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 50-60

50-6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逼良为伥 撬墙角 穿成假少爷后,我靠制卡爆红星际 夜半尸语 遥远不远[熟男熟女] 遥远不远 穿成恶毒反派,主角被撩疯! 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 小女侠有个反派丞相爹 物证会说话[九零]

那人说:“少主!您是冷将军的唯一血脉!您一定要为我们兄弟报仇!啊啊!”说完便迎着敌人杀了上去。

容禅都没来得及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他就被推入了河中。

我去!被迫灌了几口河水的容禅糊里糊涂地想着,这是救我还是在杀我!

远处,追击的船上。

一个冷俊的小将军,盯着手中的长剑,忽然愣了一下神。

他身后的同伴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宁千户,您还在等什么?罪臣冷氏的幼子就在前边船上,我们还要抓他归案呢!”

“罪臣,冷氏?”宁见尘缓缓颦起了眉,问道。

“是啊,他老子全家都在京城下狱了,就这一个幼子逃了出来。斩草可得除根啊!”同伴说。

宁见尘的眼神有些涣散,缓缓又变得清明起来。他抬起头看着前方,眼中神色复杂深沉,他还在消化脑中的记忆。

冷画屏的上一世突然消解了,是容禅,或者江桥出了什么事?

他们好像,已经进入了下一世中。

宁见尘将手中的剑舞了一个剑花,问:“还有小船吗?”

“怎么了?”

“我到他们的大船上看看。”

“有是有,但是,诶!我听说他们船上还有高手,负隅顽抗,诶!你怎么跳下去了!”

宁见尘跳到一艘小船之上,又借助几块飘浮的舢板,登上了搁浅的大船。

杀掉几个苟延残喘的重伤者后,宁见尘搜寻了大船一番,发现已经空无一人。

宁见尘望着荡悠悠的河水,说:“他们已经跳船走了,追!”

容禅被人带着跳入了河水之中。带着他的那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50-60(第6/19页)

水性不怎么好,又要不断抵抗后面的攻击,带他带得很吃力。

在他们逃跑的过程中,不断有铁箭追着他们射过来。箭矢如雨,追兵又乘着轻快的小艇,他们似乎已经进入了末路。

容禅不时被迫淹到水中躲避追兵,因而喝了好几口河水。他怀疑,他没被追兵打死,可能要被这鲁莽的护卫带着淹死了。

感觉他这个护卫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小主子,您可一定要,为老将军报仇啊!啊——”容禅听到一声铁箭没入皮肉的沉重声音,那个护卫再也坚持不住,手握的长刀沉入河底去。他的身体,也随水流,缓缓沉入河中,冒起来一股红色血流和气泡。

失去依仗的容禅只能随波逐流,尽量划着四肢让自己不被淹死,同时往河滩的角落游去。已经入了夜,他可以听到那些追兵在大船上四处搜寻的脚步声,同时追兵点燃了火把,登上河岸,深入芦苇荡搜寻着,一支又一支火箭,穿越夜幕,刺入河水或者芦苇荡中,燃起阵阵火花。

干!这一世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好,偏在这个混乱逃命的时刻!

容禅整理着脑中的记忆,这一世,他叫“冷屏幽”,是当朝大将军的幼子,上头还有三个哥哥。可惜,父亲为奸臣陷害,入了狱。大哥战死,二哥流放而死,三哥带着母亲、嫂子、姐姐、侄子侄女一同蹲监狱,不日就要被处死。只得他一个最小的儿子,在父亲亲卫的拼死掩护下,逃了出来。

所以,那带着他逃跑的护卫临死前,才会让他记得帮老将军报仇。

可惜,这个幼子自小身体不好,逃亡过程中又受了惊吓生病,现在病歪歪的,想要逃出生天,真是难于登天!

冷屏幽你快想想是怎么逃出来的!

