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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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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尼姑跑了

意识到自己想法拐进了阴沟里,凌弘靖赶快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他是一个男人,齐佳彦也是一个男人,他怎么能被他一个亲吻就带的想入非非?不行,他要去洗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清醒。

果然一个冷水澡后,那点恻隐之心彻底烟消云散。

大概是军旅生活太久,天天见的都是男人,身边又有一个天生狐媚子齐佳彦,带的他也开始不正常,等回了临安就好了。

不过被这事一搅浑,他也没有心思再去看裴柔丽。

今日小混账的话也提醒了他,裴柔丽虽然是瓮城的设计者,在战场上也有不输于男子的英勇表现,可是她到底是一位女子,还是一位没有嫁人的女子。哪怕以后母妃真的为他们主张了婚事,两人也该是堂堂正正的接触,而不是在没有婚约的情况下,任流言四起,莫名毁了一个女子的名节。

因为援军的到来,固水城上方的阴霾被彻底赶走,百姓也陆续回来,恢复正常的生活。表面看上去,生活好似跟以前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大街小巷上来往的还都是穿着戎装的士兵,早晚还能听到他们训练的声音。

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一样的戎装,却是不一样的脸庞。

熟悉的三万士兵因为战争大都死去,活着的人不过寥寥,黄沙将他们的身体掩埋,岁月会抹掉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史书的版面很稀缺,只能记载帝王将相,有太多不会名留史册的将士,就这样死在战场上,他们的尸骨也永远的留在了固水城。

回到他们家乡的,只有一笔朝廷发放的抚恤金。

有些人离家太多年,在他们家人的记忆里,也许他们的脸庞早已模糊,那什么能证明他们在这个世上存在过呢?他们又是为谁而死呢?

这种深奥又无解的问题也许大多数戍守边疆的将士都曾思考过,毕竟他们在这里的生活是那么的枯燥无聊,也许他们没有思考出什么结论,也不会为自己的存在赋予太多的意义。

一将终成万骨枯,历史上能被记住的将军都少之又少,更何况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兵。

那他们拼死搏杀的意义是什么呢?

他们的存在是为了百姓的安稳,边疆的城墙看似是由砖石累计的,实际真正抵御外敌入侵的城墙,是由无数将士的身体筑成的。他们为百姓而死,而大多数百姓意识不到,也许战场上厮杀正烈的时候,寻常百姓正在吃一顿寻常的晚餐,边疆的吼叫不会传到他们耳中,更不会意识到在寻常的粗茶淡饭中,有人为了他们的安危失去了生命。

就像此时的临安城,西北战事的惨烈只是他们的饭后谈资,他们知道援军去了,匈奴会被剿灭,那些距离他们千里之外的弯刀,永远不会挥进临安城。

临安城还是一样的歌舞升平、车水马龙。

可是好在总有人关心国家大事,会为那些死去的将士心痛,知道他们此刻能安稳的坐享晚餐,平稳入眠,是有人献出了生命。

三月春里,白惊每日去隔壁的茶楼坐着,为的就是能第一时间了解西北战事,虽然有些茶客为了博得关注,有吹嘘的成分。

有人讲程军伤亡惨重,陈冲将军赶到的时候,固水城三万屯军已经快死完了。幸亏他及时赶到,力挽狂澜,驱退了敌军,守卫了固水城。

听到这些争功抢劳的言论,白惊嗤之以鼻,还援军及时到达?若援军真的及时到达,固水城的三万守军会大都战死吗?还有那三万大军是白死的吗?他们以寡敌众,用命守护着固水城的安危,击杀了匈奴八万敌军,他们怎么不渲染此事呢?

她顶着红肿的双眼,想要上前与他们理论,却被渊虹拽住了。

“援军到的及时,说不定掌柜的还活着,他们不过是道听途说,在这里装腔作势,傍着哪一派就为谁说话,你何必与他们置气?咱们回去等信儿吧?”

白惊知道渊虹说的在理,可是心里还是为三万程军委屈的慌,凭什么他们出生入死守卫国土,到了这些人嘴里就变成了援军到的及时了?还有那裴柔丽,给她寄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说若是她死了就让她带着人去复春城投奔公主,吓得她哭了好几场。

本想直接去西北,可是又打听到岁城出关的城门已经封了,除非带有兵部下达的通关文书,否则不能出关,弄的她留在这三月春里瞎着急。

早知这样,当初她就应该不管不顾的跟着裴柔丽去西北,明明是生死相依的姐妹,如今却可能天人永隔,让她自己怎么活啊?

