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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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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轻轻地触碰秦津的唇角,然后一寸寸摩挲着他清润的薄唇,秦津一只手复又环上薛溶月的腰身,宽大的掌心有力温热,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薛溶月的后脑,防止她被垂下的枝条划伤。

两个人都没有急切,唇瓣轻轻的贴合在一起,像是在亲吻,又像是在彼此安抚,就像春日里,凝结在枝头的露水垂在娇艳的桃花上,顺着花瓣轻轻荡漾,温柔得令人沉溺其中。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片刻薛溶月便按捺不住坐直了身子,她不明白,为何秦津没有激烈的碾转,攻略城池,可她依旧会喘不上来气。

身后靠着树干,秦津将薛溶月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尖摩挲着薛溶月的耳垂,一眼看穿她的疑惑,轻轻地笑了一声。

薛溶月不满,怀疑他在嘲笑自己:“你笑什么?”

秦津不敢说,岔开话道:“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薛溶月瞪了他一眼。

拉住薛溶月的手,秦津薄唇微微上扬,抬眸静静地看着她,往年每到这一日入夜的沉重痛苦孤寂忽而不见了踪迹。

秦津想,他的生母一定会为此感到开心的。

薛溶月被看的有些羞涩不自然,粗声粗气道:“你看什么?”

秦津忽然道:“马上就是秋猎了。”

薛溶月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秦津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接下来对你说的话,你要记清楚,记好。”

***

【最后一次】

[薛溶月本以为自己会死在今夜,可秦津说,最后一次。

所以,她被秦津送走了。

送到了一间私宅当中,这座宅院并不大,她被关在其中一间屋内,窗户封严,门口有哑巴侍卫看守,她不得离开,就连每日的膳食都是经由几位身手高超的嬷嬷送进来。

薛溶月不清楚自己会被关多久,随着时日的流逝,她甚至不清楚自己被囚禁了多久,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身在长安。

可她清楚,太后一党与天子一派的斗争已经逐渐进行到了最激烈的时刻,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了。

故而,当一声声炮竹在左邻右舍响起时,透过那一丝门缝

看向远处张灯结彩的街道时,薛溶月在恍惚中意识到,已经是新年了。

指尖抚摸上她这段时日,不分昼夜,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袍、靴子和香囊,薛溶月的眼中流露出不舍、难过和破釜沉舟的狠决。

她清楚,一旦将这些东西真的送去给了秦津,她与秦津将会彻彻底底的决裂,她也会落入那万劫不复的结局。

可是在嬷嬷前来送膳食时,薛溶月还是叫住了她:“这是我这段时日绣出来的,新年了,能不能拜托嬷嬷将这些送去给秦大人,也算是我愧疚的弥补。”

虽然被囚禁,无法踏出这间房门,但薛溶月并未受到丝毫的苛待,会有丫鬟恭敬的来伺候她起居,每日的膳食都符合她的口味,她想要什么,上一刻开口,下一刻便送来了,想要绣东西,就有人送来最好的布料。

故而,她被关进来后,头一次主动开口央求,嬷嬷根本不敢直接拒绝,思来想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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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来一名侍卫附耳吩咐了几句后,侍卫便脚步匆匆离开了。

两柱香后,侍卫回来了。

在大夫仔细的检查过后,侍卫将她绣的东西一一拿走了。

嬷嬷也毕恭毕敬的退下,当门再一次被关上,薛溶月贪恋地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当屋内重新落入昏暗寂静,她静静站立了许久。]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路上,薛溶月轻轻吐了口气,指尖随着目光落在最后一行字上。

这是前几日,被系统骤然响起的特殊任务打断后,未曾看完的原著内容。

虽然不知上一世的她到底要做什么,可看到最后时,薛溶月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薛溶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要将心中的郁结全部吐出,奈何一颗心还是惴惴不安。

薛溶月索性不再继续想下去,掀开帘子,日色洒进来,金黄的叶子在凉风下瑟瑟发抖。

薛溶月问道:“还有多久到猎宫?”

