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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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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禀玉见他站了起来,有要走的意思,忙说:“你看这是什么?”

她伸出手心,柔软的掌心里有只小飞蛾。

黄尔爻还特地迈步去瞧,还真是蛾子,“不就小飞蛾吗?你没事弄这个干嘛?它的粉末会让人过敏。”

“欸你别动!”闫禀玉突然从床上下来,两步到黄尔爻身旁,踮脚在他肩膀拍了拍,“有个小虫子,我给你赶跑了。”

黄尔爻盯着她近在眼前的侧脸,被她好心的行为融化了一点儿,其实他不怕虫子,他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但是被萌妹子小小守护,真有意思,“谢谢,谢谢……”

他微微热了脸。

“那你走吧。”闫禀玉顶着一张无害的笑脸赶客。

黄尔爻愣愣打开门,又回头。

闫禀玉亲眼看见千里飞出去,心里大石沉了下去,饥渴的感觉几乎要吞没她!向螺蛳粉走去,她自然地问:“粉里有没有放炸蛋?”

“有。”

“腊肠呢?”

一共打包两份,配菜都一样,都是黄尔爻喜欢的,“有。”

他又说:“还有炸猪蹄。”

闫禀玉几乎同步:“那炸猪蹄呢?”

哇!大全套!都是闫禀玉爱吃的,她笑开了花,为了食物,“谢谢啦!”

黄尔爻痴痴看了片刻,觉得她真干净好看,不像他姐,明明长得清秀可人,天天擦个熊猫眼涂个中毒色口红,美其名曰个性。

“小爷,不走吗?”守卫催了。

“哦!走。”黄尔爻关上门。

闫禀玉忍着口腔破溃的伤口,将这碗辣油螺狮粉吃了个精光。

——

初遇闫禀玉那晚,卢行歧正在起阴卦,想得知家人魂魄归属。卦象中下不应,上显八龙见江,当时他只沉浸在卢氏无魂的痛苦和怀疑中,忘记追查“上显八龙见江”的意思。

柳州又名龙城,因“八龙见于江”而得名,现在回想,这便是行踪指示。八龙见江,结穴在水,要寻龙便先找水口。

寻龙就冯渐微他们老几人一起,冯守慈滚荷洪留在宾馆等。

几人准备好东西启程,由活珠子开车。

冯渐微和卢行歧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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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向他展示了把现代卫星技术,将柳州的卫星图放给他看。山脉走势与水路流向清晰,能大致判断有无好地,但要结穴须现场堪舆。

“八龙见江的典故,说的是柳江之上有八龙盘旋,我们要不要沿柳江寻去?”冯渐微建议。

柳江穿城而过,又有多条轨道破山体而出,再有好穴也破坏掉了,况且风水堪舆需将地势发展纳入考量,阿爹的考虑不会如此浮表。卢行歧摇头,指尖从柳江划过去,“柳江为下游,中游称融江(与龙江交汇),上游称都柳江,这一整条水路都是柳江。从前不会分如此细致,笼统称呼,是以此条水路都有可能。”

祖林成在副驾驶探头过来,说一句:“这流域都到三江闫禀玉的老家了。”

卢行歧昨夜整晚都在散发阴气,表面看着平静,但心绪波动大,导致控制不住阴力。好端端的,祖林成还在雪上加霜,冯渐微赶紧冲祖林成使眼色:别说了大姐!

祖林成后知后觉,抿嘴噤声。

“我们去三江。”卢行歧忽然说。

冯渐微翻白眼,“不是,我说惠及兄,不带这么意气用事的,你现在去三江……”

“看这里。”卢行歧葱段般的指尖挪到三江汇流之口,“这条山脊伏龙入江,左右抱水,但不见水来不见水去,是个贵局。”

冯渐微:“这不写着蜈蚣岭吗?名字也不气派啊。”

卢行歧:“成像不足,丈量过便知。”

祖林成:“那就去三江?”

