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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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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桉怒气从脸上不受控制地透出来,显然心疼得不行。咪咪抬起头,像鸭子般粗噶短促地叫了一声,用鞭子似的尾巴狠狠抽了一下他脸。

男生没计较,顶着脸上的红痕抬起头:“林生义……可恶,这人怎么这么贱……在学校里找不到存在感,就来欺负一只猫。”

摸着咪咪骨裂的脚,他有些不忍心地转过头,红发桀骜,明明是深刻硬朗的轮廓,却显得格外酸涩柔软。

“骨折了……我可以去找医生吗?”尤桉思考,俨然把她当成主心骨:“不看校医,我请假带它去外面看医生。”

舒凝妙的目光落在其他地方,回过神来,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这里不是新地,他把这种野生动物带到任何一家正规医院都会被医生上报环保局。

她提醒他:“你可以联系艾瑞吉,这样的骨折能用异能治愈,我摸过了,没有碎骨头。”

虽然用【嫉妒】也可以复制维斯顿的治疗异能,但她不打算为了这个浪费更换【嫉妒】状态的四十八小时冷却期,毕竟应下时毓三天后的慈善晚宴,她还是小心为好。

尤桉听话地拿出终端打给艾瑞吉请她帮忙,艾瑞吉听他说完来龙去脉,也同样愤懑不平,一口答应下来。

“她说一会儿就来。”尤桉和艾瑞吉连声道谢,又望了她一眼,眼光中有着单纯的崇拜和信赖,和趴在他怀里的咪咪一样亮晶晶的:“谢谢你……真抱歉,把你耽误到现在。”

“没事。”反正这几天舒长延受命去保护下任议会代表了,没人管着她,她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舒凝妙靠在门框旁,和舒长延发消息。

舒长延并不是很忙,如果有人能突破到联合大厦中心冲到他面前刺杀代表,那已经是议会清洗级别的大事件了,他给她发了张照片,让她看手心快淡去的红痕,很幼稚。

她一瞥而过,目光停留在失焦的背景上,远处沙发坐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穿着深灰西装,露出侧脸,四五十岁的模样,头发里夹杂着一些白发,稳重却不显老态。

这位中年男人她在海报上见过,下一任的议会代表卢西科莱,军部派出行使者保护他,看来真的很重视这位新代表。

她盯着照片里卢西科莱模糊的身影看了一会儿,顶部弹出来一条新消息。

来自未知的终端号。

【未知端口:^_^】

舒凝妙打了一个问号过去,有点怀疑对面是时毓换了号码在耍她。

那边很快回复消息。

【未知端口:我是微生千衡】

【N:你怎么知道我的终端号码?】

舒凝妙挑了挑眉梢,微生千衡打着圣子旗号,从来不用终端,一消失就是彻底失踪,学校里基本找不到他的身影……骗子吗?

【N:你们圣职者可以用终端了?】

【未知端口:有这种规定吗?那我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玩的】

居然真的是本人,她问道:【什么事?】

对面回她:【校长建议我回校度过最后的期末周,为学生时代留下美好的回忆,我想我该复习一下选修课的内容,在不麻烦校长的情况下顺利通过考试,对吗?】

他动用特权的地方已经够多了,还差这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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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庇涅语都写得不是很流畅,在这种时候倒是要起面子来了。

【要借笔记?】舒凝妙秒懂他意思:【什么选修课】

【^_^】微生千衡回她:【古庇涅语】

恰好这时男寝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她顺势收起终端,艾瑞吉探头进来,眨了眨眼睛,先是小声地向她打了个招呼。

艾瑞吉将手放在咪咪的腿上,异能发动,光晕逐渐笼罩伤口,感受到断裂的骨头,她叹息一声:“怎么会有这种人?”

