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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是梁易的舌,柔软中带了一些粗粝。
窗外似是下起了小雨,在淅沥的雨声中,桓灵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做什么?”
他抬头,唇上和鼻尖泛着晶莹的水光,声音很轻,“帮你,清理干净。”
说罢又埋头下去,一心一意忙碌起来。
女郎又说不出话了,手指插进梁易的发间,另一只手拼命地揪着身下的床单,云锻被揪得发皱。
梁易第一次吃红果子,他很喜欢,舍不得吞下。他用舌尖□□,又含在嘴里轻咬,果汁被咬得溅出来,喷到他的鼻尖,下巴上,到处都
弄得湿漉漉的。
除了红果子,白果子梁易也是很喜欢的。所以他忍不住咬了几口红果子周围的白果子,一边咬一边蹭,脸上的果汁都蹭过去了。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红果子,吃得时间最久,也最陶醉,
终于,果子被他完全吃掉了,但是留下很多果汁,水汪汪的。
梁易凑上去,为女郎擦擦脸上的汗珠,又想去亲女郎的唇。
“不许亲,你刚刚,脏。”女郎还处于余韵中,却不许他浑水摸鱼。
桓氏女郎娇贵,都是她自己的东西,还要嫌弃,梁易无奈。
他只好又亲女郎汗津津的脸和耳朵,一边亲一边极有耐心地问:“舒服吗?好软,我好喜欢。”
桓灵呼吸还是有些急,推他,娇声要求:“我要喝水。”
失去的太多,她急需补回来。
梁易直接将水壶拎到床边,将她搂在怀里,喂了一杯又一杯水。
她这样渴,梁易却在笑。
能让自己的妻子快乐,对他来说是很值得骄傲的事。
桓灵喝够了水,羞红了脸,锤他胸口:“还不帮我擦干净,刚刚就会说鬼话哄我。我一早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哪里是帮她清理干净,简直是乱上加乱。
梁易就很温柔地帮她清理干净,也把自己打理好,又换了褥子床单,这才将人抱回床上。
他是行伍之人,很有些力气,单手托着女郎的大腿,就能将人稳稳抱起。
从罗汉榻到床边,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走得很稳。
很快,两个人的身体就一起陷于柔软的衾被中。
他把女郎的手攥在手心,拉到自己怀中:“阿灵,你喜欢的,是不是?”
桓灵满面潮红,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嗯。和你用手……一样舒服。”
那感觉甚至更柔软,更奇妙。
当时,她绷直了脚尖,可下一刻又难耐地蜷缩起来,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梁易又高兴地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
“别亲了,快睡吧。明日我可以睡懒觉,你可是要去上值的。可别骑在马上睡着了。”
桓灵在关心他的睡眠和精神。
察觉到这个,梁易心里难掩兴奋。不免想,或许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我不困。”他神采奕奕,现在能爬起来再去打两套拳再单挑十个壮汉。
“但是我困了,我要睡了。”女郎揉揉眼睛,对他道,“我的肩膀和腰有些痛,你帮我按按,但就是按摩,不能再做别的。”
这种事情,做多了,她也消受不起。
梁易很听话,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到她背后去按揉,力度很恰当。
这种按揉消解了女郎的疲累,桓灵很快就入睡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梁易则在一旁平心静气,等身下的感觉渐渐消散,才和她头抵着头睡了。
——
过了生辰宴,桓灵回桓府更多了。桓荧的亲事定下,有许多事要忙,而公孙沛有孕,要多休息。
她就时常回去瞧瞧能不能帮上忙。
梁易仍然日日早出晚归。就这样到了五月中旬。
这日,桓煜也在。自从梁易同意他跟着去营中之后,他便频繁出入营中。
这日,梁易接到消息,北边出现一股山匪流窜作乱,规模不小。这是新朝成立以来第一次有大规模匪徒作乱,江临很重视,决定派梁易出征剿匪。
事情来得及,他后日便走,将出征事宜做了初步的安排,这才想起了原先在他身边的小舅子。
可出了军帐也不见人,走了一段路,他就发现桓煜正气势汹汹和人吵架。
少年气得面红耳赤:“闭上你的狗嘴,再无中生有,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士兵年轻气盛,也不服气地冲桓煜嚷嚷回去:“又不是我传出来的,我也是听人说的。”
但转头,他瞧见了梁易,瞬间心虚,忙躬身行礼:“将军。”
“怎么了?”
