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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阴谋渐起
“秦霆泽, 你是有多无聊。”秦煜灼冷冷怼他一句,腾地起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阿灼, 美酒佳肴,美人在侧, 不陪朕多喝几杯吗?”怀中的人挣扎了下, 秦霆泽使了力气将她抱住。
“美酒你自己喝,美人你自己消受, 跟我没关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翊辰殿。
“放开我!”季攸攸奋力挣扎着,语声带着明显的哭音。
秦霆泽沉默下来,笑意敛去,松了手,低头看着她泪湿的小脸, 温柔地为她拭去眼泪。
季攸攸看着他,心里是痛,是怒, 是怨,是委屈。他怎么舍得、怎么忍心、怎么狠得下心的?
两人皆是衣衫不整, 一身狼狈。她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睛、嘴角都开始红肿。
还挺疼。他笑了一声, 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什么。
她看上去很难过, 但那又如何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她的喜怒与西秦的江山社稷相比, 不值一提。
“你看,他们都死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轻声说。
没有人知道, 就能当作你没做过吗?季攸攸眼泪落得更凶,用力推开他,起身跑了出去。
她没有与他争辩,她知道,所有的争辩都没有意义。
秦霆泽目送她离开,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眸色暗沉,带着一丝无奈和黯然:“不是说喜欢朕吗?这就讨厌朕了?你伤了朕的龙体,朕又该如何罚你呢?”
*
季攸攸一路跑回乾合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看到她满身狼狈跑回来,绿萝和青柠都吓坏了,刚要问情况,就见她“砰”一声关上房门,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陶婕妤这、这是怎么了呀?”青柠急坏了,“离开乾合殿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难道、难道跟皇上吵架了?”
绿萝瞪她一眼:“别乱说,就让陶婕妤自己先安静一会吧,晚点我们再过来伺候。”
“就这么让陶婕妤一个人,真的不要紧吗?”
“放心吧,陶婕妤不是那种柔弱易折的女子,她自己能想通的,你现在去打扰她,只会让她心烦。”
“那、那好吧。”青柠一抬头,看到皇上被宫女太监
两个人慌忙跪下,直到秦霆泽目不斜视地从她们面前经过,她们才双双松了一口气。
“绿萝,皇上、皇上脸上的伤不会是陶婕妤打的吧?”青柠缓过神,颤抖着说道。
绿萝:“……别乱说了,会杀头的。”
“呜呜呜,皇上不会杀了陶婕妤吧?”
“不会的,要杀早杀了,还能容陶婕妤跑回来。”
“陶婕妤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她都不怕死的吗?”她到现在还是双腿打颤,瑟瑟发抖。
绿萝:“别说了,我们先去准备一些点心吧,陶婕妤看样子饭都没吃上,等下会饿的。”
青柠忙不迭点头:“绿萝,还是你想得周到。”
*
四月初二,是贤妃苏晴的生辰,一大早,贵妃曹文曦便准备了贺礼亲自前往明潇宫为她贺寿。
苏晴受宠若惊,命人准备了水果点心,与曹文曦聊天交心。
“姐姐,这些年在宫中只有你记得我的生辰。世人都道身为皇上的嫔妃尊荣无限,荫及母家,可谁又知道我们在深宫中的寂寞?”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睛,难掩心中的悲哀失落。
“妹妹这些话与本宫说说也就罢了,切莫再说与其他人听,若是传到皇上耳中,皇上会不高兴的。”曹文曦喝了口茶,劝她一句。
苏晴满不在乎:“皇上若是听见便听见吧,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入宫多年,见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余生想必也就是如此了,还能有什么指望呢?”
曹文曦眉头微皱,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贤妃妹妹如此想便错了,身为皇上的嫔妃,我们应该做的是伺候好皇上,为皇上分忧。”
“伺候皇上?”苏晴苦涩一笑,又恨又妒,“皇上身边有人伺候着呢,哪里会想得到我?那个陶贞儿一天到晚霸占着皇上,我看啊,很快整个后宫都是她的了。”
提到陶贞儿,曹文曦的眸子也暗了下:“也是啊,陶婕妤如今圣宠不断,怕是很快就能和我们平起平坐了。本宫倒也没什么,只是想到曾经她不过是妹妹宫中的一个贱婢,以后却要处处踩妹妹一头,设身处地,
苏晴心头一颤,更是委屈愤恨:“我真是后悔,怎么就没有早点看出她的心思,那样卑贱的女人竟敢勾.引皇上,祸乱后宫,简直罪大恶极!”