尤桉脸上面无表情,眼里流露出轻微的鄙薄:“这人……”

他说着说着,语气逐渐笃定,目光如炬:“我要给他一个教训。”

第134章 君子如珩(9)

艾瑞吉迟疑:“他是老师。”

再怎么说,老师都有管教他们的权利,被发现少不了一顿处分。

红色的头发垂落在耳侧,他垂着薄薄的眼皮,倔强地挺直脊背:“哼哼……今天只是踩了路边的野猫,谁知道他之后还会对什么下手。”

“要是担心这个。”尤桉歪了歪头:“不让他发现是谁干的不就行了。”

宿舍门嘎吱响了两声。

他们两个转头看过去,舒凝妙已经推开门朝外走去。

艾瑞吉见怪不怪地低下头,拍了拍薮猫的爪子,她就知道——舒凝妙绝不会主动掺和进这种事。

尤桉也不怕舒凝妙把他的话说出去,转过头语气轻快地跟她道了声再见,按着怀中的大猫继续说道:“不做得太过火,只是让他丢个脸而已。”

怀里的薮猫嚎叫了一声,在他身上磨了磨爪子。

他狡黠地眨眨眼,拍拍咪咪的脑袋,一双明亮的眸子里自然流露出得意,却让人生不出恶感。

舒凝妙径直下楼,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的事情,压制住咪咪行动的会是林生义的异能吗?——如果是,他的异能是什么?

……不对。

林生义的异能不像是攻击性比较强烈的类型,哪怕表面性格不能成为判断异能的决定因素,她也依旧笃定这种直觉的推断。

说难听些,他的异能要是真的足够强大,大概又是另一副嘴脸了。

她思索着,不知不觉重新走到刚刚遇见林生义的地方。

如今天色黑了下来,学生已经全部走光,准提塔附近空无一人。

舒凝妙蹲下杵在那片草丛前,反复察看着地上的痕迹,试图找出什么异样。

其中一小块土壤上溅着不明显的暗红色,像凝血结成的模糊影子,咪咪大概就是在这里受伤的。

她望了半响,没办法从这细枝末节的佐证里猜出具体发生过什么,但又对林生义的异能疑虑重重,出于对这些少爷小姐隐私的保护,学院里只有零星几个监控,更不会对着这种死角拍。

如果能回放当时的景象,就能看到这异能究竟是什么……

这想法一冒出来,她霎时愣了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回放,就是把录像重新倒带至某个时间点,和回溯时间的原理异曲同工。

她也可以,甚至能做到更多。

“弦”既然存在于万物之中,她控制住此处的弦倒流推演,是不是就能回放局部的时间?这样小范围的回溯只持续一会儿,不会失控,也不会影响任何人。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想,实际能不能做到还是未知数。

附着在游戏芯片里的意识消散之后,运用弦这种接近世界本源的能力就只能靠她自己一点点摸索。

她犹豫一会儿,顺着空地绕了一圈,确定了需要回溯的大致范围。正常人看不到弦的痕迹,她不需要顾虑t太多,试试也无妨。

再次在中心站定,她深吸一口气,微微张开手指,阖上眼睛,回想之前在梦境中掌握弦的感觉。

脚下的草丛轻晃,空气也开始异常地流动,心念流转,她指尖仿佛拽着一小条细线,而时间仿佛一条缓缓流淌的河,被她的意志牵拉着游移。

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她往前踉跄几步,盯着土壤里发现的那块模糊血迹,直到血迹完全消失,才逐渐收拢手指。

画面仿佛被瞬间拉回,紧接着变得清晰起来,空气里的灰尘重新砸落在地上。

舒凝妙倏地回过头,背后的草丛里传出低低的咕噜声。

红棕色的薮猫矫健地从她身边飞出去,像是被某种东西从半空中压制一般,突然僵直,重重摔在地上,匍匐着无法动弹,短毛焦躁地全部炸开。

她跟上去凑近仔细观察,发现它身上腹部萦绕着一圈淡淡的黑色环形,仅仅只是这一小圈若有若无的黑环,却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压在它身上,必然与异能有关。

这时,身后再次响起一道熟悉的轻佻声音:“奇怪,学校里哪来的这东西?”

她目光从咪咪身上移开,望向声音的方向,居然是她从未想象过的人物,金发青年穿着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扣子全部解开,露出浮夸的紫色内衬,金色的袖口扣上雕刻着一只咆哮的狮子,象征着贝利亚家族。

余光扫过装扮,她已经辨认出来人是谁。

勒克斯站在不远处,嘴角略带玩味地上撇,食指在虚空中点了点,连带着使咪咪身上的黑色更浓重了一些。

“安静点。”勒克斯吹了声口哨:“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往这边走过来,弦构成的虚影直直穿透了舒凝妙的手臂,勒克斯在她面前半蹲而下,双手搭在膝盖上,隔着点距离逗弄被束缚的野兽,眼里充满浓郁的兴趣:“长得真漂亮,放你去其他地方也活不长,不如跟我回家?”