随着时日的推移,九月底,已然到了秋猎。

因那日夜里秦津和两日后御安长公主的安排和吩咐,这次薛溶月依旧出现在跟随狩猎的名单当中。

净奴跟在马车边,闻言顺着如龙的车队依仗往前看去:“快了,已经看到篁言山了,想必再有一个一个时辰便能到猎宫了。”

薛溶月叹了口气。

净奴问道:“娘子可是坐累了,想要下来走动一下?长公主先前吩咐了,若是娘子坐不住了,可以下来骑马。”

“罢了。”薛溶月此时心绪不宁,山路陡峭,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事便不好了。

净奴又问:“那我上来陪娘子下棋可好?”

这次,薛溶月点了点头。

华丽的马车塞满山道,朝着不远处巍峨的猎宫行去,而此行当中,心神不宁的又何止薛溶月一人——

“都安排好了吗?”一辆华丽宽敞的马车中,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属下恭敬答道:“殿下放心,已然万无一失。”

男子微微一笑,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如此甚好。”——

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104章 突逢骤变

明媚的秋阳斜斜穿过层层叠叠,青黄交错的枝叶,将每一片叶子都侵染的发亮,马蹄奔腾之声震彻林中,惊起两三行鸟雀。

落叶簌簌下坠间,两支分别从左右两端射来的长箭带着尖锐的破风声,射向一只在林中快速穿梭奔跑的白狐。

“铮——!”

一声沉重尖锐的闷响响起,两支利箭在飘落的黄叶下,互不相让的碰撞在了一起。

白狐趁势逃跑,然而还未跑出几米远,另一支长箭再次如雷霆万钧般射了过来。

“噗嗤”一声。

利箭顺着白狐的皮毛擦过,插入白狐身前的草地,白狐受了惊吓,身子无力地歪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承让了。”

薛溶月懒洋洋的驱马靠近,对着一脸不情不愿的长乐县主笑道。

与薛溶月一同翻身下马,长乐县主气得跺了跺脚:“若不是你将我的箭打掉了,我第一箭也可以射中的!”

弯腰抱起那只瑟瑟发抖的白狐,薛溶月闻言才不惯着她,轻嗤一声:“我还说是你将我的第一箭打掉的。”

这只白狐真的很漂亮,浑身毛发雪白发亮,小小的一只缩在薛溶月怀中,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长乐县主早就想要养一只狐狸在身边,这次前来秋猎她信誓旦旦要亲手猎来一只狐狸,今日一看到这只白狐便双眼发亮,奈何遇到了同样前来狩猎的薛溶月,略失一筹。

如今眼睁睁看着薛溶月将那只乖顺漂亮的白狐抱在怀中,嫉妒的她双眼泛红。

薛溶月抱起白狐翻身上马。

利箭擦过白狐的皮毛,留下一道短促的血痕,薛溶月正准备将白狐抱回去包扎,无意中的一瞥顿时大吃一惊:“喂!不会吧,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我才没有!”

长乐县主恶狠狠地跺脚,随即抹去眼泪跟着上马准备离开,还不忘扬起下巴道:“一只狐狸而已,跟谁没有见过似的,我才不稀罕!”

“那就行。”薛溶月驱马朝林外行去,“我还以为你又要撒泼了。”

长乐县主一听,不堪回首的往事顿时涌上心头——

同为长在长安的贵女,两人又是如出一辙的桀骜不驯,针锋相对的时候也同样不在少数,几乎次次以长乐县主一败涂地为结果,只有一次。

或许是因那时年纪小,又或许是被气急了,长乐县主在彻底崩溃后,忽然疯了一样,抱着薛溶月的腿又啃又咬不说,并一个劲儿的在地上嚎哭大笑并打滚,企图以此把薛溶月吓死。

薛溶月也确实受了一些惊吓,不仅如此,长乐县主这一出还将匆匆赶来分割战局的皇后娘娘与御安长公主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人魇住了,差点被拎去驱魔。

“你知道那次过后,我回去被双亲灌了多少用符纸泡的水吗!”

提起这件事长乐县主就莫名悲愤,她当时也是被薛溶月气到彻底失去理智了,想要假扮鬼上身吓死薛溶月,谁知到头来却苦了自己。

家中长辈从各处寺庙道观求来了符纸,导致她现在看到黄纸都下意识想要呕吐,十分发怵。

薛溶月毫不客气的发出一声声不加掩饰的嘲笑。

长乐县主更加恼怒,驱马跟上来:“我幼时真的很讨厌你!”

