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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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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同样也会关切一个陌生人。

然而容禅依旧贪恋这种温暖,即使是假象。

容禅紧紧握着这根雕满花纹的银杖,上面的材质有一种熟悉感。他拆开了银杖,两端冒出尖利的刀锋。这叫藏锐于身。

无刃,是因为对世人慈悲,内锋,是因为怀霹雳手段。

容禅看着江止,仿佛已经放弃。他的心已经死了,面对着一个修无情道的爱人。容禅望着江止如清水一般的眼瞳,问道:“它有名字吗?”

江止摇摇头:“还未来得及取名。”

容禅道:“我想叫它……‘有憾’。”

世间终有遗憾。

而被这根银杖击中身体时,有没有任何此生的遗憾会被唤起?

容禅笑了,仿佛放弃了很久以来的执念:“江止,你赢了。”

他依然会为此感到眼眶酸涩,但是他已经没有眼泪了。

那根银色长杖在手上旋转着,幻化出无数银光绕身。容禅将银杖扔出,银杖便一分为二,末端冒出尖刺,继续旋转着,而后又回到容禅手上,缓缓停止了旋转,如乖顺的蝴蝶一般。

容禅垂下眼眸:“江止,我问你,镇压恶泉一事,是你的想法,还是太玄仙宫的想法。”

江止说:“有何区别?”

容禅说:“你既修了无情道,又何必怜爱世人。这是指玄教你做的,还是你自己想做的。”

江止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他的确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修的道,到底是什么,他要如何完成自己的道。

容禅说:“不急。你可以现在不答复我。这是你的道。”

而他的道,早在江桥抽尽情丝为他牺牲自己时便定下来了。他的道,就是追寻一个无穷无尽再也无法追回的人,是为极情。

他的爱人已经不再回头。

诸天大会上,当有人再次将剑指向江止时,容禅却毫不犹豫地抛出“有憾”,挡在了江止身前。

这几日,江止因轮番接受挑战,早已受了不少伤,眼见着灵力枯竭。不少人趁此机会,故意出手与江止斗法,想看他的狼狈,毕竟之前他们都谨慎着没敢出手。

旁人见容禅护着江止,道:“容禅!你又在捣什么乱?你不是说你与江止势不两立吗,果然是假的,你还在护着他!”

容禅轻笑一声,有憾在他指尖上旋转,他的眼神仿佛淬了冰:“要杀江止的,只能是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疯了,真是疯了!你们就是余情未了!”

任何一个接近江止的人,都会被容禅打出去。他手法狠辣,不留情面,一次比一次毒。场地中尽是血肉横飞的惨状。渐渐地,没有人敢再靠近。

他手上的“有憾”,第一棍先打手脚,让人想起人生中无数遗憾之事;第二棍便打的头或躯体,让人感到深深的疼痛,那股怅恨之感。如果这时还不退却,利刃便会出窍,割破喉咙、插入心脏,让人带着遗憾死去。憾回首,莫回头。

容禅这般护着江止,被人骂道:“容禅,你要做太玄仙宫的走狗吗!”

容禅:“你就当我是江止的狗吧,不过,是一条疯狗,哈哈哈!”他大笑着。

哪怕他再没有了爱如何,如果他能获得一个爱人的假象,凭此活下去,也足够了。容禅眼神阴晦,正如他手中握着的有憾,人生怎能没有一点遗憾。

他的小桥……

“好好好,容禅,你和江止合起伙来演了这么一出戏。一波三折的,都在骗我们呢!”

容禅又将一个试图挑战他的修士扔了出去,他可不如江止那般克制,下手无情得很。他冷冷道:

“随便你如何想。只是从今往后,谁想动江止,须得从我的尸体上跨过。”

他盘腿漂浮在半空中,闭目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不善的窥视。他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有憾自围绕在他周围,连同着从他身上抽出的情丝,缠绕在银色杖身。

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他,既怕被他身上的情丝抽出体内最肮脏的恶念,也怕被他的饮恨、有憾戳中心底遗憾悔恨之事。

他像是一把利刃,活生生撕开了仙界修士遮羞布下的腌臜事。

任何人都有那些说不出口的恶意……

江止原本受了伤,被弟子搀扶着,重新站了起来。他看着容禅突然出来为他出头,叫道:“容禅……”

容禅微微回首,眼眸低垂:“江止,你很幸运,你依然是最接近小桥的人。”——

作者有话说:稍有点别的事就会日更失败……安抚自己……love&mp;pece

第144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

诸天大会结束后不久, 忽有人传来消息,说在东海长洲一处秘境中, 发现了另一个“恶泉”。

江止与容禅正在对坐饮茶。江止长眉微蹙, 问那小弟子:“具体是什么情景?”

