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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也注意到了,开始坐直身体:“老师,我——”
她没理会,只是径直走到他面前,一把把他的试卷抽了出来,再拿起红笔,竟然是要当场批阅。
——你反正也不会做题,索性支起耳朵听老师的笔记。
利落的一声是一个勾,也就是正确;唰唰两声就是一个叉,也就是错误。
听起来,这个男生虽然很嘚瑟,但是正确率也没有很高啊
语文老师用她那黑洞洞的眼睛睥着他。
男生顿时慌了:“不是,我刚刚不是说——”
老师没说话,她的嘴角微微牵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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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皮和筋撕裂开来的湿漉漉的啧啧声。
她的脸开始变形,嘴角从两边缓慢地撕开,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牙床和一条蠕动的黑舌头。
下一秒,她猛地伸手掐住自己的舌头——那条舌头竟然像油纸一样被她扯出来,在空中甩成一道弧线,然后啪的一声钉在讲台上。
黑色的血液顺着舌尖滴落。
男生的声音哽在喉咙。他张着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他的舌头也掉了出来。
他的嘴一直开着,像是惊恐地“啊”着,却永远发不出声。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眼睛失焦,身体一软,额头重重地砸在课桌上,就那样维持着一个过度折叠的“俯首”姿势一动不动。
老师没有再看那个男生一眼,重新回到讲台。那舌头在你一个眨眼的瞬间就不见了。那么应该是又回到了老师自己的嘴里。
这下子,班里的大多数同学都骚动了起来。
她们并非是领悟到了这事情的恐怖和荒诞,而是从老师的反应里猜到了这次考试的重要性。
那个男生不可能完全是因为发出了噪音才被惩罚,肯定和他的试卷答得并不理想有关。当然,也可以说前者只是后者的必要条件,再共同构成被老师惩罚的充分条件。但也许,本身这次考试就不可以出太多错。
一阵一阵的冷汗从你头顶往外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可遭了。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说明试卷的答案一定在试卷上——副本虽然歹毒,但从不给人设置死局。
而且你在霓虹国副本时上过语言班,老师教给了你语言考试的应试技巧,这也和你小时候上学时的经验重合,那么应该具有跨文化的普适性。
基础语法的选择题自然不必说,比如阅读理解里的选择题,就可以先找到问题里的关键词,再直接锁定文章里的相应内容。找到原句以后,先排除掉几乎和原句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答案,再从剩下的(一般来说只会剩两个)细细斟酌。哪怕你什么都不会,纯靠蒙,准确率也达到了半对半。
如果是简述题,也还是先找到关键词,想办法用自己的话描述一遍,那么至少也能拿到一半的分。
你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试卷上。
就这么办!
有几题选择题,你还是能硬着头皮从一些你背过的例句里找到类似的语法,然后选出来的。
但更多的题目,你连让你做什么都不清楚。
你只能尝试用你仅有的溙语基础与格式逻辑来推理:既然段落中反复出现“佛陀”,是不是说明主旨与佛陀相关?那为什么某个选项中会出现“恶魔”这种词?是不是在考辨析真假?
可是,就算你这样去做,十几分钟过去,你依然只能答出来很小一部分的题目。
不对,绝不仅仅是这样。肯定还有别的什么方式来答题
你正在这里对着这几张考试纸绞尽脑汁地观察的时候,你忽然听到一种熟悉却刺耳的声音。
是纸张摩擦与低语交错。
就在你的斜后侧,所以你勉强能听到一些声音。
你依然不敢转头看,但是反正现在琢磨不出来题目,你就用眼睛的余光瞅他。
一个戴着粉色蝴蝶结却并非扫双的男生正悄悄地和他的前座传递纸条。那写满字符的纸条被递回他的手中,他轻快地把纸条塞进试卷空白处,同时警惕地透过刘海儿翻着眼睛看向前排。
他真的在作弊。
他居然还敢作弊!
是因为老师表现出来一副“考不好你就完蛋了”的原因吗?
你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同时心底涌上一阵强烈的无奈。就算是这种测验…也不会允许作弊的吧。
可老师没有反应。
她只是站在讲台上,双手交叠、垂在腹前,低垂着眼皮,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小差?
粉蝴蝶结男生写得更快了。他觉得自己的侥幸成功了,连动作都大胆起来,写就算了,还低头笑了笑。
就在他转动手腕继续抄写的时候——
啪!