桓煜抢先答:“大姐夫,他捏造事实污蔑大姐姐。我正要好好教训他。”
士兵面露难色,想不承认,但将军的小舅子听得清清楚楚,抵赖不得。
他只好将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跪伏在地上,惶恐道:“将军,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桓煜大力扯着人的衣领子,将人拽到了梁易的帐内,丢在地上。
梁易虽然宽厚,但治军严明,气势逼人,那人已经吓得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桓煜指着他,怒气冲冲问:“你说清楚,你到底是听谁说的?从哪里传出这些污糟的话?”
桓煜这天本来一直跟在梁易身边,但因为有人来传陛下的命令,他避了出去,又和季年比划了两招。
直到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准备回梁易身边时,路过了一个营帐,恰好听到了这士兵在胡说八道。
这士兵悄悄跟人说,王妃之所以要办生辰宴,是为了和她的老相好见面。桓灵同他的老相好哭诉,后悔这桩婚姻却又无可奈何,说得好似他亲眼见到一样真。
而这传闻中的老相好,正是谢霖。
少年很气愤,用力踩了胡说八道的士兵一脚:“简直是无稽之谈!大姐姐怎么会喜欢谢三那个讨厌鬼!大姐夫,你一定要严惩造谣之人!”
梁易治军严明,很快查明流言来自伙房。他狠狠罚了传谣的几人,又仔细审问伙房的人。
“将军,不是我编的!是前两日休假,我进了趟城,听到旁人说的。真的是旁人说的!”
人总是对这种风月传言多留心几分,更何况主人公是他们将军的妻子,他自然是竖起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他哪里知道,人家就是特意说给他听的。等着他回军中将事情传开,要不了多久就能传到梁易耳朵里。
他自以为好心,帮助将军发现了妻子的不忠:“那人说,是亲耳听到谢三郎所言。”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桓煜,“将军您要明察秋毫啊。”
“子虚乌有的事,明察什么?我看该狠狠罚你才是。”桓煜气得不轻,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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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谢三大概是得了癔症,你可别被蒙蔽了。”
男人嘛,多得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但他们又大多都不能容忍女人同样如此,生怕做了绿头乌龟。大多对这些事都是扑风捉影,疑神疑鬼。
桓煜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姐夫能不能免俗。
“我知道,不是真的。”梁易沉着脸,将面前自以为好心的人也狠狠罚了。
所幸流言刚在营中传播,并没掀起大范围的讨论,传播的几人都被狠狠训诫惩罚,不敢再多言。
现在的关键是,流言的源头,谢霖。
——
梁易这日很忙,他安排好要出征的事,很晚才披星戴月地回城。
五月中旬,月亮似一个圆盘,清辉照亮了空荡荡的院子,一院寂静。
以往的这个点,二人早已相拥着睡熟了。
怕打扰桓灵,梁易在厢房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这才踏着月色轻手轻脚推开了门,摸上了床。
桓灵抱着他的枕头,睡得迷迷糊糊。尽管梁易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但她觉浅,还是被惊动了。
“怎么这么晚?”她松开枕头,抱住梁易的胳膊,不等梁易回答就又睡了。
梁易一只手给她抱着,另一只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听着她的呼吸越来越平稳,女郎已经睡熟了。
流言他是不信的,桓灵不可能对谢三哭诉。那日的她,眼睛都没红。
况且,桓氏女郎何等骄傲,怎么会对一个曾拒绝过的人哭诉示弱。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桓灵不喜欢谢霖,情郎一词从何谈起?
但他也会想,桓灵会不会有些后悔?
后悔在赐婚之前拒绝谢霖?或者说后悔没能在赐婚之前定下一门好亲事。
她会不会觉得,相比于他,和士族的儿郎成亲才是更好的?