本来已经够乱的三月春,晚上却又发生了件事,江品言不见了。

渊虹看近日白惊因为掌柜的事变得精神恍惚,有一次还在茶楼里与人打起来了,是以最近她出门,她都在旁边陪着,百合苑的生意也都交给了江品言,反正那些东西她已经学的差不多,可以自己接待客人。

可谁知她今日回去却找不见人,还以为她回了白惊院子里,到了晚上对账时,发现钱箱子的钱少了两张五百两的钞票,才发觉事情不对劲,就连忙去找了白惊。

白惊院子里哪有人?两人一合计,才知道江品言逃了,就忙将院子里的人都叫来,悄悄的出去找。

江品言身份不一般,脑子又不灵光,若是落到有心人的手里,那三月春就会变得不安全。然而宵禁之前,也没找见人影,白惊气的拔了剑想再去找,被渊虹劝住了。

如今公主走了,掌柜的也走了,若是白惊再被巡夜的士兵抓走了,那三月春可真的就没个当家的人了。

白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渊虹说的对,这时候她不能慌,等让其余人都去休息之后,她去了江品言住的小屋子。自从那次两人闹了一通后,江品言就搬到了这个屋子里,她偶尔会过来住,与她温存一番。

可自从西北战事传到临安后,她再也没有心思管其他,一颗心都扑在打听消息上。江品言最近一段时间表现的还很听话,前天晚上甚至过来主动找她,可是她当时没有心思,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了,谁知人心里藏着事情,准备着逃跑呢。

屋子不大,她给她做的衣服大都还在,甚至送给她的首饰也都好好的躺在妆奁里,就少了一只白玉镯。那原是一对,上好的羊脂玉打造,市面上难见的好成色,她留了一只,送给她一只。

傻丫头不知世道艰险,揣着一千两银票,还长成那副模样,危险程度不吝于稚子抱金过闹市,也不知道现在藏在哪里,有没有安身之所?

江品言跑的并不远,就在三月春隔壁,她在百合苑里,偶然听说隔壁的院子也要卖,若是掌柜的在,肯定又想买下。院子的深处有棵黄腊梅树,约是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她体重轻,借助这棵树恰好能爬到隔壁。

最近白惊和渊虹不知在忙着什么,每日神经兮兮的,经常把她自己丢在院子里,她得了机会便爬到隔壁,隔壁的门锁着,偶有牙人带人看房的时候会敞开着,她便趁此机会往外遛,熟悉路线,好方便有机会逃出去。

她本还想多准备些时间,可是有日她躲在暗处,听见牙人带来的人要买下这房子,她哪里还能再等下去?便趁俩人不在,先在这里藏起来,只待明天大门敞开,她找机会溜出去。

果然翌日一早,牙人便派人来打扫院子,她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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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携着包裹溜出了院子,往早已踩好的小巷子跑去。

白惊想着江品言应该是天黑后溜出去的,那应该还没有出城,天一亮就派人去四个城门口盯着,一旦发现那丫头,就将人拎回来。

可是四个伙计在城门口守了好几天,也没有见到人,白惊急的满嘴燎泡,担心那傻丫头是不是已经被人卖了?想到此处,便又派人去各个窑子里问,看看有没有熟悉面孔,好在一圈稳下来,没找到。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江品言没找到,裴柔丽也袅无音信。街上到处都在说固水城三万守军全部战死,白惊哭的都没眼泪了,又担心三月春的事被江品言抖落出去,便下定决心要将三月春卖了,带着想走的人去复春城。

平康坊热闹,南庆街上生意也好,一铺难求,三月春的位置虽*在拐角,可刚在门口贴了转让,就有牙人来问,还说价格好商量。

大约是三月春对白惊来说已经是一个家了,真要卖心里还舍不得,对待牙人的态度就有些冷淡。

那牙人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铺子转让,若是落在手上,转出去就能转不少,也不顾白惊态度冷淡,绞尽脑汁的想跟她套近乎。

“掌柜的,您放心将铺子交给我,我一定给您买个好价钱,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的人品您只管放心。”

正想赶人的白惊听到这句话,停了手里的动作,反问道:“什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牙人看她接话,忙笑着凑上去,“您忘了,前些日子您铺子里的一个小伙计还找我租了一个宅院,我帮他找了一处,他住的很满意。”

小伙计?三月春够住,哪个伙计需要出去租房子?