容禅感觉他的这具身体体力不支,手脚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再也支撑不住,逐渐要沉入河底去。他奋力拍打了一下水面,浮上去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开始脱力……

前方出现了一盏小灯。

容禅原先以为那光线是追兵举的火把,心中咯噔一下,同时看见一艘小船,一个人正站在船上张望着。追兵逐渐向这边靠近。

容禅失去了意识。

他最后的印象,是那人跪在船边,看沉在水里的他。同时容禅有个模糊的印象,这人看起来不像士兵……

江桥背着容禅在芦苇荡里走着。远处,有许多火把的光亮,是士兵举着火把,在芦苇荡里搜人。

江桥看了看远处的追兵,又把背上的人往上推了推,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芦苇荡里走着。为避开追兵,他钻进了芦苇荡深处,专走那些无人知晓的小路。

他是附近村子的渔民,趁夜,在河湾中放一盏小灯捕鱼。忽见河湾上似乎有两队人在打打杀杀,随即,一个脸色苍白的人顺着水流飘了过来。

他起初还以为那是一具尸体,但看到他动了一下,才连忙把人捞上了船。江桥拍了拍昏迷过去的人冰冷的脸颊,还好,有气,只是似乎发着烧。而且看打扮,像个姑娘……

江桥脸红了红,见那些追兵似乎逐渐靠近了这儿,他不犹豫,背起这个莫名落难的姑娘,往渔村跑去。

这片芦苇荡很大,有好几里宽,里面水系纵横,淤泥遍布。不是熟悉附近地形的村民,进去很难出来,况且,入了夜。

江桥听着那追兵的吆喝声、脚步声,他们似乎人数很多,声势浩大,脚步不由得加快,踩到许多尖利的碎石和芦苇嫩芽也不怕。

背上的容禅咳嗽了几声,似乎是醒过来了,江桥放轻了动作。

容禅觉得摇摇晃晃的,这种感觉,好像是上辈子江桥在背着他,因此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江桥……”

江桥的身体顿了顿,但还是背着容禅一步步走着。

看到这个熟悉的黑色脑袋,容禅几乎觉得过去重现,他又叫了声:“江桥!”

身下的“江桥”没有答应,只是压低声音说:“我叫秋霜,小姐。”

“秋霜?”容禅的脑袋昏沉沉的,但还是想起来了,他现在是“冷屏幽”,而这个是“秋霜”。

“太好了,你没死……”容禅喃喃道。

他看见江桥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连忙说:“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咳咳——”

江桥看了看追兵的位置,有一小队追兵离他们很近了,连忙带着容禅躲进了一个角落里,静静等待着那队追兵离开。

容禅看着失而复得的江桥的容颜,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从未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同时他又收敛了情绪,还好,这是另一世,还有机会。而江桥似乎和之前一样,不记得自己真实的身份。

等到那伙追兵过去,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江桥确定追兵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找不到他们所在,才带着容禅在角落里出来。

容禅的身体在发烧,他昏昏沉沉的,靠在江桥肩上,心里很温暖又安心。江桥背着容禅在芦苇荡里慢慢走着,因为不敢点火把,他们只能靠惨淡的月光模糊地认路。芦苇荡的泥沙地上有浅浅的水流,到夜里,有小螃蟹、小河蚌在沙地上划过的声音。风吹着芦苇,柔软的叶片一阵又一阵拂荡,仿佛招着手的妖怪一般。

容禅头重脚轻,全靠江桥背着。他感觉江桥的脚步有些不稳,仔细一看,脚下的水流中竟有些血丝……

“停下!停下!”容禅沙哑着嗓音说,“你怎么了,怎么有血……”

江桥看了看,咧开嘴笑,说:“没事……就是扎破了些……”

江桥身上穿着粗布衣服,大概也只穿了一双草鞋,为背着容禅逃命,他专往那些少人的小径里走。时间一久,脚底就被那些尖利的碎石和草茎扎破了,血丝在水里流淌。

容禅心疼地说:“你痛怎么也不叫一声?”

江桥说:“没事,小姐,一会就到了,一会出去,你就安全了。”

容禅在江桥背上挣扎着,他怎么忘了,为了逃命,他被套上了女装,而江桥又惯是个男女不分的。容禅说:“你……穿上我的鞋子。”

夜里太黑,容禅看不见江桥的变红脸色。江桥只说:“小姐,我怎么能穿你的鞋子?”

难道只能看着你这个傻瓜,踩得一脚都是血,还在傻乎乎地背我走吗?

容禅哄道:“你穿上我的鞋子……走得快些……我怕,我怕那些坏人追上。”

江桥听了觉得有道理,逃命要紧。他小心地把容禅放了下来,放在一块干燥些的沙地上。容禅病恹恹的,背靠在高大的芦苇上。江桥看着湿透的白裙下露出一双精致秀美的绣鞋。他将视线转向一边,脸冒着热气,小心地脱下了这双带着精巧绣花的鞋子,同时眼角余光瞥到,小姐有一双非常白皙修长的脚。

容禅脸不由得抽了抽,小傻子你脸红个什么劲儿!等到床上再脸红不迟!