梁易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流言刺激下,他有些控制不住。
睡熟的女郎无意识地朝他靠近,在他肩膀蹭动。
他亲了亲女郎的发顶,决意不再去想那
些虚妄的事情。现在的日子就已经很好了,他不想再纠结那些。
——
谢霖不是个爱惹事的纨绔,但也没什么大出息。他从前最爱做的是打听桓灵什么时候出门,然后跟在桓灵后面打转献殷勤,现在最爱一个人出门百无聊赖闲逛。
在谢霖看来,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比谢府有趣得多。
这日,他像往常一样出门。他本来是带着自己的小厮出门的,但一个炙肉铺子飘出的香味吸引了他。人太多,他叫小厮去排队,自己又去别的地方逛。
走到一处转角时,他突然被人抓住了后脖领,拎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小巷子里。
他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狠狠挨了一拳,那拳头毫不留情,直冲他的面门,将他的眼圈打得乌青。
“桓三,你发什么疯?”看清来人后,谢霖也不客气,直接跟他扭打起来。
桓煜也不跟他解释,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压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打。
“我叫你胡说八道,叫你造我大姐姐的谣!”
第42章
桓煜和谢霖都属于士族中那种虽然有天然的经学优势,但对读书没什么天分也没什么兴趣的儿郎,文采都十分一般。
但桓煜在武学一道上肯吃苦,也练就了一把力气。谢霖就差了一些。
虽然他的力气虽然不如桓煜,可他也是出身士族被人捧着长大的,哪能这样被人不由分说地暴打。
他双腿拼命挣扎,手脚并用想将桓煜踢下去。可桓煜力气极大,他还是动弹不得。无奈之下,他瞅准机会,狠狠咬住桓煜的手。
桓煜一时不察,叫他挣脱开来,虎口处留下一个极深的咬痕。
谢霖不服气,又一头朝桓煜扑过来,用头狠狠去撞桓煜的胸膛。
桓煜被撞了一下,也很快反应过来,又快又重的一拳打在谢霖的腮帮子上。
桓煜打得毫不留情。谢霖被打得退了几步,吐出一口血,感觉自己的牙都松了。
谢霖捂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桓三,你做什么?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打我?”
“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这个小人!”桓煜又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扑过去,骑在他身上,又是狠狠的一拳。
“三郎,停下。”梁易叫停了桓煜。
桓煜这日是和季年一起出门的,在发现他跟着谢霖时,季年察觉情况不对,就回去禀报了梁易。
桓煜下手没个轻重,心中又饱含愤怒。再不叫停,他还真把谢三郎打死了。
谢霖又吐了一口血,瘫坐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不是我说。桓三,你今日究竟发的是什么疯?我好好的在街上走着,碍了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来打我?难道这建康城的大道,也尽归了你们桓家不成?”
“你自己心里清楚!谢三,你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我清楚什么我清楚?你凭什么打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桓煜又举起了巴掌,谢霖很不服气,对梁易道:“你不管管他?如今我二哥也和你一样是桓家女婿。他桓氏子今日不分青红皂白来打我,明日他就敢打你!”
桓煜更气了:“你还敢挑拨离间!”
二人你来我往,毫不相让。待到他们都静下心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桓煜在梁易的示意下,说明了他们察觉到的事情。
“怎么样?谢三,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谢霖显得很委屈:“我真的没有。你们怎么会觉得我、我会拿这种事出去说?灵姐姐,我心里有她,怎会让她被旁人这样议论?”
谢霖又咳了一口血出来,叹了口气道:“何况根本没有发生这样的事。灵姐姐,她讨厌我。”
“你还知道大姐姐讨厌你,那你说,你有没有去烦她?”
梁易目光深沉,也紧盯着谢霖。
被这样盯着,谢霖理不直气不壮:“我、我是去了。但是流言里的情郎那部分,完全就是子虚乌有。我倒是想,可她不愿意啊。真有这些事,不都是捂得紧紧的。谁会大张旗鼓到处去说?”
在他说‘我倒是想’的时候,梁易的目光更幽深了些。
桓煜走近,又使劲拍拍他被打得脏兮兮的脸:“我当然知道情郎是假的。可说不定就是你小子勾引大姐姐不成,你故意造谣,你不仅想败坏大姐姐的名声,还想破坏大姐姐和大姐夫的夫妻感情。”
“还好大姐夫和大姐姐感情坚定,这才没有被你小子给蒙骗了去。”
“不是,桓三。你动脑子想想,我说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真想造谣,肯定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将情郎的名头安到别人身上,我为什么引火烧身?”
