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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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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5

陆思召很倒霉, 他也不知道惹了谁了。

先是被一群女修追,后来又莫名其妙被人套了袋子抓住。他的神识均被封闭, 不清楚抓他的人是谁, 只感觉到一股强势的威压,以及浓烈的莲花般的香气。

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道:“你是谁, 你和江止什么关系?”

陆思召“呜呜”地发出声音, 而后喉头的禁锢才突然解除了:

“你你你,你抓我来做什么?我可是太玄仙宫的人!”

“回答我的话!”

“你问我们小师祖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对他不利吧!我是死也不会说的!”

“傻子。”

陆思召只听得窃窃私语的声音, 似是又有人暗语了些什么。他着急得挣扎起来,双脚乱蹬:“你们在计划些什么阴谋诡计,暗害我们小师祖,我要禀告掌教真人!”

陆思召只听得冷哼一声, 然后有人冷冰冰地对他说:“离江止远点, 别让我看见你和他在一块。”

“呜呜呜——”陆思召的嘴又被封了起来。

甘始禀告容禅:“只是个普通弟子,和江首座并无特殊关系。”

容禅“嗯”了一声,心稍放下来, 不过话说, 他与江止已经毫无关系, 这种莫名其妙的难受算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仍占据着小桥的身体, 让他不得不关注。

甘始又问道:“宫主,那这弟子怎么处理?”

容禅和甘始一同望向麻袋中的陆思召, 于是——

陆思召莫名其妙被人吊在野外挂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被别人发现了才救下来。然而,他也因此患上了风寒,卧床几日都不能出门。江止身边少了个跟班。

直到诸天大会结束后,陆思召也想不出来, 那日把他抓走的怪人到底是谁。

诸天大会已经进入到高潮,江止与许多仙门交过了手,已经收服了大半仙门。然而一直观战的容禅却突然跳入了场中,握着手中的短匕,叫道:

“不是有人说我是邪魔外道吗?怎么,现在有没有人想试试我的极情道。”

有人喝道:“容禅!你来捣什么乱!”

“念在你是剑尊容夔之子的份上,不联合绞杀你,已是大度!”

容禅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道:“江首座可以在这儿收买人心,我容禅就不可以在这儿招揽弟子?若有想去大罗宫的,不拘门派,不拘出身,想修什么道就修什么道,都可来我大罗宫!”

“你!”

来这儿挖墙脚来了。

“难道,是怕了吗?”容禅淡笑道。

昨日容禅那一手情丝,已经让人对他的身手有所忌惮。但激将法永远有用,一个中年修士跳了出来:

“容禅!昨日说了要与你一战,老夫今日便来了!”

中年修士方圆脸,浓眉大眼,留着短须,身材壮硕。他一握拳,嘎吱嘎吱的关节声便响起来了。他使的是一把铜锏。

先前已经听说容禅擅使幻术,且有一些勾人心弦的特殊道法,修士留了心眼,特地提前服了许多清心凝神的丹药,避免为容禅的情丝所伤。

容禅:“送死的来了。”

那修士叫嚷着便向容禅冲过来了,他的铜锏份量非常重,借着冲劲砸在人的身上可能直接打断肋骨。容禅脚步非常悠闲,那两把带着邪气的弯刀仍在他身旁飞舞着,宛如蝴蝶一般。

容禅一边走着,一边道:“这一对弯刀,我为它们取名为‘断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道友,你心中可有任何烦闷?”

中年修士心中有所疑惑,下一秒,却已闯入一片春暖花开的花园之中。他为这绚烂的春景感染,心中不由得撕扯起许多离愁别绪,有一股淡淡的哀伤之感。

过去那些不得已的遗憾之处,这一刻全涌了出来。

他看到他跪在地上,师父为偏袒师弟,狠狠地责罚他,冤枉他不曾做过的事情;

他奋力修行,然而修为还是拼不过那些天赋奇高的天才;

他跌跌撞撞,一路不曾顺利,却总有人好运加身,顺风顺水。

“啊啊啊——”他的眼睛变得血红。

下一秒,剧痛却袭来。他的双臂都已被弯刀斩断,血液疯狂地流出,被吸纳进那对诡异的弯刀中。

容禅轻声道:“我把这一招,叫做‘饮恨’”。

饮尽恨意之血。

那修士清醒了过来,但失去双臂只能像虫子一般在地上蠕动。他充满恨意地叫喊着:

“容禅,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杀尽这天下……”

那两柄弯刀继续向中年修士飞去,它们饮尽恨意之血,现在激动得发红,只想喝入更多的血。

“为什么……”中年修士的眼睛再度模糊了,“为什么我已如此努力,师父还是只看重他,为什么我永远比不过,我恨……”

容禅轻轻向他走去,那断愁双刃明明充满美感,如蝴蝶一般飞舞着,却诡异得让人心底发寒、恶心想吐,恨不得马上逃离……

那修士疯了一样,用铜锏击打着双刃,胡乱把双刃打飞了出去。临死之前挣扎亦癫狂,那轻薄的双刃竟被中年修士击打出缺口,如蝴蝶破损的翅膀一般坠落。

容禅眼神一暗,召唤回双刃,想继续收割性命。然而他的动作却被一柄长剑拦住了——

银色的长剑扛在了弯刀之上。

江止护住已经无反抗能力的中年修士,转头冷冷地对容禅说:“住手吧,够了。”

容禅冷笑,道:“凭什么。是他自己跳出来的,我又没强迫他。成王败寇。”

江止道:“罪不至此。你利用了他心中的恨意,使得他无法反抗。”

容禅:“他心中有恨,就会被我的断愁吸引。江止,你心中无恨?”

江止径直将长剑一挑,双刃便被击飞出去,闪烁一下后便暗淡无光。容禅后退几步,胸腔震痛,他笑着吞咽下胸腔中涌出的血,道:

“江止,你可真心慈手软。”

江止道:“断愁,饮恨,招致如此多的痴怨于你身上,你难道不痛?”

容禅一愣,不料江止竟能看穿他道法的真相。若不是他的身体早就为情丝穿透,他岂能用情丝引动他人恶欲?若不是他身上寄宿了如此多的脏血之气,他能斩断别人的愁绪?

容禅说:“江止,关你什么事?你先管好自己,小心被这些豺狼虎豹吞了。这么软弱,哪天尸骨无存的是你!”

容禅擦掉嘴角的血,也不顾掉在角落里的断愁双刃,甩袖离去了。

江止站了起来,看着容禅离去的背影。

*

任慈悄悄靠近了太玄仙宫驻地附近。他没有什么本事,只给守门的弟子送了几粒丹药,又说了好话,说自己是仰慕江首座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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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看看,才溜了进去。

那送出去的丹药他都觉得心疼,守门的弟子还觉得一般。

他悄悄走到窗旁,看到一个人背对着他,手握一份玉简,似乎在读些什么。

他听说,江止的眼睛是瞎的,不知他平时能不能看见。或者这些修仙者,根本不需要他担忧。

那人的案几上垂着一根白色的布条,甚至头发,也有几缕灰白。任慈摸摸自己的头发,难道,他们的差距就在此吗?

他的动静,终究还是被那人发觉了,那人转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进来吧。”

任慈呼吸一滞,忍不住就走了进去,然后在江止面前俯身下拜,哆哆嗦嗦道:“江,江首座,在下仰慕您的风采,奴家……”

江止却握着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任慈看到江止,觉得别人说他与江止有五分相似,实在是对他的过分夸赞。

他的气质很清,同时又很平淡,这种气质清冷,并非是那些幽怨的宫人常年不得志的凄清,而实在是他太过干净,又目标清晰,因而平平淡淡的一份简单。

他的眼睛里果然没有光。

“江首座惊才艳绝、胸怀天下,奴家实在……”任慈磕巴了,这其实也是他刻意练习过的。他修为低微,在一些大能的手底下混过日子,捡别人指缝里漏下来的资源,因而恭维与示弱,是他早早学会的武器。

江止却轻按着他的脉门。

任慈以为他要死了,江止仁善的名声在外,果不其然也是假的,是包裹出来骗人的。

江止道:“你经脉堵塞,心火失调,我刚听你脚步有不稳之音,心跳亦杂乱。如若不弃,我这里有几丸丹药,你先拿回去服用吧。夜里心悸多梦的症状或许会好些。”

任慈道:“你怎么知道我夜里心悸多梦……”继而他又说:“江首座,我并不是太玄仙宫弟子。”

他以为,江止眼瞎,没认出来他。

江止轻轻点了头,说:“我知道。”