心思迟钝的渔民江桥没有想到,“小姐”的脚怎么比其他姑娘要大那么多,不过他平时也没见过其他姑娘的脚,因此分辨不出来。

有总比没有好,穿上小姐的绣鞋后,江桥终于避免了一脚一个血窟窿的惨状,背着容禅迅速离开了芦苇荡,回到了渔村中。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50-60(第7/19页)

*

是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平日静悄悄的渔村到了晚上,却热闹得紧。

一间简单的由原木和茅草搭建的小屋外,几个村民正拿着简单的乐器在吹拉弹唱。木屋上草草贴了几张红纸做点缀。还有几个好事的村民,闲站在栏杆外看热闹。

村民甲道:“练大娘,你这女婿今晚娶妻,他知道吗?”

练大娘说:“什么知道不知道的?送上门的女人,哪有不要的!瞅瞅,这可是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还能给赶出门外去!”

村民乙道:“哈哈!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丈母娘上赶着把女儿送上门的!”

练大娘襟前别着块象征性的红手绢,脸上也不知用哪儿来的胭脂抹了两坨红,硬造出喜庆的模样。她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朝那些看热闹的村民砸了过去,说:“让你们说风凉话!滚滚滚!给我滚!不出钱还想上门吃席!吃个屁!”

“走走走!咱不看了还不成吗!这练寡妇真是个泼妇!”

“呸呸呸!净欺负老实人!”

旁边的练姑娘,脸红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她不住地扯着硬站在人家院子里的母亲,劝阻道:“娘,这太丢人了,咱回去吧?我,我撑不住了。”

这练姑娘,正是红衣会的练红盏,她因吸取了上一世的教训,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身份。醒来之后,只乖乖扮做这练寡妇唯一的女儿。好在即使她言行出格些,这一世是个村姑,也没人发现什么异常。

练大娘说:“回什么回?女人总要嫁人的!嫁在村里,总好过嫁到外边儿去!”

练红盏的脸拉了下来,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自己发红的脸,不是羞的,而是气的。她忍着,要么一会忍不住了,直接把她娘打晕了带回家去。

而背着一个人回到自己家,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屋子张灯结彩的江桥,不对,是有谁要成亲,是有谁要在他家里成亲?

练大娘看见江桥回家,连忙扭着水桶般粗的腰过来了,捏着嗓子道:“哟!这不是秋霜兄弟回家了嘛!怎么回家还带个人呢!哎呀!不会是个死人吧!”

“没死,她落水了……我救了她。”

练大娘皱了皱眉,这人一脸苍白,快死了吧,真晦气!一会劝说准女婿快把这人扔了!

“女婿呀!”练大娘扯着江桥的胳膊,说:“女儿我已经给你送过来了,今晚你们就成亲吧!我看过了,是好日子!也不用废那么多钱彩礼酒席什么的了,我是她娘,我做主了。今晚你们就盖一床被子,洞房就行了!”

江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练大娘,您说什么,我怎么突然要娶练小妹……”

“咱们乡里乡亲那么多年了,知根知底,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不说那么多了,你和小妹也是青梅竹马,年龄相当,赶紧把事儿办了吧!到时候咱们两家并做一家!”

练大娘接着说:“你别看我现在一张老脸跟树皮似的,腰也跟水缸一样啊!我这姑娘才十六岁,水灵灵的,大胸脯,水蛇腰,大屁股,包生儿子……”

练大娘喋喋不休地夸自己女儿。

江桥茫然,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娶小妹了?”

“什么说不说的,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练大娘说。

江桥背上的人忽然咳嗽了一下,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不知为何,明明看起来像是个病弱的雌雄莫辨的美少年,目光却有些不善。

练红盏看到江桥的模样,惊讶得快叫起来了:“江……”但蓦然接触到江桥背上那人的目光,练红盏又迅速偃旗息鼓,没了声息。

这谁,不是清微剑宗那谁吗……

好端端的,她不过想叫一声熟人,至于这样死瞪着她吗?好像要杀人一样。

容禅转头问江桥,说:“秋霜,你要成亲了吗?”

