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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禹点点头:“那行,我去拿琴。”
楚北翎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邢禹很快将大提琴放进琴包里,两人一起下楼。
一进门。
楚北翎从鞋柜里拿了一双男款拖鞋放到他脚边:“穿这个。”
见邢禹没动,楚北翎以为他洁癖发作,解释了一句:“新的,上周刚和黎女士一起去超市买的。”
“……”邢禹穿上了拖鞋。
楚北翎没忍住笑了起来:“豌豆公主。”
邢禹一记眼刀飞过来:“你说什么。”
楚北翎飞快的转移话题,“你看看哪里方便就坐哪里,书房或者客厅都可以,我回自己的卧室画画,那边光线好。”
楚小少爷生怕邢禹会弄死他,脚底抹油飞快的往室内走。
见邢禹半天没有跟上来,也没有回应,楚北翎又原路退了回来:“怎么了。”
邢禹冲着书柜扬扬下巴:“你的那一排哆啦A梦呢?”
楚北翎耸耸肩,苦笑道:“期中考试年级51,黎女士不满意,就被他卖掉了。”
这些摆件玩偶,都被套上防尘罩,家里的不少锅碗瓢盆,抱枕都是哆啦A梦的,可见楚北翎的喜爱程度。
居然就因为5分之差,被黎阿姨卖掉了?!
邢禹现在有点理解楚北翎为什么那么在意分数到激进疯狂的地步了。
他侧目对上楚北翎难过的眸子,好半天才说:“你有拍照片吗?”
楚北翎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邢禹看:“现在就只能看照片缅怀我的蓝胖子们了,希望他们能在别人家过的好,这样我能稍稍好受些。”
邢禹一一记下,侧目看向他:“你等等的。”
楚北翎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什么?”
“没什么。”邢禹回应了刚刚他的问题:“我坐那里都可以,只要有凳子就行。”
楚北翎点点头:“书房应该有,你去看看,不行你就搬餐椅。”
两个人在客厅分开,楚北翎刚在画架前坐下,大提琴的声音响起。
近距离听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楚小少爷这样想。
出神片刻,楚北翎投入绘画当中。
周末一天半的时间,抛开要去画室的时间,回到闸弄口,他们在陈奶奶家吃过晚餐后,就回五楼楚北翎家中。
周日两人吃过午饭后,又结伴回学校。
午后阳光热烈而刺眼,毫不保留地倾斜洒在柏油路面上,反射出一道道晃眼的光。
留下除了他们学校,就只有些老旧的居民区筒子楼。
如果不是返校的黄金时间段,杭州城内一切繁华喧嚣好似都与这里无关,热闹的人声像西湖上方的太阳一样,洒落在翠绿的湖面上,都散成金箔碎片。
没什么人,楚北翎干脆倒着走,不紧不慢走着跟邢禹说话。
邢禹观察着楚北翎身后的各种障碍物:“你也不怕摔着。”
楚北翎扬了扬眉:“不怕,这不是有你呢!”
邢禹不置可否,掀了掀眼皮:“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坑你,把你带到沟里去?”
楚北翎放慢脚步,待邢禹走进他伸手抓住他的书包带子,攥在手里绕圈圈:“那就拉着你一起进坑。”
沉吟片刻,楚小少爷笑得神采飞扬:“保护我,就是保护你自己,邢禹要不你再想想,嗯?”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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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禹朝着楚北翎伸出手,他幽幽道:“行啊,保护费999麻烦结一下。”
楚北翎松开邢禹的背包带,轻轻一巴掌拍在他手心:“奸商,张口就问我要999,好意思么,你。”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手心迅速扩散到手指,邢禹收回手,“999是友情价,一般人我收9888。”
望着楚北翎扬了扬下巴:“所以现金还是转账。”
楚北翎刚想开口,在对上邢禹言笑晏晏的表情时,非常迅速地转过身。
贪财楚小少爷是真怕继续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邢禹就会将999骗到他口袋里去。
楚北翎前面走着,还不忘回过头告诉邢禹:“邢禹我们这朋友,没得——”做/了。
他们在盲区,拐弯车辆的司机看不见他们,邢禹一个箭步上前,精准地抓住楚北翎的手腕,将他从危险边缘拽回来。
惯性使然,楚北翎直直倒进邢禹的怀中,脑袋不偏不倚正好抵在邢禹结实的胸膛,耳畔清晰地传来邢禹急促的心跳声。
消防车拉着警报从长街中央呼啸而过,往来车辆都自觉靠边让路,尖锐且持续不断的警报声,由远及近更搅得人心神不宁。
楚北翎呼吸都停了。
十几秒过去,楚北翎被冻掉的思维渐渐回温,他缓缓抬起眸。
灼热的阳光下,邢禹面无表情,双眸狭长而深邃,眼尾微微上挑,眼里的全是不高兴,好像隐隐有那么一丢丢丢丢的担心?!