桓煜:“谁知道呢?你这种得了癔症的脑子,本就和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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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法不同。”
谢霖被打得很痛,心里也难过。
“我是去找过灵姐姐,我问她,有没有后悔拒绝我?”
“她说没有,她还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
他垂头丧气,那日桓灵当着他的面,说梁易胜过他许多。
可今日,他倒霉地被桓煜不由分说暴打,他才不要说出这些事让梁易得意。
“就算我卑劣,我也只想让灵姐姐喜欢我。我造这些莫须有的谣做什么呢?她不会因为这些高看我半分,反而会更讨厌我。”
他看向一旁沉默的梁易:“我已经很惨了,我被她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你们还要来打我!”
梁易实在不能理解谢霖的脑回路,难道向已经和他人成亲的女郎表白还被拒绝,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桓煜:“那还有谁知道那天你去找了大姐姐,谁又要来造这样的谣?”
“我怎么知道!”谢霖真想给他们跪下了。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当时,我似乎听到了很轻的脚步声,但我不确定。说不定就是有人想害我,害我和灵姐姐!”
梁易盯着谢霖,当时谢霖听到的脚步声,约莫是向闻的。他是武官,隐藏脚步声是作战必备技能,可向闻是文臣,不大擅长此道,被谢霖听到了也确实有可能。
谢三郎不清楚,但他常年在军中,对于风吹草动都十分敏感。他可以确实,当时除了他和向闻,没有别人。
“安王。你一定要查清楚,当时还有谁在,还灵姐姐一个清白。”谢霖反倒要梁易好好查这件事。
至于自己,心思确实有些不清白。但造谣的事他没做过,绝不愿意背黑锅。
梁易的表情差点就绷不住了,谢三郎还没洗脱嫌疑,居然来叫他查清楚。
他没应谢霖这话,又问,“可有与旁人,说过此事?”
“被灵姐姐骂了,这么丢脸的事,我怎么会和旁人说?”谢霖声音渐渐小了,“不过,前几日,我醉过酒……”
——
自桓灵的生辰宴回来,谢霖便一直闷闷不乐。
原来,在桓灵眼里,他是这样差劲的一个人。他书读得确实不如自己才华横溢的二哥,但也不至于说只比梁易多识几个字吧
他会作诗,会写文章,只是作得不好罢了。
他本来想找自己的二哥谢霁一起饮酒吐露烦恼,可谢霁心情不好,根本不想理他。
谢霖不理解:“二哥,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和桓荧成亲了。只有我最惨。”
谢霁看起来比他更
烦闷,他也就走了。
他觉得这种痛苦只有男人能理解。可他没有阿耶,大伯严肃,二伯懦弱,他深感这个家没有能理解他的男人。
这种事也不好为外人道,毕竟他做得也不光彩。
他只好出去找朋友喝酒,和几个朋友一起在酒楼喝得烂醉,但还有意识觉得这种事不能告诉外人。
后来,朋友们都被家里人接走,却没人管他。
他独自在房间发泄情绪,抱着酒壶说出了这事,感觉心头的苦闷终于消解了一些。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隔间的人听去了。
——
“虽然我有些醉了,但是我敢保证,是其他人都离开以后我才说的。”谢霖信誓旦旦。
但在桓煜看来,他并不可信。
“谁信你说的?”
谢霖举起三个手指:“我对天起誓,这事不是我做的。如有半句虚言,就叫我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谢霖是谢家三房的独苗,他的父亲也在十几年前那场变乱中去世。这个誓言,对于向来看重子嗣繁衍的大族来说,很重。
桓煜一时间也没说什么。
谢霖狠狠叹了一口气:“随你怎么想!反正不是我做的。我现在就去吉祥酒楼查,到底是谁造谣?还想叫我背黑锅。”
他擦去嘴角的血污:“我背锅也就算了,居然这样伤害灵姐姐。不行,我不能忍!”
梁易叫住他:“别打草惊蛇,我会去查。”
谢霖对桓煜道:“还是安王明事理,桓三,你就是个只会打人的莽夫。”
桓煜翻了个白眼:“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有不可推脱的罪责,你不在酒楼胡言,怎会被人听见?”
