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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好像之前也是这样, 无论江韵书如何歇斯底里,连云里都是这副平静的模样,淡然到甚至有些云淡风轻。
江韵书曾经爱他的冷静和温和, 现在又对他身上至始至终过分的理智、好似毫无波动的情绪而恨之入骨。
所谓喜恶同因,爱也由此,恨也由此。
但这样的话,江韵书自然不会和连云里讲。
因为家世的巨大悬殊让江韵书在连云里面前,大多数时候是骄纵且任性的, 万事都要由着自己的性格和行事方式,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要大发脾气,故而只有连云里对江韵书低头认错的份,从没有江韵书给连云里台阶下的时候。
要是换做别人这么作, 早就被分手了,只不过江韵书长得漂亮、家中又财力背景雄厚, 因而多得别人的几分容忍, 加之人在感情里, 人多是盲目的, 连云里也不例外。
他出身乡下农村, 先后历经父亲亲人去世、母亲消失, 称得上是小小年纪历经人情冷暖也不为过, 进入大城市后, 面对繁华的都市、完全陌生的环境, 巨大的身份错位和阶级压力宛若石头一样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引以为傲的成绩和天赋,在天才云集的京城,也算不上什么。
谨慎、自卑、隐忍、上进, 构成了他的人格底色,而正是因为那副不同于旁人的踏实和沉稳,让江韵书注意到了他。
有钱人都不是傻子,若是没有利益的交换,谁会与你笑脸相迎。
江韵书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铁律,所以他也厌倦了社交名利场的虚伪和光鲜。
等到他明白连云里的特别时,他才恍然惊觉,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来自农村的穷小子。
刚开始,他还拒绝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连云里,甚至带着些许恶意去欺负他、看着他出丑、看着他站在台上呆愣傻笑、看着他用带着南方沿海的口音说并不熟练的口语英语,随即和大家一起笑。
他以为自己看尽连云里的洋相,那种喜欢就会如同潮水一般逐渐褪去,再也留不下任何痕迹,但当看见连云里在被嘲笑之后,反而更加刻苦地抱着书在图书馆学习、练习英语、骑着车去便利店兼职,他的心不可遏制地再次为夕阳下少年扬起的白色衣角而颤动。
而即便这样,他也始终不愿意对连云里说喜欢,诱导着连云里开窍,让连云里先对他表白,然后再假装犹豫地答应。
所以连云里其实一直不知道是江韵书先喜欢他的,他一直以为是他先喜欢江韵书的,所以对江韵书几乎算得上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每一次两个人吵架,不论是谁对谁错,都是连云里先认错。
所以江韵书习惯了连云里对他的迁就和低头,并将其当成了理所当然,故而二十多年前发生那件导致两个人陷入争吵的事情之后,连云里破天荒的倔强和不认错的态度,便大大激怒了江韵书。
争吵、分居、分手、离婚、安排两个孩子的去处,几乎在不到三个月内就完成了,以至于连后悔的情绪都来不及产生,失败的婚姻就已经成了定局。
会后悔吗?
江韵书曾经无数次地问自己。
他心里有了答案,但是却不肯承认。
二十多年前,做错事情的人是连云里不是他,他为什么要先低头认错?
所以这些年江韵书嘴上不说,但其实一直在等连云里来找他,来和他认错,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连云里,但连云里却说,他这一次来京城,只是来旅游的?!
江韵书气地快疯了。
他毫不犹豫地用最恶毒的词汇去刺痛连云里,让他感觉到痛,感觉到离开自己是多错误的决定,可连云里为什么还是这副云淡风轻到不在乎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江韵书有时候甚至想把连云里从容港绑回来,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脚,让连云里除了江宅哪里都不能去。
他看着连云里,连云里自然也在看他。
连云里看不懂江韵书眼睛里的风起云涌,只知道或许再和江韵书待一会儿,他就会露馅。
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他长期呆在户外行动,如今在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之前,他只是想再来看江韵书一眼。
他怕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江韵书了。
如今江韵书亲口告诉他,他过得很好,他就放心了。
或许小宝也可以交给他,有了江韵书在,江雪应该可以活的更好吧。
总比和他一起吃苦好。
思及此,连云里定了定神,再度看向江韵书。
江韵书此时已经沉默了,双眸失神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韵书,”连云里开了口,道:
“我可以走了吗?”