小弟子答:“小师祖,我们也不知,只听说有人在那孽摇山中, 见过另一口黑色泉水出现。起初人们不知道是什么。还是太玄仙宫放出恶泉消息, 才知道那是恶泉。”

江止道:“竟然有另一口恶泉。”

容禅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有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第三口。总不能是太玄仙宫太过特殊, 才会只出现在太玄仙宫。”

小弟子说:“小师祖,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是啊是啊。”陆思召接口道。自上次莫名被人在树上吊了一夜后,陆思召病了,错过了后来好多精彩之事, 哀叹不已。因此他这次一定要牢牢跟在小师祖身后。

只是不知为何, 他背后总有些生寒。那性格古怪的大罗宫主,好似有意无意地总在看他。

容禅轻轻转动茶杯,等待江止的决定。

已经许久, 他们没能如此平和地坐在一起。

江止:“既有线索, 我们必定要去查看一番。”

然后他又看着容禅:“容宫主, 此事本是太玄仙宫引起, 如您有不便之处……我们独自前往即可。这几日,您已帮助良多。”

容禅道:“我不嫌事儿多, 正嫌事少。”他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容禅敏锐地察觉到江止隐含的犹豫, 道:“我既然在诸天大会上说了帮你,就不会食言。况且,你的身体还是小桥,我怎能随意看着你拿小桥的身体涉险。”

江止:“……”

容禅思维古怪偏激, 江止对他无可奈何,也容忍了他的怪脾气。有人愿意一同调查恶泉之事,总是好的。

江止向容禅徐徐道来,他在太玄仙宫雪洞中的见闻,那十一座牌位,以及太玄仙宫历代祖师采取的镇压恶泉之法,然而都无济于事。

容禅听完,嘴角勾起微微的笑,道:“江止,太玄仙宫把你找回去,果然没有好事。先前那么多个弟子都死了,这样危险的事,却轮到你。”

江止道:“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不受恶泉危害,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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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承担危险。”

容禅道:“天下那么多人,你救得过来吗?再说了,恶欲乃由人心所生,把你整个填进去了,都溅不起水花。”

江止低声道:“总得勉力为之。”

容禅道:“就属你最好骗。天下那么多恶人,不见得都值得救。”

江止:“……”

每次说起这个话题,两人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江止觉得一时半会无法改变容禅的想法,因此也不与之争辩。

容禅却是……他看着与往昔毫不相同的小桥出现在他面前,陌生又熟悉,令他产生又爱又恨的感觉。

两人之间就维持了这种脆弱的平衡。

容禅不认同江止的道,但他却愿出手协助。

仅仅因为……江止一次主动示好。

决定了立即出发前往长洲,两边的弟子却好奇地看着对方。太玄仙宫弟子有些高傲地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大罗宫弟子,大罗宫弟子也好奇地看着衣着整肃、神情冷清的太玄仙宫弟子。

小甲说:“这些太玄仙宫的人,怎么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起来冷冰冰的。”

甘始说:“唉——别乱说话。谢天谢地,江首座总算愿意接纳宫主了,宫主看着正常多了。”

在江止身边,容禅就像用冰压着的火,情绪稳定地喝茶论道,总算不到处发疯咬人了。

小乙说:“原来这就是江仙尊……真是比传说中还冷清出尘……文字难以描绘其一……江仙尊道心坚定,宫主要单恋到地老天荒了。”

小乙在心中默默掬了一把泪。

小丙过来说:“你们在说什么呢?还不快点上船了。”

太玄仙宫抛出一艘贯月槎,众人便登上船,共同前往长洲。

巨大的核舟穿越云海,破开水雾,如一道弯月跨越海面,转瞬间,就行了上万里路。船上的弟子,有的在打坐修习,有的三三两两在闲聊,彼此间倒比之前熟悉了些。

看着对面人群中出现熟悉的身影,李连山来不及和同门闲聊,匆匆道别后,过来找贺归藏。他一张娃娃脸,见人三分笑,唇边又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在宫中人缘极好。只是他在诸天大会上见识到容宫主杀人不眨眼的极情道后,开始担心起自己在大罗宫的这位儿时好友了。

好友性情冷淡,不喜和人交往,除了自己也没几个朋友,然而容宫主的功法却是那般爆裂肆意,爱和恨都极其浓烈。

“阿藏!”李连山挥手打招呼,眼睛笑成了月牙。

好友依然和以前一样,独来独往,抱着自己的剑,站在船舷旁看外边的云海。见到李连山,他的眼里露出微微笑意。

李连山注意到贺归藏已经换了一把新的剑,便问道:“阿藏,这是你新的剑吗?”