薮猫凶狠地龇牙,咆哮着想要撕咬他的手,被他躲开。

“不愿意就算了。”他抬了抬手,站起来掏出终端:“别凶,我让警卫把你送出去,以后机灵点,别乱跑。”

勒克斯一时兴起,见它攻击性强烈,也不强求,站远了些给学校警卫发通讯。

原来如此,是她猜错了,一开始动手的人根本就不是林生义,这道让人动弹不得的异能居然来自勒克斯。

舒凝妙转而盯向回溯范围的边界,那里的光幕模糊,晃动一瞬,凭空显现出一道瘦长的人影,林生义抬起脸,神色疲惫,似乎刚从外赶回来,与闲着没事逗猫玩的勒克斯恰好撞见。

金发青年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同事,没有开口,舒凝妙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微妙的不悦。

这两人的关系比她想象中还差。

林生义瞥了眼脚边的薮猫,没有多加在意,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勒克斯身上,伸出食指推了推镜托:“日安,贝利亚公子。”

勒克斯嗤笑一声,对他的称呼表现出几分嘲弄神态。

“很巧,我们聊聊,校长跟我抱怨你在和他闹脾气,想让我劝劝你。”男人什么样的态度没见过,根本不在乎这点讥诮,从口袋里掏出便携屏蔽仪打开,神色如常地说道:“卢西科莱已经当选,基路伯计划也会继续推进,你何必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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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执意当什么行使者。”

哪怕这里根本没有监控,他说话时也要打开屏蔽仪,实在谨慎。

恐怕和葛文德通话被她录下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翻车,自此之后再也不敢大意。

基路伯计划是什么?

舒凝妙靠在后面,拿出笔将听到的关键词潦草记在纸上。

空气中安静了几分钟,勒克斯看过来,目光中流露出一点凶光:“我一定会加入行使者。”

“难怪校长会为此头痛,你还不够成熟。”林生义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接下来的因妥里战争,所有的行使者都会被派往前线,必然有所牺牲,你难道想让你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和我父亲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都是喜欢贩卖战争的胆小鬼,一群投机倒把的油滑商人。”勒克斯手指骤然捏紧,朝他的方向一步步走过来,高大峻拔的身体投下阴影,高傲地矗立在那里:“我就是英雄时代出生的孩子,天真的理想主义者,我憧憬成为英雄已经二十年,为了加入行使者已经准备到现在,因妥里我会去的,第二天会死在战场上也没关系。”

“若不是为了成为行使者,我何必窝在这学校里,和你这种人共处。”

他压下身子,直视着林生义的眼睛,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没想到林生义不怒反笑:“不,你的父亲或许是个成功的商人,但我不是。”

他退后两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摆正,沉下脸色:“贝利亚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行,别忘记我还是你的长辈,贝利亚校长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般失态模样的。”

“这是你的异能吗?『矢量枷锁』,确实是很强大的异能,你们家族终于又出了一个能继承先辈艾德文娜荣光的异能者了,你也很为此自豪吧?”林生义笑了笑,游移的目光定格在旁边僵直薮猫身上。

勒克斯只是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异能?”

“申请成为行使者的资料当然要经过层层审核,议会审批,我早些年就看过你的资料——正规手段。”他双手交叠:“放弃你幼稚的梦想吧,强大的异能是一种错误,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自信,事实上,异能者绝对不能凌驾于人类,否则三百年前的惨剧一定会重演。”

“时代在改变,人也需要改变。”林生义说道:“行使者那套个人英雄主义早就该被淘汰了。”

“可你还担心着三百年前的事会重演呢。”勒克斯抱手,不无讽刺地说道。

林生义冷笑一声,察觉自己失态,又移开视线。

“你记住,就像这只猫,人是无法控制动物的,但用东西束缚着它,它也可以是颗受制于人的棋子。”

“只有任人摆弄的份。”林生义抬起皮鞋,踩在僵直的薮猫身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异能者,就是这样的东西。”

“你!”勒克斯没想到他会突然对一只动物施暴,霎时松开异能。

咪咪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重获自由的野兽瞬间弓背弹起,尖利的爪子噗嗤一声划破面前人的□□,它重新落在地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迅速窜走。