江桥没来得及回答,练大娘说:“这人是?这谁啊?”

“我在江上捕鱼,她落到了水里,好像有坏人在追杀她,就把她带回来了。”江桥说。

练大娘脸色一变。

这时,一个村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说道:“里正传话了,一会儿县衙要派人来搜村,说是丢了逃犯,在找附近有没有人见到生人哩!”

“生人?这不是——”练大娘说。

练红盏马上捂住了练大娘的嘴巴,指着容禅,赔着笑脸说:“我表妹,刚过来,住我家里。”

直到人都走光了,练红盏才放开捂着自己娘嘴的手。练大娘埋怨道:“女儿,你这是做什么?这是逃犯呀!咱不得把人交出去!”

练红盏急中生智,道:“娘,她要是逃犯,那秋霜哥,还有咱们,作为邻居,不都得一块连坐给抓进去吗?这哪能承认呢?”

练大娘一听,抓着女儿的手,就想回家去:“女儿,你说得对!咱走,回家,不趟这趟浑水!”

江桥反应得很慢,说:“练大娘,你说,要我娶小妹?”

“娶娶娶,娶个屁!”一想到江桥可能要和逃犯扯上关系,练大娘瞬间觉得这女婿不好了,恨不得马上撇清关系,“我女儿漂亮又贤惠,你3八九岁别想吃天鹅肉!”

江桥:“……”莫名其妙要娶妻莫名其妙又被骂了一通。

“呀呀呀——”练红盏差点被大娘扯走,这下,清微剑宗那人总算不瞪她了。但好不容易见到了外面世界的熟人,练红盏还不想那么快分开。她甩开练大娘的手,想留下来跟江桥说几句话。

“你你你,你还记得我吗?红衣会,花绮楼?”练红盏说。

江桥:“小妹,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一直住在我家附近吗?怎么会不记得你。”

容禅从江桥背上下来了,苍白着脸,穿着一身明显的女装。不过他本身长得漂亮,也没有多违和。“他不记得了。”容禅说。

“哦——”练红盏拖长了调子,又问容禅:“你这是?”

不及容禅回答,村头突然响起了锣鼓声。里正带着官兵,正在一家一户搜寻,寻找可疑人物,并高喊道:

“河湾村的各家各户!听好了啊!谁窝藏逃犯,砍头没商量!注意了,是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男娃,左脸上有痣,背上有红色胎记……”

练红盏悄悄问:“这抓的是你?”

“嗯。”容禅不耐地点了点头。

“乖乖。”练红盏说,“这可怎么办?”

容禅神色一冷,要么,把这些凡人都杀了,不过是幻境!他刚休息了一下,觉得身上的灵力恢复了些,杀几个凡人不成问题。

练红盏见容禅面带杀气,担心殃及无辜的村民,便灵机一动,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二位肯不肯?”

“什么?”江桥问。

“我娘刚好准备了婚房,不若,你们今晚就成亲。我就说你是我远房来投亲的表妹,反正他们找的是个男人,你们成亲了,官兵自然想不到你们头上。”练红盏说。

练大娘一听就急了,她这不是白白给他人做嫁衣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50-60(第8/19页)

吗,连忙反对道:“不成,这可是逃犯呢……”

练红盏说:“管他是不是逃犯,秋大哥把他救了回来,就和咱们脱不开关系了。不如趁机遮掩下来,能够保全我们全部。”

练大娘也害怕是非不分的官府,不吱声了。这衙门的确是这样,甭管有没有罪,先抓进去再说。

容禅却对江桥说:“秋霜……我本姓冷……我是被奸人所害,才被追杀至此。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我可对天发誓,我是被冤枉的。你若不信,我就自行离开,不连累你们任何人。”

容禅欲转身离去,江桥却扯住了他的衣角,似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做了这个大胆的决定。江桥结巴地说:“冷姑娘,我们,成亲。”

一个看到他伤了脚,就会心疼的姑娘,怎么会是一个坏人呢?

他选择相信她。

练红盏眉目一动,又充满了笑意,她终于摆脱了被她娘逼婚的困境!

而这两人……都自己答应了,还能说什么?

就连练大娘准备的婚房,都派上了用场,可谓,“皆大欢喜”!

于是,刚才在院子里吹拉弹唱的村民,又被拉了回来。不过,这次,新娘换了个人,换成了练表妹!

