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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纵你娇矜
回到福顺胡同,迈进院门的那一刻,谢清慈在门前停顿了一下。
梁京濯跟在她身边,手里提着便利店的袋子,神情淡然,偏头看她。
她微微转头看来一眼,“我……去把牛奶放冰箱。”说完,拿过他手里的购物袋转身就走。
梁京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刚走出去几步的人又折返回来,低着头“啪”的一声将购物袋中另外两盒东西拍进了他的手里,昏暗灯火下,脸颊透着粉,接着再次转身走了。
他低头看一眼手里的东西,抿着唇顿了半晌,才抬脚朝主屋走过去。
谢清慈去厨房,打开冰箱,将牛奶在冷鲜区放好,冰箱内的冷白光线照在脸上,伴随阵阵外泄的冷气,给脸庞降温。
又在厨房查看了一下冰箱内的剩余食材,她今天只买了少量,下午给梁京濯煮过面条,食材储备量就急剧骤减。
刚刚回来的路上应该去一趟超市的,福顺胡同附近就有一家。
低头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也已经过了超市的营业时间,只能明天再去了。
又在厨房摸索了一阵,谢清慈才熄了灯走了出去。
京兆深秋的夜晚,凉意渐甚,走过杏树边的连廊时,她抬头看了看。
今晚的月亮很圆,挂在树梢边侧,将寥寥灯火点亮的院落照得满地银晖。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港岛看见的烟花。
半晌后,弯唇笑了一下,低头继续朝前走。
走到主卧门前的时候,她的脚步再次停顿了下来,指尖微微攥了下拳,才推门走了进去。
梁京濯刚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岛台边喝水,见她进来,侧头看过来。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放在墙角,她前几天刚换掉的地灯,云朵形
状,带有晴雨表功能,开启时内部环境会模拟明日的天气。
此时正簌簌响起落水声,明天有雨。
梁京濯端着水杯,挺拔身姿立在旁边,近乎与灯盏齐平。
买灯的时候挑选尺寸,谢清慈想了想选了一米九,老板说日常家居不一定需要这么高的,她回没关系,就要这个尺寸。
她提前预想好了放置的位置,高度不够的话,照明区域有限,可能对于梁京濯来说不太友好。
现在的场景恰恰证实了她决策的正确性。
她往前迈了两步,踏进了门内。
“这里,你有不满意的地方吗?”目光落在室内的陈设上,她才想起,今天还没有问他的想法。
耳边落雨的白噪声频频传来,梁京濯转头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挺好的。”
当初这里的装修工作都是交给家装团队负责的,他对风格的要求只有“简洁舒适”这一个要求。
他自己住,总不能还追求细枝末节的东西。
“很温馨。”他进一步补充。
谢清慈点头,“那就好。”
说完,看一眼角落的浴室,奇怪的紧张感再次袭上心头,她开口道:“我去洗澡。”
梁京濯应好。
洗澡的过程总体不长,在体护步骤纠结了一些时间。
入秋后,天气干燥,谢清慈习惯在护肤步骤里加上擦身体乳这一项。
在今天究竟要不要抹身体乳这个决定上,她犹豫了很久。
如果待会儿需要再洗一次澡的话,现在就不用抹,不洗话,就需要。
在氤氲的水汽中,她站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还是抹上。
从浴室出去的时候,梁京濯正站在主卧的窗边,看窗台上一排肥嘟嘟的多肉。
形状各异的小花盆,颜色吸睛跳脱,他今早回来时没细看,自然也没发现房间内多了这些小物件。
这也都是谢清慈买的。
那天去花鸟市场采买大型盆栽装饰楼下空间的空白处时顺手带上的。
老板见她买的多,还给她整体打了折。
多肉喜光,一个月浇一次水就行,就算不常来,只要保证有充足的光照就可以。
比他那些娇气难养的兰花好伺候多了。
“要搬出去吗?”
