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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连拂雪心想,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不是我让他为我哭的。
他不是已经用实际行动说的很清楚了,他只和人上床,不和人谈恋爱、谈感情的吗?
怎么会有这样, 以为上了几次床,就要为彼此负责一生的人?
连拂雪都开始怀疑阮寄水是不是一个只针对他而设定的杀猪盘,毕竟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这么爱上赶着往上贴的人。
但杀猪盘所求的无外乎是钱,阮寄水又不想要钱, 光是想要他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钱不比人有意思?
有了钱,想要什么人没有,干嘛非得扒着他不放呢。
思及此,连拂雪烦躁地挠了挠头。
连云里见状,问:“宝贝。”
他说:“不去追吗?”
“不去。”
连拂雪不想给自己找事。
他来容港只呆几年, 攒够了基层工作经验就要回京城,到那时候, 家里会给他安排相亲或者商业联姻, 倒时候和谁结婚, 都未必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愿, 他怎么可能还拖上阮寄水。
现在只是和阮寄水不清不楚而已, 一旦保持这样的关系, 一直到京城, 到那时候, 痛苦的人就得多一个了。
不如当断则断, 现在就断了阮寄水的念想,省的以后麻烦。
话虽如此,但回到家中之后,连拂雪还是明显比刚出门的时候, 心不在焉很多。
他帮连云里把菜都塞进冰箱里,随即就进了房间。
为了不让连云里起疑心,他还进连江雪的房间浴室洗了澡,洗完澡后挂着空档,穿着个浴袍就出来了。
他擦着头发,往连江雪的床上一坐,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连江雪发消息:
“我上你的床了。”
连江雪手骨折了也不影响上网的速度,几乎是秒回了一个铿锵有力的符号来表示自己此刻的情绪:
“?”
见状,连拂雪又觉得有些不对,又补充了两个字:
“我困了,想睡觉。”
连江雪回了四个字:
“我杀了你。”
连拂雪看着连江雪发过来的一行字,到也不怕,心情很好地往床上一躺,腾出两只手打字:
“你今晚不会无家可归了吧。”
“你说呢。”连江雪回他:
“你赶紧从我家滚出来,我要回家。”
“我不。”
在连家有吃有喝,何必回自己家过凄风苦雨的日子,连拂雪开始耍赖皮:
“这样吧,我认你爸当干爹,以后你就是我干弟弟了,我罩着你,怎么样?”
连江雪说:“不怎么样。”
他说:“你小时候耳洞打进脑子里了?”
连拂雪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打过耳洞?你暗恋我?”
连江雪:“去死。”
这两个字一出来,连拂雪差点笑喷了。
他笑完之后,才翻身,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
他听见连云里缓慢的脚步声,以及几秒钟后关上门的东动静,随即给连江雪发消息,道:
“你爸爸好像睡了,你要不要回来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来替你。”
连江雪说:“行。”
医院是呆够了,连江雪也不想花钱出去开房睡觉,更不想去连拂雪家里睡。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还是回家吧。
连拂雪联系司机,让司机把连江雪送回了福郡。
连江雪下车之后,小区值班的保安看见他,有些惊讶道:
“连先生,你的手怎么了?刚刚看你还好好的。”
连江雪保持微笑:
“上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
言罢,他不管保安是怎么想的,径直刷脸进去了。
保安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小区现在都是电梯,连江雪究竟是怎么摔的?
“叮——”
电梯门被打开,连江雪回到家门口,用指纹解锁,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客厅黑漆漆一片,没有人。
连江雪关上门,用手机按亮屏幕,往前一照,刚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黑暗里,登时把他吓得心脏狂跳:
“”
“是我。”连拂雪用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阴恻恻地一笑:
“特意来迎接你,惊喜吗?”
“傻逼。”可怜连江雪一个病号,回家都得偷偷摸摸的,还得被吓:
“滚开,让我穿鞋。”
“哦哦。”
连拂雪看着连江雪拿着手机身残志坚地找鞋,终究是于心不忍,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顺手给他拿了一双。
两个人做贼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尽量不吵醒连云里,门一关上,连江雪就拿起闹钟砸向连拂雪:
“你怎么还不滚。”
“没办法,你家的床太软了,饭又好吃,我舍不得走了。”连拂雪往大摇大摆连江雪的床上坐下,双腿盘起,活像是个欺负小娘子的恶霸,对连江雪眨了眨眼睛:
“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连江雪被恶心的一阵恶寒,面无表情道:
“滚远点,我恐同。”
“”连拂雪惊讶道:“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歧视同性恋?”
