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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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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上去。”连拂雪说:“别把人弄死了。”

“放心, 我们下手有分寸的。”大汉嘿嘿一笑:

“身上一点伤口痕迹也看不出来, 全是内伤。”

连拂雪笑了一下, 拿出烟, 抬手丢给大汉, 大汉手忙脚乱地接住, 看清了烟的牌子之后,更加殷勤了,道:

“连少,这边走。”

连拂雪跟着大汉上了楼。

越往里走, 人挣扎呼救的声音就越明显,面无表情地绕过一面墙,连拂雪终于看清了不远处被捆在凳子上,动弹不得的人。

于增坐在他旁边打游戏,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是连拂雪,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还分心和连拂雪打招呼:

“连少。”

他吩咐两个手下:“还不给连少拿一把椅子坐,没眼力见的。”

手下:“”

话音刚落,手机里传来惨烈的bgm,连拂雪看于增的脸色,简直比吃了屎还难看,就知道对方是输了。

“算了算了,我不坐了。”于增晦气地起身,把凳子搬到站着没动的连拂雪面前,道:

“连少,请坐。”

连拂雪看了他一眼,双手插兜绕过椅子,慢慢坐了下来。

于增掏出烟盒,给了连拂雪一根,又弯下腰,给连拂雪点上烟,在他耳边耳语道:

“封殷,四十三岁,容港本地人,原来是何家的司机,他老婆是何家的保姆。因为两口子手脚都不干净,被赶出了何家,但因为何家的关系,他女儿现在在容港第一中学上学,成绩优异。”

容港第一中学是省重点高中,如果不是成绩特别好,想进去念书,总得靠点别的法子。

连拂雪手指夹着烟,缓缓喷出白色的烟雾,神情被隐没在一片朦胧之中,淡声道:“我知道了。”

他弹了弹烟灰,眼神直直地看向封殷,道:

“就是你,撞了我弟弟?”

封殷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闻言道:

“我没撞。”

他说:“那天下雨了,视线不好,什么都看不清。我开车好好走在街上,是你弟弟自己撞上我的车的,和我没关系。”

“他自己撞上你的车的?”

连拂雪身体微微前倾,道:

“你不是说下雨视线不好吗?又怎么看到是我弟弟自己撞上你的车的?”

封殷:“”

他想好的说辞被连拂雪一句话就给打乱了,一时间瞪圆眼睛,愣在当场。

连拂雪往后一靠,指尖夹着烟抽了一口,随即指尖一松,未抽完的烟在空中抛出一条线条,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封殷的脸颊上,烫的他吃痛出声:

“嘶”

可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身边站着的保镖就接受到于增的信号,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封殷的脑袋上,道:

“连少问你话呢,哑巴了?!”

顶着后脑勺的疼痛,封殷一句话不敢再说,多说多错,索性装死。

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

接下来,任大汉如何打骂,封殷都咬死了,不置一词,坚决不肯承认,是自己撞的连江雪。

“你不说,就以为警察查不出来了吗?你也太小瞧警察了。”连拂雪说:“现场虽然没有设监控,但是有路人证人,谁不守交通规则,谁超速,一问就知道。周边的店铺门口也一定有监控录像,排查一下就知道是谁的责任了。”

他看着逐渐紧张起来的封殷,语气很慢,像是猫逗老鼠:

“你撞了人,还肇事逃逸,原本可以私了的事情,现在得上法庭了。”

他说:“你女儿知道他爸爸犯罪了吗?”

封殷瞬间破防:“大人的事情,为什么扯上孩子!”

“腾云科技和何氏集团的事情,又为什么要扯上我弟弟。”连拂雪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要不是他命大,周围又刚好有两个小女生即使送他去医院,抢救及时,不然,他早就死了。”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封殷面前,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肩膀,道:

“他的右手骨折,胸肋骨骨折,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这些事情,你知道吗?!”

下一秒,大汉就抓住封殷的右手,用力一拧。

只听清脆的骨折声,封殷疼的大叫起来,额头冷汗遍布,两眼一黑,嘴唇发白,差点昏死过去,

“我操你妈”

连拂雪一脚将封殷踹到在地,皮鞋踩上封殷的胸膛,随即在他的脸上用力一碾,冷笑道:

“□□妈?你找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封殷,道:“你有个女儿在容港第一中学吧。”

他的皮鞋在封殷的脸颊上留下了印记,

“你说,如果她被退学,她这辈子,是不是就完了?”

