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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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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逃命 比不上芳如小姐花容月貌

芳如的目光瞬间被那袋小小的硝石粉牢牢吸住。

她立刻明白了, 周凌拼着硬抗那顿毒打,不仅仅是为了解她眼前之危,更是为了在贴身缠斗的混乱中, 神不知鬼不觉地窃取这逆转局面的关键之物!

“你挨那顿打……就为了这个?”芳如压低声音, 语气里混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

她瞬间理解了这包粉末在此时的价值。

“顺手而已。”周凌忍着痛楚调整了一下姿势, 声音依旧平稳。

他拿起那袋粉末, 开始利落地将粉末灌入选好的中空草茎,动作专注而精准, 仿佛身上的伤痛不存在。

他抬起眼看向芳如, 眼神锐利如刀,与满身的伤痕形成强烈对比:“锁孔是第一个选择。若时机得当, 扬粉焚身,效果更直接。”

芳如立刻听懂了他冷静话语背后的狠厉计划,心跳骤然加速, 并非因为恐惧, 而是因这绝境中陡然出现的、带着血腥气的希望曙光。

他竟在那种暴行下, 还能如此冷静地观察、算计,甚至完成了这一次精准的“窃取”!

“制造混乱,我们才有机会。”周凌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是属于猎手的表情,即便身处牢笼也未曾泯灭。“他们以为拳头是这里唯一的规矩, 该换换想法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 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冷静:“机会可能只有一次。”

芳如彻底明白了。

这绝非简单的忍耐或求救,而是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凌厉反击!

她看着周凌即便狼狈不堪也依旧运筹帷幄的样子,看着他因实施计划而承受的满身伤痕,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张了张嘴, 那句“不会感谢你”无论如何也再说不出第二次。

最终,她只是猛地扭过头,声音硬邦邦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若来的是一大队人马,这点把戏照样逃不掉。”

周凌低笑一声,牵动了伤口,让他几不可闻地抽了口气,但语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笃定:“那就赌一把。赌他们轻敌,赌我们……命不该绝于此。”

他将一支灌满硝石粉的草茎递向芳如,眼神深邃:“敢吗?”

芳如看着他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却又给予无限希望的眼睛,又看看那支小小的、却承载着生机的干草,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接过。

指尖再次不可避免的相触,这一次,带来的不再是尴尬的麻痒,而是一种决绝的、并肩而战的滚烫。

周凌动作利落,很快便将硝石粉通过中空的干草细心地灌入锁芯深处。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撕下自己本就破损的衣摆,将布料分成两块,将其中的一块递给了芳如。

芳如接过布条,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是何意?”

“以防万一。”周凌手下未停,将自己的那块布条对折,声音低沉而清晰,“门锁若爆,动静不小,但门道狭窄,白阳会的人必不会贸然闯入。”

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向那扇门,仿佛能穿透木板预见门外的情景。

“他们多半会先掷进一枚‘晦魄瘴’,一种用硫磺、硝石和毒草末混制的烟球,刺鼻呛喉,能让人涕泪横流,瞬间失却大半力气,逼我们自行逃出。”

他示范着将布条蒙住口鼻,在脑后系紧:“届时,以此蒙住口鼻,虽不能全然抵御,但至少能撑上一时,不至任人宰割。”

芳如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并非简单的防护,而是为接下来的短兵相接争取一丝清醒的机会。

她不再多言,学着他的样子,将布条牢牢系好,只露出一双清亮却坚定的眼睛,望向那扇即将成为战场的木门。

“准备好了?”周凌的声音透过布巾传来,略显沉闷,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微微弓身,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紧锁门扉,等待着那一声注定要来的爆响,以及随之而来的腥风血雨。

天色渐晚,柴房内光线愈发昏暗,只有几缕残阳从缝隙中透入,切割出尘埃飞舞的光柱。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鲁的抱怨声由远及近。

“妈的,给两个阶下囚送饭还得跑一趟……”

一名喽啰端着两个糙碗,骂骂咧咧地走到柴房外。

他毫无警惕地将铁钥匙插入锁孔,用力一扭。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猛地炸开!

锁芯处迸射出刺眼的橘红色火光,碎裂的金属片和木屑如同暴雨般喷射而出!