“怎么了。”连江雪说:“异性恋没人权?”
“不应该啊。”连拂雪掐指一算,道:
“我算到你会有一个漂亮的男老婆,还会给你生两个孩子。”
“神经病。”连江雪说:“滚远点,我拿一下睡衣,我去洗澡了。”
连拂雪真是个恶霸,赶也赶不走,连江雪还是选择妥协了,懒得和他废话,准备直接洗澡睡觉了。
连拂雪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心酸样,贴心道:
“要不要帮你洗澡?”
“基佬滚开。”连江雪面无表情道:
“我对同性恋过敏。”
连拂雪说:“嘴这么毒,小心找不到老婆。”
连江雪说:“找不到老婆没事,赚不到钱我才难受。”
连拂雪乐了:“你掉钱眼儿里了?”
连江雪不理他,直接进去洗澡了。
连拂雪是个话痨,连江雪不和他说话,他觉得没意思,自己玩了一会儿智能手机,二十分钟后觉得有点饿了,就溜出去找了一点吃的。
他把吃的带回屋里,看着连江雪走出来,身上穿着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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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睡袍露出腹肌的样子,莫名有些无语:
“一个大男人穿的这么严实,怎么,怕被看啊。”
连江雪说:“不怕。”
连拂雪把吃的放在桌上,啃了一口苹果,挑眉道:
“撩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腹肌。”
“行啊。”连江雪对连拂雪笑了一下:
“看一次,收费一百。”
连拂雪:“”
他说:“你把自己当景区了?”
连江雪说:“掏不起钱,就别看。”
连拂雪切了一声,说了一声“我才不稀罕,你有的难道我没有吗”,就在床边坐下了。
好在床够大,睡两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连拂雪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脑子里就闪过傍晚时和阮寄水在咖啡店门前发生的一幕幕。
他被阮寄水的眼泪弄得心烦意乱的,熄灯了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江雪单身三十年,没和人同床共枕过,本来就不习惯,加上睡眠浅,被连拂雪的动静搞得睡不着,睁开眼睛,道:
“你搁我床上练习炒菜呢?翻来覆去的。”
“我睡不着。”连拂雪一点打扰病号休息的自觉也没有,转过头来,看着连江雪,碰了碰他的肩膀,被连江雪嫌弃地躲开:
“诶,我问你,你要是把你女朋友惹哭了,你一般怎么哄?”
“不知道。”
连江雪说:“我没谈过恋爱。”
“我靠。”连拂雪惊讶:“你三十岁了,还是处男?”
“处男怎么了,”连江雪说:“非得出去乱搞才算男的?”
“你该不会是不行吧。”连拂雪说:
“没事,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男科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我很好,你自己多看几次吧。”
连江雪说:
“加油,不要讳疾忌医,祝你早日康复。”
连拂雪被连江雪的毒舌气的想笑,深知自己说不过他,又换了一个话题,道:
“别贫了,给我支支招,到底要怎么哄?”
“送花,送包包,送珠宝。”
连拂雪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我看网上都是这样的。”
“能行吗?”连拂雪说:“他好像不是很缺钱,会不会看不上这些。”
“缺不缺是一回事,你送不送又是另外一回事。”
连江雪说:“你不送就等于没道歉,你送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是人家的问题了。”
“你说的有道理。”
连拂雪说:“我现在就下单花和珠宝。”
他买完又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道:
“我突然发现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连他住哪,我都不知道这要怎么送?”
“”连江雪对连拂雪的不靠谱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难以置信道:
“谈恋爱了,你竟然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没谈恋爱,就是一夜情了几次。”
连拂雪含糊道:
“只是睡过的关系。”
“”连江雪往旁边挪了挪,道:
“渣男。”
“”连拂雪说:“你不是见过他吗,你是不是知道他叫什么?”