封殷登时破大防:“你别碰我女儿!她明年就要高考了,你不能”

“我弟弟都差点被你撞死了,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女儿的前途是前途,我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他就活该被车撞?!”

连拂雪眼神发狠,厉声道:

“是不是何新非指使你撞我弟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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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是,是!是他让我撞连江雪的!”封殷被逼急了,大吼道:

“他说事成之后,就给我一笔钱,让我女儿出国读书!”

话音刚落,现场如同被冰封了一般,一片寂静。

天空中乌云拢聚,视线内刹那间暗下来,阴影从左边逐渐漫上连拂雪阴冷的面孔,此刻无人说话,唯余疾风穿过烂尾楼的窗户,呼呼作响,耳边传来雷声轰隆,响彻耳畔,电光如练,照亮了封殷因为惊恐而放大的瞳仁和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

于增也没有想到连拂雪一来,不到十分钟,封殷就被逼出了实话,愣了愣,随即伸出手,拿出了录音笔:

“连少,我录音了。”

“嗯。”连拂雪一秒脱离了凶神恶煞地状态,将脚从封殷脸上挪开,拍了拍衣角,活像刚才阎王爷上身的人不是他,淡然道:

“把人送警方那里吧。剩下的事情,就让我的律师去处理。”

言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楼下走去。

封殷还在他身后大喊:

“你别碰我女儿!”

于增让人看好封殷,用脏抹布堵住封殷的嘴巴,随即跟着连拂雪下了楼。

送连拂雪到了车前,他给连拂雪打开车门,不知道想到什么,俯下身来,问连拂雪:

“连少,那他女儿,我们要不要”

“要怎么样。”连拂雪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于增,道:

“冤有头债有主,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儿。”

他说:“刚才都是吓唬他的,封殷认罪判刑以后,估计会因为故意杀人罪,在监狱里呆很久。我会给你转一笔钱,你以别人的名义,资助他女儿出国上完大学。这事就你和我知道,别让第三个人知晓。”

于增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连拂雪摘下手中新买的百达翡丽,随手放进于增的掌心里,道:

“活干得不错。”

他说:“这么多天,辛苦你了。”

于增看见表,眼睛都直了,嘴上还不忘说好话:

“谢谢连少。”

连拂雪笑了笑,直接启动车子,将车开走了。

办完这件事,连拂雪来容港之后,头一次感觉到身心畅快。

他打算当面和连江雪说这件事,于是便掉转车头,朝腾云科技开去。

结果很不巧,半路下起雨,前方出现了车祸,交通管制,路被封了,他只能绕道而行,先找了一家餐厅,吃了个晚饭。

吃完饭后,雨仍旧没有停的趋势。

眼看着一时半会雨停不了,马上又要到下班时间了,公司里有连江雪顶着,连拂雪早起有点困了,就准备回家一趟,补个觉,再替连江雪看看连云里。

刮雨器在车玻璃上刮出一片清明,雨太大了,连拂雪听着广播里传来的关于杨树台风逼近,防汛抗旱指挥部发出IV级暴雨预警的消息,心里骂了一句。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惊雷,一阵白光从连拂雪的眼前闪过,瞬间劈中了不远处的电线杆,不等连拂雪反应过来,耳膜就好似被重重敲了一下一般,伴随着如同陨石落地的炸响,眼前火光四溅,电线杆顶刺啦一声,被劈出白色的烟雾,沿途街边的路灯和店面便争先恐后地暗了下去。

“”连拂雪本能地心里一惊,脑海里回忆起连江雪说的“渣男遭报应”的事情,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心想卧槽不会吧,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难不成真的人在岸上走哪有不湿鞋,他真要因为渣了阮寄水遭报应了?