邢禹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走路不看路,欠打。”
“没注意看路不能怪我,”楚北翎脸上染过一层红晕,一种从未有过的兵荒马乱与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的眼睛又不长在我的后脑勺上。”
邢禹扫向楚北翎微微泛红的双颊,直言不讳道:“那你羞愧什么?”
大概被邢禹一针见血戳中心中的羞耻感,楚北翎整个人像过了遍电流,浑身上下无一不烫。
楚小少爷又羞耻又要面子,炸毛地维护自己的面子:“太阳太大,听到消防车的声音很不安不行!”
“行行行。”邢禹睨他一眼,非常不客气的拆台:“我问替太阳和消防车和你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影响你了。”
一定是太阳太大,楚小少爷觉得自己比刚刚更热了,他强撑着维护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维护的面子,“太客气了你,其实也没什么,道歉就不用了,不过你诚心道歉,我也勉为其难接受。”
绿灯亮起,邢禹懒得理他,迈着长腿走向斑马线另一头。
楚北翎从包里翻出刚刚在地铁站买的冰可乐贴在脸上,幽怨地看着已经走到马路对面在等他的邢禹。
都怪他,老是拆台,一点面子都不给,还反复提醒,让他傲娇心碎一地,拼都拼都不起来。
讨厌鬼,烦人精,嘴巴给你缝起来。
楚北翎用冰可乐在脸上滚了一圈,很快冰可乐不管用了,脸上温度不降反升,冰可乐都被他捏出了些许的温度。
楚小少爷郁闷地将冰可乐丢回包里,抱怨起无辜的冰可乐:“果然自动贩卖机的冰可一点也不冰,才多久,赔钱,浪费我感情。”
第34章 P-干架
正式进入十一月份,冷空气南下,短时间内温度骤然降低,吹来的风都伴随着些许潮意,水也开始变得冰冷刺骨。
所有美术生的噩梦来了——洗调色盘。
洗调色盘的也分为三种,一种是老老实实走到水池边用画笔仔细清理,还有一种是喷点水直接用抹布擦干净,另一种更简单粗.暴,直接上刮刀,产一产完事,又不是不能用。
楚北翎在对待绘画上面特别随意又特别龟毛,为了调出心仪的颜色,这个调色盘,他是无论如何都要用流水清洗干净的,家中和画室有热水,洗调色盘不算酷刑。
美术楼没有。
楚北翎刚将手伸到龙头下,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他下意识缩着手,尽量让冰水少触碰到皮肤。
被冻到瑟瑟发抖的楚小少爷扬天长啸:“这么冷的天,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洗调色盘,谁能发明一个洗调色盘的机器,帮我洗一洗啊~~”
旁边邢禹洗调色盘的动作停下来,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调色盘。
楚北翎顺着邢禹的动作准备抢回来:“你做什么!”
邢禹掀了掀眼皮:“帮你洗,要不要?”
楚小少爷双眼一亮,说变脸就变脸,很快露出一个讨好又乖巧地笑,“当然要,您请。”
邢禹低头洗着调色盘,楚北翎非常理直气壮地靠在水池边给他当监工。
然后楚小少爷就大爷的蹬鼻子上脸了:“哥哥,这个冬天的调色盘,你都帮我洗了吧?”
