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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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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一声惊得他头皮发麻,他慌张抬眼,远远撞上盛毓黑沉的眸子。

何骁再顾不上什么,转身朝转角跑了过去。

汤慈被身后响起的急促脚步声吓到,挣扎着从盛毓的怀中跳了下来。

她扭头去看,却被盛毓箍着颈子无法动弹。

盛毓不满地捏了捏她的颊肉:“调情的时候专心点。”

“什么调情……”汤慈红着脸推开他的手,转头朝街后望。

人行道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影。

“是小猫么?”她揪着眉心喃喃。

盛毓冷冷朝几米外的转角处扫了眼,目光收回来的时候已经恢复温度:“大概。”

汤慈伸手扯了扯他的西装下摆,朝酒店方向努努嘴巴:“何总应该已经回房间了,我们也回去吧。”

“不急。”盛毓牵过她的手继续朝前走。

“你还要去做什么吗?”汤慈跟上去,问。

盛毓下颌朝对面亮着灯牌的商超抬了抬:“买套。”

汤慈喉咙噎了一下,看着脚下的瓷砖,过了一会儿才小声抱怨:“你怎么总想这个啊……”

但脚步仍跟着他未停。

“热恋期不想什么时候

想。”盛毓勾起唇角,语调自然地说。

汤慈咀嚼着“热恋期”这三个字,一路飘飘然跟着他去了超市又回到酒店。

一直到陷在柔软的床内,被盛毓拨弄着唇瓣逼着喊“老公”的时候,她脑海里的粉红泡泡才退散了一些。

汤慈胸腔上下迭动着哑声拒绝:“我不要,你都没有喊……”

盛毓笑笑,被薄汗染湿的眼睛很亮。

汤慈看着他的笑容发怔,很快便开始懊悔自己刚刚说的话。

因为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盛毓咬着她的耳朵说了无数声“老婆”。

被他灼热的呼吸铺洒在耳畔,汤慈神思昏聩到乱了呼吸的节奏,脑袋晕乎乎,不记得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叫那个称呼。

只做了一次,盛毓就抱她去洗澡。

汤慈打着哈欠被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随后盛毓从她身后进来。

宽大的掌心按揉着她微酸的肩颈和小腿,汤慈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汤慈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过了早饭时间。

拿出手机一看,何骁一早给她发了消息,说公司有事他提前先回去了。

房门传来动静,汤慈抱着手机扭头去看。

盛毓提着装早餐的纸袋走进来:“在看什么?”

“何总说他有事先回南岭了。”

盛毓不冷不淡地嗯了声,将早餐放到茶几上:“来吃饭,吃完去约会。”

自正式确定关系以来,他们还没正式约会过,盛毓本就是工作狂,她的项目也是一个接一个。

汤慈攥着手机从床上爬起来:“我们去哪约会啊?”

盛毓拆着塑料盒的包装,随口说了几个景点及特色,显然是提前做好了攻略:“你选一个。”。

汤慈眯了一下眼睛,随便选了个,反正去哪对她来说都差不多。

洗漱完,坐在沙发喝牛奶时她才想起来问:“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盛毓咽下一口三明治,撩起眼皮说:“明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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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慈因他昏君的态度顿了一秒,没舍得拒绝,勾着唇角噢了一声。

/

这天江城阳光明媚,可他们的约会并没有顺利进行到底。

从江城博物馆出来,汤慈和盛毓牵着手准备去打卡一个网红咖啡馆,然后再去机场。

正当他们在咖啡馆外的长椅上等咖啡时,盛毓的手机嗡的一下震动起来。

他一接起,听筒就传来了秦浓急切的声音,听她说完后,盛毓眉心不轻不重地蹙了下。

汤慈看着他的表情,手指不自觉蜷紧,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也亮了起来。

是一条热搜推送。

她本来没想理会,余光从新闻的标题上掠过,眉心猛地一跳,连忙解锁屏幕查看。

【#云栖员工辱华事件曝光#】

汤慈将这则热搜仔细看完,想起曾在刘也那里听说过这件事。

等盛毓挂断电话,她把手机上的词条拿给他看:“你不是已经辞退这个发表歧视言论的员工了吗?”

