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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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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如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将这些不该有的念头驱逐出去。

“不行,沈芳如,你清醒一点!”她低声告诫自己,试图将思绪强行拉回顾舟身上,那个她历经四世轮回、拼尽全力也要拯救的人。

可诡异的是,当她努力去想顾舟的温文尔雅、想他们山盟海誓的情谊时,心底竟是一片平静,甚至……泛不起一丝涟漪。

那份曾经支撑她度过无数次轮回的炽热情感,仿佛一夜之间蒸发殆尽,只留下一个模糊的执念空壳。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一定是疯了!

只是因为和周凌共同经历了生死险境,才会对他产生这种荒谬的好感和依赖。

对,一定是这样!

过几天,离开他身边,这种感觉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别忘了前四世的苦!别忘了顾舟是如何蒙冤入狱、惨死刀下的!别忘了是谁刚愎自用、不辨忠奸才导致这一切!”

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着,试图用过往的惨痛浇灭心头那簇不该燃起的火苗,“周凌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然而,另一个念头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如今回来了,以他暴戾的性子,会不会再次将顾舟下狱?

想到此处,她的心又揪紧了,开始下意识地默默思索起对策,如何才能确保顾舟的安全。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心绪烦乱、辗转反侧之时,窗外,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也在月下徘徊。

周凌负手立于庭院中,夜风吹动他墨色的衣袍。

他早已从大学士口中得知了顾舟被释放的详情,自然也知晓了那封“御笔信”出自何人之手。

“陛下,”大学士低沉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经查实,那封信乃沈芳如姑娘伪造。笔迹模仿得极为精妙,几乎可以乱真。此前未敢擅动,是因陛下行踪未明,投鼠忌器。如今陛下安然归来,沈姑娘假传圣旨,按律……当处以极刑。请陛下圣裁。”

当时他是如何回应的?

似乎只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便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极刑?

想到这两个字,他胸口便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烧得他烦躁不堪。

气她的大胆妄为,气她的欺瞒利用,更气她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那个叫顾舟的叛徒,此刻正在沈府安然养伤?

呵,她倒是安排得周到!

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向不远处那扇亮着暖光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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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吗?知道她的情郎已经安全了?

此刻是在为那叛徒担忧,还是在为……他白日的伤势挂怀?

鬼使神差地,他抬步走向她的房间。

他想当面问她,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下这等事?

想质问她,难道就不怕他真的杀了她?

甚至……还想问她,白日里那点显而易见的担忧,是否有一分是真?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门扉的刹那,他又猛地顿住了。

屋内灯火通明,映出她或许还未安寝的身影。

他此刻进去,以何种身份?兴师问罪的暴君?还是……

他最终收回了手,只是默然立于廊下,任由复杂的情绪在胸中翻涌。

几次三番,他走近又远离,如同困兽般在她门前徘徊。

直到那窗棂内的灯火倏地熄灭,彻底融入夜色,他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或许是不愿打扰她已有的安眠,最终只是深深地望了那扇漆黑的窗户一眼,转身悄然离去,挺拔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竟透出几分难以言说的落寞与挣扎。

夜风吹过庭院,只余树叶沙沙作响。

次日清晨,精致的早膳早已摆满了偏厅的花梨木圆桌。

周凌端坐主位,虽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不少。

他并未动筷,而是看着被宫人引进来的芳如,亲自执起银箸,为她布了几样她或许会喜欢的点心小菜。

“过来。”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带着一种隐晦的审视和占有。

芳如缓步上前,目光扫过满桌珍馐,却毫无胃口。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轻声道:“多谢陛下厚爱。只是……臣女离府多日,实在挂念父亲安危,心中难安。恳请陛下允准臣女回沈府一趟,探望父亲。”

周凌执箸的手顿在半空,随即缓缓放下。

他抬眸看她,眼底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冷嘲:“挂念父亲?沈芳如,你当朕是傻子吗?你是想回去看你那个好不容易才脱险的情郎顾舟吧!”

