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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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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祖孙二人便能在建业郡外的一个渔村小镇相聚。

苏梨收回手,她看着鸟雀自由自在地飞翔,嘴角忍不住上翘。

很快,她也能和小鸟一样,飞往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苏梨知道,有崔翁的传信,兰河郡的嫡母周氏,还有二房婆婆就会收到她怀孕的消息。到时候定有另外一批兵马与健仆赶来接应她……苏梨没几日好日子过了,在她的防守变得更为森严之前,她必须尽早出逃。

夜里,苏梨谎称腹痛,要在建业郡外的一座小城原地休养一夜。

婆子们不知内情,只能听从苏梨的吩咐,原地休整,再熬上几帖安胎药端给苏梨喝。

苏梨虽无身孕,但这些药膳不过是益气补血,即便喝了也对身体无甚大碍。

苏梨一口饮尽,又从箱笼里拿出几盒糕点分给随侍的仆妇。

糕点下了迷药,足够仆妇们夜里熟睡,直至天明。

“诸位嬷嬷从旁照顾我,真是辛苦了,这是翠竹坊的蜜饯果子,我专程从崔家带出来的,你们拿去尝尝鲜吧。”

翠竹坊是建业有名的点心铺子,一枚蜜果的价格堪比黄金,据说腌果的老师傅是从宫中出来的御厨,平时也只接高门士族的甜点单子,庶民百姓鲜少能够买到。

几个婆子都是识货的人,对视一眼,笑着接下了。

婆子们心知苏梨这是存了讨好之意,想用吃食收买她们。

想来也是,她们是吴东崔氏大房的仆妇,上哪儿做事不被人高看一眼?便是被各房主子热络对待,也实属寻常。

几人收下了点心匣子,刚出苏梨的房门,便你一口我一口分食起来。

待到深夜,苏梨收拾好了行囊,又穿了一身浆洗过多次的农妇衣裙。

她把头上的发钗珠花统统卸下,藏进包袱里,想着日后变卖,或是熔成碎金碎银,慢慢花销。

苏梨和秋桂对视一眼,后者会意,故意清了清嗓子,高喊:“娘子要擦身,快送些温水进来!”

那些婆子平素耳朵比谁都灵,今日却死气沉沉的,没一个吭声。

苏梨心知,那是点心里挟带的迷药起效了……仆妇们睡熟了,她得趁此机会赶紧逃跑。

苏梨只有一夜的时间离开此地,再和祖母他们于渔村会合。

等到明日,婆子们发现她不见了,定会折返建业郡告知崔翁,派兵搜寻。

而婆母和周氏迟几日得知消息,也会前来建业郡寻找苏梨。

左不过三五天的日子,苏梨得格外小心遮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幸好还有林隐帮忙安排车马,幸好她准备了假的身帖,也有可以让脸皮生疮易容的药膏……

苏梨心下稍定,她和秋桂小心翼翼推开房门,绕过那些倚墙打着瞌睡的婆子,悄无声息钻出了驿站。

在此次回兰河郡的旅途里,苏梨特意带上自己常骑的小白马同行。

苏梨利落地吹了一记口哨。

骏马听到主子家的召唤,屁颠颠就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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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将秋桂拉上马背,命她抱稳自己:“秋桂,我们走啦!”

苏梨为了逃跑,趁着猎宴的时候勤学过一段时间的骑术。如今的她已是骑马老手,夜奔赶路,一连跑个三四十里地也不在话下。

秋桂没有骑过马,一下子坐那么老高,吓得腿肚子都打颤,她忍不住搂住苏梨的窄腰,老实依偎着自家娘子。

秋桂:“娘、娘子,你可千万得小心一点,奴婢常听说有人摔下马折了脖子的……”

“放心,你家娘子可厉害了,如今已是马术高手!”苏梨迫不及待施展自己的技艺,她手持缰绳,脚跟轻磕马腹,催促小白马跑起来。

夜凉如水的月夜里,白马很快撒开四蹄,载着两名身姿窈窕的少女,沿着远离建业州郡的官道疾驰。

圆月皎皎,月华散落于苏梨乌黑的青丝上,冷风将女孩的裙摆吹得翻飞,四野垂落的繁星点缀着她那双含笑的杏眼。

苏梨骑马奔驰,衣袍猎猎,英姿飒爽。

苏梨一向被高门规训得守礼清矜,她从未有这般出格的时刻,但好似今夜野性难驯的少女,才是真正的苏梨。

即便少女一身荆钗布裙,也难掩她与生俱来的灵动娇艳。

秋桂看痴了,不由感叹:“娘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苏梨忍俊不禁:“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日后有机会慢慢展现给你看!”

