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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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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各人的只言片语口风眼色,她老人家总会知道的。

夏清晚低下头,沉默片刻,坦诚罪行一样,颤着声说,“……奶奶,我喜欢他。”

“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夏惠卿问。

不等她回答,就转过身来,温和地说,“你也知道这不应该,对不对?否则,你早该跟奶奶说了。”

夏清晚点点头,眼泪跟着飞出去。

“看你最近好像胖了些,精神气色也好了,”夏惠卿转而说,“可见,他对你不错。”

夏清晚吸了吸鼻子,“……奶奶,我知道该怎么做,道理我都懂,我跟他,就这两年,”她抬起泪水交错的脸,“……可不可以?”

夏惠卿搂住她,把她摁到怀里,“奶奶知道你最乖巧,可是,”她顿了一顿,“……叶家太高了,没那么好相与,你梁奶奶当时就是受不了那重重繁琐的规矩和束缚,所以才把心一横离了婚。”

“你还小,该去看看这个世界,不要一头扎进来,就把自己断送了。”

夏清晚抱住奶奶,哭着喃喃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奶奶查过市价,你回去,就帮我把这栋别墅的钱都转给叶先生。”

当时是事出紧急,仓皇之中住进来,眼下事情都理清楚了,不应该白拿别人的东西。

“好。”

夏惠卿说的这些,她当然都懂。

所以当初才对叶裴修那样避之不及,然而,金风玉露一相逢,情思如秋水,怎能敌得过?

“早点休息吧。”

夏清晚回到自己卧室,洗了把脸,平复了情绪,才拨通了叶裴修的电话。

“你这会儿不忙啦?”

她语气轻快地说。

“心情这么好?”

叶裴修笑。那细若游丝的轻快,分明是强装出来的,但他没戳破,只是说,“我还没下班,想着问问你的情况。”

“我挺好的,吃了饭,陪奶奶散了会儿步,”她语气柔柔地抱怨,“奶奶给我布置了好多任务,要我回去和明州哥一起,找律师分家产呐。”

“把这么重的任务交给你?可见奶奶也觉得你长大了,厉害了。”

虽说一开始是强装的若无其事,这会儿听到他这样半带着笑意的话,夏清晚也不由笑出来,“我也觉得是。”

“……有没有想我?”

她重重嗯了声,“很想。”

“我也很想你。”

事实上,早在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他就已经开始思念她。

因着失却的预感,那份失落怅然总会提早侵入心底-

夏清晚在绍平待了三天,陪两位老人家一起吃饭逛街看花灯,热闹从容。

到最后一天,她和喜奶奶在书房整理文件,把该带回京的收拾出来,放进专用的提手箱。

期间听到外面有车声,也没太在意。

过片刻,整理完毕,喜奶奶坐下休息,夏清晚离开书房,想给喜奶奶弄点吃的,穿过走廊走到客厅,却见高大的男人叠腿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奶奶。

听到脚步声,两个人都转过脸来,夏惠卿笑笑地,“清晚,叶先生来了,打个招呼吧。”

叶裴修深深凝视着她。

奇异地,她竟能看懂他的眼神,好似是在说,一切境况他都了解了,岿然不动地,来一趟,为让她安心——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来晚了!这章给大家发红包[粉心]

第44章

奶奶要维护这虚假的相安无事,夏清晚当然心知肚明。

她礼貌地对叶裴修点点头,“叶先生,下午好。”

叶裴修也回以一个微微的颔首。

“清晚,你去看看阿喜炖的汤怎么样了。”

奶奶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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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奶奶所坐的沙发背后穿过客厅,走到一半,忍不住转头。

叶裴修也正在看她。

眸中是温和的沉着-

来到厨房,案台上竟真炖着一锅鸡汤。

她还以为是奶奶随口打发她的说辞呢。

厨房后门通向侧院,敞开着的门边放着一把小马扎,大概是喜奶奶平日里坐着摘菜的地方。

从门口望出去,入目皆是翠绿,高大的皂荚树,粗壮的百年侧柏,冬日午后的暖阳透过树荫间隙斜斜照过来,真有一种沐浴阳光的感觉。

她百无聊赖地靠着门框,一会儿望望案台上沸腾着的鸡汤,一会儿望望外面的景致。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厨房门被敲响。

她扭回头。

门把手被拧开,走进来的是叶裴修。

夏清晚本想笑一笑,问,“谈完了?”