远处传来警卫惊慌的声音,勒克斯冷冷瞪了他一眼,顺着薮猫逃离的方向追过去。

舒凝妙抬手挥开弦流构成的短暂幻象,从回溯的范围中走出来,将纸上记下的东西重新扫了一眼。

基路伯计划。

她已经猜到这计划的大概方向,想到回溯前行使者在因妥里的全体牺牲,或许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结果,看舒长延那种见怪不怪的态度,大概率也是清楚的。

因妥里灭国意味着全异能者国度的覆灭。因妥里消失后,世界上每个国家觉醒的异能者都会趋近于平衡的数值,而基数庞大、潘多拉丰富的庇涅会相对占据优势。

这个时候,庇涅已经不需要顶尖到足以威胁国家的异能者了,容易掌控的普通异能者显然更具性价比。

“英雄”,就这么被抛弃了。

让这些人想出如此极端方法的根源,大概还是刚刚林生义提到的三百年前那场议会清洗,强到不像人类的异能者“处刑人”,连续血洗了数届议会成员,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但这样的恐慌,居然能延续几百年,直到现在还像一片阴影般笼罩在这些人头顶上吗?

身为异能者,林生义到底为什么这么痛恨异能者同类,极力拥簇这种计划对他们有什么明显的好处?单纯的趋利似乎已经不能解释他的动机,林家世代从政,为了保持形象从不涉及实业,很难像贝利亚家族一样大发战争财。

或许其中缘由,还要追溯到“处刑人”。

她怀疑过“处刑人”其实就是那个掌控着弦的神秘人,但始终不敢确信弦的力量居然能让人活过几百年,至少现在的她做不到。

脑海里的碎片逐渐连在一起,她点燃手里的纸,火苗席卷,灼热迅速燎过她指尖,隐隐一瞬间,居然有种触碰到其中真相的错觉。

两天后,A班教室。

林生义踩着铃声宣布下课,照常收拾书本,今天A班这些学生比平常安分一点,他心情总算没t那么差了,紧皱的眉头也松懈了几分。

宣布下课后,这些学生也一改常态,没有哪个人离坐,是下节课还有课?林生义脑海里转过念头,却想不起来什么课程安排,他对这些学生也不关心,随即将疑虑抛之脑后。

推开教室门,他就隐隐察觉身体有些失控,还没来得及低头看,脚下像擦过冰溜似的往下一滑,人直直歪下去,跌坐在门槛上。

他匆匆想爬起来,被地上不知怎么来的冰面再次绊倒在地,一个字都还没能喊出口,他居然顺着光滑的冰面继续撞向走廊,走廊正前方摆的红桶被砸得滚下来,将他浑身浇透,腥臭的污水里混着鱼干的碎片,气味刺鼻。

这时,走廊前的隔断玻璃竟然像纸一样剥落下来,响亮一声拍在他头上,化作无数碎片。

林生义挣扎着站起来,这时地上那层薄薄的冰面已经化成了水,消失无踪,他狼狈地站在走廊中间,湿发贴着涨红的脸,有丝丝被玻璃边角划破的血从发丝间流出来,像条剥了皮的死蛇。

圆盘形的教室走廊构造,不断有其他班级的学生老师走出来,目光怪异地瞥过来,快步远离,林生义艰难地喘着气,脸色由发白渐渐转为铁青。

尤桉撑着头,和周围的同学幅度极小地挤眼,又转头去看舒凝妙,舒凝妙靠在椅子上,眼睛低垂着,似乎在玩终端。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玩终端!

尤桉瘪了瘪嘴。

林生义从教室里像碟子一样飞出去的时候,她还是看了一眼的。

舒凝妙随即又低下头,瞥了眼终端的界面。

终端上跳出莲凪的消息:『已经帮你把勒克斯老师办公室的系统切断了……他好像把电路系统全改了一遍,我找了半天,耽误了一点时间』

她回道:『他办公室里那台实战模拟系统弄坏了吗?』

『……弄坏了,倒是不难』莲凪一言难尽地回她,再小型的实战模拟系统都不便宜,把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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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系统破坏,差不多等于随手铲掉一栋庇涅市中心的大别墅,可舒凝妙帮助普罗米修斯颇多。