“少给我套近乎,我们铺子里哪有小伙计找你租过房子?人都在这了,你给我指指是哪一个?”

那牙人没有撒谎,被如此质疑自然心里不服,当下就挨个看了起来。

第072章 西北月圆

牙人无奈看了一圈还真的没有,便疑惑道:“唉,那小伙计生的白嫩,很好认出来的,我找租客都要提前了解底细,以免人中途跑了,他说了在您这当差我才把房子租给他的。”

白惊一直盯着牙人的神色,端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没有说谎,她铺子里的,生的白嫩,除了丢了的江品言还能是谁?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临安城东北角永立坊,原是前朝一位王爷的府邸,后来王爷犯事被贬,皇帝一怒之下命人将这里推平重建,府衙便将这里建城普通两进宅院,售卖给普通人家。岁月变迁,房子几经重建,这里格局却没有多大变化,因地处偏僻,房屋逐渐成了外来户的暂时落脚之处,稍微有点钱后就会搬到更繁华更大的地方去。

是以居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固定,添了新住户也并不会有人在意。

江品言并不准备在临安城长待,只想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躲一段时间,待风头过了就想回青州,青州应无人再认得她,她十分想念母亲,想回去看一眼她。

白惊找牙人要了住址找到这里,爬到不远处的树上猫着,视线落在江品言住的那所院子。院子很小,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站在这里就能一眼望到底,没一会儿江品言熟悉的小身板就出现了,端了一盆衣服出来洗,约莫是水井太深,她费了好一会儿才打上来一桶水。

就这点能耐,还敢偷溜出来。

确认人在这里之后,白惊就找了人住隔壁看着,并给了那牙人好处让他别多事。

如今裴柔丽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她没有时间管她,她不想留在三月春,就让她先在这住着,省的逮回去,还要防着她生事。

西北固水城。

裴柔丽在昏迷十二天之后终于醒了,激动的裴实昭老泪纵横,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号啕大哭,听到消息赶来的程应允看到这幅场景,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昏迷了那么久,全靠参汤和补药吊着,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虚弱的说句话都费劲。

裴柔丽看着一屋子的人,只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她这是又活过来了?在梦里她一直四处询问去复春城的路,可是那些看不见脸的人影都不说话,她着急的不行,生生给急醒了。

视线挨个扫过屋子里的人,父亲,程应允,图灵,林浩,李连……

竟还有凌弘靖,二人虽有多年未见,但是他长得与蒋惠妃极像,一眼便能认出来,援军就是他带了的吧?不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大将军呢?”她没有看到程阔。

“我爹腿受了伤,一时半会怕是不能走路,不能来看你。”

裴柔丽点了点头,能活着就好。

军医看人醒了,就吩咐图灵让伙房熬点稀米粥来,大病初愈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齐佳彦正在劈柴,听来人说裴都领醒了,便放下了斧头,想要去看一看,没想到被伙房的军头叫住了。

“齐小子,你又偷懒,给老夫回来继续砍柴。”

说话的人叫盛明,在军中做了几十年的伙夫,相熟的人都叫他盛老头。盛老头虽是伙夫,武艺却很了得,耍的一手好棒法,力气也比常人大。

齐佳彦前两天刚来的时候很是高傲,想着再怎么说,军中都知道他是跟在新主帅身边的人,肯定身份不一般。被罚来伙房只是一时的,不会太难为他的,所以他本想着应付一下,做个样子就行了。

谁知道盛老头却认真的很,丢给他一堆活不说,干的慢了还要用烧火棍打他,他身娇肉贵的,哪里经得住他烧火棍的威力?只能装听话闷头干活。

“老头儿,你就让我去看看裴都领呗,求求你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如今军中吃饭的人变多了,就算分了几百个灶火,千把个伙夫,做饭的担子仍是不轻。再加上原先他养了十年的崽子们,大都死于前些时日的战场上,盛明心中烦闷难受的很,再看到眼前这个不知道哪家来体验生活的小少爷,简直是怒火攻心,拎起烧火棍就去敲。

