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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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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姝给赵颜兮松绑,她小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一会儿一直向东走,有人等着你,你模仿我那么久,还请一直装下去。赵姑娘,相貌是爹娘给的,想来你也不愿意,不过现在只有这个法子了。”

绳子解得极快,赵颜兮几次想说话,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得快点走,不然就走不了了。

出车门前,她问容姝,“你为什么……”

容姝道:“那里有我在乎的人。”

53. 第五十三章 回大楚的第六天 容誉死死……

赵颜兮怎么都想不通, 就算有在乎的人,那也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她看着容姝的脸,一时不知道该偷笑还是该难过, 她最讨厌的人救了她。

很快,庆幸在心里占了上风,赵颜兮深深地看了容姝一眼,转身下了马车, 她被绑了两日, 手脚都不利索, 跌跌撞撞下了马车, 脑子里只记得容姝的话, 有人在等她。

赵颜兮没忍住找徐景行, 她看见徐景行靠在树上, 已然是睡着了, 想想从前的风花雪月, 不知何时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赵颜兮毫不留恋地回过头,又跑了几十步,她看见路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晚上的风已经不凉了,清风朗朗。

陈洺之右边一匹黑马,左手还牵着一匹, 他问赵颜兮,“可会骑马?”

赵颜兮被陈洺之的目光冰的打了个寒颤, 她不会,大楚的女子,学的都是琴棋书画,有哪个会骑射呢, 可她潜意识觉得,如果她说一个不字,陈洺之肯定头也不回地离开。

赵颜兮咬牙道:“我会。”

陈洺之没说话,今晚乌云堆叠,连月光都没有,两边的树林草木好像魑魅魍魉,他看着马车的方向,“快些,再不走,谁都走不了。”

赵颜兮一声不敢吭,她是真的怕了,马长得极高,以赵颜兮的身量根本爬不上去,但是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竟然爬上去了,陈洺之看了她一眼,丢过去一件黑色斗篷,“穿上。”

赵颜兮心想这声音真好听,像冷秋月下泉水击石,清脆又带着几分冷意,可来不及深想,陈洺之就翻身上马,赵颜兮赶紧把斗篷披好,伏在马背上,好在马儿听话懂事,知道跟着陈洺之走。

赵颜兮认得陈洺之,新科状元有谁不认识,不过都说他是书呆子,只会读书,没想到他竟然认识容姝,而且,敢冒着违抗皇命的危险,送容姝过来。

“陈公子……”赵颜兮没骑过马,只骑了一会儿就腰酸背疼坐不住了,“陈公子,一会儿是回平阳侯府吗,容姝她是怎么出城的,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声音裹在风声里,陈洺之回头看了赵颜兮一眼,“我只负责送你回府。”

赵颜兮噤声了,死死握住缰绳,倘若她摔下去,陈洺之不一定会管她,她一定要平安回去。

陈洺之马骑得飞快,脑子里全是容姝下马时的场景,他问容姝,“你走了就没反悔的余地了,再想回来不知是何年何月。”

容姝道:“我想好了,这世上公主只有一个,容姝也只有一个,不能因为赵姑娘像我就让她去乌迩,况且,耶律加央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陈洺之,多谢。”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陈洺之用迷药迷晕了徐景行,徐景行是习武之人,不过管半个时辰,他看着容姝上马车,出来的是赵颜兮。

赵颜兮他从前就见过,兄长知他思慕长公主,便把盛京的事说与他听,赵颜兮像容姝,在盛京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兄长说,你那么喜欢长公主,不如把赵颜兮取回来。

可笑至极,他喜欢的容姝,赵颜兮再像也不是容姝。

当年容姝出嫁,他喝的酩酊大醉,原本容姝和徐景行有婚约,他或许可以争上一争,可是和亲远嫁,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

容姝是他藏在心底的人,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会多看旁人一眼,和赵颜兮说一句话都是对容姝的玷污。