“好啊。”秋桂听着苏梨轻灵的笑声,她也跟着笑了。

可不知为何,笑了一会儿,秋桂的眼眶又有点发烫。

她鼻尖酸涩,心里为苏梨感到难过。

原来,苏梨只要离开高门,在荒郊野岭跑跑马就能这般高兴。

原来,她想要的,一点都不多-

宣宁三十二年,晚夏。

六月二十日,是重华公主李慕瑶下嫁吴东崔氏门庭的日子。

然而这场盛大的婚仪还未行完,就被崔家觉察出李慕瑶意图在大婚之日毒杀亲夫的险恶居心。

李慕瑶受天家指使,竟胆大包天,将穿肠烂肚的虎狼之药,下进合卺酒中,只待崔珏夜里饮酒,便能将这位世家尊长刺杀于床帷之中。

幸好崔珏素来警惕,饮酒之前觉出酒味不对,没有及时饮下,反倒是将酒水赠予李慕瑶陪嫁的仆妇。

眼见着仆妇七窍流血而亡,崔珏明白了李家的歹毒居心。

宣宁帝分明是不满世家手握重权,忌惮崔珏功高盖主,警惕他矜功自伐,恨他朝纲独断,欲牺牲一位皇家嫡出公主,将崔珏t?杀害于婚房之中。

崔珏险些遇害,勃然大怒。

既然天家存有戕害士族之心,崔珏自不会坐以待毙。

就此,崔珏命私兵将李慕瑶扣押私狱,又率领数万崔家军马兵临城下,直攻建业都城,同居心叵测的李氏天子讨个公道。

大战在即,都城乱成一锅粥。

无故被兵事殃及的名门望族,各个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纷纷召出兵马守院,防止族中子弟被擅闯的崔氏铁骑踏成肉泥。

建业一战一触即发,满城飘扬战前的擂鼓、鼓舞军心的嘹亮号角。

被困在都城之中的士族听到战前军情,无不闻风丧胆。

他们不愿坐以待毙,各自派出心腹去崔家试探军情。或是暗下往宫中送信观望天家态度,更有甚者已经和地方的旁支族人取得联系,打算连夜逃出建业都城,以免嫡房子女遭受炮火的无情轰炸。

然而崔珏的十万大军行军两月,早已赶赴建业,将都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任凭一只蚂蚁都逃不出建业,遑论那些趁乱自保的豪门巨室。

有的世家回过味来,崔珏是趁着此番生死存亡,逼他们尽快站队。

若是识时务一点,投效崔珏,那么新君不杀降臣,自有一线生机。

若是被李家王朝驯服,成了皇权的忠犬,定会被崔珏屠戮嫡族,也好起到杀鸡儆猴的震慑作用,还能拿这些贵戚鲜血祭旗,鼓舞军心。

谁能算到崔珏平时不声不响的,甘为李家走狗,竟会在今日不宣而战,突然发难?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早做打算,以免被崔珏秋后算账!