最后活珠子驾车往三江水口去。

到十点时,他们到了水口所在的老堡乡。

近观蜈蚣岭,果然气势磅礴,山中常缭绕云雾,仙气飘飘。地形勘探,观星理气,皆要身临其境,于是几人拿上装备进山,活珠子就留下看车子。

冯渐微他们不是内行,只能跟着卢行歧探山择脉。荒山野岭,手机信号时断时续,祖林成可以化妖飞,卢行歧不觉累,就苦了冯渐微的脚力,他坚持到中午便嚷嚷要休息。

几人停下脚歇息。

卢行歧撑着蓬山伞靠坐在一块巨石上,在思索蜈蚣岭来龙方向有些熟悉。耳边忽落飞蛾,他侧眸盯着,倏然伸出手接住,高兴的声,“这是闫禀玉的千里!”

“啊?真的吗?”冯渐微兴致地跑过去,看清那只丑飞蛾,咦了声嫌弃道,“惠及兄,你怕不是认错了,这种蛾子山中多的是,我见滚氏蛊虫都奇形怪样,这也太……”

卢行歧呵一声笑了,那笑容清隽暖绒,一扫此前阴郁。冯渐微心道,闫禀玉是你的太阳啊?太阳一露面,你就阳光了。

祖林成也去凑热闹,听到了飞蛾在发声,“欸~它真的会说话!”

“我怎么听不到?”冯渐微贴耳过去,只闻振翅嗡嗡声。

祖林成:“我是妖,当然比你耳目清晰。”

很快,冯渐微就听到了,确实是闫禀玉的声音。她说得很仔细,三江县山里,骑楼别墅,一公里内有风力发电。还有周伏道他们目前的行动,一些龙穴的信息。

冯渐微赶紧拿出手机,趁现在有些信号,给活珠子打电话,让他帮忙一起查。

活珠子那边信号好,他又常年混迹网络,很快确定好位置。

卢行歧在蓬山伞下隐身,驱伞飞起,“我去找她。”

千里的传话,也没让卢行歧去找啊,闫禀玉的意思,自己安全,还可再窃听情报,以及寻龙路线。有明确的线路,他们也省事,届时再里应外合,黄雀在后,打周伏道一个措手不及。

冯渐微仰头冲空中大喊:“卢行歧!你要控制住,千万别打草惊蛇啊!”

“算了,他就是想闫禀玉了,看看也好。”祖林成说。

蓬山伞在山林中穿梭,飞走了,冯渐微嘀咕:“才一晚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没听过?”

“我是担心他受不住,当场要把闫禀玉带走,被周伏道他们发现。”

“拉倒吧你,卢行歧没那么恋爱脑。”

“可是……祖林成,来的时候卢行歧带路,现在他撂屁股走了,深山野林的我们要怎么回去啊?”

第144章 我们开始吧

是呀,怎么回去呢?祖林成才想起这个问题。好在她是妖,展翅一飞,就掠出了山林。

空中无阻碍,她飞得畅快,却忘记山路并非直道。于是冯渐微跟在后头跑,穿荆棘爬巨石,满山迂绕,狼狈到不行!

“卢行歧!你不是我兄弟!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愤慨的喊声惊起山林一片飞鸟,“嘎啊——”凄声不满。

……

大白天的,一柄伞在路上飘,实在有够惊悚。好在山里隐蔽,人烟稀少,不过在荒山野岭碰到这么一柄无风自动的黑伞,更是恐怖惨绝。

就比如此时,一位放牛上山顺带捡点干柴的老翁,已扎了一捆柴火往牛吃草的方向走,想着再扎一捆,牛也吃饱了,届时就可以回家了。

一柄伞凭空出现,霍地从眼前飞过,老翁以为是飞蚊症,一片翳影而已。然后那伞过时,竟冒出“借过”一词,挺礼貌的,但……太诡异了!!

他人老目盲,耳朵却好得很,这并不是错听。

老翁瞠目惊恐,浑身僵硬,柴火落地,他哆嗦着嘴念:“鬼……见鬼了……”

辛苦捡的柴也顾不上了,老翁木着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去将牛拖走,心底发誓再也不来这处,尽管水草如何的丰沃!

