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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朝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说离谱也离谱,说幸运当然也是幸运的。
可能这就是越天真越好运?
安若若又想起从前学校里的传言,那些话不是好话,流言里的陈映梨是个很容易就让人讨厌的人,她虚荣心旺盛,喜欢炫耀,矫□□多,而且占有欲强的令人不适。
学校内部论坛每年都会有人在里面八卦校园风云人物的爱情故事。
丁点小事都给你扒的一清二楚。
陈映梨和江定在学校里是都很出名的两个人,江定是大名鼎鼎的金融系校草,大一就被人排着队倒追,陈映梨在军训的时候就登上校花榜的榜首。
最先发现校花校草在谈恋爱的人,是学院里的老师。
两个人经常一起去上课,江定不爱听课,课上玩手机打游戏是家常便饭。
论坛里的同学说校花陪男朋友上课是宣誓主权,原话是——“你看看她那个耀武扬威的得意样”,狐狸尾巴已经翘到了天上。
江定这种嚣张的上课态度,自然而然会惹恼古板的老师。
安若若刚考进S大的那年,学姐和学长刚好要毕业了。
她和他们上过一次同一节公开课。老师看着底下的学生,“答不上来我就挨个骂了,某些同学不要以为自己成绩很好,就可以为所欲为。”
江定装聋作哑,若无其事继续玩手机。
老师又怒道:“自觉点滚出来挨骂。”
江定当作老师拐弯抹角要指点的人不是他,架着腿吊儿郎当的玩游戏。
老师叫不动装死的他,就把矛头对准他身边的长发少女,手指往那个角落点了点,“你站起来回答。”
江定这种时候就又不装死了,扯掉耳机,落落大方站起来,老老实实站出来挨骂,他说:“我听见了”
“不要骂她,要骂骂我。”
“来吧。”
后来安若若也见过江定和陈映梨在学校里吵起来,认真算起来那不能算吵架,江学长从头到尾就没说几句话。
学姐满眼通红像是哭了一场,宝贵的珍珠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缓缓往下滚落,她的声音早就哑了,哭的很厉害,脆弱的像一盏玻璃做成的灯盏,“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漂亮姑娘落泪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她眼前的少年,冷漠的趋近残忍,耐心仿佛早就到了终点,“你何必明知故问。”
安若若那时只当是他们一场普通的吵架。
江学长喜欢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安若若回过神来,她转过审看着何白飞说:“学姐人很好,也不知道以前学校里这些不靠谱的流言都是谁传出来的。”
何飞白:“肯定是嫉妒她的人。”
陈映梨走下楼看见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的两人,“你们在聊什么?”
安若若立刻坐正身体,“没什么!”
何飞白因为心虚而垂眸遮掩自己的不自在,随便扯了个谎:“我们在商量今晚吃什么。”
古堡里没有厨师,只有一名管家和打扫卫生的佣人。
陈映梨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直播间里的人数在瞬间就被她拉回了之前的高点,几十万人同时在线观看大型求生节目。
【卧槽卧槽卧槽睡袍老婆!!!】
【我鼻血狂喷,要不行了。】
【我今天就哔尽人亡——】
【肥宅失眠患者向你投来一百个“求生潜艇”。】
【陈哥向你投来十个“嘉年华”。】
【拜金大学赵子龙向你投来二十个“以梦为马”。】
一瞬间,打赏横幅挂满整个直播间,打赏公告在陈映梨出现之后就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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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停歇过。
【有钱人直接开砸,只有我这种没钱的土鳖还在说骚话。】
【这么喜欢漂亮女主播你们去看直播软件啊,这是求生节目,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低俗,谁长得好看就支持谁,肤浅!!!】
【就是看脸呗,这样一来,我们这个节目和别的节目有什么区别,都是一如既往的低俗没新意,我要弃了。】
杠精自有杠精来治,他们都已是身经百战的强者,用力敲响键盘狂输出——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懂?】
【爱看看,不看就滚,没人求你看。】
【别打扰我看我的新老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就是这么肤浅,怎么样?】
【抢人妻子,天打雷劈,滚滚滚。】
好家伙好家伙,来捣乱的黑子被骂的要吐血了。
这帮只看脸不堪内涵的瞎子!
