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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希望你一切都好。”
阮寄情盯着上面的字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他将头低了下去,埋进了双臂里,久久没有再抬起。
半个月后,阮寄情接受了某家媒体的采访,在节目上公开表示了对连拂雪的谅解,并且真诚祝愿连拂雪和阮寄水能幸福。
当事人既然已经表达了谅解,网络和媒体上针对明江盛世和阮寄水、连拂雪的舆论也逐渐平息,很快,明江盛世下跌的股价也逐渐回升。
又过了近乎半年,久到阮寄情和连江雪的聊天记录已经成为了聊天列表里的最下端,久到阮寄情已经快忘了和连江雪分别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他才在电视上,看见了久违的恋人。
他心心念念的前男友正坐在明江盛世新闻发布会的中间,条理清晰地回应了最近的舆论,随即由明江盛世的董事长江韵书,对着媒体和外界,正式宣布了他的任职消息。
闪光灯此起彼伏,将连江雪的脸庞定格在最新发布的报纸和媒体新闻上,媒体不吝啬于赞美他的容貌,也让人知道,从此以后,连江雪就是明江盛世的副董事长,轮值董事长和首席财务官。
这个决定释放的信息很明显,那就是在江韵书退休之后,连江雪会成为连明江盛世的董事长。
所有人都惊讶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明江盛世未来的年轻的继承人和掌舵者,但在看清他和连拂雪相同的容貌之后,又忍不住恍然大悟。
三十岁之前,连江雪只是在明江盛世某个分公司里一个岌岌无名的销售总监,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的业绩这么优秀,却没有去总部,还是甘心留在容港。
有人感叹连江雪的命好,有人诧异于他的突然冒头,有人疑惑他的选择,但唯有阮寄知道,连江雪一只很优秀,他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只不过是拥有了原本就该属于他、却迟来的荣耀。
拥有权力的滋味虽然好,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连江雪总会走到病房,看着病床上昏迷的连云里,想着曾经在容港与阮寄情的点点滴滴,沉默许久。
连江雪好像得到了很多人的爱,好像什么都有了,但只有他知道,命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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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却如此苛刻和吝啬,让他与他心爱的人天各一方,让他与最亲的家人近在眼前,却无法如同之前那样亲密。
他好像一直在失去。
一直在失去。
第83章
抢救室的灯熄灭了。
连江雪坐在椅子上, 慢慢抬起头来,看见医生疲惫地走出抢救室的大门,涣散的瞳仁逐渐聚焦, 反应过来后猛地站起身来,踉跄着走到医生面前,要不是连拂雪站在他身旁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能当场倒下: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病人已经抢救回来了。”医生摘下口罩, 看着连江雪,表示遗憾:
“不过病人摔下来时撞到了大脑,加上病人还有肯尼迪病的病史,所以情况不太好,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还需要看病人的恢复情况。”
连江雪闻言,瞳孔瞬间地震。
他愣怔地站在原地,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医生提醒他:
“作为病人家属, 我建议先生您也去做一个基因筛查, 毕竟这种病很容易携带遗传, 为了不影响下一代, 在要孩子之前, 您还是提前去做一个基因检查比较好。”
站在一旁的连拂雪觉得不太对, 等医生说完话之后, 他才忍不住问:
“医生,我叔我爸这病还会遗传给下一代?意思是会影响我的小孩?”
医生说:“有一定几率。”
连拂雪:“”
他原本还想安慰一下连江雪和江韵书,这下连安慰连江雪和江韵书的心情都没有了,当场傻在原地, 目瞪口呆。
他也是才知道连云里是他的另外一个爸爸,但在知道连云里是他另外一个爸爸之前,他和阮寄水就已经有一个小孩了。
他原本不想要小孩,但因为孩子是阮寄水生的,所以他如今已经满心欢喜地等待孩子降生了——
可现在医生却告诉他,连云里的病有可能遗传?
那他的孩子怎么办?