笑意漾到嘴边,却笑不出来,于是抿着唇,怔怔看着他走近了。

叶裴修一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抚一抚她脸蛋儿,低声,“跟我一起回京?”

她点点头。

颊侧感受着他掌心温热干燥的触感,有一种妥帖的安稳的感觉。

她终于找回语言,正要出声问一问方才他和奶奶都谈了些什么,叶裴修已经压下来吻她。

起先她下意识以为那是个安抚的吻,由是,轻轻抬起下颌去承接,可是,下一秒就陡然意识到,那吻充满了侵略和占有的意味,像是在确认什么。

叶裴修一手扣住她后脑勺,舌头深深探进去,激烈地索取她口腔内的氧气。夏清晚被吻得几乎站不稳,整个人挂在他臂弯里,手勾住他脖子,才勉强受住了。

她朦朦胧胧有一种错觉,好似,这个吻是在告诉她,以后的年年岁岁,他都要这么吻她。

彼此间的电流在每一寸相触的皮肤之间流动交换,酸涩难当。

夏清晚始终不知道,那天,在绍平的那个午后,叶裴修和奶奶谈了些什么-

他们在立春之前一起回到上京。

叶裴修已经复工,落地便去了集团公司。

夏清晚回到叶园。

叶园值守的司机老柯道,“夏小姐,叶先生嘱咐过,您要想去哪儿,随时指派我,我在叶园待命。”

现如今,他已经成了夏清晚的专职司机,座驾是一辆迈巴赫。

明天就要开学了。

她应该要收拾行李,最好回一趟大院,把卧室里的书收一收。

“……我要回一趟家里,”夏清晚思忖着说,“二十分钟之后出发吧。”

“诶,好嘞。”

佣人阿姨已经把她从绍平带来的小行李箱放进更衣间,这些小事她喜欢自己做,佣人阿姨就妥帖地,不多话,放下行李离开主屋。

开学,她自然要住回学校宿舍,那么,这小行李箱也不用清空了。

这样想着,她在行李箱旁跪坐下来。

呆呆地环视一圈。

这间衣帽间,已经有了不少她的痕迹。斗柜抽屉里小件的内衣、各式柔软的真丝睡衣、衣柜里挂着的浴袍、大衣风衣……

二十分钟后,她走出主屋,车旁的老柯拉开后车门-

大半个月没回,大院夏家老宅还是老样子。

院落小径上有几片落叶,她踩着凳子挂的红灯笼在寒风瑟瑟中微微摇颤,在朦胧的余光里,像一团火。

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关上窗。

书桌整齐洁净,夏清晚斟酌着收拾了几本书,摞着放在一旁。

手机嗡声震动,奶奶发过来一个银行卡卡号,要她把买别墅的钱转给叶先生。

她回复:

「好的。」

发完她放下手机,虚焦的目光望向窗外。

窗外是湛蓝的天空,上京的冬干燥萧瑟,庄严稳重。

视线往下,是书桌下的抽屉。

那里头静静躺着叶裴修写给她的字。

「至清晚:

且陶陶,乐尽天真。」-

傍晚时分,迈巴赫自大院驶回叶园。

夏清晚下车后,司机老柯低着头拨通了叶先生的电话。

叶先生给过他特许,任何关于夏小姐的事,都可以随时打他的电话汇报。

“先生,夏小姐回了趟大院收拾行李,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要开学了,得搬回学校宿舍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是无波无澜的一个字,“……行。”

夜幕降临,天下起了雨。

叶裴修早早下班回来,接夏清晚去吃饭。

地点正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吃饭的胡同餐馆,那时是五月底,距今已经大半年过去了。

跟第一次一样,撑着同一把伞走过垂花门,穿过游廊来到中堂。

叶裴修脱掉大衣,挽了挽袖口,给她拉开椅子,问,“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

她一下没反应过来。

“搬回宿舍?”

夏清晚若有所思点点头。

吃饭时候,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她一直低着眼睛,满腹心事的样子。

叶裴修问,“想什么呢?”