他老盛最烦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手不能提篮,肩不能挑担,当个伙夫都费劲,留在军中都是浪费粮食。

齐佳彦看他又要打人,便赶快去躲,嘴里不停的叫唤着:“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您不要打了。”这凶老头,要不是看在他岁数比他爹还大,他一定还手。

裴柔丽是上午醒的,直到旁晚,她营帐里才安静下来,只剩下图灵陪着她。图灵翻腾着手里的花绳,想着晌午的时候姐姐喝了些粥,这会儿肚子也该饿了,早些时候已经吩咐了灶上再做些粥,正想着去拿就有人送来了。

来的小兵年纪不大,肤色有区别于其他将士的白,巴掌大的脸上眼睛圆圆的,像一只小鹿,湿漉漉又亮晶晶,睫毛扑闪着,充满了敏锐和好奇。

鼻子挺阔,嘴巴小而红润,西北男子长相多粗狂,图灵甚少见到如此水灵秀美的男子,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齐佳彦好不容易跟盛老头要了他这送饭的差事,可不愿意被这笨丫头耽误时间,便绕过她直接进了营帐,营帐帘子垂下来图灵才反应过来,忙跟了过去。

忍不住小声呵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兵?怎的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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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擅闯裴都领的营帐?”说完又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木盘,上面孤零零的只有一碗粥,她的呢?

裴柔丽看着擅自闯进来的陌生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但可断定此人不是军中之人,军营里养不出这样精细的人。她也不说话,等着对方开口。

齐佳彦认真的瞧了眼床榻上的女子,眉眼虽生的不错,可皮肤就差了点,苍白而粗糙,不如临安城的女子细腻,可是临安城的女子也不会打仗啊?只能说是各有千秋。

寻常女子若是被他这样一直瞧着,脸早就该红了,可是床榻上的女子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裴都领好,我是齐佳彦,凌弘靖的随军。”

随军?军中有些将领是会带随军,可一般都是眷偶,这小子虽生的细皮嫩肉,但一看就是男子,还敢直呼二皇子的大名,裴柔丽好像知道这是谁了。

不过她也不拆穿,只问:“你找我何事?”

不探底细只问目的?凌弘靖有些不解,他都说了他姓齐,齐家可是盛国有名的望族,再说就算不知道齐家,他都敢直呼皇子名讳,身份定然不低,这女子竟然不问他是谁?

果然是边塞长大的女子,粗鄙无知!

“你可愿意嫁给凌弘靖?”

这般直白的问题对于裴柔丽来说就是平地一声雷?这是哪位世家大族的憨憨?还一脸傲娇,他傲娇个屁啊。

“图灵,将人赶走!”

“哎哎哎,你这女子怎么这般无礼?竟然敢驱赶客人,信不信不去禀告主帅,让他责罚你!”

裴柔丽若不是怕肋骨疼,保准要冷笑一声,“图灵,去请主帅过来,说有无知小儿在我营帐中闹事。”

齐佳彦看吓唬不住她,忙伸手拉住要出去请人的图灵,不由放低身段求饶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裴都领怎能当真呢?您好好养病,我就不打扰了,想吃什么让图灵去灶上说一声。”

裴柔丽没有精力和他玩闹,轻抬了两下手,示意他赶快滚。

齐佳彦处处受挫,抬头看到半空中高悬的圆月,不由得开始想家,向他堂堂齐家小少爷,这过的是什么低三下气的日子。

确认灶火的火苗都熄灭后,盛明拿出了自己的烟枪,依靠在柴火堆上嘬上几口,他吸的是旱烟,就是平常的烟叶晒干滚滚,味道冲得很。远远的看到他的小伙夫,垂头塌腰的回来,就猜到他估计是又被谁骂了,没眼色的家伙,离了祖上的荫封什么都不是的东西。

“叫你送个饭回来这么迟,桌上还有一碗剩饭,去吃了吧,吃完把明天早上的糙米洗了。”

“是。”

齐佳彦觉得极累,不想再和这固执老头儿浪费口舌。

第一次看他答应的这么爽快,盛明有些奇怪这小少爷到底怎么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个人逗逗趣儿也挺好。

“怎么?谁欺负你了?”