那喽啰连惨叫都只发出一半,整个人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几尺外的地上,脸上血肉模糊,蜷缩着呻吟不止,手中的碗碟摔得粉碎。

门外瞬间死寂。

紧接着,是另一个声音惊恐万分的尖叫:“炸了!锁炸了!有诡计!快!快叫人!!”

另外两个原本在不远处打盹的教众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向后逃窜,脚步声慌乱远去。

柴房内,周凌和芳如对视一眼,屏息凝神。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血腥味,紧张的气氛几乎凝成实质。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和愤怒的咆哮如同潮水般涌来,火把的光芒在门外晃动,将人影拉得狰狞扭曲。

“里面的人搞鬼!扔‘晦魄瘴’!熏死他们!” 一个粗哑的声音怒吼道。

下一秒,几个黑乎乎的陶罐被点燃了引信,从刚炸开的门板中丢了进来。

陶罐落地碎裂,瞬间“嗤”地一声释放出大量浓密粘稠的灰绿色烟雾,那烟雾带着令人作呕的辛辣恶臭,如同有生命的毒蛇般迅速蔓延,吞噬着柴房内有限的空间和空气。

能见度骤降,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几乎在烟雾腾起的瞬间,周凌和芳如同时将布巾紧紧蒙住了口鼻。

芳如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烟雾的刺鼻,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哐当!” 房门被猛地撞开。

几名白阳教众脸上戴着特制的“息烟罩”,一种用浸过药液的深色皮革和厚棉缝制、眼嵌薄云母片的面具,让他们在烟雾中看起来如同无面的鬼怪。

他们手持钢刀,小心翼翼地组成一个简易的阵型,摸索进来。

浓烟同样阻碍了他们的视线。

为首者刚艰难地辨别方向,一道黑影便如同猎豹般从门侧暴起发难!

周凌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他并未直接挥砍,而是将手中早已备好的硝石粉,劈头盖脸地泼洒向最前面的两人!

灰白色的粉末瞬间笼罩了他们的头脸肩膀,甚至钻入了息烟罩的缝隙,引得他们一阵剧烈呛咳,动作完全变形。

“动手!” 对方头目惊怒交加,厉声喝道,挥刀向黑影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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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不闪不避,用刚刚夺来的钢刀悍然格挡!

“锵!”

双刀猛烈撞击,爆出一簇耀眼的火星!

这些火星如同有了生命,精准地溅落在那个被硝石粉覆盖的教众的前襟上。

“噗!轰!”

硝石粉瞬间被点燃,腾起一团灼热的火焰,迅速吞噬了他的衣物和头发!

“啊啊啊!救我!烧死我了!!”

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烟雾,那教众变成了一个疯狂舞动、痛苦哀嚎的火人,巨大的恐惧和剧痛让他失去了所有理智,像无头苍蝇般跌跌撞撞地反身冲出柴房,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扑打。

这地狱般的一幕骇得其余入侵者肝胆俱裂,动作不由自主地僵滞了一瞬。

浓密的烟雾中,刀光再起!

周凌如同鬼魅,利用敌人瞬间的慌乱和视觉受阻,手中的钢刀精准而狠戾地划破烟雾,格挡、劈砍!

每一次金属碰撞都迸射出令人牙酸的火星,每一次闷哼和惨叫都预示着又一个敌人失去战斗力。

自始至终,他都精准地将芳如护在身后最安全的角落,他的背影在浓烟与火光中显得异常高大,每一步移动都如同经过精密计算,在绝境中硬生生杀出了一小片喘息之地。

芳如紧靠着冰冷粗糙的土墙,透过模糊的视线和刺鼻的烟雾,看着那个在混乱和危险中为她挡下所有刀锋的身影,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和敌人痛苦的哀嚎,她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恐惧、劫后余生和无法言喻的震撼的复杂情绪。

柴房内的浓烟尚未散尽,门外剩余的几名白阳教众眼见同伴瞬间死的死、伤的伤,又被那诡异的火焰骇住,一时竟不敢上前。

周凌岂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他手中钢刀一振,发出嗡鸣,眼神冷冽如寒潭:“跟紧我!”

说罢,他身形如电,主动冲向门口!