任慈一急,说漏嘴了:“我是偷溜进来的。”

江止静静等着他,好似还在等什么更惊世骇俗的话。

任慈的掌心捏得出汗,他本来是打算溜进来,给江止下药的。别管成不成功,他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种报复的法子。但是他没想到遇到江止,江止是这样一个人。

江止说:“这里我设了清心阵法,你在此调息,可有助修行。”

任慈便也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他觉得江止的声音有种奇怪的力量,能够让他安静下来。

他也不知他在江止身边呆了多久,只觉得在他身边坐着,就很愉悦。任慈如江止所述打坐数周天后,果然觉得神清气爽,体内浊物都排出了些。

“江首座……”任慈唤道。

江止仍那样手持一枚青绿色玉简看着,桌上摆着两杯清茶,都和他入定之前看到的景象一样。没什么变化。

任慈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了江止待着的小屋。甚至他把江止的茶也喝了。江止也没有说什么。

临行前,他偷偷把江止遗落在桌上的布带带走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能在上面闻到江止身上的气息。

任慈觉得有想流泪的冲动,从来没有一个人能那样安静平和地对待过他。

像一轮圆月,又像江边静悄悄的树林,但并不会让人觉得刻意堆砌,而是本应如此。

他摸摸自己的脸,为什么他要长得像江止?——

作者有话说:圣父江止……

第142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6

江止的桌案上, 摆着他捡回来的,容禅破损的断愁双刃。

白日那一战中, 容禅折损这把双刀后, 便弃之不顾。破损的刀刃上,还沾着容禅斑斑的血。

容禅展露出来的极情道功法,“贪嗔痴恨”或者“断愁饮恨”, 极大地震撼了诸天大会众人, 而且,竟无人能够想出破解之法。

因为任何人心中都有欲。

然而江止却看出, 容禅的功法,太过酷烈,伤人又伤己。

纵然他可以用极情道修为镇压自己的痛楚,但内心的煎熬并不会减少。

江止捧起那对双刃, 破损的刀身上刻着许多繁复的花纹。看似杂乱, 实际都是精妙的阵法。云雷纹与兽面纹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构成一副巨蛇吞人的画面。一如它的名字,断愁饮恨。

噬主的法宝。

神念终不如眼睛清楚。江止取了一块水晶镜片, 戴在眼上, 这是师兄指玄赠予他的, 有助于看清东西。他就在灯下, 观察断愁双刃的纹路和材质,考虑如何修复这对双刃。

夜深了。鏖战一日后, 静下来, 江止顾不上治疗自己的伤势,在斗室中试图帮容禅修好这对双刃。

夜风清凉,江止咳嗽了几声。他辨识出断愁双刃的材质,极为特殊, 有点像……他们曾在蜃楼中铸造过的海日江崖剑。

江止取出了自己的江崖剑,比照着看了看。他思索片刻,打算取下江崖剑剑柄上装饰的一部分材料,来修补断愁双刃。

他取出小石锤,还有熔炉,在灯下敲敲打打,试图改造这把断愁双刃。

兵器虽锋利……但是凶性太重,有伤天和,同样伤己。

容禅拿着这对双刃,可以所向披靡……哪天饮下的,也会是他自己的血。

斗室中敲敲打打的声音,吸引了路过的太玄仙宫弟子。他们看到这么晚了江止还在修一对双刀,禁不住走过来,敲门问道:

“小师祖……您这是在做什么?让我来帮您吧。”

江止道:“不必,你去休息吧。”

“那您也不要熬太晚了,我见今天您还受了伤。在走廊里,分明还听见您咳嗽了。”

“不必担心我。这点伤以我的修为不算什么。”

“那好……夜里风寒,您多注意一些。”

“去睡吧。”

弟子只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江止在灯下看着这对双刃。阴寒的材质中仿佛带着一股幽怨之气,花纹更是看了让人迷眼,久而久之迷失心神。他修的无情道,因而不受影响。

容禅丢了那对双刀,就好像忘记了一样。他也不去问起,不寻找。

诸天大会上,容禅依然处处拆江止的台,与他唱反调。因他展露出来的深厚功力与独特功法,还真有一群人被极情道吸引,认为这才是袒露真情、去伪存真,因而要去炎洲投奔大罗宫的。