赵颜兮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先回府才是正事,她能上马车,父亲母亲定然知道,赵颜兮自小就知道家族荣辱比个人重得多,可是还是心寒,去乌迩是死路,回大楚又何尝不是,容誉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得寻求一个庇护。

赵颜兮目光落在陈洺之后背上,夜风幽凉,吹的她打了冷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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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庭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脸泪,她怕自己出声,就使劲捂着嘴。

容姝道:“快给我绑上。”

再不快点,徐景行该醒了,只半个时辰的迷药,陈洺之说与睡着无异,

金庭深吸一口气,捡起布带,给容姝手脚都绑上,她有好多想问的,可一句都不敢问,她始终记得她是公主的人,公主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公主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手脚绑好,容姝侧过身躺,赵颜兮的衣裳是照着她的裁的,颜色花样都差不多,正好方便不用换衣服了,容姝把头发弄乱了些,背对着车门躺下,“若是徐景行来问,就说我一直在睡觉。”

金庭点了点头,双手环膝,守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徐景行果然过来了,他站在马车外,“公主可睡着?”

金庭道:“赵姑娘一直睡着,徐大人,这样绑着太难受了,可要给松开?”

徐景行用剑挑开车帘,赵颜兮背对着车门躺着,是她无疑,遂放下心,“不,等到了永州。”

徐景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睡了过去,若不是周围没有迷香的味道,他定会以为有人图谋不轨。

车上只有一个赵颜兮,难不成是赵家人。

徐景行继续守夜,容姝松了口气,从出宫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她也是筋疲力尽,容姝控制着自己睡得轻一些,不敢出声,不敢说话,金庭肯定想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还得得益于长公主这个身份。

到了平阳侯府后,她住的是赵颜兮的院子,院子里没有几个伺候的人,大概是怕丫鬟发现端倪,所以全都发卖了。

只有红秀一个。

红秀知道容姝是长公主,自然不敢像服侍赵颜兮那样服侍她,更多的是惧怕,她害怕自己会死,害怕赵颜兮出事,所以连看容姝的眼睛都不敢。

容姝说什么就是什么。

容姝说要出府,“若是夫人来问,就说我心情不好,不想见人。”

就这样,容姝出了平阳侯府。

硕大的盛京城,横着是条路,竖着是条路,容姝甚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逃出盛京,回到乌迩谈何容易,只能想办法和赵颜兮换回来,再将错就错。只是匆忙中,容姝撞了一个人。

来人比她高一个头,剑眉,丹凤眼,一派书生气,容姝戴了帷帽,刚刚风吹起了一点,她赶紧把帷帽拉严实,却不想这人还是看见了。

陈洺之一脸呆滞:“公主……”

容姝拽着帷帽的手更紧了,“公子认错了,我是平阳侯府二小姐,不是什么公主。”

陈洺之明明记得长公主回乌迩了,为什么还能在这儿遇见,容姝他不会认错,那去乌迩的是……赵颜兮。

陈洺之看看左右,带着容姝去了茶馆,天子脚下,哪里都不安全,关上门窗,陈洺之跪在地上,“草民拜见公主,不知公主为何在此处。公主也不必说自己是平阳侯府的二小姐,草民见过她,分得清谁是公主。”

容姝怔了好一会儿,才把帷帽摘下,“你是……”

当年惊鸿一面,算下来四年多未见,竟然连他是谁都记不清了,陈洺之嘴角带着一丝苦笑,“草民陈洺之,家父是当朝太傅。”

《朱颜》中的陈洺之是当朝太傅之子,少年对长公主一见倾心,容姝嫁去乌迩之后便立志读书,富强大楚,以日后接长公主回京。他寒窗苦读,夜以继日,科举中登科,又一路高歌猛进,在其父告老还乡之后擢升太傅,陈家满门荣耀。

后来几人的感情纠缠太深,赵颜兮又选择了容誉,陈洺之伤心落寞,早早就抑郁而终了。

容姝默默地看着陈洺之,此人可不可信还未知,认出又如何,若是他早就遇见赵颜兮情根深种更好,正好借他之力离开。

陈洺之满眼担忧,“公主,为何你会在这里,难不成留下的是你,去乌迩的是赵姑娘?”

