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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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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石中火8

容禅想, 既然夏惜命可以利用幻境本身的命数限制他的行动,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呢。他已经看出, 夏惜命为何明明有机会取他性命却不动手, 因为在这一世中,冷屏幽在这个时候还未死。

虽然未死,但不代表夏惜命不可以利用其他方式折磨他。

但是如果不止他一人呢?

修改一人的命线尚如此困难, 如果有一百个人, 一千个人,修改任何一人的命线都可能引发一连串变动, 从而导致幻境崩裂,所以夏惜命也做不到。

如果夏惜命要在他身上动手脚,防不胜防,不如将他置身于众人之中, 让夏惜命无法在同时影响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对他动手。

皇宫里这么多王公大臣,命格贵重,不是平民百姓能够比拟的, 影响了他们其中一人, 就可能影响整个国家的命运, 这是幻境规则所不允许的。

容禅梳洗完毕, 换了一身赤红灼艳的朝服,煌煌然如神仙公子。他望着镜中的自己, 乌发红唇, 脸带潮湿,想的却是那个又呆又傻,笨笨的江桥。

不知他在河湾村中,吃得好不好, 睡得香不香,而又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容禅忍下心中柔软,想他应信任江桥,江桥想他的心应是一样的。他跨上仆人牵来的马,手握长剑,前往皇宫。

容禅来到永寿宫前,见三百来号文武大臣已经汇集在宫门前,乌泱泱的一大片,交头接耳。

“陛下今儿是怎么了,召集大伙这么多人?”

“谁知呢?”大臣双手拢在袖中,“好似,陛下有半个月未上朝了,那道士,天天陪侍在御书房中。”

“呸……愚人之术,只盼陛下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容禅骑马走入人群之中,众臣只见这年轻公子身着鳞甲,又面容艳丽,不知是哪个世家的麒麟子。但又见他品级官阶,才知道,这竟是全家死绝了的冷屏幽。

“这就是新任镇国将军?”

“少年将军……只可惜,命数太凶了些,六亲缘浅。”

容禅看了一周,议论稍歇。这时,太监扶着皇帝走出帘幕,登上宝座。众臣纷纷行礼,三呼万岁。

皇帝今日身体不怎么好,脚步略微颤抖,声音也沙哑。他说:“这外面,是怎么回事啊?这么热闹。”

夏惜命将拂尘往左臂上一拨,神姿仙骨,遗世独立,他倾身道:“陛下,您今日要召见新任镇国将军。”

“哦哦,是冷家四子。”

然而,皇帝不期看见了殿中站着许多大臣,其中最为年轻耀目那个,是容禅。

容禅穿过人群,径直行至龙椅之前,躬身行礼道:

“臣冷屏幽,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你、你就是冷老将军四子?过、过来让朕瞧瞧。”不知为何,皇帝见到冷屏幽,有些激动,说话都变结巴了,像是喉中卡住了什么一样。

高邈自然认出了容禅,但他似乎顾忌着什么,不敢相认,望了一眼夏惜命。

容禅微笑。

夏惜命盯着容禅,神色不明。

“赐、赐座。”皇帝说。

“谢过陛下。”容禅说,同时先发制人,“陛下,朝臣集会议论国事,怎有一老道在此?”

高邈想说什么,奈何喉中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朝臣也开始议论,以前不是没人反对,而是无人敢提意见。这新任镇国将军倒是个愣头青,直接提了出来。

高邈求救地看着容禅,但说不出话来。

再下去,皇帝的异状恐会被别人发现。夏惜命说:

“冷将军,陛下身体不适,特命我陪侍左右,为陛下整理奏疏,分析国事,你新入朝,恐怕不知。”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高邈,语气平常地问道:“是吧,陛下。”

高邈额上冒出一串汗珠,艰难地点了点头。

容禅眸色变得深沉。

夏惜命神情和缓,眸中却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得意,道:

“少将军,陛下先前为奸人蒙蔽,误怪了冷老将军,事后陛下也是悔恨不已,时常怀念冷老将军。好在陛下明察秋毫,已将真相查清,还冷老将军清白,让冷家官复原职,发还家产。你心中可还有委屈?怨气?若有,不妨说出来,陛下为你做主。”

容禅心中已经知晓了三四分,摇头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不敢有抱怨。”

“既然如此,陛下如今有用得上你的地方,你可愿为陛下效力?”夏惜命说。

高邈神情苍白,嘴唇发颤,放在龙椅上的手背似是抖了一会儿,高深莫测地开口:

“你,你愿意吗?”