那些多谋善断的世家尊长,当即决定追随崔珏,并将自家兵马送去给崔珏,任他差遣,以保本家苟延残喘。

如此一来,崔珏不但有了更多的兵马助势,便是朝堂风向也掌控手心,无人敢唾骂他为乱臣贼子,与他为敌。

尊长们纷纷感叹:崔珏此子够阴险狠毒,也慧极近妖。

城内有崔氏私兵戍卫祖宅,护崔翁安康;城外有成千上万执锐披坚的弓骑兵困守都城,等待崔珏下达攻城的军令。

老宅中,李慕瑶发髻凌乱,状似疯魔。

她被一左一右两名婆子挟持手臂,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崔家祖宅外,涌出那一批批横戈跃马的黑甲兵。

待那群崔家兵马如洪流激涌,围困住偌大的崔家祖宅时,李慕瑶方才明白这一场变故的真相。

李慕瑶的嫁衣上染满心腹婢女、乳母的血液,她心如刀绞,看着远处一身窄袖黑袍的崔珏,心中既惧又恨,双目猩红,犹如泣血。

“崔珏!你算计我李家!你陷害我下毒,你分明是有谋逆之心,你想利用我起事!”李慕瑶牙关紧咬,浑身发冷,“我本以为你待我也有心……可没想到你是这等恶鬼!崔珏,你不得好死!”

崔珏没有上前,他淡看李慕瑶一眼,只觉得她聒噪:“是你兄父要将你作为棋子舍弃,为何怨上我?至于待你有心……倒不知我何时同殿下说过知情识趣的私话,给你如此大的错觉。”

闻言,李慕瑶愣在原地,她努力回想往昔种种,心中凄怆一片,崩溃跪地。

是了,正如崔珏所说,他不过是没有拒绝她的攀扯,却从未对她正面示好过……他待谁都如此漠视,从始至终他都对她无意。

只是崔珏待外人更为冷情,刻意保持距离,才会给李慕瑶一种他待她与众不同的错觉……

崔珏无意与李慕瑶多说,他不过是想有一个出师之名,如今的局面尽够了。

崔珏不再理会李慕瑶,男人翻身上马,勒缰奔出老宅。

狂风呼啸,大地被兵马奔走声撼得震颤。

无数镌刻“崔”字的旗帜在崔珏身后飘扬,崔珏血脉偾张,带着掌控全局的倨傲与悍勇,一马当先,奔向巍峨皇城。

时机来临,崔珏挽弓搭箭,手臂虬结青筋暴起,他蓄力朝天,射出一箭。

鸣镝响箭穿云裂石而去,与凛冽风势摩擦出绚烂火花,也将那一阵惊人的唿哨,迅速传递给城外领兵的主将陈恒。

鸣镝声至。

陈恒听闻崔珏号令,持刀指天,脸上神情肃穆,高喝一声:“弟兄们,随我攻城!杀——!”

“杀——!”

“杀——!”

在崔珏的十多万大军面前,建业城池的守备无疑是薄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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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堪一击的。

陈恒利用如蝗箭阵、撞门巨木等等攻城器械,再加之城内世家兵马驰援,很快建业都城的城门便被崔家军破开,在健马的践踏之下,统统碾为不起眼的齑粉。

一队队擐甲执兵的崔家兵马自城外横冲进城,犹如无数条声势浩大的黑铠巨龙,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来势汹汹地杀进建业。

城池之中,火焰万丈,箭雨如织。

锋锐的箭矢落下,直刺进人眼、肩颈、胸膛,落马声无数,一具具尸体倒下,连死前的悲嚎都不曾发出,唯有沉闷的皮肉落地的声响。

将士们冲锋陷阵,挥刀而出,和那些负隅顽抗的李家军相冲相撞,厮杀成一片。

到处都是战马的嘶鸣声、炮火的轰鸣声、短兵相接的铿锵锐响。

“哗啦!”

军士的头颅被雪亮大刀斩落马下,血液喷射人脸,深黑甲胄被淋漓鲜血溅射,一滴滴落到泥泞地皮。

马蹄踏过那一滩滩血水,骁勇善战的战士们遥望远处烧成一片红彤彤火海的城墙,心中战意凛冽,再度挥刃,随着主将陈恒,杀向悍不畏死的敌军。

建业成了一片尸山血海的人间炼狱,哭声、凄厉绝叫声遍地,崔氏兵马训练有素,即便身处战局,亦能迅速织开杀阵,围剿敌军。

面对敌众我寡的局势,李家很快败下阵来。

谁都知道崔珏此战占了上风,李家军再如何负隅顽抗,也不过是孤军独战。

李家此战必败!