陈洺之的确聪明,但看见容姝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容姝道:“陈公子,实不相瞒,离开的是赵姑娘,皇上忧心我在乌迩过的不好,又因为我同赵姑娘容貌有几分相似,故而绑了她去乌迩。只是相貌相似并非同一人,耶律加央也不是傻子,我想换回来。”

饶是猜到了,可真听容姝这么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某一瞬间,陈洺之甚至觉得庆幸,觉得这个主意正好,他人生死与他何干,赵颜兮到了乌迩被耶律加央发现又如何,两国交战,生灵涂炭又有何妨,他想要的只有容姝一个。

只要带容姝走,死死看着她,等着三四个月后,仪仗到了乌迩,事成定局,容姝也没有任何办法。

到时候她就是平阳侯府的二小姐。

这是陈洺之第一次对赵颜兮这个名字有善意,他手指动了动,“公主,仪仗已经离开一日,很难追上,况且,这是皇上的意思。”

容姝想回去不仅仅因为耶律加央,公主的确是一个身份,那也得是她这个人,赵颜兮对大楚并没有任何威胁能力,换句话说,容誉根本不会管赵颜兮的死活。

那景和七年的战事可能提前到景和五年,景和三年。

容姝不能不管百姓,不然和亲没有任何意义。

“陈公子,仪仗只离开了一日,快马加鞭肯定能赶上,只要你送我出城,他日若有变故,我也绝对不会把你说出来。”容姝看着陈洺之,“而且赵姑娘是无辜的……”

陈洺之:“公主以为我怕死?还是觉得我像徐景行一样喜欢上了赵姑娘,我只是……”

舍不得罢了。

陈洺之问:“公主要回乌迩,除了为了百姓,可还有别的原因?又或者,乌迩有什么人什么事,牵扯着公主,要您回去。”

那里有她在乎的人。

容姝看向合上的窗,然后转身拿起帷帽道:“我这的确是强人所难了,陈公子,今日还请当做没见过我。”

陈洺之想拦住容姝,手伸到一半便停在半空,他手攥成拳头,“公主,我先带你离京,快马加鞭,能赶上,不过要想换回来,还要等到入夜。”

太傅家的公子,御前的红人,出入盛京畅行无碍,陈洺之带着容姝离京,容誉也想不到,这种天大的好事,百利而无一害,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人竟然要离开。

他不好放太多人,问平阳侯,平阳侯只说公主一切安好,不敢怠慢。

陈洺之两人尾随仪仗,一直到深夜,光风霁月的世家公子穿着一身黑衣,而容姝裹着黑色斗篷,陈洺之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他用药迷晕了徐景行和几个放哨的人,大楚境内,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对公主不敬。

容姝解开斗篷,“陈公子,今日多谢你,还请把赵姑娘平安送回侯府,我会稳住徐大人。”

纸包不住火,容誉早晚会知道,她要在容誉发现之前离开大楚,走的越远越好。

“容姝。”这是陈洺之第一次喊容姝名字,她是大楚的公主,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容姝已经忘了他们以前就见过,但陈洺之还记得。

四年前的四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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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寺后山,那时山上冷,玉兰花期已过,盛京只有白云寺后山的玉兰花没谢,容姝溜出宫,带着容誉摘花酿酒。

她踮着脚摘花瓣的样子他记了四年,后来就不可抑制地留意和容姝有关的事。

她的喜好,喜欢的话本子,有时觉得她是公主,高不可攀,有时又只是个小姑娘,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

关于公主的喜好,说什么的都有,到最后陈洺之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了。

陈洺之问道:“你走了就没反悔的余地了,再想回来不知是何年何月。”