容禅神情玩味地看了高邈和夏惜命一眼,说:“臣,自当万死不辞。”

“好,诸位文武大臣也看到了。陛下近日身体欠安,老道夜观天象,发现乃是帝星为阴云遮蔽所致。此兆说明陛下身旁有邪佞为乱。老道听闻,冷将军家乃是龙神血脉,想借冷将军一抹心头血炼制丹药,为陛下镇邪禳灾,冷将军可否愿意?一点小伤而已。”夏惜命说。

夏惜命又叹道:“冷将军若是不愿,也属正常,毕竟人心头之血难得……而冷将军初回京城,望见家园破败,心中仍有怨恨之气,也属人之常情,老道的要求过分了。只是陛下为国事操劳,身体亏空,万千臣民性命皆系于陛下一人身上,不得不为而已。”

夏惜命说得轻描淡写,但字字诛心。如冷屏幽不愿献出心头之血,便是仍对陛下怀有怨气,那么即使冷氏平反,也会受到皇帝猜忌;而冷屏幽如献出心头之血,离死也不远了。

估计上一世,冷屏幽也是进入如此两难境地。

关于龙神血脉,容禅在冷屏幽的记忆中也得知了这点。但他以为这不过是凡人为攀附神异,粉饰祖脉而造出的传说,谁知竟被夏惜命利用。

冷氏传承的龙形玉佩,算是证据之一。但容禅知晓冷屏幽是十成十的凡人,即使龙神血脉为真,也十分稀薄,接近于无了。

冷屏幽前世,被皇帝召回京城,欣喜若狂,但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皇帝不过是看中了他身上传说中的龙神血脉,想要拿冷氏嫡系子孙炼制丹药吧……

容禅一哂,道:“巧了,臣近日也夜观星象,确如夏国师所说,陛下身旁有奸佞在侧。不过臣却另有解法。”

大臣们一惊,议论纷纷。

“这……何时听说冷家四子还会观天象、炼丹药?”

“冷家不是武学传家吗?怎么还有道术传承?”

“这冷四公子年纪轻轻,又历经磨难,哪里学的观星之术?不是信口胡说吧?”

容禅看了一眼众臣,拱手道:“臣于民间之时,偶得奇遇,学了一番道术,想与国师比试一番。丹砂毕竟入口之物,有金石之毒,臣取几滴心头血不成问题,若是炼制不成,无用不说,误害了陛下圣体,臣虽九死不能辞其咎。”

夏惜命面色不虞,说:“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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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你不妨先说说,打算怎么治陛下的病?”

容禅看了一眼夏惜命,说:“需以一道术高深的世外之人护阵,为陛下守阵祈福七七四十九日,方可驱除邪气,还朝廷清正廉明之气。”

“这个人选,非夏国师莫属。”

容禅在赌。

他赌这个幻境中,未到时日,他不会死。

容禅又一鞠躬,说:“夏国师既已同意比试,臣想请陛下和诸位同僚做个见证,看看是国师的丹药厉害,还是臣的阵法更强。”

夏惜命说:“我何时同意比试了?”

容禅眉头一挑,说:“夏国师不敢?”

夏惜命:“……”

容禅说:“请夏国师入阵!若阵法有效,臣自愿将阵法秘术献予陛下。”

夏惜命气笑了,说:“冷将军既邀我入阵,你又以什么作为赌注呢?”

朝臣交头接耳,在讨论这二人的赌约。

“这冷将军邀夏国师入阵,成不成另说……至少无需陛下亲自入场……让他们二人先行比试一番,看谁的道法更好,也是一条妙计。”

“自古沉迷升仙之术皆不得善终……看那秦皇汉武……英明一世,落得凄凉下场……”

“冷将军莫不是为了警醒陛下,故意使出这招釜底抽薪吧?”

“无论如何,让他们二人拿出真本事,比过再说……”

夏惜命有些急了,说:“那你敢不敢吃我的丹药!”