他们毫无胜算!

城中,崔珏率领压阵的私兵,一路长驱直入,杀向巍然耸立的皇城。

崔珏带兵摧坚陷阵,身先士卒,一路屠进皇城。

男人浑身上下都被腥臭的鲜血浇灌,玄色衣袍底下,只并指一拧,都能挤出淋淋血液。

但他无动于衷,仍目光坚毅地持剑向前。

崔珏悍然不顾,浴血奋战的样子鼓舞到了追随他的将士,跟着这样骁勇的铮铮铁汉一路夺城掠地,成就千秋帝业,自是令人心潮澎湃,肃然起敬。

然而崔珏不惧死亡,无非是漠视生死,他为达目的,并不过多在意旁人的性命。

他设下的计要成,他埋下的线要收,他把持的局要破……他将世间万事收拢掌心,决不会让任何事物逃离他的掌控。

崔珏的目光阴森,手中薄刃出鞘。

待到了金銮殿上,男人从赤霞的马鞍一跃而下,轻巧地落至玉阶之上。

男人身姿修长挺拔,披一身随风鼓动的猎猎黑袍,自殿外缓步踏来。

浓郁的血腥味自衣袖漫开,催人作呕,更吓得殿内一帮忠心耿耿的李家老臣战栗不休。

“竖子狼子野心,尔敢冒渎天家!既入金殿面圣,为何不跪?!”

闻言,崔珏轻笑一声,眼底一片冷峭。

他甩了下剑上温血,低喃一句:“倒是聒噪。”

言毕,崔珏轻挥一下衣袖。

片刻功夫,便有卫知言搭弦射箭,直指老臣的眉心。

老臣浑身的气焰尽消,他的唇瓣颤动片刻,终是止了声,无助地望向宝座之上的宣宁帝。

他似是以为只要闭嘴就能留下一命,不敢再吱声,老老实实跽坐回席间。

然而,崔珏并非好性之主。

他淡瞥一眼叫嚣的臣子,还是微动薄唇,吐出一字:“杀。”

嗖的一声!

卫知言毫不犹豫地射箭。

一箭穿脑,直接将背主的忠臣刺杀于席间。

红红白白的脑浆爆开一地,血流如注,殿内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崔珏扫去一眼,震慑群臣。

男人眼中的压迫感浓烈到不容忽视的地步,他冷声质问:“还有谁?”

崔珏扬唇问话,仿佛方才一箭射杀的并非昔日同僚,不过是信手拉弓,射死山中一头野鹿罢了。

殿内顷刻间鸦雀无声,气氛沉闷。

无人敢再与崔珏作对,一个个抚胸噤声,噤若寒蝉。

而高台之上的宣宁帝更是面色惨白,身形颓唐,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叹息道:“此局,你布了多久?”

崔珏已持剑踏上宝殿,朝着宣宁帝所在位置,步步逼近。

崔珏慢条斯理地道:“宣宁十九年。”

宣宁帝听得崔珏话语,心中困惑一瞬,很快他就想起宣宁十九年发生的事。

那时的崔珏不过十二岁,还是个无能的稚童,但他的父亲却在那年战死沙场,次年崔母也因悲痛,随夫亡故……

宣宁t?帝脸色铁青,他明白崔珏为何杀心如此之重。

崔珏查出来全部事了,他知道父亲死于李家之手,他卧薪尝胆十三年之久,只为了替父报仇!

宣宁帝哑口无言。

成王败寇,他已垂垂老矣,无力回天。

待崔珏手中长刃抵上他的脖颈,宣宁帝笑了一声,对他道:“你父确实比我会养儿子……”