他无法拒绝她这种过分要求,但还是有些不解,勒克斯这种大方的金发帅哥天然令人生出好感,但似乎对舒凝妙不起作用:『勒克斯老师怎么惹到你了?』

舒凝妙直话直说,挑明道:『不是他』

『难怪让我把后台权限嫁接到教务处056上,我还想056的权限怎么这么大,056是林生义的工号?』莲凪顿了顿,理解了她的意思:『需要把我勒克斯老师的通讯连到你终端上吗』

『不用』

舒凝妙放下终端。

她不打算在终端上留下什么确凿的证据把柄,这种程度已经足够当导火索了。

林生义趟过地上的水冲进教室,顶着一身的臭鱼烂虾用力地拍了下扶手,脸上几乎维持不住那副道貌岸然的神色。

他一字一句道:“谁干的。”

教室里鸦雀无声,比上课还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看着他。

林生义笑了笑,摘下眼睛:“主动指认的人,这次学期结课我都会给满分。”

教室里依旧无人出声,一双双眼睛盯着他,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从来没设想过这样的学生班级会如此团结,脸上更是挂不住。

粗喘几声,林生义冷笑:“你们是不是以为谁都不说,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你们班所有人,这次……”

他脸上布满难忍的怒气,话说到一半,却像公鸡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一道淡淡的黑色暗影嗖地飞过来,像星环箍住他的脑袋。

瞬间如有千斤重力,林生义控制不住地被黑色的环形牵拉着仰头,脑袋被反复朝着上下左右的方向摔打,最后重重砸下去,头着地压在地板上。

黑影顷刻消散,一只脚踩在他头上,把他脸踢翻过来,金发青年弯下腰,看见林生义儒雅清秀的脸上额头肿起,脸皮搓破,眼睛里满含愤恨和错愕。

勒克斯将额前的头发捋开,咬着牙骂了句脏话:“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他的高傲自负远胜常人,混账老爹说不通也就算了,这种人也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林生义用看疯子的眼睛,不可理喻地看着他,头被压在地上,却说不出一个字。

短暂的沉寂后,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各种哈哈笑声和杂乱的撞动响声混合在一起,流荡着欢腾的气息。

勒克斯叹了口气,心想,打就打了,大不了被训一顿抽一顿。

他仰起头,看着借机狂欢的学生,群魔乱舞中还有一个人端坐在原位上,她的面容即便是背着光也能看得很清楚,尤其是那双略带着居高临下的漂亮眼睛。

勒克斯生出好奇心,不闪不避地与她对视,想看清她究竟在看什么。

不是错觉,她确实在看他。

舒凝妙从林生义声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准确来说,是没有从他的异能上移开过。

见过多种异能,她已经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经验。

那种缠上目标的黑色环形,应该是『矢量枷锁』中的『枷锁』。

林生义的头部被施加黑色的环形后,朝多个方向、以不同力度移动过,应该是『矢量枷锁』中『矢量』的形态。

过程中没有接触到目标,所以是范围型,有范围限制。

勒克斯贝利亚的异能『矢量枷锁』,确实继承先祖艾德文娜的余荫,作用是对枷锁目标区域施加数倍重力,并且改变目标所受的重力方向。

【嫉妒】状态变更。

偷取异能『矢量枷锁』

猜得没错,他的异能,她收下了——

作者有话说:冰是琳露,水是尤桉和咪咪弄的,玻璃是艾瑞吉撬的,她对家务很熟悉

又薅贝利亚家的羊毛

第135章 君子如珩(10)

这场闹剧结束,林生义被迫休假。

周末,她接到一则意外的通讯。

来电人是在家休养,和昔日同学断联多日的林楚绪。

几日不见,她憔悴不少,原本脸颊旁还有些清矜轮廓,如今瘦得颧骨都有些突出,苍白得很。

舒凝妙不知道林生义的事让林楚绪煎熬至此,亲戚关系竟然这么好吗?

林楚绪扶了扶眼镜,她将长发绑了起来,更显得神态忧郁,在视频通讯里打量了一番昔日朋友,低声开口:“下午要不要去贝利亚长廊喝杯茶?”