“哦。”

“我现在也讨厌你!”

“哦。”

“我说我讨厌你,你就这个反应吗!”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薛溶月不解,对上长乐县主泛红的双眼又好似恍然大悟,遗憾道:“很抱歉,我最讨厌的人不是你。”

“”长乐县主抓狂:“薛溶月,你混蛋!”

薛溶月欣然道:“谢谢你的赞美,我会继续努力。”

长乐县主:“”

长乐县主气急攻心,指着薛溶月的背影,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跟随在身侧的仆人也十分熟练的上前进行安抚。

将受伤的白狐交给兽医诊治,薛溶月转身离去。

这位兽医是新上任的,长安达官贵人如云,他不识薛溶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询问:“敢问医治好后,送去哪位贵人的营帐当中?”

薛溶月指着气冲冲凑上来的长乐县主:“交给长乐县主便是。”

兽医低头应声。

长乐县主一愣,原先想要说的话堵在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半天从挤出一句:“你不要了?”

薛溶月随意道:“给你了。”

长乐县主不敢置信:“为什么,不会这么好心?”

“因为我猎一只狐不费力,你嘛,那就不一定了。”薛溶月怜悯地看了一眼长乐县主,“我也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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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撒泼。”

“”反应过来后,长乐县主怒道:“你少侮辱我!那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事了,你还拿来说嘴!”

薛溶月不耐道:“那你到底要不要。”

“”

在长乐县主自以为经历了很久,实则只有一瞬的挣扎犹豫后,她清咳一声低下头:“我要。”

她揪着身上的衣裙,脸色不自然地低下头看着脚尖,口中发出一道声若蚊蝇的声音:“谢谢”

“一百两银子。”薛溶月毫不客气地伸出手。

“什么?!你竟然还要钱!”长乐县主一时竟不知是该震惊还是该气愤,“一百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到哪里都一样,不会吧,难不成长乐县主想要白拿白取不成?”薛溶月道,“还是说长乐县主连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你少胡说!”长乐县主一听立马招手命贴身丫鬟取一百两银子递过来,“堂堂永安县主,竟然要靠这些手段获取银两吗?”

她本是要讽刺薛溶月,却不成想薛溶月闻言竟点了点头:“没有办法,谁让家中突遭变故。”

“你”没有想到薛溶月会这么说,长乐县主呆呆地看着薛溶月,愣是从薛溶月平静的面容上读出了强颜欢笑四个字。

不知为何,她心中莫名有些烦闷,索性将丫鬟手中的钱袋拿了过来,也不清看,一股脑全塞给了薛溶月:“身外之物罢了,用得着你这样吗?”

话落,长乐县主才后知后觉发现今日竟连一名丫鬟都未曾跟着薛溶月,顿时气恼:“真是树倒猢狲散,你平日里对那个丫鬟那么好,如今看你落魄竟跑了不成?改明”

话音顿了顿,长乐县主还是一脸别扭的说了下去:“改明我送给你送去两个听话的。”

柳眉微挑,薛溶月闻言只是一笑,也没有反驳,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后,驱马离开。

长乐县主神色复杂地看着薛溶月逐渐远去,被秋阳吞没的身影。

“真是令人担心。”

贴身丫鬟没忍住笑了一声,长乐县主顿时恼怒:“笑什么笑!”

丫鬟才不怕她,哼道:“奴婢在笑这只狐狸,又没有笑娘子,娘子又何苦赶着来认?”

长乐县主气得拍了拍她的脑袋:“伶牙俐齿。”

说着气冲冲往前走去。

只是刚行两步,长乐县主又没有忍住回过头,看向马背上,那道已经模糊的身影,缓缓地叹了口气。

***

薛溶月刚回到营帐便觉得不对劲儿,摆在地面上的一些较为轻便的物什都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她心神一凛,不等她快步出去询问巡逻的禁卫军,一只毛色赤红的狐狸忽然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薛溶月微惊:“怎么”

狐狸推着摆放在地面上的物什,丝毫没有察觉出危险的降临,直到薛溶月悄然靠近,将它抓了起来。

这只狐狸体态不小,十分有劲,在她的怀里不断挣扎,薛溶月将它摁住,好奇地端详:“你是偷偷跑进来的,还是被别人猎到带进营帐中的?”