如果这个病真的遗传给了他的小孩,那这个尚且还在阮寄水腹中、还没有降生的小孩,他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阮寄水,阮寄水会是什么反应呢?
思及此,连拂雪木木地看着抢救室里的连云里被推出来,呆滞的甚至忘记了伸出手去帮忙。
几天后,连云里从重症监护室转入了普通病房。
在这几天里,江韵书和连江雪一直寸步不离地看着连云里,连云里的各项指标和心率也忽上忽下的,看的人心中紧张,生怕下一秒显示器上浮动的折线就变成了一条直线。
连拂雪从小不在连云里身边长大,对连云里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加上他心中也有心事,所以看着江韵书和连云里坐在连云里的身边,给他擦手,不断说话试图唤醒连云里时,他只是站在门边,抱着臂兀自出神。
“在想什么?”一阵清冷的声音将连拂雪的思绪拉回。
连拂雪下意识站直身体,向后看去,见是阮寄水站在他身后。
阮寄水自从知道自己要当母亲以后,原本冷淡的神情就逐渐变的温柔柔软起来,看向连拂雪的眼神里,也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易察觉,但确实是存在的。
一头天生的白金色长发用发饰盘在脑后,留下几缕细碎的短发散在额前和鬓边,衬得他耳垂愈发白皙细腻,白色的毛衣妥帖地包裹着他的身体,领口露出一截白皙颀长的脖颈,气质看起来愈发居家,像是连拂雪娇养在家中的美人妻子。
连拂雪看着他,偏过头关上病房的门,对他招了招手。
阮寄水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抱住了连拂雪的腰。
自从怀孕之后,他就愈发黏连拂雪了,整个人像是一只完全被驯服的乖巧兔子,听话又温柔,埋在连拂雪的怀里小声道:
“老公,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连拂雪的情话不用思考,像水一样自然地流淌而出。
他抱着阮寄水,垂眸看着阮寄水浸着依赖和喜爱的水润双眸,停顿片刻,随即低下头,吻了吻阮寄水,轻声道:
“对不起,最近都没有什么时间陪你。”
“没事,”阮寄水专心闻他身上的味道,像是筑巢期的小动物:
“我可以自己来找你。”
连拂雪笑了一下。
他怕阮寄水冷,脱下身上的外套,围在阮寄水的身上。
阮寄水现在毕竟是连拂雪的媳妇,陪着连拂雪在医院里呆了一会儿,连拂雪见天色有些晚了,加上昨天晚上是他留在医院陪床的,一整晚都没有回家陪怀孕的阮寄水,便和江韵书说,今晚想回家陪陪阮寄水。
“爸,我先带寄水先回去。”连拂雪抬手看了一眼时间,道:
“明天还得陪寄水产检,医生说孕妇最好不要熬大夜。”
江韵书低下头,看了一眼靠着连拂雪,眼睛都快要闭上的阮寄水,点了点头:
“好。”
他说:“你去吧。”
连拂雪点了点头。
他伸出手,将阮寄水打横抱起来,往医院楼下走去。
车停在医院外面,连拂雪将阮寄水抱进副驾驶,随即关上车门,又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室的门,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
一路上他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时不时用余光看一眼睡着的阮寄水。
窗外的余光折过他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此刻的连拂雪收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神情变的冷凝认真。
将车开进小区,连江雪停好车,将阮寄水抱出车。
“到了?”阮寄水睡了一路,此刻有点清醒了,整个人陷在连江雪的大衣外套里,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老公,几点了?”
