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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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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灭清微剑宗的,只有它自己!”臧伯笃道。

“我为清微剑宗呕心沥血多年,又有谁能看到?我大半条命,都奉献给了清微剑宗,但清微剑宗给了我什么!?”

“师父要将掌门之位给大师兄,我忍了,要给容夔,我也忍了,凭什么,还要给你一个外人!?”臧伯笃质问道,“我就活该给宗门打杂一辈子?这些年来,清微剑宗离了我哪转得开,但我算什么,一个被你们遗忘的,管杂事的长老!?”

“我耗费自己的时间、精力,甚至自己的仙途,得到了什么……又有谁看在眼里过……”臧伯笃近乎癫狂。

茹忆雪知道臧伯笃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她至今不知臧伯笃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需要先拖住臧伯笃,好从容处理目前的乱局。她与臧伯笃处于同一境界,斗法激烈无比,许多清微剑宗建筑都为他们的打斗摧毁。茹忆雪吐了几口血,腑脏破裂,她倒在地上,缓和语气道:

“臧师弟,如你想要这掌门之位,你来当又如何,你知我向来不喜这高位……”

臧伯笃眼睛赤红,目眦尽裂,全然尽失平日温和模样:“我岂要你们的施舍!”

说着又出手摧毁了一片宫殿,许多反抗的弟子死亡。

茹忆雪知晓臧伯笃已丧失神智,不再是往昔那个人,便装作不敌的样子,退回落霞宫内,臧伯笃自然追上。

清微剑宗的异样,自然惊动了宗内许多隐世的大能。清微剑宗内不乏已经合道甚至大乘时期的高手,因一心只追求飞升,不再理会任何俗物,连茹忆雪都不清楚那些大能到底闭关了多久。

因宗门有难,宗内那些已经隐世几百年的高手纷纷出了洞府,或大笑几声,或淡扫拂尘,打算收拾小辈的残局。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与他们所匹配的,不是那些发狂的小弟子,甚至也不是臧伯笃这样的领头反叛之人,而是另一个——

与他一模一样,但性情完全不同的对手。

这些人仿佛他们的相反面一般。他们长相一致,修为一致,习惯也一致,只是品行呈现了两个极端。原身极善,则他的对手极恶。

试问谁最大的对手,不是他自己?

清微剑宗的隐世长老们,初轻敌,后逐渐表情凝重,因为他发觉面前这另一个“自己”,熟悉自己每一个出手的习惯,甚至也知晓自己每一个弱点,但毫无道义可言,招招是阴毒之极邪术,那些他知晓但从不屑于使用的歪门邪道……

而这些与他们相反的人,皆是从那个破开的不断流淌黑水的大洞中飞出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不似心魔,也不似傀儡……是活生生的人……

茹忆雪见清微剑宗的隐世长老出关,延缓了战局,便躲入落霞宫内。她要去寻找,一只深藏于历代清微剑宗掌门密室之中的铜铃。这只铜铃,身上写下了秘法,是清微剑宗与凤麟洲各仙门做下的约定,如任一仙门遭遇大难,摇响铜铃,其余仙门便会赶来营救……

茹忆雪抢在臧伯笃之前,找到了那只铜铃,她揭去铜铃上的封印,施法摇晃这只铜铃,清越而隐秘的铃声穿越千里,传遍了整个凤麟洲,乃至西海、东海一些交好的门派。

这铃声旁人听不到,只有与之结下秘法的其余铜铃才能与之共振,因而知晓清微剑宗这里发生可能倾覆宗门的大难,前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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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但茹忆雪不知,千年未用,时移世易,许多人已经不将这只铜铃当一回事了……

此时凤麟洲各处,有的仙门中,铜铃被压在木箱内,贴上封条,搁置于密室之中,摇响而无人知晓;有的铜铃,被供奉于祖师神像之下,但听见其铃音,宗门之主也只是摇了摇头:“清微剑宗哪里需我等小派来救,怕是开玩笑吧。”

也有的仙门,早就眼红并对清微剑宗心怀嫉恨:“清微剑宗有难?来得好!在斩蜃楼比试中如此羞辱我门派弟子,夺尽机缘,早该倒霉了!”

