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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1

三月十五, 蜃楼正式开启。

人们常说海市蜃楼,指的其实是两样东西, 一是三岛海上集市, 二是东海海边一只已经修炼为“蜃”的大蛤蜊。

不知多少年前,一位大能将这只蜃精收服,困锁在东海海域。同时利用蜃的吐气制幻天性, 造了一座蜃楼, 将无数奇珍异宝藏匿期间。

大能陨落后,每隔数十年, 这只蜃精便会从海底浮起换气。届时只需敲打这只蜃精,祂便会受到惊动吐气,在云雾中吐出那座蜃楼,从而可以进入。

等到蜃精恢复平静, 这座蜃楼也会被重新吸入蚌壳之中, 待下一次开启。

只有在比试中拔得头筹的仙门弟子,才能获得敲打蜃精开启蜃楼的殊荣,因此又称“斩蜃楼”比试。

东海海滨之上, 数十年未见如此热闹景象。

身着各色法衣, 乘坐各式灵宝的十洲仙门弟子, 汇集此处, 各显神通。因此容禅说要借茹忆雪的不系舟彰显门派底蕴时,茹忆雪一点没犹豫就同意了。

那边, 身着白色法衣, 只绣着一些如青绿山水一般符纹的一行人,据说是东海长生殿弟子,门派风格极为风雅。

又有身着金辉熠熠鳞甲,法器嵌满各色宝石, 显得特别财大气粗的一行人,说是近年来崛起的神龙宫。

此外还有穿着或朴素、或怪异,各式各样道袍的各门派弟子,不一而足。

时辰已到,蓬莱岛长老,一位年高德劭的女性修者,宣布蜃楼比试开启。只见她取出龙头木杖,于海边礁石上飞身而起,木杖敲击海面几下,风高浪急,便渐渐从海底下浮上来一只巨大无比,足有三四十丈宽的海贝。

海贝壳上泛出五彩之色,光耀炫目,或紫或蓝极为美丽。贝壳边缘还有一圈黑色系带,此时蜃精微微张壳换气,无数的海水自贝壳中泻出,流光溢彩,如瀑布一般。

“乖乖,这蚌壳跟艘大船一样大,这里面要是有珍珠,岂不是和马车一般大小?”围观弟子赞扬道。

“哼,听说这蜃精足有大乘期修为,就是灵智低微,要不你去祂嘴里试试?”

“不敢不敢。”

斩蜃楼比试的主办方蓬莱岛早按照各派弟子排好了比试名单,两两决出胜负,最终的优胜者可以多一个进入蜃楼的名额。

容禅一行人在观察其他各派弟子时,其他人也在观察他们。

东海长生殿。

这次前来的是殿主门下首徒,音容俱美的东方俊,背一把七弦琴,风流文雅,人称大师兄。落在他身后几步的,是长老的弟子,孟节竹,比他逊色一些,文弱俊秀,比较低调,殿内称为二师兄。

东方俊席地而坐,七弦琴置于膝上,抚琴而歌。他黑发披散,鼻梁高挺,肌肤如玉,说不出的俊美风流。琴声绕梁之时,更给他添上几分潇洒旷达之感。

琴音渺渺之时,忽有一布衣青年蹬蹬瞪跑上了长生殿弟子所在的琴台,高兴地对人群中的孟节竹说:

“孟哥,竟然是你,想不到在这儿真能看到你!”青年高兴地说。

因为自己的琴声被打乱,东方俊不悦地抬头看了一眼。

青年看起来是小门派来的,容貌只能说一般,一双细长的眼睛略微有些姿色。肤色微黑,身材健壮,看起来修行之余,还不忘锻体干杂活,确实是只有小门派会这么做,不似那些云来云去的高门大派。

“方泽,你怎么来了?”向来以为人温柔和善著称的二师兄孟节竹,见到这青年也高兴了几分。

“你写信给我说会来斩蜃楼比试,我就盼着在这儿能遇见你,看了半天,就真找到你了。”方泽说。

原来这方泽和孟节竹是老乡,一同踏上拜师修仙之途。只不过孟节竹资质好些,拜入了长生殿,方泽资质一般,便去了另一个宗门灵应教。

但外人不知,大师兄弹琴之时,最讨厌别人打搅。

而他修为、容貌俱出色,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能够忽略他,直接奔向孟节竹的。

孟节竹背后没有世家靠山,能够在长生殿中赢得别人称一句“二师兄”,是因为他极会做人。因此他自然注意到了东方俊微妙的不悦,躬身行了个礼,解释道:“大师兄,这是我儿时好友,方泽,贸然前来,见谅。”