“嗯,是宫主赐我的。”

“容宫主,他……阿藏,我们都看到了,容宫主自创的功法,确实……别具一格。但是你,真的要和容宫主学极情道吗?”李连山小心地调整了措辞,那时在诸天大会上看到容禅肆意出手,杀起修士如砍瓜切菜,震撼之余又为好友担忧。

无论是从人体内抽出的情丝,还是狂饮人血的法器……看起来都不像正道之物,太过惊世骇俗。而玩弄人心,这是从未有人走过的道路。

贺归藏说:“连山,你用的还是原来的剑吗?”

“对。”

李连山一直祭炼的是他的本命剑,一把名唤出云的小剑。

贺归藏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说:“宫主为我的剑,赐名‘诫’。”

“诫剑?”

“是。”贺归藏看着李连山的眼睛说,“宫主希望我,戒情用忍。入极情道第一步,便是克制自己的感情。”

李连山说:“阿藏,你年纪轻轻,哪来那么多需要忍耐的东西。”不同于容宫主的经历,大家都知道非常曲折,而贺归藏……

李连山忽然想起来,他与贺归藏相识已几十年,似乎从未分离过。在家乡时,他与贺归藏是邻居,而贺归藏从小是孤儿,常常到他家吃饭,可以说,贺归藏是因着李家的恩情才长大。

思及贺归藏说过,他是因为自己修了无情道,才要去修极情道。李连山心中咯噔一下,好似有什么东西碎了。

贺归藏黑发零碎,五官非常深刻,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熟悉之后,却是最诚实贺可靠的朋友。他依然这样深深地看着李连山。

旁边弟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快看!要到孽摇山了!”

两人往云雾下面看去,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众人都知道,孽摇山是一个秘境,所看到的外表完全不是它真实的模样。

据说里面很危险,有许多外边见所未见的东西,也有自己独特的小世界规则。而孽摇山的特别之处在于,它里面是有自己的原生居民的。

甚至那些居民,也能修仙,也会飞升,只是他们轻易不能离开这个秘境。反倒是外来的修士,可以随意出入孽摇山,只因孽摇山小世界的层级相较于外边更低的缘故。

久而久之,孽摇山里面的居民,也知道了,外边还有一个世界。

孽摇山中存在另一个恶泉的消息,正是游历其中的修士传出的。

而孽摇山由于既有各种修仙功法、灵气资源,人员又特别繁杂的缘故,虽然不大,却在其中形成了三千小国,各有各的道法,谁也无法胜过谁。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冲突尤其多。

太玄仙宫的弟子把李连山叫回去了,李连山也只得暂时和儿时好友告别。这时,左护法甘始却过来拍了拍贺归藏的肩,道:

“小伙子,原来你会说话啊,入宫那么久,我还没听你说过话呢。”

贺归藏:“……”

小乙凑过来道:“这个黑脸小师弟,原来你还认识太玄仙宫的人啊。”

贺归藏:“只是朋友。”

小乙:“哦——但我看那小哥,对你挺关心,挺亲热的。”

甘始一幅过来人的样子和贺归藏嘱咐道:“没关系,小伙子,跟着咱宫主好好练,有前途。”

小乙说:“左护法,您也未免太往人心窝子上戳了。”

甘始一幅忠厚老实人模样:“我能是乱说吗?我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宫主,有些人道我傻。他们怕是不知道,大罗宫以前还有一位右护法的。”

小丙说:“还有这事儿?左护法,您快给我们讲讲。”

甘始说:“你们祖师爷刚开始那会,也尝试着收了好多徒弟,那些人世间有名的情种,风流公子之类的……然而皆不如意,都被祖师爷玩死了。其中还有一个,道号为惜花扇的,跟了老祖一段时间……后来自己跑了出去。不过我听说,这位夏师弟大约后来也死了的。”

“可见,不是什么人都有这慧根修极情道的。滥情者、变心者、虚伪狡诈者、自私冷漠者皆不得门而入。即使能够摸到门槛,修炼出自己的功法更需要万中无一的天赋。”

“宫主正是上天指定的极情道传人。”甘始天天宫主天下第一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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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吹嘘着。

小甲说:“好似确实在哪儿听说过惜花扇这名字。”

甘始道:“别顾着聊天了,孽摇山快到了,你们都给宫主争点气,别在太玄仙宫面前丢脸。宫主现在追求江仙尊就已经这么难了,你们别帮不上忙,还添乱。”

小甲和小丙说:“这是自然!”