“这军中人人都能欺负我,早知道就算是被我父亲打死,我也不该来这破地方。”路途远、风沙大、饭难吃、活儿又多。

这话盛明可不喜欢听,毫不客气的回怼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也有二十了吧?这军中比你年龄小的一抓一大把,人家也都是爹生娘养的,人家就该来这送命,就兴你在高门大园里享福?”

齐佳彦端着浆糊一般的剩饭,一口都还没吃,只是抱怨两句,就被老头儿一阵攻击,甚是不满的嚷嚷道:“你这老头儿怎的这般不讲理?是你问我的,我便说了,说了你又要骂我,我不跟你说话了。”

说完也不等盛老头反应,就端着碗去了远处的沙堆上去吃。

齐弘靖从程阔营帐中出来,大军即将出击匈奴王庭捉拿布日列格,如何排兵布阵商议了大半天,搞的他脑仁疼,就想出来转转。西北边塞他是第一次来,夜幕降临后,方圆几百里只有固水城有烟火气,尽显孤寂苍凉。

只是今日这月儿挺圆,覆盖于旷阔的西北之上,仿佛就在不远处,追一追就可以摸到。

第073章 相互看伤

赏了一会儿月,想到明日就是出征之日,便往回走,路过灶火附近听到有动静,侧过身子看了眼,还是熟悉之人。

“齐佳彦,你蹲着干嘛呢?”

齐佳彦正吃着饭,莫名其妙的被人踢了一脚,正想跳起来揍人,却发现是凌弘靖,本就是满肚子的委屈,看到靠山来了,小脸都皱巴到了一起,可又不知道从何讲起。

他可不敢说他去找了裴柔丽,又被裴柔丽给撵出来了。

凌弘靖看了眼他手里端着的带有豁口的碗,装的正是今天的晚饭,应该是放的久了,已经呈糊涂状,看着就难以下咽,难为这小少爷还吃的下去。

“你不说话我回去了啊?”

一听他要走,齐佳彦忙放下碗筷抓着他的胳膊,四下有值守的将士,凌弘靖怕人看到,下意识就甩开了。齐佳彦看他满脸嫌弃,也就不再拉扯,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凌弘靖欲开口挽留,可是当下确实没心思理他,干脆回了营帐。

翌日一早,凌弘靖任命陈冲和裴实昭为左右先锋,带领八万大军向匈奴王庭进发,意在彻底击溃匈奴,擒拿布日列格。

大军一走,固水城一下子就安静许多,虽说仍有程家父子带领两万大军留守固水城,但到底动静没那么大了。

裴实昭走之前来看了女儿,叮嘱她好好修养,等他得胜归来。父亲年纪大了,裴柔丽不想他去,可是他熟悉西北地形,十年前又同陈冲一起攻打过匈奴王庭,主帅的任命并没有什么问题,她没有立场反对。

事已至此,她就只能再三叮嘱父亲照顾好自己,莫要冒进。

而她身体尚未痊愈,只能继续躺着,也不知是昏迷的时间太久,还是整日躺着不动,这几日睡眠就特别差,一闭眼全是战场上厮杀的场景。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总是梦见身边的同袍被砍死,瞪着两眼看着她。

这日程应允突然来了,非说这军营之内都是男子,她带着图灵在这里养伤不方便,要带她去城边的一处院子里修养,那地方离军营远,省的他们练兵影响她休息。裴柔丽觉得有些奇怪,她都在军营里生活几个月了,也没见他说不方便。

她伤还未好,程应允抄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一辆马车上,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图灵也不知所以然,只能赶快收拾了衣物跟在后面,随着马车去了固水城的另一头。可是到了新宅院之后,少将军又说请了专门的人来伺候,暂时不劳烦她了,让她帮钟师傅种蘑菇去。

莫名其妙!