东方俊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声线慵懒,倒觉察不出生气。

他看着那视线平平地扫向这边一眼的青年,喉头不由得吞咽了一下。青年确实无甚稀奇之处,除了身上一股勃发的生气和韧劲,像个野物。

极耐操。

极合他的口味。

*

东海神龙宫。

澹台子羽坐在一雕金嵌玉的宝座上,神色英傲,他歪着身体,手指不耐地敲打着,等待比试开始。同时他倾身问身旁的侍从:

“罗臣,你说那几人,就是清微剑宗的?看不出什么稀奇。”

金罗臣俯身应答:“是,少宫主,听说他们此行来了三人。分别是容禅,韩楚,聂云曦。能够算得上少宫主对手的,只是容禅一人而已。”

“是吗?”澹台子羽不羁且骄傲地抚摸着手上的宝石戒指,“我怎么看着他们有四个人。去,查查那第四个人是干什么的。”

“是。”

“等等——”澹台子羽又叫道,他表情玩味地多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第四人——江桥,说:“待会,安排我与那人打一场。”

“少宫主!老宫主说,您只需对付那容禅即可。咱们此趟前来,是为了打出神龙宫的名气。”金罗臣说。

“我心里有数。”澹台子羽说,“就这几场比试,用不了我几分力。若是一直躲在别的弟子身后,那才让人笑话!”

说着,澹台子羽的金椅背后,忽然出现一条金色巨龙的虚影,金龙破水而出,龙吟长啸,惹得千年蜃精亦是微微颤抖,许多人的视线转向了这边。

澹台子羽得意地微笑,说:“且拭目以待吧。”

*

西海昆吾派。

宁见尘这次也来了,但他刚想出飞船的舱门,就被凌虚子拦住了。

“咳——”凌虚子闭目打坐,似是已经预料到发生了什么,他说:“屏气凝神,养精蓄税。这一次,让你师弟上台就行了。你专注于应对蜃楼内部的危险。”

宁见尘沉默。他知道,这一次江桥也来了。

他远远看到了清微剑宗一行人的身影。

他想再去见一见江桥,说一声对不起,但一想,这又有什么用呢……能改变什么。错已铸成。

站到江桥面前,他竟不知要说什么。

宁见尘又看了凌虚子一眼,他希冀,进入蜃楼之后,能遇上江桥吧。不过,每个门派只有三个名额,容禅有把握能拿到多出的那个名额吗?

他欠江桥一句道歉。

*

第一场,清微剑宗容禅对阵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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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派郑玄恪。

容禅收起了此前茹忆雪为其定制的扇和剑,拿出了新得的悲画扇。得到这把扇子之后,他虽祭炼了数次,但还未在正式的实战中用过这把扇子。这次,他想试试这把让夏惜命趋之若鹜的扇子到底实力怎么样。

江桥有点担心地扯了扯容禅的衣角,容禅回首看见江桥的眼神,道:“放心,看你夫君的。”

江桥:“……”容禅在胡说什么,刚有的担心不翼而飞。

容禅伸手捏了捏江桥的脸,又趁江桥没反应过来之时,飞身上了擂台,“哗”地一声打开了悲画扇。

“这人是谁,看着面生,之前出现过么?长得倒不错。”观众甲说。

“这你都不认识,剑尊容夔之子啊。”观众乙说。

“那怎么使的是一把扇子?”观众丙说。

任台下议论纷纷,容禅拱手行了个礼,道:

“在下容禅。”

对面的郑玄恪也回了个礼道:

“在下昆吾郑玄恪,见过容公子,久仰。”

容禅说:“我们不过第一次见,久仰什么,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请吧!”