比起汤慈的不安,盛毓却像是遇到了一件小事,颔首平声道:“生意场上总有人想钻空子下黑水。”

他话才说完,服务生推开门喊了他们的号。

盛毓拿着小票起身,将打包好的咖啡拎在左手,右手去牵她。

看着汤慈时,他浓密的睫毛敛下来,用征求的语气问:“快闪店下次陪你去,我先回趟公司?”

汤慈点点头,握住他的手起身,边走边语气忧心忡忡地问:“你知道这个热搜是谁干的吗?”

盛毓大手揉了把她的脑袋,嗓音淡淡:“大概是哪个竞争对手。”

“别担心,好解决。”

听他这么说,汤慈稍松了口气。

飞机一落地南岭,盛毓直接回了公司,一直到半夜也没回家。

汤慈临睡前接到项文的电话,他称盛毓还在开会,今晚大概率得在公司加班。

解释完盛毓的行踪,项文又代替他吩咐:“汤小姐,盛总说让您在家老老实实睡觉,他没什么事。”

平常的一句嘱咐,经由项文的嘴说出来,汤慈无端有些脸热,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汤慈虽然笃定盛毓最终能将问题解决,可过程对她来说过于难熬,她在关了灯的卧室翻来覆去睡不着,却也不敢打开手机来看。

云栖的新闻不仅引爆了热搜,还在她们工作群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她越看越心焦,只能愣愣看着天花板,硬捱到凌晨才睡着。

翌日清晨,汤慈顶着黑眼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朝身侧看。

确定盛毓昨晚没回家,她心下顿了顿,拿过手机小心翼翼打开,希望能看到好消息。

可她才点开热搜,身上积攒一晚上的热气瞬间便褪了个干净。

云栖辱华的传闻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事态还未明朗,爆料人一早再次放出重磅炸弹。

【#云栖华裔员工爆料,公司创始人盛某曾默认员工辱华言论#】

比起昨日的文字爆料,今日的词条甚至还配了打过码的视频,视频中的男人详细描述了外籍同事发表的极端辱华言论,而提到盛毓的态度,只轻飘飘一句放任带过。

该词条一出来就冲上热一,短短几个小时,将昨日温吞的局面推到了沸腾。

汤慈屏住呼吸点开评论区,大量的谩骂声涌了出来,偶尔刷到几个理性的讨论,瞬间便被淹没。

退出热搜界面,她本想给盛毓打去电话询问情况,项文却先一步给她打了过来。

汤慈稍顿一顿,立刻接了起来。

“喂,汤小姐。”项文的声音明显比往常慌乱:“您今天先别来滨州了,酒店这儿出了点小问题。”

汤慈这才想起来,云栖在滨州的酒店装修今日收工,她原定上午要去勘查。

项文说完就要挂电话,汤慈急忙叫住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呵斥,一秒钟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电话蓦地被挂断。

心口沉下来,顾不上项文的嘱咐,汤慈匆忙洗漱换衣服,直接打车去了酒店。

/

滨州区街道前几年才翻新过,柏油路干净宽敞,人行道铺着整齐的浅色瓷砖,道路两旁的常青树葳蕤茂盛。

云栖的酒店就坐落在中心街道中段,白色外墙原本和安静的景色融为一体,此刻却被泼上了猩红的油漆。

远远看着触目惊心。

汤慈下了出租车快步朝酒店方向走,在看清院内推搡的人群时,她迈开脚步跑了过去。

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将项文团团围住,嘴里在大声叫嚣着什么,一旁的保安和施工队的人员正满面焦急地拉扯外围的人,场面混乱成一锅粥。

“你们住手,我已经报警了!”汤慈边跑边举起拨通报警电话的手机。

几个混混一听就要跑,又不甘心似地推了把项文,等项文摔倒在地,他们神情激昂地骂了几句,就一哄而散。

保安将项文拉起来,想去抓那几个逃窜的混混,被赶到的汤慈拦住:“让警察来处理吧,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冲动。”

项文看着汤慈跑的泛红的脸颊,语气无奈:“汤小姐您怎么来了,盛总知道您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该怪我了。”

汤慈给他递了张纸巾,温声保证:“咱俩都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项文接过纸巾抹了把脸,看着外墙叹气:“整面墙都得重新返工了。”

汤慈看着墙上刺目的油漆印,鼻尖一酸,喉咙微哽地问:“盛毓找到应对的办法了吗?”