程应允看一大一小都抱怨他,也不愿多解释,将马车停在院子里,拉着图灵就走了。

事情还要从昨日傍晚说起,因为起了战事,固水城防守变得严格,哪怕是从盛国来的人也不能随便进城,必须要报告给守城的将军知晓。昨日晚间突然有三人骑马而来,点名说要见程应允,程应允接了城防守将的消息去看情况,就见到风尘仆仆的凌淑锦主仆三人。

西北战事正酣,三人竟然敢从复春城跑来,当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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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凌淑锦的身份,他不敢把人往军营里领,万一被二皇子知道,怕是会惹出麻烦。城防守将都是他的人,他便让人在城根儿旁找了一处闲置的宅院,将三人暂且安置在那。

半年不见,凌淑锦对他的态度高傲一如往常,包袱都还没放下就要见裴柔丽。他好说歹说,再三保证明日就将人给带来,凌淑锦才作罢,留在那院子休息,担心姑奶奶冲进军营要人,他干脆一大早就去带人,

那裴柔丽也是个倔种,担心她们矛盾没解除,她不愿意见,他干脆瞒着没说,将人扔到院子里就走了。

裴柔丽所有的怀疑和猜测,在见到凌淑锦那一刻都烟消云散。

秋晨秋灵都很有眼色,将裴柔丽移到屋里床上后,早早的就躲去了隔壁院子里,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面面相觑。

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半年未见,最后一面是在郊外,闹的很不愉快。

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人突然出现,两人都觉得好似是在做梦,一时之间都未曾说话,担心梦境被打破,眼前的人消失不见。

忍不住先开口的人是裴柔丽,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在她面前,是一张干净朴素的美人面,与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这张脸上,有可令她神魂颠倒的光彩,看的她眼神闪烁,说话间声音都止不住颤抖。

凌淑锦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轻拂上她消瘦的脸庞,红着眼眶说道:“你说呢?”

固水城在西北,复春城在西南,两地相隔千里,就算骑马也要十天半个月,裴柔丽感受到她手上的薄茧,就知她是骑马而来。心中感慨万千,可又不知说些什么,眼眸低垂,泪水就落了下来,说不上是心酸还是委屈。

敌人汹涌而至、挥刀向她砍来的生死之际,她都没哭过,偏偏见了最爱折磨她的人,就这般委屈模样。

她不想如此,无奈就是忍不住。

凌淑锦一路风餐露宿,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如今看人还活着坐在她面前,她哪里还顾得了前番争执,轻轻的将人拥入怀中。

“你活着就好,裴柔丽,你不知这一路上我……”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情绪上来,已是哽咽难语。

此番分离,让凌淑锦明白了人世间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权力地位、荣华富贵,都比不上眼前的人还活着。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的人,事隔半年又突然见面,且见面前又闹的很僵,冷静下来后,双方竟然都觉得有些尴尬,眼神相互躲闪着,不知该干些什么。

“咳,那个,你伤在哪里?让我看看。”凌淑锦昨晚就听说她伤的严重,十分担心她。

伤筋动骨一百天,裴柔丽断了两根肋骨,这才修养了不到一个月,目前最多只能半躺着,下地走路都不能。除此之外,她身上还有几处刀伤,结痂还未脱落,丑的很,一听说凌淑锦要看,下意识就捂住了衣襟。

“那个,已经好的差不多,不用看了,你一路奔波,先去休息吧。”尴尬。

搁在以前,裴柔丽若敢拒绝,凌淑锦定然直接二话不说就上前将衣服扒了。可是当下只怕裴柔丽觉得难堪,也不想逼她,就老老实实的呆呆在一旁坐着,直愣愣的看着裴柔丽,看的裴柔丽心头发软,没一会儿就想凑上去。

奈何身体动不了,她是真的想她了。

两人之间,不但是凌淑锦喜欢缠着她,她也偶尔想她想的酸涩难忍。

到底是她先妥协了,艰难的嘟囔道:“你看了可不能害怕,已经都好了。”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烧的慌,解衣扣的手都有些哆嗦。

初见面的那些生疏尴尬,都抵不上凌淑锦对裴柔丽伤势的担心,看她松口,凌淑锦就挪上前去,伺候人她不会,可是解裴柔丽的衣服,她熟练的很。

战场上刀枪无眼,虽说一路上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她又难受的心口疼,刚擦干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

伸手想要触摸又怕她疼,一双手堪堪举着,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

心上难受,就忍不住出口责怪,“我就说了让你不要来西北,你非要来,看弄的这一身伤。”

嘴里骂着,心里又疼着,现下已近八月,立秋过后西北的气温就逐渐下降,担心她着凉,又赶紧将衣服给她穿好。

裴柔丽用指腹轻轻的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珠,柔声宽慰道:“我都说了不让你看,你偏要看,看了又要哭鼻子。”这样娇弱的人,也不知怎的能骑那么长时间的马?