容禅随即出手,一道罡风直接扇出,向郑玄恪袭来。郑玄恪没试过容禅这般直来直去的打斗风格,少许惊讶,但他本就做好了准备,因此也不慌乱,祭出了自己的“鸣潮刀”。

昆吾派都修习割玉刀法,此前容禅已经有过见识。而每个人在修炼自己的本命刀时,又会加入自身的理解,稍有不同。

凌虚子既派郑玄恪出来应战,证明他实力确实不错,只是稍逊于宁见尘,凌虚子想让其他弟子也多历练历练。

容禅知晓割玉刀法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威力十分巨大,若被郑玄恪近身,他也会感到棘手。于是容禅打算速战速决,在一开始便把郑玄恪的势头压下,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场中布满海蓝色的刀光,似一片片冰刃在飞舞,如影随形地跟在容禅身边。容禅轻笑一声,悲画扇在他手中转了一圈,上面复杂的人物故事图似乎在发出淡淡微光,然后背景人物都开始移动变换起来。

随后,原本一直在场中大开大合地施展刀法的郑玄恪,眼神开始变化起来,并且出现了……一点迷茫?

容禅用悲画扇造出了一个幻境。

他拿着扇子,缓步走在擂台之中。郑玄恪原本一直不遗余力地攻击着,现在却呆愣愣地站在了场地中心,因为他的眼前,是这样一幅场面——

他的幼弟因未完成功课,正跪在地上为父亲责罚。他们的父亲是个十分有名的大能。郑玄恪不忍心幼弟受罚,站在他身前想挡住父亲的棍棒,但父亲瞪圆了眼睛对他说:

“你敢拦?你爹打你都敢反抗吗?”

因此郑玄恪原本抬起来想挡着的手臂放下了,他都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把刀,直到他的刀咣当一声被打出去,一丝冷意出现在他咽喉之处,郑玄恪才恍惚醒来。

眼前哪有什么父亲和幼弟,他眼前不过是……容禅抵着他咽喉的扇骨!

“你!”郑玄恪这才回过神他中了圈套。

容禅收了扇,拱手道:“承让。”

郑玄恪咬紧了嘴唇,有点愤愤不平,他刀都没沾到容禅身上,这就输了,算什么?他还是傻愣愣地站在场地中心让人除了武器。

“你使得是什么……幻术?”郑玄恪说。

“正是。”容禅说。

“你是个剑修。”郑玄恪说。

“没错。”

郑玄恪嘴唇有些发抖,但还是没办法,挑不出毛病来,只得下台去了。算他倒霉。要知道,因传承断绝,十洲已经多年未出现过厉害的幻术大师了,尤其能造景的。

谁能想到一心对付的剑修转了幻术?

观众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就容禅从何处得到了这幻术传承。

长生殿的东方俊看到了,却抚摸了一下琴弦,低吟道:“幻术么……”

说话间,他身边的弟子问:“大师兄,那容禅竟然身怀幻术,您看,要怎么应对?”

东方俊轻笑,说:“去取那紫花藤汁来吧。”

“对了,我怎么忘了,这紫花藤有破妄效力。大师兄,我这就给您取来。”

弟子取来紫花藤汁后,东方俊将这药水抹在了自己的九霄琴上。不过,幻术嘛……容禅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不会。至今,还没见他出过剑呢。

容禅胜了一场之后,需要打坐调息接着准备下一场。聂云曦和江桥为了不打搅容禅,约着一起去看在另一边的韩楚师兄的比试。

路上,聂云曦对江桥说:“你可真命好。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帮你拿来进入蜃楼的资格。”

江桥听了,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说:“我没有想要……”

聂云曦说:“我知道。我也不是怪罪你,只是感慨罢了。想我和韩楚师兄,都是经过了峰内重重比试,才好不容易拿到了这个珍贵的名额。你真幸运。”

江桥更不知道说什么了,聂云曦没怪罪他,却让他比被骂了更难过。

江桥低下头,继续走着,不期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位小兄弟见着面生,也是清微剑宗弟子吗?”一身金黑色华服的陌生人,出现在江桥面前。

陌生人打量着江桥,却好像,闻到了一阵不知名的香气……

“你是?”

陌生人淡淡笑了一下,说:“神龙宫,澹台子羽。”

听到这名字,聂云曦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澹台公子,您找我们是?”

“这位便是聂师妹吧?在下也想去观看比试,不如一起?”说着澹台子羽的目光又转向江桥。

江桥说:“在下江桥。”

“江师弟,也要进入蜃楼吗?”