江韵书恶狠狠道:“爱走就走,我管你去死。”
“”连云里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已经走不动了,尽量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一点一点地挪到公交站,走上了车,离开了江韵书的视线。
公交车启动的时候,连云里看见江韵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公交车越开越远,连云里忍不住转过头,看着江韵书的背影,只见江韵书的背影还如同二十多年前那般挺拔,看不清老态,而他在上车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克制不住地踉跄佝偻下去,需要扶着扶手,才能站稳。
他老了。
年轻的时候或许江韵书还贪图他的容貌,愿意和他在一起,而如今他老了,又有什么资本,能和江韵书并肩呢。
年轻时候和江老爷子夸下的海口尽皆化作尘世昏黄的烟灰,不再作数了,立下的承诺轻飘飘的,被无常的世事撕得支离破碎。
上天对他不薄,带走了他的所有亲人,但给了他一个江雪。
他曾经发过誓,一定会把他的小宝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养大——
可如今,孩子已经成年了,他也到了该放手的年纪了。
或许,让连江雪去江韵书那里,才是正确的选择。
抱着这样沉重的念头,连云里回到了医院里。
连江雪已经醒了,正在满医院找他。
他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上也布满了汗,丢了往日的从容冷静的他,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爸!”
他一看见主动回到病房的连云里,猛地走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语气急促道:“你一个人去哪里了!”
“一个人在病房里太憋闷了,我出去走走。”连云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解释道。
连江雪担心他的身体,已经快被急死了,但是看着连云里这副自己都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模样,瞬间也没有了脾气,无奈道:“爸”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你看,额头上全是汗,爸爸给你擦擦。”
连云里伸出手,抽出一根纸,正准备给连江雪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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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手还未完全抬起,手就忽然一僵,紧接着,悬在身侧的手就重重落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连江雪早就准备,知道他又发病了,赶紧伸出手,扶住连云里的身体,将他缓缓抱回病床上。
连云里一脸抱歉地看着他:
“对不起宝贝,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怎么能叫麻烦。”
连江雪给连云里脱下外套,道:
“爸爸,你在这里躺一会,我去打一盆水来,给你擦擦身体。”
连云里就算想拒绝,也没有了那个拒绝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江雪端来了一盆水,低下头来,将干净的毛巾浸入水中,随即拧干。
连江雪的手,握过笔,弹过钢琴,敲过键盘,如今却用来,给他拧毛巾擦身体。
连云里心里无端难受起来。
他仰起头,看着连江雪因为没有时间去打理而过长垂落下来的额发,半晌,才轻声道:
“宝贝对不起,是爸爸拖累你了。”
他顿了顿,还没等连江雪出声,就道:
“你说,如果你有个更有钱的爸爸,你会不会过的比现在好?”
连江雪没多想,只当是连云里病重的胡话,故而随意道:
“爸爸,你在说什么呢,我就你一个爸爸,做这种假设,有什么意义呢。”
“有意义。”连云里下定决心,道:
“其实你的母亲并没有死,他还在这个世界上。”
连江雪微微一怔。
他握着连云里手腕的动作停下,随即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连云里,喃喃道:
“爸爸,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在玩笑。”连云里摇了摇头,道:
“宝贝,当初我和你母亲离婚,我带走了你,并且把你抚养长大。可你母亲家中有权又有势,你回到他身边,和他相认之后,他一定会好好对你”
他涩声道:“他也很爱你,一定比我对你,要更好。”
连江雪:“”
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伸出手,握住连云里的另一只手,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过连云里的皮肤。
等到给连云里擦拭干净身体之后,连云里才将手中的毛巾放进水盆里,随即将水盆拿起来,一手将其放在身侧,一手给连云里掖好被子,随即平静道:
“我不回去,也不要和他相认。”
他尽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语气却是颤抖的:
“爸爸,你说妈妈还在这个世界上,说他其实很爱我但为什么这二十多年来,在我和你都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从来不来看我们呢?”