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出,准确无误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他尖叫一声,却发不出声音。
就像前面两个人一样,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却仿佛被施了沉默的咒语,只能发出窒息般的咕哝。
那只手是老师的。
老师明明还站在讲台上,身体没有动,但一只苍白干瘪的手却从她影子里拉出,跨越十几步的距离,死死攥住了作弊男生的右手,把他整个身体从椅子上拽得趴倒在地。
教室中没有人出声。
老师缓缓地睁开眼睛,走下讲台。她不带怒意,只是冷冷地说:“考试中,不得使用任何辅助工具。”
她蹲下身,把那张纸条捡起,展开。
上面写的却并不是答案。
而是一张画着黑色溙文的符纸,像是某种驱邪咒语。
男生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我不是作弊!我只是想保平安——我们私底下就喜欢搞这些玩儿——”
但他还没说完,老师就已经站起身来,把那张纸条放进了他的嘴里。
“既然你这么需要它,就吃下去吧。”
那张纸条仿佛活了过来,在他嘴里不停蠕动、挣扎。男生试图吐出,却反而使得整张脸开始像被灌进某种墨汁一样迅速染黑,从嘴巴到喉咙,从眼球到指甲。
最后纸条把他的嘴巴封住,白白地贴在双唇之上。
他最后发出一声极短的哽咽,身体抽搐了一下,扑倒在地。
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糖味和焚香味混合着飘出,仿佛他的灵魂正被焚烧,而不是□□。
这下,不需要老师说什么,大家各个都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过大的动作。
你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和疑惑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夹带纸条的男生被惩罚的一幕。
他的错误是有的,可是说到底他并不是在作弊。但老师的惩罚却是毫不犹豫的,仿佛她并不在意学生是否真的做的违背了考场守则的事情,只在于意是否做了挑战规则的事情。
是啊,你想。那纸条可能只是个象征,一种态度上的放肆,一种没有将“考试”这两个字视为神圣仪式的轻率。
而对这位已经化为恶鬼的老师而言,这种轻率可能才是原罪。
你心里仍在打转,甚至忘了自己的眼睛还斜斜地盯着你自己的试卷。直到晨光斜照进来,落在你摊平在桌上的考卷上,你才眉头一耸,惊觉到一些奇异之处——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印刷的溙文字符中,竟有那么几个字,正闪烁着如细沙般的金光。
啊。
规则9浮现在脑海中:“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不要对金色说不。”
你一瞬间明白了,这绝非什么单纯的印刷瑕疵,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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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巧合。当你趴在桌面上,缓缓移动试卷,用教室的灯光来照射它,也能看到比阳光斜射要稍弱一些的金光。
这是“它”在提示你!哪怕是这张看似无望的试卷,哪怕你根本看不懂,那也不是死路一条。提示就藏在其中。
你再次把头微微趴低,在阳光洒下的角度仔细观察那些带有金光的字眼。
得将试卷完全摊平,否则这些字会因为纸张的起伏或角度不同而无法被完全照见。金色的光芒温和但坚定地指向那些答案。
你顺着它们的指引,快速地在选择题上作答。虽然你看不懂问题和选项的内容,但你依然虔诚地把带有金光的选项一一圈出。
很快,所有选择题完成了。
你的眼神扫向下半张试卷,是简答题。几个问题的句子里,也有零星几个词语在闪烁着光。你索性不再犹豫,直接把这些金光闪闪的词汇一一誊写到了回答的空格上。
也许这样做看起来像是胡写乱填,但你心中竟升起一丝踏实:你至少是在努力——努力去完成,去回应这场考试。
然而,这种小聪明也有其极限。你很清楚,哪怕是这些金色词语构成的回答,也不可能在简述题中得高分。
它们没有句子结构,没有逻辑关系,更谈不上什么语言表达能力。应该只能拿到一个指出关键词的同情分吧
你又发起来呆,目光越过试卷,看了看教室四周:一个同学正低头奋笔疾书;另一个同学却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角还微微咧开,似乎在用手指轻轻地搓着衣袖——别再来一遍了,因为不出所料等下你还要再经历这些死尸恢复正常和你笑着说话的过程。
你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不想看到另一个灾厄的开始。
表盘滴答流动着时间,距离交卷只有几分钟了。
你重新思考发现金光字符前的念头:
“真的仅仅是因为她们没有在考试中表现很好,才会受到惩罚吗?”