“还在联系爆料的媒体。”项文看了汤慈一眼,似是犹豫了几秒,最终什么都没说。

汤慈看出他表情的不自然,以为这涉及到云栖的机密,就没再追问。

他们在院内等了一会儿,民警就赶了过来,看完现场,做完笔录,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等保安和施工队的人离开,汤慈才好意思问项文:“盛毓昨晚在公司休息的吗?”

项文先是点点头,又老实地说:“算不上休息,盛总就在办公室阖了会儿眼,早饭没吃就开会去了。

汤慈心口揪了揪,嗓音发紧地追问:“那他现在忙完了吗?”

项文敛眸看向手机:“现在

还在开会。”

“那我…能去给他送个饭吗?”汤慈轻声问。

“当然可以。”项文顿了一下:“但您不一定能见到他。”

“没关系。”汤慈立刻说:“我把饭放他办公室就走。”

去盛毓常吃的餐厅打包了几个菜之后,汤慈自己来不及吃饭,径直去了他公司。

一到云栖,凝重的气氛就扑面而来,大厅内的员工各个埋头忙碌,会议室厚重的大门紧闭,隐约能传出几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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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慈轻手轻脚来到盛毓的办公室门口,敲门后没听到里面应声,她推门进去。

办公室内正如项文所说空无一人,盛毓还在开会。

把餐盒放到茶几上之后,她去盛毓的办公桌上找到纸和笔,俯在桌面上给他写记得吃饭的提醒。

笔尖才落下句号,偌大的办公室响起开门的咔哒声,盖笔帽的动作滞住,汤慈偏头看向大门。

原本被她虚掩住的门,此刻朝内大敞着。

门边站着的几个人纷纷朝她投来目光,表情各有不同。

为首的盛毓原本正沉着脸同下属说话,一抬眼看看到她,蹙起眉毛向上挑了挑。

汤慈惴惴放下钢笔,指尖按着桌面说:“我来给你送个饭……”

“这就走了。”她说着就从办公桌离开。

盛毓却没理她,侧目瞥向公司一众高管:“我先吃个饭?”

众人纷纷应和,几秒钟就从门前散了个干净。

盛毓抬脚进入室内,阖上门的时候顺便落了锁,转过身时堵住了汤慈的去路。

“给你带了樊楼的菜,你最爱吃的那几道。”汤慈指了指茶几上的餐盒,抬眸讷讷看着他:“你很饿了吧?”

“是很饿。”

盛毓淡声说着,搂上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被他推着坐上办公桌的时候,汤慈脸蓦然热起来:“你不是饿了吗?快去吃饭啊……”

“不急。”盛毓挺直鼻梁在她绷直的脖颈上蹭了一下:“先吃你。”

第64章

汤慈手忙脚乱地朝办公桌后躲,白日宣淫的不是她,心虚去瞄着关上的门的却是她。

盛毓还在继续做怪,她磕磕绊绊地小声提醒:“你的员工都在外面,万一他们进来看见我们这样怎么办……”

“那样?”盛毓不为所动,箍住她的腰,薄软的唇亲在她的耳下。

“你说呢?!”

盛毓似是被她焦急的嗓音震慑,从她身上稍稍支起些身体,垂眸和她平视。

“宝宝,我只是想接个吻,”他嘴角勾起,淡声问:“但你好像在想别的?”

汤慈屏着呼吸,双颊涨得泛红:“…我才没有。”

“有也没事。”盛毓笑笑,用今天吃什么的语气说:“等哪天休假,我带你晚上过来,把门锁上——”

汤慈紧紧捂住他的嘴巴,嗓音染上哭腔:“都说没有了。”

盛毓虚虚握住她的手腕,却没将她扯开:“乖,换嘴巴来堵。”

他的声音闷在掌心,磁沉,闷哑,带着丝丝缕缕的酥麻震在她的皮肤。

汤慈倏地一下收回手,自然也没有理会他的无理要求,撑着办公桌就要跳下来:“我要回公司了,你快去吃饭吧。”