邢禹觑他一眼:“你真好意思提。”
“为什么不好意思提。”楚北翎扬扬下巴:“不行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你现在哭出来,我就答应你。”邢禹嘴角斯斯文文扬了起来,透着一股混不吝的痞劲儿,坏头顶了。
“……”被噎的楚北翎伸手做了一个拉拉锁的动作,强行让他禁言。
邢禹无奈瞧他一眼,低头开始洗调色盘,一点点搓着顽固附着在调色盘上斑斓的颜料,他的手因为触碰冰水,有些许泛红。
楚小少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尖,“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罢动手去拿回自己的调色盘。
邢禹没有回应,也没给拿回来的机会。
楚北翎极其有耐心的又问一次:“你手不冷么。”
还是没有回应,不过这一次,邢禹终于肯屈尊降贵的抬起头。
他腾出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卧……”槽,后面那个字在邢禹冷冷的眼神下很快收回去,并转换了口风,楚北翎道:“我真的是服你了,邢禹你就是我的地狱,真的是,栽在你手上我这辈子算完了。”
楚北翎解开邢禹嘴上的拉锁:“现在可以说话了。”
邢禹:“还好,不冷。”
“是啊~哪有您老人家冷。”楚北翎瘪了瘪嘴。
邢禹嘴角漾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尊重你的意思。”
楚北翎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
邢禹微微笑:“不客气,应该的。”
“……”楚北翎不停的顺着胸口,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邢禹将调色盘还给他,楚小少爷结果调色盘像个品控员检测一样翻来覆去仔细检查:“洗的还挺干净。”
连陈年垢在上面的蓝色都洗干净了。
楚北翎眨眨眼,故意招惹他:“所以,接下来我的调色盘就帮我一起洗了吧。”
邢禹睨他一眼,转身就走。
楚北翎冲上去跟在他身侧:“行还是不行。”
邢禹:“现在白天,晚上说不定就实现了。”
“别~”楚北翎说:“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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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梦里实现,我要阿禹哥哥现场帮我洗,洗洗洗洗。”
邢禹没好气地道:“闭嘴。”
楚北翎偏不,一直在他耳畔碎碎念,吵得邢禹烦不胜烦,而后看着他气不顺的模样,自己在一旁偷笑。
后来邢禹到底还是包圆了洗他调色盘的工作,在每次楚北翎耍赖递到他手上的时候。
周四下午上课前,楚北翎刚一在位置上坐下,特意摸到美术楼的二班体委探头进来问:“楚北翎是在这边吧?”
楚北翎从练习册里抬起头。
二班体委冲他招了招手:“出来一趟。”
楚北翎狐疑,起身走到门口问:“怎么了?”
“是这样的。”二班体委说:“今天下午的课结束后,我们和四班约了篮球赛,我打算干.死那帮孙子,把他们打到服气,但我们班打球技术好的就那几个,所以想过来暂时借一下你到我们班,和他们班打个PK赛。”
二班和他们班是一个体育老师,楚北翎和二班体委关系不错,上体育课时没事都会一起打球,加上只是娱乐赛。
楚北翎想了想最终答应下来:“行,那个球场。”
“科技楼前。”二班体委说:“时间还早,你一起到我们班来商量一下战术,下午上课前肯定结束。”
楚北翎点点头,“你等一下。”
他转身走到邢禹面前和他说了一下二班体委来找他的原由,便跟着一起走了。
他们美术部一般活动在丹青雅园,他们的美术园区,除了去一食堂吃饭,才会经过西高的主楼科技楼。
否则他们一个东一个西,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边。
楚北翎入学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
在二班商量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战术打法,上课前十分钟,楚北翎准备赶回美术楼。
科技楼一点也不愧对它的名字充满科技感,前后两栋由廊桥链接,结构复杂设计感非常强,高处眺望出去还能看到学校后山上的茶园。
比他们美术楼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看到绝佳设计美学楚北翎一时间忘记要赶回美术楼这件事,沿着茶园的方向边走边观察,一路来到科技楼角落,这才回过神来。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离上课时间还剩下五分钟。
楚北翎刚准备冲刺,卫生间里传出声音。
“十三班那个邢禹,天天瘫着一张脸,拽的二五八万,一个臭学美术的,就知道走捷径,高考都比我们轻松,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算知道不应该偷听墙角,可听到邢禹的名字,楚北翎还是忍不住折返回来。
“你是因为廖梓涵喜欢他,总是提起他说学艺术的就是有味道,所以才不爽的吧?不过邢禹不是都拒绝了,说不打算在高中谈恋爱,他们美术生应该会去不入流的美院,也和我们碰不上面,他比不上你的,你放心。”
“我呸——”另一个男生啐了口唾沫:“他也看自己配不配,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别人,让梓涵这么难过的。”
“那人家答应,你不是照样不开心?”