第一个女生,是她自己说要上厕所,然后就被拉回去的。但老师确实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复,甚至可以说是她误解了老师的眼神指令。
第二个男生,只是嘴上多说了几句显眼话,虽然扰乱了秩序,却也没动别人一根毫毛。
第三个夹带纸条的男生,顶多算是行为不端,还远不到作弊的程度。
而她们的共同点是什么?对,本质上她们都没有展现出来尊重考试的态度。她们没有发现老师的严肃,只是把考试当成日常的某件事来随意的对待。
换句话说,她们的问题也许并非“仅仅只是”行为,更在于“态度”。
你心里顿时明朗了很多。或许这张试卷考察的并不是你会不会溙语,而是你有没有用心在完成这张试卷。有没有把它当成一种“锻炼”来看待。
这样说来,逻辑也就通了。
如果你自恃自己反正看不懂就不去试着努力地写,而是空着试卷,那么你就会被咔嚓;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想着逃避去更换试卷的话,站在老师的立场上,大概也会觉得你态度不端正。
——作为学生当然觉得这简直太可笑了,但毕竟这里是副本而且仔细想想,学生时代的很多老师确实特别喜欢把态度端正这个词挂在嘴上。
还有最后一题。作文。
这是真的不可能用任何小手段来完成的题目了。
最好还是别空着了,随便写点什么,表示你曾努力过。
你一笔一划地用溙语写下来:“敬爱的老师,感谢您,那本练习册对我的帮助很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刚写完,下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169章 考试大王 ◎哇,金色传说!◎
下课铃声格外刺耳, 你攥着笔,手心全是冷汗。全班同学“唰”地站起,在老师离开后, 她们说说笑笑地闹了起来, 先前那死得不能再死的三个人也没事儿人一样抬起头。只是她们的脸上满是忧愁,看起来考试无法通过这件事还是真实地影响了她们的状态。
总之, 唯独你、美玲和慧敏,心口还在剧烈起伏。
三人几乎是逃一样地走到楼道拐角,互相对视。
你正想开口, 只听美玲和慧敏都苦着脸齐声说:“这考试也太难了吧!”
怎么会?你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随堂测验。
可她俩看起来都快成绿色的苦瓜了, 你这个啥也不会纯靠金色的光指引着瞎胡填的人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拍拍她们的肩膀。
不过你得先确认一件事:“这种难度的考试…真的是每几周都会有的吗?”——这些事情到底是一惯存在的, 还是对你这特例的针对?
还好,你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美玲抱紧了手臂, 额头上汗还没干透:“我记得的, 以前好像也考过。”
但她又摇起来头:“可说真的, 我对之前考试的印象很模糊,好像脑子里有雾一样,回忆不起来细节。”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考试,我们可能根本都不会记得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慧敏接上, “不论怎么回忆,大概也只知道我们感觉害怕, 心情很沉重,可是为什么害怕, 却说不清楚。”
你眯起眼。
这倒很符合美玲她们被你影响所慢慢注意到学校里诡异存在的情况。比如那三个溙国女孩,依然能记得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可对于更早之前的就也记不清楚了。
也就是说, 这并非是她们的记忆被篡改或封印,而是切实的曾发生过但是受她们意识的变化所扰,因而只留下了模糊的阴影。
那么,这样是可信的。
你继续追问:“那考试后呢?会公布成绩,或者当众批评学生吗?”