盛毓护着她跳到地板上,顺势牵上了她的手:“一起吃,下次送饭自己吃完再来。”

汤慈被他按到沙发上坐着,表情有些懵:“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盛毓从她背后抱住她,宽大掌心隔着衣服按在她的平坦的小腹:“吃完饭这里会鼓一点。”

汤慈张了张嘴巴:“我都没注意过。”

“你没注意到的事很多。”盛毓坐到她对面,利落地拆餐盒:“你后腰还有两个腰窝。”

他说着撩起眼皮一眨:“很可爱。”

汤慈垂眼,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吃,吃饭吧。”

吃完饭,盛毓恢复了正经,挽着衬衫袖口收拾桌上残局:“晚上睡觉锁好门。”

汤慈揪了揪指尖,细眉轻蹙:“你今天还不回家睡啊?”

盛毓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手抹开她皱起的眉心:“我尽量,但你别等我自己先睡。”

汤慈“噢”了一声,憨憨抬眸:“那我就不锁主卧的门了。”

盛毓垂在身侧的指尖捻了捻,听到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到底没再上手弄她。

/

汤慈乘电梯下楼时,趁着四下没人,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果然鼓着。

想到盛毓口中的腰窝,她脸有些热,没好意思现在去摸,准备晚上回家对着镜子检查一番。

从滨州府出来,人行道边上停着的一辆SUV,在她经过时,车门从内打开。

汤慈瞥了一眼车门,脚步朝人行道内侧错了错,正要离开,却听车内传出一道威严的中年男声,叫的是她的名字。

她朝车内看过去。

车内的男人径直下了车,站在车外看着她:“还记得我吗?”

相比于高中时站在演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盛宏如今看起来苍老了很多,脸上添了多道皱纹,但那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却没变。

汤慈咽了一下喉咙,点头。

盛宏看出她的防备,笑了笑,阖上车门,走到她跟前:“盛毓现在是不是忙得焦头烂额?”

汤慈顿了一下,意识到盛毓这次遭遇的危机全出自他之手,声音压了下来,戒备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是他老子,当然是想帮他。”盛宏冷笑:“可惜我这个儿子冥顽不灵,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他女朋友聊聊了。”

汤慈双手攒成拳,朝后退了一步:“既然你跟盛毓聊不通,那你找我也是一样。”

“年轻人,你们现在态度这么坚决,那是因为还没遇上大事,”盛宏语气轻蔑:“要是云栖遇上灭顶的风浪,你觉得盛毓还会不会选择你这个对她毫无帮助的人。”

汤慈心口一凛,理了理稍乱的呼吸才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现在盛毓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和黎家联姻,云栖和盛家都能得到投资,现在发生的事两天之内就能平息。”盛宏眉眼不屑地抬起,将汤慈上下打量了一番:“另一个就是继续和你在一起,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云栖的风波不仅不会停,我还会让它愈演愈烈。”

“你觉得他该怎么选?”盛宏觑着她,指尖在裤缝上点了点:“或者你帮他做这个选择。”

汤慈脸上温度褪去,指甲无意识掐在掌心:“我没有资格替他做选择。”

“可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盛宏笑了笑:“高考那次你不是已经做出正确选择了吗。”

汤慈愕然睁大双眼。

“不想拖累他就继续做个聪明人。”盛宏说完没再理会她,上了车吩咐司机离开。

盛宏的声音又低又冷,如蛇吐信,叫汤慈听得心惊胆战,看着SUV就开出了街角,她的双手也没能回温。

冷意包裹全身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下班,回家后,汤慈随便吃了晚饭洗过澡,就躲进温暖的床铺。

可即便是这样,她的手脚还是一片冰凉。

卧室落地窗外的天幕从深蓝变成浓黑,星星点点的霓虹散落其中,几乎要被吞噬干净。

汤慈恍惚间又回到了高考后的那个夏天,燥热天气,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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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的身上却和现在一样始终积攒不到温度。

半睡半醒间,背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动静,汤慈困倦地抬了抬眼皮,等身后的人将手臂环在她的腰腹,她才彻底醒来。

她才动了动胳膊,盛毓低沉的声音就从头顶响起:“没睡着?”

