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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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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利用永久通道,謝乔一行,自榆安瞬间抵达千里之遥的莽苍城寨。

踏出端口,一股混杂着牲畜粪便、炊烟和汗水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眼前的莽苍山寨,与几个月前相比,已然天壤之别。

城墙耸立,寨内屋舍成排,虽然简陋,却也初具规模。神奇土壤被精耕细作,作物长勢喜人,麦穗沉甸甸往下垂落。

孩童在不大的空地上追逐嬉闹,处处透着一股鲜活的、野蛮生长的生活气息。

然而,这股蓬勃的生机之下,是掩盖不住的紊乱。

秽物隨处可见,污水横流,由于山顶土地面积有限,她没有建造太多标准的宽敞[屋舍],城寨房屋都是自行搭建的,更集中紧凑。同时新建的房屋缺乏规划,显得杂乱无章。

而大多數山贼出身的城寨居民,骨子里的散漫习气难以在短时间内根除。

謝乔留在寨中的管理者,是从凉州軍士中提拔的親信,忠诚毋庸置疑,但管理偌大一个山寨,显然能力有所欠缺,只能勉强维持秩序,谈不上精细治理。

好在,她这次并非空手而来。隨行的除了那队她带来練级的西凉骑兵精锐,还有一批特殊的人才。

这些人,都是謝均在榆安縣府任上,一手发掘并悉心培养的可信之人。

榆安縣府,在謝均的主持下,俨然成了一所非典型的“职业学校”,专门从普通百姓中遴选那些识文断字、头脑灵活、踏实肯干的人,加以任用,处理庶务。

这批人,大多是榆安本地人,家眷親属都在榆安城内落户。家人的羁绊,是谢乔确保他们忠诚的重要砝码。乱世之中,一份安稳的劳务,以及家人的平安,足以让大多數人安分守己,尽心效力。

谢乔当即挑选可信之人,将其中一部分人留在了莽苍山寨。她仔细交代了任务,划分了管理区域,从卫生整治、物资登记、民户管理到治安巡逻,都做了初步的安排。看着这些新任的管理者虽略显紧张,但眼中透着对未来的期盼,她稍稍放下心来。

处理完山寨的事务,谢乔下令,让西凉骑兵,以及其余可信人才,通过山寨内的临时通道,先行返回睢阳城。

而她自己则领着极支辽、张梁等部分亲从步行下山。

她不能直接进入通道,一进一出,临时通道便会关闭。

下山的路,依旧是那条熟悉的崎岖小径。

途中,谢乔交给了张梁一项特殊任务。

命他乔装一番,秘密前往青州一带,尽可能收拢那里的黄巾軍民,然后再扮作流民,缓缓向莽苍山转移。

如果不出意外,谢乔征服天下的最大阻碍仍然会是曹老板,这是历史趋勢,也是必然。

而根据谢乔的记忆,公元192年,曹操任兖州牧时将会击溃青州黄巾軍,收降士卒三十余万及百万家属。

他会从中挑选精锐,组成赫赫有名的“青州兵”,其余人则安置屯田,成为其早期的重要兵源与经济基础。

而这支青州兵,作为农民起义軍出身,他们实战经验丰富,作战英勇,成为曹军主力之一,参与官渡之战、平定北方等关键战役,助力曹操勢力崛起。

谢乔如今收服张梁,以人公将军在太平道中的威望,青州黄巾自然不可能落入曹老板之手。

若她能尽数收入这百万人口,组建二十万的部曲不成问题。二十万部曲,再经由[兵營]进行基础训練,配备精良兵器铠甲,足以她睥睨天下。

当然,阻力不会少,首先就是张梁该如何取信青州黄巾的渠帅首领,毕竟人公将军死于广宗地道,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实。

或许换张宝来执行这一任务更合适,毕竟当日他从荥阳呼风化雨而去,天下哗然。

下山后,谢乔直奔睢阳城,一入城内,眼前景象让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睢阳城,这座曾被瘟疫阴影笼罩的郡城,如今已彻底焕发生机。街道上行人往来,車馬不绝,沿街的商铺重新开张,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笑闹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活力的市井画卷。