在花国当过学生的都知道,最恐怖的从来不是考试,而是公布成绩的时候。
美玲摇摇头:“不。我们这边的规定是不许公开成绩排名的。老师只能私下告诉你分数,更不可能当众羞辱。可是,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有时候好像也会有人在考试之后突然消失——这种人好像不多吧大家就都认为她们只是转学了。”
慧敏打了个冷颤,应和道:“对对!而且老师从来不说她们去了哪。只是第二天,那个人的桌子就空了。我们确实也没太在意过这些事情。”
“消失的原因是什么呢?”你问。
她俩说不出来。
你心里没底了。
若是按照花国那样的流程,这样的诡异考试至少还可以通过成绩对比、排名的制度找到惩罚的“凭证”;但在溙国副本里,现实中用来保护学生隐私和自尊心的制度却恰好成了“遮羞布”,让真实的消亡被合理化为“反正没有排名自然也不必追问”,而且也找不出来原因。
你眉头紧锁,把思路分了两条:
假若惩罚的标准是是成绩至上的竞争模式,那么你也许可以利用数学上的优势,去和数学老师套套瓷——老师们总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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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对于偏科的学生会有些恨铁不成钢,但终究还是会对这样的学生带有更大的“说不定她能学好呢”期望。
或者你可以从考试本身出发,去找那位“库巴”老师申诉。毕竟考试的意义在于公平,这才应该是作弊以及扰乱考场秩序的学生被惩罚的底层逻辑,而你作为一个初学溙语才几天的学生,被强行要求参加这样的考试就是在违背公平这一根本。
假若惩罚的逻辑是紧跟着“不在意排名”的模式:不允许公开排名,那么学生(普通的大多数学生)之间也就不太会卷分数,老师在意的也就不会仅仅是成绩。那你现在可以做的,就不是去纠结考试的形式和结果,而是继续抓住“老师”与你自身的“态度”这两个关键点。
经过这一周的观察,你们已经发现了语文老师身上的异常是说着说着话就会卡顿,而刚刚发生的所有惩罚,似乎都和嘴有关。
吵闹的人安静了下来,违反纪律的人被拔了舌头,搞小动作的人则被封住嘴巴。
这些实时发生在考试中的惩罚更像是一种威慑,而背后的主导者和逻辑有且只和老师有关。
选择这样的方式,大概也就和学校的秘密脱不开关系了。
你盯着走廊另一头抱着试卷和另一位老师闲聊的语文老师的背影,说道:“可能,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维持’。每两周就要有一次考试对于一个不怎么看重考试成绩的地方来说也过于频繁了,那么我们可以猜测,老师们必须要有考试,也必须要有人在考试中被惩罚,甚至必须要有人在考试结束后受到彻底的惩罚——消失,老师们才能继续——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是哪样?”美玲和慧敏问出来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你不好说。
根据恐怖片和故事的逻辑,学校里的老师们很可能就都是鬼,她们所做的一切,自然就是要维持下去自身的存在和学校的常规运行。
只是这些是你跳出局内人的视角,以旁观的上帝视角也就是“玩家实角”去分析得来的,不太好跟美玲她们说开。
“等我们查看了校史、再在放学后探险一次校园就都知道了。”你说。
当一个谜语人的好处就是你的同伴们佩服地觉得你不论说了什么都很有道理。
沉默片刻后,慧敏突然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张,面色发白:“遭了!我好像又想起来了,每两周都会有主课的小周测验,今天我们不止会考语文,还会考别的课目!嘤语还有数学!那我们该怎么办?要都是这种难度的话,我宁愿不知道要背负后果”
“真的吗?”你却眼前一亮,感觉又抓住了新的机会。
“那么今天还会有两场考试。”你靠在墙边,拉着她俩的手让她们先镇定下来,“也就是说,我们的机会还有两次。”
你慢慢理清思路,把今天已经发生的三件事重新摆放出来:“首先,去洗手间的那个女生——她的问题是没有遵守‘不能随意离席’的规定。第二个显眼包,他并不是因为考得差,而是他太嚣张,破坏了教室的秩序,才被割掉舌头。最后那个传纸条的,其实也不是因为他真的作弊,而是因为他完全没把考试当回事。”
美玲听到这里,明悟了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说,在考试时真正触发惩罚的,不是‘错’,而是——态度?”
“没错。”你点点头,“既然我们已经能够大胆腿侧,考试的目的不是为了成绩,而是为了维持老师和学校的某些‘阴谋’。所以她们在意的,就应该是作为学生的我们的服从——具体在考试和学习中,也就是每个人是否表现出敬畏和专注。只要我们在考场里认真仔细,就能躲过最直接的灾厄。”
慧敏迟疑道:“可如果态度才是关键,那我觉得在出成绩以后受到惩罚的学生应该更多”说着,她自己都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你笑笑,继续剖析:“这就和连续且集中的三场考试有关了。达成惩罚的判定标准大概并不松散严苛。换句话说,会消失的那些人,大概本身就格外突兀。”
你抬起手指,一根根掰开:“三门课,大家总有自己最擅长也最喜欢的一门。那么在那一门上,只要拼尽全力,把题目尽量答好,就可以拉高评价;在其它不擅长的科目里,只要态度端正,考试的时候别嚣张轻慢地乱动手脚,认真答题,基本上就能安全过去。”
“可能关键在于,要扮演一个好好学习、认真考试的好学生。”
兜了个大圈,你总算把规则11给说了出来。
美玲和慧敏这下明白了。
如果还需要一些别的佐证的话——你拿出手机,现查文献并总结出来:“我们要明白一个道理:所有行为的底层逻辑都不单单和它表面上的完全一样,比如考试,不是对知识的考察,而是要结合整个社会的对‘因果’的在意。小乘佛教说,妄语要堕拔舌地狱。所谓妄语,不光是说谎,也包括自大、轻慢、不敬。那些惩罚,恰恰对应了这些过失——这也是我会这么思考的原因。所以拿出学习的态度,哪怕你什么都不会写,可能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慧敏缓缓吐出一口气,脸色还是白的,但眼神里多了几分镇定:“那今天我们还有机会?”