容禅穿着一身红色的粗布喜服,坐在床沿上,头上盖了块土气的红盖头。他那身丝质衣服太过惹眼,已经藏到床底下去了。

练红盏又说服练大娘,从家中拿出了些腊肉和鸡蛋,凑了几个菜,拉着街坊邻居,一同凑了几桌,办了场热热闹闹的婚宴。

江桥一直处于懵懵的状态,被练红盏张罗着,胸前系上一朵大红花,又在村民的怂恿下,灌下了几杯自制的米酒。直至里正带着官差来到时,婚宴尚未结束,江桥脸上也因醉酒,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里正点头哈腰的,带着几个挎着长刀的官差闯入了小院。官差面色高傲,趾高气扬地看了看这些穷得一屁股补丁的渔民,傲慢地问道:

“你们这儿,可有什么生人啊?”

村民们噤若寒蝉,就连原本在桌子底下等投喂的大黄狗,都夹着尾巴躲到了人群后面。

“没、没有。”江桥答道。

“嗯?你是什么人?”官差问。

“我是秋霜,是本村人士。今晚我成亲。”江桥答。

“他说的可是真的?”官差问里正。

里正说:“是,是,这孩子自小生在这里的。”

“那新娘呢?又是哪儿来的?”官差问,说着,他就挑起帘子,想进屋去看新娘。但江桥挡在了官差面前。

“这是几个意思?”官差问。

练红盏连忙上前说:“官差大人,新娘是我家妹子,表妹,刚投亲来的。”

“她说的可是真的?”官差问。

里正:“这……”

官差又看吃席的村民。村民都是乡里乡亲的,自然附和道:“是,是。”

官差不悦地看着挡在面前的江桥,江桥咬着下唇沉默以对。官差忽然狠狠推了一把江桥,江桥趔趄了一下,又急忙起来挡住:“别,别进去,这是我媳妇……”

情急之下,江桥都忘记了羞耻。

官差冷笑一声,正想拔刀向江桥,忽听得里面传来一细细的声音:“官人,怎么了?”

声音很柔,很轻,还带有一种清冷的音感。即使不见其容颜,也能想象出来是一美人。

里正连忙上前解围道:“大人!大人!乡下人娶媳妇没见过世面,您见谅,见谅!”

里正又说了一大堆好话。

官差想,里面反正是个女人,不是他们要找的逃犯,不和这鱼贩子一般置气,便冷哼一声,走了。

官差走后,江桥和练红盏齐齐松了口气。

*

村民都散了之后,练红盏悄悄朝江桥挤了挤眼睛,也贴心地把空间留给二人,回隔壁的家去了。

人群散了,江桥先是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注意,便关上了门,疾步朝坐在床沿的容禅走去。

江桥扯下容禅盖在头上的红布,见他闭着眼睛,长睫如鸦翅般覆下来。而他过分苍白的脸上有股不正常的潮红。

“冷姑娘,你,你还好吗?今晚委屈你了。”江桥说。

容禅蓦地睁开眼睛,清冷的瞳色中有着江桥的倒影。他想纠正江桥的称呼,但不料开口就是一串咳嗽。江桥扶住他,他因而抓住江桥的手腕,并且,缓缓抓紧了。

真好,你还在。

容禅看着江桥,夜渐渐地静了下来。他想,你一直是这样的吗?也不管人的好坏,就傻乎乎地一味付出。你真的不怕,我一个初见的陌生人,对你来说是危险的吗?

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相处多年的友人,亦有背叛的可能。容禅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他人。他一直认为世情是冰冷的,人间是险恶的。

只是江桥……你是太傻,还是太赤诚?

江桥小心地碰了一下容禅的额头:“冒犯了……你还在发烧,我去给你熬药。”

江桥想扯开自己的手,不料容禅仍紧紧抓着,江桥又扯了一下,容禅才把他的手腕放开。

江桥拿出了一个小药罐,并捡出自己平时储备的一些草药,开始在小屋中熬药。

容禅站了起来,他刚才在塌上用残余的灵力修复了一下身体,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明天应该没事了。冷小将军这具孱弱的身体,总算比之前强了许多。

容禅说:“我没事了,你不用熬药了。”

江桥说:“这怎么能行呢?冷姑娘,你不能怕喝药,一会就好了”

这小子,还是跟外面一样傻。容禅无奈,只能等江桥煮完了药,并乖乖喝了。

见容禅喝下药,江桥高兴地说:“冷姑娘,您一点儿都不怕苦,这么快就喝完了!过几天病就好啦!”