那伞一路飘到骑楼后山,整整花去两个小时,如果是在夜里,卢行歧闪现便到。但是等不及,也就如寻常人一般,为着见面花费数个小时,好在一路并不难熬。

楼中无妖力波动,周伏道还未回,卢行歧在后山树林现身,目力逡巡,停在背墙一扇封闭的窗户上。距离近了,因为契约他能感知到闫禀玉的“气味”,就在那里。

树林与窗户有小段距离,携伞近了容易被发现,直接穿墙会被阳光灼烧。卢行歧没有思考太久,在片刻的阴云遮蔽时,闪身直接穿墙而过!

他并不知窗户下就是床,而闫禀玉此刻半卧在床上迷迷糊糊补午觉,身周温度骤降,身上覆压了重量。她疑惑睁道眼缝,隐约见到一张熟悉的俊脸,心想: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古言诚不欺我。

以为是午睡梦魇,闫禀玉不顾压在身上的重量,再次闭上眼,以为睡睡就好了。不料身体越冷,向有人拿着一根冰棍在她身上滚,她不悦地睁开眼,清楚地看清一张脸,和一对充斥笑意的灿眸。因着俯首的姿势,长辫垂到她手臂边,发尾金钱在提醒她,这不是做梦!

她惊讶地张口,卢行歧近身下来,先一步捂住她口,防止她叫出来,“禀玉,是我。”

她呜呜摇头,又点头,拍打着他的手,想让他放开。

既然给了缓冲的时间,她也认出自己,卢行歧便松了手。以为她会很欢喜,他扬起的笑容就在一句稍带质问的“你来做什么”中,慢慢僵住。

“……我来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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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禀玉惊慌地瞥了眼门外,压着嗓音,“被发现了怎么办?”

“你跟我走。”卢行歧重申,走了便威胁不到,管谁发不发现。

他压住自己半边身子,闫禀玉又处在紧张中,几乎呼吸不动,就一把推开他,“我现在不能走。”

这生分的动作,拒绝的语气,不悦的神态,无疑向卢行歧泼了一大盆凉水。才过一天一夜,他就有种被踹了的危机感。

“为什么不走?周伏道是想拿你身上的共寿契约威胁我,你留在此地危险。”

闫禀玉起了身,抬高颈项呼吸才顺畅,卢行歧因此瞧见她两侧颊颔的淤痕,是指力掐出来的。他目光瞬间充满戾气,声音从齿缝间发狠泄出来,“谁伤的你?”

抬手触碰,手指却极小心的抚过淤痕,心疼、担忧的意味全柔在动作间。

说来话长,闫禀玉本也不在乎这点伤,她握住他的手,耐心地说:“我没事,你先回去,这里耳目众多。我自己还安全,你这个人人喊打喊诛的鬼就不一定了,乖,听话啊!”

她很怕外面突然来人,很怕卢行歧被周伏道发现,怕他们在证据不够对峙的情况下见面,怕他会不顾一切的冲动,所以才不希望他出现。明明她在千里只是将信息传递出去,丝毫未表露出自己困境和想走的意图,为什么他会不衡量时势的出现?

在遁前生里,卢行歧就说过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还有曾经承诺过无数次的‘我不会让你出事’,何况她还受了伤,他不可能听她的,弃她于不顾,“不行,你跟我走。”

态度坚决,眼神执拗,无视闫禀玉哀求的目光和放软的语气,反手强硬地抓住她手腕,就要带她闯出去。

“小爷。”外面守门的声音。

“嗯,她醒了吗?”