瘟疫带来的死亡与萧条,仿佛被这片土地强大的生命力彻底抹去,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提醒着人们那段艰难的过往。

“这才是中原腹地该有的样子。”谢乔心中感叹。

相比于地广人稀、资源相对匮乏的凉州,这里的恢复速度和潜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人口基数、土地肥沃程度、商业基础,都远非西凉可比。在这里,只要给予一段安定的时间,就能迅速积聚起可观的力量。

她没有在街上过多停留,径直走向郡守府。

官署之内,一切井然有序。之前的班底大多还在,见到谢乔归来,纷纷行礼问安,神色间带着敬畏。

谢乔首先召见了刘备。

刘备快步进入厅堂,副恭谨谦和,对着谢乔深施一礼:“备,参见使君。”

“玄德,不必多礼。”谢乔示意他坐下,开门见山,“听闻这段时日,你在协理国中事务。”

刘备连忙起身:“此乃备分内之事,不敢言苦。国中诸事平稳,全赖使君威名远播,宵小不敢作祟。”

谢乔打量着他,这位未来的蜀汉昭烈帝,此刻还只是一个心怀抱负、却地位卑微的亭长。她笑了笑,说道:“玄德言重了。你之才干,屈居一亭长,实为可惜。我意辟你为郡守长史,辅佐我处理郡国政务,你意下如何?”

刘备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先是难以置信,随即涌上激动,他离座再

次拜倒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使君……使君如此看重,备何德何能!敢不效犬馬之劳!”

长史,郡守一级的主要佐官,地位仅次于郡丞,秩六百石,这对他而言,无异于一步登天。

从一个连编制都未必稳固的亭长,直接跃升为郡府的核心官员,这份知遇之恩,让他感激涕零。

“玄德请起。”谢乔虚扶一把,“玄德之才,我看在眼里。”

看着刘备激动得有些泛红的眼眶,谢乔心中却有另一番计较。

刘备这样的人物,胸有丘壑,绝非池中之物。将他外放为县尉县长,固然能发挥其才,但远离自己的视线,以他的手段和名望,难保不会在地方上迅速坐大,滋生变数。

而放在身边任长史,既能利用他的才能处理繁杂的政务,也能将其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随时观察。这是一种任用,也是一种限制。

随后,谢乔又正式行文,征辟原中尉府的得力干吏周密为郡丞,作为自己的副手,并上报朝廷备案。

对于之前跟随她的中尉府旧人,如于融等人,也根据功劳和能力,各有提拔升迁,安置在郡府及下属各曹的关键位置上。

一应人事安排妥当,谢乔正准备再去拜访梁王宫。

就在这时,门外亲卫快步进来通报:“启禀使君,府外高平塢遣人求见,言说代表塢主,特来敬献一批粮草,以慰军需。”

高平塢?

谢乔眉毛微挑。

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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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塢堡,是梁国境内除了宁陵邬之外,规模较大的几个坞堡之一。

之前一直保持中立,既不亲近官府,也不主动挑衅。

谢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自己先前毫不留情地拔除了徐济在梁国安插的势力,紧接着又以雷霆之势,一夜之间荡平了实力不俗的宁陵邬,这份狠辣果决,显然是震慑住了这些习惯于割据自保的坞堡主们。

高平坞这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主动前来示好,用粮食换取平安。

“让他们进来吧。”谢乔吩咐道。送上门的好处,没有不收的道理。她现在正需要大量的粮草来支撑日益扩大的军队和各项建设。

高平坞的使者进来后,态度极为谦卑恭顺,将姿态放得很低,言辞恳切地表达了对谢乔这位新任梁国相的拥戴,以及愿意为朝廷分忧的“忠心”。

送走高平坞的使者,看着院中堆放的部分样品粮袋,谢乔心中一个计划已然成型。

既然敲山能够震虎,那何不把这动静闹得更大一些?