“谁说不是呢?有她在,皇上的眼里还能看得到谁?没有她,皇上才会把心思放到后宫其他的女人身上,雨露均沾啊。”
“若她死了便好了!”苏晴脱口而出。
曹文曦脸色一变,忙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贤妃妹妹慎言,这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虽说她只是一个孤女,没有母家照拂,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也不会有人为她出头,但她终究是皇上的女人,也算是我们的姐妹啊。”
“姐妹?”苏晴嗤之以鼻,“她也配!姐姐你是没见过以前她在我面前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样子,如今我只要一想起就恨不得想吃了她!她一直都在骗我,用那副令人作呕的脸庞做着骗子的勾当!姐姐你说,怎么会有那种心机深重、不知廉耻的女人?”
曹文曦想了想,道:“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吧,可这样的人却也好比昙花一现,开得再香再美又如何?惹了众怒,凋零不过是早晚的事。”
这时,站在她身后的沈姑姑插了一句嘴:“娘娘此言不差,但若是陶婕妤怀上龙子,那可真是青云直上,宠冠后宫了,届时她的地位再无人可及。”
听到她的话,苏晴的脸色更加难看。
“不!绝不能让她生下皇上的皇长子,她不配!不配!”
曹文曦:“贤妃妹妹倒也不必过于伤心激动,本宫听说皇上已经好几日不召见她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把她抛在脑后了呢?不过,让她没有机会再魅惑皇上倒是真的,若她曾是本宫宫里的人,本宫定不会善罢甘休,这种不懂感恩的女人是祸害,哪能留着让自己糟心呢?”
苏晴的脸上露出了狠毒的神色,是啊,陶贞儿留不得,留着她,她早晚会骑到她的头上,趁着她现在未怀龙子,她要早一点下手。
是她宫里出去的,那她便有义务除了这个贱人,为皇上肃清宫闱!
172、死里逃生
七天了, 秦霆泽已经七天没有召见她了。
晨曦之下,季攸攸站在屋顶,看着前去上朝的男人的身影, 轻轻咬了下自己的唇,心中难过。
走出乾合殿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抬起头, 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虽然他们的距离遥远,但季攸攸知道他看见她了。在他的注视下, 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却见他很快便收回目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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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去,再没回头。
她黯然垂眸,席地而坐,环抱住自己。
她不知道这样的冷战何时才会结束。
是冷战吧?他冷落了她, 当她不存在一般,而她也一样,刻意想要忽略他, 不去想他。
可是,为什么那么难过、那么揪心?
明明是他错了, 她都没等来他的道歉, 她却满脑子都是他, 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找他, 扑进他的怀中,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对他的思念。
她为什么要这么卑微?
如果是大师兄, 才不会伤害她,羞辱她,让她难堪、难过, 也不会跟她冷战。
可在这个世界,没有大师兄,只有秦霆泽。
所以就只有她低头,向他妥协吗?
底下传来绿萝和青柠寻她、唤她的声音,她没有出声,她谁也不想见,什么都不想说,她害怕看到她们担心、焦虑的眼神,害怕听到她们的同情和安慰,她只想一个人呆着,安安静静。
日到中天,趁着宫中人少,她从屋顶下来,一个人悄悄离开了乾合殿,想到外面走走。
这些天,她没有走出乾合殿的大门,她每天每时都在等他,只怕错过。
正午时分,阳光灿烂,她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能走去哪里。
她好像被这座皇宫困住了。
可仔细想想,她到这里是为了消除大师兄的魔性,带他回修真界,她真正爱的是大师兄,不是秦霆泽,她现在的身份是陶贞儿,不是季攸攸,她又何必代入季攸攸去要求秦霆泽的爱呢?
把这里的一切当作任务世界,她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陶婕妤,陶婕妤!”
