年,至今无人敢提她的名字。

可怜她炮灰一个,被他种蛊毒,逼着拜入天行宗,勾引师兄,舍命夺取宗门神物。

每每幽怨至极时,忍不住想:

到底是哪个倒霉蛋这么不幸,竟然被慕青鹤暗恋了整整三百年,简直丧心病狂,人死都不得安息……

直到被他献祭身体的三日前——

禁宫之中,她看见了满室不堪入目的壁画、数座神女雕像,地上刻满她的曾用名。

那一刻,她好像知道那个倒霉蛋是谁了……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

现在撤回一个白月光还来得及吗???

慕青鹤或许不知道,

她此生最后悔干过的一件事,就是年少无知救过他。

*

他深知自己的虚伪阴毒、病态扭曲,是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疯子。

若她希望他温暖干净、单纯善良,他便成为这样的伪君子;若希望他常笑多言,他便弯起唇角努力对她笑,学着凡人的漂亮话说与她听。

所以阿姐,你看见了吗?

我成为了你心中最满意的样子。

这样的我……

你,可还喜欢?

第65章 魔域(十)

这么快竟已经到了春三月?

沈卿言望着头顶开得娇艳的海棠花,这些美而易逝的娇花日日沐浴在暖阳下、春风里,花瓣扑簌簌地坠了一地,生生将河堤旁的石板路铺成了长长的棠花道。

棠花道,梨花桥,潺潺流水,落花残枝……

一切的一切,熟悉而陌生,仿佛置身在了一场朦胧的幻境中,令他无法清醒,只是自顾自地盯着手中的残枝。

他的双手上沾染了泥土,残枝上也沾染了污泥,可他却不觉得脏,反而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难得的惋惜之意。

于是,他心念一动,用灵力卷起石板路上的落花,瓣瓣残红重新依附在残枝上——残花再开。

此刻,枝上的棠花在瞬息之间又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格外的娇妍多姿。

这才是它原本的模样。

思索一瞬,他又往花枝内注入了灵力,将其炼化,但这个术法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成……

被注入灵力后的海棠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气味极为熟悉,而这样的花香,他只在两个人身上闻到过。

是他所熟悉的。

残花再开的治愈术熟悉,棠花清香也熟悉,就连脑海中的想法都是熟悉的。

这样的花香,他只在两个人身上闻到过……

原本静卧在床被梦魇缠身的沈卿言陡然被心中的想法惊醒过来,猝然抬眸,一双黑眸逐渐聚焦,却被窗外刺眼的白光刺得再度沉沉合上眼。

他竟然又梦到了……

梦中的他,记得是从阿夙姑娘和师妹身上闻到过相同的花香,他记得,阿夙便是师妹。

而当下的他,只在师妹和一个魔族人身上闻到过一模一样的气息……

魔族人……阿夙姑娘……

阿夙姑娘怎么会是师妹呢?

师妹不会骗他的……

与此同时,沈卿言的身上突然压下一片阴影。沈晚棠坐在床畔,手里捏着一枚药丸抵上他的唇瓣,轻轻往下压。

蓦然间,静卧的青年抬眸撞上她冷淡的眸光,少女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缩,药丸骨碌碌滚落在地,发出一阵清晰的声音。

温热的指腹便意外点在了他苍白的薄唇上。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是她?

沈卿言的目光一点点从她的眉眼到嘴唇,眸中没有半点旖旎暧昧的意思,只是冷沉的打量和怀疑。

沈晚棠缓缓将手收回,面对他的审视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她微微弯下身凑近他,长发自肩头垂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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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道:“道长,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可看仔细了?不然我凑近点给你看?”

沈卿言收回视线,等思绪彻底摆脱那个梦境之后他才意识到了什么,旋即一双眸子里仿若含了冰,寒气逼人。

空气中的氛围瞬间凝固,有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沈晚棠脸上的笑收敛了些,慢慢直起身,可对方出剑的速度太快,几乎是随着出剑的刹那,沈卿言也跟着起身逼近她。

问心剑紧贴着她的脖颈。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晚棠看见他清寒眸子里的厌恶之色,顿了顿。也是,这里整间屋子都充斥着魔气,他怎么会猜不到呢?