真让他们娶了陈映梨这种花钱如流水的大小姐,他们肯定要后悔!
陈映梨的目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看见钟寂的人影,身为队长要对其他所有人负责,她问:“钟寂人呢?”
安若若说:“钟哥在睡觉。”
陈映梨问:“你们俩是不是饿啦?”
“嗯,有一点。”
陈映梨找到管家,厚脸皮问他能不能借用冰箱。
管家比她想象中要好说话,“可以的。”
“你放心,我动作很轻,不会打扰到你的老板。”
“好的,陈小姐。”
冰箱里食材齐全,瓜果蔬菜和新鲜的肉食,都好好保存在冷藏箱里。
陈映梨准备煮个海鲜粥,方便省事还营养。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走到厨房外,他看着砧板上的菜,皱了皱眉,“你要下厨?”
陈映梨切好芹菜备用,回过头看见季樾,她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嗯,我朋友饿了。”
季樾淡淡发问:“他们自己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陈映梨感觉他问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有点不高兴,但她观察他眉眼平静的神色,这点不高兴好像又是她多心了。
季樾走进厨房,原本宽敞的空间好像一下子变得狭窄很多。
陈映梨又闻到了男人身上若有似无淡香,接近冷冽的松木沉香,沁入鼻尖。
“我来吧。”
“嗯?”
男人今天穿了身闲适的黑色毛衣,慵懒自在,刻意收敛了散发的冷漠严肃感,鼻梁高挺,唇角微抿,凌厉冷锐的一面稍有克制,露出几分从容平和。
他淡淡说:“我会做饭。”
厨房不适合她。
油烟味重的地方,小金丝雀是不该来的。
季樾眉眼里的神态又温和柔软了点,他沉默地思考,江定说的话还挺中听的,若是有只家养的小金丝雀似乎也不错。
既然他这么说了,陈映梨便不打算同他客气。
做饭其实也很累!她说:“辛苦你了,季先生。”
季樾望着少女娇柔的笑意,微挑眉尖:“不辛苦。”
陈映梨离开厨房后,管家立刻就走了进去,他微微弯着腰,“先生,需不需要让人将厨师接过来?”
季樾说:“不需要,你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不用管。”
“好的。”
季先生很不喜欢陌生人进入他的地盘,像今天这种请人留宿并且他还亲自下厨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
想来这几个人中,有让先生另眼相待的人。
陈映梨回到客厅,安若若提醒她桌上的手机响过。
江定倒是没有再给她打电话,而是给她发了几条微信消息——
江定:【我给你找了医生。】
江定:【精神科脑科的专家。】
江定:【失忆不是一辈子的,早点治疗早点就能想起来。】
江定将陈映梨如此洒脱说不爱他了的原因,推给了她身上发生的这场意外,这个狗血的、谁都没有想过的狗屁失忆症。
只要她想起来了,就好了。
她会记起来她曾经有多么爱他,有多离不开他。
她会和以前一样,像个影子永远追随在他身后。
陈映梨不知道江定又在打什么算盘,她自己也有感觉她的记忆会慢慢想起来,她打字回复:【不需要。】
陈映梨又说:【过去对我不重要。】
那些过去对她也不是多好的回忆。
青春是江定和钟如凡的青春。
她只是被江定利用的那个倒霉蛋。
她自以为是的爱情是假的。
什么都是假的。
只有江定的欺骗是真的。
江定愣愣望着手机里她发来的这几个字,心脏的麻痹感比不上前几天那么痛,他咬紧齿根,打字的时候连手指上的青筋都在用力——【等你回来再说。】
江定这几天被那天晚上的电话折磨的睡也睡不好,哪怕睡着了也是噩梦不断,他恨恨的打下几个字:【还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陈映梨不回他消息了。
江定冷笑,发了张刑法条例的截图:【从今年开始,当小三犯法。】
他打字的手过于用力扯的骨头有点疼,【要坐牢,三年起步。】