芳如的心猛地一沉,知道他已经知晓了一切。她指尖微微蜷缩,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抬起脸试图辩解:“陛下明鉴,臣女确实思念父亲……”

“思念到需要伪造朕的御笔信,劫掠死囚?”周凌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刺得芳如无所遁形,“你可知假传圣旨,是何等大罪?!”

芳如脸色白了白,知道硬碰硬绝无好处。她看着周凌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此刻盛满怒意的眼睛,忽然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绕过桌角,缓步走到周凌身边,在他沉冷而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注视下,提起裙摆,缓缓跪了下去。

然后,出乎他意料地,伸出手臂,轻轻抱住了他未受伤的那条腿,将脸颊贴在他大腿结实温暖的肌肉上,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蕴含的力量。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依赖和示弱,也带着一种无声的挑逗。

周凌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呼吸似乎沉了几分,垂眸看着跪伏在他腿间的她,眼神幽暗难辨。

“陛下……”芳如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细微的、恰到好处的哽咽,仰起脸看他,眼圈微微泛红,唇瓣因为紧张而轻抿,“臣女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假传圣旨是臣女胆大包天,陛下要如何惩罚……臣女都愿意承受。”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哀切柔软,抱着他腿的手臂却无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些:“可是陛下,臣女与父亲相依为命,此次经历生死,实在是……实在是后怕得很,只想亲眼确认父亲安好,才能心安。”她仰视着他,目光水润,带着乞求,“求陛下成全臣女这点孝心吧。”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跪姿,身体不经意地更贴近了他一些,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熨烫着他的皮肤:“臣女向陛下保证,回府之后,绝不踏足顾公子养病的院落半步,绝不会与他相见!臣女只是去见父亲,见过之后,立刻便回来认罪受罚……绝不久留。”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轻又软,仿佛带着钩子。

周凌垂眸,看着跪在脚边、身体柔软地依偎着他、难得如此驯顺却又暗藏风情的她,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微微开启、仿佛等待采撷的唇瓣。

明知她这话里未必有几分真心,明知这温顺背后或许另有所图,但那句“绝不与他相见”的保证,和此刻她全然依赖、甚至带着若有似无引诱的姿态,却像羽毛般搔刮过他躁动的心火,激起一种更深的、想要将她彻底掌控、拆吃入腹的欲望。

他沉默了片刻,厅内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

良久,他才伸出手,并非推开她,而是用微烫的指腹,有些用力地摩挲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更清晰地迎上自己灼热的目光。

“记住你的话,”他声音低沉,带着警告,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若让朕知道你去见了不该见的人……”

“臣女不敢!”芳如立刻接口,眼神看起来无比诚恳。

周凌凝视了她片刻,指腹甚至暧昧地蹭过她的下唇,才终于松开了手,淡淡道:“用完早膳,让御林军副统领陪你回去。申时之前,必须回到此处。”

“谢陛下恩典!”芳如立刻低下头,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恭敬地应道,心跳却如同擂鼓,被他方才那一刻流露出的强烈侵略性搅得心神不宁。

第34章 出逃 窒息般的心悸与战栗

她原本以为周凌落入白阳会之手必死无疑, 才敢冒险模仿御笔信释放顾舟。

想着朝廷易主,谁还会追究一封信的真伪?

可万万没想到,周凌不仅活着回来了, 还要追究此事!

如今, 那串能保她轮回重生的佛珠下落不明, 她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眼下只能先虚与委蛇,稳住周凌, 再图后计。

……

在御林军副统领的严密护送下, 芳如回到了沈府。

到了府门前,她停下脚步, 对副统领道:“将军请留步,我想与家父说些体己话,还请在府外等候。”

副统领面露难色:“陛下旨意, 需护卫姑娘周全……”

芳如柳眉微蹙, 压下心慌, 端起几分未来宫妃的架势,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陛下既已准我回府探亲,便是信我。我即将入宫,将军此刻执意要监听我与家父私语,莫非是想日后难堪?”