身后传来急切的呼唤声,她回转头,看到了匆匆跑来的邱嫣。
邱嫣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嗔怪道:“陶婕妤,奴婢找您半天啦,可算是找到您了!”
“找我干什么?”她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她如今在秦霆泽身边伺候,她时不时能见到她,可两人从未有过交流。
邱嫣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疏离冷漠,心中不由鄙夷。
不就是个小小的婕妤吗,得意什么,这几天皇上都没有召见她,显然是将她抛在脑后了,就算今天她不死,失宠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她笑道:“是皇上让奴婢找您,让您去敬玉轩伺候。”
季攸攸闻言一愣,神情呆滞:“他……要见我?”
“是啊是啊,皇上正等着您呢,陶婕妤快随奴婢去吧,可不能让皇上等急了。”
他终于想见她了吗?她脑子还没转过来,双腿便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开始往前走。
心中有那么一丝丝小欢喜。
她已经在想,见了他要说些什么,是继续装不开心跟他闹别扭等他来哄,还是委屈巴巴地扑进他怀里?
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吧?只要能和之前一样就好,她受够了不能与他相见的折磨。
她想着心事,心里既开心又激动,全然没有发现邱嫣带她走的路越来越偏僻。
*
午后,秦煜灼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小憩,随侍一旁的小太监花峥也忍不住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
没多久,秦煜灼便睁开了眼睛,抬手,手中是从季攸攸那里抢来的香囊。
浓郁的药香扑鼻,他眉头微皱,心情陡然恶劣起来,紧紧将香囊攥在手心,起身,从窗口翻了出去。
屋外阳光明媚,他的眼睛眯起,过了一会才适应。
他随意地往前走着,不确定自己要走到哪去,只是想避开秦霆泽的耳目,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呆着。
他走的偏僻的小路,走出一段路没有遇到一个人,却在经过一座假山时隐隐听到了人声,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解决了?”
“扔池子里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没气了。”
“那就好,这下娘娘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可要在娘娘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虽然我现在在皇上跟前伺候,但我永
“知道,只要你管住你的嘴,娘娘会记得你的功劳。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好。”
两人分开离去,秦煜灼从假山后出来,眸色冰冷,眉宇间尽是不耐。
那一男一女他认得,男的是在贤妃身边伺候的太监,女的曾经也是贤妃宫中的人,后来被他安排到了秦霆泽身边伺候。
宫中的腌臜事,他自小便见得多了,但秦霆泽登基后,后宫不过寥寥数人,且他从未宠幸过任何人。
没有利益冲突,那几个女人平日倒也安分。
也不知那贤妃是要跟谁过不去,不过这种无聊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自嘲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打算离开。但还没走出几步便猛地停下,面上神情阴晴不定,心跳狂乱。
现在在宫中,对贤妃最有威胁的人是谁?
意识到这一点,他突然转身向附近最近的池子跑去,带着莫名涌上心头的慌张。
他没几步就跑到了池边,果然看到池子中央有人,已经没有了动静,只露出半个脑袋。
虽然他没有看到她的脸,但那熟悉的感觉却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想也没想就跳进水中,飞快地向那人游去。
手指碰到那人,他一下将她翻转过来,看到了她惨白如纸、毫无生息的脸。
秦煜灼浑身冰冷,这一刻,他的眸中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感情,只剩骇人的残暴和疯狂。
他抑下滔天的情绪,环住她的身子游到岸边,将她从水里抱住,平放到地上。
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捏住她的鼻子给她渡了两口气,随后双手交叠用力按压她的胸腔,循环四五次后,她咳嗽一声,吐出了大量水,恢复了心跳,却依旧没有醒来。
秦煜灼抓住她的手为她把脉,眼神愈加可怕,片刻之后,他放开她,小心地抬起她的后脑。
果然,她的后脑遭受重击,肿得厉害。
“蠢东西!”他恨然骂了声,将她抱起,打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为她诊治。
她的心跳呼吸不稳,随时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她的死活与他有什么干系!秦煜灼恨不得将她丢下,让她自生自灭,但他无法忽视在看到她了无声息
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情绪?
那一刻,他想的竟是要整座皇宫为她陪葬!