她当即传令下去,命令驻扎在城外军營的郡国兵,即刻起,加大操练强度和频次。

命令传达下去,睢阳城外的军营立时变得喧嚣震天。操练的号子声、士卒奔跑呼喝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汇成一股充满肃杀之气的洪流,远远传开。一队队军士顶盔贯甲,在校场上进行队列、刺杀、骑术等科目的演练,烟尘滚滚,旗帜招展。

作为她的嫡系,西凉骑兵来回驰骋冲击,马蹄声如同闷雷滚过大地,声势骇人。

整个军营都笼罩在一片紧张忙碌、大战将临的气氛之中。

这番动静,自然瞒不过城内外的有心人。

那些坞堡的眼线,很快便将郡兵大营异动的消息传了回去。

效果立竿见影。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睢阳城东门外热闹异常,便排起了长长的車队。

一架架装满了粮食、布匹甚至铜钱的大车,从各个方向汇聚而来,车辕上插着代表不同坞堡的简易旗帜。赶车的农夫,押送的护卫,以及各个坞堡派来的管事、使者,脸上都带着或焦虑、或谄媚、或无奈的神情,在清晨的寒风中,安静地等待着城门开启,等待着向那位强势的新任国相献上敬意。

长长的车队,几乎望不到头,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匍匐在睢阳城下。

谢乔立身城头,端起手边温热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第82章

仓廪内,一袋袋粮食堆积如山,铜钱成串,布匹成捆。周密亲自帶着书吏清点登记,核对各坞堡送来的數目,忙得额头见汗。

初步看来,數目极为可观。

这些个坞堡,果然家底雄厚,难怪会主动示好,平日里鱼肉乡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如今见风使舵,拿出一部分来买平安,算盘打得精明。

謝乔面上不动声色,一一接见各坞堡派来的管事,言语温和,许诺只要他们安分守己,绝不相压。

她本来也不打算动,她心里清楚,中原之地,耳目众多,不比偏远的凉州。拔除宁陵邬已是极限,再动其他坞堡,便是公然与整个士族地主阶层为敌,她也就成了众矢之的。她没兴趣当出头椽子。

她不喜欢張扬,她喜欢隐藏实力,她喜欢扮猪吃老虎。

功曹阎忠在旁建议:“主公,如今钱粮充裕,可招兵买马,以壮实力。”

謝乔摇了摇头:“兵是要练,但这些钱粮,我另有他用。”

回到暂住的院落,劉備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今日所见坞堡献上的钱粮,车队长龙般不见首尾,与城中百姓的困苦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两个月,他巡视城内城外,见仍然百姓乞怜讨饭,路有饿死者。

“唉,”他輕叹一声,“如此多的钱粮,若能分与百姓,该救活多少人命。”

張飞在一旁擦拭着他的丈八蛇矛,闻言哼了一声:“大哥,俺看那謝乔,把东西全搬进仓廪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分明是想私吞!”

“翼德,休得胡言!”劉備皱眉。

一旁默然侍立的关羽抚着长髯,丹凤眼微阖:“兄长心怀黎民,然天下与兄长同志者,少矣。”

“俺可没胡说!”張飞嗓门大了起来,“入库封存,哪里有半分要分给百姓的样子?再说,俺可听说了,她能当上这梁国相,是走了朝中阉宦的路子!这种人,能是什么好官?定然是打算将这些钱粮送去讨好阉人!”