当初宣宁帝与崔家大郎也算是至交好友,可他畏惧吴东崔氏的权势,他怕改日江山易主,因此他不惜罔顾至交情谊,一心设下死局,让崔家大郎死在遥远的边境……

宣宁帝原以为崔珏不过初初成人的稚童,成不了什么气候,只要他恩威并施,再将女儿嫁入崔家,自能吞并这块峥嵘千年的士族肥肉。

只可惜、只可惜崔珏早慧,他不受宣宁帝掌控。

他韬光养晦,隐忍不发多年,只待一日成了气候,将李氏满门屠戮于刀剑之下。

这厮……够狠啊。

是宣宁帝败了。

“动手吧。”宣宁帝叹息一声。

崔珏观他眉中怅然,不由一笑:“你以为……你以身殉国,我便会顾头不顾尾,忘记追捕李傅昀,纵他逃出建业,饶他一命?你别忘了,我是何等心狠之人,既尔等父子情深,我自当成全你。”

“你、你……”宣宁帝没想到他这招声东击西,竟早早被崔珏识破。

此子分明是故意纵太子李傅昀逃出皇城,他故意当那只逗鼠的猫,给了宣宁帝希望再狠狠碾碎!

许是宣宁帝惶恐之至的表情取悦到崔珏,冷峻的男人难得轻扯唇角,似笑非笑:“放心,我并非那等铁石心肠之人,待日后擒拿李傅昀回朝,自会将其凌迟,碎尸万段,与你葬于一处。此举也算是还你当年……全我父亲一具完好尸骨的恩情。”

宣宁帝急火攻心,竟仰天喷出一口鲜血,他恨得睚眦欲裂:“崔珏!你当真恶毒!”

可下一刻,崔珏的腕骨用力,刀锋袭来。

没等宣宁帝骂完,他的肩颈已然空空如也,一颗怒目而视的头颅,就此挣开肉躯,凌空划开一道血弧,骨碌碌滚到了大殿正中心。

席间气氛诡谲凝重,诸臣屏息以待,无人敢说话。

在宣宁帝脑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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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这一刻,李家王朝大势已去,江山社稷已然泯灭,往后吴国做主之人,便是持剑而立的崔珏。

是那本就煊赫显贵的吴东崔氏……

老臣们吓得两股战战,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心灰意冷。

很快,他们连滚带爬从桌案里钻出,跪到崔珏面前,口呼君侯,祝祷君上荣登宝座,守吴国千秋万代。

崔珏听得众人恭维,面无喜色,他依旧那一副冷漠的神情。

他抖落剑上刺目的鲜血,一言不发走出金銮殿。

“去追李傅昀,若擒之,便杀了祭旗。若他逃出建业……那便留他一命,来日再议。”

崔珏深知,自崔家把持朝政这一刻起,各地枭雄自当蠢蠢欲动,打着“清君侧”的名义,集结兵马,择机攻入都城。

他要休整军队,以待日后,他既已攻城,自不会给人夺城的机会。

不过,如今时局混乱,崔珏要保存实力。既如此……不妨留下建业,先退至兰河郡、凉州等地,划江而治,积蓄战力。

崔珏了然。

他将战后诸事交付于陈恒,先行一步回城料理家事,顺道告知崔翁战局。

崔珏战胜回城,一入崔家老宅,他忽然记起了那个胆小如鼠的苏梨。

此战声势浩大,想来苏梨定是吓得肝胆惧寒,保不准还藏在暮冬阁中哭成一团。

崔珏阴寒的眉眼渐渐松开,他脱下沾血甲胄,唤来慧荣:“召苏梨前来疏月阁侍奉。”

慧荣经此一战,当真被这个杀伐果决的尊长吓得够呛,在旁观这一场激烈的战事之后,她便收敛了所有轻慢心绪,不敢仗着少时对于小主子的看顾之恩,在尊长面前拿乔。

听到崔珏多日不曾回府,归来竟立马问起苏梨的去向,慧荣顿时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

慧荣吓得跪地,哆哆嗦嗦地道:“苏、苏娘子怀了身孕,已被老家主送回兰河郡保胎。只是此行路途遥远,苏娘子半道上疑似逃跑,不知所踪……老家主已经派出兵马寻人。”

崔珏沉声:“为何无人将此事告知于我?”

