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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 可以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陈映梨就不该指望江定这个狗东西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拥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开口就含血喷人。
江定冷冷问完这句话后平静了几分,他的语气依然低沉沉的, “今晚你和谁在一起?”
他发作起来还挺的骇人,不咸不淡的语气, 偏要比他怒气冲冲时的质问还要多些锐意。
陈映梨为什么要告诉他?
她闭着眼睛胡说八道,“我的某个男朋友之一, 怎么了呢?”
这话说的也是气死人不偿命,她如今是万万不可能顺着对方的心意来,真能把他气死也好。
江定嗤笑了声, 眼底闪过一丝不显的狠厉, “哪位金主啊?开价多少?”
陈映梨的脸色冷了冷。
江定感觉胸膛底下的这颗心早就不知不觉被她戳成了马蜂窝,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哪哪儿都不痛快, 疼啊, 就是疼。
尖锐的、一阵接着一阵、密密麻麻直蹿天灵盖的疼痛。
他捏紧五根手指,“ 真那么缺钱可以跟我说,别去祸害无辜之人。”
陈映梨有个很好奇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呛的过江定吗?
不过她现在能理解江定和钟如凡为什么在高中分分合合了三年, 最后女主角还是选择远走高飞离开他。
就他这个狗脾气,神仙都受不了。
但是江定和钟如凡说话根本就不这样,著名驰名双标, 对真心喜爱的人,一句刻薄的话都舍不得讲。
陈映梨打开客厅的灯, 阴阳怪气的反讽了回去:“祸害你半辈子就足够。”
江定受不了她和别人亲近这件事,他就没想过自己要直接面对她被别人霸占。这么多年,都是他霸道的占有着她,没有其他人。
江定心口微烫, 咽下喉咙里的血气,他冷冷淡淡地说:“当谁的情妇不是当,你开个价。”
陈映梨觉得江定可能是真的疯了吧。
口无遮拦。肆无忌惮。
她忍着没发脾气,“可以。”
江定的心猛地一跳,喉结滑了两圈,有些紧张等着她的下文。
陈映梨说:“一天十个亿,拿不出来就滚吧。”
江定闭了闭眼睛,罕见的沉默了下来。她在耍他,连敷衍都不算的玩弄。
失去记忆是不是真的就能很快爱上别人。
那么轻易就被遗忘而没有让爱成为一种本能,曾经立下海枯石烂的誓言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江定忽然间无比怨恨她失忆这件事。
与离婚这件事相比较。
江定更接受不了的是陈映梨和别的男人睡了。
或许他们以后不仅只是上了床的关系,睡出感情可能会恋爱结婚。
陈映梨利落摁断了通话,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去洗手间试了试,家里还是没有水。但她有点想洗澡,明天下午就要去录制节目,总不能蓬头垢面的就跑过去。
她又想到了她的邻居。
特殊情况,去季樾家里充个电无伤大雅,但是去他的浴室洗澡,显得目的很不单纯。
陈映梨叹了叹气,现在只能寄希望在明天早上,盼着那时家里能来水。
江定今晚是彻底失去困意。
他烦躁的走到阳台上吹风,冬夜冷风拍打在脸上就像在挨巴掌,他稍稍清醒了一点,便咬着牙回忆今晚自己听见的那个老男人的声音。
气定神闲,成熟稳重,好似将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心里。
男人的音色还有点熟悉,他拧着眉认真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是钟闻的朋友,季家的人。
江定和季樾不熟,但也是听过这位的事迹。
父亲过世后,年纪轻轻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刚成年手段就不一般,花了几年时间清理门户,以冷酷杀伐的行事站稳脚跟。
说他位高权重可一点都没有抬举他。
而立之年,也并未听说他身边有走的近的女子。
还有传言说他喜欢男人。
江定都不知道陈映梨是什么时候和季樾那个老男人搭上的关系。季樾心机深沉,高深莫测,是算计人心的政客。
这两个人从前根本就没有交集。
只是在庆功宴那天晚上,两人于酒店门口匆匆打了个照面。
陈映梨还真是有本事,见了一次就勾搭上了床?