也有如灵宝宫这样的仙门,初听到这铜铃之声心悸,正欲祭出法器前往,而后吴掌门又想:“清微剑宗日日年年,自我宗门之中取走资源及弟子,扼杀我门派生机,哪需要我来救?其自救足矣。”因此他也停下了。

因此铜铃虽摇响,数百仙门之中,响应者寥寥无几,大部门仙门不信如庞然大物般的清微剑宗会真的遭受灭门危机,也有相当多仙门,因平日与清微剑宗积怨、摩擦甚多,故意忽视那铃音,而认为是玩笑,或在戏弄,不想来救。

昆吾派因蜃楼试炼结束自蓬莱岛返回流洲,必经凤麟洲,此时正盘桓清微剑宗附近。凌虚子接到门内密信,说清微剑宗有难,摇铃求救,因他们一行人正在凤麟洲,便请他们先去查看。

凌虚子拿到密信,对宁见尘说:“茹掌门不是莽撞之人,竟然动用了千年未动的清音铃,看来清微剑宗那边一定有大事发生,我们立刻前往无咎山吧。”

宁见尘道:“是。”想到清微剑宗,他又想到江桥,不知他现在如何,是否安全。但他试着给江桥传讯,毫无回应。宁见尘不由得皱了皱眉,江桥,也遇到什么了吗?

此刻,江桥正爬在三千阶的最后几十阶上,他的手脚已经血肉模糊,裸露着雪白的骨茬,他近乎一动不动,远看好似一具尸体,但仔细看来,他仍在缓慢地,像一只不肯服输的蚂蚁一样,试图爬上高峰,但他不知道,峰顶正在发生一场危及性命的乱局……

遥远的东海之滨,生洲。

生长茂密的丛林密草之中,一个如野人一般戴着蓑帽的男子,正从树根下阴湿的草丛中,拔出一株莹白的小草。他嗅了嗅草叶上的露珠,觉得这株仙草还不错,或许有治疗效果,便将之扔入了背篓之中。

他浑身穿着粗布衣裳,补丁摞补丁,胡子一大把也不刮,若不是他身上背着一把用布条缠裹的青铜剑,有少许剑气,真看不出来是一个仙人。

“或许这能治疗仙骨吧……”谢蓬山喃喃念道。

这十几年来,他走遍了十洲,钻入各种深山密林之中,企图寻找天材地宝,疗愈他曾经亏欠的弟子江桥,但是他一直未找到满意的药草,也一直没有脸回归宗门,因此一直流离在外。

这时,谢蓬山腰间已经十几年未亮过的宗门玉牌突然亮了起来。谢蓬山拿起玉牌一看颜色,却是脸色一变,清微剑宗发生了什么,竟发出这种急召所有弟子火速回援、拯救宗门的号令?

宗门中明明有掌门师嫂在,还有师妹,有许多隐世大能,连他们都护不住宗门,需要召唤在外弟子回援吗?

必是危及根本的大祸!

谢蓬山不想太多,此刻也顾不上恩怨情仇了,他蓦然抽出背后的照胆剑,那些个包裹的碎布条化为齑粉。他周身散发灵光,一改之前的颓废糜烂之样,默念几番口诀之后,竟是打算带着照胆剑,一路瞬移返回宗门——

作者有话说:更新新!!

第104章 满天风雨下西楼3

白无弦原本在炼丹房中照看炉火, 忽听得外边一阵吵闹声。

她出门之后,见到弟子都打成一团, 仿佛失了心智一般。她出手将这些弟子镇压, 又听到清微剑宗中心的玉京金阙传来更多喊杀声,心想怕是出了事。她祭出本命法器子龙鼎,一路飞行至战场中心。

战场处处断肢残躯, 遍地是血, 无一下脚处。白无弦皱着眉头,驱使子龙鼎, 撞开一大群缠斗在一起的弟子,并使他们晕倒,暂时停息。沉重的子龙鼎发出摄人心魄的嗡鸣声,并散发淡淡的药香, 一时间, 战场中许多人都因这嗡鸣声捂住耳朵晕倒,暂时停止了纷争。