其实他想说的是,当季樾的情妇不如来睡我。
季樾吃人不吐骨头,没点心机城府的人能被他玩死,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江定很清楚,陈映梨喜欢的男人类型也不是季樾这样的。
她就喜欢年轻的、有活力的、最好还要有人鱼线的帅哥。
五官要好看,性格要开朗,最好是像阳光那样灿烂的少年,而不是季樾这种年逾三十的老男人。
陈映梨那边没反应,置之不理。
江定认定她是看见了装作没看见,他却不像叫花子那么好打发,他看着对话框全是自己在说,两个人的身份和从前颠了个倒,他嗤的笑了声,冷冷打下两行字:【一天十个亿太贵,你不值这个价。】
【价格我们可以再谈。】
【我江某人也不是小气的人。】
24. 第 24 章 会重新像以前那样热烈的……
陈映梨看着江定一本正经和她讨价还价的消息, 觉得十分可笑。
他自己犯了癔症偏觉得她被人包养了,好像他很高尚在拯救她。
陈映梨漫不经心地回:【十个亿,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回完信息, 陈映梨抬头就看见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好奇盯着她看,眼睛珠子睁的很圆, 安若若试探性的语气小声问她,“学姐, 你和谁在聊天呀?”
陈映梨思考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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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唇说道:“一个煞笔。”
“……”
陈映梨感觉离吃晚饭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她又被眼前这俩孩子盯得有些不自在, 闲的没事只能僵硬扯开话题, “你们洗澡了吗?”
安若若说:“洗过了, 学姐没看出来我们两个都换了新衣服吗?”
她还真没怎么注意。
安若若其实刚开始还不敢动客房里的东西, 直到管家告知他们除了不能上三楼, 别处都没有禁忌,衣柜里的衣服也是专门为留宿的客人准备的。
只是里面没有睡衣。
都是平常换洗穿的衣服。
她以为学姐住的客房和他们也是一样的,还有点好奇她身上的睡袍是从哪儿来的, 难不成是学姐瞒着节目组偷偷带来的吗?
安若若没有问, 不好意思问。
陈映梨生硬扯开话题,“那我们等着吃晚饭就行。”
安若若不认得厨房里那个陌生男人,在他方才下楼的时候, 管家就微笑着出现让他们关掉直播的设备,或者也可以选择将镜头对着古堡外的森林。
她按耐不住好奇心, “学姐,厨房里的男人是谁啊?你认识吗?”
陈映梨没有多想,“我认识,他今天是被请过来工作的。”
安若若压下心底怀疑的种子, 挠了挠头,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份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简单,人的身份可以掩藏,但是身上的气质是没有办法遮掩的。
她正要说出心中的疑问,男人已经端上准备好的晚餐。
长桌上摆了四份牛排,还有两瓶没有开封的红酒。
安若若没忍住小酌了两杯,用晚餐时又感觉自己很多余,吃饱喝足就想遁走。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待不下去。
陈映梨看着他们两个找借口离开的背影,心中觉得奇怪,“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怎么跑的这么快?”
季樾轻轻抿了口红酒,微挑眉头,“有可能。”
陈映梨闻着醇厚浓郁的红酒香,她抬起轻颤的眼睫毛,用弱弱的声音问眼前的男人,“这酒时哪儿来的?”
季樾面不改色的撒谎:“我自己带的。”
陈映梨有些诧异,他出门工作居然还会带酒吗?而且单是闻着回甘的酒香,就知道这酒的品质十分不错,“很贵吧?”