容禅说:“有什么不敢!”

“我若死了,不恰是佐证,夏国师所炼之丹并非长生仙药,而是索命毒药。医毒不分家,谁知夏国师献上的是什么?臣愿为陛下试药,以验臣一片赤诚忠心。”

容禅不忘给夏惜命上眼药。

他已经试过,芥子袋都打不开,就是外界的东西都带不进来。而丹药极看重药材灵性,这长在凡世的草药和生在仙界的仙药,即使品种相同,效力也大不相同。阵法却没有这种桎梏,即使是毫无灵力的凡人,也可以使用阵法,只是效果差了许多罢了。

夏惜命面色凝重。

这时,在龙椅上憋了半天的高邈终于憋出来一句话:

“准!!!!!!”

高邈这一世毕竟人间帝皇,金口一出,便落定了此事。

*

容禅开始布阵,阵法简单,目的不是为了杀死夏惜命,而是困住他。

如果没有夏惜命这个老妖怪,他们早离开幻境了。

若想这一世秋霜和冷屏幽终成眷属,就得排除世间阻力。

为比试公平,皇帝特命人开辟了一处宫殿和高塔,供二人施展阵法和炼丹之术。

夏惜命混入宫廷之中,凭借的就是一手炼丹之术。凡间帝王没见过真正的仙家丹药,炼些强身健体的丹药给他们便糊弄过去了。夏惜命的待遇还非常不错,皇帝给了他专门的宫室,以及金辉熠熠的炼丹炉,各种宝石和药材更是任取。

作为见证的大臣随着容禅一同前往炼丹室中。

夏惜命将拂尘一扫,冷眼长眉,眉心点着一粒红痣。他说:“陛下,诸位同僚,请见,这些都是延年益寿的药材,如灵芝、人参、鹿茸、龙骨、朱砂之类,冷将军,可莫说是老道故意害你。”

几位太医以及懂医理的大臣上前查验,确认无误。

“那便好,冷将军,三个时辰之后,丹成。”夏惜命说。

在这期间,容禅也布好了阵法。阵法绘制看似简单,实则难度极高,作为监督的大臣看到容禅随手绘下复杂玄奥的符文,闪着淡淡金光,不由得啧啧称奇,对冷小将军自称也会道术信了几分。

除了绘制符文之外,还需要将一些物品,如宝石、药材、贴身之物等,放置于特定位置。其中最重要的,是阵眼。

三个时辰后,丹成。

开出了三枚丹药。

夏惜命令小童,将一枚玄红色的丹药,盛在紫金托盘中献出。夏惜命掐了几个手诀,道:“冷将军,这是我本欲为陛下炼的神龙长寿丹,一枚能增加一甲子寿命……可惜,世间无神龙存世,只能以山间欲化蛟的巨蛇之血代之,效力差了许多。”

“如今你要为陛下试药,那便试吧。可惜,这神龙丹材料难寻,炼完这三枚之后,老道也无力炼制更多了。留给陛下的,只剩两枚了。”夏惜命状似可惜地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丹药,浪费了啊。”夏惜命说。

容禅心中冷笑,只让出道路,倾身道:“请夏国师入阵。”

阵法布置在一处空置的宫殿中。

众臣,包括皇帝,都在盯着这两人的明争暗斗。

夏惜命经过容禅身边时,冷眼道:“你真觉得,我破不了你的阵?”

容禅不语。

夏惜命盯着容禅将丹药吃了,才一拂袖,步入阵法之中。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见了,冷小将军。”夏惜命说——

作者有话说:快速过一下剧情

第62章 石中火9

丹药入喉, 便被一阵浅薄的灵力包裹住,灵力可以暂时阻止药力吸收, 但是阻止不了多久。

那端, 夏惜命进入阵法之后,原本空无一物的大殿,忽然现出阵阵狂风暴雨, 夏惜命的身影如孤岛立于海啸雷电之中, 罡风阵阵,风刀浪剑。他冷笑一声, 拂袖将那些风雨收下,而缓步如履平地一般踏入翻卷的波浪之中:

“容小公子……你把阵眼藏在了哪儿……”