白无弦继续在战场中寻找,不一会儿, 找到了正在被许多修士围攻中的茹忆雪。“师嫂!”白无弦叫道, 她飞过去替茹忆雪挡下了一道攻击。

“这是怎么了?”白无弦见茹忆雪亦受了许多伤, 非常担心。

茹忆雪取出几枚丹药吞下, 说:“我无事……师妹,你先去救其他弟子吧。你记着……你臧师兄已经不是你师兄了。”

“啊!”白无弦这才发现, 她未见到臧伯笃的身影, 而她隐约看到那一群与清微剑宗对峙的修士中,有一人很像臧伯笃……

“来不及多说!事后再同你解释!”茹忆雪运功消化了药力,继续加入战斗之中。

昔日的仙境,变成了一片血海。

白无弦渐渐发现了, 这两拨战斗的人,都穿着一样的清微剑宗的服饰,甚至面孔,也是平时熟悉那些,只是做的事大相庭径。她是个丹修,于战斗一途并不擅长,同时她也心软,因此只是暂时将那些打成一团的弟子分开或打晕,尽量不伤及他们性命。饶是如此,也让白无弦觉得左支右绌。

太多了……太多了……是整个清微剑宗的弟子都跟着臧师兄叛变了吗?

宗内这么多长老大能,为何不出来主持大局?

白无弦正在驱使子龙鼎,炼化、播散药粉,使得试剑坪中的弟子冷静下来,手脚僵直不能动。这时,她未料到,一道隐藏的攻击正在她背后酝酿。

“小心!”白无弦反应过来时,身后的攻击已经被一只抛来的蓑帽挡去,随即,那个试图偷袭她的弟子,被一剑刺死。而这时,白无弦才看到那个救下她的人。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白无弦喊道。

来人正是谢蓬山,他一身灰色布衣,胡子都来不及刮,一路接连换了好几个传送点,才瞬移了好多段路程回到清微剑宗。白无弦见到谢蓬山,清泪几乎落下,一是思念,而是宗门危急之刻,师兄竟然回来救援宗门了,还救了她。

“师妹……”谢蓬山看到白无弦的神情,怎么还会不明白,他扶住白无弦,说:“别哭……告诉师兄发生了什么。”

白无弦双眼含泪道:“师兄,臧师兄带着一群弟子叛变了,正在屠杀宗门!”

谢蓬山大骇,但情势危急,他也来不及探究其中根由了。照胆剑围绕在他周围,飞剑流转,自动帮他挡去了许多攻击。谢蓬山召回照胆剑,先是划了一大圈,剑光逼退了许多神情诡谲、姿态诡异,虎视眈眈地围绕着他们的修士。

谢蓬山将白无弦护在身后,焦急道:“师妹,你是个丹修,战场不适合你,你速速逃命去吧!师兄在这儿垫后。”

白无弦执着谢蓬山的手臂,摇摇头,道:“师兄,清微剑宗亦是我的家,我能逃到哪儿去?此生能再见到师兄……已经无憾了。”

谢蓬山张了张唇,望着白无弦亦直视着他的目光,是啊,他们一起自小在清微剑宗长大,师妹对宗门的感情,不会比他少。而白无弦望着他的眼神,炽烈亦哀伤,其中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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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于言表。

谢蓬山后背与白无弦相对着,他们一同抵御那些发疯叛变的宗门弟子的攻击。谢蓬山又问道:

“师妹,我那弟子江桥……”

“他还活着……”白无弦眼含热泪地说。

“哈哈哈哈哈——!”谢蓬山仰天大笑,“如此,够了,够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谢蓬山甩出照胆剑,照胆剑便如电光游龙,将那些伸向他们的邪恶爪牙通通斩灭。霎时间,他身后又闪出无数剑影,将那些接近他们的宵小全都粉碎!