“快一点了。”
连拂雪怕他睡不好,加快脚步,走向电梯:
“你睡,马上到家了。”
“没事,我不困了。”阮寄水闭着眼睛,靠在他胸膛上,嘴上说着不困,但怀孕初期的辛苦和嗜睡让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只能凭着本能回答:
“辛苦老公了。”
“不辛苦。”连拂雪笑了一下。
电梯门关上,又打开,连拂雪抱着阮寄水走出电梯,用指纹打开门。
“欢迎回家。”
灯带自动打开,连拂雪关好门,穿上拖鞋,将阮寄水放在沙发上。
“去洗澡,还是直接睡觉。”
连拂雪仰头看着阮寄水因为困倦眯起的眉眼:
“还是老公帮你洗。”
阮寄水皱了皱鼻子,声音软软道:
“要和老公一起洗。”
连拂雪摸了摸他的脸。
空调被打开,暖风呼呼地吹着,阮寄水趴在连拂雪的肩膀上,轻轻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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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
连拂雪察觉到他的依恋,微微偏过头,看着阮寄水湿润的眼睛。
洗完澡后,将阮寄水的头发吹干,连拂雪才抱着阮寄水躺下。
此时已经接近半夜三点钟了。
可连拂雪有心事,还是睡不着。
他看着怀里的阮寄水,视线慢慢移到他的小腹处,眼神微微一暗。
他没忘记医生说的话,也很清楚地意识到或许阮寄水怀了一个携带者基因病的小孩。
他当初有多期待这个孩子的来临,现在就有多惶恐。
他怕这个小孩一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怕他未来会吃苦,怕他以后会遭受病痛的折磨。
如果会遭受那些,他宁可不要这个孩子出生。
思及此,连拂雪忍不住伸出手,用略显粗糙的掌心抚摸了一下阮寄水的小腹。
阮寄水一直埋在他的怀里睡着,似乎是察觉到了连拂雪的动静,纤长的眼睫轻颤,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月光下的连拂雪眼神仍旧清明着,微微愣怔片刻后,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连拂雪的脸颊:
“老公,怎么不睡?”
“在想事情。”连拂雪借着月色,看着阮寄水白皙如雪的侧脸和柔软的身体,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吻他的脸颊,随即翻身向上。
阮寄水努力放软身体。
连拂雪虚虚压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发丝,轻声道:
“老婆,明天穿漂亮裙子给我看,好不好。”
“好。”阮寄水不知道连拂雪为什么要提这个,但还是答应了,伸出手,摸了摸连拂雪的头发,道:
“你想看哪一件。”
“都想看。”连拂雪再度开了口,道:“老婆孩子不要了,好不好。”
阮寄水没有马上反应过来,深夜的困倦让他很快就被连拂雪的第二个请求带进坑里,下意识道:
“好”
他说完这个字,才猛地反应到不对。
几秒钟之后,原本困倦的瞳仁瞬间瞪大,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推开了连拂雪,坐直身体,抬手打开了床头灯。
黄色的柔光很快笼罩了卧室,阮寄水坐起来,看着连拂雪,难以置信道:
“连拂雪,你在说什么?”
“我说,要不然,孩子不要了。”连拂雪也看着他:
“老婆”
“你不要这么叫我。”阮寄水还在孕期,原本情绪波动就很大,闻言忍不住哭了:
“连拂雪,你是不是外面又有人了?你和别人有了小孩,就不要和我的小孩了,是不是?”
“你怎么会这么想?”连拂雪说:“我没”
他话还没说完,阮寄水就翻身下床,往外走。
他被连拂雪这句话砸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什么理智什么冷静,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耳边全是连拂雪说不要孩子时冷淡凝重的表情。
他很生气,于是将自己关在客房里,不愿意出去,也不愿意见连拂雪。
连拂雪追到客房,敲了敲门,见阮寄水不开门,又用手按了按门把手。
门被人从里面锁住了。
连拂雪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见阮寄水的哭声,心里急地要死,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随即压下声音,道:
“阮寄水,出来。”
“”房间里没有人回应他。
连拂雪提高声音,道:
“阮寄水,你要孩子还是要老公?如果你这么想要孩子,不听我的解释,那我们明天就去协议离婚。”
他这话说的很重了。
几秒钟之后,屋里传来脚步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连拂雪看见阮寄水握着门把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要老公。不要离婚。”
“那就好好听我说。”
连拂雪说:“阮寄水,过来。”
阮寄水看着连拂雪的隐隐有些怒意的眉眼,片刻后皱了皱鼻子,打开门,走到连拂雪的面前。
他刚走到连拂雪的面前,就被连拂雪用力抱住了。
连拂雪表面镇定,其实心里都快吓死了。
鬼知道一个情绪失控的孕妇独自在房间里能干出什么事来?