她摇了摇头,手肘撑着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盛毓没急着躺下来,支着手肘垂眸看她,嗓音隐约带笑:“——还是说专门等我回家?”

汤慈看着他眼下的青黑,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闷声问:“公司的问题解决了吗?”

盛毓眉心微拢,搭在她腰侧的掌心轻拍了拍:“快了。”

“快了是多久啊?”她追问。

“想帮老公解决?”盛毓喉咙滚出声低笑。

“可以吗?”汤慈眨了眨眼睛:“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盛毓收起轻佻的表情:“你没必要想这个,这事我能解决。”

“即便是帮不上忙,”汤慈顿了顿,哽着嗓音说:“我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盛毓眼睛瞬间眯了起来,握着她的下颌轻抬:“盛宏找你了?”

眉心重重一跳,汤慈惊讶于他的敏锐,六神无主地点了点头。

“再碰见就让他滚。”盛毓明显生气了,锋利的眉毛紧紧蹙着,警告似地对她说:“以后不准再听他说一句废话。”

“可……”

“可什么?”盛毓熠黑的瞳孔紧盯着她:“你想听他的建议,像之前一样离开我,好成全我是吧。”

他的话音刚落,汤慈的唇瓣瞬间抿紧。

混乱了一天的大脑,在这一刻才有了一丝清明。

不管怎么样,这次她不想和盛毓分开。

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握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直至到了疼的地步。

盛毓眸光彻底冷下来,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汤慈,我应该还没跟你说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不可能再放你离开。”

不等汤慈再说话,盛毓手臂将她搂进怀里,揉了把她的脑袋:“现在先睡觉。”

汤慈听着他胸膛内传来的有力的心跳,惴惴不安的情绪奇异地缓和下来,在他怀里嗯了一声,抬手回抱住了他的腰。

/

云栖员工辱华事件于翌日再次升级。

只是这次令谁都没想到的是,热搜词条竟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盛毓。

【#云栖总裁盛某曾殴打亲生父亲,疑似是反社会人格#】

汤慈僵着指尖点开词条下的图片,看到了曾经令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汤慈至今都不清楚,那天在盛家的书房,盛毓拿着水果刀指向盛宏的那一刻,他是否真的想杀掉这个逼死他母亲的凶手。

可即便他当时只是抱着威胁的态度,但图片中他狠戾的神情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这次汤慈甚至没敢点开评论区。

盛毓自醒来,手机就震动不停,接电话的间隙,他已经快速收拾整齐,准备赶往澳洲总部。

汤慈在他的电话声中得知,公司已经联系好了爆料的员工与媒体公司,他现在就过去谈判起诉。

盛毓在玄关躬身系领带,起身时,在期期艾艾跟在他身侧的汤慈颊边亲了一下:“在家乖乖等我。”

汤慈搓着脸送他出门,心下一片怅然。

一整天她工作都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点开手机,看盛毓有没有发来消息,可惜两人的对话框一直处于安静状态。

临近下班时,她却意外接到了宋恪的电话。

宋恪带女朋友回南岭见家长,想到之前参加学校活动时的承诺,他给汤慈和江蝉都发了消息,约她们一起吃晚饭。

江蝉正处于换工作的间隙,二话不说就买了高铁票赶回南岭,顺便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汤慈自己在家待不住,权当作出门散心,下了班就赶往约定的餐厅。

宋恪的女朋友谷依长相漂亮,性格飒爽,很快便将席间的气氛活跃起来。

寒暄一过,宋恪和江蝉不约而同问起了盛毓公司这次的危机。

宋恪温声问:“盛毓最近是不是忙到回不了家?”