副统领闻言一凛, 想到陛下对此女非同寻常的态度,终究不敢过于得罪, 只得抱拳道:“末将不敢。姑娘请便,末将在府外等候,申时前需启程回返。”

“有劳将军。”芳如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快步进入府中。

沈父早已焦急等候在花厅, 一见女儿,立刻迎了上来,仔细打量:“如儿,你总算回来了!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与陛下一同失踪?”

“父亲莫急,”芳如挽住父亲的手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我们是被白阳会的逆贼掳了去,关在一处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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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沈父大惊失色,“那你可有受伤?陛下他……”

“女儿无事,”芳如摇摇头,眼前闪过周凌挡在她身前的画面,语气不由微微一顿,“陛下……他将女儿保护得很好。”

沈父闻言,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他屏退左右,压低声音道:“如儿,如今外面传言纷纷,皆说你与陛下关系匪浅。你告诉为父,你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若你对陛下无意,此事须得尽早澄清,以免误你终身啊!”

芳如看着父亲担忧的面容,知道再也瞒不住,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发颤:“父亲,女儿……女儿怕是澄清不了了。”

她将心一横,低声道,“为了救顾郎,女儿在璇玑宴上,伪造了陛下的御笔亲信,假传圣旨,这才顾郎将从刑部大牢救出。”

“什么?!”沈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踉跄后退一步,指着芳如,半晌才痛心疾首地压低声音道:“你!你怎敢如此胆大包天!伪造圣旨,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他心中又惊又怒,不由得暗暗埋怨起顾舟来,若不是为了他,女儿何至于铤而走险!

“女儿当时以为陛下遭难,凶多吉少……”芳如急声解释,随即面露决绝,“父亲,陛下已知此事,虽暂未发作,但秋后算账怕是难免。京城不能再留了,女儿必须立刻离开,去江南投靠外婆避祸!”

“逃?”沈父连连摇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到哪里去?不如……不如为父这就去求见陛下,拼着这张老脸,求陛下看在……看在你曾与他共患难的份上,网开一面……”

“没用的,父亲!”芳如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苦涩,“陛下或许……或许会因一时之念放过我,但顾郎呢?陛下若知我离去是为顾郎,必会迁怒于他,届时顾郎必死无疑!”

她想起第一世时,那个夜晚,烛影摇红,龙涎香的暖昧气息缠绕着寝殿的每一个角落。

周凌将她揽在怀中,不是帝王的威仪,而是带着一种炙热占有后的慵懒,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她的发丝,气息喷在她的耳畔,低沉而危险。

“告诉朕,”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我的如儿,此刻可有什么心愿?嗯?”

那时的她,被这种亲昵又令人心悸的姿态禁锢着,浑身僵硬,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倚靠在他胸膛。

她能感受到他衣衫下蓬勃的热度和沉稳的心跳,那是一个征服者确认所有权后的平静。

她不敢提自己,只能将最深的恐惧化作卑微的请求,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臣妾别无他求,只愿陛下……永不伤害臣妾的家人。”

周凌的动作顿住了。

他稍稍退开,抬起手,用指节轻轻刮过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脸颊,眼神幽深,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所有物是否在担忧其附庸的安危。

随即,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意味。

他再次将她搂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承诺的话语伴随着一个落在她颈侧、近乎啃咬的吻,重重落下:

“好,朕答应你。只要你在朕的身边,安分守己,你的家人,自然无恙。”

芳如从回忆中抽离,眼中的苦涩更浓。

那一夜短暂的交锋,那句在权力不对等下产生的承诺,可那毕竟是久远的前世,今生的他,暴戾难测,那句承诺是否还算数?