她别真去当季樾的情妇了!
江定齿根酸的胀痛,整个人气的在打哆嗦,他觉得必要的时候,他可以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江定近两年已经不怎么抽烟,今晚没忍住碰了两根,燥意稍减,他随后拨通钟闻的电话,开门见山:
“把季樾的手机号给我。”
“你找他干什么?”
江定牙齿咬碎也得往肚子里吞,眼神阴狠盯着远处,声音凌厉冷锐,“我干什么?他包了陈映梨。”
钟闻怔愣几秒,才理解他口中的包是什么含义。
包养,金主。
江定揉揉眉骨,“我得找他谈谈。”
钟闻沉默了好一阵,“我发给你。”
—
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水。
陈映梨用家里的矿泉水洗脸刷牙,她实在不太好意思借用邻居的浴室,这像色狼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尤其是她很尴尬的见过邻居的关键部位,馋他身子在勾/引他。
她的邻居什么都好。
身材好,脸长得也没得说,难得锋利又没什么攻击力的样貌,就是太穷了。看起来比她还穷。
她好歹还有卖房子的存款,但是她的邻居只有一辆不值钱的杂牌车。
陈映梨洗完脸化了妆,扑了粉的面颊若映桃花,气色明艳,泛红的眼尾透出羞答答的娇意。少女素颜时清纯,浓妆艳抹也别有风情,像朵全然绽开的红玫瑰,娇弱的花瓣摇曳着湿润的露水。
她出门在电梯口又碰见了她的邻居。
陈映梨觉得她的邻居气场属实强大,周身散发着郑重威严的冷然。
她乖巧同人打了招呼,“早上好。”
季樾的目光淡淡望向这朵娇滴滴的小玫瑰,眼底微暗:“早。”
她今天穿的单薄,身姿纤瘦轻盈,肤色细腻雪白,笑起来软软的,娇里娇气。
季樾不动声色移开视线,低声询问:“去上班吗?我送你。”
同为社畜,陈映梨当然不好麻烦他,“不用,我打车。”
季樾没有勉强,顿了半晌他说:“这个点不好叫车。”
工作日,早高峰,路上堵,叫车确实不太容易。
但陈映梨并不急着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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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麻烦您,您别迟到了,小心挨骂。”
季樾没有反驳,低低嗯了声,“好。”
男人目光深邃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清早熠熠的明光映照他透白偏冷的脸孔。他想起昨天半夜江定那通兴师问罪的电话,阴恻恻询问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冷冷叫他好自为之,不要为老不尊。
季樾知道江定误会了他和陈映梨的关系,但是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反而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轻笑了声,火上浇油:“我睡我的金丝雀,违法了吗?”
—
陈映梨去了录制现场,她人生中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娱乐圈明星。
十几个人,分为四队。
陈映梨和钟寂,还有另外两个年纪小点的偶像分到了一队。
四个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人站在一起无话可说。
直觉告诉她,她的三位队友都不怎么喜欢她。
其他三个队伍欢天喜地开始寒暄,只有陈映梨这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还怎么求生?直接求死吧。】
【带着娇滴滴的公主,还不如单独行动。】
【好惨啊,其他三个人也太太太绝望了吧,拖飞机啊。】
【花瓶在其他综艺节目很吃香,但这种拼体力脑力的真人秀,就尼玛是后腿。】
【她还化妆,我不理解,都什么时候还化妆,给谁看?有用吗?】
还没开始吐槽声远远高过其他。
节目组的车将所有人拉到一个孤岛中心,这就是他们这期需要求生的地点,为期四天的生存,即将启程。
“你们每个队伍都要选出一名队长,队长拥有弃赛、投降、决策权。”
“每个队伍可以携带三样物品。”
“队长人选靠抽签决定,每个队伍抽到号码牌八号的就是队长。”
陈映梨看了眼她手里的号码,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拿到的就是八号。
导演挨个询问:“红队的队长是?”