容姝道:“我想好了,这世上公主只有一个,容姝也只有一个,不能因为赵姑娘像我就让她去乌迩,况且,耶律加央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陈洺之,多谢。”

陈洺之笑了笑,“不必谢我,”能记得他就好。

———

逃出盛京也是胆战心惊,幸好有惊无险。

很快太阳升起,徐景行端来热水和吃食,容姝吃了东西,漱洗干净,又重新躺了回去,就这样过了两日。

金庭每晚都会把绑带偷偷解开,只敢在白天眯一会儿,每逢马车外有脚步声,她就心惊胆战的,她想不到这事要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

公主会被抓回去,她们一行人再也回不去了,金庭有点想玉阶,想草原的人了。

五月初八,第五日。

仪仗路云安,要在驿站歇息一晚。

徐景行站在马车外,声音压得极低,“赵姑娘,请你安分一点,不要想着逃走,也不要试图发出什么声响。”

这么多人,能逃到哪里去呢,徒劳罢了。

容姝冷笑道:“徐大人当真是思虑周全,放心吧,我想开了。”

容姝的声音有些哑,徐景行没听出什么不对来,原本赵颜兮就大哭大叫过,嗓子哑了也正常。

徐景行让金庭给容姝松绑,一行人在云安休息一晚。

次日继续赶路,这一晚没有歇息。

五月初十,第七日,离乌迩还有还有几千里,才过三座城。

容姝靠着车壁,车里有点心,她手脚都被绑着,徐景行是铁了心等到乌迩之后再解绑,容姝想,能平安到乌迩最好,若到不了,还得想别的办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只要吃饱留足力气,能骗徐景行多久就骗多久。

五月十二,第九日。

赵颜兮回到平阳侯府之后仍是借心情不好,闭门不出,反正她是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为难她,但容誉要见她。

赵颜兮已经推了三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也推脱不掉,容誉国事繁忙,早晚都要处理奏折,能挪出时间出宫见她实属不易,身为长姐,推的了十次八次,却不能一直推脱。

无可奈何之下,赵颜兮只能答应见容誉。

赵颜兮模仿容姝那么久,琵琶诗赋,一言一行都被人教过,她自信能骗过容誉几次,可是容誉一见她就皱起了眉。

“赵颜兮,怎么是你。”

赵颜兮知道被发现的下场,强撑着学容姝的神态,“阿誉……”

容誉一把把赵颜兮挥开,“你怎么在这儿,朕的阿姐呢。”

赵颜兮:“阿誉,你怎么了,我就是阿姐呀。”

登基两年,容誉遇见过无数件大大小小的事,除了和容姝有关的事,他都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这回是真的怒了,“张绪,把平阳侯府围起来,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平阳侯夫人还在做封官加爵的美梦,闻声赶忙过来,“皇上,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容誉一脚把平阳侯夫人踹倒在地,“朕问你,长公主呢。”

平阳侯夫人疼的眼前发黑,她指着院子道:“公主一直在屋里……公主不喜人多……臣妇,咳咳,臣妇不敢打搅。”

容誉:“你睁开你狗眼看看清楚,这到底是谁!”

赵颜兮靠在柱子旁,平阳侯夫人胸口疼的厉害,她使劲瞅了瞅,女儿养了十几年,她怎么会认不清,“兮儿?”

