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柳时远:“我可没有。”
“怎麽会有这麽难喝的咖啡,刷锅水吧。”
“我们警署可没你十三少家特供的好咖啡,爱喝不喝。”
陆祎安笑了一下,将咖啡一口全灌进嘴裏:“总要体会一下民生疾苦吧。”
柳时远翻了个白眼,默默的看着他装x。
陆祎安道:“上次从情报科报过来的那些案例,有没有相近日期发生过重大事件的。”
柳时远嘆了口气:“我觉得脑子有点缺氧,再不歇会,待会就能猝死。”
陆祎安也是一晚没睡,而且还有点宿醉反应,但刚刚那一大杯劣质咖啡,愣是把他喝得又是累的半死又是精神振奋,他将脚架在桌上,对柳时远道:“你去休息室躺一会,这边我看着。”
柳时远是真的撑不住了,黑眼圈和眼袋都快耷拉在下巴那了,他做了个抱拳的姿势,飘飘悠悠的进去补觉了。
陆祎安让梁剑通知禾寧,将十月九号、十五号、十八号发生的事筛查一下。
他上次爽了禾寧的约,最近还是不要主动去作死。
梁剑一副心领神会,善解人意的样子,领着陆祎安的话就过去了。
他还没去一会,就小跑来道:“老大,秦添闹着要出去。”
陆祎安脑子卡了卡:“什麽天?”
他刚问完,就想起来是那个长得细皮嫩肉,和小姑娘一样的唱戏的,反问一句道:“他还没出去吗?”
梁剑摇了摇头。
他们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把这个人给忘了,现在看来,他只是林析白那案子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后续的死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罪犯有明确的作案目标,他现在出去也不大可能有危险了。
陆祎安挥了挥手:“走就走吧,手续都给我办好,再派人观察他几天。”
梁剑嗯了一声,准备去放人。
陆祎安随口又问了一句:“前两天怎麽没见他嚷嚷着要走,觉得自己的小命不重要了。”
梁剑道:“嗨,来探视的班主说,他再不回去,司令那他的台柱子地位就不保了。”
梁剑讲了一半停下来,故弄玄虚的摸了摸下巴,陆祎安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有屁快给我放干净,別连汤带水的。”
梁剑把身子一闪,堪堪躲了过去:“这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可能是又新来戏班子了吧。”
陆祎安皱了皱眉,从口袋裏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以后没谱的事,少在我面前现世。”
梁剑缩了缩脖子,又道:“禾警官让我给你带句话,你欠她个人情,什麽时候还回去。”
陆祎安猛吸了一口烟:“改天吧。”
梁剑道:“禾警官料到你会这麽说,她让我问你,改天是哪天?”
陆祎安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看着梁剑,一言不发。
梁剑被他看得心裏发毛,自己喃喃道:“我马上就跟她去说,老大出门了。”
陆祎安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有前途。”
梁剑苦笑一声:“过誉了,分內的事嘛。”
陆祎安放在梁剑肩膀上的手还没来的及拿开,就听裏面有个女声传出来:“谁出门了?”
两个上一秒还在笑嘻嘻的人,下一秒就石化了。
陆祎安回头,看着走过来的禾寧:“这麽巧?”
禾寧道:“梁剑你先出去。”
梁剑一副如蒙大赦般的样子,立即手脚麻利的走了,临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陆祎安将烟灰掸了掸,看向禾寧:“我这不是正要出门嘛。”
禾寧道:“你还要躲我多久。”
陆祎安:“怎麽叫躲呢,最近不是案子比较棘手,也确实抽不出时间。”
“你在逃避。”
禾寧抬头看着陆祎安,眼神裏闪着倔强:“这麽多年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陆祎安蹭了蹭鼻子:“你不会真想对我以身相许吧。”
禾寧:“有什麽不可以,我们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的啊。”
陆祎安被这话逗笑了,但确实,他俩家是世交,从小两人就玩在一起,小时候他妈就带着玩笑喊禾寧媳妇儿了,两家都顺理成章的觉得等两个人长大了就成亲,所以他妈经常把禾寧接到家裏来小住,疼禾寧比疼他还多。
陆祎安道:“我不想祸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娶了你,咱们处兄弟啊。”
禾寧:“你就知道拿这样的话来搪塞我,不喜欢我就直说。”
陆祎安:“天地良心,我可真没有……我……”
看着禾寧泛红的眼睛,陆祎安生生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这小姑娘怎麽那麽死脑筋。
正不知道怎麽办好呢,沈承哲门也不敲的一头扎了进来,见禾寧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大为震惊:“十三,你怎麽敢把我寧姐惹哭了。”
陆祎安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来的正好。
战火成功转移,沈承哲因为自己嘴碎,被禾寧嫌弃的揍的满屋跑,满身伤痕之后,还身肩将她安全送到家的重大任务。
当了大半夜的受气包,心神俱疲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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