第32章
连江雪的话, 让连云里瞬间地错愕在原地。
这么多年来,除读小学的连江雪在生病的时候偶尔闹过几次要妈妈,其他时候, 连江雪都从未在连云里面前提过想见母亲的事情。
连云里以为连江雪是不在意,不在乎了,却没想到,连江雪其实一直在意,一直在乎, 甚至在看到别人都有母亲爱的时候,他也会羡慕,也会嫉妒,甚至怨恨。
他怨恨江韵书在他成长里的缺位和消失,怨恨这二十多年来他没有一次来看他。
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能一直爱着自己, 而江韵书这二十多年来的“冷漠”,早就在连江雪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如同伤痕伤疤一般, 去不掉, 抹不除, 经年难以愈合。
所以纵然知道江韵书富可敌国那又如何, 如果他真的爱自己的孩子, 又怎么可能忍心把他和连云里抛弃在容港, 甚至一抛弃就是二十多年?
连江雪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向江韵书低头, 或许从某种角度来说, 他确实是最像连云里的孩子——
沉默、隐忍、坚持、固执,且高自尊。
如果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种奖励是需要低头才能拿到的,那连江雪宁可不要,也不肯抛却自尊。
这就是他最像连云里的地方。
可连云里愿意为了自己的自尊, 抛下京城的富贵生活回到容港重新打拼,可是他却不愿意看连江雪和他一样,吃苦受累。
他希望连江雪能过得好,为此,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想到这里,连云里忙伸出手,想要抓住连江雪,可因为肌肉没有力气,只能徒劳地抠了抠被单,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说:“其实爸爸和妈妈当年分开,是有原因的,而且主要的错在爸爸,所以你妈妈才会一怒之下,再也不来见我们的。”
连江雪:“”
他动作微顿,垂下头,看了一眼连云里。
连云里本以为连江雪会问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让江韵书二十多年不愿意见他,但连江雪却并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吐出了一句连云里再也回答不了的话:
“那我呢?”
他语气平静地问:“我又究竟做错了什么让妈妈不高兴,让他这二十多年来,都从来不肯来容港我一眼呢?”
“”连云里彻底失了言语。
他想起这二十多年来,他也从来没有去京城,看看连拂雪。
他和韵书,是一对最不合格的父母。
这样的念头让连云里彻底失去了解释的机会,只是这样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连江雪。
连江雪转身走了。
简单地洗过澡之后,连江雪换好衣服,走出厕所,抬眼看见连云里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或许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因为不想让连江雪担心,才假装睡了。
连江雪没有揭穿他,给连云里掖好被角,才转身出了门。
他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靠着墙角,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燃。
这里没有灯,阴影化作背景,将连云里身体的边缘轮廓晕染开来,令他的五官也变的模糊不清,唯有微黄的火光如同星子一般,闪耀在他的指尖,也照亮了他微凉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反而是麻木和疲惫居多,原本漂亮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下垂,瞳仁并不聚焦,而是虚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忽然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片刻,他拿起一看,是连云里住院的缴费通知。
连江雪眼眸微动,动了动手指,进行了付款。
银行卡又划了一笔钱出去,看着逐步减少的余额,连江雪烦躁地将烟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灭,随即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下午忙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连江雪双手插兜,走出医院,随便去路边的小摊上吃了一碗面。
面没有多少肉,甚至连青菜也没有,清汤寡水的,但因为太饿了,所以连江雪也不挑,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
吃完饭,连江雪本来想直接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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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却收到了阮寄水给他发的消息:
“可以出来见一面吗?”