“知道啊,”连江雪说:“叫阮寄情,名诚集团的小公子。”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猛地转过头,狐疑道:
“该不会就是你得罪了他,导致之前的合作泡汤吧。”
“可能是。”连拂雪在黑暗中和连江雪面面相觑,陷入了沉思:
“我当时把他当鸭子睡了,他气的没当场砍死我。”
“”连江雪:“你真牛。”
“一般牛吧。”连拂雪说:
“算了,这么着吧,明天我就拿着鲜花和珠宝和他赔罪去,希望他别生我气了。”
他说:“我一想到他哭,就很有负罪感,想的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你好好对人家。”连江雪忍不住道:
“名诚集团的小阮总,阮泽成的掌上明珠,被从小宠着长大的,年纪还比你小,性格骄纵任性些也正常。你多容忍一些,多照顾一些,别平白糟蹋了,真把人惹毛了,以后腾云还怎么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说:“吵架了先道歉,不要冷战,别管对方是错还是对,先道歉就完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连拂雪被说的脸上挂不住:
“啰嗦。”
连江雪伸出脚,踹了他一下,差点被把连拂雪连人带被子踹下床去。
“你爱道歉不道歉。”连江雪平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面无表情道:
“反正他又不是我老婆。”
第22章
连拂雪没听出连江雪语气里掺杂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兀自沉浸在究竟要送阮寄水什么道歉礼物的思考中——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几分钟之后,连江雪听见连拂雪的呼吸声, 感受到对方如同婴儿一般平稳的高质量睡眠,而被吵醒的他此刻已然彻底清醒,睡意全无。
越想越气,要不是手骨折了,行动受限, 连江雪恨不得起来把连拂雪当场掐死拉倒。
带着满肚子的愤怒入睡,第二天一早,连江雪就被早餐食物的香气吵醒:
“宝贝,起来吃早餐了。”
连云里不紧不慢地敲着门:
“等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知道了,爸。”
连江雪慢慢睁开眼, 应道:
“我马上就起。”
连拂雪显然不打算马上起床,在床上哼哼几声, 像是猪一样转过头去, 背靠着墙, 继续睡觉。
连江雪伸出手, 把他拍醒:
“醒醒。”
他说:“起床吃饭了。”
连拂雪闭着眼睛, 隔了几秒钟才回复道:
“我不饿。
“不饿也得起床吃饭。”连江雪说:“我从来不赖床, 快点起来, 不然要被爸爸发现不对了。”
“啧, ”连拂雪开始后悔在连江雪家睡了, 他现在连赖床自由都没有了:
“麻烦。”
不情不愿地被连江雪拖起来,刷牙洗脸,连拂雪换上连江雪的衣服,打着哈欠出了门, 道:
“爸爸,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沙茶面、芋子包、肉燕。”连云里端上沙茶面,道:
“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连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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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扫了一眼桌子,发现早餐的种类还挺丰盛的,吃三个人绰绰有余,显然是连云里一大早就起来弄了。
“沙茶面吧。”
连拂雪说:“爸爸,你做好多,吃不完吧。”
“吃不完慢慢吃。”
连云里说:“你出差在外,瘦了这么多,可要好好补补。”
“”
有一种瘦,叫爸爸觉得你瘦。
连拂雪不再和连云里争辩自己的胖瘦问题,拿起筷子,埋头苦吃。
连云里的手艺好,连拂雪很快就把一碗沙茶面吸溜完了,又吃了一点肉燕,这才一抹嘴巴,装模作样道:
“爸爸,我去上班了。”
“好。”
连云里还在慢慢吃:
“记得把门口的垃圾带下去。”
“好。对了爸,我,呃,我浴室的沐浴露好像用完了,待会儿可以给我去买一瓶么?”