他总觉得她心太静。

听到话音,夏清晚摇摇头,过片刻,歪了歪脑袋,笑说,“待会儿,你陪我走一走好不好?”

叶裴修一顿,抬眸看她。

心里似有山寺远钟的回音,微茫的,在摇荡。

吃过饭,两个人拿上大衣往包厢外走的时候,夏清晚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显,是夏明州打来的电话,大概要跟她商议财产分割的细节。

正巧另一间包厢有个中年男人走出来,抬起头看到叶裴修就绽开了笑脸,“叶总,好巧好巧,您也在这儿用餐?”

夏清晚隐约觉得这男人有点面熟,大约是在胡同会所里见过,应是叶裴修的熟人。

叶裴修脸上浮现客气的淡漠的笑,“焦叔叔,好巧。”

那位被他称作“焦叔叔”的中年男人给叶裴修让了根儿烟,叶裴修接了没抽,看这架势,两个人似是有话要顺便聊一聊,夏清晚就道,“我出去接。”

叶裴修摸了摸她后脑勺,“去吧。”

她擎着电话走出中堂,在游廊下来回踱步讲电话。

中堂门外檐下设有茶座,两把圈椅间搁着一张如意云纹条桌,叶裴修在右边圈椅上坐下来,从自己的白色烟盒里抖出根烟,点上。

中年男人是老爷子故交的儿子,按辈分叶裴修应该叫他一声叔叔,可见着面,叶裴修喊他一声称呼,是叶裴修给他面子,他当然不敢贸然直呼叶裴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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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姓男子在左边圈椅上坐下来,偏过头瞧叶裴修的脸色。

叶裴修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如何。

他一时踟蹰,不知道是不是该趁着这个机会,把上次没聊完的事情聊一聊……可叶裴修既然给了他面子,接了烟坐了下来……

他拿定主意,开了口。

叶裴修无情无绪,甚至判断不出他是不是在听。

他眼睫半垂,看着院落中的雨。

细雨斜风在堂前飘摇。

寒意阵阵侵体,然而单穿着一件枪灰色衬衫的叶裴修丝毫不觉得冷,指间烟雾袅袅升腾,愈高愈淡。

夏清晚踱步转身时,不经意往这里望了一眼。

叶裴修叠腿坐在堂前圈椅上,指间夹着烟,偶尔抬手抽一口。那个中年男人略往他这边倾着身子,嘴里说着,手里比划着,很殷切地跟他讲着什么。

隔着夜雨中的精致庭院,他的神情远而淡,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君子,又像是厌倦了一切纸醉金迷,徒留满腔兴味索然的公子哥。

“……嗯,咱们找时间见一面。”

夏清晚跟电话那头的夏明州说道。

“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前天奶奶打电话给我,问起你和叶先生的事情,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

“嗯。”

她望着叶裴修,“我知道,我已经跟奶奶谈过了,谈好了。”

“那你——”

夏明州对她不太放心,要说些什么,夏清晚少见地打断了他,轻而淡的语气,“哥,我心里有数。”

听到这话,夏明州倒是笑了。

“咱们家这一个个的,都说自己心里有数,”他笑着,“前儿我想嘱咐奶奶几句,奶奶也这么说。”

大概,执意要走自己的路的人,都会这样对旁人讲吧。

讲完电话,夏清晚沿着游廊走回来,想直接回包厢拿包,刚走到堂前,就被叶裴修叫住,温和的一句,“过来。”

他正和人谈事儿呢,而且那中年男人很明显有事相求,夏清晚当然觉得贸然打扰不太好,可眼见那中年男也满脸堆笑地看向她,她只得走过去。

刚走近,叶裴修长臂一伸,把她捞到腿上,笑看她,“吃好了没有?”

她点点头,“吃好了。”

他贴近她耳朵说了句,“那我们回家?”

这样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完全没必要贴这么近,夏清晚心里刚浮现这么一句,余光就瞥到那中年男子识趣地起身离开了。

她这才回过味儿来,斜眼嗔他,“你拿我打发人啊?”

叶裴修就笑,懒洋洋往后一靠,把手上的烟也拿远了些,“都知道我对一个女大学生着了迷了,拿你打发人,谁还能不识趣?”——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对不起又来晚了啊啊啊啊啊啊给大家发红包(跪

第45章

他说这句话时,是玩世不恭的散漫神情,不偏不倚一个公子哥。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夏清晚偏过脸,认认真真直视他的眼睛,轻声说,“你不是想当流浪汉,你是想当昏君。”

叶裴修笑,眼神跟她稳稳相接,“……那你是什么?”