“左护法您就放心吧!若是宫主和江仙尊不能和好,我就把我的藏书吃了!”小乙说。凭她阅文无数的经验,有一百个方法能够促使两人重归于好。

连贺归藏听到都无奈地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写不出来,水一章。

容禅,你就是超级犯贱!江止给根骨头你就摇着尾巴过来了!

第145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2

来到结界之前, 江止面无表情,抛出缺损的江崖剑, 同时双手结成手印, 默念咒语,一阵地动山摇之后,孽摇山的结界便如水波纹一般漾开了。

容禅看到江止仍带着那柄江崖剑, 一言不发, 默默跟着进入了结界。

江止道:“这个结界大概只能打开七日的时间,七日之后, 诸位要记得在出口处集合,否则只能等待下一回开启了。”

“是!”

甘始问道:“宫主,江仙尊,这孽摇山中足有三千余个小国, 时间有限, 我们如何寻找恶泉踪迹?”

江止道:“所有弟子分散开来寻找,若有讯息,可以宫内令牌传讯。”

甘始又说:“江仙尊, 虽说孽摇山诸国中并无实力可以压过他国的霸主, 但有两个小国, 一曰足弥, 一曰崇丘,位于秘境中心, 水陆交通尤为便利, 以属下之见,二位主子可先往这两国寻找。”

“左护法说的是。”容禅将悲画扇在手中一晃,便如一个普通的人间富家公子一般,对江止道:“请。”

江止轻轻一点头, 贯月槎便在他手中缩为一艘小舟,抛入水中,摇摇晃晃地浮在孽摇山中心的一条长河上。他们留了一些弟子在船上,其余人就分成小队,往不同方向探听消息去了。

两岸景色如画,但船行驶得尤为缓慢。甘始又说道:“这孽摇山中的水与外界有所不同,需得土人来开船更为便利,外界的物品在此会被排斥,待属下去寻个向导来。”

江止道:“谢过左护法,处处考虑周到。”

甘始憨憨一笑道:“哪里,宫主和江仙尊觉得好便好了。”

甘始忙前忙后,为江止和容禅安排座位,又泡好了茶,非常殷勤。甘始看着他们两个,嘴巴快笑裂到耳根。

江水飘飘荡荡,容禅浅饮了一盅茶,目光一直落在江止身上,观察他与以前有何不同。

以前的小桥,呆呆的,尤为天真可爱,还有些犟脾气,认定一个人就绝不放手。现在的江止,处事冷静,做什么都游刃有余,但淡漠疏离,仿佛游离于此世之外。

小桥已经不需要他了,他心中有更广远的道要追寻。

容禅渐渐觉得茫然,如果说以前小桥痴傻,是因为失了无情仙骨的作用,如今他重拾了无情仙骨,是他的本性就如此吗?

他认识过真正的江桥吗?

甘始带着一名土人回来了,他穿粗布淡蓝衣服,朝每个人都鞠躬叫了声“老爷”后,便到船尾划桨去了。贯月槎上原本的玉石茶盘,现在也幻化为了普通的木质茶盘模样,江止与容禅坐在船头品茗。

容禅不知为何,觉得这一幕有似曾相识之感,似乎他以前就同江止这样同乘一舟过。

江止看着小舟破开两岸水流,景物向后倒去,舟行不疾不徐。岸上的居民,与外界长相别无二致,只是衣饰古朴一些,忙忙碌碌地在做自己的事。有的在卖自己制作的法器,亦有妇人带着孩子玩耍,和外界繁华的市集一样。

划船的土人男子摇了一会儿桨,见江止一行人都颇为和气,搭话道:“几位老爷,是从外边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有幸跟着上了船的陆思召问道,他正盘腿坐在船舱,看两边的风景。

男子憨憨一笑,道:“几位老爷的外表举止,与我们里边的人,一看就不同。不是小的眼尖,而是从外边进来的仙人,大多数都会从这河源处进来。小的给不少仙人老爷掌过舟,见多了而已。”

甘始笑道:“你也算熟能生巧了。”

“老爷们进来是游历,还是寻人啊,小的对这周围一片挺熟的,您想往哪儿观光,小的都可以领路,只要点跑腿费就行。”

容禅轻摇折扇,给男子抛了一角金子,道:“那你说说,这两岸是什么地方。”

男子眉开眼笑道:“仙人老爷,此处地名为参嵎国,国人专好打铁之事,沿此河往下,便是足弥国与重丘国,国人一爱榨油,一爱唱歌。”

这些爱好都挺特别的。容禅说:“那你也是精于打铁了?”