“老公,为什么不要孩子。”
似乎是察觉到连拂雪对待他并未有变心的迹象,阮寄水终于伸出手,用力抱住连拂雪,哭道:
“我要孩子。那是你的孩子。”
连拂雪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掌心按了按阮寄水的头顶,随即在阮寄水的眉心亲了一下,像是无声的安抚:
“你听我说。”
连拂雪道:“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我好像不太适合要孩子。”
“”阮寄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挂在眼角,欲落不落:
“什么意思?”
“连叔叔患有肯尼迪病,你知道吗?”
连拂雪皱眉:“那个病有可能遗传给下一代。”
阮寄水:“”
他瞳仁微微瞪大,彻底失了言语。
许久,他才将脸埋进连拂雪的怀里,轻轻抽着鼻子:
“可是我想要孩子。那是你的孩子。”
“也不是说一定要打掉。”
连拂雪看阮寄水哭的这么伤心,又叹了一口气,道:
“我明天去做一个基因筛查,看看我有没有携带致病基因。”
“如果有的话,我就带你去把孩子打掉。”
连拂雪捧着阮寄水的脸,强迫阮寄水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道:
“与其让一个不健康的孩子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受苦,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阮寄水:“”
他从连拂雪的怀里抬起头来,嘴唇因为哭泣微微颤动,豆大的眼珠也随之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沾湿了白净漂亮的脸庞。
他没有吭声,就这么看着连拂雪,心里理智和感性激烈交战,许久,他才将心中想问的“可不可以不要打掉孩子”这句话咽了下去,偏过头,用脸颊蹭了蹭连拂雪的掌心,哽咽地点了点头:
“好。”
他说:“不要和我离婚。”
连拂雪看着阮寄水,眼中眸光闪动,片刻后他伸出手,拥住阮寄水,低下头吻他的头发,叹气道:
“我的傻老婆。”
第84章
好不容易把阮寄水哄回房间, 连拂雪才揽着他睡下。
两个人各自都有心事,因此都没有睡好,直到天亮的时候, 连拂雪才眯了一会儿。
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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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的怀中已经空了。
连拂雪下意识往冰冷的被窝摸了一下,没有摸到熟悉的柔软的身体,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猛地坐了起来,立刻张口喊了一声:“阮寄水!”
下一秒, 急促的脚步声就从门外传来,一个纤细的身体在转瞬间就出现,好像被连拂雪召唤来的宠物猫一样,三下两下就蹦上床,扑进连拂雪的怀里。
阮寄水身上还穿着柔软保暖的睡衣, 膝盖跪在床上,搂着连拂雪的脖颈, 将脸抵在他的肩膀上, 低声道:
“老公, 怎么了?”
“没事。”连拂雪就眯了一会儿, 没看住阮寄水, 吓的后背都是汗。
他伸出手, 抱住阮寄水, 吻他的头发, 道:
“去哪了?怎么醒这么早?”