是黄尔爻来了!糟糕!闫禀玉赶紧下床,抱住卢行歧抓她的手臂,强拉硬拽地将他推进卫生间,然后十分绝情地扯下他的手,门内门外地隔着两步远。

卢行歧不明所以,欲上前来,被闫禀玉一根手指给指了回去,她飞快交代:“收敛你的阴气,别让人发现了,在里面别出声,等我开门你再出来。”

外面那人是谁?卢行歧完全能够遁形不叫发现,为什么她如此慌张?他直觉不太对劲,还想问话,“外面……”

闫禀玉突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嘴,那些话随着扑面而来的柔软气息,自然而然地消散。既然他不听讲,她只能用偏招了,见他安静下来,立即铁面无私地将门关上,力道急重,以至于关门声有些震。

面对还在颤颤抖动的门,卢行歧无声地气笑了,还不忘收敛阴气。

这边刚关门,那边门打开,闫禀玉抬起脸,已经换上无懈可击的客气脸,心底却重重叹气——她此时像个夹心饼干,卫生间里像偷情的旧爱,外面的像殷勤的新欢,而她惴惴不安怕被“抓奸”。

“黄先生。”她礼貌打招呼。

“我给你送点吃的东西。”黄尔爻怀里抱着一个圆筒状的零食纸盒,很高,几乎挡住他的脸,所以他说话要伸脖子探脸。

“送吃的?可我已经吃过了。”

“是零食!”黄尔爻将零食放在桌面,声音立即轻松,“这里有饮料面包,待会你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放好,以防黄四旧再饿你肚子。”

闫禀玉走过去看眼零食盒,还真的有牛奶饮料,怪不得这么重。为了能让黄尔爻快点离开,她只能装作开心地道谢。

隔着一扇门而已,即便卢行歧耳力再不好,也能听到两人的对话。来人是黄尔爻,闫禀玉对他比见到自己开心,他似乎出现得不是时候。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插着一朵重瓣月季,嫣红花瓣甚是艳丽,衬着外面交谈的笑声,让卢行歧越发觉得刺眼。他伸指捻住一片花瓣,指尖不自觉用力,花瓣无损,是假花。无所谓,他有的是力气,一边听,一边将塑料花瓣撕下来。

“对了,我还给你带了药,你的脸和膝盖都能擦。”

“哦,谢谢。”

她膝盖还有伤?黄尔爻……还看过?又一片花瓣被暴力撕碎。

“黄四旧今天不在,你可以安心歇息。”

“嗯,我知道,那明天呢?”

“明天就……会忙了。”

闫禀玉明白了,明天可能要进山,或者有其他的什么行动。再多的她不能问,不然意图显得太强。

卢行歧的思绪,被外面和睦的相处氛围牵着走,已经分辨不出闫禀玉是在探话。

黄尔爻只待片刻,就提出要走了。

“那再见。”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他的确是个单纯的人,闫禀玉利用了他,出于心虚,所以说了那么一句客套话。

在卢行歧的耳里,生生将话意扭曲,他甚至觉得,闫禀玉不想走,有一部分是因为黄尔爻——这是个长相异域的男人,诚言,绰然异姿。

闫禀玉曾说他的脸能引诱他,那其他漂亮的脸呢?

低眼望着损坏殆尽的花瓣,卢行歧心底有着莫名的舒坦,以至于某个疯狂的念头疯长——如果黄尔爻那张异姿绰约的脸,如这朵残败月季一般……

担心一天一夜,又被名为妒忌的火烧着,卢行歧已经有点不知身处何地的恍惚。门倏被拉开,他看到站在门外的闫禀玉,罪魁祸首是她!

“卢……”

卢行歧忽一步上前,双臂箍住她腰肢将人提了起来,侧抱在自己手臂上。

好在闫禀玉心里够强大,愣是忍住一声不吭,圈住他脖颈保持平衡。因她坐在他手臂上,视线高,就看见洗手台惨不忍睹的花瓣,“你怎么把那花给蹂躏成这样?”