兮儿不是去乌迩了吗,她眼睁睁看着容姝进府的,怎么会是兮儿,兮儿在这儿,长公主呢。

平阳侯夫人想想这些日子收到的好处,和不见天日的以后,气血瘀结,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了过去。

母亲就倒在院子里,丫鬟仆从没有一个敢去扶,赵颜兮觉得可笑至极,让她冒充容姝和亲时叫她公主,如今,知道她是赵颜兮了,怎么是这个态度。

赵颜兮冲容誉笑了笑,她知道会被发现,只是没想到被发现的这么早。

容誉死死盯着赵颜兮,“朕再问你一遍,容姝在哪儿。”

54. 第五十四章 回大楚的第七天 容姝看着……

容誉目光狠厉, 看着就瘆人,赵颜兮原本心里该害怕,可是, 看容誉这副模样,竟然痴痴地笑起来。

当朝的天子,多么气度雍华彬彬有礼,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面不改色, 嘴角笑的弧度都没变过。

只有容姝能让他这样, 疯了急了, 找不着北了。

赵颜兮道:“我在这儿, 容姝能去哪儿, 当然是在马车里。”

容誉胸口胀得生疼, 赵颜兮她怎么敢, 怎么敢的, “朕先留你一条命……待阿姐回来, 再找你清算。”

赵颜兮盯着容誉瞧,要说她哪里像容姝,就一双眼睛最像, 这双眼睛看着容誉,也不知道容誉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对这个姐姐就这么好,赵颜兮想不通, 她父亲母亲养育她十四年,结果还是说舍弃就舍弃, 容誉和容姝不过十载姐弟情分。

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厌恶她,却能温柔以待笑脸相迎,明明恨不得杀了她,为了容姝还能留她一条命。

容誉早就想杀她了, 兴许第一次在绮兰宫相见,他看见自己相貌和容姝相像就动了杀心了。

兴许那时就想到了,有朝一日会有这么一天,她替容姝去乌迩。

所以容誉心里就算恨得要死也不会伤她性命。

只是为什么呢,拿江山犯险,只为了一个姐姐,还不是亲姐。

赵颜兮从前一直想,只有容誉分得清她和容姝,分得清什么是感情什么是亲情,倘若对她的感情是假的,那对容姝的亲情是不是……

赵颜兮笑着道:“皇上是不会清算的,皇上还等着臣女去乌迩呢,皇上对长公主的情份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其心昭昭,万民叹服。”

容誉脸色微变,赵颜兮看的稀奇,“等皇上接长公主回来,容姝就是赵家的女儿,那之后呢,皇上会不会娶赵颜兮为皇后,好好的姐弟成了夫妻……”

容誉脸色深沉,“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颜兮自顾自说着,“只要长公主在世一日,就一日是长公主,皇上就永远不能说心底那点情谊,但是我要是死在乌迩,世上就没长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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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世家女,那可是好一段良缘佳话。”

相貌相似本就难寻,把她送去乌迩对容誉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好啊,皇姐不在了,他们本就不是亲姐弟。

可世人只知公主是皇上的姐姐,容誉对容姝有感情,便是有悖伦常。

赵颜兮越想越通透,“皇上,容姝离开和你也有关吧,兴许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是发现了什么,觉得你恶心。”

赵颜兮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生生刺进容誉心里。

他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战事,不是朝臣,不是风言风语,而是容姝觉得喜欢她是一件错事,违背纲理,有悖伦常。

容姝当他是亲弟弟,他却对姐姐起了这种不可告人,隐晦的心思。

容誉往后退了两步,他看看左右,平阳侯夫人已经昏过去了,几个丫鬟仆侍定然是听见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张绪跪在赵颜兮旁边,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容誉闭上眼,攥成拳头的手不住发抖,“张绪,除了赵颜兮和平阳侯夫人,一个不留。”

赵颜兮见状笑了笑,“看来我说中了……”

容誉已是忍无可忍:“给朕闭嘴,阿姐是阿姐,别用你那肮脏龌龊的心思妄加揣测,朕只是不想阿姐在乌迩受苦,你那么想做公主,朕觉得你最合适。看好平阳侯夫人,带赵颜兮走,从今日起,平阳侯府不许一只苍蝇飞出去。”