“师妹……”谢蓬山执剑低吟道,他亦遇到了那些与宗内大能长得一致,但行事风格完全不同的反面的“大能”。他胸口中了数剑,如透风的筛子一般。“师兄!”白无弦赶来,将身上的丹药都喂给了谢蓬山。

谢蓬山环顾着将他们越围越近的仇敌,这些人,杀了一群,又有一群,仿佛杀不尽一般……而他杀的,好像是他们宗门自己的弟子啊!

谢蓬山心痛又悲凉难忍,他再度祭出照胆剑,斩去一个试图接近他们的变异的弟子,枯竭的经脉中已经耗尽灵气。而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看他身边一身白衣已经完全染血的白无弦。

以前有太多话来不及说。

“师妹,生不能同寝……”

白无弦凄然惨笑:“师兄,死后能同穴,就已经够了……”以往只用来炼药救人的子龙鼎亦沾满了血。

“好。哈哈哈哈——”

二人的身影再度被卷入战场中心。

*

宁见尘一路驾着归鸿刀,行至无咎山上空。因比凌虚子更急一些,他走在其他人前头。

来到无咎山前,他才觉察事态之严重。清微剑宗的护山大阵被打破,现竟如入无人之境。

一眼巨大的黑水泉脉,正悬于清微剑宗上空,源源不断地倾倒黑水。

宁见尘惊呆了,清微剑宗此刻已经如同炼狱,到处是鲜血和火焰,连天下闻名的玉京金阙都倒塌了大半,污水横流。他急传讯师父,请他们火速赶来。

他寻找了一圈,不知茹掌门和臧执事在何处。他去秋水峰也找了,松风院人去楼空,只留下许多战斗的痕迹。

江桥……在哪儿……

宁见尘急切地寻找着,忽然,他发现,无咎山的三千阶的尽头,似乎趴着一个熟悉的人……

宁见尘急忙飞身而下。

江桥一直专注地跪上三千阶,他心怀执念,即使遍体鳞伤也不肯放弃。他有时候痛得晕了过去,就趴在石阶上休息一会儿,等到体力恢复少许,再继续爬。他不知道在他即将爬上三千阶的时候,峰顶发生了什么……

峰顶在自相残杀,失了尊卑,失了秩序,失了容忍,失了道德……

江桥后来是如何爬上三千阶的?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一种模糊的本能在移动,直至晕倒……

宁见尘看到江桥的样子,心疼万分。他急忙扶起江桥,给他喂下数枚吊命的丹药,抚摸着他满是血痕的脸:

“小桥,醒醒,醒醒!你怎么样了!”

江桥咳嗽了几声,刚喂下的丹药,又吐出来大半。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忽然,他觉得天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黑,好像要看不清天空一样。虚无之中,他执着地抓住了身前之人的衣襟,唤道:

“容禅……”

“容禅……”

眼前浮现出初见之时对他浅浅笑着的人的脸。

江桥快看不清了,他还在想着容禅。

宁见尘心中揪痛无以言表,这一刻,并非出于嫉妒,而是怜惜江桥,觉得自己的心也与他一同痛了起来。宁见尘紧紧拥住江桥,抱着他御刀飞了起来。宁见尘说:

“小桥,此地太过危险,我先带你离开……你的伤需要马上治疗……”

“容禅、容禅……”也许此刻江桥是意识到了什么,即使他已经半昏迷状态,在感觉到要离开清微剑宗时,他还是抓住了宁见尘的衣服,叫着容禅的名字,直至宁见尘将他带离清微剑宗地界。

*

容禅试尽了所有办法都不能打开禁制。

他失魂落魄地蹲守剑冢内,知道母亲这次是下了死手。

母亲……是故意支开他的吗?故意不想让他见到江桥?

容禅现在很难不去这么想。

想到江桥此刻正在外面受苦,容禅不由得又发狂起来,他抽出孤光自照剑,疯了一样劈砍着毫无动静的石门,想尽快出去。但纵使他如何使用那把孤光自照剑,也只是在石门上留下一些剑痕,头顶多了一些掉落的石块而已。

照这速度,猴年马月能出去,除非等到母亲设下的禁制失效。

但那时候江桥……“江桥!”容禅又喊道,那小傻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连松果离去后都没回来,他仿佛被遗忘在这个地方了。

“江桥……”容禅又唤道,他觉得心口一阵一阵地痛,江桥现在怎么样了,他心急如焚……

不仅他的心在痛,仙骨也在痛,这是因为他们心意相通,因而江桥的痛苦也使他感同身受。

就在容禅绝望地撞着那石门,连爆裂符都拿出来用了不少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古怪阴森的声音:

“嘿嘿嘿,小鬼,你想出去吗?”