“我?”

她歪头做出仔细思忖的架势,过几秒钟,得出正经八百一个答案,“……我是那种看似善良和顺,实际上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妃。”

虽说是玩笑话,但其实圈里对她的议论也大差不差,无非是言辞更刺耳些。

叶裴修定定看她,“我的?”

她故作大惊小怪,一派天真,“‘妖妃’也要从一而终独属于某个人吗?那岂不是成了贤妃了。”

这话惹得叶裴修笑起来,捏了捏她脸蛋儿,“鬼机灵。”

“你还要不要陪我走走?”

“走。”

叶裴修按熄了烟,拍拍她的腰,她流畅地起身。

侍应生已经拿着大衣站在门口,伺候他们穿上。

撑着伞走在胡同里,叶裴修一手揽着她的肩,手从她肩上抬起来捏了捏她那边脸蛋儿,“是有话要跟我说,还是就想跟我在雨里走走?”

夏清晚抬头看他,挺认真的语气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叶裴修看着前方,捏揉了一下她的肩,示意她放开了胆子,想问什么问什么。

她停住了脚步。

叶裴修脚步跟着顿住,低眸看她,“嗯?”

夏清晚直接双手穿过大衣,抱住他的腰,从他怀里仰起脸,眨巴着眼睛,“如果我说……我下学期可以申请搬出宿舍,你会不会欢迎我住到叶园?”

她少见这样娇憨地跟他撒娇,如此天真又期待的神情,让人心跳都要停了。

叶裴修屏了屏息,说,“……没听清,说什么?”

他明明是听清了的!

夏清晚干脆手摁着他的肩,踮起脚,迫近了他的脸,一字一顿,“我、说——”

也就说到这儿,叶裴修已经挑衅似的抵了抵她的额头,亲了她一口,道,“嗯?说什么?”

他声线低哑下来,一双漆黑的眸一寸不错地盯住她。

跟初次在叶园的书房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暗潮涌动。

夏清晚没说话了,踮着脚吻了吻他的唇。

叶裴修偏过脸迎上她的吻。

男人铮亮的皮鞋半踩着薄薄的水。

冷雨的夜,凄寒清幽的胡同里,路面水洼中盛着澄黄路灯的光,雨淅淅沥沥落下,荡碎一池城市的梦-

办退宿手续花了两天时间。

下定决心搬到叶园时,夏清晚还有些忐忑,那种感觉,有点像明知前方不远处就是悬崖,却反而拔腿向着前方疯跑了起来一样。

实际退了宿搬进来之后,倒无暇顾及那么些了。

满心满眼只有兴奋与悸动。

立春之后,天气乍暖还寒。

这阵子,叶裴修推了许多饭局。工作应酬人情往来推脱不得,那么,舍弃的就是夜里会所里的朋友饭局。

盛骏驰当着他的面打趣,“裴修最近很滋润啊。”他也是和颜悦色,点了支烟,笑骂说,“知道就少来烦我。”

满面春风,像是一朝回到了18岁。

回去,盛骏驰跟林向榆提起这茬,林向榆叹说,“清晚是个很会爱人的人,”虽然自己从小没有得到过许多爱,“脾气性格又好,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不得把叶先生哄到天上去!她又有高雅的情致,品味也好,叶先生和她在一起,大概过得像神仙!”

不知想起什么,林向榆又道,语气颇有几分看戏的姿态,“我看呐,以后,叶先生恐怕再难找到清晚这样的了,他日子要难过了。”

这话让盛骏驰大笑起来,“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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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错特错了,老叶还能找不到好的?所有人,只有送到他面前任他挑选的份儿,甭管成与不成,哪一个对他都只会是百依百顺。”

林向榆斜他一眼,半开玩笑地阴阳他,“是啊,像你们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不缺乖巧听话又出身名门的女人。”

这个话题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大约是联想到了他们自己。

盛骏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坐到沙发上点了根儿烟,林向榆站在茶几旁低头按手机。

抽几口,盛骏驰上下徐徐看了她一番,抬脚暧昧地勾了勾她的腿,“过来。”

她躲开他,骂道,“你怎么喂不饱啊?”