“你说什么?”
“只有你配,你配。”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臭清高的模样,不就是画画么,有笔就行,不务正业的街溜子才会当美术生,学习没有我们优秀,却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呵呵——拽个什么劲,我听说他的爸爸妈妈不要他,活该不要他,那个父母会要一个喜欢天天冷脸的小孩。”
“周末回家找人一起拖进小巷子里揍一顿得了,他不是学画画的么,听说还会拉提琴,直接给他手打断,让他再也不能画画和拉大提琴就行了。”
“我觉得可以,是该给他个教训。”
楚北翎再也听不下去,重重一脚踹在门上,瘫着一张脸,对里面的两个人说:“去你大爷的,都给小爷爬。”
骤然听到动静里面的人被吓一跳,猛地回过头。
他们这一届两个校草,一个楚北翎,另一个邢禹,楚北翎更张扬,比邢禹还要受欢迎,没有人不认识他。
措不及防在这里看到美术班的人,还是邢禹同班同学,眯眯眼一愣:“楚北翎?”
“是我。”楚小少爷笑着看他,接着拉下一张冰冷,擒着眯眯眼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人掀翻在地:“要给邢禹一个教训是不是,小爷我先教你做个人。”
另一个卷毛见状骂了一声,拎起一旁的拖把直接往楚北翎身上砸,他反应及时,一脚踢掉砸过来的拖把,直接一脚将他踹出去。
卷毛重心不稳一股屁坐在地上。
楚北翎拎起一旁的拖把,扫了眼两人胸前的名牌,指着两人冷冷警告:“余明明和钱保是吧,未来一个月,不,未来三年,邢禹要是掉一根头发,我保证打的你们满地找牙,不信试试看。”
尽管楚北翎处于上风,另外两个人还是缠着他不放,对方身上挂了好几处彩,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校服上沾了不少厕所里脏水,脸上也擦破了点皮。
上课铃声响起,所有人一顿。
青春期的男高,被人修理还没有占到多少好处,离开前冷冷丢下一句:“你等着。”
便跑开了。
他们到好,一拐弯在老师进教室前踏进教室。
楚北翎就倒霉了,撒开腿往美术楼狂奔,还是迟到了十分钟。
尤其是今天下午第一节课,还是王采燕的课。
“报告。”楚北翎进教室的时候,王采燕正在黑板上书写,听到动静板着脸问:“上课迟到,干什么去了,还有你身上的痕迹怎么回事。”
邢禹一寸一寸从楚北翎身上扫过,担心的蹙了蹙眉。
王采燕扫向站在门口的人,不耐烦地道:“楚北翎问你话,怎么不说,哑巴了,全班四十一人在等你。”
楚北翎重重吸了一口气,又郁郁吐出。
果然和黎女士相似的人,都不会喜欢他的。
但他总不能说他在科技楼厕所和人打了一架,所以才迟到的。
楚北翎只好道:“从科技楼来的路上摔了一跤,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跑回来的。”
“说谎麻烦打打草稿。”王采燕重重的将课本摔在讲台上:“外面大太阳,你摔成这样,你来告诉我,怎么摔的,能让你摔成迟到。”
楚北翎烦躁的“啧”了一声,随后道:“老师纠结这个有意义么,您让不让我进去,发个话就行,全班四十一人在等您上课呢。”
王采燕本就因为听到楚北翎在运动会上起哄要换班主任不满,眼下又不好好回答问题,尽知道找事,当着全班的面反驳她更不满了。
“这两节课到教室后面站着去。”王采燕道:“不是很厉害么,金鸡独立站着。”
楚北翎叹口气,走进教室到后面站着去了。
不过没有按照王采燕的意思来。
王采燕不满看他一眼,刚想开口,楚北翎提前截断了他的话:“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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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脆皮,站不住摔了的话,头痛的是你。”
楚北翎能看到王采燕熊熊燃烧起的怒火,但最后她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邢禹趁着王采燕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讲课,没注意他们这边,一点点挪到楚北翎的身侧,询问道:“发生了什么?”