太玄仙宫的弟子感到气愤,回来后偷偷骂容禅,江止依然没说什么。

熬了几日之后,江止终于将断愁双刃修补好了。在人群散去之时,江止叫住了容禅:

“容宫主。”

分明还是那般艳丽风流的长相,只是眉宇间多了一股倦气。

“你修行极情道,自创了‘情丝’、‘贪嗔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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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断愁饮恨’等多部功法,威力惊人,然而终究……伤人太过。”

“那些修士固然尘缘未净,但罪不至此,你用情丝折磨他们,太过残忍,有伤天和。”

那日被容禅情丝所伤之人,死前深受折磨,还死无全尸。断愁双刃更是饮尽人血。

容禅不屑地笑了一声,道:“我当是什么。江仙尊,您善心大发,来找我做善事了?”

江止道:“这些功法会反噬己身,你不会不知道。”

容禅说:“那又如何。江仙尊,您总不能管到我头上。”

江止说:“我修好了这对双刃……不过凶性太重,我做了一些调和。我是来物归原主的。容宫主,在下无意教训您什么。”

江止拿出了合在一起的一根长棍。

江止道:“刀刃受损,我虽尽力修补……但还是力有未逮。只能改成了这样子。只望容宫主,手下留情一些。”

原本极为锋利的一对双刀,现在变成了没有任何刀刃的一根棍子。容禅扣动棍子中间的机关,将之拆解为两节,尖刃才又伸展出来。克制而有情。

棍身上依然刻着非常繁复华丽的花纹,与之前的阵法有增无减。

容禅笑道:“哼,江仙尊,破就破了。你不会以为,我还要捡回来的东西。”

“丢便丢了,什么凶性过重。我容禅想杀的人,从未畏惧过反噬。”

“容宫主之名,天下知之。”江止道。

“那些人围攻清微剑宗时,有想过有伤天和吗?我母亲力战而死时,有人想过杀孽过重吗?”

“江仙尊,你的善心太过多余。”

容禅抬手就将江止熬了几天夜修好的法器扔到了草丛里。

太玄仙宫弟子看不下去,冲上前质问道:“容宫主!您不领情便罢了,何必这么糟践东西呢!”

“我们小师祖、小师祖他,为修复这法器耗费了好多心血,还拆了自己的剑,辛辛苦苦做了几日,结果就被你这样扔了?你,你,真是不识好歹!”

见容禅眼神横过去瞥着那弟子,江止挡住了他,安抚道:“无事。我送还给容宫主,此物本就归属于他,他可自行处置。”

容禅道:“江止,谁不知道你修的是无情道。”

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对所有人都温和有耐心,但改变不了他修的是无情道。本质上,他是对这世间,对世人,没有任何情感的。

容禅忽然想要哭泣,心头委屈无比,但是他已经不是当年脆弱的容禅了。因此他只冷硬地说道:

“我知道,你已断情绝爱,江止,我不会阻你的道,但同样,也不需要你假惺惺地来关心我。”

“我反噬又如何,我罪孽深重又如何,我知道,在无情道的眼里,天地灭绝,道统不绝。你在修这把刀的时候,想的是你的天下苍生,还是我可能会被反噬?”

*

容禅坐在一个山崖边上,静静看着惨淡的月光。

他晃晃白玉的酒壶,壶中的酒液又没有了。

他沉默下来,一身酒气,回忆着当初小桥的模样。

小桥的容貌已经渐渐变得有些模糊了,尤其是这几天见到那令人心烦的江止之后。想着这人用小桥的身体做了种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容禅就无来由地烦躁。

如果是小桥他会怎么做,他大概也会心软,而且他很一根筋。

这个江止,修为涨上去了,见识却没上去。太玄仙宫那群老头子,安排他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都不会用自己的脑子想想。

容禅又举起了酒壶,连滴落的几滴酒水都喝干了。

天下苍生是那么容易拯救的吗?多少人死在这条无归的路上。

派他一人来与天下仙门对决?那些老奸巨猾的不死怪物们,心思诡谲复杂,岂是他一人能够看透的。

他是一个箭靶,又是推出来的前锋。

他还傻乎乎地帮自己修什么双刃。

覆水难收。

想到那些小弟子说,江止花了几个晚上,一点一点在灯下帮他修复这对弯刀。

他眼睛还不好。

这样就可以收买他吗?让他不再和太玄仙宫作对。

容禅将酒壶扔了出去。

但是他脑中还是忍不住浮现起,江止将修好的武器交给他的画面。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小桥了,有多久,十年了。江止有着小桥的躯壳,但在做一些他并不认同的事情。