买回来的时候她没在家里找到适合摆放的角落,既要保证充足光照,又不能受冻淋雨。
本打算这两天再问问他的意思,可不可以将后院的空地作花房的位置,如果可以她就叫人来弄了,还没来得及问,他就提前回来了。
梁京濯的目光从这一群他没见过,但很可爱的植物上挪开,回道:“不用,很可爱。”
他想起她刚刚吹糖人的模样,有些像。
嘴角不自己觉扬起一抹笑意。
谢清慈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你笑什么?”
梁京濯收回目光,敛一敛笑意,回道:“没什么。”
重新将目光转回来,才发现她穿了那条,维港烟花那晚之后,就再也没穿过的睡裙。
白皙肩背热水里冲刷过,透着淡淡的粉,刚喝过水的喉咙忽然又觉得有些渴。
谢清慈站着没动,脚底灌了铅一般,手机铃声却在此时突兀的响起。
她怔然一刻,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忙走去床边柜上拿。
周女士来电。
她戳在接听键上的指尖顿了一下,才点下去,随后递到耳边,叫了声:“妈咪。”
周明贞见她这么久才接电话,询问了一声:“睡觉了吗,宝贝?”
她垂眸看一眼腿上的睡裙裙摆,回:“还没,刚刚在洗澡。”
周明贞了然地应好,随后说起正事:“你在学校吗?这周抽空问一问京濯,下周有没有空。”
谢清慈的思绪顿了一晌,转头看向还站在窗边的人。
梁京濯疑惑于她的注视,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周女士还没说,谢清慈就已经先一步想到是做什么了。
回道:“好,我知道了。”
周女士没再多说,让她早点休息。
放下手机,梁京濯也走了过来,长腿迈在光影里,问她:“怎么了?”
她坐在床边,仰头看他,“你下周有空吗?”
他细想了一下,“哪天?”
“周五。”
不是太有空。
那天梁氏有个即将开发的新项目启动,事情有些多。
见他忽然凝神顿住,谢清慈猜到应该是没空,于是笑起来:“没关系,只是问一下。”
梁京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重不重要,于是继续问:“什么事情。”
谢清慈低了下头,“我外婆的冥诞日,要去沪城,问问你,如果有空去吃一顿饭就行。”
习俗上冥诞日家中亲友要一起举办祭祀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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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抬起头来,嘴角笑意依旧浅浅,“不是什么大事,你忙工作吧。”
梁京濯没说话,静静看了她半晌,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谢清慈。”
床边人疑惑于他为什么忽然叫自己,“嗯?”了一声。
黑润明亮的眼睛,在昏暗光线里像是无措的小鹿。
他继续道:“不要总是说没关系。”
从见面至今,他发现她很喜欢说这类的词,谢谢、没关系、对不起、麻烦你了……
不管是不是对方应当做的,她都总回以此类的语言。
据他对她的了解,优越的家世、良好的成长环境,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养成这样的性格。
人际交往中,总将自己放在低位,迁就别人、站在他人的位置思考问题。
谢清慈怔然了一下,神色依旧是不解的,水汽蒸腾下愈显红润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抿上,“不是……”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们之间没有这些词汇。”
说完,他停顿两秒,像是在斟酌用词,不让自己的言语听起来严肃且规训,“不只是我,正常交际中也不需要,不开心要说,不愿意也要说。”
如那天见面,大雨天,她明明可以改约,却还是迎着大雨独自过来。
谢清慈微微吸了口气,“抱歉,我习惯了。”
说完,连她自己都笑了,又说了抱歉。
她抿唇思考了半晌,才继续道:“我之前中学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沪城生活的,外婆身体不好,所以……在学校里,我一般不与人起冲突。”
从初一到高三,六年时间,她都是这样,她与外婆关系好,不想老人家为她忧心,就算是感知到恶意与刻意的刁难,也都是主动说对不起。
梁京濯对于谢清慈外婆的印象只存在于庄老太太的口中,很多年的朋友,非常好的一个人。
他想起那天在谢家庄园看见的那副谢清慈画的画,的确是很慈蔼和善的一位长辈。
谢清慈不再往下说了,他看见了她眼中晃动的虚影,开口道:“周五我会去,要我来接你吗?”