陈映梨弱弱举起自己的手,拽了句英文:“Is me。”
钟寂:“……”
安若若:“……”
何飞白:“……”
完了呀。
导演很冷酷:“赶紧选三样物品,然后我们就撤了。”
陈映梨充分发挥了节目赛制,完全没有过问其他三个人的意见,她选了打火机、帐篷、和调味料。
钟寂看不下去:“吃的呢?”
陈映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你是队长我是队长?”
钟寂冷笑,不再多言。
陈映梨心想当了队长还真爽,都得听她的。
带食物的用处不大,一个背包装不了四天的伙食,这四天里想要让每个人都吃饱喝足,只能靠挖掘岛上的资源,这对小时候在舅舅家自力更生的陈映梨,不是难事。
安若若小声说:“学姐,我们饿了怎么办?”
打火机和调味料都很鸡肋,都是其他队伍选都不会选的东西。
陈映梨:“打猎。”
“……”
这就是带上打火机和调味料的必要性。
可以生火做饭。
她一本正经说出打猎这两个字时,不像在安抚队友,更像在给队友说笑话。
是的,就是说笑话。
【娇公主打猎?林黛玉扛锄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
【我就知道陈映梨不会让我失望的,简直抓住了综艺的精髓。】
【你们看见其他人无语的表情了吗?我笑傻了。】
另外三个队伍,同情红队的队员,但也忍不住幸灾乐祸。
碰上这么个猪队友,只能认命受折磨。
22. 第 22 章 “娇气。”
节目组是按照学院派和野路子派来划分队伍。
陈映梨这队是全员半路出道的野路子, 没有人从是影视院校毕业,也没有人学过影视表演,何飞白和安若若是陈映梨的学妹学弟, 他们现在都还是S大的在校生。
三大院校出来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将野路子排挤在外。
安若若欲哭无泪跟何飞白说:“咱们能现在就弃权吗?”
何飞白比她还绝望, “不能,要两天后才能弃赛, 而且必须要经过队长的同意。”
安若若拿着根枯树枝,蹲在地上戳着树叶玩,小声唠叨抱怨, “你怎么那么不争气?都抽不到当队长的号码牌。”
何飞白没好气的呛了回去, “你自己不也是?”
安若若蹙着眉头, 现在就是很想哭, “早就听说过学姐很可怕, 我们不会饿死吧?”
何飞白看了眼站在树荫下乘凉的陈映梨,又看了看另一边的钟寂,“说不定学长会有办法, 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请其他队伍稍微帮帮忙, 熬过两天立马就弃权投降。”
不难想象,他们去找友队帮忙时,一定会被狠狠羞辱。
【他们这么早就准备放弃了吗?不过非学院派确实从来没有在这种游戏里拿过除倒数第一之外的名次。】
【团战不积极, 智商有问题。】
【摊上弱唧唧的娇软美人当生存游戏里的队长,倒霉到家了, 回去可以烧香拜佛去转运。】
【陈映梨还在补妆!?这地方哪有人能欣赏得到她的外貌?她是想勾/引谁?】
陈映梨拍了点散粉,合上化妆镜后抬头看了眼逐渐暗下去的天空,她走到安若若面前,对她伸出手, “把树枝给我。”
安若若不明所以,却也还是将手里的树枝交给了她,“学姐,你要这个干什么?”
陈映梨说:“那边有条河。”
安若若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想了想恍然大悟般又问:“学姐,你晚上还要洗澡吗?需要我帮你看着吗?”