“可以啊,我待会儿吃完饭,就去永辉超市买。”
连云里说:“宝贝,快去上班吧,你要迟到了。”
连拂雪“嗯”了一声,往紧闭的房间门瞟了一眼,道:“那我先走了。”
离开连家之后,连拂雪给连江雪发了一条消息,让他在小区的西门等着自己,随即开车去鲜花店随手买了一束芍药,又去梵克雅宝买了一个四叶草手链,放进了花束。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
连拂雪看着后备箱包装精美的“道歉礼物”,对自己的审美表示很满意。
买完道歉礼物之后,连拂雪就开车回了福郡,把等在西门的连江雪捎上。
连江雪拉开后座门,发现已经被花占满,无语了一瞬,又关上门,坐在了副驾驶上,拉上安全带:
“一大早就跑去买花啊。”
“是啊,不是你说的吗,送花送珠宝。”连拂雪说:
“暂时就这吧,希望他别生我气。”
“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他生气了。”连江雪的印象里,阮寄情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很难相信他会生气闹脾气。
“我也纳闷呢,就是对他语气重了一点,他就哭了。”
连拂雪说:
“嗐,不说了,怪我不该招惹他。”
“既然招惹了就别说这种话了,”连江雪说:
“做男人要负责任,别睡了就跑,渣男会遭报应,天打雷劈的。”
连拂雪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没事,我爸找大师给我算过了,我天生命硬,不怕报应。”
连江雪:“”
一路插科打诨,连拂雪将车开到名诚,正打算下车,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他本来不打算接,但看到来电人提示,眼神忽然一凝,将车停好之后,就接了起来:
“喂。”
“喂,连少。”
电话里传来一阵好听的男声,
“你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连拂雪的视线不自觉飘到连江雪身上,应了一声:
“人在哪?”
“连少没说怎么处置,我就把他暂时扣在城里的一栋烂尾楼里了。”
男人说:“这家伙走小路逃跑,一路避开监控,我也是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抓住。”
“行,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连拂雪挂完电话之后,转过头,对连江雪道:
“撞你的肇事司机,我找到了。我现在过去一趟,这个花和礼物,你替我送给阮寄情,谢谢。”
连江雪指了指自己,一头雾水:
“又我?”
“对,就是你。”
连拂雪也知道自己不道义,但一方面是抓肇事司机比较急,一方面他也不太好意思面对阮寄水,于是便拜托连江雪帮他送一下花。
连江雪说:“不是,大哥,替你上班也就算了,怎么送花也要我替你送?您觉得这合适吗?”
“再合适不过了,弟弟。”连拂雪对连江雪眨了眨眼睛,道:
“求你了,弟弟。”
他拿起手机,给连江雪转了一万:
“跑腿费。”
连江雪:“”
万恶的资本主义。
铮铮傲骨的连江雪在钱面前,还是选择了屈服:
“行。”
他说:“就替你最后一次。”
“辛苦啦。你手不方便,这次就让我替你去会会那个司机。”连拂雪双手曲起,对连江雪比了一个心:
“别太感谢我,爱你弟弟。”
连江雪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他捂住唇,忍住胃中的翻滚,摆了摆手,随即下了车,将花和礼物从后座抱出来。
连拂雪很快就将车开走了,留下连江雪一个人站在原地,深呼吸几次,才踏进了名诚集团。
集团里穿着套裙和衬衫西装的白领们来来往往,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工牌,忙碌不已,只有连江雪像是个异类一样,右手打着石膏,左手抱着鲜花,面无表情,无视了所有人惊讶的视线,直接走向前台:
“你好。”
他说:“我找一下阮寄情阮总监。”
“”前台被硕大的芍药花束惊掉了下巴,听说连江雪找阮寄情之后,更是半晌缓不过神来,最后硬是用指尖掐着自己手臂的肉,强迫自己清醒:
“好的。”
她说:“我帮您接一下公司的内线。”
言罢,她就拨通了公司的内线,将电话打到了阮寄情的办公室里。
阮寄情昨天都没有回家睡觉,顶着黑框眼睛和蓬乱的头发,熬夜改今年产品宣传的设计图,骤然听到电话铃响,被吓了一大跳。
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本来不想接电话,但电话铃声响的不依不饶,他只能怀着熬夜和打工的怨气,接起了电话:
“喂?什么事?”
“喂,阮总监,”前台的语气里带着八卦来临的兴奋:
“前台来了一个帅哥,说他叫连拂雪,问能不能见你一面。”
“什么?!”连拂雪这三个字,像是一剂强心针一样,打进了熬夜疲惫的身体里。
阮寄情猛地站起来,此刻心脏狂跳,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捂着胸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马上道:
“你,你快请他上来!”