“老公, 已经九点多了。”阮寄水说:“我饿了。”
阮寄水昨天就陪连拂雪在医院呆到十二点多,昨天晚上又折腾了很久才睡,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饿的不行了,本想在连拂雪的怀里再赖一会儿床, 但又怕饿着连拂雪的孩子,在床上做了三十多分钟的心里斗争,最后还是扛不住饥饿感,艰难地从被窝里起来,去找吃的了。
“你饿了啊?怎么不叫醒我,我去给你做饭吃。”
连拂雪将凌乱的头发拂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刚睡醒还有些迷蒙的眼睛,细碎的额发扫过眼睫,眼皮上的一颗小红痣,显地他莫名有些颓丧的性感。
阮寄水才发现连拂雪眼皮上有一颗红痣,很是惊讶,好奇宝宝般凑过去,想要看仔细一点。
他对连拂雪的身体和性格都有无限好奇。
连拂雪没明白他凑过来是什么意思,还以为阮寄水和往常一样,是想索吻,便揽着他的后脑勺,敷衍地在阮寄水的唇角亲了一下,道:
“别作妖。”
大冬天的,他刚从暖气充足的被窝里爬起来,嗓子又干又渴,起身想从衣柜里找衣服穿,结果刚打开衣柜,就听见阮寄水急促地喊了一声——
“别!”
下一秒,乱七八糟团成一团的衣服就从架子上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地往下落,纷纷扬扬,将连拂雪从头淋到尾。
连拂雪:“”
他头上顶着衬衫,脚下还堆着几件裤子,不敢睁开眼往前看,深呼吸几次,才怒极反笑道:
“阮寄水!你对我的衣服做了些什么?!”
“”阮寄水心虚地移开视线,强装镇定道:
“你一直不在家,我晚上只能抱着你的衣服睡了。”
“抱着我的衣服睡就睡了,也不把它们都折回去的?”
连拂雪服气了。
他把衣服都捡起来,一件一件地折好,塞进衣柜里。
阮寄水自己是大小姐一个,之前在家里都是有人伺候的,闻言从后面抱住连拂雪的腰,认真道:
“我可以学。”
“”连拂雪懒得理他。
他穿了一件衣服,随即弯下腰把阮寄水从床上捞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
“下次不准把我的衣柜弄得乱七八糟的。”
阮寄水“噢”了一声。
他是南方人,说话黏黏糊糊,还有一点朴素的闽语腔调,连拂雪觉得他说话很有意思,单手抱着他走出客厅,一边走一边逗阮寄水说话:
“老婆,今天吃三明治好不好?”
阮寄水:“好哦。”
连拂雪问:“今天出门,你穿呢子外套会不会冷?”
“嗯我是觉得这样子穿不会冷欸。”
阮寄水手背托着下巴,看着连拂雪的身材,很认真地回答。
连拂雪被他惯常用的语气词逗笑,又故意引着阮寄水说了几句,阮寄水又答了一句,看着连拂雪一边低头煎鸡蛋一边笑,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连拂雪在逗他玩了。
他大怒,扑过去,从后面抱住连拂雪:
“你又逗我玩!”
“听你说话真的很有意思欸。”连拂雪学他的语气:
“你们这里的人,都这样子讲话吗?”
阮寄水:“”
他气地挠了连拂雪几下。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连拂雪带着阮寄水去了医院。
他预约了一个基因检测,去之前把阮寄水放在了江韵书那里,
“爸,你帮我照顾他一下。”
连拂雪说:“我有事去忙,一会儿就回来。”
江韵书转过头,看着阮寄水,点了点头,道:
“你去吧。”
连拂雪见江韵书答应了,便低下头,掌心按着阮寄水的后脑勺,让阮寄水抬起头来看他:
“宝贝儿,我去了,你在这里等我。”
“好。”阮寄水说:
“老公,我在这里等你。”
“嗯。”连拂雪伸出手,指尖挠了挠阮寄水的下巴,随即转身便往前走。
阮寄水伸出手去,只摸到了他的指尖,但那指尖很快就从他掌心里抽走,只留下短暂的温暖和触碰。
阮寄水看着连拂雪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片刻后慢慢垂下头,将指尖拢紧。
他眼睫垂下,看不清神情,与他在连拂雪面前撒娇卖痴的模样大相径庭。
江韵书看着他,终究也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只能转过头,看着病床上的连云里,好半晌,只是坐到他床边,仔细地给他掖好被角。
基因检测的报告结果要五个工作日才能出来,连拂雪用了一点钞能力加急,估计后天就能知道结果。
这两天里阮寄水吃不好睡不好,每天经常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小腹,时不时还伸出手去摸一下,把连拂雪看的毛毛的,只能带他出门走一走,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
两天后,基因检测的结果出来了。
连拂雪的意思是他自己去就行,结果阮寄水硬是要陪他去,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连拂雪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他去了。
去机器前面打印了报告,上面很多专业名词,连拂雪没有看懂,便拿着报告去找了医生。
在诊室外面,阮寄水坐都坐不住,站起来,后背抵着墙壁,时不时抬起头,双目无神地看着头顶的灯,又转过头,看一眼半虚掩的诊室。
十多分钟后,神情凝重的连拂雪从诊室里走了出来。
阮寄水见连拂雪走了出来,赶紧奔过去,抱住了连拂雪,焦急地问道:
“老公,检查怎么样?”