陈映梨觉得这孩子脑回路过于清奇。她清了清嗓子,“河里有鱼呀。”
显然,安若若还是没明白她说话的含义,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她认真点点头:“这个小岛是私人小岛,环境很好,不仅河里有鱼,林子里也有珍惜鸟类,听说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主人家的古堡。”
陈映梨:“……”
她不再废话,“我要去抓鱼了,你要去吗?”
安若若惊慌失措:QAQ!
她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眼前的少女,纤瘦娇弱的细胳膊细腿,柔软的眉眼沁着几分温存,像滋养出来的娇态。
不细看也看得出这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娇小姐。
其实当年学姐和江定结婚之前,她就经常在学校内部的论坛里看见有关他们的事情,感情应当是不错的,总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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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还有人说看见过江定背着她走了一路。
安若若小心翼翼开口:“学姐,要不然还是算了吧?让他们两个男生去?”
下河摸鱼真的太危险了。
陈映梨想了想,“你把他们两个人也叫过来吧。”
她说完已经弯腰开始卷裤腿,宽松的裤腿轻易就被卷到膝盖上方,少女的腿笔直纤瘦,露出一小截白嫩嫩的小腿,仿佛一折就断。
她站在河边脱了鞋子,卷起袖口,小手紧紧握着树枝,锋利的那端对着河水。
河面清澈见底,水质干净,肉眼就能看清水里的景致。
岛上有所回温,但河水还是能将人冰的打哆嗦。
另外三个队伍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刚刚扎好帐篷,煮上了仅有的泡面,等到明天他们也得再想办法解决食物的问题。
宁枳看见在河边装模作样的陈映梨,小声嘲讽了句:“她还真是能折腾。”
拿根树枝就能叉到鱼,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
孙月音作为白队里的一员,是队里的跟屁虫马屁精,“那可不,她就是靠综艺火的,深谙这一套。”她很有眼色的问:“宁姐,你好像很讨厌她诶?”
宁枳冷着脸没作声,讨厌确实是讨厌的。
她和钟如凡还有江定高中是同一个班级的同学,那个时候他们几个人关系真的很好,她以为钟如凡和江定会走到最后,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映梨,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宁枳不信钟如凡大学四年一次都不肯回来。
即便现在江定已经和陈映梨已经离了婚,宁枳还是很讨厌她。
红队这几个人站在河边,陈映梨转过身看着两位男士,她晃了晃手里的树枝,“会吗?”
何飞白不会,他只用鱼竿钓过鱼,还从来没有用这么原始的办法叉鱼。
这都叫什么事啊!
钟寂面无表情先下了水,何飞白跟着他也到了河里。
陈映梨就先干起了指挥的活,“下手一定要快准狠,你们可以的。”
【她不是鞋子都脱了吗?她怎么不下去??!!】
【她表演系毕业的吧。】
【是钓系,把人骗进冰冷的河水里,自己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她不下去的最主要原因难道不是她不行?】
其他都是次因,别看陈映梨准备工作做的多专业,这都是演技,演出自己好像确实很牛逼的样子,现在的人,本质还是慕强的。
你牛逼你厉害,我就喜欢你。
你不行你废物,那我就骂你。
陈映梨显然已经掌握了综艺节目的流量密码,把吃香的人设拿捏的死死,表面装的风轻云淡,无所不能,但其实呢?娇滴脆弱的美女罢了。
【我笑死,陈映梨真有你的。】
【深深同情被她骗进水里的两个男人。】
【明天,我能看见陈映梨崩溃的样子吗?】
【我是变态我是抖 M,就喜欢看她挑三拣四受不了苦的娇小姐模样。】
陈映梨没想到钟寂跟何飞白都那么废柴,半个小时过去了,只有钟寂的树杈上多了条巴掌大小的鱼,其他还是一无所获。
两个男人的额头都出了好多汗。
用这种方式来抓鱼,难度一点都不低。天色越来越晚,等到天完全黑下去,那真就是瞎子过河,什么都摸不着。
何飞白的肚子已经有些饿了,他咬咬牙心想大不了今晚就饿着,谁让他们运气不好。
安若若不敢大声说话,“学姐,好像很难。”
陈映梨蹙眉,抓着树枝赤足走进河水里,表情严肃,好像真的准备大干一场。
【传下去,嫂子的表演课开始了。】
【我说司马导演能不能不要再请些弱鸡,一点意思没有,我都不想看了。】
【不想看就滚呗,谁说都是弱鸡啊,总比你这样的键盘侠要好。】
【她在干嘛?】
陈映梨站在河流不怎么湍急的地方,眼睛直勾勾盯着水里,手起刀落眼疾手快,锋利的那面干净利落穿透了鱼儿的身体,被提起来时鱼尾巴还在摆动。
这是条大肥鱼。
看着肉就很多。
【卧槽。】
【运气真好。】
【确定不是这条鱼自己往她身上撞的吗?】
陈映梨也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不到十分钟,竹篓已经被鲜嫩肥美的鱼填满了。
安若若已经目瞪口呆,看傻了眼。
何飞白跟钟寂这两个男人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所以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吗?