几十万一瓶 ,也不算酒窖里最贵的酒。
季樾抬眸定定看了她几秒,少女的面颊被餐厅里的壁炉映照微微泛红,娇嫩白皙的皮肤浸润些许薄红,明亮漆黑的眼珠一片澄净,蝉翼般轻薄的眼睫轻轻颤抖,小心翼翼试探时眼神看着就像只可怜的蝴蝶。
他咽了两下喉咙,表面不动声色,莞尔淡道:“不贵,超市里几百块钱买的。”
他说完很绅士的询问:“你要尝一尝吗?红酒助眠。”
陈映梨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抿了两口味道,忍不住赞叹,“还真挺好喝。”
不像几百块的品质。
季樾还记得她上次趴在洗手池吐的画面,他抿了抿唇角,提醒的话说的很温和,“味道确实不错,只是后劲很大。”
酒量不好的人,不能多喝。
陈映梨好像也想起了那天的尴尬场面,巴掌大小的脸蛋,透着如蜜般的红,整张脸烧的慌,她慢慢镇定了下来,“我就喝这半杯。”
季樾嗯了声。
陈映梨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吃饱后就只想回房间懒洋洋的躺着,但是季樾今晚替他们准备了晚餐,她总不好意思再让他洗碗。
更不能让古堡的人,来收拾烂摊子。
她皱着眉,嘴巴不自觉的嘟起来。
季樾问:“怎么了?”
陈映梨回过神,“没怎么。”
她违心说道:“你去休息吧,我来收拾厨房。”
季樾听着她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有点想笑,但是很好的忍住了没有笑,“厨房里有洗碗机,等下会有佣人过来处理。”
“这会不会不太好?”
白吃白住还要麻烦人家的佣人。
季樾站起来,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朝她拂来,这个味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的清冷,无形中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力,“没什么不好,本来就该是他们做的事情。”
陈映梨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管家出现在餐厅,看了眼主位上的男人,又飞快垂下眼睫,对她的态度客气的有些不正常,“季先生说的对,这些事情有人做,陈小姐您若是累了可以上楼休息,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陈映梨被这个待遇招架的有点惶恐,“好的。”
季樾住的房间也在顶楼,且就在她的隔壁。
两个人一同上楼,她没有在屋子里见到除了管家之外的佣人,半开的窗户带进来和煦清冽的微风,真丝绸缎的裙摆柔软轻薄,被风扬起的红色裙摆和少女白皙的小腿呈现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轻轻扫过,这条裙子比他想象中还要适合她。
陈映梨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毫不知情,她忽然间问:“季先生,你的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
“还好。”
“那你每个月工资多少?”
话音刚落,陈映梨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很没有分寸的问题,她抬起眼睫,小心翼翼查看男人的脸色,但他似乎并没有生气,非常有耐心,脾气也特别好。
“还能养活我自己。”
“噢噢噢。”
陈映梨已经走到房间门口,她进门之前对他笑了笑,“季先生也早点休息,晚安。”
季樾嗯了声,“晚安。”
夜里忽然下起了狂风骤雨,大颗的雨珠猛烈砸在玻璃窗上,伶仃声吵的让人有些睡不着觉。陈映梨睡在床中间,床铺很柔软,床单被套摸起来也很丝滑,她听着窗外泠泠的雨声,喝了红酒涌起的困意,又渐渐消退。
她索性从床上坐起来,拔掉正在充电的手机。
实在太无聊了。
陈映梨登录微博看了几眼,粉丝还在等着她更新微博。
她什么都没有发,无意中逛到了孙月音的主页,对方今天晚上倒是发了个相当做作的照片,脸上涂抹了山灰,说她灰头土脸但还是好看的。
配的文字也很意思:“虽然辛苦,但是很喜欢这种大家一起协作共进的感觉。”
评论一溜都是好评:【宝贝辛苦了!】
【宝贝就是最棒的!那种靠不三不四手段贪图享乐的人都不配和你PK呢。】
【看看什么叫素质?什么叫品质?高下立判。】
【宝贝不要让自己感冒了哇呜呜呜。】
陈映梨一眼就看出来她脸上的灰是化妆画上去的,眼睛里的憔悴也是装出来的,真有那么狼狈估计她也没心情拍照卖惨了。
