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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8章·出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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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权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并未挣扎,只是沉默地任由他动作。

顾文匪抱着他,穿过忙碌的营地,来到一辆早已备好的军用马车前。这马车与其他运载物资的车辆并无二致,朴实无华,但内部为了舒适,特意铺了厚厚的几层软垫与兽皮,以减少颠簸。

顾文匪将朝权轻轻放入车内,让朝权能躺或靠在软垫上。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马车里,目光在随行人员中扫视一圈,最终落在那个一直偷偷关注着这边、面露忧色的青衣小太监阿禄身上。

“你,”顾文匪指向阿禄,声音冷硬,“过来。”

阿禄吓得浑身一颤,连滚带爬地过来,跪在车前:“殿、殿下……”

“进去,”

顾文匪命令道,

“给孤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他若出了任何差池,”

他俯身,盯着阿禄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孤就要你的脑袋。”

“是、是!奴婢遵命!”阿禄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马车。

顾文匪这才放下厚重的车帘,隔绝了内外。

他翻身上马,居于中军,挥手下令:“出发!”

马车内,阿禄一看到朝权苍白虚弱地躺在那里,双腿被包裹着,连起身都困难,想到师傅所受的折磨,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跪倒在榻边,泣不成声:

“师傅……是阿禄没用……眼睁睁看着您受这样的罪……”

朝权本就因疲惫而精神不济,被他哭得眉心微蹙,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无力:

“方才殿下的话,你没听见吗?再哭哭啼啼,殿下真将你丢出去,我也保不住你。”

阿禄闻言,猛地捂住嘴,强行将呜咽憋了回去,肩膀却还在不住地抖动。

朝权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甚至带上了安抚:

“我这腿不打紧,不过是跪得久了些,气血不通。原本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是殿下体恤罢了。”

阿禄却愤愤不平,压低声音道:“可这分明就是殿下他……他故意……有意折磨师傅您!”

朝权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殿下如何,不是你我该置喙的。”

这话让阿禄更是悲从中来,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他替师傅感到不值,感到委屈。

朝权实在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加之伤势疼痛,耐心耗尽,语气微冷:

“阿禄,我当年不过是顺手救你一回。你运气好,正赶上我难得发善心的时候。”

“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你不必始终记挂在心上,更不必时时摆出这副姿态。”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

阿禄浑身一僵,敏锐地察觉到朝权话语中那丝疏离与嫌弃。

他立刻止住了眼泪,用力擦了擦脸,低下头,规规矩矩地跪坐好,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努力保持平稳:

“是,师傅。阿禄知错了。师傅有什么需要,要做什么事,尽管使唤阿禄。”

朝权见他终于安静下来,神色稍霁,倦意再次袭来。

他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低声道:“我有些乏了,歇息一会儿。无事莫要扰我。”

“是,师傅。”阿禄低声应道,然后便安静地守在一旁。

马车随着大军行进,在略显颠簸的官道上规律地摇晃着,如同一个巨大的摇篮,却未能带来安宁。

朝权沉入昏睡,意识却坠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深渊。梦境支离破碎。

他梦见顾文匪那双曾盛满柔情、此刻却只剩下冰冷恨意的凤眸,手中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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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胸膛。

剧痛如此真实,仿佛能感受到生命随着温热的血液一同流尽。

转瞬间,场景变幻,他又梦见自己手握滴血的短刃,看着顾文匪倒在血泊之中,那双总是睥睨众生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不甘,刺得朝权心口阵阵抽痛……

最终,所有的爱恨情仇、挣扎纠缠,都被一场滔天大火吞噬。

他梦见自己身着那身象征权势与耻辱的猩红官袍,决绝地、几乎是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一步步走入燃烧的宫殿深处。

烈焰如同愤怒的巨兽,舔舐着他的衣角发丝,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做了那么多梦,在爱与恨的两极间撕扯,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回,却独独没有一个结局,能窥见半分圆满。

就在那烈焰仿佛要将朝权彻底吞噬的瞬间,他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那怀抱带着熟悉的、令他心悸又安心的龙檀香气,将他从炽热的梦魔中拽离。

“呃!”

朝权倏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视线聚焦,映入眼帘的是顾文匪近在咫尺的、带着些许审视与不耐的脸庞。

愣了愣,朝权眼底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惶与未散的水汽,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殿下……?”