话音刚落地,狐狸忽然从薛溶月手中挣扎下来,一溜烟的往外跑去。

怕它被巡逻的禁卫军抓走,薛溶月也赶紧跟了出去,就见狐狸朝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跑了过去。

那人听到动静,转身将这只狐狸抱了起来:“不是让你乖乖等着薛娘子回来,你怎么又跑了出来。”

薛溶月轻笑一声:“原来这只狐狸是世子猎到的。”

秋阳如碎金般倾洒下来,穿过每一片飘落的秋叶,翠绿不再,霜黄染上枝头,萧瑟的秋风渐起,吹动着地面上一层层枯叶。

远处的马蹄声、犬吠声渐渐淡了下去,这一刻,好似只有两人之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秦津抚摸着狐狸的毛发:“今日陪陛下狩猎,在林中发现了这只狐狸,想着你会喜欢。”

薛溶月故意说道:“世子所赠,我都喜欢。”

秦津低头笑了起来。

薛溶月轻哼道:“这次世子不再说我花言巧语了?”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薛娘子还计较着呢?”

薛溶月作出不依不饶的姿态:“为何不能计较?世子尚且没有给我赔罪。”

秦津捏起狐狸的两只前爪,装模做样地作揖道:“我这就给薛娘子赔罪,还望薛娘子宽宏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薛溶月弯唇道:“这还差不多。”

说罢,她刚想走上前来,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渐近的脚步声,诧异地转身看去,便见女官急匆匆走上前道:“薛娘子,殿下召见。”

薛溶月脸上的笑意不由敛了下来,心忽而急促地跳了两下。

薛溶月转头又看向秦津。

秦津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深邃的双目定定地看着她。

“薛娘子。”女官似是十分着急,又不禁催促了两声。

“我去了。”

薛溶月移开视线,低低地说了一声后,匆匆的低下头不敢再多看秦津一眼。

这是一段很平常的对话,女官没有察觉出丝毫的异样,在前为薛溶月引路。

薛溶月能感受到身后秦津看过来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她踏入林中这才消失不见。

林中外围还有巡逻的禁卫军,再往里面走便很少能再见到人,女官解释道:“殿下林中猎到了一只豹子,想请娘子前去看看。”

不知走了多久,起初女官还会安抚两句,奈何越近林中深处,女官的脚步越快,最终,薛溶月不得不停下脚步,出声询问:“殿下到底在何处,为何迟迟不见殿下的身影?”

女官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到了此时,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两分情绪,目光复杂地看着薛溶月,语气中是无奈和不舍:“薛娘子,是我对不起你”

下一瞬,趴在地上,被层层树叶遮挡的人暴起,一棍敲响了薛溶月的后颈!——

作者有话说:晚安[撒花]

第105章 悬崖凶险

密林深处早已失了葱郁翠绿,越发显出秋日寂寥,放眼望去皆是枯黄萧条的枝叶。过了正午,风更紧了,日头虽仍旧高悬于顶,却让人觉得凉飕飕的,不见暖意。

踩在枯叶上的声响惊起几只在林中盘旋驻足的飞鸟,灰扑扑的翅膀穿过囚笼一般的枝叶,在苍穹上留下几道仓促的影子。

薛溶月清醒时,她的手脚均被捆在一匹躁动的大马上,口中被塞满了糠果又被麻绳缠了一圈,令她连个微弱的字音都发不出来。

女官叹了口气,不敢直视她:“你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家人的性命被他们攥在手里。”

女官已经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袍,身上挎着早就备好的行囊,做好了逃命的准备。她也清楚,此番事了,不论结局如何,她都必须要趁早离开,一旦被抓住,就是有一万张嘴也难以糊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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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说罢,她不再犹豫,也不敢再耽搁时间,别过脸去,将手中尖锐的粗针扎入大马,随即快速割断了绑着马的绳子。

“嘶——!”

大马愤怒地嘶吼一声,两只粗壮的前蹄扬起,恨不能将眼前的人踢碎。

女官赶紧退闪至一旁,本就躁动不已的大马彻底没了束缚,如同利箭般飞射出去!