陈映梨发现凌晨时分,《绝地求生》这个节目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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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凶残的直播。
孙月音这组今天出了点意外事故,帐篷坏了一个。
四个人只能挤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这就算了,他们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节目组在山林里提前藏好的食物,就因为孙月音的好心送了出去。
起因是蓝队有个人来问他们借食物,队长和其他人一致决定不借。
但是孙月音非要在这种不该善良的时候善良,眼睛红成兔子眼,“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冷酷了?他们即是我们的对手也是我们的朋友哇。”
弹幕里一片叫好声。
【女神善良。】
【说得好!满满的正能量!】
【节目的意义就在这里!每个人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境地都要保持善良。】
【和今天进了古堡就不管其他队伍死活的陈映梨形成了残忍的对比,一个冷漠,一个善良。】
【三观五官都赢了太多,陈映梨只会靠运气享受。】
孙月音的话竟然渐渐真的就打动了其他队员,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陆则行。
但是少数服从多数,最后白队看蓝队可怜,将做任务线索赢来的食物和水分了一半给对方,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其中会有诈。
蓝队趁他们拿出背包的瞬间,搞突袭拿走了所有的食物和水。
他们只能饿着肚子过夜。
孙月音也愣住了,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一下子她就成了被人埋怨的那个人。
宁枳也有点生气,冷着脸坐在帐篷的角落里,一声不吭。
气氛低沉压抑,到了可怕的程度。
【也不能怪孙月音吧?谁能想到蓝队那么狗。】
【为什么不能怪她?这个节目不就是以凶残出名的吗?这种时候明明就谁都不该相信啊,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害你。】
【主要是食物又不是她一个人的,现在大家都没得吃,累都累死了、】
【要我说她就是不如陈映梨,人家大胆不要脸怎么了?现在不是舒舒服服住进古堡?而且在其他队伍卖惨让她带着他们一起进去的时候,毫不犹豫拒绝了。这就是魄力。】
【是的,该狠就得狠,不然地位不稳。】
【假善良在这种时候是没有用的,遇到这种圣母我真是拳头都赢了。】
善良派和冷漠派在凌晨都能吵的不可开交,搞得直播间的管理员不得不封禁了一批用户。
【睡觉了,明天去红队继续欣赏古堡。】
【真是绝了,那个古堡从来没有对外开放过,里面啥样也没人拍到过照片,陈映梨真是有点本事。】
【嘤嘤嘤老婆真厉害,我就是软饭男。】
陈映梨用自己的账号在直播间里待了一会儿,看着白队的人可怜兮兮缩在一个帐篷里,她确实有点同情,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多余的感受。
她以为自己来去都没有痕迹,但这个狗比软件,在她离开直播间的时候,同时提醒了她的所有关注者:【用户陈映梨刚刚观看了《绝地求生》白队的直播间。】
好嚣张!
好悠闲!
是挑衅没错吧?
光明正大去看别人受苦受难?
代入一下气的牙痒痒了。
【哈哈哈嚯陈映梨真牛逼。】
【她是去看笑话的吗?哈哈哈嚯。】
【人正美滋滋的睡在城堡里的公主房,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美食美酒,不要太爽。】
【杀人何必诛心,嫂子果然最看不惯的人还是她曾经婚姻里的小三。】
【澄清了没有八百也有一千遍,我们音音不是小三。】
陈映梨还不知道自己看别人直播的事情已经暴露,雨势逐渐减弱,她抱着枕头也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在安若若询问他们是不是应该出去转转,意思意思受点苦头的时候,陈映梨毫不犹豫拒绝了。
“我不想吃苦,能不吃苦为什么要去吃苦?”
今天太阳刺眼,紫外线毒辣。
安若若当然也想躺在屋子里不动,“可我这样是不是太划水了?”