眼前这个“残暴”的女人,就和娇弱两个字沾不上关系。
陈映梨熟练的生起了火,洗干净鱼就叉起来烤了,调料味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林间,其他队伍的人已经吃完了泡面,垫饱了肚子也还是馋。
怎么会那么香啊!!!
救命啊。
能不能打报警电话把他们抓走,这也太过分了。
陈映梨带的调味料很好的去除了烤鱼的腥味,她优雅啃完一整条烤鱼,望着头顶的月亮,感叹了句:“如果再来点啤酒就好了。”
钟寂抿唇:“你想得真美。”
陈映梨嘟囔:“我不信你不想喝。”
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来受这种罪?”
钟寂的态度说不上好,“和你没关系。”
陈映梨觉得莫名其妙,“我又没说和我有关系。”
钟寂:“……”
算了,不能和她聊下去,能被气死。
钟寂对陈映梨没什么意见,不讨厌也不喜欢,她和江定结婚的时候,他甚至是真诚祝福过他们的。
钟寂高中的时候就觉得他哥对陈映梨的态度很怪异。
他哥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也不是多热衷进行社交活动的人,对除了自家妹妹之外的小姑娘,没有半点兴趣。
可是钟闻却送了陈映梨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很贵的一套裙子。
定制的。
钟寂那时就觉得自己撞破了兄长的某些秘密。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哥哥喜欢陈映梨。
可是除了那次过后,钟闻和陈映梨就再也没有明面上的交集,私底下也没有单独见过面。
尽管如此,他拿不出证据,钟寂依然感觉他的直觉没有错。
他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陈映梨身上到底哪里有值得让他看起来断情绝爱的兄长念念不忘的地方,长得漂亮了点,骄纵了一些,这都不是好的品质。
一个两个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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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江定都开始后悔了。
直播间的人数一直维持在不高不低的数字。
红队的观看人数已经超越倒数第一,升到了第三名。并且和上一名的差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
【是导演组给陈映梨立的剧本吧?】
【我数了数,五分钟十条鱼,她上辈子打渔的吗?】
【为什么这种求生节目也要给剧本啊?太不真诚了吧。】
【兄弟们这是直播,肯定做不了假,而且喜欢看美女,不喜欢糙汉嘻嘻嘻。】
《绝地求生》的受众是以男性居多,和其他恋综的受众完全不同。
男性观众追求刺激,开喷的时候火力比普通网友要猛烈多了,狂轰滥炸堪称机关枪,能把人活活骂死。
这个节目虽然有弃权这一个选项,但只有不是到快死了,基本上没有嘉宾愿意选择弃权,因为这会被直男骂死。
弃权弃你妈呢。活不下来就去死,废物东西。
天黑之后,陈映梨睡在帐篷的睡袋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清早她表情很严肃地说:“我不想睡帐篷了。”
安若若问:“怎么啦?”