连拂雪的脸色不太好看,听到阮寄水问他,抿了抿唇,移开视线道:
“医生说”
他说完这三个字,没有往下再说,阮寄水见他表情这么难看,心里大抵猜到了什么,脸色也一点一点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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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他慢慢垂下头,额头抵在连拂雪的胸膛上,片刻后肩头轻颤,眼泪也不知不觉滑落下来。
连拂雪听见他无声的哽咽,下意识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亲了一下。
“没有,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阮寄水虽然很期待这个孩子,但也希望孩子能健健康康地出生,不要来到这个世界受苦:
“我有,有你就够了。”
阮寄水一边因为难过抽噎着,一边违心说着不知道安慰谁的话,忽然听见连拂雪笑了一声,随即道:
“医生说,我的基因没有发生突变。”
他说:“宝贝儿,我们很快要有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了。”
阮寄水:“”
他抽噎哽咽的动作一顿,尚且带着泪珠的迷蒙双眼抬起,呆呆地看着连拂雪,好半晌,才吐出一句:
“啊?”
“啊什么?”连拂雪偏头看他:
“你不想要。”
“要,我要!”阮寄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的晕头转向的,整个人又哭又笑,反应过来后伸出手搂住连拂雪的脖颈,大哭道:
“你又,又耍我!”
连拂雪笑着搂住他,低下头亲了亲阮寄水的唇,被阮寄水生气地咬了一口。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几天之后,连云里的生命体征逐渐变的稳定,江韵书和连江雪讨论了很久,决定带着昏迷不醒的连云里回京城。
京城有高精尖的医疗团队和优越的医疗资源,带连云里去京城,是最好的选择。
即便连云里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醒来,江韵书和连江雪也决定试试。
来到京城半年之后,江韵书决定将明江盛世逐步交给连江雪。
连拂雪马上要当爸爸了,很明显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管理公司,加上他本来商业天赋就不够强,即便是费心调教也是对牛弹琴,既然如此,还不如把公司交给连江雪。
连拂雪对这个决定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也不喜欢管理公司,江韵书不逼着他继承家业,他反而还有更多的时间琢磨画画的事情。
在容港采风的这段时间,他也积攒了不少灵感,一口气画了不少风格鲜明的现代画,有一部分得了奖,有一部分拿去拍卖,也卖了不少钱。
他看着余额里多出来的几个零,思考着要给阮寄水买什么。
可还没等他思考清楚,阮寄水就生了。
阮寄水虽然身体好,但因为生的是头胎,依旧疼的死去活来的,嘶哑的惨叫声听的连拂雪胆战心惊的,都怕阮寄水疼晕过去了。
终于,在阮寄水及医护人员的努力、加上连拂雪毫无用处的陪同之下,阮寄水终于顺利地诞下了一名男婴。
孩子哭声很响亮,阮寄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看了孩子一眼,见孩子四肢健全,皮肤白净,健健康康的没有毛病,这才放心地睡了过去。
护士把孩子洗干净,用柔软的襁褓包好,递给连拂雪,连拂雪紧张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道往里放,在江韵书的帮助下,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仔细打量他。