她不敢赌。“唯有我走了,彻底断了与顾郎的关联,陛下或许才会觉得无趣,不再追究顾郎之事。”

沈父看着女儿苍白而坚定的脸,心中五味杂陈,对那个引得女儿屡次涉险的顾舟,更是添了几分怨怼。

他重重叹了口气,深知女儿所言非虚,留在京城,确是危机四伏。

“可是如儿,这一路千里迢迢,你一个女儿家……”

“父亲放心,女儿自有打算。”芳如握紧父亲的手,“事不宜迟,我必须趁陛下还未加强防备之前离开。府外御林军只等到申时,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父女二人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担忧与无奈。沈父眼中满是心疼与忧虑,却知女儿心意已决,只能颤声道:“如儿,一切……务必小心!”

“父亲保重!”芳如重重磕了一个头,忍住眼眶的酸涩,毅然起身。

她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回到闺房,换上了一身寻常婢女的粗布衣裳,用灰土稍稍遮掩了过于出众的容貌,趁着府中仆役换班的间隙,从最偏僻的后门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一匹早已备好的快马正拴在巷口树下。

然而,翻身上马后,芳如勒紧缰绳,目光却并未投向通往江南的官道,反而望向了另一个方向,那片曾囚禁过她和周凌的、位于城郊的废弃区域。

去江南?

寄人篱下,隐姓埋名,从此与父亲、与顾舟天涯相隔?

不!

她紧紧攥着缰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像个失败者一样仓皇逃窜?

她沈芳如,是历经四世轮回、手握重生契机的人!

那串能让她逆转乾坤的佛珠手链,只是暂时遗失,只要找到它,她就还有翻盘的资本!

周凌是皇帝又如何?

他暴戾,他多疑,但他也是肉体凡胎。

而她,拥有他永远无法想象的底牌。

这一世,她不要再被动承受,不要再眼睁睁看着在乎的人受苦!

她要夺回佛珠,她要利用重生的优势,她要……打败他!

不是逃离,而是战胜,然后堂堂正正地守护住她想守护的一切!

一股从未有过的、混合着不甘、野心和决绝的火焰在她心底熊熊燃烧。

她调转马头,毫不犹豫地策马朝着白阳会曾经的巢穴方向疾驰而去。

风吹起她的鬓发,露出那双清亮眼眸中闪烁的、近乎孤注一掷的光芒。

她要去把被喽啰当掉的手链找回来。

那里是一切的转折点,也必将成为她新局的起点!

芳如凭借对京郊地形的依稀记忆,小心翼翼地避开官道,专挑小路行进。

然而,刚靠近城门附近,她的心便猛地沉了下去,城门口、城墙根,甚至沿途的茶寮外,都赫然张贴着她的画像,通缉令上“钦犯沈芳如”几个大字刺眼无比。

兵士们手持兵器,来回巡逻,盘查着过往行人,气氛紧张肃杀。

“这阵仗……到底是抓什么江洋大盗啊?”

路边有百姓窃窃私语。

“谁知道呢,听说是个女的,犯了滔天大罪,惹得龙颜大怒……”

芳如压低斗笠,手心沁出冷汗,慌忙牵马躲入一旁的小树林。

周凌的动作太快了!

他竟然真的在全城搜捕她!

万幸的是,她从路人的议论中并未听到父亲或顾舟下狱的消息,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但内心的恐慌却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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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乌云密布,很快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雨水模糊了视线,也冲刷着泥泞的道路。

芳如浑身湿透,又冷又饿,却不敢停留。

她记得这附近有一家当铺,曾是白阳会销赃的据点之一。

她冒险潜入镇子,找到那家当铺,佯装典当物品,旁敲侧击地打听。

“掌柜的,听说前阵子白阳会那帮人弄来不少好东西?”

掌柜的是个精瘦老头,瞥了她一眼,低声道:“姑娘问这个做甚?那些晦气东西,早处理了。有一批成色不错的,今晚雨小点就要运出城,免得夜长梦多。”

芳如心中一动,急忙追问运往何处。

掌柜的含糊其辞,只说是往西边去。

芳如不敢多问,怕引起怀疑,留下件不值钱的首饰便匆匆离开。

西边!

那正是她被绑架的废弃山庄方向!

那批珠宝里,极有可能有她的佛珠!