她摇了摇头,“不用,我应该提前两天就要和我妈咪他们一起去沪城了。”
仪式上的一些筹备工作,得提前去做打算。
梁京濯点头应:“好。”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他看向她眼底残留的湿意,又是一晌的停顿,像是在忖度他想做的事情合不合理。
最终意识到,她是他的妻子,没有什么合不合理。
他微微俯身,吻了她潮湿的眼睫。
肩上扣来一双手掌,眼帘感知温热,谢清慈肩背挺直了一下,顺势闭上了眼睛。
“也不要流眼泪。”
……
吻不知何时沿着鼻梁往下,吻过她的鼻尖,最终捉住她的唇。
熟悉的悸动感传来,轻缓温柔地含吮,唇瓣上感知温热与潮湿,是他刚刚喝过水的温度。
握在肩膀上的掌心开始变滚烫,谢清慈微微仰起头,回应他的亲吻,脖颈负压,往后仰去,脊背感知力度
,紧绷的肌肉开始发酸,终于支撑不住,倒向了身后的床铺。
唇上的吻没有撤离,紧跟而来。
是沸腾的滚热。
期间谢清慈又一次哭了,梁京濯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不要她流眼泪,好像需要添加一些额外的前缀条件,某些时候除外。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他哭,还是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情,脸蛋红扑扑的,眼泪掉不停。
他不再继续,亲吻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笑:“这么委屈呢?”
谢清慈靠在他的肩膀,没说话,眼泪砸落在他的后背。
……
第32章 纵你娇矜
结束后,梁京濯退下床去扔掉东西。
谢清慈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想动,眼皮有些肿,睁不开。
卫生间内传来一阵冲水响动,片刻后脚步声由远及近,梁京濯重新走了回来。
被子只有一角盖在谢清慈的腰上,嫩白肩背依旧暴露在空气里,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其上,像是蜂蜜奶油。
吸取上次总压到她头发的教训,这次开始前他就帮她将头发绑了起来。
不熟练的手法,笨拙地在她脑后帮她绕了个丸子头。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问她:“洗澡吗?”
谢清慈闻声睁开眼睛,某些记忆浮现脑海,三秒后很果断地拒绝:“不要,我待会儿自己去。”
梁京濯看一眼她裸/露的肩背,视线无意扫到一侧,浅色系的床单,靠近床沿边侧有浸湿痕迹。
他眸光一顿,想起刚刚没来得及拿纸巾的慌乱场景,提醒道:“那要换床单。”
谢清慈顿了一下,从枕头上抬起头,回身看了一眼,意识到是什么后,脸颊一红,含糊地:“嗯……”了一声。
接着捞过床边的睡裙套上,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拿新的床单被套,“你去洗澡吧,我来换。”
想起她刚刚快要跪不住的样子,梁京濯反问:“你可以?”
谢清慈想说为什么不可以,视线上抬,看见站在床边的人。
裸着背,只穿了一条深色睡裤,肌理线条很具贲张的力量感。
视线落在他宽展的肩膀时,她想起自己刚刚咬过一口,以及——被他握着脚腕时,脚尖踩过那里。
她迅速移开视线,双脚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刚准备起身,腿臀处一阵酸软,颤抖得有些支撑不起来。
像是上了一整节的腿臀训练课,稍稍离床的臀又重新坐了回去,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人。
“要不……还是你去吧。”
梁京濯应了声:“行。”在要转身去拿床单时,脚步顿了一晌,转头看过来,目光轻点一下她的腿,“你去洗澡,自己可以?”