陈映梨很难受:“好多虫子。”
钟寂没见过比她还娇气的人,他不留情面地说:“不是让你睡睡袋了吗?”
陈映梨卷起毛衣,露出胳膊,“你看还是有很多虫子咬了我啊!”
她最怕虫子了,而且总感觉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今晚就是打死她,她都不要睡帐篷。
钟寂匆匆瞥了眼她这截如藕节的细嫩胳膊,往后退了两步,“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在男人面前露胳膊露退?”
陈映梨:“???”
她说:“大清早亡了。”
直播间里被美貌吸引来的老大哥们,真的看不下去了!
暴殄天物,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个兄弟是不是不行,别把我老婆的心给伤了。】
【不是阳痿就是gy,我想看腿我也想看胳膊,嘤~】
【死妈的节目组有没有点眼力见,怎么能让小公主睡这种破烂地方?】
怜香惜玉的老大哥们很愤怒,又将节目组怒喷了一遍。
陈映梨蹙着眉头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说:“反正今晚我不要住帐篷。”
何飞白怕学姐和学长又吵起来,经过半天的观察足够看出来这俩人不太对付,他站出来缓和气氛:“学姐,那你想住哪儿?”
钟寂先泼了凉水,“不是她想住哪儿,是她能住哪里。”
根本没有选择。
陈映梨既然提出来问题,就肯定想好了解决办法,“岛上不是有一个古堡吗?”
她觉得自己提的主意非常不错,“我们去古堡里借住两个晚上,说不定还有美食美酒招待我们。”
钟寂一声冷笑,“你要不去河边洗把脸,清醒清醒,大白天的做梦对身体不好。”
古堡是私产。
传闻古堡的主人是个脾气很不好的男人。
无恶不作,凶神恶煞,和地狱里的恶鬼有得一拼。
而且在录制前古堡的管家就已经提醒过节目组,不希望他们靠近古堡,也不希望他们打扰到随时可能会过来的主人。
违者后果自负。
陈映梨听完传言,“流言都是夸张的艺术,哪有那么可怕的人?”
于是红队在队长的带领下奔向了那栋神秘的古堡。
其他几个队伍还在寻找接下来能够供他们生存的食物,看见他们什么都不带就出发了,难免觉得奇怪,得知陈映梨要去古堡古堡蹭住时,都在心里默默点评了句——不知死活。
宁枳说话是里面最难听的,“她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异想天开。”
孙月音说:“陈映梨可能觉得没有人能抗拒她的美貌。”
宁枳听完更加觉得可笑,“卖弄风情故意装纯。”
陆则行皱着眉打断她们的话,“你们说话别太过分了。”
孙月音不服气,继续小声嘀嘀咕咕,“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你别忘了你和我们才是一队。”
陈映梨很快就找到了岛上的古堡。
她正准备敲门,发现其他几个队伍也跟了过来,不知道是来看她笑话,还是想她抢占地盘。
这可不行。
她今晚必须得睡到床!
节目组的导演没想到陈映梨胆子那么大,居然要去古堡借住?这可不行,万一惹恼了岛上的主人,将他们所有人都赶出小岛,这期节目岂不是要完蛋?
只是导演还没来得及制止,陈映梨就已经敲响了古堡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一位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陈映梨充分发挥她的社交,厚颜无耻地询问:“请问,我们可以在古堡里借住两晚吗?”
她怕对方不同意,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我们可以支付房费,按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价格付。”
钟寂有钱。
等他们离开再回来,就让钟寂来掏钱。
中年男子很疏离,“不好意思,我家先生今天刚好来岛上休养身体,他不喜欢被外人打搅。”
这就算委婉的拒绝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孙月音小声说了活该两个字。
宁枳也觉得是她自取其辱,真以为她是万人迷了吗?