容禅笑笑,这小子还是又傻又单纯,不然上辈子,也不会为他挡箭死了还要背着他……

想到这儿,容禅上扬的嘴角慢慢下来了。上一世,因为秋石离世,他们的世界直接崩溃。原来每一世的秋光,才是幻境的关键。冷画屏与秋光本就心意相通,因为种种原因,秋光早死,才造成冷画屏孤独一世的悲剧。他们必须要守护住秋光的每一世,才能促成姻缘和合。

他们进入幻境前冷画屏留下的讯息被破坏,否则也不会这么毫无头绪。

容禅静静看着江桥忙活,这个很普通的小傻子,知道自己很重要吗?还会那么容易地去死吗?让别人对他世世难忘。

江桥把所有柔软温暖的东西都堆上了床,铺好了被子。做完了这些,他又拿着一个木枕,坐在床沿下的踏板上,打算就在这儿凑合一夜。

容禅见江桥没有上床的意思,抓住江桥的手腕,说:“你睡哪儿?怎么不上床?”

江桥坐在脚踏上,抱着一个木枕,呆呆地说:“我睡这儿就好了,冷姑娘,你睡床上。”

“我们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50-60(第9/19页)

经成亲,是夫妻,为什么不能睡一张床上?”容禅语气柔和地说。

江桥脸红了红,低声道:“冷姑娘,我们是为了救你,才成的亲……你可以,不当真的。你要是不喜欢我睡这儿,我睡屋外也成。”

容禅拉住江桥,说:“我们拜了天地,又请村民喝了酒,怎么不算数?你是不是反悔了,打算不负责任?”

“不是的!”江桥说不过容禅,又没他口齿伶俐,只会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禅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江桥拉上床,这小子牛劲犯起来,不是他威逼利诱就能改变的,倔强到非要撞南墙一回!容禅担心他一人睡冰冷的地上生病,便虎着脸,非常不高兴地吓唬他:

“你不愿意上床睡,是嫌弃我吗?你觉得我不干净?”

“不是!”江桥红着脸,先是否认了,然后又偷偷看了一眼面庞俊美冷清的冷姑娘,支支吾吾地说:“我们睡一张床上,要有小娃娃的。冷姑娘要是有小娃娃了,就不方便,不方便走了……”

容禅哑然,他想了半天,心中回转过数百个阴暗的想法,想江桥是不是恢复了记忆,是不是他不信任冷屏幽的来历,在提防冷屏幽,还是他抗拒冷屏幽,其实想娶那青梅竹马练小妹,容禅知道“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而冷屏幽是个天生断袖……容禅思前想后半日,胸中的妒意和杀意一并增长,却不料是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

他怎么会把江桥想得太复杂?

只是……江桥也太没常识了些。容禅凝眸看着江桥,他一点不记得那夜的状况,他是不是帮他回忆一下比较好?让他知道,怎样才会生娃娃,到底谁才会生娃娃。

容禅低声说:“谁被搞大肚子还说不定呢……”

“你说什么?”江桥没听清容禅在说什么。

容禅咳了一声,说:“没什么。你想睡哪儿就哪儿吧。”

大不了等他睡着后,容禅再把他捞上床。

*

第二日,江桥醒来,便是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擦了擦眼睛,看到离自己咫尺之隔,还有另一个人平静的睡颜,差点没吓得滚下床去!

“冷冷冷……”江桥颤抖道。容禅的呼吸几乎喷到他脸上。

俊美的男人睁开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顺手把搭在江桥腰上的手更揽紧了一些。“醒了?”容禅说。

江桥:“冷冷冷冷……”冷姑娘怎么会在他床上!不是,他怎么会在冷姑娘床上!

容禅:“冷就多穿件衣服。”

江桥:“冷姑娘,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容禅忽地一笑,他把江桥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胸前。因为睡觉,他的领口都松散开来,露出大片赤裸光洁的胸膛。他贴近江桥耳边暧昧地问:

“你看我像姑娘吗?”