果然他们看见岸上,有许多打铁的铺子,叮叮当当敲个不停。有赤膊大汉,也有健壮女子,挥舞铁锤挥汗如雨。打出的铁器,投入冷水中后,刷地一声冒出白烟。

男子笑道:“不敢说专精,比起我们国中的打铁大师,还差得远。不过进境有快慢,道途却归一,此世修不得,下一世来便是。”

李连山有些惊诧地问道:“大哥,你上一世也是修的打铁吗?”

男子答道:“是啊,仙人老爷,我们此处与外界有所不同,我们这里的人,是可以知晓自己的前世的,并也可以选择下一世的去处。”

李连山问:“大哥,你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前世呢?”

男子答:“这个嘛,自然是有办法的。”说着他又顾左右而言他,不想答复这个问题。

江止轻抿一口茶水,睫毛微动,容禅同样注意到了这个男子的话语,与江止对视一眼,指尖在桌上轻敲着。

男子指着岸上特别高大的一栋楼道:“看,这就是我们参嵎国最有名的打铁大师却明所在的熔金楼。”

熔金楼足有三大层高,斗角飞檐,鸱吻上都贴着金箔,在河岸边尤为轩敞壮丽。

“却明大师连续九世都修的打铁,此世一出生,便有了高级打铁大师的水平,一路修炼,势如破竹,国中无人能及。他打出的铁器,价值不可估量。”

男子滔滔不绝地说着他们国中的各种打铁大师,炼制出的各种铁器,容禅问道:“你们国中,难道都修的打铁吗,无其他道?”

男子说:“老爷您说的什么话,三心二意者岂能得道。道法三千,皆得归途,万物皆可入道。”

甘始解释说:“宫主,这三千小国便是三千道法,孽摇山中人相信,万事万物皆含有道法,因此修习任何一种技艺,领悟到极致,便可入道。”

男子说:“这位老兄弟说得对。二位老爷,您要去的足弥国与崇丘国,一国人喜好榨油,满城皆是油味,一国人爱好唱歌,流水处皆闻歌声。这榨油嘛,尚可吃一吃,这天天拉着个破嗓子吊着的,可真没意思。”

男子话语中流露出对另外两国的不屑,李连山与陆思召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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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外界可真不相同,那在此处,他以极情入道,也算不上什么特殊了。容禅默默看了一眼江止。

江止也问道:“这位大哥,近来,你可听说过有什么怪异之事发生?例如,黑色的泉水,突然发疯的人,原本性情平和的人发生剧变,做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事。”

男子答:“这倒没有听说过……不过足弥与崇丘两国,即将举办一场斗法大赛,几位老爷都是为了这个比赛来的吧?”

容禅说:“这不曾听说过。”

男子咧开嘴笑道:“那各位老爷一定要去看一看了,届时不仅两国的人会参加,其他遥远国度的人亦会参与,再没有比这更热闹的事了。”

容禅低声念道:“届时,许多人会聚集在一起……”

恶泉爆发,往往就是这样人多的时刻。

江止说:“大哥,我们于此地不熟,您能否帮我们寻找一住处,我们正打算去参加那斗法大会。”

男子说:“包我身上!小的对这几处没有不熟的,几个国家都有我家亲戚,老爷您放心,一定帮您安排得舒舒服服的!”男子点头哈腰地殷勤得不行。

“我帮老爷您选的这处,远离闹市,宽敞又安静,老爷家里这么多人都能住下。从此处出来,行不到一刻钟,便能到那玉带桥,连通足弥国与崇丘国。”

男子带着江止一行人到了足弥国郊外一处宽敞的庭院处,江止观此处确实不错,比起周围一栋栋低矮的房屋要好许多,干净雅致,便抛了给了男子一小袋珍珠,男子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所装之物,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确如男子所说,这足弥国中处处可闻油香。国人喜好寻觅各种各样的油料作物,压榨出油,比拼油的纯度及成色。足弥国人家中再穷的,都会备有榨油的器具。因此许多商人也到足弥国来收购油。