他没答,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半跪下来,高大的身体蜷低在她的视线里。脱掉她的鞋袜,手指从裤脚开始,折卷,上翻,一点点将她的小腿裸露出来。手上动作很轻,仿若她是什么易碎物,十指修直干净,头颈微低,体位屈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虔诚的态度。

闫禀玉高高在上,不免俯视,他甚至还曲膝让她踩在他绸亮无褶的长衫上。裸足纤白,长衫色重,淡浓之间,反而压制,让她产生一种对他折辱的欲望。说实话,把她看爽了。

露出淤紫的膝盖,卢行歧覆手上去轻揉,他低着眉眼,“我很担心你。”

“我知道。”

“那你跟我走。”他抬眸,眼色微深,隐秘地释放出一些强硬的信号。

现在走了暴露行踪,还会令周伏道改变策略,山中还有他们毫不了解的旱蛟,他们也未寻到龙穴,更理智的方法是闫禀玉做内应。他肯定也清楚,不过是被情绪裹挟,在情感和理智之间摇摆,由着性子罢了。

“早点结束这些事,我们才能更好的相伴一起。”她用了一个自私的理由。

这个说法他似乎能接受了,不再强调走不走的话题,“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是看过了?”

“口里的。”

卢行歧怎么知道她口腔破溃了?那里面有什么好看的?虽如此觉得,闫禀玉为了安抚他,让他快点离开,还是配合地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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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修长的手指滑进去,她都不知道他几时抬的手,不适应异物地用舌尖顶出去。

卢行歧不顾她的抗拒,淡淡地说:“我走可以,让我检查你伤到哪了。”

一面说,湿润的手指一面绕过舌尖摸她的口腔壁,眼神凝在她脸上,只要她有皱眉的表情,就知道那里疼。

“是黄四旧伤的?”

闫禀玉张口闭口不得,含糊地“唔唔”应声。她也在看他,面如神祇庄严,好像真的只是检查伤口,但动作拖曳夹缠,仿佛化身一道灵活舌尖——还是她想法秽乱了?

卢行歧手指离开,闫禀玉先咽了几下口水,将那股子异样感吞下,然后余光不经意捕捉到什么,脸着火似轰一下红了。

他在看自己的湿润泛着水光的手指,只是一道清淡的低垂的目光,就比任何强势的强吻都要让她想入非非。

卢行歧也察觉到她的视线,眼眸转过来时,身子稍抬,迅疾亲吻上去,舌尖趁着她猝不及防之际潜进,轻舔过他标记的伤口。

“这里……还疼吗?”

声音从他喉间低沉而磁性地溢出,而她没办法一心二用地这样发音,只能“唔唔”地哼声。

闫禀玉似乎尝到了交融的血腥锈味,他再抬身,加深了这个吻,也将她双腿顶上床。她不由抱住他脖颈,意外摸到破损的皮肉,口齿不清地问:“怎么了?”

卢行歧放开她,回道:“被阳光灼烧的。”

“啊?”闫禀玉靠近,抬腰去看,裸露的颈部都被灼伤了,她心疼地吹吹,“疼吗?怪我都没发觉,还一味地赶你走。我只顾担忧被发现,想不起现在是白天,你找到这里来见我,得多艰难……”

“伤得不轻,这要如何才能好?”

卢行歧扶住她腰肢,略带严肃地说:“渡点阳气便好。”

“怎么渡?”闫禀玉身子后撤,认真地看着他的脸。

“你说呢?”

清凉的掌心在她腰上轻揉,目色变深,瞳仁里萦绕着一些想让她看清的东西。闫禀玉也确实门儿清,凝眉质问:“你在骗我吧,你需要的应该是阴气。”

“天地万物,不离阴阳调和之道。”他扯起文绉绉的道法来。

其实刚刚那么些撩拨,闫禀玉身体有反应了,“可是……外面有人。”

“黄尔爻还会来么?”卢行歧掌下力重一分。

她摇头,那分重力绕到背上,开始解体衣衫。

“半下午,不是饭点,没人会来……”

“会有声音……”

他俯身下来,冲着她邪气一笑,“我施个禁制术,再大的动静都无妨……”

闫禀玉羞涩地捏拳砸了下他胸口,“大白天的,能不能收敛点?”