它近乎横冲直撞的在林中狂奔,似是感受到了背脊上的存在,拼命扭动躯体,想要将薛溶月甩下去。

奈何薛溶月被捆绑的紧实,数次尝试无果后,大马变得更加暴躁。

随着大马的飞驰,不断有垂下来的枝条抽打在薛溶月的身上,不过须臾,她身上便出现了条横相交的血痕。

薛溶月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被一棍敲晕,眩晕不适尚未消减,又在马匹的颠簸中越演越烈,她挣扎着将指尖狠狠没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掌滴落,留下了指引的痕迹,并让她短暂的清醒过来。

喘着粗气,薛溶月睁开眼,但已无法辨识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手被捆绑在一起,又用麻绳捆绑在马脖子上,这让她根本无法动弹,而藏在袖中的尖锐物什也一并被收走了。

但也正因双手被捆绑在马脖子处,她虽然控制不了马匹奔跑的方向,却可以尽量去影响一些细微——让马匹尽量贴近树木。

在大马急速奔跑下,薛溶月的左脚踝一次次擦着树木而去,不仅能留下痕迹,还能磨擦捆绑着双脚的麻绳。

一次次撞击致使脚踝血肉模糊,薛溶月额上泛起细细密密的冷汗,从最开始的痛不欲生到后来的麻木,大马不知疲倦的往前跑着,痛疼甚至令她看不清眼前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薛溶月脚上的束缚忽然一轻,紧接着“啪嗒”一声,是捆绑住双脚的麻绳掉落在地。

来不及松一口气,薛溶月忍着剧痛,将左脚拼命往前伸,好在多年习武又习舞,她的指尖终于勾到了绣花鞋,将左脚上的绣花鞋脱了下来。

里面藏着一根细针,是她此次秋猎特意藏在里面,是唯一没有被女官搜身拿走的尖锐物什。

指尖颤抖着捏起那根细针,薛溶月出了浑身的汗,身上已是数不清的血痕,好在能刺激的她更加清醒,没有昏死过去。

薛溶月用这根针一点点磨着捆绑在手腕上的麻绳。

阴云拢起,秋阳不再明亮,被枝繁叶茂笼罩的林中更是透不进一丝光亮,宛如无边黑夜。

不断的在马背上颠簸,薛溶月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了位,眩晕和疼痛也更加清晰起来,令她时不时处在半昏半醒当中,只有手上还在不知疲倦的捏着细针,

上下划着麻绳。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骤起的凉风在林中呼啸着,将薛溶月的每一寸肌肤都裹在寒冷中。

随着时辰的推移,大马的奔跑的速度虽稍稍慢了下来,但仍在往前跑着,而耳边呼啸着的长风却越来越大。

麻绳虽然有了松动,但薛溶月心中却隐隐有了更为不好的预感。

她小心的抬起头往前看去,顿时瞳孔猛缩——

前面,穿过密林,是一处悬崖!

呼吸陡然凝滞下来,一颗心宛如坠入无边深渊,薛溶月想要控制大马飞奔的方向,奈何躁动的大马早已失控,即便是最为出色的驯兽师也奈何不了它。

眼睁睁看着大马朝悬崖飞驰,薛溶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躁。

她的指尖已经被针尖戳出了数个血洞,鲜血沁湿了麻绳,但此时,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个了。

可最终,大马义无反顾朝悬崖冲了过去!

两只前蹄骤然踏空,大马悲愤地嘶鸣一声,不受控制的朝悬崖下跌去!

一切发生的好似很快又很慢,快到薛溶月无法反映,无法思考,大脑一片空白,慢到薛溶月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刺破划动着麻绳。

忽地,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是薛溶月捏在手指上的细针被折断的声音。

断裂的细针无力地从指尖上滑落,可下一瞬,薛溶月本绝望沉重的心又骤然跳动起来。

——从手上掉落的不止是细针,还有那节粗实的麻绳!

薛溶月眼皮子狠狠一跳,心在剧烈跳动,她整个身子已经随着飞驰的大马朝悬崖下坠,但与此同时,她完全是出于下意识,出于本能的抓住了悬崖边一块凸起的石头!

“哗啦”一声。

脚边是簌簌下落的石子,薛溶月紧紧抓住那块凸起的石头,整个人腾空在悬崖边上!