陈映梨说:“让我当个花瓶挺好的。”
安若若看了眼学姐今天穿的裙子,心想她不是花瓶,而是人间富贵花。穿着蓬松柔软长裙,微卷浓黑的长发松散铺开,后面别了个白色蝴蝶结的发卡,发量浓密,发质顺滑。
她脸上没有化妆,也白净的没有瑕疵,细腻的皮肤像是一块最纯净的玉。
清瘦的身材,该有的地方也不缺。
胸口饱满,锁骨清晰,腰肢纤细,手腕上戴着个红绳金坠。
看着就像精细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安若若脑海中忽然冒出来几个字——“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一个女孩看的都蠢蠢欲动,鼻子发热,真的太漂亮了,漂亮哒让人想私藏。
安若若说:“我其实也没有很想出去受罪。”
陈映梨用一种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她,“这样就对了。”
一直以来将整蛊嘉宾当作乐趣的节目组头都要被他们这个队气歪了,这次确实是他们大意了!
谁能想到陈映梨居然有本事能进入那个古堡?脾气古怪的古堡主人竟然没有将他们几个赶出去,节目组当时求着要来岛上做节目的时候,可是被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的。
这个岛屿的私人拥有者,根本就不好说话。
节目组只能看着红队在古堡里享受,他们不仅不用为生存发愁,还能自由自在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节目。
并且看的还是其他电视台的密室逃脱综艺。
观众也被红队这个操作逗乐了。
【导演还好吗?需不需要速效救心丸?】
【太悠闲咧,不过托他们的福,我终于有幸得以窥见城堡内部是什么样子的了,好气派,好漂亮。】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
【陈映梨今天穿的好漂亮哦,像个洋娃娃,好想抱住她。】
【老婆是我的,你给我滚。】
节目组原本以为陈映梨这组的人气会是垫底,吃了睡睡了玩,谁会来看?但出乎意料,观众好像就吃这套,人气不断的在上涨,而且在最后一天顺利超越了原本的第一名。
陈映梨在古堡里待了三天,她的邻居也在这里住了三天。
等首期节目录制结束时,她的邻居的工作好像也结束了。
季樾说:“一起走?”
陈映梨问道:“你有船?”
季樾沉默一阵,镇定回道:“主顾包接包送。”
哇哦。
陈映梨都得感叹一句,“看来古堡的主人真的很好。”
善良、体贴还很大方。
节目组也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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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但是是那种所有人得挤在一起的小船,船舱空间密闭,坐着很不舒服。
陈映梨立刻就有了选择,“那就沾沾你的光了。”
“没事。”
陈映梨蹭到了季樾的船只,搭上他的顺风船上了岸。
季樾刚好又开了车,于是她就又顺理成章蹭了他的车,陈映梨觉得季樾这个工作党还真不容易,赚个钱还得东奔西跑。
车子直接开到了地下车库,两个人坐电梯上了楼。
“叮——”的一声。
电梯门打开后,陈映梨径直走出去看见站在她家门口等候多时的男人。
江定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和她身边的男人。
他知道今天节目录制就结束了,特意提前来她家门口蹲守,他已经找好了医生,并且帮她约好了时间,失忆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总能治好的。
来之前,江定甚至在心里彩排了一遍低声下气劝说她的话。
字字真心,绝无虚假。
只盼着她能早点好起来。
但是现在江定看见她和季樾肩并肩走出来时,男才女貌的画面刺伤了他的眼睛,灼烧了他的理智。
季樾也看见了江定,眉梢微挑,他说:“我钥匙落在车里了,我先下去一趟。”
陈映梨对他挥挥小手:“去吧,拜拜。”
电梯门又被关上。
江定忽然扯了下嘴角,冷锐的声音划破沉默的空气,“金主?”
陈映梨从包里摸出房门钥匙,已经很不耐烦:“你闪开。”
江定恶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角,他微垂眼睫冷冷注视着她,眼睛里一阵痛色,呼气吸气都是痛的,肺部胸腔都有种被刀子割过的刺痛感,微颤的声音沁着痛感和委屈,他低声喃喃:“你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吗?”