“不能!”合适的姿势,一声沉闷的男性喟叹。

卢行歧只是进去,然后埋首在她颈侧,像一叶短暂停靠的扁舟。以前只是神魂状态的结合,身体未有过,会不适,但他的停留,恰好给了她适应的时间。

她双臂攀上他结实沁凉的背阔,闻到他身上没什么味道的清冽气息,那么安静的依恋,她忽然感受到他的脆弱和疲惫。此刻他需要□□,或许是在寻求安慰,她侧脸亲吻着他耳畔,主动成为连接她和他的纽带。

随着闫禀玉生涩的点吻,他慢慢苏醒一般,不动,更似动。

“啊!”闫禀玉几乎失声。

卢行歧稍微直起身,“怎么了?”

她难耐地扭动双腿,“……感觉很不一样。”

他笑了笑,眉眼屏退失意,漫上温柔,“嗯,神魂相交与灵肉相交的乐趣不同。”

“真的?”

“想试试吗?”

闫禀玉害羞,但是心痒,很轻地点头。

卢行歧跪膝在床,捞起她两条手臂,然后手掌深入她后背,将人抱上大腿,与自己面对面。她咬唇闭齿,忍住这刺激的一下,然后他低首在她耳边,用缠绵缱绻的口吻说:“禀玉,我们开始吧……”

第145章 杀师地

半途的时候,闫禀玉越沉浸就紧张,眼尾余光总晃过门口,生怕那门一不小心会被推开——因为被囚禁者毫无隐私可言,房内没有反锁装置。

她身体一紧,卢行歧就受不了,忍住好几下,终于差点被她绞泄。他用手掌挡住她分心的视线,“别看了,我受不了。”

“那……看你。”

“嗯……”

他眼瞳里若隐若现的幽蓝,也让闫禀玉分心。

然后,他腾手不知又施个什么术法,门后被一层厚重的朦胧物质挡住。

那种不安全感消散,闫禀玉身心柔软下来,卢行歧再度进入状态。她回味着那句‘我受不了’,有了挑逗的心情,双手贴上他胸膛,忽轻忽重地抚弄,轻声问:“如何的受不了?”

她双眸如水涤洗,清凌而光漾,媚意天然地凝视着他,如愿看到他隐忍着倒抽气的表情。她很有成就感,虽然经验空白,但是水到渠成,情感气氛到位了,爱欲自然而然地迸发,灵魂共鸣情感,情感驱役感官,而感官为爱沉浮,完美闭环!

卢行歧低着嗓音,毫无隐瞒地说:“男子尊严的受不了。”

闫禀玉娇娇地笑了,两颊酡红,像一潭醉人美酒。卢行歧惩罚似搅散一池美酒,她柔软摇晃,声也细碎,不忘将两条溜直的白腿缠上他的腰,将他重重压低下来,就近咬住他伸过来的喉结。

“如果我是野兽,现在你就丧生在我手下了。”软绵绵的语气,丝毫无威胁,在绝对的把控者面前,更似调情。

“我乐意‘死’在你手上。”他笑着说,持续不断,让她最后连话也说不出,只能与他共沉沦。

最后也不知道谁‘死’,反正都‘死’过无数遍。

下午五点,房间安静,闫禀玉还能隐约听到别墅里搬搬抬抬的动静。

卢行歧是在一个小时前离开的,她现在抱住淡去两人气息的被子,回想他走之前,他们说的那些话。

共寿契约,他们商议决定不解除,一来可以麻痹周伏道和黄家的认知,二来方便彼此感知彼此处境。

最重要的第三点,是关于旱蛟守龙穴,卢行歧略有自己的见解:“三江唯一可能潜龙的地势,就是蜈蚣岭。蜈蚣褪足,成蛟之势,不过离化龙还差些,不足以点成龙穴。我以为我测定的位置是错的,周伏道借寿的龙穴不在三江。但是骑楼的位置附近,只有蜈蚣岭最有可能潜龙,龙穴地点没有人比周伏道更清楚。”

闫禀玉说:“你才去了半天,是不是没堪舆清楚?”