“是谁!”容禅蓦然直起了身,在剑冢中等待许久,外界一点儿动静都使他万分在意。何况现在是一个阴恻恻的老人声音?

他肯定,他在清微剑宗中没有听见过此人的声音。

“嘿嘿嘿,小鬼,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太无情!我是你师父,叫师父!”

“放屁!哪来的邪魔歪道闯入了清微剑宗!还是我师父!?找死?”容禅警觉道。对这骗人的鬼话,他是一句也不信。

“你学了我的毒经,嘻嘻嘻,怎么不是我徒弟?”那声音里透着一股阴险的古怪老人声说。

“是你……”容禅蓦然想起来了,他在拓苍山中遇见过的那老鬼,只是他后来都把此人淡忘了。

“你竟敢来清微剑宗……你是想死得快一点吗?”容禅咬牙道。

“嘻嘻,现在……谁死得快一点说不定呢……”老鬼继续说道。

容禅转念一想,这时候没外人来,若这老鬼能助他脱离阵法,先出去再说,什么师徒,他根本不认!这老鬼有胆来清微剑宗,他就敢用护山大阵灭了他。

容禅说:“你可以带我出去?”

老鬼说:“我不仅要带你出去,还要带你回南海炎洲,回我的大罗宫!嘻嘻!让你做我指定的下一任宫主!”

容禅根本没心情听这老鬼在妄想什么,他说:“你先把我带出去,带我回清微剑宗救人。你要是不能把我带出去,其余都是空话!”

老鬼说:“嘿嘿,徒弟,你现在还回清微剑宗做什么?我是来救你啊!那儿,已经变成一片尸山血海……”

容禅脸色刷地变白了,他趴在石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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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打着,说:“老鬼!你说清楚!清微剑宗怎么样了!”

容禅突然天旋地转、东西不分,他竟然是被老鬼伸出一只手,直接自剑冢内抓了出来。那老鬼修为之深,竟视这剑冢禁制为无物。容禅觉得他好似被老鬼揣进衣兜的一件小物品一般,但在他彻底失去知觉之前,老鬼履行承诺,让他看了一眼清微剑宗现在的样子——

尸横遍野、血流漂橹,处处是倒塌和焚烧的仙宫,那些倒下的身躯中,有许多是熟悉的面孔,容禅看到母亲似处于危急之中,援救断绝,几近陨灭,被围攻的人群中,似乎还有许久未见的谢师叔和白姑姑……力竭战死……

“不!!!!”容禅目眦近裂,他来不及看更多,就被血魔老鬼一抓,带离了清微剑宗——

作者有话说:白无弦名字出自——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谢蓬山名字出自——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第105章 满天风雨下西楼4

南海炎洲, 大罗宫。

南海本是那些门派弃徒、叛党,不为世所容的半妖、魔人的容身之所。零零散散, 没有固定的门派。不知何时起, 炎洲上忽然建立起一座轩敞华丽的宫殿。

老鬼给自己的门派起名为“大罗宫”,即包罗天下之意。那些不为正道所容,同样也未丧尽天良之人, 被老鬼吸纳入自己的门派之中。他们通常都有着一技之长。

例如, 初入无情道而破道之人……

无法忍耐清规戒律而破戒之人……

所学非正道而不为世所容之人……

既然已经逃到荒芜的南海,更无需遵守什么世俗成见, 想修便修,想炼便炼,无固定的规程,也无不可破灭的道义, 只追求随心所欲、任其自然, 不泯灭良知即可。

老鬼其人,却是一直漫天下寻找他的传人,传承他自创的极情道。他看上了容禅, 清微剑宗宝冠上的明珠, 斩蜃楼之主, 怎么可能抢得过清微剑宗?容禅也不会离开。但时移世易, 或者是苦心不负,让他等到了机会。