八个字,简简单单的,像极了阮寄水这个人,清冷,话少。
连江雪:“”
自从他离职以来,阮寄水就给他发了好几条类似的信息。
连江雪一开始还会回“抱歉,最近在忙”之类的客套话,来婉拒阮寄水,但阮寄水好像是非要吊死在他这棵树上一般,时不时又诈尸,给他发一条消息,问他要不要见面。
连江雪又不是傻子,哪里会不懂这种成年人之间要见面的暗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就是闹不明白,他究竟是哪一个动作让阮寄水误会了或者是注意到他了,以至于阮寄水非要缠着他,和他见面?
要是换做之前,有个富可敌国的大美人对他表示出好感,连江雪说不定当场就从了,但是他现在工作又没有,年纪还不小了,再加上一个生病需要时时床前照顾的爸爸,以及他自己说不定年纪大了之后也会发病瘫痪,顶着这样子的身体和家庭情况,他怎么好意思去拖累阮寄水呢?
他配吗?
想到这里,连江雪动了动手指,给阮寄水回了一句“抱歉,阮总,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不喜欢你,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言罢,他就直接把阮寄水给删除了。
既然不想拖累人家,那就干脆做狠一点,不然不清不楚的,让别人还心存希望,反而耽误了别人一辈子。
连云里的身体依旧时好时坏的,连江雪的意思是多留在京城治疗几天,但连云里却一改常态,十分固执地要回容港。
连江雪没办法,只能去咨询了医生。
医生的意思是连云里的身体只能靠锻炼和药物慢慢治疗,不需要动手术,回到熟悉的环境,或许对连云里的身体恢复也有效果。
听了医生的话,连江雪也觉得有道理,便收拾东西,带着连云里回到了容港。
回到容港之后,连江雪先将连云里安排进了医院住院,随即请了护工照料连云里,自己回家昏睡了两天,睡到朋友联系不上他,都差点要报警的时候,连江雪才醒了过来。
他睡的整个人都有些懵,缓了一会儿,才下了床,换上一身衣服,打了一个电话给连拂雪。
连拂雪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到他人了,接到连江雪的电话,还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最近有些缺钱,想回腾云科技。”
连江雪单刀直入道:“我还能再回去当销售经理么?”
“啊”连拂雪尴尬道:
“你走之后,公司已经招聘了新的销售经理”
“好吧。”这个消息也在连江雪的意料之中,连江雪并没有太失望也没有太意外,正准备挂掉电话,联系猎头找新的工作,连拂雪一句话就让他止住了动作:
“呃,那个”
连拂雪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替我上班的事情?”
连江雪微微扬起了眉:“替你?”
“嗯。”连拂雪说:“我给你开设一个生活助理岗位,工作内容就是负责替我处理工作上或者生活上任何我不想出面的事情。这个岗位不公开招聘,我让人事直接拟一个合同寄到你那里。”
“给我开后门啊。”连江雪笑:
“那你一个月给我开多少钱的工资?”
连拂雪反问:“你想要多少?”
连江雪算了算,随即缓缓道:“五万。”
他斟酌着说:“我要五万。”
连拂雪没犹豫,爽快道:“行啊。”
“”连江雪愣了愣,道:“你就不再犹豫一下?”