第35章 P-举证
楚北翎可没有藏着掖着将一切闷在肚子里的不良习惯,尤其是在面对亲近的人,他就更爱告状了。
楚小少爷道:“去了一趟科技楼听到有人嘲讽美术生,气不过就和他们打了一架。”
至于另外那两个二百五责骂邢禹的话,他没有告诉他,免得给邢禹添堵。
楚北翎悄悄地说:“我没输,打架上房揭瓦什么的我最在行了。”
邢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他脸上的擦伤,楚北翎看到解释了一句:“那两个人伤得比我更严重,以一抵二,难免有些难缠,这都是小爷为艺术反抗的勋章。”
“没输就行。”邢禹护短的点点头,而后在王采燕看过来之前挪回自己的位置上。
这样动作看起来像一只横着走的八爪螃蟹,看起来格外滑稽,楚北翎没忍住笑了起来,台上王采燕看到又对他进行了一顿批评教育。
即便如此,楚北翎所有的不快依旧烟消云散。
楚北翎生生在教室后面站着听了两节数学课。
直到后面政治课才回座位坐下。
楚北翎被二班体委借走去帮着PK四班,托许图南这个大喇叭的福。
不仅他们班知道,整栋美术楼都知道了,下午课程结束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跟着楚北翎一起到篮球场看热闹。
穿好球衣走上球场,楚北翎又看到下午让他不快的那两个二百五。
楚北翎对二班体委说,“我要把他们全方位无死角……打的满地找牙,绝对不能让他们赢”
二班体委一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感激涕零,伸手勾住楚北翎的脖子:“好兄弟,一辈子,我果然没找错人。”
他拍拍胸脯:“赢了周末请你吃饭。”
不远处站在场外的邢禹看到这一幕,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死死盯住二班体委的手,大概是眼刀过于犀利,在二班体委余光扫到的一瞬间,他默默将自己爪子从楚北翎肩上拿下来。
果然他拿下来后,邢禹终于不是看死人的眼神看他,但依旧没有好到哪里去。
二班体委狐疑道:“好兄弟,你们班的邢禹……是不是不喜欢你到我们班,帮我们一起打球。”
“不啊,他为什么不同意。”这下换楚北翎不理解了。
二班体委思考一番,试探性说:“要不我哪里得罪他了?”
楚北翎疑惑:“你哪里得罪他了?”
二班体委现在还觉得自己脊背发凉:“要不你自己看看,他看我的样子,怎么说,就和被人抢了女朋友一样,我应该没抢他女朋友,还是我喜欢的严可儿,他也喜欢?”
邢禹这个人,说谎时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胡说,太阳就是蓝色的,对方都能先怀疑一下自己的认知。
别说面无表情地看人时,那种笃定感会更强,哪怕没有做错什么,对方都会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楚北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邢禹只是看着比较冷淡,事实上很好相处的。”
二班体委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恐怕只有你这么觉得。”
楚北翎视线一直在邢禹身上,没怎么听清:“你说什么?”
二班体委:“话说你和邢禹开学时关系不是不好么。”
楚北翎笑着反问:“有人规定,我们关系必须一直不好下去!”
二班体委被噎:“这到也没有。”
正式篮球赛开始,邢禹转身就走,一旁许图南喊住他:“邢禹才比赛才刚开始就不看了?”刚说完他就道:“也是,你看到人一多就嫌烦。”
邢禹掀了掀眼皮,指着卫生间的方向:“我去一趟,很快回来。”
对他们美术生有偏见的人多了去了,邢禹不认为楚北翎会因为这样一个理由就把人给揍了。
楚北翎揍人这件事,运气好说不定不会被人发现,但难保证一定不会被发现,邢禹要了解清楚理由,同时提前把隐患解决掉。
邢禹看了一眼在球场上奔跑的楚北翎迈着大步走向科技楼。
这个时间是教学楼最安静的时刻,只有零星几个人来回走动。
夕阳余晖斜射过来,大片大片的橘红惨杂进单调的灰白色里,给整座学楼渡上一层暖色调。
邢禹精准找到二班教室,又穿过廊桥找保卫处的老师拿监控室钥匙。
赵老师问:“你要钥匙做什么。”
“丢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想看看被谁捡走了。”邢禹面不改色说着。
“行,我陪你一起去。”赵老师拎上钥匙:“不过先和你说清楚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通知班主任,别自行解决。”
邢禹点头。
等邢禹回来时,篮球赛上半场已经结束,一帮球衣少年正坐在球场边修整。
“你回来迟了,刚刚精彩的瞬间都没有看到。”许图南边说边比划:“楚番番咻咻两下,给人收拾了,太帅气了。”
邢禹想到楚北翎穿着火红球衣,张开手臂满球场跑的画面,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来。
楚北翎见人来了,走进问:“刚刚有个人腿伤着了,要不要过来帮个忙?”