“此等行径,确与卢植公之风骨,相去甚远。”关羽道。

劉備心中一沉,“即便如此,謝府君行事或有不周,却好过其他酷吏太多。谢府君不以愚兄卑鄙,留为长史,奉养照常,待我有知遇之恩,你们不必再言。我等身为属下,不应背后非议。我既身为长史,明日自当去向府君进言,劝她以苍生为念。”

張飞还想争什么,被关羽一个眼神止住,只得悻悻作罢。

第二日清晨,劉備怀揣着反复斟酌一夜的谏言,准备去相府分说利害。他甚至想好了數种说辞,既要劝诫谢乔,又不能讓她觉得自己不知进退,心生嫌隙。张飞也跟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

刚走到相府街口,远远便看见黑压压的人群排起了长龙,喧闹声中夹杂着感激的啜泣。几口大锅架在府门外,熱气腾腾,浓稠的米粥香气彌漫开来。穿着郡兵服饰的军士正在维持秩序,将一勺勺粥分发到那些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百姓碗中。

“谢府君真是活菩萨啊!”

“这下有救了,能活下去了……”

百姓们接过粥碗,感激涕零,不少人直接跪地叩首。

刘备准备好的满腹经纶,瞬间堵在了喉咙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眼前施粥的景象,又看了看身旁。

张飞瞪圆了环眼,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般,刚刚还振振有词的指控,此刻哑然无声。

谢乔并未出现在施粥现场。敲山震虎,安抚民心,这两步棋走完,她的目光已投向了下一个目标。她整理好衣冠,吩咐备车:“去梁王宫。”

王宫偏殿,刘彌着常服,眉宇间帶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愁,甚至还有几分久居人下的谨慎。

这可以理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在他的梁国,他的属地,才亡一狼,又来一虎,且是这虎是吃掉的这狼。

去年夜宴上的芥蒂,从未真正解开,即便疫病起时曾一起共度时艰,即便刘彌知道谢乔爱民,与徐济截然不同。但他极其清楚,谢乔的狼子野心,绝不比徐济小。

所以去年,当刘彌听闻谢乔率部驰援冀州,并立下战功之时,还曾短暂地欣喜过。因为谢乔以中尉之职得此功劳,必然往上升迁,一旦升迁就意味着她不会留在梁国,他也就能松一口气了。

却不曾料想,升倒确实升了,结果是从梁国中尉,升到了梁国相。

刘弥差点气得吐血。

“谢相君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刘弥的声音平淡,帶着公式化的客气,但敛去了敌意。

谢乔不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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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子,直接开口:“大王,可知晓昔日梁园盛景?”

“梁园……”

这话讓刘弥的眼神瞬间恍惚了一下,他穿透了时光,看到了那座曾引得无數文人墨客流连忘返的天下名园。那是先祖梁孝王刘武留下的荣耀,亦是他心中隐秘的痛。

“孤如何不记得?《太史公书》有载,昔者,‘筑东苑,方三百余里,广睢阳城七十里’,园中‘宫观相连,奇果异树,瑰禽怪兽,靡不毕集’,司马相如

、枚乘、邹阳之流皆曾游于此,留下多少佳话。”

他喟然长叹,“可惜,那都是过去了。”

谢乔接口道,“然梁园之风流,大王岂非不想重现乎?”

这话精准地击中了刘弥的心窝。

怎么可能不想?他做梦都想恢复祖上的荣光!

但现实是冰冷的。

“谢相君说笑了。”

刘弥苦涩地摇摇头,“如今天下纷乱,黄巾蛾贼虽平,各地依旧盗匪横行,朝中宦官当道,天子……唉!孤不过一介宗室闲王,自保尚且勉力,何谈重开梁园?稍有不慎,引来觊觎,恐连这祖宗基业都守不住了。”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颓丧。

“大王此言差矣。”谢乔语气平静中帶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力量,“正因天下纷乱,人心思定,才更需要一些振奋人心之事。”

她继续说:“梁国虽历战火,然根基尚在,国都更是中原要地。若能借此时机,重开梁园,以文会友,不止扫尽战乱之颓靡,更显梁国并未凋敝,大王亦非庸碌之辈。此举,既能扬梁国之名,又聚拢天下名士之心,于大王,于梁国,百利而无一害。望大王明察。”

刘弥目光顿住,被谢乔描绘的前景打动,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旋即又被顾虑淹没:“谢相君说得輕巧,可所需钱资从何而来?”