他从空格里翻出一根烟点燃,平复着呼吸,单手握着方向盘,跟着车流往前开。

开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小区也停电了。

“连先生,我们已经叫人来看了,预计三小时内会恢复用电。”物业很抱歉道。

“行。”连拂雪有家都回不了,只能重新回到车上。

他漫无目的地往街上开,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忽然看见一家宠物店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放缓了车速,靠边停车,发现是阮寄水一个人站在宠物店前,手里抱着一大塑料袋的猫粮,高高的猫粮袋子几乎要遮去他半张脸,阮寄水仰头看着天空,眼神空空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因为不是在公司,所以他穿的很随性,微卷的浅棕色头发披散至腰间,身上穿着舒适的棉质T恤和短裤,露出笔直修长的腿,整个人透着居家的柔软感,圆润的眼珠和微钝的鼻尖使他整个人像是小动物般可爱,配上茫然空茫的眼神,和前段时间连拂雪在酒会上遇到他时的精英模样天差地别。

连拂雪抽烟的速度慢了下来,直直地盯着阮寄水,没有吭声,也没有下车,就这么看着。

十分钟之后,雨小了一些,阮寄水伸出手,试了一下,随即撑开雨伞,一个人提着一大袋猫粮和宠物玩具,往家里走。

连拂雪还是没有下车喊住他。

刚下过雨,地面有积水,阮寄水还没走几步,一辆车就加速飞驰过来,车轮碾过柏油路上黑色的积水,溅起几乎一人高的水墙,随即重重落下,猝不及防地泼了阮寄水一身。

阮寄水没反应过来,手中的伞因为脱力,掉落在地,冰凉的雨丝混着地面的污水,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他白皙的面孔上被路边的积水弄得斑驳脏污,衣服也湿透了,头上还顶着落叶,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错愕地站在原地,半晌没动。

“操。”

连拂雪抽烟的动作一顿,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眼神跟着那辆车离去的方向,立刻打122报了警,和接线员说完时间地点和车辆特征之后,就挂了电话,拿上雨伞,下了车,朝阮寄水走去。

阮寄水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的头发以及被水打的湿透,黏在脸侧,脸颊上沾着灰尘和泥水,浓郁的水腥味充斥鼻尖,脱手的伞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他一个人狼狈又尴尬地站在路边,手里提着一大袋猫粮,纤瘦的身体像是一棵薄薄的杨柳,随时能被折断。

今天是七夕,没有人送他礼物,没有人愿意和他约会、吃晚饭,也没有人和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想出来给诺诺买猫粮,还想给自己买一个蛋糕,可还没买到蛋糕,身上就被雨水打湿了。

雨水粘着衣服,贴在皮肤上,冷入肌肤、血液、骨髓,冷的阮寄水忍不住打颤,面对路人异样的视线,他忽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忽然间,头顶的雨丝被人尽数遮挡而去,浓郁刺鼻的水腥味变成了轻浅淡雅的佛手柑和鸢尾花交织的香气,像是舒服的春风,流淌进入阮寄水的四肢百骸,令战栗的神经和心跳逐步缓和下来。

阮寄水的视线缓缓向上,入目先是修长的脖颈,在往上,就是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紧接着,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五官,极其俊朗的相貌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如同奔腾的江海一般印入阮寄水的瞳仁,令他耳膜瞬间鼓噪起来,几乎能听见心跳盖过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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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世界里只剩下那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和为他遮风挡雨的坚实高大身躯。

他瞬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下雨天不知道往家跑,出来干什么,傻子。”

连拂雪一只手撑伞,一只手接过阮寄水手里沉重的猫粮袋子,微微俯下身,和阮寄水对视,

“淋成小猫了。”

阮寄水反应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捂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咕噜噜转动的眼睛看着连拂雪,闷闷地不说话。

他被雨水淋了,好狼狈,不想连拂雪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脸。

连拂雪被阮寄水的动作可爱到了,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阮寄水的头,无奈两只手都被占满了,只能上前一步,道:

“我送你回家。”

阮寄水摇了摇头。

连拂雪垂头看他,道:“为什么?因为那天的事情,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你永远不想理我了?”

阮寄水继续摇头。

“那为什么不让我送你。”连拂雪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

“你身上湿透了,再站一会儿,就要感冒了。我开车送你回家,帮你把这个猫粮送进家里,好不好。”

阮寄水继续摇头。

“宝贝,”连拂雪敛了笑意,面无表情道:

“说话。不许闹脾气。”

“没有闹脾气。”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清响,耳边车水马龙穿行而过的声音伴随着路人的脚步声,统统化作背景,被隔绝在伞下的一方安静的小世界内:

“我不想你送我,是因为”

阮寄水垂着头,看着连拂雪的衣角,他的手掌心被沉重的猫粮袋子勒出痕迹,红红的,在连拂雪看来,莫名有些刺眼:

“你每次和我见面,都只是呆一会儿,很快就要离开,留下我一个人。”