“才五万,你值这个价。”连拂雪说:
“那就说好了,月薪税后五万,五险一金,十三薪,年假十天,年底根据你的表现情况,再给你加年终奖金。”
这个待遇已经对于一个生活助理来说,其实已经很优厚了,加上当初是连江雪自己一意孤行要离开腾云,还拿了三十万的赔偿金,如今不到三个月又舔着脸要回到腾云,还张口就要月薪五万,要是换一个老板,早就把他打死了。
连拂雪或许不是一个好员工,但是真的是个好老板。
思及此,连江雪定了定神,道:
“好的。”
他难得有些感动,道:
“谢谢。”
“不用谢。”连拂雪道:“我先去忙了,拜拜,明天见。”
“再见。”
挂断电话,连拂雪将手机丢到一边,随即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看着部门报告中写的新研发系统过程中出现的问题,连拂雪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新系统研发的概念阶段已经形成了,但是工程验证阶段的成产可能性却屡屡受阻,研发人员每天越来越忙,但是项目进度却一直赶不出来。
连拂雪不知道问题在哪,每天忙的头痛,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这样下去,别说带领腾云走向辉煌,三年内不倒闭都不错了。
可三年后,当他再度拿起画笔时,还能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吗?
正在他闭着眼睛养神的时候,手机却忽然响了。
他睁开眼睛,等着瞳仁里的光从涣散到聚拢,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伸出手,拿起了手机。
连拂雪习惯性看了一眼来电人提示,在看清上面闪烁的字的时候,他猛然深呼吸几下,随即接通了电话,
“喂,爸。”
“在干什么?”江韵书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冷的,不带多少情绪,但是连江雪却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关心,于是笑道:
“在加班呢,爸爸。”
他开玩笑说:“要不要视频检查一下?”
“不用了。”江韵书说:
“我相信你。对了,你最近在容港,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出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没有,爸。”连拂雪叫屈:
“我最近一直在老老实实上班,连出去喝酒都没有,哪里有和别人鬼混?更别说和人谈恋爱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听见江韵书轻轻笑了一声。
按照连拂雪对他爸的了解,这笑声绝对不是在满意他的所作所为,连拂雪几乎是立刻就发现这笑声不对,心里咯噔一下,正想找补,谁料江韵书像是刚好等着他这句话似的,马上道:
“没谈恋爱?那正好,我前段时间认识了名诚集团的董事长,他的家里有一个孩子,叫阮寄水,和你差不多的年纪,想和我们家联姻。我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孩子长相、性格和家世都很不错,关键是学历高,能力强,短短几年就帮公司的几条产业线产值翻了几番,以后嫁到京城来,可以帮你管理集团。”
连拂雪闻言,目瞪口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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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既然他这么好,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人家?”
“怎么配不上?虽然你一无是处性格轻浮好吃懒做,还爱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纸醉金迷,但你毕竟是我的孩子,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听话,我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你收拾的人模狗样一点,去见一见这个阮寄水,认识认识,如果感觉还不错,下半年直接订婚吧。”
连拂雪豁然一声站起来,惊疑不定道:
“不是?!怎么就相亲了?!怎么就下半年就订婚了?!爸,你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决定?!”
“我现在不是正式通知你了吗?”江韵书无情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要不是家里有关系介绍,你能娶的上这样无论是性格、长相、学历、背景都挑不出任何问题的媳妇?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连拂雪无语凝噎:
“爸有这么说你自己儿子的吗?”
回答他的,是江韵书无视他、直接把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
连拂雪:“”
第33章
连拂雪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他心想, 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平日里混账,喜欢吃喝玩乐,但到底也有最起码的底线, 知道结了婚就不能再背着老婆或者未婚妻出去乱搞,不管这个老婆或者未婚妻到底是不是他自愿娶的。
有了未婚妻,他还怎么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们出去鬼混,呃不是,玩乐, 且夜不归宿?
连拂雪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他想打电话回去给江韵书,告诉他自己不想和阮寄水订婚,但当他再打过去时,电话不是未接就是正在通话中,显然是江韵书懒得和他再废话。
江韵书的态度很明确, 既然你这么废物,烂泥扶不上墙, 加上年纪也确实大了, 那我就让你娶一个能干的老婆来治治你, 顺便帮你管理集团。
明江盛世这么大的集团, 江家十几代人几百年的基业, 可不能就这么砸在连拂雪手里了。
至于连拂雪自己的幸福, 谁在意?