想到此处,她神情一紧,拽着她的手问道问道:“你让我看看,骑马伤到没有?”细细回想,从进门起凌淑锦的坐姿就有些奇怪,两条腿都不敢并拢。

凌淑锦是盛国公主,是皇家礼仪教导出来的天之贵女,虽说在她面前一贯的行事跋扈,可是姿态上一直保持的很好。站有站姿,坐有坐相,除了两人行事之时,否则很少会有腿叉开而坐的时候。

也怪她突然见面,心下慌乱,竟未曾注意到她的异常。

青天白日里,凌淑锦怎么会答应她如此无礼的要求,红着脸看向外面,留给她一张傲娇的侧脸。为了快些到,她一路策马狂奔,不是累极了都不敢停下休息,生怕晚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她。

骑马本就不是她的强项,更何况是长时间的奔袭,那地方早就被马鞍磨破了,她自己已上过药,修养几日就可。

裴柔丽看她不给看,越发的不放心,抬手试探性的拉过她的束带。

凌淑锦害怕碰着她的伤口,就不敢有动作,声音羞怯的阻止着她,“过两日好了再看。”

说话间衣带已经松开,褐色的绸缎轻盈顺滑,没了束缚缓缓的垂落在两侧,绣着黄色腊梅花的里衣迎风露出,有两朵花儿高高竖起,呈含苞待放之姿。

“乖,听话,站起来。”

这声音暗哑诱惑,直带着凌淑锦陷入云雾之中,再也顾不上日光明亮,听话的站了起来,离了绸缎遮掩后,光景一览无余。裴柔丽的视线跟着衣服的垂落往下走,就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大片磨损出的伤口。

“凌淑锦,你口是心非。”为了见她,从南到北,跨越千里,伤了自己也在所不惜,这就是半年前才说过已经厌恶她的人。

第074章 就亲一亲

凌淑锦自然知道她话中之意,穿好了衣服,重新躺在她身边,轻轻靠着她,“半年前的事情你我都有错,是你先事事瞒我在先,你就敢说你没有错?”

说着话还揪着凌淑锦的衣袖,一刻也不肯松开,生生怕她跑了不成。

裴柔丽的一颗心,被她搅合的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论对错,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上去。

突然的亲昵惊的凌淑锦忍不住呻吟出声,贴着她的唇低语道:“不行,你不能动。”

说着不行却不闪躲,裴柔丽就又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口,语带魅惑的哀求道:“只亲一亲。”

许久未见,凌淑锦又何尝不想念她,撑着上身往她身边凑,轻轻含着她的舌尖,品尝着熟悉的滋味,半年前的矛盾,重逢后的尴尬,都随着逐渐深重的呼吸声消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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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夹杂着欲念,吻的越来越深,散落的青丝都忍不住交缠在一起。

可因着两人身上都有伤,也只能硬摁下,凌淑锦只觉得不够,紧贴着裴柔丽的肩膀,难受的哼哼。那声音矫揉婉转,挠的裴柔丽心上也痒痒的很,却只能轻轻拍拍她的脸。

看她黑眼圈极重,便知道是赶路没有睡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劝她睡一会儿。

好不容易见到人,凌淑锦虽真的有些困了,但又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伤的这么重,强撑着精神非要让裴柔丽给她讲讲。裴柔丽就从离开临安城开始讲,专挑没有意思的讲,没一会儿身边人的呼吸便平稳下来。

睡梦中的人儿面容恬静,小脸儿贴着她的肩头,裴柔丽微微侧身,在她唇角又亲了几下。

闻着熟悉的气味,感受到身边人的依赖,裴柔丽的一颗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秋灵晌午做好了饭,悄悄去了屋里,看两人依偎着睡的正香,想到公主连日来都没有休息好,就让她多睡一会儿。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钟师傅听说了消息来拜见公主,秋灵才把人叫起来。