她凭什么!
他没有抱她回明烨宫,而是把她带到了静合宫。明烨宫有秦霆泽的眼线,而他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他甚至恶毒地想,他要把这蠢东西藏起来,让秦霆泽永远都找不到,他倒要看看,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他会如何!
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好的男人,和废物无异!
静合宫是母妃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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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秦霆泽小时候便住在这里,后来母妃薨逝,他们兄弟被父皇安排到了别处,静合宫便空置下来,但依然有两名宫女留守,每日打扫。
看到晋王殿下浑身湿漉漉地抱着一名女子进来,留守的两名宫女浣彩和弥星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慌忙迎了上去,行礼。
“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去我以前住的房间把药箱拿过来。”秦煜灼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交代,“还有,这件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胆敢泄露半句,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浣彩和弥星忙不迭地点头,赶紧去准备他要的东西了。
两个人的心里有着同一个念头:晋王殿下看来是真的急坏了,连“本王”的自称都变成“我”了……
还有还有,他怀里抱着的姑娘是谁呀?
秦煜灼把季攸攸抱到了最近的一间房,脱下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住。
随后,他脱下自己潮湿的外衣,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放到了桌上,有几瓶药,还有那只同样湿透的蓝色祥云香囊。
扫了眼香囊,他眸中戾气更重,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伸手拿过黑色的药瓶,他拔掉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褐色的药丸,嚼碎,喂季攸攸服下。
是保命的药丸,他总共不过三颗。
热水、药箱、干净的衣服很快送了过来,他没顾得上换衣服,打开药箱,拿出所需的物品,为她治疗。
另一头,秦霆泽得知季攸攸失踪,已是酉时,但他并未在意,只当她还在赌气,便没让人去寻她。
直到亥时他处理完政务,随口问了江寿一句,得知她还没回来,才意识到不
她不可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早晨的相视,他感觉到了她态度的软化,他分明看到她往前走了几步,他知道,那是她低头的表示。
他本打算今晚便将她唤到身边,不管她是继续闹别扭还是向他服软,他都会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哄慰。
七天对她的冷落,已是他的极限。
可她到现在都没有回乾合殿,她会去哪?
他坐不住了,当即命令宫人去寻,甚至在片刻之后出动了护龙卫。
这一夜,皇宫注定不得安宁。
而远在偏僻角落的秦煜灼足足花了三个时辰才从阎王手中夺回季攸攸的小命。
确认她无恙,他恨恨地拧了一把她苍白的小脸,直到她的脸颊泛红,他才略满意地眯起了眼睛,转身脱下湿衣,用热水简单擦洗了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之后,他又用热水为她清洗了身子,从娇美的脸蛋到曼妙的身躯,哪一处都没有放过。
“蠢东西,记得,你的命……是本王的。”他拿过置于一旁的衣物,逐一为她穿上,先是桃红色的兜衣和小裤,再是淡紫色的睡裙,最后还为她穿上白色的软袜。
娇小的玉足被他握在掌心时,他的动作顿了好一会,目光也停留了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帮她穿好袜子,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丑时,撑头小憩的他察觉到响动醒了过来,转头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摸索着似要起身,却没有成功。
“动什么?好好躺着。”他语气不善地说道。
咦?听到他的声音,季攸攸转过头,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大师兄,是你吗?”
秦煜灼:“……”蠢东西,你找死!
“大师兄你怎么不点灯呀?我什么都看不见,太黑了。”
“……”秦煜灼转头看了眼桌上燃着的油灯,再看向她明显没有焦距的眼睛,陷入了沉思。
173、她的秘密
看不见了啊……
秦煜灼起身走了过去, 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大师兄,你在我旁边吗?”季攸攸感觉到身边有人, 伸手去抓,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秦煜灼低头看她, 任由她抓着他的衣服, 没动。
她的声音软绵绵,又轻又柔, 和平常骂他、与他争吵时的语调截然不同。
“大师兄,我的头好痛。”她秀气的眉头皱起,一副难受的样子,娇气地哼哼两声。
秦煜灼冷眼看她。
能不痛吗,那么大一个包,没当场把她打死已经算她命大了。
想来应该是她中了暗算被人打昏, 然后丢进了水池里。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看不见应是脑子里有淤血所致,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好好调养一段时日即可恢复。
“大师兄, 你怎么不说话?”季攸攸露出纳闷的表情,小脸迷迷糊糊, 右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放, 努力睁大眼睛, 想要看清他。
大师兄……大师兄……!