汤慈忧虑地抿茶:“昨天半夜才回来的。”

“等等等等——”江蝉听着他们的对话睁大了眼睛,拍着汤慈的胳膊说:“你和盛毓现在住在一起?你俩恋爱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由于过去发生的事情太过复杂,汤慈一直没有找到契机和江蝉解释,干脆就借着这个机会和她简单地说了一遍。

说到她当时请宋恪帮忙假扮男友的事,汤慈诚恳地向谷依道歉:“不好意思,我当时的想法和做事都不成熟。”

谷依摆摆手:“没事啦,他跟我讲过的,他那会儿喜欢你,脑子一热什么忙都愿意帮。”

看到她的态度,江蝉顾不上八卦汤慈,讶异地问谷依:“你不介意他之前喜欢别人吗?”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谷依笑了笑:“我以前也谈过好几个男朋友呢。”

宋恪温柔的目光瞥向谷依:“只要我们现在互相喜欢就够了。”

江蝉感叹了一声:“你们感情真好。”

谷依抿着嘴笑了一下:“我们从刚开始恋爱就特别契合,从来没有吵过架,甚至连小矛盾都几乎没有。”

汤慈脑海中浮现冷着脸的盛毓,讷讷向她取经:“你们平常都是怎么相处的啊?”

谷依想了想:“大概就是无论什么事我们都会提前商量,矛盾还在潜藏的阶段,我们就已经提前想好了对策。”

“其实就是互相信任,”宋恪接过话:“有什么就说什么。”

汤慈像是突然被点醒,意识到了盛毓的眉心因何总是蹙紧。

因为她的犹豫,她的退缩,和她的不信任。

胸口酸胀得要命,汤慈怔了须臾,才食不知味地喝了口水。

宋恪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你和盛毓闹别扭了?”

江蝉不再叽叽喳喳,给她的杯子里添了点热水。

面对朋友们的关切,汤慈终于卸下心防,将盛宏捣鬼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江蝉听完愤愤撂下杯子:“亏他是个企业家,居然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宋恪也因盛家复杂的内情叹了口气。

谷依不认识盛毓,作为一个局外人很快便给出了结论:“听他的意思好像并不需要你的帮助欸,而且他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板,肯定具备解决这种事情的能力,你就是关心则乱。”

汤慈点点头:“我觉得他太辛苦了,想替他分担一点压力。”

谷依托着脸颊想了想:“你觉得他最需要你什么呀?”

汤慈愣了愣,一时间竟给不出一个确切答案。

还没等她整理好思绪,江蝉忽然指向墙上挂着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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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们快看,盛毓在接受采访。”

汤慈立即抬头,宋恪和谷依也扭过头看向屏幕。

“是南城晚报的直播,”宋恪看了一眼屏幕中的台标,转头对汤慈说:“他应该是要澄清云栖的谣言。”

汤慈的心提到喉咙,绞着指尖紧紧盯着电视屏幕。

盛毓仍穿着早上那身衣服,挺括衬衫因一天的奔波而发皱,但他面对镜头时仍一丝不苟,不见颓势。

为了收视考虑,记者的开场问题每个都很尖锐,盛毓泰然自若应对,很快就在谈话中占据上风。

进入正题后,他拿出爆料员工与媒体公司的造谣口供,及自己曾处理发表歧视言论员工的签字证件。

证据确凿,场内的记者提了几个问题就作罢。

随即采访重点来到了盛毓殴打父亲的问题上。

一个记者直接发问:“请问您当初殴打父亲的原因是什么?”

随即又有几位记者就这个问题发表了不同的提问。

盛毓一直等场上安静下来才开口,却没有直面记者的问题。

他面对镜头,解开袖口挽至手肘,将手臂上陈年的两道伤疤露了出来。

“这两道疤,是我小学三年级写错了一道题,盛宏拿皮带抽的。”

他话说完,背后的屏幕上又出现几张肩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盛毓一一说明来源,皆是盛宏所为。

台下瞬间哗然,议论声不断。

屏幕中的伤疤虽触目惊心,但盛毓的态度实在淡然,仿佛那些伤并不在他身上。

有记者提出质疑:“寻常打架也能造成这种伤疤,您怎么证明这些是您父亲所为?”

盛毓朝场外睇了个眼神,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进入屏幕内。

汤慈眼睛微微睁大,认出这个男人就是盛家的管家宗叔。

宗叔是作为目击证人出席,面对记者的提问详细地讲述了盛宏对家人长期的暴力控制。

讲到盛毓对盛宏施暴的那张视频截图,话题终于牵扯到了容

薇。

汤慈眼睫轻颤,时隔多年,在宗叔的口中得知了盛毓那天失控,是因为盛宏为了新婚妻子要重建他母亲自杀的泳池。

她隔着屏幕看向神色平静的盛毓,心口缓慢抽痛起来。

最后,宗叔面对记者的镜头说:“我愿意为我说的所有话负法律责任,之后我会和盛毓一起起诉盛宏并对媒体公证。”

“既然这些事情当年就已发生,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曝光?”