阮寄水声音低了下去:

“所以我不想一直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你走。”

第24章

一滴眼泪从阮寄水的眼睛里滑落, 那颗当日没有被连拂雪察觉到的泪珠,几经寂寞,还是印入了连拂雪的瞳仁里。

看美人垂泪, 对曾经的连拂雪来说,原是一件再有成就感不过的事情,但看着那漆黑的眼睫被迫染上沉重的泪水,如同飞不起来的枯叶蝶一般,在痛苦中挣扎, 连拂雪的心便跟着纤长眼睫的颤动弧度微微一颤,思绪被那一滴泪彻底搅乱,刹那间便掀起惊涛骇浪。

一颗,两颗。

眼泪好似断线的晶莹珍珠,大颗大颗地从阮寄水清澈的瞳仁里掉落, 连拂雪下意识将提着的袋子换到撑伞的那只手上,用左手掌心向上托着, 任由那纷纷扬扬的眼泪, 化作滚烫的珠子, 一颗一颗地掉进他的掌心, 烫的他的手腕也跟着颤抖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

连拂雪难得有些慌, 看着在掌心里凝聚成小小水洼的晶亮眼泪, 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但话说到一半, 他又忽然意识到不能大声和阮寄水说话, 又立刻停下了话头, 微微俯身,看着阮寄水道:

“别哭了。”

他说:“只要你可以不哭,让我干什么都行。”

阮寄水抬起头,用漂亮的浅茶色眸子看着他, 片刻后上前一步,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带着没有流尽的泪水:

“真的吗?”

“真的。”连拂雪也不嫌他刚刚被路边的污水泼过,身上脸上脏兮兮的,伸出手,用指腹擦掉阮寄水脸上逐渐干涸的污水泥沙,道:

“宝贝儿,这么漂亮的眼睛,别给哭坏了。”

干燥的指腹带着些许的粗糙,如同夏天晚上海边的微风拂过阮寄水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男士鸢尾花香水味,给那冰冷的肌肤带来了些许可以依恋的温度。

可惜连拂雪给阮寄水擦完眼泪,就马上收回了手,这温度一触即分,似乎没有停留多久,就要毫不留情地离开他。

阮寄水心理一紧,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动作出反应,抬起手,握住了连拂雪的手腕,让连拂雪的手掌继续停留在他的脸上。

连拂雪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个动作,微微一愣,下意识直起身,垂头看向阮寄水。

阮寄水看着连拂雪没有什么表情的模样,片刻后鼓起勇气,上前几步,伸出手,纤细白皙的手臂穿过连拂雪的腰侧,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佛手柑和鸢尾花的味道登时浓烈起来,像是冬天壁炉里烤过的橘子,浅淡的香味中还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安全、温暖。

连拂雪右手打着伞,掌心里还挂着一大袋猫粮,左手还维持着给阮寄水擦眼泪的姿势,怀里就忽然满满当当,多了点别的什么——

一个微凉纤细的身体主动靠近、不,可以说是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连拂雪没少被人投怀送抱过,但他知道,这一回不一样。

或者说,是阮寄水不一样。

阮寄水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连拂雪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因为钱。

阮寄水像是一只刚睁眼学步的小猫,只知道跟随着喂养自己的主人,不安、紧张、害怕、惶惑,面对情事像是一张白纸,谁都可以将他涂抹成想要的模样。

或者纯洁的,或者淫\荡的。

连拂雪眼神微颤,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伸出手,轻轻圈抱住了阮寄水的身体,手放在阮寄水的后腰,很克制的,隔着一根小拇指的距离,没有用指尖碰到他:

“好了,不哭了,宝贝。”

他:“你想要什么?”

阮寄水没有被他拒绝,一直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将手放在连拂雪的后腰,随即用力用指尖抓住了连拂雪的衬衫,声音发抖,道:

“我,今天是我生日。”

他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过生日。”

他说完,又像是怕被拒绝,马上道:

“就,就今晚。”

他害怕听到连拂雪拒绝他,赶紧闭上眼睛,用脏兮兮的脸颊贴着连拂雪的白色衬衫,连拂雪察觉到他的紧张,伸出手,用手掌摸了摸连拂雪的头发,轻笑道:

“当然可以。”

他说:“今天,我的寿星宝贝最大。”