秦煜灼无声冷笑, 在她身旁躺下,左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大师兄叫什么名字?”他知道她此刻不算清醒, 正好套话。
“蔺修游啊。”她的表情更是迷惑,“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啊?”
蔺修游——很好,他记住这个名字了。秦煜灼的冷笑添了浓重的杀意。
“也是……”她像是想起什么, 漂亮的眼眸暗了神采,右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脸,“你入魔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煜灼:“?”你在说什么疯话?
“你连我都想杀……”她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神态楚楚可怜,“你忘了你有多喜欢我,你说过要娶我的……要不是因为三界之祸,我们已经成亲了。”
秦煜灼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又问道:“你是谁?”他怀疑她脑子被打坏了,尽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她更是委屈:“我是季攸攸,你的小师妹……”
“你不是陶贞儿吗?”
“不是……”她突然间头痛欲裂,抱住头难受地呻.吟,“头好痛,好痛。”
秦煜灼眉头蹙起,将她抱进怀中,僵硬地安抚
她在他怀里闹腾了好一会才沉沉睡去,憔悴可怜的模样让他冷硬的心也有了一丝软化。
她在他怀中,又软又小一只,惹人怜惜。
季攸攸?不是陶贞儿?入魔?三界?他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回想着她说过的话,心中疑惑。
她方才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被打坏了脑子胡言乱语?她若不是陶贞儿,难道是借尸还魂不成?
真的会有借尸还魂吗?
秦煜灼心里琢磨着事情,一夜无眠,直到天快亮时才有了一丝睡意,却很快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砰”的巨响,他着恼地睁眼,转头看了下沉睡不醒的人,起身下床。
他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身玄衣、满脸怒意的帝王便闯了进来。
一眼看到床上睡着的人,秦霆泽怒火中烧,看向秦煜灼,狠狠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朕说过,不准你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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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得侧过脸的秦煜灼冷笑了下,转头看他:“秦霆泽,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你真的很喜欢她吗?”
“她是朕的女人!”他寻了她一夜,担心了一夜,后悔了一夜,护龙卫四处寻找都找不到她的人影,前所未有的煎熬折磨得他几欲发疯,直到他得知晋王也不见了,他才猜到他们有可能会在一起。
他找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最终找到了这里。
“你的女人?”秦煜灼面带轻蔑,“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怎么不护好她?若不是我,现在你看到的已经是一具尸体。”
秦霆泽神色一变:“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去查,我没义务告诉你。”
秦霆泽一把推开他,坐到床上,去看季攸攸,这才发现她的状况不好。
她侧躺着,小脸苍白虚弱,后脑肿胀,浑身都是药味。
不过是几天没见,她竟消瘦不少。他的心隐隐作痛,手掌抚上她的面颊,感受着她的呼吸,一整晚的焦躁不安才逐渐淡去。
从未这么担心过一个人,他也从未想过她的失踪会让他这么失态。
秦煜灼瞟他一眼:“她脑中有淤血,看不见东西,
“站住。”见他要走,秦霆泽叫住了他。
他停下步子,没有回头。
秦霆泽:“你为什么要救她?”
为什么要救她?秦霆泽,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秦煜灼沉默半晌,没有回答,径直离去。
“从窗户离开,门外有护龙卫把守。”秦霆泽提醒他。
他不希望他和贞儿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这日午时,后宫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无数条五彩斑斓、大大小小的毒蛇出现在明潇宫,将明潇宫所有的人都咬死,每个人都死状可怖,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尤其是贤妃苏晴,被发现时身上还缠绕着七八条毒蛇,她被咬得遍体鳞伤,浑身都是血窟窿,却还神智清醒,颤抖着、哭喊着求救。可惜,没有人救得了她。
她在恐惧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死去,凄惨无比。
没有人知道那些毒蛇从哪里来,也有人怀疑是晋王下的手,毕竟晋王精通药毒之术,但很快便被人反驳:晋王和贤妃无冤无仇,怎会下此毒手?