容禅醒来之时, 他的四肢被锁链紧紧锁在一个巨大的血池中。

血池以白玉为底, 雕刻着各种兽首虬龙,蔓延开来,有一座宫室大小。血池中有浓厚腥臭的鲜血,沸腾翻转, 浮出泡沫,一浪又一浪朝着赤裸的容禅身体袭来。

容禅被那血浪打了一脸,觉得血中有一股非常阴郁腐烂气息,令人作呕,既非妖气,也非邪气,只是令人阴冷齿抖。这股霉变阴晦的血气使得人从内到外都不适,恶心透了,而身体亦在颤抖,抗拒着这股血气;这股血气同时还有着一种腥膻发腻的甜香,似是最下等肮脏的妓子诱人的手段。

容禅吐了几口口水,甩掉身上那些黏腻的血液,他身体发寒,吼道:

“老鬼!你给我出来!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把我锁在这里做甚!”

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室里。

容禅又猛地振了一下锁在他身上的锁链,那锁链连接甚长,围绕了整个血池,深深嵌入白玉池底之中。选材又是寒铁,极难挣开。

“哈哈哈哈哈——”一阵阴冷的笑声出现在宫殿中。

依然是那个衣衫破烂的老头。

容禅充满恨意地看着老鬼,指了指身上的锁链,说:“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乖徒儿,莫急,这血池对你极有裨益,乖乖泡着,好入我的道。”

“这破玩意儿太臭了,你不是让我做你徒弟吗?你先让我出去。”容禅在他人屋檐之下,也不得不低头。

“徒儿,你暂且忍耐一会儿,等你冲破关隘,体验世间极情滋味,这血池自然不足为碍了。”老鬼说。

容禅颦着眉,虽然他十分厌恶这老鬼,但老鬼能够轻易将他自剑冢禁制中取出,实力绝对在他之上。他只能先哄着这老鬼,再找机会逃离魔爪。

容禅说:“这锁链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松开,锁得我难受。”

“嘿嘿,徒儿,莫要太聪明了,当你师父傻瓜哦。”

老鬼屈起一条腿,另一条腿放松着,悬浮在空中,又飘到容禅面前。他笑嘻嘻道:“徒儿,想不想知道这血池里有什么?”

容禅只关心着江桥的状况,以及清微剑宗的现状,哪想知道这老头搞的什么鬼。他只敷衍地说:

“是什么?”

“嘿嘿,自上次遇见你之后,师父就一直在为让你入道做准备。我飞到西边凡世,屠杀了十六个小国的凡人……”

容禅睁大了眼睛:“你,多少?”

“徒儿,我杀了半片大陆的凡人,为你造就这片血池……那人间的皇帝呀,几乎要跪在地上献祭他来娱神,可惜,没什么用……他不是我要的那种‘血’。”

“我为你寻觅了人间最脏的血——

我杀了三十二个城池的妓女与小倌,沥干他们的血,为你寻来这‘淫血’;

我寻来父女□□、母子相银生下的乱轮之子,沥出这‘孽血’;

我抓了上千个贪官污吏、骗子奸商,挂在太阳底下吊死,沥出这‘贪血’;

草菅人命、屠杀了上百人的江洋大盗、杀了恩人满门的屠夫——‘恶血’;

以婴儿之肉滋补、少女之血养颜的‘邪血’;

阴郁嗔恨、冥顽不灵的‘妒血’;

害人无形的‘愚血’;

……

我寻遍人间种种极情,构成极情之道。极怒,极悲,极喜,极恨,极痴,极狂,极恶,极愚……种种人间极致之情感,汇成这一池‘脏血’。徒儿,我要你体验遍人间极情滋味,遍历春秋,踏破红尘,才能入了情关,修我极情之道呀!”