她干脆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撂,说,“我去洗澡了。”

盛骏驰坐着继续抽了几口烟,大约半根,便摁熄了跟到浴室去。

在热气蒸腾的淋浴间里,他温温柔柔地哄着说,“我觉得,小榆也是很会爱人的女孩子。”

林向榆没搭理他,心里一阵一阵怅然-

因着要办财产分配的手续,整个三月份,夏清晚几乎每隔两天*都要见一次夏明州。

到三月末,所有情况终于都梳理清楚,所有相关人员聚齐在老宅,分别坐在沙发上,听律师宣讲条款和明细。

财产有喜奶奶一份,占了总额的10%,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明细宣读完毕,律师合上文件,道,“如果没问题的话,今天下午请各位抽出时间来一趟律师事务所,一起签字确认。”

夏清晚夏明州当然都没有问题,夏长柳沉默了片刻,问,“我妈的翡翠白玉手镯呢?”

律师立刻翻开文件,拿出两张照片,“……这两只玉镯吗?您和夏长平各人一只,刚才已经宣读过了。”

“不是,”明细里涉及的那两只一样是名贵种,但只有那只翡翠白玉手镯是家传的,有特殊意义。夏长柳看向夏清晚的手腕,略抬抬下巴,“……那个。”

“早先就产生的赠予不在此次财产分配的明细里,如果您有异议,可以叫上夏老太太——”

律师正要解释,被夏长柳打断,“算了算了,我就是问问。”

夏长柳结婚时,夏惠卿也给了她不少嫁妆,真要细细拆分,不一定谁得的多。

由是,下午签字过后,夏家财产分配尘埃落定。

过了不几日,夏明州和夏长柳就分别来过几趟搬东西,除了老宅的,还有银行金库里的,还有一些股票基金,不过两周功夫,都各自办完了手续。

桥归桥路归路。

这之后夏清晚再回老宅,只见家里各类古董陈设几乎被搬空了。

通往后院的后门敞开着,一阵穿堂风吹过,玄关的日历挂画翘了的一角,在风里沙沙作响。

按照奶奶的吩咐,她把绍平郊区别墅的款打给叶裴修。

收到转账时,叶裴修的手机弹出提醒。

他低眼看了一会儿那几行字。

下班前,他把王敬梓叫到办公室。

王敬梓推门进来,就见叶裴修背着身站在落地窗前,单手插兜。窗外西边的天烧着了一样,灿烂的夕阳大面积铺陈在天空,火红、橙黄……热闹得像是在庆祝这盛世的太平。

“叶总。”

叶裴修说,“你帮我办件事。”

他一边细细地吩咐着,一边走回来在沙发坐下,点了支烟。

半抽不抽,手臂搭着扶手,指间的烟静静燃着,那一点微红的光亮,隔着清透的窗玻璃,映入窗外余晖中。

“现在不要让她知道,等到,”他停顿了一下,过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你就帮我跑一趟,亲自把这些都交到她手里,跟她好好说清楚,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按道理,这时候王敬梓合该笑安慰叶裴修一句,“不可能的,您多虑了。”可这种虚假的废话,此刻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刺耳。他稳了稳心神,道,“……好的,我明白,一定办到。”

叶裴修抬了抬夹着烟的手,“去忙吧。”

他似是很疲倦了-

下了班,去京大图书馆接夏清晚吃晚饭。

迈巴赫在图书馆外停稳,不大会儿,夏清晚就张望着从旋转门里走出来,到了跟前,叶裴修笑着,单手托住她侧脸,低头吻了吻她。

“今天去哪里吃饭呀?”

她也似是兴致勃勃,心情很好的样子。

两个人正说着,冷不防听到远远的清脆的一声,“王敬梓!”

车边三个人都转过头,裴美珠小跑着从道路另一头奔过来,长卷发在春风中翻飞。

真有意思。

过完年第一次见,叫的不是夏清晚这个小姐妹,也不是叶裴修这个表哥,而是个最不相干的王敬梓。

叶裴修目光里浮现出些微深意,收回视线看向王敬梓,王敬梓也立刻意会了,别开视线,向着裴美珠略颔首,“美珠小姐。”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我的名字!”