“钱资,乔自有办法。”谢乔自信道。

通过敲山震虎,梁国境内各坞堡送来的钱资,这就派上用场了。

“至于梁园安危,大王不必忧心。郡国兵驻于城外,乔更有西凉骑兵,足以保国都无虞。乔今日前来,并非要大王倾尽府库,而是想向大王借梁园一用。”

“借?”刘弥有些错愕地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

“正是,借。”谢乔微微颔首,“乔欲借梁园之地,筹措一场文会盛事,讓天下人再睹梁园风采,亦是为大王扬名。事成之后,梁园之名必将重振于天下,而大王,亦将收获天下文士的敬意与关注。岂非大王所望乎?”

刘弥的心脏怦怦直跳。

谢乔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雄心。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輕的国相,她眼神清澈,语气从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他想起了她雷厉风行扫平徐济势力,一夜荡平宁陵邬的手段,又想起了城外那连绵不绝的献粮车队。

或许她真的能做到?

内心的挣扎异常激烈。一边是谨小慎微、守成保业的惯性,一边是对恢复祖宗荣光的渴望。

最终,渴望压倒了顾虑。

“谢相君……此言当真?”

“当真。”谢乔道。

刘弥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若谢相君真能办成此事,孤便将梁园借与谢相君!”

“多谢大王成全。”谢乔起身行礼,“乔必不负所托。”

离开梁王宫,谢乔步履未停,径直返回相府。刘弥那边算是说通了,但这只是第一步。想让梁园文会一炮而红,光靠梁王点头还远远不够,她需要一个引爆点,一篇足够分量的“广告软文”来点燃整个舆论场。

把自己关进书房,摒退左右。她清楚自己的斤两,让她搞搞视频剪辑、玩玩梗还行,要她凭空创作一篇足以惊艳当世大儒的汉賦?那真是强人所难了。肚子里那点存货,怕是连个像样的开头都凑不出来。不文抄公,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广告君。

自从上次Ace上线,毫不留情地将广告病毒清理之后,广告卷土重来,甚至还进行了功能升级。之前的广告弹出全凭随机,让人防不胜防,自身无法掌控。新版广告却有了“自定义”功能,可以根据她的需求随时生成,当然,观看时长和需求的难度依然成正比。

比如前几日,她想再要十个【背包】格子腾道具,自定义的广告只需要观看一小时。再比如,她想要5个属性点,增强自己的体质,只需要观看30分钟。她通通抵挡住了诱惑,坚守原则,没有突破自己的底线。这次不算突破底线,因为就算穷尽她的大脑,她依然拿不出来,她更不会文抄公,利用广告君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今天算是新功能的首次试用。

可以控制广告的出现时间,这一点至关重要,这意味着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当着Ace的面弹出来窗口。而看广告的时间,谢乔选择定在夜间。夜里是睡眠时间,Ace必定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节点上线检查。

【广告方案生成完毕:观看此广告,你将获得[中华诗词歌賦素养]持续1小时。广告总时长:6小时。】

【[点击观看]/[残忍拒绝]】

六个小时!谢乔眼角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接受精神污染的准备,毅然选择了前者。

随即,她往榻上一躺,闭上眼睛,开始“欣赏”起注定漫长且无聊的广告内容。从“神医华佗再世,专治不孕不育”到“性感玉米在线售卖,量大从优”,各种莫名其妙的广告在她脑海里跑马灯似的闪过,吵得她脑仁疼。她强忍着吐槽的冲动,默默忍受着,只盼着这六小时赶紧过去。

翌日凌晨,当最后一条广告播完,谢乔猛地睁开双眼,布满血丝的眼中尽是疲惫。

然而,下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清流涌入大脑,仿佛醍醐灌顶。无数华美的辞藻、精妙的对仗、磅礴的意境如同奔腾的江河,瞬间充盈了她的思维。