容禅听完老鬼说这番话,只觉得身下血池中仿佛隐匿了数万个邪灵,其中是无数的邪念、执念、贪欲、嗔恨、顽固、愚蠢、恶毒……种种最为肮脏和执拗的情感,正在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上扑来,侵入他的内心,污染他的灵魂,使他与它们一同堕落下去,成为底色最深、最为复杂偏执的“极情”。

“啊——!”容禅咬牙一甩锁链,额上冒出冷汗,抵御那些不断向他侵袭的“脏血”。

“哈哈哈哈!”老鬼得意地大笑起来,“容禅,你挣扎没用,唯有入了我的极情道!”

“放屁!”

老鬼施法,那血池更疯狂地涌动起来,直把容禅卷到池底下去,争先恐后地想钻入他的身体内,污染他,成为他,取代他,让他成为人间种种极情之载体。他要学会最恨、最爱、最痴、最贪,最一去不回,最九死不悔,任何事情都不可原谅,也所有事情都放不下!

鲜红的血意污染上容禅的眼眸,一股子浓重的黑气也萦绕着他的身体。他仿佛一尊被树根紧紧缠绕住的神像,要被拖着往地狱里去。他拼死抵抗,然而树根还是侵入了他的身体,使得他的面孔破碎,身体倒塌。容禅仿佛无法忍耐耳边千万个人的呼喊,无法忍耐百万种念头,他的身躯被那些沉重的情感碎片压垮,几乎要失去自己的意识,游离在那一片极情的海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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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容禅身后的仙骨忽然猛地闪光,仙骨突然发热澄明了容禅的念头。他昏昏沉沉地又从池底浮出来了,被锁链束缚在池壁上。他眼眸污染上的红意如退潮一般散去了,那股仿佛有着自我意识一般的黑气,在包裹住他的头颅之后,又沉下去了,只在他胸口附近沉浮着,始终未能淹过他。

“嗯?”原本得意之极的老鬼忽然停止了笑容,他盯着容禅的变化,自然发现了他身后的仙骨。这莹白的仙骨散发着淡淡的光,驱散着那些邪恶的念头,保有容禅的本心。

“无情仙骨吗?这么厉害,这时候还能救你。”老鬼说。

老鬼再故技重施,但无论他尝试多少次,多少次让容禅差点淹死在这血池里,使铺天盖地的情感淹没他的所有意识,夺去他对身体的控制权,这无情仙骨都如一只小纸船,使容禅的意识浮于情天恨海之上。

几经浮沉,而无情仙骨能使他——忘情,忘却执念。

*

西海,流洲。

宁见尘自清微剑宗救回了江桥。

他伤势过重,在榻上昏迷了七日,才悠悠转醒。

然而醒来后,他身体又发生了一样变化——他看不见了。也许是因为损耗过度。

宁见尘一口一口喂着江桥喝药,他不敢告诉江桥真相,只跟他说,为了他眼睛更好地恢复,给他蒙上了白布条。

一条白纱横过青年的眼眸,只露出挺翘的鼻梁和淡色的嘴唇。

宁见尘也不敢说清微剑宗现在发生了什么,只说为了他更好的养伤,他们现在暂时离开了清微剑宗。

江桥醒来听完后,抓住他手腕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爬上了三千阶,对不对?”

第二句话是:“容禅呢?”

宁见尘不敢说他所期望的宗门……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他费了一条命爬上了三千阶,不过是一场空。清微剑宗发生了严重内乱后,初其他仙门不以为意,后发觉事态之严重,才纷纷增援。

后来是西海、东海几大仙门联合出手,才镇压了叛乱,剿灭完叛徒。但茹掌门也战死了。

听说还是有一部分叛徒溜走了,藏进了深山老林里。

清微剑宗剩下的弟子,不过数百之数。如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只留下了一些叶片。

事情发生之迅疾,反叛之人的出乎意料,给各大仙门敲响了警钟。原本他们以为只有那些小宗小派,再不济一些中型门派会出事,不料清微剑宗这样的千年大派也会出事。

天下大乱,往往自那些难以预料的事件开始。

自此,十洲三岛人人自危,陷入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意境中。

各大门派已经加强了巡逻,并且出手设下禁制,隔绝那些曾出过事的地方。他们仿佛发现了某种规律,黑水出现之后,人的性情会变成他原本的相反面。而黑水的绵延,有一种传染的趋势。