哗众取宠的有点可笑。
陈映梨也没气馁,“好的吧。”
安若若看见学姐心情似乎有点低落,站在她身边安慰她,“没关系的,一会儿我去问蓝队借点驱虫药。”
何飞白说:“学姐,白队也有杀虫剂。”
钟寂:“娇气。”
就在此时,中年男子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恭恭敬敬接起电话,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和他说了什么。
挂了电话后,他重新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少女,“小姐留步。”
中年男子对她笑了笑:“岛上蛇虫多,先生心善,还请您随我进来。”
其他人都愣住了。
连陈映梨自己也有点愣,不过她立刻调整好了心态,她就是如此的人见人爱,运气爆棚。
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古堡里的管家,他先将另外三人安置在二楼的房间。
随后带着陈映梨到了古堡顶楼的卧室。
“这是您的房间,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陈映梨感觉这间屋子豪华的不像是客房,书架上的装饰品看着似乎是古董,真丝的床单被套,还有精致的香薰。
足以看出卧室主人的品味。
陈映梨想洗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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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发现里面挂满了真丝绸缎的衣裙,摸起来的手感就滑溜溜的。
她洗澡换了条真丝吊带裙,系好腰间的蝴蝶腰带,拉开沉重的木门,正准备下楼看看。
她忽然在楼梯拐角看见了熟悉的人。
“季…樾?”
被她叫住名字的男人,不慌不忙走到她跟前,“好巧。”
陈映梨好奇地问:“你这是?”
他怎么会在这里?
季樾面不改色淡道:“老板让我过来整理古堡里的古玩字画。”
“原来是这样。”
“你呢?”
“我被古堡的主人好心收留了。”
季樾若有所思点点头,目光轻轻落在她雪白的锁骨,寸寸下移,又不着痕迹的挪开,垂下乌睫,遮挡住眼底的暗色,他的音色听起来有些喑哑,“确实有听说古堡的主人心地很善良。”
23. 第 23 章 当小三要坐牢,三年起步……
季樾有意无意往前走了两步, 高大清俊身躯将她拢在光影里。
男人清冽强势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发梢,深邃漆黑的眼珠淡淡朝她瞥来,漫不经心的眸光扫过少女白里透红的面颊。
刚洗完澡, 她身上还溢着沐浴露的浓郁花香。
玫瑰夹杂着柑橘,甜腻之余又沁着几缕清甜。
真丝睡袍穿在她身上的尺寸竟然刚刚好, 凸起的锁骨白腻的像在发光,垂落的裙摆恰好遮住了她的膝盖, 腰肢纤细不堪一折,小腿白嫩光滑。
像极了一株漂亮的红玫瑰。
这条裙子果然很适合她。
陈映梨感觉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她被这幽深的目光盯得有几分无措, 若有似无的压迫感让她觉得有些不适, 她强装镇定。
男人忽然间开口问:“不过你怎么会来岛上?”
陈映梨感觉那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感消失不见, 松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在娱乐圈也不算多么有名, 在不追星的路人眼中,更加没有知名度。
季樾显然是个不追星的工作党,看着就不像是会追综艺和电视剧的人。肯定不知道她还是个娱乐圈的小明星。
陈映梨想了想糊弄道:“我也是为了工作。”
古堡里没有节目组的机器, 摄像师也不允许进来跟拍。
中年管家只容许他们用简单的随行拍在古堡一楼进行直播, 安若若他们几个有了房间后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洗漱。
野外求生没有条件洗澡,浑身都臭了也没有香皂给他们用。
安若若换好衣服和其他两名队友在客厅碰上了面,她忍不住同何飞白感慨, “我忽然觉得我们在红队真的好幸运哦。”
有的吃有的喝,还混到了古堡蹭住!
她也偷偷进了其他队伍的直播间, 基本上都凄凄惨惨戚戚,被节目组整的哭天喊地,吃不了苦头的小姑娘已经被林子里的蛇吓得要回家,男生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被折磨的筋疲力尽,毫无形象。
何飞白挠挠头,“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