孩子还没睁眼,使劲儿蹬着腿和手哇哇大哭,连拂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感叹道:
“好神奇。”
他说:“这么小,竟然是我儿子。”
江韵书:“”
孩子出生之后,取名就成了头等大事。
连拂雪翻了很久的字典和诗词,最终拍板,给孩子取名叫连止忧。
连拂雪希望这个孩子的到来,能为这个家扫去忧愁。
等孩子大了一些,阮寄水也可以出家门了,连拂雪便带着阮寄水出门。
彼时的阮寄书还不知道连拂雪包下了一整条船,让人在二楼的甲板上精心布置,他一无所知地跟着连拂雪在一楼的船舱里喝茶,看江景,等到八点多的时候,连拂雪说自己去上个卫生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阮寄水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
他环视四周,发现周围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心里忍不住有点毛毛的。
连拂雪不在身边,他有些不安,拿出手机给连拂雪打电话,但接通后不到两秒钟,他才刚开口,就被连拂雪挂断了。
连拂雪的这一举动愈发让阮寄水觉得不安。
他下意识站起身,在船舱一楼找了一圈,没找到连拂雪之后,便站起身,抬脚往二楼走去。
二楼是一个比较小的甲板,依旧没么人在,阮寄水只好继续往楼上走去。
他扶着楼梯往上走,直到登上最顶层的甲板。
刚一抬眼,他就被面前的画面惊的愣在原地。
甲板两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用粉白的气球装饰一新,令人眼前一亮,用茉莉、白玫瑰、气球做成的圆形拱门中间下闪闪发亮的英文字母“mrry me”,灯束如同一个个亮起的绽放的金色烟花,从阮寄水的脚边一路延伸至茉莉花门下,将整个甲板照的温柔灿烂,船的栏杆两侧则开满了大片大片灿烂的绣球花,漫天的粉玫瑰花瓣不知道从何而起,在绣球花的中间飞扬,花香淡淡,随即落在中间的道路之上,伴随着引着阮寄水的视线朝前看去。
一个分外英俊明朗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江风吹起他棱角分明的衣角,他坐在鲜花气球的拱门之下,右腿支撑着地面,手里抱着一把吉他,甲板上延伸的金黄灯带将他的侧脸照的分外温柔,修长白皙的指尖拨着吉他弦,动作有些笨拙,但是眼神和神情却很认真,跟着响起的伴奏轻声唱着:
“收到需要赶快回复的信息,那就考虑看看是不是要回应你,”
夜风吹过阮寄水的头发,阮寄水的眼眶无端烫了起来,看着眼前精心华丽的布置,还有连拂雪温柔的声线:
“如果说以后都不用对你讲客气,”
“我就等着对你说一句欢迎光临。”
“我开始美丽的际遇,你来自东或西,都没有太大的关系,都听你。”
“因为始终和你前进,我愿意陪你去东和西。”
伴随着bgm逐渐走向高潮,阮寄水看见连拂雪放下吉他,拿起桌子上摆放的玫瑰花束,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低头对自己笑道:
“第一次学吉他,还不是很熟练,每天把你和宝宝哄睡以后,就去阳台背谱子,就这么学了两个月,也不知道究竟弹得好不好,不要嫌弃。”
阮寄水已经哭了,脸颊上全是泪水,哽咽着看着连拂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拂雪伸出手,用指腹擦干净阮寄水脸颊上的泪水,随即将手里捧着的花束递给阮寄水,单膝下跪,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
“本来在领证之前就应该像你正式求婚的,只不过时机不对,才拖延到现在,”
连拂雪仰头看着抱着花不停落泪颤抖的阮寄水,心想阮寄水也太能哭了,无奈笑道:
“阮寄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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