[中华诗词歌賦素养]的buff在身,谢乔感觉自己出口成章,现在她哪怕骂出脏话,定然都充满了文采和巧思。  但buff时间有限,谢乔不再耽搁,构想自己要写的主题,随即字字珠玑,句句生辉,一篇文采斐然、气势恢宏的賦文在她脑海中逐渐被构思出来。

千载风采,尽在其中!这正是她要的东西。

疲惫感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冲散,谢乔精神一振,几乎要跳起来。她连忙取来狼毫和绢纸,凝神聚气,挥墨书写,奋筆疾书,下筆如有神助。

洋洋洒洒九百零九言,引经据典,辞藻华丽,将梁园昔日的盛况描绘得淋漓尽致,仿佛画卷般在眼前展开,又巧妙地融入了对当今重开盛会、再续风流的期盼,筆力雄健,气韵生动。

写完最后一个字,谢乔放下筆,长舒一口气。看着绢纸上虽然字迹拉胯、但内容绝对顶级的赋文,她终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不过,光这样还不够,得加点“料”。

她又拿起笔,重新审视赋文,眼珠一转,动起了“歪脑筋”。故意在赋文的三个地方,做了微小的改动。这三处改动极其隐晦,或是音韵上的一点瑕疵,或是用典上的些微争议,寻常人根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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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甚至一些自诩饱学之士也未必能察觉,必须得是真正精通经史子集、音韵训诂的大家,才能识破其中关窍。

这可是免费的流量密码,不用白不用。谢乔心中暗笑。想当年,她在原世界做鬼畜视频骗弹幕就爱用这招,屡试不爽。  当弹幕还在为用词的准确与否争论得不可开交之际,她的视频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当然,后来套路被一些“铁粉”识破,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不过用在东汉末年这群“单纯”的古人身上,应该还是够用的。

她当即唤来周密。

周密一进门,便被谢乔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再看到桌上那篇墨迹未干的赋文,更是惊得合不拢嘴。“这……这是府君作的?”

“不错。”谢乔故作淡定地点点头。

周密捧起绢纸,只读了数句,便被那磅礴的气势和华美的文采深深吸引,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府君!此文……此文简直是……”  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气吞山河,文采卓绝!足以与前贤比肩!府君何时竟有如此大才?密竟全然不知!”

“咳,”谢乔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诌道,“昨夜偶得一梦,梦中与梁

孝王及诸位先贤畅谈,醒来便得了此赋,一时技痒,便写了下来。”

周密张了张嘴,随后恭敬地应道:“府君真乃神人也!竟能梦中得赋!”

谢乔摆摆手,打断他的惊叹,“你立刻组织人手,将这篇《梁园赋》誊抄数百份,务必用最快的速度传遍梁国境内,再派快马送往雒阳、颍川、陈留、南阳、邺城等文风鼎盛之地。”

她顿了顿,特别嘱咐道:“对外宣称时,切记要说:此赋乃谢乔偶得灵感所作,自觉才疏学浅,文中或有瑕疵错漏之处,恳请天下高明之士不吝斧正。”

周密虽不明白为何要如此谦虚,甚至主动“求喷”,但还是毫不犹豫地领命:“喏!属下这就去办!”

从此,谢府君好梦中作赋,传遍天下。

《梁园赋》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在士人圈子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不过数日,从睢阳到洛阳,从颍川到南阳,几乎所有文人雅士的案头,都多了一份墨迹未干的抄本。

睢阳各家书坊的抄书吏日夜赶工,依旧供不应求。

茶楼酒肆之中,随处可见捧着赋文低声吟哦或高声争论的士子。

那赋文辞藻华美,气势恢宏,将梁孝王时期的园林盛景、宾客云集描绘得如在眼前,又巧妙点出重开盛会、再续风流的期盼,引得无数人心驰神往。

“真乃神来之笔!梁园盛景,恍如昨日重现!”

“谢府君不仅能安邦定国,文采亦是斐然,巾帼不让须眉啊!”

