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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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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这个说容易也容易,既然单家商铺势弱,不如由咱们牵头,把镇上的商户联合起来。除了我们之外,很可能还有其他被威胁过的,要是大家能拧成一股绳,一起出面指证,就算上面想包庇,也得掂量掂量这麽多人的分量。”

虞秋给陈禾又倒了杯水,“但就怕人心不齐,万一风声走漏,失了先机不说,也可能被倒打一耙。”

陈娘子此时也进了內屋,虞秋便放下水壶,转头询问她:“陈娘子,要是由我们出面去联络其他商铺,您愿意让绸缎庄加入进来吗?江兄作为目击者,纺娘也能帮咱们作证,让其他商户更有信心。”

陈娘子看向江知鱼和纺娘,江知鱼又看纺娘,弄得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连连点头,“我没问题的。要是能帮上忙,我就去作证好了。”

见她点头,江知鱼也同意了这个提议,“行,我可以作证。”

小辈都同意了,陈娘子作为一家之主也不好落后,便拍了板,“好!咱们加入!我还能帮你们联系另一个粮商,他跟我是老熟人,之前也被找上门过,昨个儿还跟我说想找机会去讨说法,只是没敢行动。”

屋內的气氛活络起来。陈禾刚拿了纸笔,准备在纸上列出稍后他们要联络的商户名单,门外便又传来脚步声,随后就见丰永怡掀着门帘走进来,手裏还拿着个信封,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听说你俩往这边来了,刚有人到你们铺子裏找呢,我想着暂时没啥事,就过来寻你们。这寄信人叫关行远。”

“关大哥的信?” 陈禾愣了一下,伸手接过信,忽然想起什麽,对虞秋笑了笑,“说不定是两个小家伙写的,之前他们不是总说要给咱们寄信报平安吗?”

为表礼貌,众人的目光挪开了些,丰永怡也加入了陈娘子他们的行列,在聊这几日惨淡的营收。

陈禾则是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果然抽出好几张信纸。

最上面的一张是用儿童稚嫩笔跡写的短笺,上面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写着:“哥哥好,我在跟着舅舅学认字,天很冰,要多穿衣服,吃煎饼。”

他忍不住笑出声,把短笺递给虞秋看,“真让我猜中了,小莺现在也会写字了。”

虞秋看了眼,“挺工整的,看来小莺没少下苦功夫。”

下面一张大概就是叶南浦写的了,多是些有关妹妹叶啼莺的近况介绍,小姑娘最近长高了,一顿能吃两个大煎饼,很是健康。

关于他自己,只提到因为父亲的缘故,自知或许无缘科举,但已在私塾学了几本书。日后若是有机会,想学着做些营生,不算辜负了当初两人的照拂。

可当他展开另一张纸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眉头也微微蹙起。虞秋见他神色不对,凑过去握住陈禾的手腕,轻声问道:“怎麽了?关大哥是不是说什麽要紧事了?”

陈禾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郑重道:“关大哥在信裏提了位姓闫的大人,听说他祖籍在咱们这一带。不久前他升了巡按御史,专司巡视地方吏治、察举奸邪。上月他巡按路过关大哥的镇子,查处了一伙霸道的外来商队。”

“那伙人威逼当地商户,强买强卖,还常年偷税漏税,闫大人当场将其核查处置,帮当地商户出了口气。关大哥还说,闫大人这次巡按的地界包含咱们福田镇所在的区域,按行程推算,过不了几天就会到我们镇上。”

“这位闫大人素来体恤百姓,先前担任吏部主事时,就查办了不少官商勾结的案子,如今做了巡按御史,更是出了名的刚正。关大哥在信的末尾交代,要是咱们镇上商户也遭逢官吏包庇、恶势力欺压的不公之事,就把证据一一整理妥当。等闫大人到了,大概也会像在他们那一样设台接访,我们便可直接呈上证据举报。也就是说,咱们这回很大可能性能有个公正的结果了。”

这话一出,屋內先是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狂喜。

虞秋率先反应过来,“真的?那是好事啊!咱们算有盼头了!之前还担心光靠咱们,斗不过秦修远和赵仕,现在有这样的清官要来,他们就算想蒙混过关也没那麽容易!”

陈娘子也激动锤了把床榻,“可不是嘛!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狗东西这些天把咱们逼得快喘不过气,总算有能为咱们做主的人要来了!”

确实是个好消息,江知鱼原本因受伤而略显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被陈娘子吓了一跳,“那咱们现在得赶紧把手裏的零散证据都妥善留存,整理清楚。我遇袭的经过、纺娘的证词、还有其他商户被威胁的事,都得一笔一笔记清楚,标好时间、地点,这样举报给闫大人才有说服力,不能让秦修远有狡辩的余地。”

纺娘连忙点头,“我来帮忙整理!”