江止一行人进入了庭院,旁边的一个破旧小院中,一个中年男子却捂住了独生女儿好奇的眼睛,拽着她进屋了。

男人叫寤生,女儿叫灵妹,寤生年纪很轻就成婚了,他妻子早死,如今他不过三四十岁。女儿已经十三四岁了,轻灵可爱。

如其他足弥国人一样,寤生家中也有一整套榨油的设备,较为陈旧。横梁上挂着一根巨大的发黑的原木,是用来撞击榨油的。寤生平时以榨油为生。

女儿已经长大了,腰肢纤细,胸脯鼓胀,性子却还叽叽喳喳地像个小孩子。寤生看了女儿一眼,催促她快点吃饭洗漱,别老好奇地盯着那些贵人看,小心触怒了贵人。

等待女儿洗澡时,单身父亲又只好尴尬地避出去。女儿一天比一天长大,出落得漂亮,身姿婀娜,也愈发不方便。以前有媒人给他做媒,他总是以担心后妈欺负女儿为由拒绝。现在女儿长大了,有富户给他玉洁冰清的女儿提亲,他又不舍得,怎么能看亲手养大的娇嫩的女儿被别人糟蹋。

听着屋里传出的水声,寤生忍了又忍,他想,还是尽早做了决断,免得女儿熬成了老姑娘。女儿长得极像妻子,他却因不舍得女儿一直不放手。

明日得到街上找个活,尽快给女儿攒嫁妆。他一膀子力气,年轻火力壮的时候,多干点活正好消耗掉——

作者有话说:马了一章,走剧情,终于写到后期了,不容易啊,希望两个月内能完结。

阳了,发烧,浑身酸痛,我这种宅人就不应该出门,出门就感染病毒 笑哭.jpg

第146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3

第二日一早, 男子阿贵就等候在江止他们停驻的庭院外面,等候一行人出发。

阿贵机灵地忙前忙后, 安排得滴水不漏, 虽说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做人的功夫却炉火纯青。

一行人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也早早出来打算找份零工的隔壁的寤生。寤生不小心撞到了陆思召的身上。

阿贵一看就火了, 撸起袖子一把寤生推到一边:“我说寤生大哥, 你眼睛也没瞎啊,怎么就冲撞到了贵人, 你是想死吗?”

寤生只是个平民,没见过什么大人物,因此头都抬不起来。陆思召看不过眼,道:“无事, 也没撞到什么。”

寤生抬眼看了一下是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 低声道了一句:“谢老爷恕罪。”

陆思召说:“我,我,唉……你没事吧?”刚刚阿贵蛮横, 把他推到一边。

寤生摇摇头, 说:“小人出门急了, 想去找点活干, 不料碰到老爷了。”

阿贵说:“算你今天运气好,老爷宽宏大度。”他经常来往这几国, 也认得这本分老实的寤生, 干脆眼珠一转,说:“寤生,你也别去干别的事儿了,贵人事忙, 你帮着扛点行李,今天算你一天工钱怎样?”

寤生:“我?我?”他不善言辞,没几下就被阿贵拉了过来。

一条澄心河划分了足弥与崇丘两国,以玉带桥相连,斗法大会也正是在玉带桥上举行。原本小弟子们还好奇这两国修习道法不同,如何比试,后来才发觉技艺修行到极致,已然入道。

只见足弥国这边,果然都是清一色的赤膊壮汉,皮肤麦色,街巷里弥漫着淡淡的油香。而崇丘国那边,则都是穿着轻薄纱衣的男女,依靠在柳树下,或者井水旁,独自吟唱,或者三两对唱,手脚打着拍子。

容禅和江止,带着弟子走在这些街巷中,看三千大道面孔甚众。芸芸众生为自己的生计奔波,呈现百态。容禅看着江止的侧脸,忽然想起,那年他与江桥走在蓬莱岛的花朝节,亦是有这么多人。

不知何时空中飘起了雨,小贩们或是躲入屋檐下,或是披起了蓑衣。江止忽然看到头顶上出现一把伞,他转头看向容禅,容禅亦在看着他。江止低声道:“谢谢”。

阿贵带他们上了河岸边一栋三层的酒楼上的包厢,正可俯瞰澄心河全景,以及楼下热火朝天的斗法大会。

这时在崇丘国畅音楼上,即将登台的声乐大师柳莺正在整理在最后的装扮。忽然柳莺的弟子噔噔噔上了楼,带给柳莺一份还沾染着污渍的曲谱说:

“师父,绕梁那老顽固欠了您的钱一直没还,今儿徒弟们去把他家砸了,总算给您出了气,看谁以后还敢赖您的帐。然后您猜怎么着,那绕梁不是一直声称自己曲高和寡,国中无人赏识他的歌声吗?他原来偷偷在家藏了一本歌谱,是他写的,还做着一鸣惊人的梦呢!”