如果连拂雪能扛得起明江盛世, 那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江韵书管都不会管, 但关键是连拂雪在商业上毫无天赋和建树,江韵书和江老爷子从小教他、灌输给他的管理经商之道,都好像是从连拂雪的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就出来了, 不能在他的心里留下半点的痕迹。
那既然如此,也就只有联姻一条道能走通了。
江韵书自己都五十多岁了,早就到了慢慢放手、准备退休的年纪了,可连拂雪这个不省心的,还总是给他找事,江韵书管不动,不如找个能管的动的人来管他。
但不巧,连拂雪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管他。
所以,联姻,在连拂雪看来,是走不通的。
既然江韵书让他相亲,那他干脆把相亲搞砸了,不就好了?
思及此,连拂雪眼珠一转,登时就计上心来。
他让人事拟好一份合同,通过同城速递给连江雪运了过去,在连江雪签好合同之后,又催连江雪来上班。
连江雪安顿好连云里,给他请了护工,随即就回了腾云科技。
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走的高层专用电梯,等到他进办公室的时候,连拂雪正坐在里面等他。
“你终于来了。”连江雪一走进去,连拂雪就给了他一个很夸张的熊抱:
“老弟,哥哥想死你了。”
连江雪没有防备,迎面差点被连拂雪结实精壮的身体给砸个正着,踉跄的后退几步,才伸出手,推了推连拂雪,道:
“重死了。”
连拂雪松开他,看着连江雪,笑的很暧昧:
“老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生活助理了。”
“嗯,”连江雪莫名有不详的预感: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需要你帮我去相亲。”
“我不去。”连江雪断然拒绝:“你自己去。”
“昨天电话里说好了的,你需要帮我解决一切我不想出面解决的事情。”连拂雪振振有词:
“我给了你三十万的赔偿金,现在又每个月花五万块把你聘回来,走的都是我自己的私账,你帮我相一次亲怎么了?难不成,你想收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连拂雪没话说了,找不到理由拒绝,但还是挣扎道:
“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连拂雪靠在桌边,抵着后腰,抱臂道:
“要的就是搞砸。这次相亲是我爸安排的,我不想去,但是不去他肯定会生气,他身体不好,我不想刺激他,所以还是得随便应付一下。不过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即兴发挥,只要能把相亲搞黄就行了。”
连拂雪说:“最好是让相亲对象讨厌我,越讨厌越好。”
“”连江雪不吭声了。
“好了,别皱着个眉,就再辛苦你一次,我发誓,下次这种场合,绝对不会再找你了。”
连拂雪伸出四根手指,作发誓状。
连江雪抬起眼睛看他,眼神里写满了怀疑:
“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连拂雪被当场戳穿谎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撑着道:
“这次真的是真的。”
连江雪冷笑一声,不说话。
连拂雪找出连江雪的工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随即把连江雪按在自己的座位上,俯下身,拍了拍连江雪的肩膀,以诚恳的语气,道:
“以后,这就是你的常驻工位了。”
连江雪那种被坑了感觉更甚,想要说些什么,但连拂雪已经直起身,起身往门外走去了。
连江雪只觉口袋一空,他伸手一摸手机,发现自己的手机都被连拂雪拿走了,桌上放着连拂雪的手机,连拂雪怕他解不开,甚至还贴心的没有设置手机密码。
连江雪:“”
这是真的打算和他彻底互换身份了啊!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连拂雪只觉空气都清新多了。
不用上班的感觉好爽啊!
要不是江韵书压着他,他真的恨不得一辈子都不上班。
至于媳妇,他就更不想娶了。
谁爱娶谁娶吧!