容禅不知不觉模糊了两人的界限,但他看到他身体里流淌的情丝,他的小桥,其实还在他身体里。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

朦胧中,他看见江桥好像来到了他身边。和当初一模一样。

一时间,他都分不清这是不是梦。或者是梦,也想做得长久一些,不想醒来。

那人一身白衣,揽过了他的手臂。容禅碰触到他系在眼上的布带,一直想问他,痛不痛。

“为什么不治好你的眼睛,是不想见到我吗?”

容禅一直想问为什么,因此他也这样问了出来。

对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让他不再扯住自己遮眼的布带。这人柔顺地依偎在了他怀里。

容禅想起他曾绝望地做过一些挣扎的举动,他在宫中放了许多与江桥有部分相似的人。

但他终究发现,无论是眉眼,鼻子,嘴唇,抑或手指、声音,都只是那人的一部分而已。不是江桥。纵然外表上有些许相似,背后的灵魂,却千八百样,始终不是他的江桥。

而他的江桥,尽管刚开始呆呆笨笨的,到现在这个冰冷无情、屠戮天下的江止,都是独一的,无可取代的。

容禅苦笑,他曾想要一个天下第一的痴心人,却忽略了极端的反面。这正是他遭受的反噬。

每使用一次情丝,都使他欲心碎又如何。他已经经历过最大的心痛了,再多的心痛也不怕了。

容禅的眼睛渐渐清明了起来。

他终于看见了,他眼前的人,并不是江桥。而是一个与江桥有着相似面貌的人。并且,诡异地,系上了江止的布带。难怪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谁?滚!”

容禅一把把那还趴在他身上欲亲热的人推了出去。他看清楚了,是任慈。

他的衣带敞开,任慈正扑在他的怀里。

容禅危险地眯起眼睛,声音隐含翻滚的怒气:“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又是怎么装出他的样子?”

任慈吓得在地上磕头,拢住松散的衣服,求饶道:“宫主,宫主,我只是见您在喝酒,想来服侍您,谁知您揽住了我。”

容禅道:“说谎!谁让你装扮出了这个样子?”

任慈抬起头来,他今日的装束简直和江止一模一样:“宫主,我只是想,兴许这样您会喜欢~”

眉眼,发带,甚至背后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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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任慈突然惨叫一声。

容禅未给任何辩解的机会,出手就用情丝绞断了任慈的手臂。任慈剧痛之下直接晕过去了片刻,醒来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滚落地上,继续尖叫:“啊啊啊!”

容禅说:“谁也不能替代他的样子。”

任慈浑身是血,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失去了手臂,他在地上滚着,见容禅如此冷漠无情,忍耐不下去骂道:

“容禅、你、你,你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分明是你,害了江首座一生,他如今终于得到了解脱,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怀念?”

“江首座离开了你,过得好得很。你选中了我,不过是因为我与江首座长得相似。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只是为安慰自己!”

一番话戳中容禅心窝,恼羞成怒几乎要马上取掉任慈性命:“看来你是连第二根手臂也不想要了!”

任慈冲动过后感知自己小命不保,连忙举起江止的发带挡在他身前:“宫主饶命啊!”

容禅的手蓦然在离任慈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冷酷地问道:“这你哪来的?”

任慈哆哆嗦嗦道:“这,这江首座给我的!”末了他又补充道:“江首座送我的,他还嘱咐我好好修炼!”

任慈心中没底,他不甚聪明,感觉就要葬送在此了。

谁知容禅仿佛极力地克制自己。然后他收回了手掌,甩袖静立一旁,冷冷道:“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任慈捂着自己的伤口连滚带爬地跑了——

作者有话说:写一些癫癫的情节[白眼]

第143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7

容禅心中撕扯疼痛不已, 那久违的穿透他心脏的情丝再一次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原本他已经长出厚茧,再不会疼痛了。

他刚才, 怎么没下手去杀掉那个蝼蚁?

是江止, 又是因为江止。

容禅疯了一样回到刚才他和江止分离的地方,去寻找被他丢弃在草丛里的江止送他的法器。

这真的是江止为他做的吗?

他可以透过江止,看到江桥吗?