柳莺原本不大在意,那绕梁以往是他同门师兄弟,但性格古怪,不得朝廷赏识,因此自然落魄了。欠他的钱虽然在常人来说是一大笔,但他手头产业众多,也不痛不痒,只是绕梁嘴巴不干不净,让他失了面子。

但柳莺到底是歌唱大家,听闻有歌谱,拿过来看了一眼。他是行家,吟唱了几遍,心头一震,便知道这绝对是上佳的歌谱。若他登台献唱,三日内,这歌曲便会传遍崇丘之国,人人都知他柳莺之名。

弟子也因此在他耳边道:“师父,我看您一会就直接拿着这歌谱上台,绝对能赢过对面的垂斗。反正绕梁欠您的钱,这就算抵债了。”

柳莺怒瞪了一眼徒弟,道:“我还要他的歌谱,才能胜过对方吗?”

徒弟点头哈腰:“是,是,这绕梁写的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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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情敌换走了我的仙骨》 140-150(第9/16页)

不过可想而知,绕梁在这份歌谱上花了多少心思。这十年来他疯疯癫癫,与亲人朋友反目,只顾着沉浸于自己的歌中。这份手稿上也看出来多次修改的痕迹。还真被他编出了一点什么。

然而他呕心沥血创作的歌谱,如今在柳莺的手里。

斗法大会很快开始了,然而却不是如弟子们所想象的那样各自展现技艺,他们早将技艺融入了道法之中。崇丘国这边传出了一阵悦耳之极的歌声,如春季百鸟争鸣一般清脆,其中暗含动摇人心的法力。足弥国这边的垂斗却是炼体大师,抵抗着音律攻击,同时驱使着机关傀儡,向崇丘国那边的柳莺攻去。

容禅与江止却无心看斗法过程,而是专心注意看人群中是否有异常之人。

寤生虽然说日常也炼体,但哪里有经受过崇丘国大师级别的音律攻击,此时进入呆愣楞的状态之中。不少足弥国百姓也是如此。

就在两国比试正酣时,崇丘国一侧的人群中忽然闯出来一个黄发稀疏的老头,张着手臂大喊道:“那是我的歌!是我的歌!”

他身材瘦小,差点被人群挤没了。崇丘国人都沉浸在柳莺大师的歌声之中,如痴如醉,绕梁却流下了浑浊的眼泪:“是我的歌呀,你怎么偷了我的歌!”

有人不满地颦眉道:“老头,你胡说什么,这是咱们崇丘最有名的柳莺大师的新作,才华横溢!”

“我看他在做梦吧!哈哈哈!”

老头心里委屈得不行,和那宛如春日般明媚愉快的歌声相比,更显哀伤。他衣衫落魄,形容又丑陋,无人相信他。他忽然拿出来一面铜锣,嘴里重复念叨:“我让你偷我的歌,我让你偷我的歌。”

绕梁极其熟悉他自己的歌谱,因此也极其熟悉在哪一处节拍处打岔,可以让整首原本温暖明快的歌曲,变得如冬日一般肃杀寒冷。众人都沉浸在歌声的节拍之中,冷不丁其中插入了突兀刺耳的锣声,打乱了人们的节奏,头也一阵一阵疼痛起来。

“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在乱敲?”

“好像有人在我的脑袋里打锤!好痛!”

节拍全乱了,许多人捂着耳朵蹲了下来,有些口鼻在流血。悦耳愉快的鸟鸣声,变成了凄苦哀怨的嚎叫声,令人恶心呕吐。

“快停下来!”

受影响最大的自然是在擂台上斗法的柳莺与垂斗二人,垂斗察觉到不对,及时收回了自己的机关,缩回楼内。而柳莺耳膜嗡嗡地宛如一锅沸腾的水,鼻下缓缓流出两道血痕,他不甘心地吼叫道:“绕梁!”