连拂雪一边哼着歌,一边用手指尖转着车钥匙,坐着电梯,径直去了地下停车场,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已经想好了不下十种吃喝玩乐的方式了。
而在另一边,同样知道自己要相亲的阮寄水,心情却不如连拂雪那般美妙。
“爸爸,我不想相亲。”相较于连拂雪的阳奉阴违,阮寄水直接了当地和阮泽成表示了自己的不愿意:
“爸爸,我想和我喜欢的人结婚。”
“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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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靠自己喜不喜欢,还要看对方的人品家世,哪里有那么简单。”
阮泽成说:
“听话,寄水,爸爸给你找的相亲对象是明江盛世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儿子,你和他结婚了,日后明江盛世集团就有你的一半,我们家要是想开脱市场,也有了助力。”
“爸爸,其实你就是想用我的婚姻去换取名诚的发展壮大吧。”阮寄水毫不客气地戳穿阮泽成温柔下掩盖的假面:
“你自己娶了禾珠阿姨,和你喜欢的人结了婚,却要求我和我不喜欢的人结婚,为名诚奉献一切,凭什么?”
他的语气和言辞都很尖锐,阮泽成被他说的脸上挂不住,脸色微变,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
“寄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懂事了?你让爸爸对你很失望。”
“”阮寄水后退一步,看着阮泽成,随即慢慢垂下头,道:
“爸爸,对不起。”
他说:“可是我我不想嫁给我不喜欢的人。我也想拥有自己的幸福。”
“爸爸给你选的人,是经过多方打听打探的。他家世不错,人也很有才华,你嫁过去,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阮泽成见阮寄水垂下了头,也放缓了语气,慢慢走到阮寄水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
“宝贝,爸爸不会挑错人的。你相信爸爸,即便嫁到京城去,你也一定不会吃苦的。”
“”一声久违的“宝贝”,让阮寄水彻底红了眼睛,没了言语。
自从他母亲过世之后,阮泽成对他的关心就越来越淡,有时候父子两个人坐在一起,都相顾无言,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上一次听到阮泽成像哄孩子一样喊他宝贝,都好似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在公司拼了命地工作,不就是为了得到阮泽成的肯定吗?
可没想到,阮泽成根本不需要他的能力,他只需要一个能和其他大家族联姻的“工具”。
阮寄水明白,阮泽成之所以能提出让他联姻,说明他已经被阮泽成抛弃了。
他一旦嫁去京城,就意味着名诚集团的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股份、基金、容港的房产,以后都会变成阮寄情的所有物。
阮寄情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凭空得到所有,包括钱,包括爱。
阮寄水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成拳用力握紧指尖,来掩盖心中翻滚的情绪,极力掩饰失态。
即便他这么努力了,也还是得不到父亲的认可吗?
正当阮寄水沉默不语的时候,书房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dddy!哥哥!”
阮寄情才从外面玩回来,鼻尖上挂着亮晶晶的汗珠,小跑到阮泽成身边,伸出手搂住了阮泽成的腰,撒娇道:
“dddy,你和哥哥说什么呢。”
阮泽成抽出一张纸,笑着看向阮寄情,面对阮寄水的冷淡尽数化成了柔情,和给阮寄情擦汗的动作上:
“你和妈妈去干什么了?”
“去看了珠宝展,买了一只表送给爸爸。”
阮寄情歪头道:“爸爸,你和哥哥在聊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在聊你哥哥的婚事。”阮泽成仔细给阮寄情擦干净脸,随即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道:
“你哥哥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噢噢,”阮寄情半懂不懂道:“哥哥有喜欢的人了吗?”
“还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阮泽成摸了摸阮寄情的脑袋,温柔道:
“爸爸给你哥哥找了一个还不错的未婚夫,你有空的话,也可以帮你哥哥掌掌眼。”
“哦!”说到这个,阮寄情当即便来劲儿了,道:
“当然可以啊!我希望哥哥能过的好,过得幸福的!”
“那你哥哥过几天相亲的时候,你也跟过去看看。”
阮泽成不等阮寄水考虑好,就自顾自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