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撬啊撬(2 / 2)
但这话又不能实话实说。
否则以她这小助理的强大无匹的脑补能力,迟早得给她和“靳青恪”脑补出好几个版本的狗血大戏。
所以,她只能随口搪塞道:“……亲了。”
这样总可以了吧。
谷佳佳:“!!!”
她就知道!
不等谷佳佳激动地发出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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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蒲灵便很有先见之明地捂住她嘴巴,揉了下她头发,而后掰着她的脑袋,将她脑袋轻轻转了个边,对着门口的方向。
“好了,我有点累了,你也快回自己房间休息吧。”
“明天还要工作呢。”
“好吧。”谷佳佳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见蒲灵脸上挂着明显困意,她只能一步三回头地遗憾告别:
“那我走了,姐你也要早点休息啊。”
“嗯好。晚安。”
“晚安!”-
此刻,另一家酒店顶层套房。
靳西淮这次落脚的酒店和蒲灵不是同一家,但相距不远,不到三分钟车程。
进门后,车钥匙被随手掷在茶几上。
玻璃桌板发出清脆一声磕响,力道过猛,甩出茶几边界滑落在地,砸到地板上,又是一阵咚响。
接二连三的响动,在这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几近达到了震耳欲聋的效果。
却怎么都分走不了男人一丁半点的眼神。
靳西淮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垂眼盯着一枚金属方块。
那是他刚才从口袋里拿手机时,顺带摸出来的一枚上午参观某重要场地时别在胸前用的铭牌。
黑色金属材质,边缘反射着冷光,正面面板用银灰色漆镂刻出他的名字——不,他哥的名字。
靳西淮紧盯着那三个字,而后,他拢掌握住。
淡青色筋脉隆结,用力到近乎痉挛。
指节一根根撑开,覆盖在冰冷的金属方块上,将名字严丝合缝地挡住。
却不料,隐藏式别针弹出,遽然扎进他指腹。
几乎是瞬间,就有血珠顺着伤口渗出来,鲜红得刺眼。
靳西淮却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一般,也不把针尖拔出来,如同一座石化雕塑。
只是垂沉着鸦黑眉睫,任由一颗、一颗的血往外冒出。
而后,顺着白皙分明的指骨横淌而过,直至彻底干涸。
在此期间,靳西淮的思绪杳杳飘远,飘回到了高中时期的某天。
正逢暑假,学校选拔了一批成绩优异的学生参加夏令营,靳西淮也在其列。
出发前,为了能更好地让学生更好地辨明各自身份,学校专门订做了刻有学校名字与个人姓名的铭牌,要求学生们别在胸前。
彼时的靳西淮,因为在一次户外攀岩时摔断了胳膊。
手臂上打了石膏,动起来很不灵活。
老师检查佩戴情况,发现只剩靳西淮一人没戴,碍于他的家世,没敢出声斥责,只温声提醒他戴上。
那时的靳西淮,声名在外,混世魔王一个。
但也都知道,他并不刁难与针对无辜者,听了老师的话,靳西淮从游戏中抬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他用左手捻起那枚印着“靳西淮”字样的铭牌,侧过脑袋,试图单手将它别上。
最后却无语地发现,他能用左手打赢一盘游戏,也能用左手精准地将球投入篮筐,却怎么也戴不好这么个小玩意儿。
渐渐地,眉眼染上烦躁。
“需要帮忙吗?”
突然,身侧传来一道清甜的女声,像是汁水饱满的夏橙,靳西淮身体一顿,转眼看过去。
就见背着白色帆布包的女孩俏生生地站在他旁边,马尾高束,洁爽地露出巴掌大的脸,一双盈盈杏眼,目光清莹,毫无杂质地看向他。
胸前铭牌显示——高一一班蒲灵
靳西淮也不记得他是在怎样一番思想挣扎后,才答应蒲灵帮他戴铭牌的。
只知道,当蒲灵站在他身前。
鼻息间的微小呼吸透过夏日单薄的衣料洒在他胸膛皮肤时。
他的身体僵硬得几乎不能动弹。
直到帮他别好,少女仰起漂亮的脸蛋对他说好了,靳西淮才将一直憋着的一口气呼出。
避开她的眼睛,撇头看向另外一侧。喉头发哽,哑着声音说了句谢谢。
记忆中,那是他成为“靳青恪”之前,为数不多地一次与蒲灵的互动。
也是在成为“靳青恪”之前,最后一次,与她靠得如此之近。
而在“成为”靳青恪后,靳西淮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他将亲眼去见证,甚至是身临其境地去体会蒲灵与他哥之间的浓情蜜意。
就像是钝刀子割肉,单是想象,那种感觉都几乎快要将他凌迟。
但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甚至自我蒙蔽,只要蒲灵稍对他态度疏离一点,他便会心生窃喜。
觉得,这样是否就意味着。
蒲灵其实,也没那么喜欢他哥?
可一旦她稍微靠近自己,他就会失去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然掌控不了自己心跳的频率。
想要她再靠近一些。
哪怕是一点点。
于是乎。
他完全掉进情绪的陷阱。
悲喜交加,矛盾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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