“我们去看医生吧。”
“胖梨,会想起来的。”
也会好起来的。
会重新像以前那样热烈的爱着他。
25. 第 25 章 他也知道他干的是见不得……
陈映梨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听见过江定叫她胖梨, 这个他无聊时随口起的外号,他生气不生气的时候都喜欢连名带姓的叫她。
总是那么的冷淡,很少会像现在放软语气。
陈映梨抬起眼睫, 盯着男人幽沉漆黑的目光,四目相对, 镇定自若。
她不知道江定这么执着于让她去看医生是为了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就想让她想起从前发生过的事情。
从她前几次短暂的梦境里, 陈映梨确实得以窥见正值年少时期他们谈恋爱时是什么模样,像夏日里的骄阳,炙热的, 但浓烈阳光也会灼烧到彼此。
她和他的青春好像是苦菊味。
并不值得回味。
“看什么医生?”
“能治好失忆症的医生。”
“为什么一定要治好?”陈映梨的手腕被扣在冰冷的墙壁上, 男人用了太大的劲, 她的手有点疼, “我没觉得失忆对我的生活有任何不好的影响。”
江定却不这么认为, 他很固执,“你就一点都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不想。”
陈映梨挣开手腕,冷冷看着他说:“你现在三番五次的纠缠, 是不是后悔了?”
她知道江定心高气傲, 故意拿这种话来激怒他,最好能把他气的再也不要过来。
江定垂首沉默了很久,男人慢慢抬起苍白好看的脸, 眼睛里是浓重的沉郁之色,他的声音很嘶哑, 都有些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他那么坦然就承认了下来,“是啊。”
男人轻轻扯起嘴角,他冷嘲热讽时就喜欢这样笑, 只是这次嘲讽的变成了他自己,自然垂落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他的态度有点嚣张:“我后悔了,怎么样?”
这几个原来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说出口。
尚未艰难到打死也说不出来。
他早就后悔了。
陈映梨听见这几个字没有欢喜,反倒有些怔愣,印象里江定一直就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生下来就是最漂亮的,众星捧月般长大,自小就是被供起来的天之骄子。
她刚到江家时,这位骄傲的少爷,就是拿鼻子看人的。
哪怕他父亲用尽手段逼他也没有让他低过头,傲骨天成。
她原本以为江定又会冷嘲热讽叫她不要做梦。
江定在她发愣的空隙里,伸手抱住了她的身体,他抱人的姿势很用力,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嗅了嗅她身上甜腻的香气,拢在她腰间的手指忍不住用力了几分,他哑着声音说:“陈映梨,我们和好吧。”
“我没有那么多钱包养你。”
“一天十亿我也确实拿不出来,你别在这种事情上为难我。”
“但是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过的很差。”
他们结婚后可能是常常吵架,说不上多恩爱。
但那个时候,他在金钱上也没有亏待她。
陈映梨不想再过从前的日子,对江定说的这些话也没有心动的感觉,她轻轻叹息了几声,这位大少爷连求和的话都说得这么不情不愿,“江定,你不是喜欢我。”
她觉得自己还是比较了解江定这个人的,她表现的很从容,“你只是少了个追着你跑的人,不习惯了而已。”
不是爱。
不是刻骨铭心的喜欢。
陈映梨始终都认为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是舍不得让她难过的。
她做的那几个梦,梦里面十几岁的自己,和江定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快乐,眉梢眼尾处绽放着耀眼的光华,但她也能感知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失落和惆怅。
哪怕彼时她天真好骗 ,有没有足够赤忱的爱,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得到。
江定不认可这种说辞,但他今天已经说不出更卑微更低声下气的话。
陈映离推开了他的怀抱,“我累了要休息,你不要挡着我的家门。”
江定直勾勾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他想起来刚才跟着她一起上电梯的季樾,又怕季樾临时杀个回马枪,他不放心。
江定是决计接受不了陈映梨现在已经和季樾同居了的这件事。
“我也累了。”
“?”
“请我进去坐坐。”
陈映梨没好气道:“你累了就回你自己家。”
江定掀起眼睫,“哪来的家?不是早就被你卖了?”
陈映梨:“……”
说起这个,江定又忍不住扫了她两眼,恢复平时说话的腔调,“一千七百万你就卖了,真出息。”
那房子地段很好,小区绿化安保都是顶级的物业公司。
他当年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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