“当然。”你点头,语气里透着笃定,“越多的考试,其实给了我们越多的空间去证明自己。只要我们不犯错,不被当成‘破坏仪式’的那个人,我们就能撑过去。”
“!还有几分钟上课!”美玲抓住你的胳膊,语气很急,“要不我们去跟老师聊聊天,探一下口风好了!”
你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提议。
如果是在乎成绩本身的考试,跟准备阅卷的老师去套近乎或者说软话也没用;如果是态度至上,那么过犹不及,显得你们太功利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不过你确实有一些小tip可以分享。
虽然这一点,远没有你刚刚这样长篇大论的表达显得有理有据
你清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的认真。
你把那特殊角度下利用金光指引的方式来答题说了出来。
不出所料她们两个都露出来“别闹了”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觉得很荒谬,说什么跟着金光去选,听起来就像胡编的。”你耸耸肩,“可你们想想,就算没有什么‘金光’,考试里也一样有办法蒙对题。”
你耐心解释:“比如选择题,老师出的再怎么刁钻,都是人写的,不可能完美无缺。我们平时学的应试技巧就是:
1. 找自相矛盾的点——题目前面说‘所有’,后面却说‘有时’,那必然是陷阱。
2. 找重复出现的关键词——考点常常会在选项里出现多次,那就是正确答案的提示。
3. 找异常突兀的句子——太绝对、太极端的选项往往不对。”
你顿了顿,看着她们认真听的样子,又补上一句:“这就和我看到的金光一样。金光就是把这些规律显形了,你们就能更快地筛出正确答案。可即便没有金光,你们也能用这些方法蒙到不少题。”
慧敏瞪大眼睛:“所以到底是靠金光还是靠逻辑啊?”
当然是靠金光,你又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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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题。
但你还是点头:“没错。金光只是提醒我去看哪里。要是会做的题当然还是自己做,不会做的题就跟着金光走。”
“因为金色所代表的,都是对的。”你顺理成章地把这条规则给解释了出来。
她俩被你忽悠地一愣一愣地,好在她们已经习惯了听你的话,所以很认真地点点头,表示会这么试一试的。
两场考试,接踵而来。
你一拿到嘤语试卷,本来是想松口气的。毕竟嘤语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你一定能够看懂题干的科目。可当你扫视卷面,心脏还是狠狠一沉。
平时的英语课,这相当于国内高二的课堂里常见的内容其实就是基本的语法练习,比如时态转换、被动语态、条件句这样,阅读理解文章长度不大,主题多是旅游、环保、校园生活,生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小组讨论时都很轻松。
而这张卷子完全变了样。阅读部分竟然直接给出了一大段类似学术论文的文字,讨论的还是经济全球化和环境保护。
单词里夹杂着根本不在课本里的生僻词。
连写作题目都离谱:“请论述后殖民文学与文化身份的矛盾。”
你看着这题,忍不住苦笑。要不是过去几个月你在副本里不断硬啃适配各种复杂场景的词汇,又得亏你在上一个米国副本里是一个跟队在雨林里探险科研的身份,对这些生涩的名词有所了解,不然这阅读理解就足以让你头皮发麻。
难怪美玲她俩说考试卷子出奇的难呢!