邢禹:“行。”
楚北翎瞬间笑了起来:“那……跟我走。”
他领着邢禹到二班体委跟前:“5号腿不是拉伤了么,邢禹顶上,行不?”
二班体委一愣,机械地道:“行,行啊。”
楚北翎本想拉上邢禹一起,让二班体委知道,邢禹并没有很难相处。
哪知道,邢禹上场打的又狠又凶,四班几个人被他吊打毫无还手之力,尤其是余明明和钱保,上半场已经被楚北翎修理的很惨,下半场又被邢禹修理,被虐成了渣渣辉。
两个二百五本就有气,篮球场上接二连三被楚北翎和邢禹修理,火气更旺,面子上也挂不住,仗着自己被老师偏爱,将楚北翎打人捅到政教处。
麻球一脸严肃盯着他:“楚北翎,你能耐了是吧,还在学校里单方面殴打同学。”
这件事楚北翎无从辩解,他敢作敢当,刚想承认,邢禹伸手碰了碰他的手。
羽毛般的触感划过,楚北翎一愣,就这一愣的功夫,邢禹开口说话了:“吴老师,谁主张谁举证,不然您不能说楚北翎打人了。”
麻球刚端起水杯准备喝水听到这话,动作停在半空中,刚想开口说话,邢禹道:“那两位同学,10月31日晚上在丹青雅园的花坛边抽烟,吴老师可以调监控。”
再场其他人完全被邢禹这一操作惊呆,麻球反应了一会儿,连忙让保卫处调监控。
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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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保卫处赵老师将监控视频发过来,抽烟确有其事,而关于楚北翎打人这件事,监控只录到声音,且只到余明明说,是该给邢禹教训为止。
后面监控怀了,什么都没拍到,在监控死角的楚北翎,也没进监控。
挑事二人组有口难辩。
楚北翎瞠目结舌,没想到事情还能这么反转。
他以为这次要完了。
没什么事的两个人被麻球打发回去,留下另外两个挑事的。
楚北翎本来不想让邢禹听到,但最终他还是听到了那些谩骂,他刚想开口安慰,邢禹好似察觉他会说什么,先他一步开口。
“就是和他们打架才迟到的?”
楚北翎敏感地察觉邢禹不是很想提这件事,跟着他说下去:“是,不过难得我运气不错,居然没拍到我,也没拍到后面,不然高低我也得坐实打人这个罪名。”
楚北翎心情特别美丽:“监控坏的真及时,不过……怎么就突然坏掉了。”
邢禹慢悠悠道:“核心处理器大概坏了吧。”
楚北翎对上他的视线笑道:“这监控太给面子了,还坏的将将好。”
邢禹:“可能被你的美貌闪崩了。”
楚被翎没忍住笑了起来:“是吗?”
邢禹挑眉:“怀疑我!”
“那能~您说的都这么真诚了。”楚北翎道。
两个少年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鬼扯,踩着夕阳的余晖,沿着桂花大道走回寝室。
这周五软刀请假,只给他们布置了作业任务,他们这些人早早就完成任务,下课铃声一响就打包走人。
一点都不带拖。
离开学校之前,许图南凑过来问:“你们下午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西湖附近逛逛,就当给盛夏接风洗尘,欢迎他们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楚北翎狐疑道:“接风洗尘,不应该去唱歌或着吃饭,西湖的水能洗一洗?”
许图南:“本来是这么想,但盛夏说想去西湖看看,厉冬也赞同盛夏的想法,毕竟主角是她嘛,当然要以她的意愿为准。”
楚北翎点点头,北山街的枫叶应该慢慢变红了,过去写生也不错。
他问:“还有谁一起?”
