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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自从部长夫人升上副处级后,就一直保持着雍容华贵的样子。
所以,在听到娘亲的一声怒吼后,方莫愚果断的打开窗户,第七次往下翻。
所谓熟能生巧,方莫愚翻着翻着就翻成了专家。
可惜知子莫如母,部长夫人就在窗户下面等着他。
方部长赶了出来,拉住老婆连声说:“影响,注意影响。”
方妈看看儿子,再看看溜着墙根过来的何修和狗,深吸口气对何修说:“想见莫愚是吧?见吧。”
何修看看好像几天没睡、两眼熬地通红的方莫愚,再看看被自己Shock到的人家爹妈,觉得方莫愚不让自己来搅和是对的。
方莫愚也看他,眼睛更红了。
何修眼圈也红了。
方莫愚嘆气。
“来干吗?”
“看看你。”
“看过了。你可以回去了。”
何修快哭了:“你跟我一起回去。”
方莫愚看自己妈。
部长夫人面孔铁板,就是不说话。
方莫愚再看看何修,转身顺着水管子往回爬。
何修过来拉住他衣角,双肩抽动。
方莫愚僵在水管子上。
部长夫人撑不住了,喝问:“莫愚,你干什麽?”
方莫愚惜字如金:“回房”。
“走门去。”
“锁了。”
部长夫人过来一个大力鹰爪手把方莫愚从水管子上扒下来,再一手小擒拿拎过何修,喝道:“跟我进屋。”
部长大人牵过狗跟在太座后面,一边走一边还说:“影响,注意影响。”
要说人家方家就是有气派有规矩的高官之家,所有工作人员对这一家子的言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继续各尽其职。
方妈领着头又进了书房,关上门自己家人在裏面折腾。
一进房方莫愚还在他妈手裏攥着呢就指着何修鼻子问:“你来看我就看我,打扮成这样干吗?还化妆?”
何修默@_@。
“脸怎麽这麽白?擦粉了?”
何修摇头。
“按顿吃饭了吗?”
何修摇头。
“按时睡觉了吗?”
何修摇头。
“按温度穿衣服了吗?”
何修摇头。
方莫愚对他妈说:“妈,你放开我,我打死他。”
方妈气的两只手都放开,告诉他们:“你们对着打,谁打死谁都行。”
何修很有危机意识,一出溜又上墙角了。
一休蹭到方莫愚脚边摇尾巴。
终于注意到自己的爱犬,方莫愚指着狗问何修:“这是谁养的猪?”
“嗷呜。”一休悲愤,窜何修怀裏去了。
何修跟狗一起挤在墙角,抱起狗告诉方莫愚:“一休能吃,我把饭都给它了;它想家睡不着觉,我不睡陪它;它怕冷我把衣服改了,全给它穿。”
“可耻啊,把责任推给一只狗。”方莫愚痛心疾首,抄起他爸桌上的镇纸去敲何修的榆木脑袋。
“啪啪啪”。
何修的脑袋没敲到,梨花木的公有财产又遭了摧残――部长大人又在拍桌子了。
“你们还把不把老子放在眼裏。”部长急了,那个镇纸是腊冻石的,方莫愚敲完何修八成就又顺手送人家了。
部长夫人都被他们气累了,抚抚胸口坐下歇着,看他们唱哪出儿。
方部长从桌上拿起嫁妆单子问儿子:“认识吗?”
方莫愚也往墙角挤,何修和狗一起鄙视他。
方妈顺过了气,跟丈夫一起质问儿子:“说说吧,这是什麽?”
方莫愚踢了何修一脚说:“聘礼。”
聘礼?比嫁妆强点,至少东西还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