他胸口像堵了一块东西,出府之后就上了马车,兴高采烈地来,败兴落寞地归,一想容姝会指着他说恶心,他胸腔涌起一阵咳意,咳了几声,容誉发现马车里好几滴血。

他伸手摸向唇边,一片鲜红。

容誉若无其事地用帕子把血迹擦干净,回宫之后有条不紊地吩咐人去拦截,送赵颜兮去西北,无论如何,都要把容姝带回来。

五月十五,仪仗离开盛京的第十二天,夜以继日地走,离大楚边关还有五六日的车程。

徐景行盯她更紧了。

容姝吃完一个饼,又喝了几口水,就让金庭给她绑好。

金庭只能在心里难受,她们公主是一个多么爱吃的人,在乌迩都亲自下厨做饭,可这一路上就没吃过一顿热乎饭。

徐景行以为车上的是赵颜兮,只想快点到乌迩,吃食自然是一般,干粮和水,鲜少能吃到肉和菜。

容姝安慰自己到了乌迩就好了,只要到了乌迩,就能吃到热乎的火锅,肉,菜,兴许还能吃到蜜瓜,那该有多甜啊。

兴许赵颜兮会被发现,但以容誉的性子,留着她还有用,赵颜兮也不会受什么苦,从盛京追过来快马加鞭也要六七日,她只要稳住徐景行,不被发现就行。

还好她装赵颜兮像一些。

大约是看过书,书中里些赵颜兮天真明媚不谙世事,如今被送到乌迩,对徐景行能有什么好颜色。

时不时刺几句,徐景行心里有愧,也不愿多和她交谈。

容姝一直哑着嗓子说话,许是因为快到乌迩了,徐景行去药房抓药,并让伙计煎药,亲自送到马车旁。

“公主,先把药喝了。”

容姝道:“拿走,我不喝。”

徐景行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这么多年,他对容姝的心意从未变过,对赵颜兮也只是照顾愧疚罢了,但他并不觉得送赵颜兮去乌迩有什么错。

总有一个人要去的,容姝去的,为何她去不得,况且,赵颜兮的确因为容姝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

徐景行还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地去乌迩,不然到了乌迩,赵颜兮咬定自己不是容姝,耶律加央那儿也没法交代。

徐景行知道,赵颜兮虽然嘴上说不会逃,逃不掉,但是一直找机会,徐景行想同她好好谈谈。

入夜,马车停在林间,五月天已经彻底暖和了,林里多蚊虫,徐景行点了香薰,他站在车旁,道:“赵姑娘,我有几句话同你说。”

金庭下意识看容姝,容姝冲她摇摇头,金庭道:“徐大人,赵姑娘已经睡下了,您有事明日再说吧。”

徐景行没有说话,但也没走。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马车帘子突然被掀起来,徐景行目光冰冷地看着车内,容姝在车帘掀起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空气里有熏香的味道,徐景行看着容姝,她靠在车壁,头发乱糟糟的,钗子斜插着,额前不少绒发,眼睛闭着,安安静静的,好像真的是容姝。

徐景行把车帘放下,“那便等到明日。”

徐景行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睡熟的人是什么样,赵颜兮不想见他,那就先不见,他看着车内,昏暗的烛光下,容姝的眼睫颤了颤,好像一只要扑火的蛾。

赵颜兮和容姝只有六分像,徐景行甚至能说出哪里不同来,容姝的梨涡更深,赵颜兮只有一边,容姝的眉峰上挑,有两分英气,赵颜兮眉尾弯弯,气质哀婉。

两人最像的是眼睛,眼睛闭上时……这不是赵颜兮。

徐景行神情有一瞬间的错乱,赵颜兮是他亲眼所见送进马车的,不是赵颜兮又是谁,天底下哪儿还有第二个和容姝那么像的人。

徐景行沉声道:“阿姝,是你。”

一时之间,徐景行更愿意相信自己是看错了,眼花了,他掀开帘子细看,世上根本没有一模一样的人,这不是容姝又是谁。

容姝手缩在袖子下,她是一动不敢动,都好几天了,徐景行都没发现,没道理现在发现,这一声兴许只是试探……

容姝没动,好像真的睡着了。

徐景行按了按眉心,“容姝,为什么你在这儿,你还不说话,等我发问你丫鬟?”