收到不在计划之中的邀约,舒凝妙本打算拒绝,话到嘴边转念一想,如果林楚绪和叔叔关系不错,或许也知道些什么。

她现在对林生义的目的很好奇。

念头霎时翻转,她面上不动,还是没有一口应下。

勒克斯殴打同事的恶劣举动正好掩盖了学生的恶作剧,动手的是科尔努诺斯的太子爷,教务处不敢得罪,各打三十大板和稀泥,林生义刚刚被迫放假几日,林楚绪这个时候邀请她也有些微妙。

林楚绪瞄了她一眼,哑声开口:“有些事……想和你商量,时家的晚宴,我也收到了请柬。”

啊,舒凝妙这才想起来,她竟然忘了询问林楚绪晚宴的事。

林家和时家交情不深,林楚绪和时毓平日也没什么交往,怎么也收到了请柬?

这样一来,收到请柬的宾客,除她之外似乎都具有某种共同点。

这些人全部都和联合议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舒凝妙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

林楚绪瞥见她表情变化,露出了然神色,侧过头轻轻叹了口气:“叔叔和你有些误会争执,失态了,我替他向你赔罪,有些事,我们见面再说。”

替林生义赔罪?

这种不悦她没必要忍着,捉弄一番后本就没放心上,舒凝妙随口应下她的话,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若有所思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什么?”林楚绪迷茫地开口。

“你怎么知道林生义和我起了争执?”

舒凝妙委婉解释:“他这样的人,不会主动告诉你吧。”

林生义和她从没在表面上起过冲突,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林生义这种个性怎么会把这种丢人的事情告诉小辈?

她也不是非要对别人的事情探个究竟,只不过习惯成自然,控制不住把思绪放在疑点上。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林楚绪没有意外,不觉又叹了口气:“见面再说吧。”

她如约来到贝利亚长廊,林楚绪约她在顶层的空中花园见面,她进来时,林楚绪已经坐在里面有一会儿了。

面积覆盖整个顶层的空中花园以拱门和各种鲜花自然分隔出t隐私空间,小径尽头的圆桌旁摆放着几幅油画和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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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绪坐在圆桌前,伸手用指尖逗弄着栖架上的白鸟,抬头看见她,将桌上的名册推给她:“看看吗,有喜欢的让他们送过来。”

舒凝妙坐下随便翻了两页,琳琅满目的当季饰品,激不起她多大兴趣:“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说吧?”

清瘦少女偷偷瞥她一眼,无可奈何地垂下眼帘。

蓝色的屏蔽光幕从俩人周围升起,林楚绪收回手,不觉又长长叹了口气,移动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请柬。

“时家邀请了我。”她语焉不详地重复。

舒凝妙靠在椅子上,隐隐猜到几分她的意思,又不愿意当先出口的那个人,于是用相同的语气搪塞回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如果因为这事烦恼,不去也可以,一场慈善晚会罢了。”

林楚绪声音晦涩:“这不仅仅是一场慈善晚宴。”

将手压在桌面上,舒凝妙不动声色地绷紧脊背,沉默地看着她。

少女并未察觉她态度的波动,攥紧双手,好半天才说道:“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和你说起……”

“先从我叔叔的事情开始解释,你应该能明白。”她思考片刻才开口:“我们家里人的异能很特殊,拥有相同血脉的林家人,只要觉醒异能,就只会觉醒同一种异能。”

“——『传承』”

同地域、种族、血脉之间出现相同异能的例子并不少见,但全族都只能觉醒同一种异能,简直闻所未闻。

“『传承』这个异能,既没有实体,也不能对他人产生效果,唯一的功能就是让一个持有『传承』的人,看到另一个持有『传承』之人的经历。”林楚绪说道:“像一盘存放在每个族人脑海里的,共同的录像带。”

舒凝妙脸色诡异,也瞬间明白她为什么对林生义的事情了解得那么清楚,有这种奇怪的异能,她之前威胁挑衅林生义的模样岂不是在他们整个家族轮流播放?

如果每个人脑子都是连着的,全家上下不就是一条章鱼,难怪林家能延续至今。

“当然,不是所有的事都会被放到『传承』里。”林楚绪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脸上露出极其不自然的笑容:“你知道飞机里的黑匣子吗?它是飞机上的记录仪,主要记录飞机在飞行过程中的各种数据和声音,当飞机发生事故时,其他人就会从黑匣子里提取数据,了解事故的原因。”

“『传承』就是这样一个存放记忆的黑匣子,只要持有异能的人遇到危险,这段记忆就会被永远地存放在异能里,只要林家还有人觉醒异能,就能看见异能里所有危险的过往。”

舒凝妙却在想另一件事,当时在办公室里,林生义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真以为她会杀了他,导致她威胁的影像通过『传承』共享到了林楚绪那里?