阵眼藏在了夏惜命的丹药上。容禅没指望阵法能够彻底绞杀夏惜命,也不指望夏惜命能够大发善心,在丹药上不做任何手脚。

他唯一能做的, 只有拖时间, 拖到其他人前来。

在接过丹药的一瞬,容禅也在这颗神龙丹上绘下了阵法,夏惜命绝对想不到阵眼竟在他腹中。但是, 随着夏惜命对阵法的破坏, 容禅下于阵眼之上的禁制也会逐渐松动, 毒性会逐渐侵入他的身体。

若夏惜命强行破阵, 这颗阵眼同样破裂,那么容禅就会吸入丹药之毒。但也已经比一开始就服下丹药好了许多, 就看谁熬得过谁吧……

容禅一拂衣袖, 于八卦阵中盘腿坐下,开始静坐调息。只希望,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是夏惜命化为一滩血水, 而不是他灰飞烟灭……

*

几日之后,宁见尘和江桥、练红盏终于到达了京城。

一到京城,他们便听说了近日京中发生的大事。京中局势波谲云诡,动荡不安。

宁见尘毕竟有官职在身,出去与同僚打听了一周,回来后,便神色凝重地同练红盏、江桥在客栈中商议。

“朝中人说,冷少将军与夏国师打了个赌,赌谁的道术更强一些……现在,他们一个被困在皇城虚天殿阵法之中,一个被锁在皇家寺院的通灵塔下……冷少将军,服下了夏国师炼制的神龙丹,现在生死不明。”宁见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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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红盏说:“服下了这什么丹……容少不会被毒死吧?”

宁见尘颦眉道:“夏惜命不至于做得这么明显。”

“我们得去把阿容救出来……”说着江桥就往外走。

宁见尘拉住他,说:“你知道通灵塔在哪儿吗?那儿是皇家寺院,看守严密,不是随意可以进出的。”

练红盏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宁见尘手在桌上轻敲,道:“我听说,他们的赌约约定是四十九日,如今已经过去三十日了,还剩十九日。”

练红盏说:“容少既然能和夏惜命定下赌约,是不是他有一些把握?”

宁见尘看了练红盏一眼,说:“夏惜命修为至少在元婴期,甚至可能已至出窍期,容少与之抗衡已是勉力,不可轻视。”

他又说:“我会想方设法联系镇国将军府的一些旧部,设计营救,不能坐以待毙。练姑娘,你不妨和江桥一道,再去打听多一些关于夏国师的消息。他修为比我们高,进入幻境之后,即使受到压制,残留的力量也比我们强。”

“好!”练红盏道。

江桥看向连绵的屋舍上透出的一个暗黑色塔尖,心中恍然,阿容就在里面吗?他原以为,阿容回到镇国将军府,一切就会变好了,他本是高门公子,跟着自己在渔村那几年已经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水,但不料回到京城后,亦是腥风血雨、危机重重……

他是不是想错了。

翌日,练红盏和江桥分头在京城中打探更多消息。

忙碌了一上午之后,练红盏和江桥在约定的茶摊上歇息。练红盏先喝了一大碗茶水,脸色涨红,又不停给自己扇风。做凡人久了,她都忘记有修为是什么感受了。

练红盏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人们都说,夏国师在朝中已经十几年,不知从何处来的,呼风唤雨、炼丹卜卦样样精通,很得皇室倚重……尤其近些年来,皇帝身子不好,愈发倚重国师炼制的丹药提神。”

“这夏惜命根基深厚,我们想个什么法子,乔装混进宫中去?”练红盏说。

“这样不行。这样太慢了。”江桥说,他望着那座只露出一点儿塔尖的通灵塔。

“你说什么?要么,我们找个晚上,一块儿夜行溜进去?”练红盏说。因着上次没护住江桥,她对容禅还有几分歉意。

“只剩十九日了,不,是十八日。”江桥说。

他对自己的梦境记忆犹深,容禅可能在等着他。

“你要做什么?”练红盏还未察觉到江桥的心思。她歇息了一会儿,喝了几杯茶,再抬头一看,发现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桥竟不见了!练红盏又站了起来,环顾一周,不知江桥去了哪儿。完了,她又把人弄丢了!

