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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不是听我的话,也不是伺候我,而是——是觉得我特别,让我不留后路,心有安处。张子深,日子终于变好点儿了。”
张启渊温柔注视着他,嘴上还贫呢:“不容易啊,醉话居然都记得呢,怎么?不吃纫秋的醋了?”
“一根筋你,”魏顺凑近张启渊嘴边,搂上他脖子,盯着他眼睛,小声地,“喜欢才会吃醋,想独占才会吃醋。”
“你想独占我?”
“……想吧。”
“顺儿,以前的日子真的很不好是吧?”
张启渊逗人似的,在魏顺嘴上亲了一下。
魏顺还在偷偷回味:“还成,但我不幸福,我心是空的。”
张启渊:“你这是在等我出现呢,我这不就来了?”
他样子是嚣张的、得意的,也是魏顺喜欢的。回想过去,张启渊也是头一次看见魏顺这么柔软黏人,于是猛地心热,细瞧他,怎么都瞧不够,还在想,这些日子在奉国府受的苦全都值了,为了这样一个人,背弃谁都是应该的。
接着又想,这个人在朝廷里沉浮许久,早将这世间冷暖人情见识个够,可在动心这件事上,他还那么谨慎,不愿交付,又彻底交付,像个孩子一样。
第63章
答应好去魏顺家睡的,可该走了,徐目又反悔了,说想一个人待着,还说从前在宫里、后来去西厂,又不是没见过死人。
魏顺犹豫:“要是他家里人来了,我怕……”
徐目:“放心吧,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要是想报官,就随他们去,到时候上了公堂,我有渊儿爷这个人证呢,还怕坐牢?”
魏顺:“你还有心情笑……靠他给你当人证?是不是还打算把奉国公叫来取保你?张子深自己现在都东躲西藏的。况且我担心的不是报官,而是他家人报复。”
“放心吧主子,不会,”事情过去大半天,徐目的心情算是恢复了些,他道,“我给几个附近的弟兄说过了,这几天会留意的。”
魏顺迟疑,点头,然后问:“彩珠她真不回来了?”
徐目:“她是没脸回来了。”
魏顺叹气:“都是我害的,她是我害的,你更是。”
“不赖你,”徐目转过脸来,说,“我跟她都翻篇儿,往后只活自己的命,别再多强求莫须有的东西。”
魏顺:“那你待着,我先回去,明天来看你。”
徐目:“不用,我什么场面没见过?都能应付。”
暂时道别了,魏顺带着张启渊离开,把徐目一个人落在这院门后边,雨还在下,很小,滴在人手上凉飕飕的。
夏日的热气终于消散了点儿。
张启渊说:“徐公公真是能成大事,一个人待着居然不害怕。”
魏顺:“你忘了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了?”
张启渊问:“那你呢?是不是也敢?”
魏顺:“肯定啊。”
雨天,脚底路上尽是大大小小的水洼,胡同里又暗,走两步就能踩着一个,张启渊撑着伞,魏顺拿着个小灯笼。
魏顺要张启渊把伞合上。
“为什么?”张启渊问。
魏顺:“雨快停了,撑着干嘛呀,怪不自在的。”
“好吧,”张启渊合上伞,从右手换到左手里,转过脸去盯着魏顺,说,“你今儿喝酒又淋雨的,可别弄病了。”
魏顺瞄他一眼:“不会。”
“灯笼沉吗?我拎着吧。”
魏顺:“不沉,就丁点儿大。”
张启渊:“回去我给你熬个姜汤喝。”
魏顺:“你可别把我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