没多久,秦霆泽下了圣旨,圣旨中列了贤妃三十一条罪状,大意是说贤妃德行有失,作恶多端,遭受天罚,死不足惜。
贤妃母家也未得幸免,苏家被抄,有官职在身的统统被革职查办,所有人被流放边疆。
一时间皇城内外人心惶惶,谈“苏”色变。
*
季攸攸清醒时,已到晚上,睁眼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伸手在眼前晃了晃,一点虚影都看不见,觉得奇怪极了。
她这是……瞎了?
抬起的手腕被人抓住,她听到了那个温柔的熟悉的声音:
“贞儿醒了?”
她愣了下,循着他的声音看去,依然什么都看不见,眼泪却不自觉地落下,湿了她的面颊。
她想起来了,是邱嫣说秦霆泽要见她,带着她前往敬玉轩。当时她沉浸在将要见到他的喜悦中,完全没有察觉不对,直到后脑被人打中,她失去了全部意识。
“别哭,没事了。”秦霆泽在她身旁坐下,用帕子擦去她的眼泪。
她抽噎着,语声哽咽:“我在哪里?现在是白天还是晚
“贞儿在朕的寝宫,现在是戌时三刻。你后脑遭受重创,脑中有淤血,所以才会看不见,等淤血散了就能看见了,不要担心。”
“是邱嫣说你要见我……”
她柔弱可怜的模样令秦霆泽心中又是一痛,倘若他不曾冷落她,她又怎会遭受这样的罪?
“朕都知道了,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每一个伤害你的人,朕都不会放过。”
“那你……还会不会不理我?你知道吗,这几天我都好难过,我好想好想去找你,可是我怕你还在生气,怕你会把我赶出去……”
“没有生气。”他声音暗哑,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安抚她,“不会不理你,不会再让你难过。贞儿乖,好好养伤,朕会在这陪着你。”
季攸攸乖乖地点了点头。
“饿了吗?”
他刚问话,她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她害羞地抓过他的手,埋首在他掌心。
秦霆泽笑了:“好了,朕知道了,朕去给你拿吃的。”
174、他的筹码
明烨宫, 暗室。
这里是秦煜灼饲养毒物、制药藏药的地方,可现在却有女人撕心裂肺求饶惨叫的声音。
“晋王殿下,奴婢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饶了奴婢吧!是贤妃逼奴婢做的,奴婢真的不想伤害陶婕妤, 奴婢和陶婕妤以前在明潇宫是最要好的姐妹, 陶婕妤一定不忍心让奴婢丢了性命的!”
邱嫣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扔到了一个瓮中。
瓮中有数不尽的毒蛇毒虫在啃咬她的身体,而她却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等死。
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爬到了她的脸上,她惊恐地尖叫痛哭,叫得整个暗室都在颤抖。
“聒噪。”正在一旁的桌案上仔细处理一棵千年灵芝的秦煜灼冷冷看她一眼,随手拿过一颗药丢给了在一旁伺候的丑陋哑奴,“喂给她吃。”
哑奴接过,走到瓮前, 宽厚的大掌用力钳住她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迫使她吃下。
“啊啊啊, 你们给我吃了什、什么……咳咳,咳咳……”邱嫣很快就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的恐惧到达顶点, 豆大的泪珠滚落, 悔不当初。
她怎么会想到区区一个陶贞儿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但勾走了皇上的心,连晋王也对她着了魔。
当她知道明潇宫的人全被毒蛇咬死, 而皇上却下旨定了贤妃的罪,她就知道完了。
不,早在她知道陶贞儿没死, 她就知道自己完了。就在她惶惶不安的时候,她被人绑到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无数毒蛇、毒虫在她身上不停地爬着、咬着,她只觉疼痛、恐惧、作呕。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声。她浑身冰冷、颤抖,心跳得飞快,眼前的一切就像最最恐怖的梦魇般缠绕着她,让她生不如死。
一条成人拇指般粗细的毒蛇在她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她痛极奔溃,张大嘴巴无声嘶吼,却不料一只蜘蛛钻进了她嘴里,她双眸蓦地睁大,一合嘴,那蜘蛛咬破了她的舌,而她也尝到了那毛茸茸冷冰冰蜘蛛的味道。
她快疯了!不不不,她不想活了,让她死,让她死!