“我、你,盛夏、厉冬,如果邢禹去的话,就我们五个。”许图南说。
“行。”楚北翎转眸问邢禹:“你去不?”
邢禹点了点头。
五个少男少女决定好了,迅速在收拾好行李,背上自己的绘画工具,搭乘地铁到西湖边。
无论什么时间来,西湖周边永远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仿佛整个杭州城的人都汇聚在在这里。
杨柳低垂,几个人沿着西湖畔漫无目的行走。
盛夏很可爱的问了一句:“西湖边怎么没有栏杆,不怕人掉下去吗?”
在场另外四个人都没忍住笑了起来,盛夏一脸呆萌地看向在场其他几个人:“你们笑什么?”
许图南没忍住开始逗盛夏:“你知道为什么没有栏杆吗?”
盛夏:“为什么?”
许图南非常不着调地说:“因为大型垃圾掉进西湖,破坏西湖生态环境罚款两百块。”
“什么——”盛夏呆呆眨了眨眼:“真的么?”
许图南乐得前仰后翻,差点没站住:“盛夏你太可爱了吧。”
盛夏脸越来越红,头越垂越低,就差直接跳进西湖将自己藏起来。
厉冬扫了眼窘迫到无地自容的盛夏,非常不客气伸手揪住许图南的耳朵:“胡图图我警告你,在逗盛夏,我要你好看。”
“疼疼疼。”许图南眉头拧在了一块。
“疼就好。”厉冬加重手上的力道:“记不住就给你剁了,丢进西湖喂鱼。”
盛夏好奇道:“所以刚刚胡图图说的是真的么?”
楚北翎笑着回应:“这是真的。”没有和许图南一样逗盛夏开心,而是认真地和她解释:“没有栏杆是因为景观协调性。”
邢禹补了一句:“没有栏杆还能提高危机意识,知道没有就不会轻易靠近了,就算真掉下去,也能快速捞起来。”
盛夏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收拾完许图南的厉冬指了指售票处说:“夏夏,你想去看三潭印月,我们得买票坐船进小瀛洲岛,才能看到。”
盛夏点点头:“好。”
楚北翎:“我就不去了,我去北山街写生。”
邢禹跟着楚北翎走,同样去北山街。
许图南没办法跟着两个女孩子,就只能不情不愿跟着他们去北山街写生。
第36章 P-冬夜
楚北翎预测错误,这个时间北山街周边的枫叶才堪堪透出些许红色,他们来的凑巧,转角受欢迎的长椅空着。
他和邢禹对视一眼,默契地朝长椅走去。
许图南看到两人入座后,真掏出画板,准备开画,不禁感慨道:“不是,你们真的来画画的。”
楚北翎头也不抬,用水彩精准的起型:“不然呢。”
邢禹指了指十米开外的空位:“这里坐不下了,你可以坐那边。”
许图南扫了一眼长椅,邢禹的手臂快贴上楚北翎的画板,右边还空出一个人的座位,怎么就是坐不下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空关心这个,连忙摆手道:“卷不动,卷不动,软刀让我们一个星期交二十张临摹,周末出来玩你还组队画画,我是真不理解。”
正在画画的两个人,没有一个人理他,三人行必有一个人被抛弃,风吹下几片落叶从他眼前垂直落于地面,许图南突然有种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苍茫茫之感。
而坐在长椅上画画的两人,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就像条漫分镜一样,将他和另外两个人割出两个季节。
许图南莫名有一种自己好像当了一个五千瓦,能闪瞎人眼的电灯泡的错觉。
他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找盛夏她们玩去,你们两个就知道画画,无趣死了。”
楚北翎回眸:“写生不就是画画么,不然跳舞?”
许图南被噎。
邢禹嘴角扬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指了指不远处:“那边有码头,慢走不送。”
许图南再次被噎。
被两人一前一后噎,许图南缓了好久才开口说话:“不管你们。”
走之前许图南还不忘提醒他们,别画过头,忘了晚上一起去吃饭。
确定他们听清楚了,他才放心走掉。
人刚走,楚北翎从画板里抬起眸,微微笑:“邢禹,又到北山街了,来,我们算算账。”
邢禹停下手中的画笔,笑着说:“都过去多久了,还记仇?”
楚北翎现在想想还是肉痛:“这仇我记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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