……这男人还真是纸老虎。

“你知道我们家族为什么会觉醒这样的异能吗?”林楚绪抬头问她,语气衬得周围的气氛有些沉重:“『传承』里最初的一段回忆,源自三百年前。”

“……议会清洗?”

舒凝妙觉得自己表现的反应似乎有些超出常理,议会清洗毕竟已经涉及百年,大部分庇涅人都不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这件事。

但脑海中的联想逐渐成型,她一时间管不了那么多。

320年后持续三年的议会清洗,“处刑人”屠杀了所有和联合议会有关的人员,除了那把悬挂在联合大厦的剑,所有的线索都被血清洗殆尽。

到现在,人们对那场事故仍旧知之甚少,她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证据。

但恐怕“处刑人”也没有想到,那时在议会清洗后死尽的林家,又因为这样一种异能死灰复燃。

如果林楚绪的异能『传承』里保存着三百年前议会清洗那时当事人的记忆,那是不是也意味着。

——他们直面过“处刑人”?

“没错……就是议会清洗。”林楚绪似乎回想起什么,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当时的林家人连续三任重启议会,被处刑人屠戮灭族,过了几十年后,旁支,也就是我们现在这支有人觉醒异能,才重新回到庇涅中心。”

“我想林家第一个觉醒这种异能的祖先,应该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使家族吸取经验,避开危险。”

林楚绪站起来,眼眶有些红:“但我们每个人从觉醒异能开始,就要反复地观看曾经亲人被切瓜切菜般砍下头颅的回忆。”

“所以我们林家……”她抬起头,眼珠红彤彤地直视着舒凝妙:“一直秉持着管控异能者的理念,不想再看到悲剧重演!”

“要实现你们的想法。”舒凝妙靠在椅子上,抱手看她:“除非这个星球永远都不会再有异能者诞生。”

“不。”林楚绪缓缓说道:“只要让最强的人戴上镣铐就好了,比如行使者。”

……针对行使者,果然是林家的主意,舒凝妙心下了然。

林楚绪打量着舒凝妙的眼睛,从她眼里看不到任何认同的神色。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只有议会高层才知道的秘密。”林楚绪狠下心说道:“那位屠杀当时议会的‘处刑人’,就是行使者。”

“处刑人当时屠戮议会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销毁所有关于自己的资料。”

“我们从『传承』的记忆里,看见了他的模样,虽然已经找不到有关这个人的任何资料,但记忆里残留的情绪告诉我们,他就是行使者。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这些掌握着强大能力的人不满足于单纯的杀戮,就会开始妄图用力量干涉掌握世界……”

阳光灼热地照射在花园里,逐渐沉静下来,变成从未有过的安静。

她们彼此对看,舒凝妙坐在原位,目光锐利仿佛看穿到她心里:“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

她还没傻到觉得林楚绪对着一个之前可能“想杀死自己亲人”的人推心置腹,是出于同学友谊。

“我叔叔觉得……”

林楚绪低下头,整理一番情绪才再次开口:“处刑人可能还活着。”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三百多岁了。”舒凝妙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支在扶手上:“异能者也是人类。”

“我知道……我知道这听上去很荒谬。”林楚绪连忙说道:“但我们能证明这是有可能的。”

她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顾不上为这些事尴尬了:“我叔叔暗中支持葛文德偷取维斯顿老师照管的绛宫石,本来是想借葛文德之手挤掉维斯顿的位置,提拔林家的附庸。现在事情爆出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葛文德偷走的那块绛宫石凭空消失了。”

那块绛宫石……

舒凝妙换了个坐姿,掩盖住自己的神色。

“他和我叔叔是合作关系,没必要说谎,一整块绛宫石就这么失踪了,到现在动用各种能量探测仪也没有找到下落。”林楚绪严肃道:“从那时,我叔叔便开始觉得奇怪,绛宫石里庞大的潘多拉想要耗尽,给整个国家供源还需要数月,这些能量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潘多拉的能量具有生命的活性,这应该不是新课题了,它的能量既然活跃到已经可以诞生新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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