慧荣胆战心惊地回禀:“老家主暂压消息,不过是不想让君侯烦忧此等小事……”

崔珏接连十多日都夜宿在外,调遣兵马,安排战局。他倒没想到,短短十来日,家宅竟也能起这样一场火事。

眼见着崔珏沉脸,慧荣胆战心惊地道:“苏娘子怀的是崔家大房庶出长子,自当好生养育。奴婢会多多派出仆从,尽早将苏娘子寻回本家。”

崔珏听到那句苏梨怀胎的话,不由无声冷笑,双目寒彻如山巅霜雪。

“好一个怀有身孕,当真是好得很……”

他已服用避子汤药,苏梨又是哪门子造化,能得来的这么一个崔家孩子?!

崔珏目光冷冽,再次持起那把杀敌无数的寒剑,细细端详,目露杀意。

“卫知言,传我军令。战事在即,为防李家余孽贼心不死,攻陷崔氏旁支,欲害我崔氏腹背受敌。”

“即刻起调遣一万兵马,随我一同围困兰河郡!”

崔珏心知苏梨的嫡亲本家就在兰河郡。

纵然她跑出建业,难不成还能舍下家中亲爹亲娘,挟子私逃?!

崔珏会抓住她的。

“苏梨,你既生出异心,盼你被我擒住那日,切莫后悔……”崔珏的嗓音低沉,语气危险。

此女奸滑,若崔珏寻到苏梨,自当杀之。

他不会再对她留有情面了。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苏梨逃了近二十日, 早已远离建业郡,去往贫瘠偏僻的边城。

林隐并没有和苏梨同路离开,他如今是一寨的当家人, 寨中事务繁多,抽不开身, 不过他知道苏梨要去景州,又有苏梨所赠的信鸟、诱鸟的香粉, 只要来到景州边境, 鸟雀会带他寻人。

要和林隐分道扬镳, 苏梨虽心中不舍,但也看得很开。

她和林隐说:“来日江湖再见。”

她喜欢这种“有缘相聚, 无缘相忘”的自在与释然。

林隐也笑道:“有缘定会相见。”

苏梨带着祖母北上, 原本计划月底赶到景州,但她还是高估了祖母的身体,在赶往景州的路上, 老人家体力不济,病倒在半路。

苏梨焦心不已, 她看着满城乱窜的流民, 以及行军赶路的世家兵卒,唯恐生事, 只能暂时搁置前往景州的计划, 先在郡外的一处小镇落脚。

出门在外,只有家世显贵的娘子郎君才会花钱去客栈里留宿,像苏梨这样的农家贫户, 一般都是随意寻一间农舍,给主人家几个铜板,均来一间落脚的房。

因她们是妇孺, 出门在外定要留个心眼,免得被人欺负了。

苏梨挑房子的时候,还特地找了那种人丁稀少的家宅。

苏梨看一眼庭院里的陈设,见晾衣绳上只挂了女子与小孩衣裙,猜测家里壮丁在外做工,应该鲜少归家。

苏梨放心不少,上门和主人家攀谈,顺道打听了女主人的姓氏。

主人家姓宋,苏梨喊她一声“宋娘子”。

得知宋娘子家里就她和女儿居住,丈夫在外做工,苏梨提出能否让她借宿几日。

宋娘子见苏梨虽面上生疮,瞧着丑陋,但说话温婉柔善,为人和气,便允了她们留宿几日的请求。

苏梨出手阔绰,不但给了住房的银钱,还挑了一双精致的绒花别到宋家长女的发间,一来二去,她和宋娘子便也相熟了。

宋娘子的丈夫在外做工,平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宋娘子的生活清苦寂寞,如今难得多添一门进项,又多了几个可以唠嗑的朋友,自是欢喜不已,忙收拾出一间空房,供苏梨她们落脚。

苏梨和宋娘子道了谢,收拾好床榻后,她便扶着祖母倚上床榻。

秋桂倒来一碗凉水,递给苏老夫人:“祖母先喝点水,我跟着娘子一块儿出门买药,再添置一点家用衣物、吃食。”

秋桂被苏梨敲打过,她已不是奴身,在外不必自称奴婢,为了掩人耳目,苏梨还让秋桂直接唤苏老夫人为“祖母”,在外她们可以姐妹相称。

只是秋桂喊了这么多年“娘子”,一时间改口“梨梨”,总归有点不适应,苏梨便也随她去了。

苏梨点头,她掖过被角,帮祖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给您买点鸡鸭、枣干、枸杞什么的,炖个甜汤t?吃,也好补补身子。我方才把脉,看您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赶路十多天累着了,好好歇歇就成。”

苏老夫人凝望乖巧的孙女,伸手轻柔抚过她脸上的痘印与红疮,“梨梨疼吗?”