刀光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银色的匹练,精准地格开劈来的兵刃,随即反手一撩,一名教众便惨叫着捂着手臂踉跄后退。

另一人试图从侧翼偷袭芳如,周凌仿佛脑后长眼,回身一脚狠狠踹中其胸口,将其直接踹飞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夺门而出的过程快得惊人。

周凌一手持刀御敌,另一手始终紧紧抓着芳如的手腕,力道之大不容挣脱,却又巧妙地牵引着她,避开所有致命的攻击。

芳如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尽是兵刃碰撞声、敌人的怒吼和惨叫声,以及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她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冲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柴房。

然而,冲出柴房后,眼前的景象却让芳如倒吸一口凉气。

两人扯下了布巾。

她原本以为自己被关在某个居民区,可此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荒凉破败的空置房屋,在惨淡的月光下如同沉默的鬼影。

再远处,便是黑压压、仿佛无边无际的密林,夜风吹过,带来林涛阵阵和刺骨的寒意。

“别发呆!”周凌低喝一声,拉着她毫不犹豫地冲向那片黑暗的树林。

身后,白阳会营地已然炸锅,嘈杂的人声和越来越多的火把光亮迅速汇聚,叫骂声和搜寻的指令清晰可闻。

“他们往林子里跑了!”

“快!点火把!抓住他们!”

冰冷的夜风刮过脸颊,芳如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崎岖不平的林地里奔跑,呼吸急促,肺叶如同火烧般疼痛。

她终究体力不济,速度越来越慢。

周凌始终跑在她前面半步,手握得很紧,几乎是拖着她前行。

感觉到她的迟缓,他头也不回,声音带着奔跑后的微喘,却依旧不改那气死人的嘲讽:“怎么?方才在柴房里瞪我的力气呢?现在倒成了软脚虾?”

芳如气得想甩开他的手,奈何实在脱力,只能一边喘一边反唇相讥:“你……你倒是……被揍一顿……还能跑得……像头野驴……”

“总好过某些人,”他灵活地侧身避开一根横出的树枝,同时用力将她往身边一带,避免她被绊倒,“空有力气……只会用来……骂救命恩人。”

“谁要你救!”

芳如嘴硬,脚下却一个趔趄。

周凌手臂稳稳发力,将她几乎提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啧,麻烦精。早知道让他们把你带走算了,省得拖累我。”

“那你放手啊!”芳如恼羞成怒。

“闭嘴!省点力气跑路!”周凌低斥,非但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拉着她钻入一片更茂密的灌木丛。

“你……你慢点!”芳如的裙摆被荆棘勾住,气喘吁吁地抱怨,“我的裙子都要被扯坏了!”

周凌头也不回,手下却利落地用刀尖挑断勾住的荆棘,语气凉薄:“命都快没了,还惦记裙子?沈小姐果然非同凡响。”

“你!”芳如气结,脚下踩到一个滑腻的树根,险些摔倒。

周凌手臂一用力,再次将她拽稳,嫌弃道:“看路。还是说,你打算用脸给后面的追兵开路?”

“总比你用后背挡拳来得聪明!”芳如忍不住回敬,想起他刚才硬抗攻击的样子,心头莫名一堵,嘴上却不肯饶人,“至少我的脸还能看!”

“哦?”周凌在黑暗中似乎低笑了一声,拉着她敏捷地绕开一处洼地,“那倒是,毕竟我现在鼻青脸肿,确实比不上芳如小姐花容月貌,哪怕是在逃命。”

芳如简直想踹他一脚:“周凌!你闭嘴,好好带路不行吗?!”

“行啊。”他从善如流,果然安静了片刻。

就在芳如以为他终于消停时,却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只要你别再同手同脚把自己绊倒,给我省点事。”

“……”

芳如决定再也不跟他说话了,至少在被追兵砍死或者被他气死之前,先憋住这口气。

两人的身影迅速被黑暗的森林吞没,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芳如不愿承认的、一丝若有若无的依赖。

第32章 别动 彻底软在他怀里

两人的身影彻底融入浓稠的黑暗, 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死寂的林中无限放大。

身后,追兵的火把如同窥探的毒蛇信子, 越来越近, 杂乱的脚步声和粗暴的呼喝几乎就在耳边。

“分开搜!一寸寸给我翻出来!”