裴美珠横眉说了他一句,这才腾出时间来跟叶裴修和夏清晚打招呼。

叶裴修看看她,又看看王敬梓,意味不明笑说,“……什么时候跟王敬梓混熟了?”

这话看似在问裴美珠,实则在拷问王敬梓。

裴美珠撩撩头发,得意地,“本小姐有魅力咯,”说着朝王敬梓眨眨眼,“小小一个王敬梓,拿下!”

王敬梓脸上是礼貌得体的微笑。

几个人站着说了几句话,把喋喋不休的裴美珠打发走,一上了车,王敬梓就从驾驶座扭回身,向叶裴修道歉。

“对不起,叶总,我和美珠小姐——”

欲言又止,戛然而止,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堂堂王秘书,从来都进退有度通权达变的王秘书,也有词穷的时候。

叶裴修不动声色,撩眸看他,“你和美珠什么?”

“我们没什么,她不敢打扰您,所以使唤过我几次。”

叶裴修不为所动,凉笑说,“没什么你解释什么?”

夏清晚还没见过他这样盛气又冷淡的样子,压迫感极强。

她屏了呼吸,不敢动弹。

王敬梓默了默,道,“我有分寸,您放心。”

叶裴修看了会儿他的表情,淡淡地,“……我知道你有分寸,但美珠是个没分寸的,”他看着他的眼睛,“……如果让我母亲或者裴家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你们,你知道吗?”

说这样的话,叶裴修是存了心要试个虚实的,不免言辞夸张了些。

王敬梓点点头,“我都明白。”

这样的回答,完全在叶裴修预料之中。

他没再多说什么。

这天是朋友饭局,到场的还是上次过年聚会那一帮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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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骏驰撺掇了好几次,扬言要把叶裴修“从温柔乡里拽出来”,前儿几个朋友浩浩荡荡杀到叶园,那时候叶裴修和夏清晚正在客厅沙发上接吻,听到门口安保的汇报,叶裴修只说,“让他们都滚。”

几个人吃了个闭门羹,今儿,算是叶裴修回请一局。

这一次,几个朋友都没带女朋友,在场只有夏清晚一个女孩子。

叶裴修先被灌了几杯酒。

这顿饭吃吃停停,不时被劝酒打断。

叶裴修暂时离席,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

夏清晚拿着水杯走到他旁边,被他捞过腰摁到腿上。

这么多人呢。她下意识看了一圈包厢。

叶裴修笑说,“都是熟人,怕什么。”

他眼角眉梢几分薄醉,比平时更显风流。

一手握着她的腰,倚着沙发,夹着烟的手搭着沙发背,偶尔抬手抽一口,一片醉玉颓山的性感。

她附耳到他耳边,小声说,“刚才在车里,你好凶哦。”

叶裴修反应了一下,笑得温和,“有吗。”

高高在上惯了的人,一个冷淡的抬眼,就能让人吓得噤声,就像方才在饭桌上,有个朋友讲起圈里某个人的八卦,说着说着滔滔不绝起来,叶裴修就只是看过去一眼,那人就立刻刹住了话头。

“有呀。”

跟之前在北官房胡同因为她发火那次还不太一样。

那次是情绪外显,十分火气便表现出十分,可刚刚在车上对王敬梓,是不动声色的问责。

她有一种感觉,也许,后者才是他日常生活里更常见的样子。

她斟酌措辞,问,“王敬梓和美珠之间有什么吗?”

“也许有,”要不然王敬梓不会那么不自然,“……但是王敬梓有分寸,应该不会让事情不可收拾。”

“因为裴家不会同意?”

“谈个恋爱应该问题不大,”叶裴修淡淡地笑说,“但是美珠少不了要挨训。”

夏清晚在这个时候笑了一下,轻快地道,“你也是这样的境况,对吧?”