孙女好好的一张俏脸,却因她们在外逃难,怕有流民劫匪见她姝色秾丽横生歹心,硬生生抹上生疮发痘的药膏,遮掩去大半容貌。

脸上生疤,刺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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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还算小事,这么大片的痘疮,定是很疼的。

苏梨按住老人家布满皱纹的手,笑着蹭了一下苏老夫人的指肚,撒娇道:“梨梨一点都不疼……真要说的话,就是有点痒,不过两天就会消下去,影响不了您孙女的月貌花容!”

苏老夫人被这个鬼灵精逗笑了,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呀,就会卖乖!好了好了,要出门就快去吧,再耽误一会儿,日头都要落了,黑灯瞎火两个姑娘家可不能在外跑。”

“我省得,祖母就放心吧。”苏梨从包袱里拿出油纸包着的饼囊递过去,“您饿了就吃些饼子垫垫肚,待晚上回来,我给您炖鸡汤喝。”

苏老夫人含笑点头,目送两个乖巧的女娃娃离开后,又歪在枕头上睡着了。

苏梨和秋桂悄悄阖门,又喊上宋娘子一块儿外出。

宋娘子和邻里打过招呼,今天上集市买吃食衣物,会有徐家大儿子赶牛车相送。

几人坐在牛车上行路,宋娘子忽然道:“待会儿你们买东西要极为小心,可别被那些流民兵痞冲撞了……镇子上到处都是那些贵人的兵马,如果不慎开罪了,便是官爷们也不敢管这闲事。”

苏梨这段时间忙着赶路,无瑕打听这些国政时局的动荡,今天闲下来,她想厘清近日发生的一切,开口询问:“怎么回事?之前看着景州一带太太平平,忽然就来了这么多军士,难不成要打战了?”

说起这个,宋娘子便愁眉苦脸地叹气:“可不是要打战了?听说建业郡里的崔家君侯,连皇帝都杀了,怕是要自个儿当天子呢!”

徐大郎听到了,忙喊一声:“闭嘴、闭嘴!待会儿验看身帖的守卫就来了,听到你们聊这些,今晚大家都别想回家了,县衙里待着吃板子吧!”

宋娘子当即闭嘴,不敢再吱声。

而苏梨结合之前道听途说的流言,隐约拼凑出事情的始末。

原是崔珏趁大婚之日起事,率军直捣黄龙,杀进皇城,不但屠戮了天家,还血洗了朝堂,坐稳了帝位。

偏他改朝换代,却没有以新君自居,反倒仍让人尊称一声“君侯”,只当个把持朝政的枭雄尊长,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苏梨猜测,许是崔珏疑心病重,如今前朝太子李傅昀窜逃在外,他犹不放心,想着诛杀前朝余孽以后,再登基称帝,开创国号。

又或者是崔珏习惯当摄政的世家尊长,他不想自立为王,打算如从前那般,从旁支世家扶持出一个傀儡皇帝。

不管哪个念头,崔珏这一战都打破了吴国原本平静的时局,使得州郡内战不断,局势变得混乱不堪。

各地的名门望族闻风而动,官道上到处都是行军的兵卒。

有的世家携家带口奔赴建业,蓄意投效崔珏。

也有豪族野心勃勃,不甘心吴东崔氏一直居于人上,他们建立了联盟,拉拢地方枭雄,意图尽早寻到李傅昀,借他的前朝血脉,反崔复李,重掌山河。

苏梨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那么多崔珏的事,她不免感到遥远又陌生。

苏梨心有戚戚……她当真能耐,竟招惹了这般手段雷霆的大人物。

苏梨后怕不已,但仔细想想又很庆幸,好在她尽早逃跑了。

崔珏连李慕瑶都能当作棋子利用,他分明对谁都无心。

那苏梨于他而言,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决计不会上心。

如今帝业在前,崔珏定是夙夜在公,忙碌国政,又怎会记起她这只卑下的蝼蚁?