阮寄水从连拂雪的怀里抬起头,看着连拂雪微微弯起的眼睛,看着对方脸上带着笑意,但神情却无比的认真,攥着连拂雪衬衫的手指轻轻松开,又用力攥紧。

“好了,好了。回家吧。”

连拂雪将沉重的猫粮袋子转移到右手上,因为腾不出手来牵阮寄水,便偏过头,用侧脸蹭了蹭阮寄水的脸颊,像是主人在回应缺爱小猫的亲昵:

“我车没锁,去帮我把车门打开,我把东西放车上,送你回回家。”

阮寄水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噢”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连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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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提着重物而微微绷起青筋的手背,还有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知道想到什么,脸颊忽然一烫,转过头去,走到路边,按照连拂雪的指使,打开了车门。

将猫粮和雨伞放到车后,连拂雪打开车门,让阮寄水坐进去,他才冒着雨水,回到驾驶上,启动了车子。

阮寄水刚刚淋了雨,身上还有些湿,连拂雪将空调的温度降低,道:

“冷就和我说,我后面还有衣服。”

阮寄水轻轻吸了吸鼻子。

连拂雪一边踩油门,一边将纸巾整包拿出来,放在阮寄水左手边:

“喏。”

阮寄水不太好意思,用纸巾包住鼻子,看了连拂雪一眼。

连拂雪转动音量旋钮,将音乐声放大。

马达的轰鸣声带着音乐声,一路朝阮寄水的家疾驰而去。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阮寄水用指纹解锁家门,顺手按向了开关。

家具都是智能的,很快,落地窗的窗帘自动打开,露出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

诺诺骑着扫地机器人,缓缓来到阮寄水身边。

“喔,小猫。”连拂雪将猫粮放在玄关,从阮寄水身后探出头来,往前几步,蹲下身,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诺诺的脑袋,像是个奇怪的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呀。”

除了阮寄水和固定的两个家政阿姨之外,诺诺没有在这个家遇到过生人,当即亮起爪子,给了连拂雪一爪。

一道亮光闪过,连拂雪的手背上登时多了三条血痕,血珠从皮肤沁出来,带着些许的痛感。

连拂雪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后就响起了焦急的声音:“诺诺!”

阮寄水换了鞋,把诺诺从扫地机器人上面提起来,很凶地训它:

“今天饭后的加餐猫条没有了!”

诺诺被凶了,委屈地喵呜起来,阮寄水不理它,把它放回它的专属玩具小房间里,关好门不让他出来,转过头快步来到连拂雪身边,不安道:

“它还小,不懂事,加上没见过生人”

“没事啊,不疼。”连拂雪无所谓,道:

“有创可贴吗?”

“有,我给你去拿。”阮寄水正要走,就被连拂雪拉住手腕,道:

“没事,不用紧张。”

他说:“小猫出生一个月就打过疫苗了吧?”

“打过了,妈妈也是健康的,被接回家后就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动物。”

阮寄水解释道:“它只是怕生,不是故意挠你。”

“知道了,我还能和一个猫计较不成。”

连拂雪不由得笑:

“你把药箱给我,我自己处理,你去洗澡吧。”

阮寄水眨了眨眼睛:

“噢。”

“噢什么噢,傻子似的。”

话当然是骗阮寄水的,被猫爪子挠了一下,还是有点疼的,连拂雪强撑着没露出痛苦的神情,一副高冷的男神样,等阮寄水一进卧室洗澡,他就立马垮下脸,拿手机对着伤处拍了一下,发给连江雪,道:

“卧槽兄弟,今天被猫挠了一下,痛死了。”

连江雪隔了十分钟才回他:

“兄弟,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连江雪说:“我今天做了五个决策,开了三个会,还审了两个合同,命都快没了。”

“能者多劳。”连拂雪心虚:

“要不我叫个夜宵,给你补补。”

“不吃了,上年纪了代谢不好,要做好身材管理。”连江雪一句话就把话题拐回工作,很敬业的打工人一枚:

“和名诚的合作都拖了好几个月了,合同我和法务部、财务部那边对接,审核过了,没问题,名诚那边的意思也是不要拖,早点把合同签了对大家都好。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个确定的信号。阮泽成明天从马尔代夫回来,我看,夜长梦多,最好明天就约他把合同签了,我也好早点拿到N+1走人。”

“明天早上不行,我没空,赶不回去。”连拂雪说:“我这边走不开。”

连江雪纳闷:“猫一爪子把你闹成重伤了?你要住院?”