一个粗嘎的声音吼道, 火把的光晕在树木间晃动分散。

周凌猛地拉住芳如, 闪身躲入一丛极其茂密的刺藤之后。

空间瞬间变得逼仄不堪,两人不得不紧紧靠在一起, 最大限度地缩小存在感。

芳如的背脊完全陷进周凌坚实滚烫的胸膛, 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因紧绷而贲张的线条,以及那透过布料传来的、剧烈奔跑后灼人的体温和心脏沉重有力的撞击, 一下一下,仿佛要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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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她的骨骼。

她细微地挣扎了一下,想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周凌的手臂却箍得更紧, 滚烫的掌心几乎烙在她的手臂上。

他低沉威胁的气息混着灼热的汗意, 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想被发现就继续动。”

芳如瞬间僵直,连呼吸都屏住了。

追兵的脚步声近在咫尺,火把的光亮几乎要透过枝叶的缝隙照到他们脸上。

由于地势,她此刻与他几乎脸贴着脸。

她紧张地偏头想从缝隙窥视外界,可刚一转动, 鼻尖就险些擦过他冒出细微胡茬的下颌,唇瓣与他的皮肤仅有毫厘之遥。

两人温热的呼吸彻底纠缠在一起, 吸入的都是对方带着汗水、血腥和草木碎屑的气息,一种原始的、令人头晕目眩的亲密感强行灌入每一寸感官。

芳如能看清他垂眸时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能数清他唇角已经干涸的血迹裂开的纹路。

她的脸颊和耳根不受控制地烧烫起来,心脏狂擂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慌忙想避开这过近的距离,却被他眼中骤然加深的幽暗锁住,那里面不仅有警告,更有一种在极致危险下被点燃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恰在此时,一阵夜风掠过,卷起芳如宽大的裙摆。

丝滑的布料如同活物,悄然从刺藤的庇护下溜出一角,在惨淡的月光下泛着微光。

“!”

芳如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伸手就去捞那不听话的裙摆。

慌乱中,只听“刺啦”一声细响,布料非但没拉回,反而被一根尖锐的倒刺死死咬住!

她心急如焚,手下用力就想撕扯。

就在她再次发力的瞬间,周凌却动了!

他箍在她腰腹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更重地压向自己,另一只大手迅速覆上她拉扯裙摆的手,五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将她冰凉的指尖紧紧扣住,压在剧烈起伏的腹部,迫使她停下了所有动作。

这姿势如同一个从背后而来的、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将她彻底锁死在怀。

“别动。”他压得极低的气音嘶哑得可怕,滚烫的唇几乎擦着她的耳垂,“再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芳如彻底软在他怀里,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背后是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和擂鼓般的心跳,身前是他紧扣的、滚烫的手掌,耳畔是他灼热危险的呼吸。

追兵的脚步声就在几步之外徘徊,火把的光影明灭不定。

而与这极致危险形成癫狂对比的,是紧贴着她的这具男性躯体所散发出的、充满力量与侵略性的滚烫热意,以及那在生死边缘疯狂滋长的、令人恐惧又战栗的原始吸引力。

冰与火在肌肤相贴处疯狂交织,让她止不住地细微颤抖,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的。

终于,那令人窒息的搜寻声和火光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密林深处,只余下夜风吹过树梢的呜咽和几声遥远的虫鸣。

周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紧绷到极点的神经骤然松弛,芳如几乎是脱力地软了下去,却被周凌的手臂稳稳托住。

两人迅速从刺藤丛中挣脱出来,身上都难免挂了些彩,衣衫更是凌乱不堪。

“还能走吗?”周凌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沙哑,但之前的紧绷感已稍稍褪去。

芳如抿紧唇,不愿示弱,点了点头,率先迈开脚步,却忽略了自己被勾破的裙摆和发软的双腿,一步踏出便是一个趔趄。

周凌眼疾手快地再次扶住她,这次没再出言嘲讽,只是沉默地半扶半抱,带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前行。

直到找到一处隐蔽在山壁下的狭窄洞穴,他才停下脚步。

“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他松开她,率先弯腰查看了洞内情况,确认并无危险,才示意她进去。

山洞不大,但足够遮蔽风寒,里面还算干燥。

两人靠着冰冷的石壁坐下,劫后余生的沉默弥漫开来,只有彼此尚未平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最终还是芳如先忍不住这沉闷的气氛,尤其是一安静下来,方才灌木丛中那令人脸热心跳的触感和温度就又浮上心头。