这可以看做, 是遥远的过去, 他的小桥为他做的吗?

他感觉他的小桥无处不在,甚至已经离开了他, 还在守护他。

他确实是恼羞成怒了,他害了江桥,不配成为他的爱人。现在他做的一切,都好像是在任性耍赖, 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想要江桥回来, 他又得不到江桥,因此对江止产生了厌恶。

他口是心非,又认不清自己。

“找!统统地帮我找!”

容禅急了, 一时间找不到江止送他的法器, 便把大罗宫的手下召了过来一块同他找。

他站在一旁, 还在心绪复杂地思考着, 江桥和江止,这两个有关联又差异巨大的人, 他到底该如何对待……

大罗宫的弟子则无法参与宫主的情感纠纷, 苦哈哈地一寸寸沿着草地找,一边抱怨着:

“你们说,宫主能把江首座追回来吗?”

“我看难……江首座今时不同往日了,哪还顾及旧情。”

“宫主若是肯伏低做小还有可能, 可他现在天天跟江首座作对,还拉着张脸,活像人家欠他一样。我看难。”

“哈哈,江首座还是脾气好。我看宫主就是在使小性子,一使使了十年多。”

弟子们的嘀嘀咕咕没能传到容禅的耳朵里,但他一直很紧张能否找回江止送他的东西。终于,有弟子报告道:“宫主!是不是这个!”

容禅立即冲了过去,看到弟子手里捧着一根银色的手杖。之前因为草丛太深,没能发现。

容禅抚摸着这银杖,仿佛感觉到了上面江止的气息。

他若肯花心思为自己做这一件法器,是不是,他还牵挂着自己呢?

*

江止经过之处,一众弟子都停下来,向他问候行礼。

江止微微点头,表情淡然。

他看到一名弟子正在练剑,姿势不是很准确,他便走过去,帮他纠正了,并指导他修行。

弟子激动得手发颤,又努力表现出镇定的样子,规规矩矩地按照江止的指导修正自己的剑招。

弟子们都很喜欢江止,觉得他待人温柔可亲。也有人感慨道:“小师祖为人那么好,我就没见过他对谁生气的样子。”

“是呀,这就是修心吧。即使是刚入宫的弟子,也能得到他的照拂。”

“他不分上下,不问尊卑,有一回,宫里的一个杂役弟子病了,求到他,他也帮忙。”

“就是……不知为何,我觉得小师祖很难接近。他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分不出差别,也没有偏爱。”

“这……也许这便是无情道吧。万法归一。”

“错了,有一人例外,那大罗宫的容宫主,每次都给小师祖制造麻烦,让小师祖很狼狈。”

“即便如此,小师祖也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啊。”

容禅出现在了庭院里,谁也不知道他在这儿呆了多久。太玄仙宫弟子看到他都有些惊诧,也不知道刚才的谈论被听去了多少。

容禅手里拿着刚找回来的那件法器。

江止觉得有些突然,不知容禅为何来找他。他刚跨出房门,咳嗽了几声。

弟子搀扶着江止,看到容禅,护主心切:“容宫主,你又来做什么?你不是不在乎我们小师祖做的法器吗,现在又来做甚?”

容禅将那根银色的手杖平放在掌心,问江止:

“你这是为我做的吗?”

弟子道:“小师祖为了做你这件法器都病了!还拆了他自己的一把剑!”

江止眉目柔和,拦住了不平的弟子,道:“是。”

容禅苦笑,道:“是单为我一人做的吗?”

江止有些不解,但还是轻声道:“自然是为容宫主修复的。”

容禅说:“江止……如果今日不是我,而是另外的一个什么人……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使出了情丝,使出了贪嗔痴恨,你也会为他修复这对‘断愁饮恨’吗?”

江止平和地说:“见人自伤,江止自会阻止。”

容禅说:“我明白了。”

他的泪只往心里流。

江止依然没有变,他的无情道没有变。他只是习惯了对所有人好。这是他面对世界的一张面具。

道本无情。他想用什么样的面具面对世人,就会呈现出什么样子。他对所有人温柔,因为他可以做到,而并非他真的本性温柔。

从他的眼里来说,一个人,和路旁的一块石头,一根草,没有什么区别。

容禅在他眼里,也和任何一个太玄仙宫弟子,没有区别。

他今日可以为容禅做到这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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