被这气氛感染,丰永怡也自发把自己也当成了这次行动的一员,“我去纸笔铺多买些纸墨,帮你们抄些证据抄本,万一原件有什麽闪失,也有备份。另外,外地来的官老爷到镇后,按规矩会先去县衙拜会,咱们可以找个人在县衙附近盯着,一有闫大人抵达的消息就赶紧通知大家,別错过了举报的最佳时机。”

虞秋接过纸笔,在纸上划掉原来的简单分工,笔尖快速移动,写下新的计划:“现在咱们分两步走。第一步,纺娘、江兄你们可以梳理现有的线索,整理成一份书面证词;陈娘子、永怡兄你们在镇上呆的时间久,认识的掌柜多,可以联络相熟的掌柜,问问他们的近况,若是有相同的遭遇就详细记录下来;我和陈禾再去趟首饰铺找李掌柜,尽力邀他加入。”

“第二步,等闫大人到镇后,咱们就带着所有证据,联合愿意出面的商户一起去举报,争取一次就把秦修远的恶行都摆到明面上,让他无法再作恶。”

写罢计划,虞秋放下笔,又想起来一件事,“说起来,咱们这次为了对付相同的对手联合起来,虽是应急之举,但我倒觉得,若是这次合作能成,咱们不如顺势在镇上成立一个商会。”

“商会?” 陈娘子愣了愣,疑惑地看向虞秋,“这词听着新鲜,是啥意思?咱们这样凑在一起,算个商会吗?”

江知鱼和丰永怡也投来好奇的目光,陈禾则是看着虞秋,眼裏带着信任,就跟以前一样,他知道虞秋总有新奇又有用的想法。

虞秋向众人解释:“也是我从別处听来的概念,还有个类似的叫行会。行会就是同一行当的人抱团,商会是各行各业的大家都能加入。”

“其实最开始,我是想促成个行会,毕竟镇上每行每业都有现成的小圈子。粮商们私下会凑一起聊行情,布商们也常互相照应,按行会的法子抱团,大家熟门熟路,初期联络起来或许更省力。”

这话让陈娘子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我刚开绸缎庄那阵,手上没几个铜板,就跟其他布庄一起凑钱请过护卫,防备过劫匪,反正大伙的货都是那几样,也不怕给使绊子。那算不算是行会?”

“算,那就是最基础的行会模样。” 虞秋颔首,继续说道:“但转念一想,以眼下的情况,行会根本不够用。秦修远欺压的不是某一个行当,从粮食山货到布匹首饰,南北货都能卖。”

“要是咱们只搞行会,粮商行会管不了布商的事,布商行会也帮不了首饰商,到头来还是被他逐个拿捏,跟之前没联合时没两样。”

虞秋看向陈禾,“而且行会的排他性强,比如粮行行会绝不会让布商加入,可咱们现在要做的,是让所有受欺压的人拧成一股绳。只有打破界限,把大家都拉进来,才能凑够跟秦修远抗衡的力量。”

丰永怡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这麽说,商会比行会更‘能装’?不管是卖粮的、卖布的,还是卖猪仔的,都能一起出力?”

一屋人被他直白的说法逗笑,虞秋点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而且往后要是闫大人帮咱们讨回了公道,商会还能接着用。粮商缺仓库时,布商有闲置场地就能借;布商想拓宽销路,首饰铺能帮着搭线;就算遇到新的麻烦,比如官府要加税,咱们也能拉上所有商户一起去说情,总比单个行当去交涉管用。”

陈娘子这下彻底明白了,感慨道:“还是你想得长远!之前只想着凑同行的人,没寻思过还能这麽跨着行当抱团。这麽一来,不仅能对付秦修远,往后咱们做生意也能更安稳吶。”

几人又定了些细节,便各自散去整理、搜集证据了。

不过数日,众人便将证据搜集妥当。几位人证自不用提,十余家商户的书面供述,也都整理清楚,交由陈禾虞秋二人保管,丰永怡抄录的证据副本也一并封存,只待那位前来。

期间秦修远似乎察觉异样,派人暗中打探,好在众人行事隐秘,并未泄露风声。

-

与此同时,福田镇外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缓缓前行。

前导的衙役敲过最后一声锣,队伍便放慢了脚步。队伍中,闫锦程身着醒目的緋色官袍骑在马上,面容清正,他勒住马缰驻足远眺,不远处的福田镇轮廓已清晰可见。

他身侧的幕僚见他停留,凑近了轻声问道:“大人,前面便是福田镇了,是否按章程先去县衙拜会黎县令,让他安排驿馆住处?”