入手摸到一片平坦紧实的胸膛,江桥知道自己犯错了,咬着下唇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容禅抓住了。江桥又抽了几次,差点没滚到床下去,才把自己的手狼狈地抽了回来。

“冷冷冷冷……啊不是,冷公子。你是冷公子?”江桥说。

容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和外衣,说:“嗯,为避祸,才装成了女子。”

江桥的认知有些混乱,但看看容禅的样子,好像又确实是自己眼瘸。他连忙下了床,这样也好,至少冷公子不会因为和他同床而生小娃娃。

容禅斜靠在床上,支起脑袋看了看江桥的木屋,小傻子哪一世过得都不太好啊,像是那种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他得怎么帮秋霜改善下生活?

“你去哪儿?”容禅问。他看见江桥起了床就穿衣服,还忙忙碌碌地拿出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

“我去江上捕鱼。”江桥说。

容禅想起上一世,江桥变成了秋石就每天都在砍柴,现在估计当了渔民就每天抓鱼了。不指望江桥什么时候能够想起原本的身份,或者要到很久之后。容禅叹了口气,披衣而起,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不不!”江桥摆手,说:“外面有人在抓你,你怎么能出去?”

“再说了……”江桥有些不好意思,“别人都以为你是我媳妇……哪有让媳妇去干活的道理……”

容禅嘴角一勾,想不到傻小子还挺会疼媳妇的。因而容禅问道:“那我在这里做什么?”

江桥说:“锅里有一些吃的……你累了可以睡觉,无聊了可以在院子里逛逛,等我回家。”

容禅觉得“等我回家”四个字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意味,像是一种契约,因此他笑眯眯地说:“好。”容禅伸出一只拳头,示意要和江桥碰一下。

江桥也不知道容禅伸手是什么意思,但配合他也用拳头碰了一下,只要让冷公子高兴就好。果然冷公子笑了,说:“那我们说好了——等你回家。”

昨日练红盏送过来两身村姑的粗布衣裳,容禅拿起这些朴素又土气的布料一看,叹了口气,摇摇头,好在他荆钗布裙不掩国色。况且,江桥都亲口承认他是“媳妇”了,容禅对穿女装也没那么不满了。

想想上辈子冷太子还没混上个名分,现在他睁眼就喜提秋家媳妇,容禅心里还有些小美。

倚门看着江桥离去直至身影消失不见,原本抱着双臂笑眯眯的容禅,脸色慢慢变得冰冷无情起来。他长长的睫毛如蝉翼盛了光,微动一下,便如天星滑落。容禅回想着昨日遇到的一些人,鼻尖冷冷地哼了一声。江桥不在,他要腾出手去处理了。

容禅出门没多久,就看到有人蹲在江桥家的菜地里鬼鬼祟祟,还借着石墩子遮掩自己的身形,以为屋里的人看不见。

容禅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容禅抱着双臂,站在石墩子旁,冷眼看着隔壁的练大娘一大早来江桥家偷菜。

勤快的江桥在屋前屋后辟了几块菜地,撒了些菜种,收些青菜吃。但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这菜都便宜了谁。他也没细心到去仔细数过有没有少。

“这菜长势挺不错的啊。”容禅说。

“可不是吗?多水灵啊!”练大娘偷菜偷得正欢。

练大娘冷不丁觉得有些奇怪,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秋家刚娶的男媳妇啊!

她抬头一看,见面容漂亮的秋家男媳妇正一脸阴冷地冲她笑,吓得手里的菜都没拿稳,一屁股坐到菜地里,还坐坏了几棵——

作者有话说:开启种田副本(bushi)

第55章 石中火2

“你你你!怎么突然出现也不打声招呼啊!吓死人了。”练大娘说。

“练大娘, 你人真好,一大早就来帮我家秋霜摘菜。”容禅说。

“那当然……”练大娘听着又有些不对, 腆着脸笑道:“我是秋霜的长辈, 他是个孤儿,小时候没我,他还长不大哩。秋霜都让我过来摘菜, 让我随便拿。”

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啥也不懂,她是秋霜的长辈, 看着秋霜长大,怎么着也算他半个婆婆吧?练大娘想着腰杆就直起来了,心里也不慌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同时穿越,天赋异禀的我全靠自己 穿书后被病娇反派缠上了 共享余岁 虫族之拯救悲惨主角 折玉衔珠 杨门:新雪 佞幸他不愿以色侍君 和死对头竹马联姻后 错把反派当男主[系统] 苟住!全校进入生存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