谢清慈感觉脸颊的红热突突往脑门涌,“……可以。”
“行。”他不再追问,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谢清慈在床边坐了会儿,衣帽间内传来梁京濯叫她的声音,清明的一声:“谢清慈。”
“床单你放在了哪里?”
床品她重新购置过,不在原先的位置了。
她忽然想起,他刚刚嗓音沉哑地叫她杳杳以及宝贝,和现在循矩规正的样子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某种悸然的躁动升腾起来,她撇开乱入的画面,正色回道:“最左边的第二个柜子里。”
衣帽间传来一声低应,接着就是柜门被推开的声音。
确定他是找到了,谢清慈从床边站了起来,腿部酸软依旧,她觉得这一周的体能训练课是可以不用去上了。
梁京濯找到了新的床单被套,拿着出来时浴室内已经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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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哗哗声。
他站在床头研究了一下被套的款式,以往这些事情都是温姨做,在港岛也有家中佣人做。
他是第一次自己换床单。
扯掉被套,床单上的濡湿痕迹已经半干,他的视线扫过那处,画面闪回几帧。
他发现,谢清慈很容易脸红,确切地说,整体肌肤都很容易泛红。
干涩的收紧感再次涌上喉咙,他定神收回思绪,将床单也一并揭掉。
谢清慈洗完澡出来,梁京濯已经将床单被套换好,额发微湿地从门外进来。
他去客房洗了澡。
沸腾的气氛冷却下去,他看着她,开口道:“睡觉吧。”
谢清慈点头应好。
各自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侧,掀开被子上床。
地灯还亮着,轻缓的落雨声阵阵传来,有种屋外真下雨了的错觉。
在枕头上躺好,按照往常,这种时候梁京濯会说一声他要关灯了。
谢清慈在雨声中闭上眼睛,却迟迟没听见他说要关灯,透过眼帘的灯光照旧亮着。
片刻后她睁开了眼睛,转头看过去,刚准备问他还不睡觉吗?
转过去的视线就骤然撞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顿了一下。
昏暗光线里,梁京濯看了她一阵,忽然问道:“要我抱着你睡吗?”?
什么?
谢清慈愣怔地眨了眨眼睛,想说不用,身边的人就已经朝她伸出了手,将她带进了他的怀里。
像上午那样的姿势,她枕在他的胳膊上,脖颈下是结实有力的臂膀,体温穿透单薄衣料,贴在她清晰跳动的脉搏上。
梁京濯垂眸看向她,纤浓眼睫在光晕里,落了一片灰影在眼睑处,感知她不自觉地紧绷,他开口道:“不习惯?”
之前的同床而眠,他们都是各自睡的,她与他相隔甚远,他以为是她还没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
但今天看见她在他臂弯熟睡,他想她应该是适应了。
谢清慈表情滞顿一晌,尽力松懈掉身体上的不自然,“有一点。”
有一点,就代表可以接受,梁京濯没松开她。
但对于她可以接受更深层次的亲密接触,却对这种仅限于体表的触碰不自在的反应,他觉得有些新奇。
他认为或许是个体差异,她就这样慢热一些,但又觉得她某些时候其实并不慢热。
目光定定看了她几秒,“但你刚刚习惯得很好。”
虽然在哭,但他感觉出来她是喜欢的。
谢清慈大脑卡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刚平息下去的红晕再次袭上脸颊,“你不准说话。”
回应她的是一声很配的“行。”
不说话那就睡觉,梁京濯伸出手打算关灯。
然而这次是他的手机在床边柜上响了起来。
伸向灯座控制开关的手在半空停顿一下,转换了方向,将手机拿了起来。
庄女士打来的视频通话。
这两位女士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一前一后,先后给他们两人打电话。
谢清慈看见梁京濯手机屏幕上的备注,连滚带爬地要从他臂弯下出去。
刚滚了一圈,就再次被他收拢臂弯给带了回去,道了声:“不用。”
声落,直接点下接听键。
“你是去京兆了……”庄女士拿着手机,坐在床边,想问问梁京濯现在在哪。
陆励已经回集团报道,却没见他回来,问问是不是已经到京兆了,却没和她说一声。
刚接通,屏幕里忽然就出现两张脸,她张开的嘴巴忽然停住。
梁京濯叫了一声:“妈咪。”
谢清慈被他夹在臂弯与胸膛之间,逃也逃不掉,只能笑着唤了声:“庄阿姨。”
随后又觉得这个称呼不对,跟着梁京濯一起改口,低低叫了声:“妈咪。”
别说庄书盈,连梁京濯都是第一次听谢清慈叫这个称呼。
一股特别的微弱电流因她的这一声呼唤,经由耳鼓流窜向心间。
庄书盈愣怔不过半刻,张开的嘴巴合上,笑了起来,眼神暗戳戳瞄了眼屏幕下方,两人紧挨着的姿势,甜蜜地应了声:“晚上好呀小慈。”
谢清慈微微一笑,感觉脖颈连接后背处都出了一层汗,扯着嘴角回道:“晚上好。”
梁京濯将手机往自己这一侧挪了挪,问:“您有什么事?”