“不是,不是”江桥看了聂云曦一眼,说:“我只是,来观看比试的。”

“原来如此。”澹台子羽说,“我并不知,清微剑宗还有第四个提名的弟子。”

聂云曦说:“不知道澹台公子对清微剑宗如此关注。”

澹台子羽说:“谁不是呢。聂师妹,如我一般关注贵宗的可不止一人。”

“听说令尊神龙宫主的烛龙鞭已修至合道,可喜可贺。”

“聂师妹也听说过我们?有缘,那更要交流一番了。”

澹台子羽的目光落在江桥身上——

作者有话说:对于这种升级、打斗、寻宝的情节恨不得一键加速跳过,不太会写,但也不能三句话带过,只能水一番

仿佛被施了大记忆恢复术,想起来我的xp其实是十年如一日的美、攻、强、受!一写到这种手感就回来了,下回做点强受饭吃吃。

上班了,下次更是后天。

第92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2

聂云曦寻了个间隙, 悄声对江桥说:“神龙宫近年实力提升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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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闻他们宫主得了一条灵脉, 因此财大气粗, 四处扩张地盘,上门挑战,想打出神龙宫的招牌。”

“你遇着澹台子羽, 小心一些, 他难免想借清微剑宗的名头做些什么。”

江桥说:“好,我知道了。”

说到底, 还是他实力不够,惹人担心。

他们来到韩楚师兄的擂台前,韩楚师兄使一把青铜长剑,步伐稳扎稳打, 对面的却是灵应教的弟子, 手里拿着一把手臂长短的铁锤。

对方的武器虽不显眼,韩楚师兄却很谨慎,一直在场中绕着圈子, 不肯贸然攻击, 而是等待对方的破绽。

澹台子羽笑着对江桥说:“江师弟, 你可知道这灵应教的来由, 以及,这韩师兄为何久久不肯攻击?”

澹台子羽身上虽未带武器, 但是金、黑相间的法衣极为华贵, 黑发高高束起,指间亦套着黑色指套,看起来品阶不俗,防御性极好。

江桥和外人接触久了, 渐渐也比之前懂得应对了,因此谨慎地回答:“愿闻其详。”

“这灵应教的武器为铁锤,相传是祖师爷于山顶悟道,忽遭天雷击中了身下巨石,于巨石中得了一块陨铁。陨铁锻造为铁锤后,个头虽小,质地极密,有开山裂土之能。所以,你看——”

台上的灵应教弟子手中的铁锤忽然变长、变大了,跟一头小牛犊一般。灵应教弟子挥舞铁锤,猛地一砸,韩楚面前的土地忽然裂开大缝,地动山摇,韩楚不得不借长剑飞起,但还是差点掉了下去,借长剑卡柱边缘,才能重新爬起来。

江桥担心地说:“那该怎么应对?”

澹台子羽一笑,手握成拳,说:“如果是我——根本不会落到地上。”

“我会跳到他身上,遏制他的动作,他攻击不到我,除非自伤。而我会选择灵巧机变的武器,频繁攻击,直到他撑不下去。”

果然如澹台子羽预料,韩楚寻了一个间隙,跳到了灵应教弟子双肩之上。那弟子身上站了个人,歪歪扭扭,动作不便,想要攻击,却差点砸到自己。韩楚的飞剑则在外巡游,不断寻着间隙攻击,直到灵应教弟子挥舞大锤防御的动作变慢了,韩楚收回飞剑,飞身跳了下来,长剑架在了灵应教弟子的脖子上,获胜。

聂云曦说:“澹台公子对灵应教了解不少。”

澹台子羽说:“不止灵应教,十洲三岛的仙门,只要说得上名字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澹台子羽很自傲。

聂云曦看着澹台子羽手指上带着的数个戒指,以及腰间垂落的玉佩,旁人只以为澹台公子喜好奢华,但聂云曦看得出来,这些饰品皆非凡品,凝结着灵力或者雕刻着阵法。对阵时只要抛出一件,就惹人头痛,何况法宝这么多。

韩楚下台了,聂云曦想去接应,江桥也跟着,不料悄悄被澹台子羽拽住了衣角。

“小江师兄……”一道耳语忽然在江桥颈侧响起。

江桥身上蓦然起了鸡皮疙瘩,感到危险,而他回首看着,澹台子羽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身上佩戴了香囊?”