“换息丹。”此话一出,剑锋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她继续道:“餍魔宫的人和万毒宫的人都恨不得杀了你,我是在救你。”

沈卿言冷淡道:“让我昏睡这么久,也是救人?”

师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她给沈卿言服过药也上过药,顺便还借着他昏迷下了点毒让他多睡了几日。

眼下不仅沈卿言身上的伤大好,就连她身上被项拙划出来的刀伤也已经完全恢复,体内汹涌澎湃的魔气被她一点点调息好,本相身上的裂纹也逐渐修复了些。

她的修为恢复了六成。

见她不语,沈卿言不动声色审视着她,又问:“你身为魔族人,何必救我?”

“我说了,我是半魔,亦人亦魔。”略一思索后,沈晚棠又继续道:“给你服用换息丹是怕人追过来,给你下迷药,是怕你带着重伤去送死。”

“我给你上药的时候,血水都是一盆一盆端出去,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吗?半条命都快没了,还强行用灵力支撑着非要杀了餍魔宫的人,你要是再和他们打下去,被黎双发觉你在强撑,闹得个同归于尽也不是没可能。”

沈卿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神色不知所思,随后,他又问了一句:“你既然知道我专杀妖魔,又何必要救我?”

这一问倒是把沈晚棠问住了。

想了想,她冷静解释道:“餍魔宫的人大多都是些心狠手辣罪大恶极之人,他们会吸食同族魂魄,你若当真杀了他们,也算是为魔族除害……”

“是吗,想不到,魔族竟还有像你这样的人。”话落,沈卿言收了剑,他不经意一问:“那日画中镜,不知姑娘是如何做到安然无恙的?”

“你忘了?虽然餍魔宫的很多人都可恨,可是也有好的,那天你追着要杀的餍魔就是我的朋友,是他帮了我。”

沈晚棠说着又掀起衣袖,露出胳膊上一条长长的粉色刀疤,她说:“更何况,我也不是如你所说的安然无恙,我的手臂、腰上都有刀伤,疤痕虽淡了些,但你应该看得出这些伤原本很深。”

听了她的话,沈卿言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胳膊上的疤痕,收回视线不再言语。

良久,沈晚棠看他没了疑问便起身往外走。

沈卿言此刻已经用灵力化解了体内的换息丹药效,听见她开门的声音,微微侧眸。

“姑娘如何称呼?”

“道长既然不喜欢身上有魔族气息的人,还是不要了解太多比较好。”

沈晚棠走出去,紧紧合上了门。

沈卿言缓缓垂眸,视线不由得落在染了血迹的问心剑上。

……

魔族的饭菜吃食同凡界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若非说有,那一定是味道好上几分。

沈晚棠给自己倒了杯酒,手中把玩着酒杯,忽然想起方才师兄问她的名字。

以师兄的性子,他怎么会突然想要知道一个他认定的魔族人的名字?

眼下,她若想身体完全恢复还需要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以师兄的实力,他一定能找到林诗韵,之后便是寻她。

在“沈晚棠”出现之前,她最好的选择便是和他寸步不离,可时间长了,师兄一直寻不到人极有可能会再一次怀疑她的身份……

就像现在一样。

凭她对师兄的了解,他一定不会主动地想要知道一个魔族人的名字。

可是,究竟怎么样才能让他完全打消疑虑呢?

沈晚棠若有所思地把酒饮下,脑海中又想起一些事来。那晚在灵峡峰,师兄的万剑阵中,也是这样,师兄开始试探她的身份,试探她是不是梦里的白夙……

她的思绪还未抽回,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间上好的厢房。”

“阿云你再忍耐一下,我们已经到了万戮城,很快就到万毒宫了,我一定会替你拿到毒魔血给你解毒。”