庄书盈轻咳了一声,压一压嘴角的弧度,“没事,就是问问你到京兆了没有,嗯……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海边晒日光浴,额……不是,我还要睡觉。”
说完,就忙不迭地要挂电话,画面还没切出,就听见
一声:“阿丽!!哦吼吼吼——”
接着,通话“咚”的一声挂断。
谢清慈:“……”
梁京濯:“……”
屏幕跳转出通话界面,片刻后熄了屏,梁京濯放下手机,“我和你说过,少和她聊天,她与一般妈咪不太一样。”
那天他和她说少和庄女士聊天,谢清慈以为是怕庄女士和她说他念书时的糗闻,现在明白了。
但她还是维持着尊重的态度,给出评价:“嗯……挺——可爱的。”
“但你刚刚可以放开我。”
这样就不会有这种状况发生了。
梁京濯将手机放回床边柜,“她想看见的就是这样,不然接下来会每天给我打电话。”
经此一遭,他的耳朵至少能消停一周。
就他在澳洲的一个月里,接听庄女士电话的频率快要赶上他每日工作电话的频率了。
谢清慈疑惑不解,“为什么?”
他偏头看她,“提醒我多与你联系,不要让你觉得被冷落,说我——”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
谢清慈靠在他的胸膛,抬起脖子看过来,眨了眨眼睛,“说你什么?”
“一把年纪没有危机意识。”
“……”果然很像庄女士的风格。
谢清慈觉得这种时候笑有些不尊重人,于是抿唇思量片刻,安慰道:“一把年纪不至于,我同学说你最多属于熟男。”
“熟男?”梁京濯对于这种用词不熟悉,眉头皱了皱,显然对于这个形容词不是太满意。
谢清慈思考了一下要怎么和他解释,“就是成熟男性的意思,嗯……作为形容词的话,可以概括为具有魅力的年长男性。”
年长。
他眉头的褶皱更深了,“那和一把年纪的差别在哪?”
“……”谢清慈一时无言,沉默片刻,继续解释道:“更有魅力,年长有时候并不是贬义词。”
说完,在梁京濯又一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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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时,她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好了,小嘴巴闭起来,不准问了。”
梁京濯听话地闭上了嘴,待谢清慈将手拿开后,他继续道:“可你没有履行。”
谢清慈已经打算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听见这一声睁开眼睛,不解反问:“履行什么?”
昏暗中,面前的人眼睛漆润明亮,“发我们的合照。”
第33章 纵你娇矜
“……”
谢清慈想起是上次在港岛,柯朦和段思妤给她发消息说何逸给她送花,被他看见后,她说要发他们合照说她结婚了。
后来,嗯……因为某些事情没完成。
她转身拿起手机,“行,我现在发。”
熟练点进微信,再点开朋友圈,在相册里找到上次在车里拍的那张合照,点下选择。
身边的人却好似对此还不是很满意,“不拍一张新的吗?”