“没有。”

“那怎么会……这么香?”澹台子羽又靠近了一些。没错,他远远地看着,就觉得这青年温润宜人,气质清远,走近时,忽察觉到他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说不出是什么香,就莫名地……让人闻了又想闻,心生好感。

江桥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澹台子羽笑笑,从腰间取下了一块玉牌,递给江桥说:“江师弟,神龙宫的玉辇就落在西北珠贝山下,凭此玉牌,可来神龙宫找我。”

“说不定,江师弟到时候想进入蜃楼一看,可以来找我呢。”

江桥看到递到眼前的玉牌,并不想接过,然而澹台子羽笑容愈发艳丽,说:“江师弟,这点面子都不给吗?还是你怕我澹台子羽,把你吃了不成?”

江桥只得接过了玉牌,但也很快告辞离开。

澹台子羽看着离去的江桥,摩挲着自己的指套,说:

“是莲花香气?不对,不对,应是乌檀木香,或者海中龙涎香……亦不对,应该是冰山薄荷……”

“罗臣,把所有的香料都找来,我偏要试出是哪种香!”

“是,少宫主。”金罗臣答道,又说:“这个就是,容禅的枕边人?”

“嗯。”澹台子羽勾唇笑了一下,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偏要试试,这容禅的枕边人,有何妙处,能够把容禅迷住?

而他和容禅比,又差了哪里吗?

*

看完韩楚师兄,江桥回到不系舟,打坐的蒲团上却不见容禅。他左右张望了一圈,眼睛却忽然被人蒙住了——

“是谁!”江桥本能地抽出洗星剑,手指却被人按住了。

“去哪儿了?连我也要杀?”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江桥放松下来,掰下了容禅捂着他眼睛的手。容禅就势拉着江桥往床上一滚,并把玩着手中的悲画扇,直到聂云曦也走进屋来了,江桥才脸色发红地挣开容禅揽着他腰的手。

聂云曦打趣道:“容师兄,这般放松?听说您下一场对的长生殿东方俊,在东海这边素有仙名。以音律为武器,防不胜防。”

“是吗?有什么特殊的?”

“听说他曾以音律操纵一头盘古巨象,使其自撞山崖而死。又有人说他的琴声能使人发狂、抑郁、痴呆,不战而降。”

“有意思。”容禅用扇子抵住自己的下巴,“那么,不听不就行了?”

聂云曦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其灵力震动,即使是聋哑之人,肉身亦会受到影响。”

“那看来必须要去会会了。”容禅说着。他本来就喜好斗法,现在遇到这么多值得一战的对手更是技痒。

“咚”地一声钟响,随灵力振动,一同传遍整个蓬莱岛。下一场比试要开始了。

江桥正想跟上容禅,去看下一场比试,而一直揣在他衣袖中的澹台子羽给的玉牌突然发出了声音。

江桥之前还没发现,直到发觉声音是从袖子中传出来了,才恍然知道是玉牌在说话。

“小江师弟……呵呵……在下澹台子羽。”笑吟吟的声音传来。

“你,是你在说话?”

“自海边与江师弟一别,愚兄久久不能忘怀,一见难忘,故在海岸边备下了玉醴泉茶,以及金芝灵糕,邀江师弟前来神龙宫做客,不知江师弟肯赏脸否?”

江桥不知道这澹台子羽这么自来熟,懵懵地,说:“澹、澹台公子,我们不熟。”

“江师弟……我都知道了,你在那清微剑宗也是受尽了委屈,那容禅……对你也是非打即骂,处处苛责,何不让自己换个活法呢?”

“我澹台子羽,别的地方或许不提,对枕边人,向来是温柔周到,不受一点委屈的。”

江桥:“……”

那边容禅见江桥没跟上来,还回头望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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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喊道:“江桥!”

“来了!”江桥说。

他不知如何处置,忽听得澹台子羽还喋喋不休地叫着:“江师弟……”,心里慌了。

江桥趁没人发现,在旁边随便刨了个坑,把这惹事的不断说话的玉牌埋了进去,直到再也听不到澹台子羽的声音,才放心地吁了口气,追上了容禅。

那边,澹台子羽——

看着灵力联系忽然变得微弱,且同时再也没有回应的玉牌,他用力一捏,几乎把这牌子捏碎。澹台子羽冷冷勾唇一笑,好哇,不卖他神龙宫少宫主面子的人,他还真没见过几个。

*

第二场,长生殿东方俊对清微剑宗容禅。

之前东方俊在几场比试中的表现,已经让人对这长生殿的首徒刮目相看。他虽看起来文雅风流,手下琴弦中却满是杀招。他唇边时刻带着一丝温柔却凉薄的笑意,看着对手在场中为琴弦绞杀时,面不改色,而犹叹惨叫声污了他的曲子。