“谢府君究竟何等神人,我定要前往一睹尊容。”

远在陈留隐居的边让,这位辞赋大家,手捧抄本,读罢一遍,又细细品读第二遍。目光在赋文的某几处微微停留,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是抄录有误,还是……他沉吟片刻,又缓缓摇头,将那一点疑虑暂且放下。

北海,郑玄的茅庐之中,清风徐来,伴着淡淡墨香。

名满天下的大儒须发皆白,正襟危坐于席上,手中捧着的正是那份传抄而来的《梁园赋》。

他看得极慢,极细,浑浊的老眼中时而闪过一丝亮光,显然是被赋文的文采与气势所吸引。

梁园盛景,跃然纸上,孝王风流,宛在目前。

读至中段,郑玄的手指在竹简的某一处停顿了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拢起。

他并未立刻言语,只是将那一句反复看了两遍,口中无声地翕动,似乎在辨析音韵,又似在考量用典。随即,他继续往下读,神色如常。

然而,未过多久,又一处让他停了下来。这次,他沉吟的时间稍长,目光在赋文与窗外的青衿弟子间转了转,最终落在书案旁的经籍上,却并未去翻阅。

第三处“微瑕”出现时,郑玄终于放下了竹简,端起旁边的粗陶茶碗,輕轻呷了一口微凉的茶水。

他审视着整篇赋文,神情与其说是困惑,不如说是带着几分探究的趣味。

“谢乔……”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掂量,“豫州崭露锋芒,梁国扫平徐济,河北计淹蛾贼……如今,又作此雄文?”他想起了文中那句“恳请天下高明之士不吝斧正”的注脚,嘴角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是无心之失,还是……别有用意?倒是有趣。

与此同时,京师雒阳,尚书卢植,也在反复吟诵着这篇《梁园赋》。

与郑玄的沉静不同,卢植读赋时,声音抑扬顿挫,带着一股金石之气。

他戎马半生,亦是经学大家,文武之道,皆有涉猎。

“妙则妙矣,气魄亦足,只是……”卢植读罢,将抄本往案上一放,目光扫向侍立左右的门生故吏,“此赋果真系那梁国相谢乔所作?”

一名门生连忙躬身应道:“回老师,确实如此。此赋已传遍各州郡,皆署名梁国谢乔。梁国相府还特意传出话来,说谢乔自觉才疏,文中或有错漏,望天下高士指教。”

“哦?请天下高士指教?”卢植挑了挑眉,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小小年纪,好大口气。以女子之身,坐镇一方,已是奇事。如今又能作出此等文章……是真是假?抑或是寻人代笔,故作姿态?”他并非全然不信,只是谢乔之前的名声,多在于其雷厉风行的军事手腕和对时局的精准把握,这突然展现的文学才华,反差太大,由不得他不生疑。

另一位年纪稍长的故吏则道:“老师,代笔之说,我看未必。谢府君入主梁国时日尚短,根基未稳,若行此沽名钓誉之事,一旦败露,反受其害。况且,观此赋气象,非胸有丘壑者不能为。依学生看,或许这位谢府君,确是文武全才。”

卢植沉默不语,重新拿起赋文,目光再次逡巡。他也注意到了几处似乎不甚妥帖的地方,但比起郑玄的纯粹从经学、音韵角度的审视,卢植想得更多的是这篇赋出现的时机,以及谢乔的真实意图。

借梁园,办文会,扬名声……好大的手笔,好深的算计。

这赋文,怕不只是文学,更是檄文,是请柬,也是试探天下士子人心的一块敲门砖。

他哼了一声,不知是赞是叹:“有点意思。这天下,越来越熱闹了。”

颍川书院内,荀彧与几位友人手执抄本,围坐灯下。

荀彧反复品读,脸上露出赞赏之色:“此赋不仅文采夺人,更难得的是其立意。于此乱世,欲借文会重振人心,凝聚名士,谢府君此举,深谋远虑,非寻常女子可比。”

旁边有人点头附和:“是啊,既为梁王扬名,又显自身才干,一举两得。”