江桥径直来到了通灵塔的围墙外边。通灵塔是一座皇家寺庙,后用作清修养性之所。一片低矮的宫殿中,望见一座七层高的灰黑色的尖塔,阿容正困锁在里面。

阿容原本不愿回京……如不是因为他,也不会受制于人。

江桥刚靠近了围墙,就被门口的卫兵拦住了。卫兵的刀剑闪着寒光,道:“喂!小子!这是皇家禁地,不要靠近!”

咫尺之隔……

江桥正非常沮丧又焦急地打转时,围墙里忽然走出来一个人,看见他,冷笑了一下,道:

“江小兄弟?久别重逢啊。”左元任说。

江桥看着这人,发觉自己并不认识他。

“或者说,秋小兄弟?”左元任说。

“我是秋霜,你是?”江桥问。

“你不认识我?那不必知道我是谁。我想,你是为了里边的冷少将军来的吧?”左元任眸光闪动,说。

“你怎么知道?”

“我是这里的看守……冷少将军正关在里面,他的状况,我最清楚不过了。他现在可不怎么好哇。你是他的亲人,朋友?你想救他吗?”左元任诱惑地说。

其实无需诱惑,只要告诉江桥容禅的现状,就能让江桥着急。

江桥马上上前几步,道:“他,他怎么样了?我能救他?”

一起在河湾村度过那几年,秋霜已经真心把冷屏幽当做了自己的亲人……以及爱人。他本无父无母,冷屏幽是他世上唯一的温暖。两个天涯沦落人,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就算是个陷阱,他也很容易被骗……

“冷少服下了神龙丹,而神龙丹药效过强。他的身体扛不住这般药力,已经昏迷了。”左元任说。

“啊!”江桥一听心就乱了。

他扯住左元任的衣袖,说:“你能不能带我进去,让我见见他?求求你。”

“你让我带你进去?”左元任上下看了看江桥,笑道:“看在你求我的份上,不是不可以。只是……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好。”江桥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左元任在这儿做了个不大不小的牢头,要带江桥进去,只用跟手下人说一声即可。皇宫门禁虽严,对自己人却松懈,尤其是一些收了好处的私下勾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左元任带着江桥穿过一个又一个游廊,走入通灵塔的地下一层。这儿空间宽大,核心之处的地上绘制了个巨大的八卦阵,原是炼丹之所。因容禅吞食了神龙丹,便在这儿休养,不受外界干扰。

江桥甫一看见容禅,就趴在了木栅栏上。他隔着木栅栏,看地下于八卦阵中心打坐的容禅。长眉妙目,依然是他心中的人。只是容禅双目紧闭,长发略显凌乱,身上已经披了一层灰,想来是许久没有动过了。

“他!他是怎么了?”江桥很着急,但他又被木栅栏隔着,无法靠近容禅,只能转过头来望着左元任。

容禅的状况看着不正常……他的表情并不轻松,还有一丝沉重,可能在忍耐着什么。他的眉心微颦,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

左元任冷笑:“夏国师的神龙丹……岂是那么好受的?药力暴涨,自然撑得人受不了。何况,药毒本一家。”

江桥听懂了,这不是什么仙丹,而是毒药!他猛地揪住左元任的领口,喝道:“你还知道什么!你为什么不救他!”

“救他?哼。”左元任轻拂了一下被江桥揪住的领口,又拿着他的手离开,说:“我为什么要救他?”

“丹药是他自己吞的,赌是他打的,自不量力,做此等冒险硬扛之事,怪得了谁。我又有何义务救他。”

“得罪了夏国师,怎么死都不知道,你逼着我一块儿送死吗?”左元任说。

江桥盯着八卦阵中的容禅,觉得他脸上有一层灰败之气,仿佛被一层脏兮兮的雾气笼罩着,整个人如逐渐枯萎的植物。他听着左元任一声又一声的嘲讽和打击,心越来越凉了下来。江桥冷静之后,回问了左元任一句: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进来?你带我进来——总是有目的的吧。”

“你——”

左元任见江桥清凌凌的眼睛,不知这弱小又笨拙的少年,何时多了一层灵光,懂得反问他。也许是他碰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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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左元任说:“你想救他吗?那的确有一个办法。”

左元任可称得上五官端正的脸上,露出一种与他容貌不符的恶意表情,使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有所阴郁扭曲。

“这个毒丹,是无法解的——除非,除非有人”左元任说。

“有人什么!”