这次,东方俊出现在擂场中的模样,更让许多女修偷偷红了脸。

他本就长得十分俊美,此时盘腿坐于场中,身上淡绿色的法衣如轻纱一般,一条白色的纱巾,绕过了他的双目,遮住视线,更显得他鼻梁高挺,唇色红润。

比试者大多已知道容禅会幻术,因此做了相应应对。

一名女修不由得赞叹道:“东方公子真是俊俏,与容公子在一块儿,都不知看哪个了。”

这时,在她旁边一个皮肤微黑,容貌只是普通的青年,忽然抬起头来,说:“为,为何这样说,他不过是个怪人!”

女修瞥了他一眼,见只是个其貌不扬的修士,说:“你是嫉妒吧?看东方公子容颜俊美修为又高,在这儿说风凉话。”

方泽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终于还是忍住了没答话。别人怎么看得出,这个外表光风霁月的琴修,实际是个喜欢男人的断袖,道貌岸然!

他那日偶然在路上碰见这长生殿的弟子,就被他拦住语言调戏,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他欲避开这怪人,谁知又被他拦下来动手动脚,若不是他身携防身的法宝,恐怕……要吃苦头。

他再后来,才知道这看上去人模人样的男人,竟然是长生殿的首徒东方俊,真是人面兽心!

方泽心里想得气恼,便离开了擂台,往别处观赛。不知这时,在台上眼睛蒙着白纱的东方俊,眼睛却微微一动,仿佛看向了这边。

容禅站在擂台上,凝神看着面前的东方俊,神色多了一分庄重。他知道,经过几轮比试,现在的对手,不是刚开始那么容易对付了。

“请——”容禅说。

“容公子爽快。”东方俊答道。

东方俊抬手一拨,是一曲《广陵》,只见周围的空气中,突然多了几丝眼睛难以辨别的波纹。直到透过波纹看到背后的景物,才发觉这一块空间已经被扭曲了。

这是长生殿特有的一种功法,能够以灵力催动琴弦,振动空间形成不同的灵力波纹,若是触及这些波纹,受其频率影响共振,将受到巨大的伤害。

容禅将悲画扇执在身后,缓步行在擂场之中,步法多变,避开这一声声飞出来的音刃。

东方俊淡笑一下,虽然他遮住了眼睛,但仍能以灵敏的耳力,辨认出容禅的方位。

自琴弦上催发出的音刃一道道朝着容禅飞过来。

容禅弯腰避过一道音刃,差点折倒在了地上,他一直藏在身后的悲画扇突然飞出,只见原本有着十六根扇骨的扇子,此时已经散落一团。十六根如羽毛一般的扇骨,飞舞在空中,恰与那音刃撞到了一起!

容禅竟将悲画扇给拆了!

那些个扇骨撞到音刃,竟嗡嗡嗡地纷纷开始振动起来,一时间场中均是嘲哳难听的金属嗡鸣声,东方俊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容禅猛地收回一根扇骨,向东方俊飞去。东方俊听声辨位,抱起九霄琴换了个位置,眼前的丝巾也被扇骨切断,在漂亮的凤眼旁,留下了一道艳丽血痕。

东方俊说:“容公子高妙。”

容禅说:“承让。”

东方俊骤然变换了曲风,从萧疏旷达的《广陵》转成了杀气横溢的《破阵》。音刃徒然变得十分频繁,且幅度更广,一时间,场中满是嗡嗡振动的音刃,如一把把触之即死的刀,伴随着节奏极快的《破阵》曲调,向容禅一人袭来!

台下的观众,都已经为这嗡鸣的琴曲惹得心浮气躁,心口疼痛,遑论台上已经为音刃环绕,看不清人影的容禅。

“容禅!”江桥担心地叫了一声。

容禅恍惚间听到江桥的声音,一摸耳朵,才发觉自己的耳朵、眼睛均已流下了血。

“哼!”容禅冷哼一声,重新将悲画扇聚合为了一束,他运转灵力护住自己的七窍,执着扇子向东方俊冲去。

东方俊也急忙抱琴起身,手指不停,一声又一声地发出攻击。

容禅“哗”地展开悲画扇,场中随即卷起狂风,将那音刃搅得一团乱。

容禅切近东方俊身旁,化悲画扇为短刃,一招招用那锋利的扇骨刺伤东方俊的身体。东方俊因容禅靠得太近,音刃攻击无法施展,而容禅打起来颇有几分不顾死活的疯感,任凭眼睛、耳朵流着血。