挂了电话之后,阮寄情顾不上手头的工作,赶紧冲进办公室后面的小休息室里,摘掉碍事的眼镜,换了一套衣服,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去刷了牙洗了脸,把蓬乱的头发扎成长马尾,忙乱中,还不忘在脖颈和手腕处喷香水。
收拾完之后,阮寄情最后看一眼镜子,赫然发现完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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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丝的装扮里,竟然还有一丝碍眼的瑕疵——
“怎么办,还有黑眼圈。”
看着镜子里疲惫的自己,阮寄情只恨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要熬夜。
连江雪还不知道阮寄情这边的“兵荒马乱”,在前台的指引下,来到了阮寄情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来了!”
等了差不多三分钟,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打开,在那一瞬间,首先被连江雪感知到的,是飘过来的一阵清浅淡雅的香水味,紧接着,才是阮寄情白皙精致的面孔,眉目如画,皮肤冷白,混血的面孔像是洋娃娃一般,漂亮的让人呼吸微滞,好半晌才恢复。
“早上好。”阮寄情看着连江雪,紧张道:
“你,你怎么来了啊。”
“呃”连江雪准备速战速决,不打算拖延时间,于是硬着头皮,道:“我来给你送花。”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像是机器人一样,僵直地伸出手,将花近乎强行地塞进了阮寄情的怀里:“你拿着,我先走了。”
“哎”阮寄情不得不伸出手,抱住硕大的芍药花束,想要留住连江雪说会话,但连江雪知道“阮寄情”和连拂雪有一腿之后,显然不太习惯再和阮寄情说话,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阮寄情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连拂雪”送他花了!
阮寄情内心几乎要炸开一阵一阵的烟花。
他脸上的喜色几乎要藏不住,一个人抱着花站在办公室门口傻了好一会,直到同事忍不住八卦,问他是不是追求者上门了,阮寄情才矜持道:
“可能是吧。”
“送花的人好帅哦。”设计总监八卦道:
“小阮总的春天是不是要来了。”
“别胡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阮寄情嘴上这么说着,但关上门之后,开心的恨不得抱着花束来一段华尔兹。
他将花束放在桌上,这才发现芍药花里,还有一个绿色的丝绒盒子。
他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放着一个四叶草手链。
手链链条是用18k金做的,四叶草是用百贝母镶嵌而成,看起来精致清冷,很是漂亮。
阮寄情其实更喜欢红色,这么清冷的颜色不适合他,但因为是连江雪送的,所以他很开心地就戴上了,还抬起手,反复欣赏。
“真好看。” 他喃喃自语:
“他送我花,是对我也有好感的意思吗?”
他拿出手机,按照联系方式,再一次给连拂雪发去了好友验证消息,这一次,他标注了自己的名字。
好友申请很快就通过,阮寄情在看见自己和连拂雪成为好友的瞬间,立刻坐直身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编辑打招呼的话:
“你好,我是阮寄情。”
他发完这七个字,忍不住在暗骂自己蠢,马上撤回,又编辑了一句话:
“花和手链我都收到了,我很喜欢,谢谢。”
打完这段话,阮寄情开始紧张地等待连拂雪的回复。
不过连拂雪那边似乎是很忙,没有回复。
阮寄情的神情从紧张期待,又肉眼可见的逐渐低落下来。
他伸出手,戳了戳连拂雪的头像,点进去想要看一看连拂雪的朋友圈,见他设置了三天可见,朋友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又叹了一口气,退了出来。
下午下班的时候,阮寄情准备出去随便找一家餐厅吃饭,进电梯的时候,遇到了阮寄水。
阮寄水看着他走进来,视线落在他纤细的手腕处晃晃荡荡的手链上,好半晌,才道:
“听说,今天有人来找你全集团的人都传遍了。”
“嗯。”阮寄情很坦然,手指拨弄着手腕上的礼物,明明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他首饰盒里比这个贵几十倍的手表和胸针也多的是,但阮寄情就是很喜欢这条手链:
“是连拂雪来找我。”
他语气轻快,眼睛晶亮:
“他送了我花和礼物哥,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阮寄水眼神微闪,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插入掌心,撇过头去,道:
“我不知道。”
“啊,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七夕!”