徐景行手中有剑,又是武将,气势非同常人,容姝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徐景行发现她是容姝会怎么办,送她回盛京?

还是如何。

她记得《朱颜》中,徐景行送公主和亲,又率领大军攻破乌迩,见到公主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来接你回家。

青梅竹马的感情不同寻常,幼时的容姝视徐景行为兄长,朋友,相依为命之人。

后来徐景行喜欢上赵颜兮,《朱颜》数次描写长公主落寞的神色,她看徐景行也有恨意。

书里公主喊他徐将军,徐大人,徐景行,容姝睁开眼,道:“徐大哥……”

长公主和徐景行幼年相识,总不会一直叫徐大人,徐将军。

徐景行一怔,“阿姝,真的是你。”

他喊容姝的名字,九分确定一分试探,现在一分都没有了。

徐景行握紧剑柄,如今在芜城,距盛京一千多里,同行的有乌迩人,该怎么回去,只能以太后病情复发为由,先回盛京,再把赵颜兮换过来。

容姝在这儿,想来赵颜兮就在盛京。

真是胡闹,荒唐。

徐景行转身欲走,又听容姝喊了一声,“徐大哥。”

容姝仰头看着徐景行,她手脚都被绑着,“金庭,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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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庭点了点头,等绑带全部解开,容姝又道:“你先出去,我有话同徐大人说。”

金庭看了徐景行一眼,从马车上下去,容姝把小几放下,“徐大哥,劳请进来说几句话。”

徐景行:“你怎么这般胡闹,你明知……”

明知这个决定冒了多大的风险,明知为了谁,为什么还要不知死活地跟过来。

容姝道:“徐大哥。”

恍惚间徐景行想起了年少的事,他少时同容姝一同长大,容姝八岁时容将军过世,就被送去了盛京,他打了五年仗,挣下无数军功,就是为了能照顾这个跟在他身后的妹妹。

再见时容姝已经十三岁了,经过五年,她还记得他,还喊他徐大哥。

徐景行无奈上了马车,他道:“一会儿就原路返回,皇上定然发现了,应该会有人带赵颜兮过来。”

容姝道:“乌迩要的是公主,不是别人。”

“她同你容貌相像,无人分辨的出来。”

容姝笑了笑,“我是我,她是她,我们根本不一样,别人认不出来耶律加央也能认出来,你就算送赵颜兮去,也活着离不开乌迩。他若发现公主是个假的,定会起兵,到时边城遇险,两年前的和亲还有什么意义。”

徐景行深吸一口气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去乌迩了。”

那是险境,虎穴,容姝不能去。

容姝看着他的眼睛道:“这话你两年前为什么不说。”

远嫁千里,异族异地,她来自异世,可以淡然处之,那公主呢,明明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却要嫁给乌迩王。

55. 第五十五章 回大楚的第八天 也不知道……

这些苦公主同谁说, 她根本不知道乌迩是什么地方,嫁的到底是什么人,三四个月的车程, 可笑的是送亲之人是曾经的未婚夫。

容姝对徐景行没有感情,但公主年少时未尝没动过心,徐景行亲自送她远嫁,七年后杀了她的夫君孩子, 美其名曰接她回家。

有谁在乎过公主的感受。

为国为民, 奉献无私, 所以可以去和亲, 两国交战, 她的孩子和夫君就必须死, 身为公主就必须回国, 凭什么。

如今也是可笑, 就因为容誉喜欢她, 徐景行喜欢她,就让赵颜兮去乌迩,她以赵颜兮的身份留在盛京, 何其可笑。

徐景行面色苍白,已然是被问住了,容姝笑了笑, 又说了一遍,“徐景行, 这话你两年前为什么不说,哪怕藏着躲着,没有锦衣玉食,不做公主, 两年前你要说了,我也跟你走。”