“给
哑奴依言把解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痛苦地哼哼着,泪流满面,像只苟延残喘的困兽般,除了等死,再没有其他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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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灼处理完灵芝,小心地收了起来,这是要给陶贞儿那个蠢东西入药的。
这灵芝他珍藏多年,一直没舍得用,倒是便宜她了。
走到邱嫣面前,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神情阴冷病态,似地狱来的恶鬼,纵使那容貌倾城,也令人毛骨悚然。
“凭你也敢伤她,愚不可及。她是本王的玩物,除了本王,没人能伤她,懂吗?”
“她说的一点没错,你长得没她美,身材没她好,哭起来也没她好看,一旦犯了错,命……就没了。”回想起当日她在这蠢物面前说的话,他的脑子里还能浮现出她矫揉造作又狂妄自大的模样,很有意思。
他阴恻恻一笑,看向哑奴:“好好看着她,再让她活一阵,活着的饲料可比死了的饲料美味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邱嫣满眼恐惧,疯狂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暗室。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她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两眼一番,昏死过去。
*
“啊……”漆黑的夜里,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瑾秀宫。
在床前伺候的宫女一下惊醒,忙掌灯询问:“娘娘,怎么了?”
寝宫亮堂起来,曹文曦双臂抱住自己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沈姑姑听到动静匆忙走了进来,挥手让宫女离开,走到床前,柔声问道:“娘娘做噩梦了?”
曹文曦紧紧抱住自己,身子还在不停抖着,双目满是惊惶之色:“沈姑姑,沈姑姑,本宫梦到贤妃了,她死得好惨好惨,满脸是血地看着本宫,对本宫说,姐姐,死的人应该是你、应该是你啊……”
“娘娘,只是一场梦罢了,醒了就好了。贤妃做事不小心,才会有这样的下场,跟娘娘没有任何关系。”沈姑姑安抚道。
“皇上怎么可以那么狠,贤妃入宫那么多年,除了这件事情并没有大错,他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婕妤让她死得那么惨,
“圣心难测,皇上素来心狠,所以我们行事必须更加小心,那个陶贞儿绝不能留,皇上现在就这么宠爱、偏袒她,倘若她生下皇长子,这宫中哪里还有娘娘的立足之地?”
“可本宫能怎么办?”曹文曦的神情近乎绝望,“皇上护着她,本宫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她?”贤妃凄惨的死状在她脑海徘徊,挥之不去,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恐怖,害怕到了骨子里,倘若害陶贞儿的人是她,皇上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她?
沈姑姑:“娘娘不要多想了,此事急不得,我们还需好好筹谋。夜深了,奴婢在这陪着娘娘,娘娘快些安寝吧。”
曹文曦害怕地四下看了看,道:“那你不要熄灯。”惊弓之鸟般。
“不熄不熄,奴婢把灯调亮些,娘娘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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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攸攸吃了些东西后便又睡下了,秦霆泽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默默陪了她许久。
事情在朝他预期的方向发展,阿灼对她生了情意,以他的性子,他绝不会对她放手。如此,他的手中便有了筹码。
只是……他真的要将她拱手相让吗?
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眼中是犹豫。
她消失不见的那几个时辰,他度日如年,知她差点丧命,他揪心后怕。他从不知道,担心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若说一开始他不过是对她产生了丁点兴趣,想要借着她的那份与众不同引阿灼上钩,那如今……他对她又是怎样的念想?
想要将她留在身边,想要她永远只属于他,可西秦不能没有皇嗣,若不是当年他……
掌心收拢握成拳,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没有别的法子,他能依靠的只有阿灼,可这么多年阿灼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没有哪个女人能沾他一片衣角,何来皇嗣?
如今他已然心甘情愿受他算计,他又怎能为了自己的不舍,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私情而放弃?
贞儿,不要怪朕,只要有了皇嗣,西秦有了储君,朕定会好好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