而崔珏已是建业一带的君侯,便是没有开国建号,他也位同帝王,无人敢压他一头。

这样的人物,又怎会没有阀阅大户往他的后宅,给他献上一批批环肥燕瘦的美人?

苏梨想着崔珏如此重欲,保不准已是美人在怀,红帐翻被……早早将她抛诸脑后了。

苏梨不免心生欢喜,嘴角上翘。

只要再熬一段时间,她就能重获自由,再也不必烂疮掩面,紧张躲避那些四下寻人的崔家兵马了……-

兰河郡,苏家。

红门黑瓦,叠落山墙。

五进的家宅,到处都是鼎沸人声,树梢上挂满了迎客的红纱灯笼与鲜艳花胜,廊庑底下置满了华贵莲灯,竟比年节还要热闹喧腾。

苏家嫡母周氏看了一眼院外训练有素的军士。

她想到那些杀气腾腾的兵卒,不免打了个寒颤。

不过是来苏家拜客,为何还要带那么多擐甲执兵的兵马?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家犯了什么事呢。

周氏嘀咕一阵,又想起如今端坐正堂的那名吴东崔氏尊长,心中大定……富贵险中求,如今崔珏身份尊崇,堪比国君,这般高枝,她便是铆足了劲儿也要攀上。

只恨她的亲女早早出嫁,无法笼络崔珏,剩下的几个庶女虽姿容及不上苏梨那般出众,到底也是年轻轻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加上身段窈窕,保不准也能让崔珏侧目。

想到这里,周氏拉过后院的嬷嬷,又咬牙叮嘱一句:“把我妆匣里的那两支佛手琉璃簪给四娘、五娘戴上!衣裙一定要青色的,君侯好青裳,晓得没有?!办砸了事,仔细你的皮!”

嬷嬷想到夫人的狠辣手段,自不敢怠慢,她唯唯诺诺称是,忙去指点苏家两位小娘子的衣裙打扮去了。

周氏看着厅堂里的菜肴上得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气,端起一个笑脸,抬步迈进花厅中。

她是初次见到吴东崔氏的长公子崔珏,只悄悄瞥去一眼,便被男人那艳绝的容色震慑……谁都没说过崔珏生得这般俊秀啊?就这副得天独厚的相貌,她的两名庶女怕是入不了君侯的眼吧?

周氏心中五味杂陈,她本想和崔珏说两句俏皮话活跃气氛,但刚走近一步,便受崔珏威压所迫,忍不住低下头来,讪笑着唤了声:“君侯……”

崔珏横剑在手,白皙指尖轻叩剑柄,知苏家主母来了,也没有抬头,只冷声问了句:“苏幼荔可曾回府?”

他没有忘记,苏幼荔才是她的本名,苏梨不过是个欺瞒尊长的化名罢了。

周氏没想到崔珏一登门便问苏梨的事,一时间愣在原地。

她记起苏梨明明怀上崔家尊长的孩子,竟还要舍弃这样泼天富贵,带着孩子四处叛逃,当真是有福不会享,心中暗骂了几句。

周氏嗫嚅:“还、还不曾回府。”

闻言,崔珏无端冷哂一声。

想起今早崔珏率军赶到兰河郡,先是命地方刺史封城闭关,不许任何人窜逃出郡,再去了一趟小崔家,询问二房婶娘,可有见到苏梨的人影。

然而二婶十多日没寻到人,也是焦心不已,如今见崔珏已是掌国之君,不免心生妄念,想着让崔珏看在长子面上,往后多多提携二房。

然而,崔珏却留下一句话,便带兵离开了小崔家。

他说:“从今往后,二房再无苏氏孀妇,唯有大房侍妾苏梨。”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让二房夫人明白了崔珏的用意。他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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