谢霖:“这个我是有错。可我说的是事实,他们传的却是添油加醋的两码事。算起来,我也是被人造谣了。我确实做得不对,但没有罪不可恕吧,值得你把我打个半死?莽夫!”
梁易分开争吵不休的二人:“行了。这事,别告诉阿灵。”又对桓煜道,“送他去治伤。”
桓煜一把架起谢霖:“走吧。”
“我才不要你假好心,我自己会去看伤。”谢霖一把甩开桓煜的胳膊,一瘸一拐走了。
看着谢霖可怜的背影,桓煜有些心虚:“大姐夫,你真的信他的话吗?如果真的不是他,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这件事对谢霖确实没有好处,梁易沉声:“不确定,查探之后,再做定论。”
桓煜又道:“不管了,你别告诉大姐姐。若是他家长辈来家里讨说法,人是我打的,冲着我来便是。”
——
谢霖的小厮找他不见,慌乱地回了府,却也不见人,又不敢报与人知道,匆匆出门来找。
终于在先前分开不远处的一家医馆门前,他瞧见了出来的谢霖。
“三郎君,你怎么了?”他吓得要死,怎么才分开了一会儿,主子就弄了一身的伤。
“你被谁打了?我回去叫人!我们报仇!”
谢霖疼得龇牙咧嘴:“报什么仇报仇!快扶着我。”
他真的很疼啊!但是刚刚偏要逞英雄,拒绝了桓煜的搀扶,这会儿他自己走几步路就很疼很疼。
待他回了府,见到他这般惨状,他那早年丧夫、一直守寡的母亲简直是哭天抢地。
“哎呀,阿娘,别哭了,就是一点小伤,养养就好了。”谢霖从小不知见过多少他娘的泪水,他真的怕了女人的泪。
所以他喜欢桓灵,桓灵爱笑,明媚如朝阳,灿烂如桃花。
“谁打的你?我们去找你大伯父,让他为你讨个说法!”——
作者有话说:这段时间有点忙,等过段时间每天会多更点的
第43章
谢霖摸摸自己后脑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阿娘,是我先打的人家,让大伯父知道,又要责备我。还是不要说了。”
“好端端的,你打人家做什么?看看这一身伤。”
谢霖的母亲名叫杨平露,瞧见谢霖被打的惨状,杨夫人心疼不已。
但转瞬她又担心起来:“你打了谁?会不会惹上麻烦?”
其实谢霖已经在医馆收拾清洗过一番,不然看起来只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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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
“哎呀,阿娘!我看他不顺眼,就打了!疼死我了,我要去躺着了。不会有麻烦。”
谢霖心中冷哼,桓煜事情未查清就不由分说狠狠打他,只有心虚的份,怎么会再来找麻烦。他不去找桓家的麻烦已经很好了。
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杨夫人将注意力都转到他的伤情上。
“那我,那我遣人去叫大夫,就说是我病了,不叫你大伯父知道。”
杨夫人以帕拭泪,慌忙往外去了。
谢霖对着她的背影提醒:“千万小心,别叫大伯父知道。不然他知道我惹事,还要罚我。”
——
梁易一大早就出了门,桓灵还以为他如往常一样去了营中。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在日头正盛的中午回来了,还是和桓煜一起的……
五月中旬的正午,天气已经很有些热。桓灵当时正准备用午膳,但热得没什么胃口,只叫人备了简单清淡的菜肴。听人禀报,她让厨房又加了几个菜。
梁易平时当值很勤勉,这日也不逢朝会,按说他是不会提前回的。
桓灵只当今日营中或许无他事,这二人才回得这么早。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桓煜竟然带着伤。一开始远远的,桓灵看不清他的样子。
待二人慢慢走近,女郎就将他的样子看了个清清楚楚。桓煜灰头土脸的,衣裳是沾了灰土又拍不干净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乌青。
她忙迎了上去,抓着桓煜的胳膊,上下打量:“怎么回事?三郎怎么伤了?”