那匹坠落的马到现在都听不到落地的轰然声,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滑落,薛溶月根本不敢往下看,她用力地握着那块石头,想要往上攀爬。

可她已经精疲力尽,这短短半个时辰的折磨已经令她遍体鳞伤,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那一闷棍的余疼还在,薛溶月眼前一阵阵发黑。

手脚流出的鲜血将岩壁染红,而她用尽全力,也无法将自己送上悬崖,更重要的是,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怎么办?

她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换取生的机会,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如此潦草,更不甘心最终落得如此结局

甚至直到现在,薛溶月才在这股强烈迸发出的不甘中,恍惚的回顾起自己这短促的一生。

她想到了母亲,想到了净奴,想到了郑舒曼,想到了御安长公主,想到了秦津。

想到通过那本原著册子窥探到的上一世,想到了刚刚承诺,原以为可以的来日方长

一滴泪从眼眶中滑落。

随后,更为汹涌的泪水滴落到薛溶月的脸颊上,紧接着——

“抓住我!”

薛溶月错愕地抬起头,那张方才只浮现在脑海中的人如今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梦吗?

下一瞬,她的手就被另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用力抓住!

额上青筋暴起,秦津双眼通红,半边身子已经暴露在悬崖外,他顺着薛溶月留下的痕迹急匆匆一路追驰而来,面目狰狞,形色狼狈,大声嘶吼道:“把手给我!”

热泪涌出眼眶,薛溶月如梦方醒,骤然回过神来,奋力的朝秦津伸出了手!

秦津的指节立刻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然而就在这时,一支呼啸而过的利箭从密林中射来!

多年来面对危险的直觉令秦津下意识想要闪躲,但随即他就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手中紧紧握着薛溶月,如果闪躲必然会令薛溶月坠下去。

利箭狠狠没入腿上,秦津眉心紧皱,吃痛一声,但握着薛溶月手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

好在发现薛溶月留下的痕迹后,秦津虽然一马当先,但禁卫军也紧随其后而来,朝着射箭的方向奔去,故而第二箭迟迟没有射来。

趁着这个空当,秦津紧实有力的臂膀用力,将她从悬崖边上一寸寸拉回来。

在身子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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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面的那一霎那,两颗高悬的心终于轰然落地,劫后余生的薛溶月浑身都没了力气,瘫软在地,只有指节颤抖地握着秦津,不敢松手。

秦津紧紧地架起薛溶月,后怕令他浑身都在发抖,他多想立刻将薛溶月拥入怀中,可此时此刻,两人甚至无法多说一句话。

他们两个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

然而,秦津刚刚架起薛溶月,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从另一端射来的弩箭裹挟着风声呼啸而至!

手持强弩的人离得非常近,薛溶月甚至在抬眼的一瞬间,看到在林中那一闪而过的影子。

强弩快而猛,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眨眼间便已至眼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津只来得及推开薛溶月,下一瞬,他的左肩便被强弩狠狠穿透,喷射的鲜血洒在薛溶月来不及落下的手背上,而射来的力道更是直接将他狠狠击飞出去!

身后一寸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就像是从无尽的噩梦中惊醒,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在薛溶月心底浮起,下一瞬,另一个噩梦便已笼罩。

眼前的一切都慢了下来,惊呼声、脚步声、追逐声、喧嚣的风声都在这一刻远去,只有无边的静。

薛溶月僵硬地转过头去,目眦尽裂,她亲眼看着秦津从悬崖边跌落下去!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这一刹那,甚至无法看不清秦津脸上最后的神色。

一口鲜血忽然从口中喷出,薛溶月眼前陷入一片模糊当中,在摇摇欲吹中,身子最终无力的栽倒在地。

“哐当”一声闷响。

薛溶月重重摔倒在地,嘴唇不断嗫嚅,她似是想要呼喊秦津的名字,可口中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只能奋力地想要朝悬崖边看去。

可不断从口鼻中涌出的鲜血令她越发虚弱,最终她眼皮无力地合上,彻底晕死了过去。

“不好了,秦世子坠崖了!”

“快来,薛娘子在这里。”

“快去叫太医!”