她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它。

“……喂,”她声音有些干涩,“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周凌正低头检查自己手臂上被荆棘划出的血痕,闻言懒懒地掀了下眼皮:“故意什么?故意把你从追兵眼皮底下捞出来?还是故意没让你把自己绊倒摔个嘴啃泥?”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芳如脸颊微热,声音提高了些,“就是……就是刚才在灌木里……”

“哦,”周凌恍然大悟般拖长了语调,随即扯出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配合着他脸上的伤,显得有点坏,“你说那个啊……沈小姐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朕是该先考虑怎么让你舒服点,还是先考虑怎么让我们俩的脑袋继续安安稳稳地待在脖子上?”

芳如一噎,强辩道:“那你……你也不用抱那么紧!”

“抱得紧吗?”周凌故作沉思状,随即点头,“下次他们刀砍过来的时候,朕一定记得松点手,让沈小姐活动空间大一点,方便躲闪。”

“周凌!”芳如气得想拿石头丢他,“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过奖。”他坦然接受,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总比某些口是心非、过河拆桥的人强点。”

“谁口是心非了!”

“哦?那刚才是谁吓得往我怀里钻,抓着我衣服的手掰都掰不开?”

“那是情况危急!换条狗在那里我也会抓!”芳如口不择言。

周凌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原来沈小姐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你!”芳如彻底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瞪着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清。

周凌低笑一声,似乎牵动了伤口,轻轻“嘶”了一下,才慢悠悠道:“省点力气吧,明天还得逃命。要是睡不着,可以继续琢磨一下‘换条狗’的问题。”

芳如扭过头去,打定主意再不跟这混蛋说一句话。

山洞里再次安静下来,却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窒息了。

冰冷的石壁,狭窄的空间,身边人传来的细微体温和清浅呼吸……一种古怪的、并不让人讨厌的暖意,悄悄驱散着夜晚的寒意。

……

清晨微熹的光线透过山洞口稀疏的藤蔓照进来,芳如在一种奇特的温暖和不适的僵硬中醒来。

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并非靠着冰冷粗糙的石壁,而是枕着一处温热、结实的地方。

鼻尖萦绕着一股混合了淡淡血腥味、青草气和独属于周凌的清冽气息。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触电般弹坐起来!

只见周凌正靠坐在石壁旁,而她刚才……竟然枕着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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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保持着清醒,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却锐利如初,显然一夜未眠,始终保持着警惕。

“醒了?”他垂眸看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她枕着他腿睡了一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芳如脸颊瞬间爆红,手忙脚乱地挪到一边,舌头都有些打结:“我……我怎么……你……你怎么不叫醒我!”

周凌活动了一下显然已经发麻的腿,慢条斯理道:“叫醒你?然后听你抱怨石头硌得慌,或者抱怨我吵了你睡觉?”他瞥了她一眼,“相比之下,让你安静睡会儿更划算。”

芳如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尴尬和一丝莫名的情绪搅得她心慌意乱。

周凌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能入口的东西。老实待着,别乱跑。”

没过多久,他便带着几个洗净的野果回来了。

他将果子抛给芳如,自己则倚在洞口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芳如小口啃着果子,正想找点话说,却见周凌神色猛地一凛,迅速对她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又来了?”芳如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周凌凝神细听片刻,眉头却微微舒展,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

他一把拉住芳如,低声道:“脚步声整齐沉重,甲胄铿锵……是朕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队身着皇家制式明光铠、腰佩仪刀、行动迅捷而肃穆的御林军出现在洞口。

为首的统领一眼便看到了周凌,当即单膝跪地,声音激动:“陛下!末将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身后所有将士齐刷刷跪倒一片。

周凌淡淡抬手:“起来。先办正事。”他目光扫过众人,方才在洞中那点微末的慵懒闲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压。

“白阳会的逆贼,”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其营地就在东北方向五里外的一片废弃民居。传朕旨意……”

他顿了顿,芳如几乎能感觉到空气凝滞了。

“营地之内,无论男女老幼,凡与白阳会沾染者,”周凌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静得令人胆寒,“尽数诛绝,一个不留。把他们藏匿的每一寸地方都给朕翻过来,朕要看到他们的巢穴化为白地。”

御林军统领毫无迟疑,抱拳领命:“遵旨!”