连拂雪瞎扯淡:“对,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被猫挠,朕马上就命不久矣了,公司咳咳咳就托付给你了。”

连江雪一个视频电话甩过来,接起的一瞬间,连拂雪只看到了一个铿锵有力直插云霄的修长中指,矗立在镜头的正中:

“连拂雪,你去死吧。”

连拂雪原本只是假咳嗽,现在是真的笑到咳嗽了,一边笑一边道:

“实在不行,你替我去签。公司的公章和我的私印都在保险柜里,密码等下我告诉你。”

连江雪对着镜头面无表情:“干完这票,我要两倍的n+1。”

连拂雪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没问题。”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连拂雪的手机就瞬间一黑,紧接着,又恢复了对话框的页面。

“”连拂雪对着镜头微微一愣,心想挂的可有够利索的。

不过,连江雪的工作效率也真是高的吓人,骨折了还这么能干,如果他是公司的副总,估计三年内,就能带着腾云就能从分公司便成子公司,五年内,就能直接上市了。

想到这里,连拂雪脸上的笑意缓缓淡了下来。

连江雪如果真的是他的亲弟弟,那江韵书现在,应该会很放心地把家业交给他继承吧。

“在想什么呢。”白皙的手掌在连拂雪的面前晃了晃,一个人影迎着灯光,白色T恤下透过他纤细的腰,很是性感:

“发什么呆。”

“没事。”

连拂雪回过神来,仰起头,看着阮寄水,道:

“洗完澡了?”

“嗯。”

阮寄水修长笔直的双腿膝盖叉开,坐在连拂雪的身上,主动伸出手,给连拂雪解开扣子,认真道:

“开始吧。”

连拂雪微微一愣,紧接着伸出手,大掌包住阮寄水细腻的手,有笔茧的手给阮寄水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做什么?”

“做\爱呀。”阮寄水歪了歪头:

“你让我洗澡,不是要做的意思吗?”

“不是。”连拂雪哭笑不得:“我是怕你湿着会感冒你把我当什么了,急不可耐的色\魔吗?”

他说:“扣子给我扣回去,扣到第二颗。”

“噢。”阮寄水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指尖微动,又慢慢把连拂雪的扣子扣了回去。

“头发还这么湿。”连拂雪伸出一只手稳住阮寄水的后腰,一只手捞起他的湿长发,道轻声说:“怎么不吹干再出来?”

“”阮寄水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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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睛:

“怕你走了。”

“不走。”连拂雪哄他:

“不是答应过你吗,会陪你过生日的。”

“爸爸也说过会一直陪我过生日,可他现在忘了。”阮寄水眼睛里倒映出连拂雪的脸,认真道:

“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回到家里,爸爸和阿姨都出去过纪念日了,家里只有生日蛋糕和妈妈的骨灰盒陪着我。”

连拂雪:“”

他伸出手,握住阮寄水的手,和他指尖扣着指尖,随即轻声道:

“宝宝,抱一下。”

阮寄水眨了眨眼睛,片刻后俯下身,钻进连拂雪的怀里。

“我不恨爸爸。”阮寄水将脸埋进连拂雪的脖子里,低声道:

“只是骨灰盒太冷了,我抱着睡不着。”

第25章

轻轻的呼吸拍打在阮寄水的眉心, 像是无声的风一样,沉默无言,萦绕在阮寄水的耳畔。

连拂雪没有说话。

他没有安慰阮寄水, 更没有说出自己也失去了母亲的事实。

原生家庭大概是每一个孩子一生难以治愈的伤痛,但若是连拂雪还在十六岁或者十八岁,他或许会安慰阮寄水几句,可现在他已经三十岁了,早就过了缅怀沉溺于过去的时候。

十八岁的连拂雪会去思考为什么妈妈会离开他, 但三十岁的连拂雪已经不会了。

过去已经成为了过去,人总要向前看。

尤其是,他的爸爸江韵书已经五十多岁了。

五十多岁,意味着华发丛生,意味着皱纹显现, 意味着再过几年,他马上就要退休, 已经无力再去承担生活的重担。

而作为他唯一的儿子, 连拂雪必须在他彻底老去之前, 承担起他交给他的担子。

生活还在继续。

不过, 阮寄水还小, 可以再晚一点再长大, 晚一点再成熟。

思及此, 连拂雪低下头, 吻了吻阮寄水的额头, 道:

“好了宝贝儿,别黏着我。”

阮寄水仰头看他:

“你说让我抱你的。”

“嗯,但是得先给你吹完头发再抱。”

连拂雪拍了拍他的腰,好整以暇道:“起来, 把吹风机拿来,我给你吹头发。”

阮寄水坐在连拂雪大腿上,似乎有些生气,牙关咬的紧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直到连拂雪再催了他一次,他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去拿了吹风机。

阮寄水的头发又多又厚,连拂雪自己也是个大少爷,给阮寄水吹了个十多分钟就累了,关掉吹风机,指尖划过阮寄水的头皮,带来战栗的麻痒:

“头发怎么这么多。”

阮寄水转过头,看向连拂雪,道:

“天生的。”

“好看。”连拂雪比了一下,道:“不过可以剪短一点,差不多道肩膀这里就可以。”

阮寄水认真记下,随即道:

“现在可以抱了吗?”

他这么主动,连拂雪被他逗笑。

连拂雪有点坏,阮寄水越是主动,连拂雪就越是想欺负他,故意道:

“不行。”

他伸出手,闻了闻自己手臂的味道,道:

“我还没洗澡,身上有味道。”

阮寄水从沙发上直起身,忙道:“我不介意!”

连拂雪微微挑起眉,笑着看他:“”

阮寄水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太心急了,复又坐回去,小声道:

“我不介意”

连拂雪伸出手,握住阮寄水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随即俯下身,凑过去,想亲一亲阮寄水的脸,但最后,又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

“上来。”连拂雪说伸出双臂,说:

“我带你进房间。”

阮寄水仰起头,随即伸出手,用掌心攀着连拂雪的手臂,像是小孩一般,被连拂雪抱了起来。

“沉吗?”阮寄水抱着连拂雪的脖颈,双腿夹着连拂雪的腰,道:

“我很重。”

“有点沉。”连拂雪说:“像头小猪。”

阮寄水生气:“你又没有抱过猪。”

连拂雪:

“现在不是抱着一头吗?”

阮寄水猛地动起来,蹬了空气一脚,连拂雪一把按住他,像是捏住了拆家小猫的后颈皮,道:

“别乱动。”

他说:“摔了概不负责。”

阮寄水这才老实了。

连拂雪把阮寄水抱到床上,随机把他放下,道:

“要我留下来过夜吗?”

他说:“如果要,我要洗澡。”

阮寄水点了点头,伸出手,抓住连拂雪的手指,道:“要。”

连拂雪掌心摩挲着阮寄水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道:

“给我拿衣服。”

阮寄水马上爬起来拿衣服去了。

阮寄水买睡衣喜欢买大一号的,连拂雪穿的刚刚好,就是内裤有点紧,连拂雪就没穿出来,挂个空档。

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阮寄水一直很端正地坐在床上,一看见连拂雪,就道:

“你洗好久。”

“洗了个头发。”连拂雪坐在床上,床很软,连带着他也微微往下陷了一点:

“宝贝儿,往里坐一点。”

阮寄水坐在床上不动,就这么盯着连拂雪。

连拂雪见状,头也不回地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到椅子上,随即凑过去,偏头亲了亲阮寄水的唇。

阮寄水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睁睁地看着连拂亲上来,也不躲,片刻后缓缓伸出手,圈住了连拂雪的脖颈,生疏地回应。

连拂雪将他压在床上,亲他的脸,脖颈和锁骨,一边亲一边喘,在他耳边呢喃:

“宝贝儿,今天是你过生日,怎么倒把你自己当礼物送给我了?”

阮寄水想说话,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往床头移了几厘米,想说的话彻底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换来连拂雪凶狠霸道的亲吻。

情\欲像是浪潮一样,迎面朝他扑来,阮寄水像是在海洋上随风摇摆的小舟,随时有溺亡的危险,唯有连拂雪才是唯一的灯塔,掌控他的情绪和生路。

两个小时之后,连拂雪光着膀子,坐在床头抽烟,阮寄水抱着他的手臂,闭着眼睛,轻轻呼吸着。

连拂雪看着手机,问连江雪是不是在加班,换来连江雪发来的一个炸弹。

聊天屏幕因为炸弹晃了晃,连拂雪知道连江雪有怨气,右臂被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拿着手机,给连江雪发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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