叶裴修一顿,静静地看她,没有马上接话。

她今天穿得很学生气,黑色直筒短裙,搭配薄丝袜小皮鞋,上面是一件柔软的灰色针织开衫,长发半扎,眼神清幽,气质温柔而沉静。

看向他时,眼底有不明显的依恋倾慕和渴望,是而,整个人更显出几分冷欲。

沉默愈久,夏清晚一颗心跳得愈快。

慌张不安。

她要起身,说,“我去倒杯——”

叶裴修手箍着她的腰把她摁回来,按熄烟,笑了一声,开口说,“我是挨了老爷子几次训话,不过,清晚,”他定定地看她,道,“事在人为。”

夏清晚心里有荒野的风呼啸着席卷而过。

她知道,像他这样光风霁月的男人,这简单的四个字,是他的承诺。

她半开玩笑地,“叶先生,你说教过我好多次大道理了。”她扳着手指头数,“……要乐尽天真,要做尽俗事,要相信事在人为。”

“真要这么说,”叶裴修挺认真的语气,道,“我却觉得,都是你教给我的。”

“那,我们是彼此的老师咯?”她立刻伸手,掌心朝上,学着以前他的样子,“学费呢?”

叶裴修笑着亲了亲她的脸蛋儿,“晚上交。”

这两句话被刚巧走过来的盛骏驰听了个正着。

他刹住脚步,笑得意味深长,“哟,是不是要散场啦?”

叶裴修抬腕看表,确实不早了。

夏清晚毕竟一个小姑娘,这样旖旎风月的话被他的朋友听了个正着,哪儿能不心慌意乱?她脸蛋儿红着,强自镇定,没有失态,就着叶裴修的手喝他杯子里的水。

“诶,你喝不了这个——”

她完全没有防备,只以为是水,酒液入口又很温和,是而她咕咚灌了一大口,顺着喉眼流下去,酒劲立刻顶了上来,叶裴修话音还没落,她的脸就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捂着胸口咳起来。

叶裴修放下酒杯,拍她的背,盛骏驰马上端了杯水递过来,叶裴修接过,喂到她嘴边。

她捧着喝完,抬起眸,眼圈都咳红了,“怎么是酒啊。”

叶裴修骂起盛骏驰来。

像是护短的家长,别人逗自家小孩,不小心用力过猛把自家小孩逗哭了,立刻翻脸骂人。

盛骏驰双手合十道歉,“我的错我的错,我过来的不是时候。”

夏清晚是个喝啤酒都能醉的人,半杯高度数白酒下去,人马上就变得飘飘然了,头重脚轻。

叶裴修把她抱起来,一手穿过腿弯,一手揽着她的腰背,走出包厢。

盛骏驰心虚,鞍前马后小跑在前面开路,抢在王敬梓前面打开车门,一手还垫在车门上方。

叶裴修抱着夏清晚从前院走向停车场。

她凑近了他颈间,小声唤他,“叶先生。”

“喝多了不认识了?”

叶裴修笑着低头。

“认识。”

她说话倒很清爽利索,“我没醉。”

叶裴修笑意更深。

她在反思,话语听起来非常清澈冷静,“是我莽撞了,有点失态,”停顿一下,“再说了,被听见又能怎么样,话也不是我说的……”

说到这儿,她反应过来,“对哦,是你说的,应该你罚酒才对。”

叶裴修笑个不停,一叠声哄,“好好好,回去罚我喝酒。”

他笑时喉结震着,夏清晚被吸引了注意力,伸手摸上去。

像玩玩具似的,仰眸看他,“你说话,我看它会不会动?”

叶裴修把她放进车里,绕到另一边坐进去。

车门还没关上,她已经扭着往他身上爬,前座的王敬梓赶紧探手升上挡板。

迈巴赫驶上主路。

后座,夏清晚半躺在叶裴修怀里,手又执拗地摸上他的喉结,期待地,“说话呀?”

叶裴修低眸瞧着她,静静地说,“我爱你。”

“哇,”夏清晚惊叹,“它真的在震诶。”

她又道,“你热不热?我好热哦。”

“脱一件上衣?”

他低声跟她商量。

她点点头,被他伺候着脱下来针织开衫,单穿着小吊带。

莹润玉滑的肩,在车窗外一掠而过的碎光中闪着光泽,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地蜷缩在他臂弯里,叶裴修压下来吻她。

掌心贴着丝袜一寸一寸滑上去。

喝了酒,接吻时喘气更加不均匀,吻稍稍停顿之时,她揪住他衬衫领口,细细地喘息,视线撞入他眸中,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甜甜地唤他,“叶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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