那杀气腾腾的指令被他毫不犹豫地接下,仿佛只是去执行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任务。

芳如站在周凌身侧,听着这轻描淡写间便决定数十甚至上百人生死的命令,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血液都快要冻僵。

她难以置信地侧头看向周凌,他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冰雕,仿佛昨夜那个与她并肩逃亡、甚至让她枕着腿安眠的男人只是一个幻觉。

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冷酷,暴戾,视人命如草芥。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宽大的斗篷,方才一位机警的御林军士兵悄然为她披上的。

然而,上好的织物却仿佛隔绝了温度,寒意依旧丝丝缕缕地渗入心底,让她感觉不到半分暖意。

御林军统领刚要领命下去,低着头却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周凌异常的脸色和衣衫下的血迹,神色顿时一紧:“陛下,您受伤了?!御医!快传御医!”

随行的御医立刻提着药箱上前,躬身请脉。

周凌却抬手避开了御医的手,目光转向一旁因这冷酷的命令而心头发冷的芳如,对御医吩咐道:“先给她看。”

御医和统领都愣了一下,看向芳如。

芳如自己也懵了,连忙摆手:“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只是……只是跑的时候稍微崴了一下脚而已,不碍事的!陛下您的伤更重……”

“朕说,先给她看。”周凌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看向芳如,唇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弧度,语气却刻意放缓,带着点调侃,“崴了脚也是伤。难道要朕一路背着你回去?”

芳如的脸唰地红了,在那幺多御林军和御医面前,又羞又窘,偏偏反驳不了。

御医见状,不敢违逆,只得先恭敬地请芳如坐到一旁稍检查。

芳如只好伸出那只确实只是轻微扭了一下的脚踝,感觉尴尬极了。

御医仔细检查后,果然回禀道:“陛下,这位姑娘只是足部略有扭挫,并未伤及筋骨,敷些活血散瘀的药膏,休息两日便可无恙。”

周凌这才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仿佛了了一桩心事,然后才伸出手腕,递给御医,淡淡道:“现在到朕了。”

御医小心翼翼地上前,掀开他被撕破的衣袖和衣襟,露出下面大片的青紫淤伤和几处较深的伤口。

仔细检查后,御医脸色凝重起来:“陛下,您身上多处挫伤,肋骨亦有轻微骨裂之兆,需立刻上药固定,静心调养,万不可再轻易移动或用力!”

芳如站在一旁,看着周凌身上那远比她想象中严重得多的伤势,想起昨夜他一路护着她厮杀、逃亡,甚至让她枕着伤腿安眠,却从头到尾一声未吭,还时不时气定神闲地跟她斗嘴……她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先前对他下令诛杀白阳会时产生的恐惧,此刻被一种更汹涌、更复杂的情绪覆盖了。

周凌却仿佛对御医的诊断毫不在意,只淡淡“嗯”了一声,便转头对等候在一旁的统领再次下达命令:“仔细搜查营地,找寻一串佛珠手链。十四子,紫玉材质,找到后,立刻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芳如猛地抬头,看向周凌,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撞了一下。

他……他竟然还记得她的佛珠?

在刚刚下达了那样一道血腥的命令之后,却如此清晰地记得要为她找回一件装饰物?

暴虐与细心,冷酷与记挂,这两种极端矛盾的特质竟在他身上同时显现,让她彻底混乱了。

御林军统领再次铿锵应道:“是!陛下!”

周凌微微颔首,这才注意到芳如苍白的脸色和复杂的目光。

他侧过头,唇角勾起那抹她熟悉的、此刻却显得高深莫测的弧度,轻声问,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怎么?被朕感动了?”

芳如猛地回过神,被他这极其自恋的解读气得差点噎住,方才那点复杂情绪瞬间被冲散大半。

她忍不住飞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小声嘟囔:“……感动?感动陛下您一边下令杀人,一边还有闲心惦记小女子的旧手链?这份‘恩典’实在太特别了些。”

周凌闻言非但不恼,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些,他起身,走过来,稍稍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悠悠道:“哦?那看来是朕会错意了。还以为沈小姐方才盯着朕的伤,眼圈都快红了,是在心疼呢。”

芳如的脸颊腾地一下烧起来,立刻反驳:“谁、谁眼圈红了!我是被风吹的!陛下您不仅心思重,眼神也不太好!”