“出事了!”太玄仙宫众弟子抓起自己的剑,靠近了栏杆前,他们自然发现了人群的异常。原本欢快的载歌载舞的人群,竟然开始表情扭曲,动作癫狂。

江止蓦然抽出自己的江流万古剑,表情冷肃,正欲镇压混乱,容禅忽然拉住了他,淡淡一笑:“等一会。”

容禅冷眼看着楼下的人群乱作一团,开始漫无目的地互相攻击之后,抬手向空中抛出了一个透明的水晶瓶子,瓶中装着淡蓝色的液体。

在斗法大会外缘围观的百姓,见此情状,尖叫着扶老携幼跑回家了。其中还有一些发生了踩踏事故。在楼下等着的寤生,看到这个状况也赶紧跑了,回家看到自己女儿灵妹正在栏杆前张望,也赶紧拉着她躲入了家中,锁上大门,严阵以待。

容禅冷酷地看着血流遍地,每个人脸上露出的丑恶表情,人心之恶袒露无疑。每一个人心中为欲望扭曲的选择,最终会形成恶意汇聚的世界,他早痛恨这样的世界。

每一次重复,都令他想起母亲他们死亡时的绝望。

容禅祭出有憾,银杖飞向空中,击破水晶瓶,淡蓝色的碎光落遍整个世界。纷纷扬扬,如下了一场大雪。

容禅眉心的红莲缓缓闭合,眼底呈现一抹幽色: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调也。”

随着岁寒之毒的落下,地上原本混乱无比的众人,都好像被冻住了一般。他们的身体结上冰霜,皮肤呈现一种深层的青灰色,脸上更是一片僵硬的恐惧与绝望。

容禅冷着一脸艳色,美人如地狱来的使者一般行走于这被毒僵的人群中。江止跟随其后,看着容禅好似孤独的身影。

容禅看着那些被冻住的人群,眼底、耳孔似乎都流出那种无色无味的恶泉,他眼露厌恶。江止亦行于这群人柱之中,看着每个人被冻住之前最后的表情和动作。他无情无欲,因而也不受丝毫感染。

太玄仙宫弟子只觉咋舌,这,这就是大罗宫主容禅的手笔?一出手就制住了这么多人。

岸边的高楼上忽然传出声音,容禅和江止飞身而上。那正是崇丘国声乐大师柳莺停驻的高楼。江止用剑挑开垂帘,看到里面两人扭打到一起。

绕梁正骑在柳莺的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眼珠子快掉出来。江止见状,用剑挑开了二人。

谁知柳莺剧烈咳嗽之后,眼神幽暗,喉间依然发出许多古怪的声音,仿佛怪鸟在召唤什么。绕梁的状态同样不正常,手中握着的节拍器在有节奏的摇晃着。

江止察觉到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声音,飞身而出,落到了玉带桥上。他长剑一挥,爆发的剑气便击退了许多像狼见到血肉一样涌上来的人。

这些人明显失了神智,脸上冒着一股黑气,喉间皆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如野兽一般嘶吼。

江止皆冷静对之,他一剑又一剑,挑飞许多试图攻击他的人,其中有普通人亦有修士。有些人被推下河后,全身湿透了,才醒过来,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江止尽量不伤及这些凡人的性命,只是将他们打退。

不一会儿,连带着隐匿在暗中的足弥国的垂斗,亦被江止制服。他跪在江止脚下,江止的剑则冷冷地压在垂斗肩膀上。

容禅看着宛如天神降临一般的江止,冷静残酷地镇压了所有试图反抗他的暴徒,不禁觉得目眩神迷。所有的国民,都如他足下的尘土一般,行走间不染半分。这样的江止,熟悉又陌生。

很快,垂斗、柳莺、绕梁几人都被抓了过来,甘始负责审问,看他们近日是否有接触过什么可疑之物。

江止与容禅只需等着审问结果。他们在楼上,静静看着夕光将澄心河染红,而后又变黑,直到最后一抹夕阳,落入地平线。

散落在两岸的尸体,也渐渐地被清醒过来的人清理走,偶尔听到几声哭声。

容禅背着手看静静流淌的河水,江止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此时此景,是否让他想起那年那景。

良久,江止对容禅道:“容宫主,你那日,问我为何修道,何为我的无情道。我思索良久。”

容禅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江止。

江止道:“时至今日,我仍不知何为天地无情,不知为何众生平等,却又要上天有好生之德。世人愚钝,又为何要常怀怜悯之心。”

“但我亦不知其他的道,不知无情是杀,还是无情是大爱,我只循这条道走下去,待自己与待他人无差别,万物归一,众生平等,因而无情。如果我选的道是错的——”江止亦垂眸浅笑了一下。

“死便死罢,再换一条道试一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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