这些事宁见尘不愿重伤初愈的江桥考虑,每日只给他喂药,并且嘱咐他不要乱走。

乱世将启,每个人都忙碌碌的,好似有许多事要做,但详究起来,又没什么事。每个人如无头苍蝇一般,只是慌乱。

他把江桥安置在昆吾派山脚下的一座小院中,既受昆吾派的庇护,他可以时时照料,又避开那些冗杂的人事。

凌虚子看着宁见尘每日忙碌地照顾江桥,心中叹了一口气,若是他之前没有阻拦宁见尘和江桥,现在会怎么样呢……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他看着徒弟每日辛劳,本就视他如亲子,也会觉得心疼。只是他徒弟,此生不能得偿所愿了……

人老了,有时候他念头一松,想,当初就是放纵他一回如何。何至现在这般,可见不可即……

永成遗憾。

或者情关,是他弟子命中一劫……

宁见尘自派中回来,小院中却不见江桥的身影,他急得马上出去找。江桥眼睛看不见了,行走不便,能去哪儿呢?

他走了没多久,就寻见了江桥。江桥眼睛看不见,被一群小孩围堵着,小孩在往他身上扔石子,并捉弄他,嘲笑他:

“瞎子!瞎子!”

“看不见哟!来抓我!”

江桥呆呆地只任那些小孩往他身上扔东西,他伸出手,笨拙地向向前走去,又引来小孩更多的玩闹。

宁见尘气得马上过去把那些小孩赶跑了,他却见到江桥蒙眼的白纱上一片泪痕,白纱都湿透了。宁见尘心疼不已,抱住江桥说:“别怕,我将那些捣乱的小孩赶跑了,他们不会回来了。你怎么出来了,呆在小院里比较安全。”

江桥抓着宁见尘的衣襟,泪水好像又从他失明的眼眶里涌了出来,他问:“容禅呢?我要找容禅……”

他继续往前走着,但看不清地面,被围栏绊倒在地,宁见尘连忙把他扶起来。然而江桥还是慌张地抓着宁见尘问:

“容禅呢……我的容禅在哪里?”

容禅……

清微剑宗出事后,没有人见过容禅。

宁见尘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很大的可能是……他也死在那些尸体堆中了。但他不能和江桥这样说。

宁见尘道:“容禅……他有点事要处理,很快回来了……”

江桥说:“我想去找容禅……”

宁见尘紧紧抱着江桥,怕他再乱跑出事,他感觉到江桥的思念和无助。他的眼泪也快下来了。这个时候,江桥的心中还是想着容禅啊……无论做了多少事,江桥心中念的是容禅,不是他。

容禅啊……你何德何能……让江桥如此对你,为你爬上三千阶?为你舍生忘死?你又为什么把江桥丢下?让他如此孤独——

作者有话说:唉

第106章 满天风雨下西楼5

容禅此刻极为狼狈。

老鬼来来回回地折腾他, 希望撕毁他的道心,好堕入极情之道。但都因无情仙骨覆灭。

然后, 老鬼也放弃了血池这条路……

容禅的黑发上满是干涸的血块, 脸上是道道黑色的血痕,脏血附上他的身体,留下仿佛根须藤蔓一般的黑红色纹路。本来脏血应侵蚀他的心智, 摧毁心防, 奈何眼眸中始终留着一丝清明。

直到……

老鬼说:“容禅,你不想知道清微剑宗现在发生了什么吗?你继续固守着你的道, 又有什么意思呢?”

“呵呵……”容禅颓废地抬起头,然而唇边尽是轻蔑的笑,“你别骗我了……”

“你离开清微剑宗前,见到的那一眼难道是假?我不过告诉你真相罢了。”老鬼说。

“清微剑宗已经覆灭, 全宗上下均被屠杀, 你的师友亲朋俱已惨死,你难道不想为他们报仇,你难道心里不恨?”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母亲是一宗之主, 化神期高手, 是你说死就死的?宗内那么多隐世高手, 也是一夜之间都被杀了?”容禅嘲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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