“除非有人自愿帮他过掉身上的毒。”左元任说。

“你是说……把他身上的毒引出来?”江桥说。

“是”左元任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眼珠转了转,打量着江桥,“这神龙丹本是增寿之用,但无其他辅药,加以施针,运功消化药力,便成了催命之符。非得延寿,反而速腐。”

“如早开之花亦早败一般……如将神龙丹之药力引渡至另一人身上,就连这延寿之力也耗尽了,只剩下消耗寿元的功用了。不增寿,反而减寿三十年。”左元任说。

“我愿意。”江桥说。

左元任没想到江桥答应得这么快,就说:“你可考虑清楚了?秋小兄弟?”

他可不忘,在上一个幻境中,他时运不佳,误输给了这无半分实力的江桥。然而他在幻境中连自己的本名都想不起来,能赢纯属侥幸。

“只要,只要阿容能够醒来……他能够安全无恙。你不会骗我吧?”江桥说。

左元任伸出三根手指,说:“我敢以道心起誓,若秋小兄弟愿以自身帮冷少将军过毒,冷少将军绝对无恙!如违此誓,将遭天劫雷劈!只是,秋小兄弟,你可想好了,真心愿为冷少将军过毒,愿为他减寿三十年?”

“我,我愿意。”江桥其实并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他只是想救下容禅。而至于自己的寿命?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在乎这几十年。

他本是一无用之人,相比于阿容,他只是河湾村里一无人问津的渔夫,无父无母,死了也无任何牵挂。但阿容要活着,他有血海深仇要报,他的命,比他重要得多。

江桥没思考过多就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这算是第二个小世界吧,十几章左右一个

第63章 石中火10

左元任为江桥打开了栅栏。江桥冲了进去。他握住容禅的手, 却发觉冰凉凉的,一点热气都没有。而且, 即便他握住了容禅的手, 容禅都没有醒来的意思,反而近看脸上一层死气更明显了。

“他这是怎么了!”江桥回头,怒问左元任。

左元任一步步走近, 说:“他全部心神都耗在抵抗神丹, 护住自己心脉上,哪儿知道外界在做什么。”

“到底要怎么过毒, 快开始吧。”江桥沉声道。

左元任却不知江桥如此冷静,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炼气期的小弟子,资质也不灵光,但现在看来, 却有一分超出其能力的镇静。

“十指连心, 需取你指尖之血,与其指尖之血,进行对换……”左元任说。

江桥盘腿坐了下来, 和容禅姿势一样, 相对坐着。他的指尖被刺破, 和容禅的手掌贴到一起。他逐渐感觉到, 一股强横的药力,穿过容禅同样被刺破的指尖, 缓缓渡进他身体里面。

江桥闷哼一声, 咬住下唇,感觉一股不知名的寒凉之力,通过逐渐交融的血液,缓缓进入他的身体。这股寒气, 让血液流经的地方都变得冰凉,江桥逐渐觉得手臂变凉起来,而等血液流遍他的全身,他觉得全身的热力都减少了,逐渐发颤。

血液滴滴答答地顺着两人相贴的手掌淌下,滴落在地上,染红了衣袍。血色发黑,且腥臭。随着血液逐渐流出,容禅的脸色渐渐变好了,变得红润有光泽,而江桥的气色逐渐变得灰败,唇上,头发上都蒙着一层霜翳。

江桥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身体里所有的热度都被夺走了。不仅他身体越来越乏力,五脏六腑都好像在结冰。他仿佛抱着一块大冰块一般。江桥的身体逐渐衰弱,想跌到地上去,但是他还强撑着自己。他保持手掌和容禅紧紧贴合,直到他的脊背弯曲,连喘气都喘不上来。

“阿容,你要,你要活着……”

江桥完全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撑,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力毁坏了。

*

两个时辰之后,过毒完成。

容禅面色平静红润,似在沉睡之中。之前一直给他增加诸多压力的丹毒,已经完全被排出,渡到了江桥身上。容禅现在只要再运功打坐几个周天,调理好体内气血,便可醒来,恢复无恙。