沈晚棠抬眼看去,只见两男一女付完灵石正转身朝这边走。

这三个人,男子戴帷帽,女子覆面纱。

红衣男子怀里抱着那名蓝衣女子,身侧还跟了个黑衣男子。

看装扮特征……不巧,都是熟人。

萧之镜和云岑,以及生死殿价值一百万灵石的时磷。

沈晚棠看着他们的目光毫不避讳,许是目光太过强烈,惹来了萧之镜的侧眸。

透过帷帽的轻纱,他看清了沈晚棠的脸,也突然停下了步伐。

沈晚棠看着他轻轻把怀里虚弱的女子交给时磷,随后手握骨笛面无表情地朝着她大步而来。

他手中的笛子如同利剑,直逼她的脖颈,途中帷帽轻纱翻飞,露出里面那种冷峻的脸。

面对他的攻势,沈晚棠下意识掀起桌子砸向他,随后旋身而起上了二楼,她略显张皇失措地喊道:“道长救命,有人要杀我!杀人了!”

此话一出,楼上楼下修为低微的魔族人一哄而散纷纷躲了起来。

“阿云见你修为低,本是好心想要帮你寻药,你却蒙骗我们二人独吞半月残,害得阿云毒入骨髓,也害得我们如今被整个魔域通缉,再无容身之所!我今日便要取了你的性命!”萧之镜紧追着沈晚棠而来,同她大打出手,招招致命。

即便这个女人身上有半月残又如何?如今他的阿云毒入骨髓,什么灵药都不管用,只有毒魔一族的血,最好是魔尊莫獨的血!

“萧公子,你们与我本就萍水相逢,你们要半月残,我也要半月残,本就是各凭本事,怎么还怪到我身上了?”沈晚棠面上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道。

“好一个各凭本事,好!本公子今日就取了你的性命,抢了你的半月残!”萧之镜气笑了,说完后又是一记狠招袭去,骨笛的一端险些割断她的喉咙,他道:“既然如此有胆,现在又躲什么?”

沈晚棠被他步步紧逼,后背已经抵上了一间厢房的房门。

竟没想到,这个萧之镜的修为竟然同师兄一样……——

作者有话说:这段回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想着还是解释一下。

这段回忆是接着当时在不眠荒山,他们两一起做的那个梦的后续,就是师妹和他道别后的后续。

然后,谢谢大家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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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魔域(十一)

沈晚棠的手不动声色紧贴住门缝。

身后隔着一道门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而面前,则是萧之镜的骨笛横空一划,一道锋利的气刃便袭了过来。

沈晚棠有意侧过身,手猛地推开门,整个人先那道气刃一步摔进屋内,原本要割断她头颅的气刃略偏,从她的脸上划了过去。

强大的冲击力伴随着脸上的刺痛径直把她整个人掀倒。

然而她并未摔在冰冷的地面,而是刻意摔进了屋内沈卿言的怀里,她攀着他的肩,一只手无意间贴上他的颈侧肌肤把他整个人重重往后压,两人脚下的步伐一时间有些凌乱。

伴着巨大的冲击,“嘭”的一声——

沈卿言的后背狠狠撞上墙,少女的身上满是棠花香,师妹的脸自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眉头微蹙,正要推开身上的少女,一双柔软的手却突然紧紧捂住他的双眼,温热的血珠砸在他的手背上。

“我的脸……”沈晚棠的脸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而就这一瞬间,她的脸在萧之镜看不见的角度忽然变成了她原本的模样,紧接着又化形为另一张陌生的脸。

脸接连变换两次,可伤却仍在。

萧之镜看了一眼屋内的男女一眼,心中嗤之以鼻,随即,骨笛自他手中脱手,似一把剑,刺向沈晚棠。

沈晚棠了解自己的师兄,他绝不会平白救她一个魔族人。

所以,在骨笛脱手的那一刻,她突然用力抱住师兄的脖颈,额头触上他的颈窝,两具身体几乎在瞬间紧紧相贴,只要骨笛刺进她的身体,他一定会被伤及。

“道长,救我。”

少女低语时,滚烫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他心神一动,于是抬起手,自手心向外化出一道屏障。

“啪!”骨笛失了力,摔在了地上。

萧之镜的脸色一变,盯着沈卿言微微眯眼。

这个人,竟能不费吹灰之力化去他的攻势……他难道便是世人口中所说的清玄真君沈卿言?