徐景行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好半响,才喊出容姝的名字,“阿姝……”

她怎么知道两年前他没有过这个念头,带她走,天涯海角哪里都好,可是离开之后呢,躲躲藏藏,乌迩发现公主不见了,必会起兵,他身为大将军,不能保家卫国。

还有冠军侯府的人,亲人友人,他若是孑然一身,什么都不会怕,可是身后牵挂太多,走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徐景行心痛难忍,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再也寻不到了。

那个跟在他身后喊徐大哥的人,从送她出嫁,离开宫门那一刹那,就已经不在了。

容姝不再看他,“现在却说不让我再去乌迩了,你怎么知道我在乌迩过得不好,你凭什么觉得留在盛京是对我好。”

徐景行哑声问:“你喜欢上耶律加央了?”

他见过耶律加央数次,年纪轻轻就成了乌迩的王,可谓年少有为,而且耶律加央相貌不俗。

离开时耶律加央脸色并不好,徐景行知道耶律加央必然是喜欢上容姝了,原以为容姝对耶律加央没有感情,就算看着依依不舍,那也是装的。

徐景行要握容姝的手,比起容姝恨他怨他,容姝喜欢上别人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以为哪怕过去一年,两年,五年,十年,这份感情都不会变。

“阿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耶律加央了?”徐景行握着容姝的手问:“你说是也不是!”

容姝一把把他甩开,“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喜欢上他了。”

五月的天多暖啊,春夏交际,可徐景行好像待在冰窖里,他脸色白,唇色也白,摇着头说:“你是不是在说气话,你只是气我两年前送你出嫁,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气我……”

“徐景行,到现在你还这样想,倘若我这次不回来,你是不是想有朝一日率大军踏平乌迩接我回来,不管我有没有和耶律加央在一起,有没有成亲生子。”

徐景行的确是这样想的,他这两年不眠不休的练兵,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把容姝接回来,就算容姝在乌迩生了孩子,那也是耶律加央逼的,只要把人杀了,全杀了,那些在乌迩的过往就不存在了。

容姝心道,原来如此,这原来就是《朱颜》。

一国公主,为了国家百姓两国和平远嫁和亲,所幸嫁得良人,相夫教子,结果因为容誉徐景行的私欲,给乌迩带来灾难。

最后夫死子死,一族尽灭,还要回到大楚,看他们假惺惺的感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朱颜》。

原来公主一直都没有变过。

徐景行浑身冰冷,“阿姝,你听我说……”

徐景行想说,这是最好的选择,日后两国交战,能护她安然无虞,他怎么会对她不好,怎么会。

容姝问道:“徐景行,两年前你不顾我的想法送我出嫁,现在你又要不顾我的想法送我回去吗。”

风吹着,马车车窗时不时就响一下,烛火随风而动,烛心晃来晃去,徐景行看着那束光,“阿姝……我们是,再也……回不去了吗?”

曾经年少相识,鲜衣怒马,都回不去了吗。

他把阿姝弄丢了。

“从离开宫门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

徐景行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只是皇上定然发现了平阳侯府的公主是假的,想来已经派人追上来了,离永州还有五六日的车程,我会尽快,但是路并不好走。”

到了永州还不安全,离乌迩还有一个多月的车程,在这路上,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徐景行冲容姝笑了笑,“公主,好好休息,微臣为公主守夜。”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徐景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早就回不去了,公主是公主,将军是将军。

日升月落,仪仗依旧北行,容姝拍拍金庭的手,让她先睡会儿,徐景行说的没错,容誉肯定派人追上来了,哪里都不安全,同行的乌迩人,容姝不想他们死。

五月二十五日,离开大楚的第二十二天。

不眠不休地赶路,终于到了永州,徐景行不想耽搁,直接下令出城。

然而守城的将士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能出永州,商队更是不行。

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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