只是江桥,好似换了个模样。

左元任也有些惊讶,他想不到,过毒会使人减寿三十年,原来是直接使人老了三十岁。

江桥缓缓醒来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如枯木般的手,皮肤蜡黄,甚至冒出干瘦的青筋。江桥惊讶,说:“这……”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苍老了。

江桥颤巍巍地起身,他的骨骼变得酥脆,皮肉萎缩,而几缕灰白的发丝,飘落下来。

江桥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原来减寿三十年,是这个结果……

江桥走了几步,便觉得腰酸背痛,丹毒直接促使他的身体加速老化,皮肤、容颜都变成了老年人的样子。尽管他一颗心还是一个十分稚嫩的少年,但他已经被困在这一具苍老的身体里了。

“我这,我这是怎么了?”江桥问自己。原本清亮悦耳的少年音,现在变成了沉重枯竭的老人之声。

“我,我变老了?”江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觉满是皱纹,还很干枯。

江桥又走了几步,走到左元任身旁的铜镜前,他果然在铜镜中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老人。

衣服依然是他那身淡蓝色的衣服,背着一把小剑,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老年模样。皮肤下垂,满是褐斑。身上唯一不会老的地方,只有那一双如湖水般澄澈的眼睛。

“我跟你说过,是这样的后果,后悔了吗?”左元任说。

江桥摸摸镜中的自己,好像在摸另一个人一样,这是他变老后的样子吗?他向左转了转,那个驼背的老人便也向左转了转,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那个老人便也伸手摸了摸自己。

只是,他的动作和气质中还带着一股少年人幼稚轻快的特性,这种特性出现在一个苍老的老人身上,就显得可笑。

“你若后悔了,我可以帮你求求夏国师,看他有没有办法。”左元任说。

其实没有任何办法,他只是想看江桥绝望慌张的神色,来恳求他。

但江桥只是惊讶了一会儿,便低下头,左元任以为他在难过。江桥又走了回去,在容禅身边跪下,他抚摸了一下容禅的脸,感觉到他的确在好转。

“阿容……”

江桥心中泛起一阵心酸,仿佛有另一个不属于他的声音在呐喊:“不!不!不……”但的确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心里那个声音在说:舍不得、舍不得……

但决定为阿容过毒起,江桥就做好了殒命的打算。现在,不过是变老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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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桥看着自己皱巴巴的双手,眼泪砸下来。真好,他还可以再见阿容一次,这也是上天特别可怜他,留给他的幸运了吧。

即使他的身体老了,他的眼睛仍在,他可以看着阿容,如何意气风发,如何重振旗鼓,夺回冷家应有的地位,而剪除那些残害他家人的凶手。

上天垂怜,留了他一双未曾瞎掉的眼睛,也是很幸运了,让他可以见证这一幕。

只是……

江桥站了起来,对左元任说:“别说我来过这里。”

他的声音如两篇干燥的铁片在刮磨一般。

“这……你要去哪儿?”左元任说。

“我不知道。别问我。”江桥说。

江桥转身离开了,他衣服上仍带着刚才跪在地上留下的灰尘,背变得弯曲了,脚步也沉重了许多。

他希望阿容忘记他,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不要心里有什么负担。

最大最大的奢望,就是有一天阿容功成名就、儿孙满堂的时候,会在庭院里的葡萄架下,摇着蒲扇给孙儿讲故事时,会偶然想起年轻时遇见过他这么一个人。他们有幸做了三年夫妻。

不过是他高攀和奢望。

江桥离去后,左元任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

容禅觉得身上的压力渐渐减轻了。

原本那枚丹药,如同一个不断散发毒气的毒源一般,在他身体中肆虐。容禅集中了全部心神,与这毒丹对抗,同时维护阵法的运转。

现在不知为何,这毒丹失效了,变成了一颗灰白无用的丹药。

容禅抓住了这个机会,运转灵力调养自己的身体,同时分出一半心神,更精准地控制阵法。夏惜命那边的压力徒然增大了许多,他被许多铁索以及凄风苦雨困锁住身体,并有一只半人高的大雕,一直飞来飞去啄食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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