闫锦程目光微沉,摇头道:“不必急着见他。此次巡按本是奉陛下之命,查勘这几州的吏治民生、赋税粮册,福田镇不过是沿途经停的一站。只是我心裏记挂着件旧事,倒想趁这机会多留两日,看看情况。”

见随从眼中疑惑,闫锦程解释道:“你应当记得今夏我返乡省亲之事?我在街边茶摊歇脚时,曾听见两人坐在路边闲聊,说镇上有桩陈年旧案又被翻了出来。几年前,一个汉子酒后打杀了妻子,平日裏还总虐待儿女,当时案子递到县衙,大家都以为那汉子定会被严惩。可不知怎的,关了他一年半载,最后竟又被稀裏糊涂放了出来。”

“我当时听着蹊跷,便上前搭话细问。那两人许是见我样貌陌生,没谈几句便有所顾虑似的,匆匆闭了嘴。黎荆山在外的名声向来不错,都说他清正爱民、断案公正,可那两人的反应,还有这案子的处置结果,总让我心裏不踏实。”

他摩挲着手裏的马鞭,继续说:“后来我特意绕去县衙,以旧友名义约他吃了顿便饭。席上我有意试探,故意提起案子,他的反应可不做好。”

“此次重返故乡,不仅是为了履命,更是为了解我心中之惑。” 闫锦程抬眼望向福田镇,眼神锐利了几分,“趁设台接访的机会,让百姓敢把心裏话讲出来。若是黎荆山真的问心无愧,自然不怕查;若是他还是执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也该弄个清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随从这才恍然,“大人是想借着此次奉命巡访,顺带探查黎县令是否真如表面那般公正,看看去年的敲打有没有起效?”

闫锦程不置可否,“为官者最忌表面清明,內裏糊涂。黎荆山的清名在外,可百姓的心声才是实打实的。先去驿馆落脚,传我命令,明日一早就在馆外设接访台,诉苦递状,一概不得阻拦。”

-

次日天刚亮,驿馆外的接访台便围了不少人。

人头攒动,陈禾难免有些紧张。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跟身边的虞秋对视一眼,随后便义无反顾地带着江知鱼、陈娘子等人走上前去,将厚厚一叠证据递了上去。

负责收状纸的吏员低头一瞧,见是十余家商户联名举报,不敢怠慢,立刻捧着状纸进了驿馆。

驿馆內,闫锦程正对着案上的州府文书梳理巡按要点,忽闻吏员通报说“有商户联名递状”,便放下笔道:“呈上来。”

厚厚一叠证据摆在案上,闫锦程只是略微瞧了两眼便眉头拧起,抬手召来吏员,“传递状的商户进来问话。”

一行人走进驿馆时,就见闫锦程端坐案后,目光清正却带着威严。

陈禾觉得有些眼熟,很快想起这便是今夏他们利用过的那位大人。他下意识攥了攥虞秋的袖口,虞秋发现后,借着衣袍遮挡轻轻捏了一下陈禾的手指,轻声安抚道:“別怕,咱们有证据。”

待众人站定,闫锦程目光一一扫过几位,好像并未认出为首的这两位。他随机挑选了一位,看向虞秋,“你们说秦修远强买强卖涉嫌威逼,可有更具体的凭据?”

虞秋上前一步,拱手作答:“大人,陈记绸缎庄的帮工当晚防卫时刺伤了那个蒙面人,另一位铺子裏的帮工所说的嗓音特征也能对上。除此之外……”

闫锦程边听边在纸上记录,偶尔追问几句细节,待众人说完,他放下笔道:“你们的证词条理清晰,凭据也还算周全。我即刻派人去核查,看看是否确有其人,稍后同样会传秦修远到案对质。”

说罢,他换来几名衙役,令其兵分两路,一路传唤秦修远,另一路去寻物证,务必不能打草惊蛇。

衙役领命而去,闫锦程又对虞秋等人道:“你们就在此处等候便可。”

驿馆內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没过半个时辰,外面便传来一阵喧闹。秦修远身着锦缎长袍,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赵仕也是一身长衫。

两人一进驿馆,赵仕的目光先扫过陈禾等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随即跟着秦修远对着闫锦程拱手:“草民秦修远/赵仕,见过大人。”

闫锦程目光在赵仕身上淡淡一扫,并不过多在意,将桌上的证词拍到秦修远面前,“秦修远,有人联名举报你威逼商户、强买强卖,甚至纵容手下伤人,你可认?”

秦修远拿起证词翻了两页,突然笑出声,随即状似无奈摇头,“大人,这完全就是胡说!秦某做生意,向来讲究和气生财,怎会做这等事?几位我倒是都有印象,莫不是见着我接连与其他商户构成合作,心急诬告?”

他转头看向江知鱼,语气带着虚伪的关心,“这位兄台,你说我手下伤了你,可有真凭实据?若是自己没当心弄伤了,在下向来心善,就算你不来告,我也可为你寻来医师。何必要编造不实呢?”

江知鱼刚要开口,赵仕却抢在前面插话:“大人,依我看,这就是没凭没据的诬告!这家伙空口说白话,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再说了,秦掌柜要是真做了这等事,县衙早就找上门了,哪能轮到他们在这瞎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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