卢行歧摇头,“我现在是鬼身,远观纵观近观山脉,也只是瞬息间的事。结穴位置需反复确认,但一块地脉是否为贵,有经验的风水师初判便知晓。”

“还有,” 他看着闫禀玉,语态稍有迟疑,“蜈蚣岭山脉来龙深远,似乎在你阿爸守的陵墓方向。”

“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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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行歧曾点破过闫圣丙守的是个假陵墓,根据地脉走向,开幛朝山案山,结穴应作水局,寻找水口配合结穴,那陵墓却作高峻险地。当时闫圣丙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再往前去,是三江水口……

“禀玉,你阿爸深藏不露。”

闫禀玉很是疑惑,想问清楚,但之后守卫出声交谈,像是周伏道他们要回来了。没时间了,她让卢行歧先走,他却突然问起她一件小事,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禀玉,你的干娘石从小就随身携带吗?”

“是呀,从我有记忆起干娘石就在了。从小住山里,夜里很多奇奇怪怪的声音,每次害怕时,老头就让我握紧干娘石,果然安心许多。”

卢行歧知道了,交代让她小心行事,待他查清一件事,就能确定龙穴位置,届时再去接她走。

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既然周伏道只是绑闫禀玉,她就有利用价值,暂时没生命危险。她也方便借此获得有利消息,传递出去。

“你也要小心。”

“嗯,我走了。”

“好。”

……

没过多久,黄四旧来到囚禁的房间,用黑布绑了闫禀玉眼睛,再用绳索套住她手腕。他拖住绳索一端,警告的语气:“我带你去个地方,老实点。”

能走动最好,闫禀玉也想多了解这里,才不在乎绑手遮眼,安分地跟着走。这次没有摔倒,安全地上台阶跨门槛,到一个安静无风的空间。

只听到黄四旧的脚步绕到身后,黑布绳索解下,室内开着淡淡的白炽灯,灯下是一扇朦胧刻花玻璃窗,窗外一片黑暗。立秋已过,昼夜时长拉开,山里的黑夜更长。

视线缓缓移动,闫禀玉见到厅内上首位置的老人,和站在其身侧的黄尔仙。黄尔仙今天素颜,显露出原本的年轻,寡淡而清秀。

那这位老人便是周伏道,比在冯流远的记忆看到的更干瘪恐怖,骨架上堪堪只覆盖一层皮。以至于闫禀玉想从他身上和面庞寻找什么,都不敢过多直视,中途得停下缓缓。

周伏道平日少接触人,对这种目光不适,他静静回视闫禀玉,直到她察觉,眼神略低地轻轻冲他点头。呵,真有意思,明明害怕,却故作镇定。

被发现了,闫禀玉不再看,周伏道术法高深,也怕被他发现她身上藏蛊虫。

“你叫闫禀玉?”

“是。”

“滚衣荣是你母亲?”

“是。”闫禀玉从卢行歧那里知道了,黄家派人围袭滚氏老宅,周伏道肯定也查清她的身份,就大方承认了。

周伏道沉吟声,喉中出现老人特有的嗓子痰音。

闫禀玉也听到了,心声吐槽:都老成这样了,还要借什么寿啊,活动都困难,这样活着不难受吗?

“你身上沾染了阴气。”

闫禀玉原本在心里吐槽,乍一听到这句话,后背直发凉,头皮也麻了。迎着周伏道探究的目色,她紧着呼吸镇定道:“我昨夜听到夜枭鸟在叫,在我老家,这种鸟只在晚上的深山里出现。你们掳我来的这个地方,是山里吧。山中经年荫蔽,有土坟有鬼气,沾染了有什么稀奇?”