东方俊“铮”地一声将九霄琴翻转过来,如盾牌一般使用,直接将容禅打出去。容禅飞身后退,嘴角仍挂着冷冷的笑。他退至擂台边缘,观众以为他已经拿东方俊的音律攻击没有办法,东方俊也趁机手指频频拨动琴弦,发出许多音刃攻击。

谁知,容禅靠在栏杆上,忽然又飞身而起,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因音律受了不少损伤。东方俊以为他要再度催起狂风,便急召灵气护体,在周围形成防护罩。

容禅却来了谁也想不到的一招。他直接用悲画扇,自海边的潮水中卷起了大浪,大浪自擂台上空一涌而下,霎时间,东方俊所有扭曲空间的音刃上都挂满了水珠,无所遁形。

而音刃的每一次振动,都引得水珠狂洒,打乱了音律节奏。容禅又趁机卷起狂风,吹得场中水珠纷纷坠落,水声盈耳,不见琴音。他将悲画扇疾射而出,悲画扇便如一把利刃,刺破了东方俊的防护罩,悬停在他喉间。

东方俊手上的九霄琴,也挂满了水珠,湿漉漉的,发声不准。

东方俊看着停在自己眼前,充满锐利之气的悲画扇。扇子精美,人却狠辣。

东方俊也不是输不起的人,见此情状,拂袖擦了擦自己心爱的九霄琴上的海水,说:

“在下认输了。只是容公子,并非爱琴之人。”

“谢过东方公子。在下,有不得不赢的理由。”容禅说。

东方俊淡笑一下,潇洒下台。

台下却一片哗然!

如果说上一场,容禅是投机取巧,用幻术赢过了昆吾派。这一场,却是无可指摘的精彩打斗。换别人上去,也不一定能赢过长生殿出神入化的音律攻击。

容禅赢得很漂亮。尽管他看上去吊儿郎当,成日嬉闹,对这比试不是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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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样子。实际他每一场都全力以赴。

擂台之上,宣布容禅获胜之后,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一步步缓缓地走下了擂台,一点看不出之前在台上被东方俊的音律震得浑身是血的样子。

江桥连忙跑过去扶着容禅。谁知容禅一碰到江桥的身体,便像大树一样倒了下来,紧紧抱在江桥身上,没了骨头一样。

江桥连忙抱住容禅,吓坏了,怕他是不是受了重伤,如强弩之末。

谁知容禅在江桥耳边说:“媳妇,疼死我了,快给我吹吹,你怎么不心疼你夫君?”

江桥:“……”还能撒娇,应该活蹦乱跳得很——

作者有话说:说着不喜欢写打斗,但还是写了好多啊啊啊

不太会写秘境,因此写了各种cp大乱炖。蓦然想出了很多琴台ply

反思,剧情写得太平了人设也没做好!呜呜呜!我要撑着写到我想写的那段剧情!写了快100章了主角人设还是未完成状态,我也是没谁了。好想马上写到他们变身的时候。

第93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3

斩蜃楼的比试仍在进行当中, 场外,云雾缭绕的仙山阁楼之上, 一群衣带当风的仙人正在悠闲地饮茶、下棋、闲谈, 时不时关注一下场中的情况。

“今年的小辈,倒是有几个出色的。”一位年老的女性修者慈祥地说。

“古婆婆,这是您徒孙之子, 也算得上蓬莱岛外门弟子, 自然是出色的。”一名容颜妩媚、身段诱人的女仙说道。

她口中的古婆婆,是蓬莱岛岛主, 茹忆雪的师祖。

“他还小,得历练。小苏,你的翠微宫,今年怎么没有弟子参加啊?”古婆婆说。

苏撷芳脸色一变, 但仍笑吟吟地说:“婆婆, 是我那大弟子没福,说好要来的,结果好端端病了, 现在只能在宫里躺着了。其他的小辈嘛, 都不成气候, 就不让她们来丢人现眼了。”

一名男修又恭维道:“澹台宫主, 令郎修为出色,年纪轻轻就已至金丹中期, 是今年的热门夺魁选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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