她眼里心疼那么明显,梁易看得好生羡慕。
可羡慕也没有用,桓家兄弟姐妹间感情都很好,自出生起十几年的陪伴,哪里是他这两个月的婚姻能比得上的。
桓煜早就想好了借口,和梁易通过气,此时他的语气很镇定:“大姐姐,我今日在营中和季年比划了两招,这都是小伤,不必在意。”
桓灵看向一旁沉默的梁易,怀疑地问他:“真是和季年切磋的?”
梁易一脸真诚点了点头。
桓灵又将桓煜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本来都要信了这番说辞,如果她没有看到桓煜虎口处明显牙印的话。
她眼神紧紧盯着,故作不解:“季年和人切磋的时候,喜好咬人手?这恐怕与军中比武规矩相违,也有失君子风度吧。”
桓煜支支吾吾:“大姐姐,我……”
桓灵看向梁易,语气淡了些:“梁与之,你也帮着他瞒我?”
梁易也支支吾吾:“阿灵,我……”
“好了,大姐姐,你不要逼大姐夫了。是我不许他告诉你的。”桓煜做痛心状,“那我就告诉你吧。”
梁易看向桓煜的眼神里就有了些不解,他们说过的,他不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扰到桓灵。
“刚刚在大街上,我和人打了一架。”他指着自己脸上的痕迹给桓灵看,“谢三那个家伙,心真黑啊!你看给我打的。”
桓灵也很生气:“谢霖?他发疯了吗?打你做什么?”
谢家三郎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桓煜挠挠头:“你也知道,我和他一直都不对付。今日恰好在街上撞见,就吵了几句。他约莫是心里不平顺吧,没吵几句就动手了。不过大姐姐,你放心,我也没吃亏。这我当然忍不了,我也狠狠打回去了。”
桓灵心情舒畅了些:“哦。那打就打了。”
桓煜就给梁易对了个眼神。
看吧,大姐姐一点都不在乎谢霖,放心吧!
“只是,”女郎顿了顿,“谢家现在和桓家是姻亲,万一他家长辈拿这件事说嘴,会影响阿荧。”
“人是我打的,又不是二姐姐打的。谢三若是不服气,只要他还算个男人,就该来找我打回去,而不是将这事算到二姐姐头上。要是他们来找,只管来找我,我不会叫他们去烦二姐姐的。”
“你呀。”桓灵叹了口气。罢了,架已经打了,多说无益。
“你去收拾收拾,让银屏带你去换件衣裳。再来吃饭。”桓灵又转头吩咐银屏,“给王爷新做的衣裳,拿一套给三郎君换。”
“哎!”桓煜就笑着随银屏走了。
他走了后,桓灵才问梁易:“你怎么不拦着他一点?”
梁易:“打起来时,我不在。”
这倒也是实话。
“行吧。若谢家真找上门,阿娘会处理好的。”
桓煜性子冲动,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他和谢霖以往就打过架,桓灵倒也没想太多。
桓煜走了,桓灵才把注意力转到了梁易身上,问起他的事:“你们怎么今日回得这么早?”
梁易说起山匪的事。
“山匪!”听闻这个消息,桓灵忍不住心头一跳。
这个词,对于桓家所有人来说都是巨大的阴影。
两年前,桓烁也是出征剿匪,最后失去了手臂。明朗的少年将军自此郁郁寡欢,深居简出。
桓家的玉面少将沉寂了两年,才从那种阴霾中走出。
梁易笑了笑:“山匪而已。”
“他们都说,你打仗很厉害,你自然不会将山匪放在心上。但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可不要轻敌。”
她还这么年轻,不想做寡妇。守寡这个词,听起来就很惨。
她曾听人说过,谢霖的母亲早年丧夫后,几乎是整日以泪洗面。这样苦的日子,娇贵的桓氏女郎可过不下去。
她可不要过日日对镜垂泪思念故人的日子。
除了梁易瞒她的那件事,她现在看梁易还是蛮顺眼的。
这么大的王府,两个人过日子,会比一个人好得多。
梁易认真应了她的话:“放心,我会注意。”
“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日。”
“这么急?”