“是吗?”周凌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尖上扫过,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看来是朕昨夜没休息好,确实有些眼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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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一转,带着点戏谑,“芳如小姐倒是精神得很,还有力气跟朕在这儿计较眼神问题。”

“你!”芳如气结,发现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他,干脆扭过头去,“陛下还是快些让御医好好看看吧,免得伤重了,回头又怪到我头上。”

周凌低笑出声,终于不再逗她,只是那目光依旧落在她气鼓鼓的侧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第33章 御笔 激起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

周凌并没有让御林军大张旗鼓地护送他们回皇宫, 而是选择了一处隐秘而舒适的皇家庄园作为暂时的落脚点。

是夜,芳如辗转反侧,她和周凌被俘的这两天, 不知道顾舟是否得救。

她终于按捺不住, 悄悄起身, 寻到了白日里那位机警沉稳、曾为她递上斗篷的御林军副统领。

僻静的回廊下, 她压低声音急切地询问:“这位将军,冒昧请问……您可知晓, 当日陛下于醉仙楼失踪后, 刑部大牢中一位名叫顾舟的犯人,后来如何了?”

副统领认出了她, 态度恭敬却带着疏离,低声道:“姑娘问的可是因‘通敌叛国’获罪的那个光禄寺典簿顾舟?”

见芳如点头,他继续道, “陛下失踪, 朝野震动, 政务暂由林阁老主持。后来,刑部郎中郑禹大人呈上了一封……据说是陛下的御笔亲书信函。”

芳如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信函内容匪夷所思,”副统领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陛下竟在信中严令, 立即释放顾舟及同日待决的十数名重犯。此事极为蹊跷,但……”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谨慎,“笔迹经几位老臣核验,确与陛下手书无异。且值此非常之时,无人敢冒风险忤逆‘圣意’, 即便心存疑虑……最终,人还是放了。”

芳如听着,袖中的手指微微颤抖。

成功了!

她冒险在璇玑宴上,凭借前世记忆模仿周凌笔迹写下的那封信,并巧妙塞入郑禹衣带,竟然真的成功了!

为了不显得目标明确,她还在信中夹带了其他十几个死囚的名字……顾舟,他自由了!

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她,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强作镇定地向副统领道了谢,转身离开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然而,当她独自回到安排给她的、奢华却陌生的房间,那份喜悦却在寂静中慢慢沉淀,转而化作一种更为复杂难言的情绪,丝丝缕缕地缠绕上心头。

她走到窗边,推开菱花格窗,望着庄园内摇曳的树影和远处楼阁零星的光点。

周凌……

他应该已经收到了御林军的消息,知道朝中因那封“御笔信”发生了怎样的骚动和疑虑,以他多疑暴戾的性子,不可能不彻查此事。

他那么聪明,甚至可能已经猜到了那封信出自谁手、目的为何。

可他为什么……只字不提?

他没有质问,没有发怒,没有像对待白阳会那样,用最冷酷的手段报复她的欺瞒和利用。

反而,他在自身伤重之时,先让御医为她诊治;他在下达格杀令的间隙,还记得吩咐手下为她寻找那串或许根本无足轻重的佛珠;他甚至……在她方才为他那自恋的调侃气恼时,眼底带着真实的笑意。

这种沉默的、近乎纵容的态度,比直接的雷霆之怒更让她心慌意乱。

她利用了他,欺骗了他,而他却仿佛洞悉一切,却选择了一种让她无法理解、无法应对的方式。

一种酸涩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暖流,混着强烈的不安,在她心口蔓延开来。

她明明该为顾舟的安全而欣喜,为何此刻脑海里反复出现的,却是周凌苍白着脸让御医先看她、是他带着伤却依旧挺直的背影、是他调侃时唇角那抹虚弱的笑意?

芳如烦躁地关上窗,将自己埋进锦被之中,脑海中的喧嚣褪去,周凌的身影却愈发挥之不去。

他挡在她身前硬抗拳脚的背影,他带着伤却依旧毒舌调侃的苍白面容,他下令诛杀逆贼时的冷酷,他吩咐寻找佛珠时的细致,甚至……他让她枕着伤腿安眠的沉默温度。

一丝清晰的想念和担忧,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心头,为那个暴戾又复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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