与此同时,沈卿言骤然掐住少女纤细的脖颈,以此方式推开抱着自己的沈晚棠,也让她身上令人厌恶的魔族气息离自己远些。

他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用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审视着眼前被他推开的少女的脸。

少女触摸着自己的脖颈有些难受地轻轻喘息,她方才算得上是被师兄掐脖粗暴甩开的,那是师兄对待妖魔独有的残忍与狠绝。

她此时侧着头,心中一哂,乌黑的长发一时黏住了侧脸的血,挡住她的脸,也挡住了她眼底的冷意与讥诮。

沈卿言的目光仍在她身上,动作却是缓缓抹去手背的血珠,静静看着她撩下长发,抬头看向自己。

少女的脸由平凡普通的一张脸化作另一张清丽秀雅的脸,此刻,这张脸上正布着一道伤痕。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认出来了。

或许在方才,她一开口的瞬间,他就想到了是她——白夙。

可他却莫名抵触,并不相信这只满腹心计的魔会是他梦中那个同师妹一般烂漫清雅的阿夙姑娘。

阿夙姑娘……真实存在过?

萧之镜也看清了沈晚棠的脸,不由得讥讽道:“没想到没能要了你的命,却反倒破了你的易容术。”

他缓步上前,拾起地上的骨笛并未轻举妄动,毕竟有这位真君在,他再纠缠下去不过是在浪费阿云的救命时间。

沈晚棠抬手捂着伤,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问:“道长,你为何……要一直盯着我?”

沈卿言的黑眸讳莫如深,沉默不语。

他唇线紧绷,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可他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他梦中名为白夙的女子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此刻,他的脑海中却如同失控般蓦地闪过一幅接一幅的画面。

明媚染笑的少女,残花再开的花枝,以及熟悉的窗台……

他越是深想,记忆便越发模糊,令他无法看清所有的一切,不知为何,一股似悲似痛的感觉隐隐涌上心头……

脑海中又忽然响起——

“若是有缘,我们来日再会。”

“下一次再见吗?”

下一次再见,便是现在了吗?

“你……”沈卿言顿了顿,强压下心头所有不适的感觉,他一字一句问:“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会在梦中唤自己神君?

为什么她会进入他的梦?

为什么他会记得她?

萧之镜不知何时已经离去,沈晚棠看着有些不对劲的师兄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可是,她的目的达到了。

在看到萧之镜和云岑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就有了这个想法——让师无兄无意间知道她便是白夙。

她想让他知道,白夙是魔族,而他试探的师妹不是魔族,那么他的师妹便也不会是白夙,他此刻所试探的她更不是沈晚棠,她是一个半魔,而她这个半魔也是白夙。

她要告诉他,人族有一个沈晚棠,魔族便有一个白夙,他的师妹从始至终都只是沈晚棠,而魔族的半魔却可以是白夙。

沈卿言此刻又有何不知。

眼前的这名女子服用过换息丹,变换过后的气息同师妹一样,不过是因为她的气息是假的。

若白夙便是她,一切都说通了,白夙和眼前的半魔可以是一人,却绝不会是师妹。

他的师妹至纯至善,绝不会堕魔。

他的师妹绝不会是魔族,他的师妹只会是人族,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存在!

可他和白夙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渊源?

“道长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沈晚棠也站起身,凝望着他,直言道:“白夙,你也可以唤我为阿夙。”

……

萧之镜看着躺在床上病态奄奄的云岑,紧紧握着她瘦弱的手,低语着:“很快了,我很快就能拿到毒魔血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死寂般的安静,昔日与他拌嘴的少女此刻身上再无生气,如同一个人偶娃娃那样。

“萧公子,等入了夜我和你一起去吧?”站在一旁候了许久的时磷忍不住开口道。

“阿云身边需要人照顾,你不能走,尤其是这里还住着一个居心叵测的魔族人,你一步也不能离开。”

时磷有些欲言又止,皱眉道:“可是公子,万毒宫太危险了……”

“我们没有选择,你看……阿云现在很痛苦。”

今夜,无月之夜。

木门发出轻响,一道清隽的雪色身影出现在走道。

沈晚棠倚门,抬眼看向这清冷绝然拒人千里的人,歪头道:“你的伤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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