面对记者最后的疑问,盛毓双手交叉着看向镜头:“其实当年我和宗叔已经联系好了媒体,但临时出了点小差错。”

他顿了顿,似是叹息地说:“为了让我自由,我的家人执意送我出了国。”

霎那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的心脏,汤慈呼吸都不能,眼眶瞬间泛红。

原来她曾经所畏惧的牢笼,盛毓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钥匙。

江蝉贴心地递来了纸巾,汤慈闷闷道谢,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屏幕中的采访已经进入尾声,记者们开始随意发问。

谷依转了转眼睛,提议道:“直播还没结束哦,你要去找他吗?”

汤慈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抹着眼泪说:“那我先失陪了。”

江蝉和谷依先是一愣,又很快兴奋起来:“快去快去!”

/

夜晚的街道川流不息,出租车窗外的街景一闪而过。

汤慈听着窗缝传来的嗡鸣声,心跳一下叠一下地跳。

车速慢下来的时候,她的心跳也随即慢了下来。

时间也仿佛被拉长。

汤慈甚至能清晰听到自己沉重而绵长的呼吸声。

她关上车门,一步步朝大厦楼下走去,看到没能进入内场的记者们举着炮筒安静围在大厦入口。

晦暗沉寂的秋夜只有寒风猎猎吹过。

几秒钟后,大门内走出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记者们爆发出激烈的提问声,摄像机的闪光灯亮如白昼。

盛毓地从嘈杂人群中走过,面对蜂拥而至的记者,只简单地答两句,神色冷峻而淡漠。

远远看着有些孤独。

汤慈深吸一口气,正要抬脚上前。

盛毓忽地掀起眼皮,隔着人群看见了她,唇角随即抬起。

她顿在原地,看着盛毓拨开人群朝她走来,就像独自走在荒原上的旅人,终于瞥见家乡亮起的灯。

她想她知道盛毓要的是什么了。

是无论晴天还是暴雨,她都能坚定地和他站在一起。

恍惚间,盛毓已经来到她面前,大手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怎么来了?”

心脏怦怦直跳,汤慈望着他说:“来接你回家。”

盛毓唇边笑意更深,使坏地附耳过来:“嗯?”

汤慈希望他能一直笑得这么放松,于是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来接老公回家。”

第65章

云栖的谣言彻底平息下来后,汤慈没再见过盛宏。

不久后她在新闻上看到,盛宏因为资金问题被关进了看守所。

冬天来临之前,盛毓抽空带汤慈和宗叔吃了个饭。

席间和宗叔聊天汤慈才得知,原来宗叔和容薇是多年的好友。

在盛家工作的这些年,宗叔一直将盛宏的恶行看在眼里,早先他为了家人明哲保身,直到容薇自杀,他才动了恻隐之心。

席间宗叔喝了点酒,说了很多容薇生前的事,盛毓淡声回应着,脸上始终没什么情绪。

汤慈知道,关于母亲去世的事情,时至今日还是盛毓的心结。

/

一到年底,简川各部门开始忙碌起来,设计部门做完年度总结,约着下班去团建吃饭。

自齐祖调至分公司后,汤慈她们和一组的成员的关系不再像以前一样剑拔弩张,吃饭时被分在一个桌,也能毫无隔阂的谈笑。

饭吃得差不多后,总监提议去唱歌,好不容易放松一次,大家纷纷附和应下。

汤慈有些累了,正愁怎么找借口离开,小景借着买衣服的理由,把她一并从队伍中薅走。

“男朋友生日,你帮我挑两件衣服。”小景挽着她手臂,拉着她上了扶梯。

汤慈握着扶手,不解地问:“他生日的话,不应该给他买衣服吗?”

小景神神秘秘地眨眼,凑到她耳边说:“到店里你就知道了。”

一到卖女装的楼层,小景径直将她带到了一家装修精致的内衣店。

进店后,汤慈看着货架上展示的风格大胆的内衣,脸热的同时,眼睛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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