周伏道不置可否地扯扯嘴角,面骨贴皮,更悚然了。

下午回来时,得知黄尔爻给闫禀玉送螺狮粉,黄尔仙将他狠狠骂了一顿,他们一路绕绕停停,就是不想让闫禀玉猜到地点,现在他倒好,上赶着将特产送去。他当时还狡辩,广西哪里没有螺狮粉,一碗粉能暴露什么,至于么?现在看来,在进入别墅的当晚,闫禀玉就靠自己推理猜到了一些,他们确实住在山里。”

黄尔仙见周伏道不再开口,便拿着黑布走向闫禀玉。

闫禀玉看到这架势,就知道又要做砧板鱼肉。她也顾不上周伏道相不相信她的借口,指着上座桌旁的一碟腌果,说:“你喜欢吃酸食吗?我老家也有酸鱼酸鸭,很好吃。”

周伏道抬起耷拉的眼睛,用细长的眼缝觑着她,眼型狭长,几分阴险。

黄尔仙顿了顿,好奇闫禀玉想做什么。

“我想家了,可以去拿点腌果子吃吗?”闫禀玉笑着说道。

谁知道她真想吃果,还是要搞什么动作,黄尔仙刚要拒绝,听到周伏道懒懒的音调,“可。”

“谢谢。”闫禀玉走近桌子。

黄尔仙皱眉,紧跟上去。

闫禀玉在碟子边上拿颗果子,很快转过身,不小心撞上紧跟的黄尔仙,两人东歪西倒地跌一起,双臂乱挥地抓平衡。

待尘埃落定,两人惊觉倒在了周伏道脚下,特别是黄尔仙,拽住了他的睡衣下摆,生生将扣子扯崩两颗。

闫禀玉坐倒在地板,看到周伏道手臂动了动,杀气泄露,但见是黄尔仙的动作,便就收了手。她心里一阵后怕,周伏道似乎觉得杀人跟碾死只蚂蚁一般,微不足道。人活久了,岁月漫长,真的不知生命有限的怜悯,假如是她扑周伏道身上,那小命就不保了……

起身时,闫禀玉怯怯地看了眼周伏道,在他松垮的睡衣领口,看到他颈侧的淤斑。场景似曾相识,她想起卢行歧曾割开卢庭呈的长衫衣襟。

卢行歧谋略深重,闫禀玉能想到的他如何想不到呢?原来,他早就察觉怀疑。

果子落地了,闫禀玉捡起吹了吹,不嫌弃地一口放嘴里。

黄尔仙也起了身,跟周伏道歉意点头,然后去给闫禀玉蒙上黑布。

“黄尔仙,你弟弟是个好人,他会怕我饿,给我食物。”闫禀玉说。

敌人说你好,挑拨离间么?黄尔仙笑她不自量力,搞这些噱头。

闫禀玉继续道:“我真羡慕你们有兄弟姐妹,不像我,从小就是一个人。开心难过都是自己一个人,有时候想说话,四面只有墙。”

她咬进果子,又苦又涩,没腌好。

多说无益,黄尔仙沉默地绑好闫禀玉眼睛,没有束手,拉扯袖角带她走。

周伏道单手系扣子,望着闫禀玉离开的背影,眼神暗了下来。

路上,黄尔仙倏然停步,转身面向闫禀玉。

眼睛被蒙,闫禀玉没有任何应变能力,她惶惶地问:“怎么了?”

“刚刚摔倒,你以为我不知你是故意的?”

黄尔仙的声音忽远忽近,她在围着自己走动。闫禀玉默不吭声,怪只怪她手法不高明,被发现了。

“闫禀玉……”声音凑近,轻而湿冷地钻进闫禀玉耳心,“明日上路,再有这些不高明之举,拿你去喂旱蛟。”

——

当天夜里,卢行歧出现在闫圣丙守陵的木屋。

屋里点着烛火,闫圣丙盘腿在床上打坐,卢行歧环顾这间简陋但却彰示着生活平稳的木屋,心中对闫圣丙又不满两分。

“专程过来,为什么又不说话?”

闫圣丙睁开眼,两腿放下,看向站在屋子中间的卢行歧。面色语气寻常,他不意外能在这见到这号鬼人物,也似乎早就在等着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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