顾文匪见他醒来,手臂的力道并未立刻松开,只是蹙着眉,语气算不得温和:

“阿禄派人来报,说你梦魇了,一直呓语不休。”

“孤过来瞧瞧,你可别在这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徒惹麻烦。”

朝权闻言,苍白的脸上缓缓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脆得像薄雾,仿佛一触即散。

他微微垂下眼睑,轻声道:

“殿下放心,奴婢便是睡熟了,嘴巴也是紧的。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泄露。”

他这话像是在保证,又像是在自嘲。

顾文匪哼了一声,没有接他这个话茬。

沉默了片刻,顾文匪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空着的那只手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朝权面前。

那是一朵盛放的艳红色山茶花。花瓣层层叠叠,色泽饱满浓烈,如同凝固的鲜血,又似跳跃的火焰,在这简陋的车厢内,绽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不合时宜的美丽。

顾文匪似乎有些不太自然,视线微微移开,语气也带着几分生硬:

“路上瞧见的,开得……还算入眼。觉得这颜色衬你,顺手就摘了。”

若是从前,在东宫那些蜜里调油的日子里,顾文匪讨美人欢心,从来都是金银珠玉、古玩奇珍,真是流水般送入他的住处,奢华而高调。

那时候,朝权收到的时候虽然惊,但是没有喜。

如今,历经三年流放,身处行军途中,莫说珍宝,便是像样的物件也难寻。

然而,朝权看着这朵花,眼中却骤然焕发出微弱的光彩。

那是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喜悦,瞬间驱散了他脸上的苍白与梦魔留下的惊悸。

朝权甚至忘了膝盖的疼痛,微微支起身子,伸出那双骨节分明、却冰凉苍白的手,极其小心地、如同触碰稀世珍宝般,接过了那朵山茶花。

在顾文匪眼中,看到的就是这阉人居然露出一个真切而明媚的笑容,远比之前那些温顺的、虚假的或是绝望的笑容都要动人。

那双狐狸眼里漾着光,轻声问道:“殿下怎么想到送奴婢花了?”

这由衷的喜悦,反倒让顾文匪有些无所适从。

他轻咳一声,维持着表面的淡然,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朝权脸上:

“不是说了?路上看见,随手摘的。”

朝权不再多问,只是低着头,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抚摸着那娇嫩的花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怕一用力,这短暂的美好便会碎裂。

那浓烈的红色,映在朝权苍白的手指间,映在朝权微微泛着真实笑意的脸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惊艳。

顾文匪看着朝权这副真心流露的欢喜模样,虽觉得有些莫名——不过是朵路边随手采撷的野花,如何就能让这惯见奇珍的司礼监提督如此开怀?

但心底深处,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动。

忆当年,他为了博这美艳阉人一笑,是何等煞费苦心。

南海珍珠缀成的帘幔,西域进贡的琉璃盏,前朝名家的真迹字画……那些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古玩珍奇送于朝权,却似乎从未见他真正展露过如此刻这般喜悦。

那时朝权的笑,总是恰到好处,温顺柔媚,却像隔着一层看不透的薄纱。

反倒是如今,在这颠簸的行军路上,一朵无人问津的野山茶,竟能让他眼中焕发出这般动人的光彩。

朝权此人,初看之下,确如盘踞在阴影深处的蛇蝎,美得浓烈张扬,却也带着致命的毒性与莫测的心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相处愈久,顾文匪却愈发觉得,在那层用以自保的坚硬外壳之下,在那被深宫磨砺出的、近乎本能的奴性之外,这人骨子里,竟也有那么一丝风骨。

只是被太多的痛苦与算计层层包裹,轻易不示于人前。

此刻,他捧着那朵红花,眉眼舒展,笑意从眼底漫至唇角,那份发自内心的珍视与欢欣,竟让那张秾丽的脸庞褪去了往日的妖异与苍白,显出一种难得的、近乎纯净的生动来。

在如此暗的马车之中,朝权也显得如此的艳色,实在是艳得晃眼。

竟真应了那句——人比花娇。

此时此刻,顾文匪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穿过朝权墨黑微凉的发丝,动作是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轻柔。

他们之间,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过这般不掺杂恨意、试探与折辱的温存时刻了。

车厢内一片静谧,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与车外规律的马蹄声交织。

顾文匪凝视着朝权低垂的、专注赏花的眉眼,喉结微动,那句在心底盘桓过数次、却总被更强烈的恨意与骄傲压下的话,此刻竟如此自然地低喃出口:

“朝权,”

他唤他,指尖无意识地卷绕着一缕发丝,“你很美。”

这话很轻,落在朝权耳中,却比窗外千军万马的喧嚣更为清晰。

朝权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只是那微微颤动的睫毛,终究是泄露了些许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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