阮寄情似乎没有察觉到阮寄水莫名低落的情绪,自顾自道:“哥,你说,他这是不是也对我有好感的意思啊。”
阮寄水:“”
他没吭声,也没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电梯里的镜子。
电梯门很快就打开,阮寄水走了出去,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而他没有带伞。
阮寄情性格开朗外向,很快就搭了一个同事的伞,过马路吃饭了,只剩下阮寄水一个人站在旋转门前,呆呆地看着连绵的雨幕。
雨滴落在地面上,泛起潮湿的雾气,雨丝卷着风往阮寄水的裤管里钻,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有些冷。
他下意识抱起了双臂,又很快放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日历。
今天是七夕。
也是他的生日。
没有人记得,也没有礼物。
爱总是流向了不缺爱的人。
阮寄水进入朋友圈,往下翻了几页,见阮泽成带着后妈在马来西亚度假过七夕,动了动手指,给阮泽成点了一个赞,随即退出朋友圈,找出连江雪的微信号。
他抿了抿唇,在微信栏里慢慢打了几个字“今天我生日,能来陪陪我么”。
这几个字一打出,阮寄水顿时觉得有些矫情,又把这行字删掉了。
算了。
阮寄水想,既然他都这么不待见自己了,他何必上赶着呢。
他冒雨进了车库,随即启动车子,回到了离公司最近的家中。
他在公司附近有好几套房产,平时就看心情住。
今天他没有心情吃饭,换下湿衣服,自己用牛奶泡了一点燕麦片,端着杯子坐在了真皮沙发上,也不嫌单调难吃,就这么吃着。
家里很空旷,外面是暗色的天幕和潇潇的雨声,阮寄水没有开灯,双目盯着漆黑的液晶电视,机械地往嘴里塞食物。
吃完麦片之后,阮寄水将杯子丢进洗碗机里洗,随即抱着毯子,躺在了沙发上。
漆黑的客厅里,忽然窜过一个阴影。
很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趴在了沙发边,紧接着,就抖了抖耳朵,灵巧地跳上了沙发,钻进了阮寄水的毯子里。
“诺诺,宝贝。”阮寄水唤它,毯子里很快就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小猫脑袋,亲昵地蹭了蹭阮寄水的脸。
阮寄水闭上眼睛,感受小猫的亲近,随即伸出手,搂进了小猫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小猫圆润的脑袋,轻声道:
“你也想有人抱着你睡觉,也想有人亲你的额头是不是。”
小猫喵了一声,伸直四肢,随即舔了舔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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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水躺平身体,任由小猫趴在它胸膛上,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今天是我二十六岁生日,你祝我生日快乐,好不好,诺诺。”即使知道猫不会说话,阮寄水还是伸出手,挠了挠小猫的下巴。
小猫歪了歪头,用圆润的眼睛看着阮寄水,显然是不太理解阮寄水的意思。
阮寄水于是握着小猫爪子,轻轻开了口,自己给自己唱了生日歌,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快乐”
第23章
车马达的轰鸣声响彻街道, 一路风驰电掣,如同游龙一般穿梭在高架桥上,最终停在了一栋废弃的烂尾楼前。
凯迪拉克的车门被打开, 一双做工精致、擦得光洁锃亮的红底皮鞋落在了水泥砂石横行的地面上。
零星的几点火光伴随着烟头的降落四溅,最后被皮鞋踩灭进几乎无人踏入的地面上,归于灰寂平静。
连拂雪顺手关上车门,仰起头,看了一眼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阴森破旧、钢筋外露的烂尾楼, 还有暗色如同玻璃蒙尘的灰色天幕,似有若无的土腥味让连拂雪搓了搓手臂冒起的鸡皮疙瘩,心想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位置,怪吓人的。
他抬脚往烂尾楼里走。
刚走进一楼,站在门口等了很久的两个大汉就迎了上来, 道:
“连少。”
“嗯。”连拂雪双手插兜,说:“人呢。”
“在楼上。”大汉回道:“今天早上还想趁我们不备逃跑, 被老大发现以后抓住了, 用绳子捆了, 丢在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