援军来了之后击退了敌军,固水城危局已解,外出避难的百姓们陆续归来,钟老儿也不想闲着,就继续号召大家与他一起劳作。如今天儿渐渐凉了,西北天寒的早,已经不适合再播种什么,就带着大家搭建矮土屋棚子,尝试着用藜麦秸秆沤蘑菇,再不济棚子里也可以种些萝卜白菜,总归比让土地闲着强。

今日正忙着播种,照顾裴柔丽的图灵突然来了,还是程将军带来的,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再联想送出去的那封信,再算算时间,就猜测也许是公主来了。便去问程将军,程将军也没有瞒他,只是让他不要声张。

长乐公主是他的恩人,知道她来了,自然是要来拜见。

两人再见,自是一番寒暄,钟老儿讲了自己来西北之后的作为,凌淑锦也讲了自己西南的见闻,还有从临安城一路到复春城的所见所闻,感叹着盛国的天地之广阔,物产之丰富。

裴柔丽在里屋听着,既心疼着凌淑锦的一路劳苦,又欣慰于她虽贵为公主,却始终心系底层百姓的农耕生活,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改变更多人的命运。同时,听她讲复春城的风土人情,让她又对复春城多了些向往。

也许程应允说的对,她离开西北后,可以随着凌淑锦去复春城,去过平静的生活。

那里山高地远,两人可以并肩同游,也可耳鬓厮磨,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钟师傅看公主一脸疲惫,也不忍心过多打扰,说了一会儿话便告退了,说改日再来拜见。

凌淑锦让秋晨送客,自己回了里屋去看裴柔丽,扶着她慢慢坐起用饭。

虽说养伤这段时间都是由别人伺候用饭,可是被凌淑锦这样小心喂饭,裴柔丽还是不习惯,没一会儿便说自己手可以动,要自己吃,凌淑锦没有勉强。晚饭结束后,凌淑锦去洗漱,裴柔丽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洗漱过,浑身有些难受。

等凌淑锦洗漱完出来,便主动提出让凌淑锦帮她擦擦身子,凌淑锦自然是一口答应。

裴柔丽还不宜移动,凌淑锦就让秋灵将水盆端到屋子里来,等她们出去后,三下五除二就将人扒了个干净,湿了帕子细心为她擦洗。裴柔丽躺在床上,看她眼神坚定,没有一丝杂念,努力装作一本正经,但一双手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拂过某处,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假正经。

被她一笑,凌淑锦也装不下去了,干脆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裴柔丽握紧了拳头。

“你能不能温柔点?”

“谁让你取笑我?”

凌淑锦一边说,一边去拧她的脸,裴柔丽一把抓住她细嫩的手臂,轻轻往前一拉,凌淑锦不防差点跌在她身上,忙用手臂撑着,不过两人离的还是极近,气息缠绕。

“是你伺候人不专心,我才笑话你。”

“那是裴掌柜主动勾引我?”她原本是想好好伺候,无奈裴柔丽眼睛拉丝的勾着她,腿还有意无意的搓动着,她自然被引的心猿意马。

既然被安了罪名,裴柔丽可不白担,一双素手穿过她的发丝,轻轻往下一摁,便又亲了上去。亲就亲了,手还不老实,向下游动,搓揉着凌淑锦的耳垂,没一会儿凌淑锦便全身酸软,恨不得贴上去。

但到底她还算有些意识,狠狠咬了她一口,撑着床杆站了起来,脸颊绯红,嘴唇微肿,杏眼低垂,似是含了万种风情。

早上那会儿还一本正经的拒绝她,这会儿该她拿腔拿调了,“裴掌柜,还擦不擦了?”

裴柔丽只笑不语,四肢张开,用行动展示她的需求。

凌淑锦用手指点了点她,继续伺候她洗漱,这一来一去半个时辰过去了,洗漱干净,裴柔丽觉得身体都轻盈很多。

然而半夜里就开始发热。

凌淑锦睡觉都挨着她,只觉得像是抱着火炉,意识模式的碰了下她的额头,烫的吓人,赶忙叫了秋晨秋灵过来,掌了灯能看清裴柔丽的脸颊有种异样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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