这哪里是考试,完完全全就是要设局!可是没办法,至少这一科是你能真正靠实力支撑的科目,你只好埋头往下写。
交卷后,那两位考得两眼都发直了,抱着你一个劲儿地说“谁说那金光不好用啊简直太好用了!”。
再来是数学试卷。这一周的学习下来,你大概已经摸清楚了这里的数学题目类型,大体就是相当于国内初中后期。
这些题目单独拎出来对你来说根本不算难。可问题是——你看不懂题干。
所有字都是溙语!数字和符号还能认出来,可一旦涉及文字描述,比如“设有一条过定点 P 的直线…”,你也就只能看懂一个P了。
但是,比起语言类的科目,数学的简单之处在于它的题目的高重复性。
你可能看不懂题目,但是既然知道只会考这几种类型的题,大概猜一猜也能照着框架去猜解题的办法。
选择题依然是最简单的,大不了就直接选金光圈出来的答案;简述题和填空题就硬着头皮先猜题干,再猜所求,最后你自己在你自己给出的题目里做了出来。
还好几何题占比一小半,这个就几乎不用猜,直接做就好了。
埋头苦答一上午,完成最后一个等式时,你忽然意识到:这些方法和你在副本里生存的方式何其相似。
你看不懂这个世界的语言,但只要盯住那些不变的规律,就能活下来。
数学卷子就是最直观的类比。
数字,就是规律。
符号,就是你能触摸到的秩序。
文字?哪怕你读不懂,它们也只是附着在规律上的噪音,征服它之后,一切规则也就不在话下。
考到这里,你已经不再是一个满心焦虑、不知道自己所想是对是错的闯关者,你几乎沉浸在了解题的氛围里。
交卷铃声响过,你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力气,却又出奇的放松。
虽然你仍然不能确定自己写得对不对,但至少,你全力以赴了。
就算你的推理还没有一个绝对的凭据,你也只觉得你不可能会被找麻烦。
美玲慧敏也是如此。
她们学会了你的思路,再去考试时,不去想着怎么样才能不被惩罚,而是怎么样能够“拼尽全力努力去做”后,在一切结束后,她们也轻松百倍。
你正要和她俩一起去买午饭,班级门口却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你,过来一下。”
你抬头一看,正是语文老师。
她已经没有了监考时恶鬼一样的神态,恢复如常后,她笑眯眯地朝你招手,神色温和,没有丝毫责备的意味。
你的心微微一紧,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这种表情不像是坏事。
你走过去,老师把你带到走廊外侧的廊檐下,伸手把你的试卷递给你。
卷子上满是红笔痕迹,几乎每一道大题下你的回答都被圈画了出来。
这是全错了吗?你不无绝望地在心里哀嚎。
可奇怪的是,她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眼睛里没有一丝怒气。
“你看,”老师开口,语调轻柔,带着一股似笑非笑的鼓励意味,“这些地方,你都没有写对。”她指着那些红笔标注的部分。
哈哈。你心里咯噔一下。
可是她又接着说:“但是,你很努力地把题目抄了下来,还把关键词都誊到答案里。说明你虽然没完全懂,却在认真分析句子的结构。能做到这一点,一定是平时有在好好学习语言。”
你呼吸一窒,紧接着心里便是一热。
关键是努力的态度而不是结果——这是你本来就已经预料到的事情。
可是真的听到这作为怪异本身的老师居然在这样的怪异环境下,她竟然明确地告诉你:你的努力,她看见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
你又不是学生,进入副本以后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求生而不是得到任何人的认可。你早就见识过死亡与恐怖。
可这时候,当一位老师在你面前用最普通的鼓励语气说“我看得见你在学习,你做得很好”,那种几个月来漂泊无依、时常陷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脆弱点还是被轻轻触动了。
你知道她也许会在你们之后夜探学校的时候变成某个阻碍你脚步的厉鬼,但还是笑着说:“谢谢老师。”
老师点点头,像是怕你误解,又多补了一句:“学习语言不容易,尤其你才刚来。能写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她的手指在试卷上停顿片刻,再鼓励道:“记住,考试并不只是考结果,更是看你有没有尽全力去理解。只要态度正确,哪怕一时写错了,也没关系。好好学,加油。”
走廊外的光照在老师的身影上,她整个人看起来与之前那些阴冷扭曲的幻象判若两人。
看起来,她既严格,又包容。
这种氛围是熟悉的:学生带着紧张与期待交卷,老师带着挑剔与欣慰批改。即便换到任何一所学校、任何一个普通的午后,这一幕也丝毫不违和。
你郑重地点头,把试卷接过来。
你转身回到美玲和慧敏身边,她们偷眼瞧着教室外面,直到老师离开,才小声问:“没事吧?”
你笑笑,把试卷举给她们看:“没事。老师说我学得不错。”
她们愣了一下,然后也露出了笑容。短暂的轻松氛围,就这么在三人之间荡开。
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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