明日就走,这王府又剩她一个人。
她自小是和兄弟姐妹们一起热闹着长大的,最怕一个人。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女郎的眼里突然就有了些无助。
梁易不想骗她:“剿完匪。”
“那什么时候才能剿完匪呢?不会要很久吧。”女郎喃喃自语。
梁易摸摸她的头:“这不确定。”
“那好吧。你最好早些回来吧,我不想一个人过年。”新婚第一年就没有夫君陪着过年,听起来真是格外凄凉。
从前风头无两的桓氏贵女,不想在传闻中成为让人笑话同情的可怜人。
梁易拉着她的手坐下,摩挲着掌心娇嫩的肌肤:“出征之后,你就,回桓府去住。”
桓灵也是这么想的,她根本不想一个人待在王府,但直接说出来说出来似乎有些伤梁易的心,所以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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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正好阿荧要出嫁,家中事情多。大嫂又要养胎,我回去还可以帮帮忙。”
梁易知道她更想和家人待在一起,他不在的日子里,他希望桓灵能开心自在一些。
而且,流言的源头还未查清,她一个人在王府,梁易放不下心。
桓灵戳他掌心的厚茧,别别扭扭:“你可要早些回来,若叫我一个人过年,我要生气的。”
她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很惨罢了。
才没有舍不得梁易,绝对没有!
“我回来了!饭好了吗?我好饿!”桓煜咋咋呼呼进了饭厅。
“这衣裳是谁的?”桓灵看桓煜身上的衣裳很陌生,不是府里给梁易新做的那身。
桓煜低头看了看这身衣裳:“我去季年屋里找的。大姐夫的衣裳又宽又大,我穿不了。季年和我差不多高,穿着正合适。”
几人用完了饭,梁易还要再进宫一趟,桓灵叫金瑶去给他收拾衣裳。
桓煜却舍不得离开,欲言又止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看到梁易要走了,他终于开了口:“大姐夫,你剿匪也带上我吧。”
“恐怕不行。”梁易拒绝了。
桓煜又央桓灵:“大姐姐,你跟大姐夫说说,让他带上我吧。”
他要去营中,桓灵可以答应。但上战场,桓灵可不敢随意应下。
营中不过是训练,并不危险。而且谁都知道他是桓氏三郎,大将军的小舅子。哪怕他做得有不对之处,旁人也会让他三分。
可战场需要真刀真枪拼杀,匪徒凶恶,哪管他是谁家子弟。
“不行。你先练好功夫,再说投军打仗的事。”桓灵没松口。
“我在练,我每天都好好练!虽然不如大姐夫,但也很有进益,是不是,大姐夫?”
桓煜向梁易寻找同盟,眼神里露出渴求。
梁易艰难点了个头。
桓灵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别想了,这事没人会应你。便是要投军,也是先训练和学习兵法,哪有一上来就打仗的。”
桓煜又求了一番,见桓灵和梁易都不松口,只好放弃了,兴致缺缺地回了家。
——
夕阳的余晖下,赤墨的马蹄哒哒,一人一马很快到了王府门口。
梁易亲自牵着赤墨回了马厩,给它好好洗了个澡。喂了上好的干草。
明日,他们又要再一次共同出征了。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在前院好好洗了个澡,前一日打理得干干净净,这才往正院去了。
女郎在院内逗着猫玩,情景像梦里一样。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向往地看着这好似梦中的场景。
不过才一个月,乌雪就长大了一圈,活泼可爱,叫人看了心生欢喜。女郎坐在那架他亲手打造的秋千上,裙摆蹁跹,笑眼盈盈。
梁易的胸腔一阵激荡,忽然就有些不想走了——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写的过程中非常卡文。分开一段时间,阿灵可以更好地审视两个人的关系。
第44章
微风徐徐,将女郎一缕发丝吹到脸颊上,贴着那白软的面皮。秋千也慢悠悠地晃荡,女郎将手中的布球丢远,乌雪快乐地追着布球而去。
桓灵的目光追随着乌雪跑动的可爱身影,终于落到院门口的高大男人身上:“你回来了!”
女郎的语气很欢快,梁易笑着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推秋千。
乌雪看两人玩得开心,也‘嗖’的一下跳上了桓灵的腿,女郎就腾出了一只手抱着乌雪,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秋千的绳子。
“乌雪也想玩呢。梁小山,推用力一点,高一点!”
显然此时桓灵的心情还不错,她娇声要求着梁易。
可秋千非但没有飞得更高一点,反而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