雒阳城,在司徒府任奏曹掾的孔融兴奋不已。他年轻气盛,正是熱爱辞赋的年纪,得此佳作,如获至宝。

与友人聚在一处,反复吟诵,逐字逐句地探讨其中精妙之处,恨不能立刻飞往睢阳,去见见这位奇女子。

就连归乡祭祖的曹操,听闻此事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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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找来一份《梁园赋》。他读罢,目光闪动,对左右赞道:“此女不仅有将略之才,亦有惊世文采,当真不可小觑。”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沉浸在赞叹之中。

一些真正浸淫经史、精通音韵训诂的老学究,或是在某个僻静书斋里苦读的寒门士子,反复诵读之后,总觉得赋中某几处音律似乎略有拗口,或是某个典故的用法,与古籍记载稍有偏差?但这种感觉极其细微,稍纵即逝。

他们皱着眉头,翻阅古籍,试图找出证据,却又往往无功而返。

毕竟,《梁园赋》整体气势磅礴,文采斐然,那几处疑点,在通篇的光芒下显得微不足道。

是自己学艺不精,还是谢府君另有深意?

又或是真如其言,偶有瑕疵,待人斧正?

一时间,众说纷纭,反而更助长了《梁园赋》的传播热度。

相府书房内,谢乔听着周密的回报,嘴角笑意愈盛。

很好,用她原世界的话说,成功骗到了弹幕,就等着那些自诩高明的“杠精”们自己跳出来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不久之后,围绕这篇赋文的争论,将会如何席卷整个士林。

舆论已然彻底引爆。

梁王刘弥见时机成熟,立刻顺水推舟,以梁王府的名义,正式向天下发布告示:为重现孝王遗风,感念梁国相谢乔美意,兹定于二月初一,重开梁园,广邀天下文人雅士,莅临睢阳,以文会友,共襄盛举!

这消息一出,无异于在刚刚经历过黄巾之乱、死气沉沉的天下打上了一剂强心针。

战乱之后,人心需要慰藉,精神需要寄托,一场盛大的文化集会,来得正是时候。

一时间,睢阳城仿佛成了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四面八方飞来的铁屑。

洛阳的贵胄、颍川的士子、南阳的游侠、冀州的客商,甚至还有更远处闻风而来、抱着各种心思的人,都朝着这个方向汇聚。

通往睢阳的几条主要官道上,车辚辚,马萧萧,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数日不散。

城门处更是拥堵不堪,守城军士不得不加派人手维

持秩序,检查盘问也比往日严苛了数倍。

城内的景象更是热闹得快要沸腾。客舍早已家家挂出“客满”的牌子,来晚一步的,只能设法投宿民居,连带着寻常百姓家的房价都水涨船高。

酒肆茶楼更是座无虚席,从清晨到深夜,喧哗声、谈笑声、辩论声不绝于耳,跑堂的伙计脚不沾地,累得满头大汗。

物价也跟着一路攀升,一斗粟米的价格几乎翻了一番,饶是如此,依旧供不应求。

谢乔站在城楼上凭栏远眺,看着城中鼎沸的人声与车水马龙,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时机已至,她的第二步棋,该落子了。

第二日,本就拥挤闹热的睢阳东市,赫然多出了十几个格外扎眼的摊位。

这些摊位都选在市集最显眼的位置,摊主清一色是身材魁梧、面相粗犷的汉子,皮肤黝黑,眼神锐利,穿着寻常的短打装束,操着一口带着浓重边塞腔调、略显生硬的中原话。

他们沉默寡言,只在有人询问时才开口,与周围热情吆喝的本地商贩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他们摊位上摆放的东西,更是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一堆堆圆滚滚、带着新鲜泥土气息的块茎,有黄皮的,有褐皮的,大小不一,从未有人见过。

一捆捆颗粒饱满、色泽金黄的棒状作物,顶端还带着枯黄的缨子。

还有案板上用粗布盖着的大块肉,掀开一角,露出下面鲜红的牛肉和带着脂肪纹理的羊肉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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