谢清慈的动作顿下来,转头看过去,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俩的穿着打扮,“这不合适吧……”
梁京濯的视线在她睡裙开阔的领口上停留一晌,认同了这个说法,没说话。
见他不再发表不同意见,谢清慈收回目光,看着待发送界面被选中的那张照片,在编辑配文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她的微信里除了家中长辈亲友,还有一些念书至今关系较好的同学朋友。
她不加陌生人,但也能猜到这条朋友圈发出去后,评论区会是怎样的盛况。
片刻犹豫,还是点下了发送,接着熄灭屏幕。
还是明天起来再看好了。
正准备将手机放回柜子上,手心里就传来震动感,复又拿回来看了一眼。
沈初棠三个大字出现在屏幕上。
今天晚上的通讯真的很烦忙呢,国内、港岛、纽约,轮着接了个遍。
谢清慈好像已经能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了。
看着在掌心震动不止的物体,她第一次有些不敢接沈初棠的电话。
梁京濯看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怎么不接?”
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谢清慈深吸了口气,点下了接听键,“喂,棠棠,怎么啦,我和我老公在一起!”
先发制人,希望沈初棠能听懂她的暗示,不要一上来就开喷。
不只是手机那端的人沉默了下来,连梁京濯都跟着怔了一下,转动目光看向身边的人。
他看出了她笑得有些心虚,但还是不自己觉因这个称呼紧绷了一瞬,如同刚刚听她叫庄女士妈咪。
这会儿的纽约近中午,沈初棠刚下课,正在考虑午餐去哪家餐厅吃,下午还要去看秀,百无聊赖地翻一翻朋友圈,就看见了谢清慈刚发的动态。???
在港岛领证的时候,谢清慈和她提过一次,但说婚礼暂时不办。
不办就不办咯,但谢清慈先官宣是个什么意思?
各大媒体都还没报道婚讯,也没见共圈里有人提及梁家掌门人已婚,敢情就这么美美隐身了?
于是她气不过,立刻一通电话就打了过去。
刚准备开口,就听谢清慈说她正在和梁京濯在一起,于是到了嘴边的话绕了个圈,换了说辞。
“你怎么发朋友圈了阿慈?”
谢清慈呼了口气,还好没听见什么逆天的发言,沈初棠大小姐脾气,率真坦言,没在怕的,她还真有些担心。
她回:“嗯……就想起来了,所以发一下。”
沈初棠沉默了下来,“不是呀,我都没听港岛那边的同学提起梁家与你们家联姻的消息,连新闻都没有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想问问他,他单方面隐婚?存得什么心思?阿慈,你不要恋爱脑。”
谢清慈自小就是温温和和的性子,沈初棠与她截然相反,见不得她受欺负,事事替她出头。
对于梁京濯这样的处理方法,她很不满。
但……恋爱脑好像也还不至于。
谢清慈暗戳戳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气氛太过安静,沈初棠的这一句自然额也落入了梁京濯的耳朵,他转头看了过来。
谢清慈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不是的棠棠,嗯……电话里说不清,你什么时候回京兆?我们到时候再聊。”
再聊下去保不齐要说出什么,还是及时终止比较保险。
沈初棠也知道本尊在身边不便聊太多,于是只得应了声:“好吧,最近是不打算回去了,我刚逃掉一个相亲,回去还不得被我老爹念叨死。”
真的是,相什么亲,结什么婚嘛!
谢清慈笑了起来,大小姐也有烦恼,“好,那等你回来,我们再约。”
大小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先前的气势汹汹消退,顿了半晌,压低声音,似是羞于聊起这个话题,但念着为了姐妹幸福,还是提醒一句:“Drling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一般啦!你最好找机会试一下,不行还能趁着现在没办婚礼,影响没扩大之前说拜拜!”