“先去禀报陛下,秦世子坠落悬崖,薛娘子昏迷不醒。”

“不是说身上的伤已无碍,为何薛娘子至今迟迟不醒?”

“怎么又发起高热了,你们到底是怎么照料永安县主的!”

“贼人可已抓到?陛下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贼人既然已经混入猎场,猎宫想来也不安全,还请陛下为江山社稷着想,先回长安。”

“请陛下回长安。”

“人为何还没有好转,再召徐太医来!”

“殿下不好了,薛娘子方才又吐血了!”

“不论如何把药先灌进去!再煮一碗羹汤来!”

“殿下,出事了!刘元虎招认,说是秦世子指使

他污蔑薛将军!”

“殿下,柳如玉贴身小厮开口指认,说秦世子就是与柳如玉勾结的玄衣人。”

“派去搜查的人传回了信,悬崖下发现一具男尸,经服饰确认,是秦世子无疑。”

接下来的每一日,薛溶月都好似置身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她不知自己在梦中打转了多少天,耳边时常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能分辨出每一道声音,却在大多时候无法睁开眼去看,更无法发出声音去回应。

直到,她梦到了秦津。

依旧是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秦津双手抱胸,唇边噙着笑,静静地看着她,而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有眼泪不断的往下流淌。

或许是发现她哭了,秦津上前温柔地牵起她的手:“跟我来。”

她贪恋的望着秦津,亦步亦趋,两人顺着远处那道刺眼的白光走了又走,一刻都不曾停歇,像是要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也好。

薛溶月这般想着。

终于,两人一起踏入了那道白光。

***

“殿下,微臣已经尽力,若是若是薛娘子今日还醒不过来,可能永远都无法醒来了”

御安长公主神色骤然苍白,猛地跌坐在椅子上,不等太医跪地告饶,下一刻,从外面冲进来一名丫鬟——

丫鬟喜极而泣道:“殿下殿下!薛娘子醒了!”——

作者有话说:晚安大家[垂耳兔头]

HEHEHE,大家放心~

第106章 不死不休

【情断义绝】

[“我跟你说,献王新纳的那名宠妾,就是昔日薛将军的女儿。”

“怎能胡说,薛家可是已经被满门抄斩,薛家娘子早已命丧黄泉,又怎么会成为献王的侍妾?”

“我才没有胡说!我是认得薛娘子的,那日献王携宠妾赏灯时,我遥遥看了一眼,准是她没错!”

“真的?”

“我若胡言,天打雷劈!”

马车缓缓行驶过熙攘的长街,将议论不绝的声音抛诸脑后,姬甸脸色铁青,握着帷裳的指节发白。

他看向坐在一侧的男子,男子始终闭目,不知到底有没有听到这些闲言碎语。

见状,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别过脸狠狠叹了口气。

马车一路驶向城南道观中,今日,云游多年的慧远道长终于回到长安,他医术高明,善解奇毒,姬甸闻讯便赶紧拉着秦津前来拜见求药。

两人被道童请进密室当中,慧远道长已知晓二人来意,落座之后为秦津把脉。

在姬甸忐忑期盼的目光中沉吟须臾,随即,慧远道长将准备好的解药方子拿了出来:“大人按照上面的药材,每日煎服两次,不出一月便可将体内的余毒解开。”

“果真?!”姬甸激动的站了起来。

慧远道长笑道:“贫道已上了年岁,再无力远行,要在这道观中养老,若是一月未能药到毒消,姬大人只管派人捉拿我问罪便是。”

姬甸紧绷高悬的心轰然落地,他看向秦津,喜不自胜。

要知道,从除夕夜至此,秦津身受奇毒已五月有余了。

那时,太医匆匆赶到,虽保住了秦津的性命,可他却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他被毒哑了。

这不论是对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还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来说,都是极为致命的打击。

尤其是,那毒竟然还是由

姬甸克制住一想到这个名字便油然而生的愤怒。

这五个月来,天下不知有多少名医入秦府又摇头叹息出来,他们都对秦津体内的余毒束手无措,如此折磨之下身心俱疲,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姬甸长长地舒了口气,掏出备好的诊金交给慧远道长,却没想到,被慧远道长笑拒:“秦大人只要每日按时服药,不出七日定然就会有起色,至于这诊金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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