“……”谢清慈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好……我要睡觉了棠棠……”
沈初棠在那头连应两声:“嗯嗯,晚安!”
电话挂断,谢清慈忽然有些不敢转头看身边的人,半晌后,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不是的,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不要介意。”
梁京濯看着她,沉默了半晌,缓缓道:“你认为呢?”
认为什么?
谢清慈顿了几秒,好像参透了点什么,耳根微微发烫,“挺——好的。”
梁京濯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行。”
行什么?
他怎么总喜欢说这个词?
“睡觉吧。”他的手伸向灯座开关,下一秒咯哒一声,四周陷入黑暗。
这一个月谢清慈多次转移阵地,睡眠状态有些混乱,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熄灯后又是很久无法入睡,最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入的梦乡-
早上起来,温姨已经回来,在洗衣机里看见已经洗净烘干,但还未晾的床单被套时,她还疑惑了一晌。
先生什么时候换床品风格了,甚至连家中的很多物件也都换了。
叠好被
单从洗衣间走出去,就见谢清慈从楼上下来,眼帘轻微耷拉,看起来精神不佳的样子。
她顿了一下,立刻笑起来,“谢小姐,您在这里呀!”
梁京濯已经出去晨跑了,没与温姨碰上面。
谢清慈闻声抬起头,笑一下,“嗯,早啊温姨。”
温姨笑着点了点头,“您早。”
说完就忙着要去准备早餐,“早餐您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准备。”
谢清慈想起昨晚买了牛奶,她过来的时候有带一些面包贝果,她原本是打算简单吃一点的。
“我吃简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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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
温姨大惊失色,“那可不行,您想吃什么,您告诉我,我去弄,或者您教我,我学着做。”
盛情难却,谢清慈不好再拒绝,“没关系,那您看着准备吧,梁京濯吃什么我吃什么就行。”
温姨应一声好,就朝厨房走了过去。
谢清慈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地面落叶已经被清扫一净,手边的手机结束了睡眠模式,刚解控的一瞬间,就疯狂震动了起来。
她以为是谁给她打电话,拿起来才发现是微信消息。
柯朦和段思妤在群里,疯狂呐喊——
【救命阿慈,我们俩的微信今天要被问爆了。】
【有这么惊讶吗?大美女的老公不普通那不是常规造作吗?】
【受不了了,又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
两人叫嚣没必要惊讶的模样,也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听说时的震惊程度,也没比这些人好到哪去。
谢清慈抿了下唇,点进了微信。
果然,不仅私聊界面塞满红色未读小标,朋友圈也是99+的消息。
她先回复了柯朦和段思妤的消息,【不好意思,你们不要搭理就好了。】
对于因为自己的事情给别人造成困扰,谢清慈也有些过意不去。
转手点进朋友圈,评论区也是遍地生花。
【我去!学姐,这是你男朋友?怎么这么眼熟?】
【啊啊啊!我艹!女神有男朋友了!】
【回复一楼:擦!梁京濯啊喂!!】
【太般配啦!!已经嗑上了!多发!爱看!!】
……
铺天盖地的祝福以及对对方是梁京濯的震惊,但很快就又觉得再正常不过,家世相当,颜值匹配,没什么不可以的。
除此之外,就是周女士的:【太漂亮啦宝贝!】
拍照那天谢清慈穿的裙子,除了买的时候,上身试过一次,就没在周女士面前穿过。
再往下一个,是庄女士的:【呀!谁家的儿子儿媳以及女儿女婿?太养眼!】
周女士紧跟着回复:【我俩的!】
谢清慈被二位妈妈的耍宝互动逗笑,统一回复道谢后,退出了朋友圈,又一一回复完私信。
再回到群聊里的时候,柯朦震惊发言:【怎么还有商管的过来问我?阿慈你朋友圈里有商管那边的同学?】
谢清慈愣了一下,她都只加本学院的同学,其他学院的就算是同一个社团部门,也都是通过群聊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