雨势稍歇,芳如立刻翻身上马,沿着泥泞的官道向西追去。

夜色深沉,道路湿滑,她心中焦急,不由得催马快行。

然而,在一个陡峭的弯道处,马蹄猛地打滑,连人带马瞬间失去平衡,惊嘶着向路旁陡峭的山坡下滚落!

剧烈的撞击和疼痛袭来,芳如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坠入了另一个时空。

那是第一世的皇宫,御花园里花香馥郁,阳光明媚。

她穿着华丽的宫装,笑着在假山亭台间穿梭,身后是周凌,眉眼间带着张扬与炙热。

“爱妃休跑!让朕抓到你了!”

他朗声笑着,嗓音因追逐而带着微喘,却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愉悦。

“陛下抓不到臣妾!”她回头,巧笑倩兮。

终于,在一条被蔷薇花丛掩映的僻静□□尽头,他追上了她。

大手一揽,便精准地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强劲的力道带着她旋了半圈,两人一同跌入旁边一片厚实柔软的草地上。

阳光透过交错的枝叶,在他俊朗的脸上投下晃动的光影,他的气息因奔跑而急促,热热地拂在她颈侧。

她轻呼一声,仰倒在繁花绿草之间,烟霞色的裙摆铺散开来,如同盛放的花朵。

他结实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一半重量压着她,一半用手肘支撑,将她牢牢困在他的身影之下。

四周寂静,只有彼此交织的呼吸和花叶的窸窣声。

他低头,目光灼灼,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从她微微散乱的鬓发,到因喘息而起伏的胸口,最后牢牢锁住她水光潋滟的双眸。

那眼神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占有,更有着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滚烫的欲望和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这下……可还往哪儿跑?”他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和某种危险的意味,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线,缓缓抬起她的脸。

接着,那个吻便落了下来。

不是温柔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炽热的唇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吮吸,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和灵魂。

阳光斑驳,肌肤相贴处传来他滚烫的体温,混合着青草泥土的清新和情动时分泌的薄汗气息,构成一种原始而令人眩晕的氛围。

那触感如此真实,如此滚烫,带着毁灭般的激情,让她即使在遥远后世的昏迷中,也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心悸与战栗。

“唔……”

芳如猛地从那段旖旎的梦境中惊醒,额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潮湿的山坡,而是精致绣花的帐顶,身下是柔软舒适的锦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挣扎着想坐起,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处,忍不住痛哼出声。

“姑娘,您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名穿着体面的婢女连忙上前搀扶。

芳如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一间陈设奢华、温暖如春的房间内。

而房间另一侧的桌旁,正坐着一位身着锦袍、面容英俊、气质温润的男子,他见她醒来,放下手中的书卷,含笑望了过来,眼神中带着关切与探究。

“姑娘感觉如何?在下途经山下,恰巧遇见姑娘坠马,便将姑娘救了回来。”

男子的声音温和有礼,却让芳如瞬间警惕起来。

这里是何处?

这人又是谁?

她昏迷了多久?

周凌的通缉令,是否已经传到了这里?

无数个问题瞬间涌上芳如的心头。

第35章 求婚 可愿真的嫁与我为妻?

她强撑着坐起身, 下意识地拢紧衣襟,目光迅速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那位锦袍男子身上。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她声音微哑, 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 挣扎着想要下床行礼, 以示感激与礼节。

就在她动作的同时, 一个细微的发现让她心头猛地一凛,那男子身下所坐的, 竟是一张轮椅。

恰在此时, 方才那名婢女端着一碗热粥走近,见状忙道:“姑娘快别动, 您身上还有伤呢。”随即又转向轮椅上的男子,语气恭敬:“将军,药已经备好了。”

将军?

这个称呼像一道冰冷的针刺, 瞬间刺穿了芳如混乱的思绪。

她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向轮椅上的男子, 那张温润却隐现坚毅的脸庞,与记忆中某个模糊的轮廓缓缓重叠。

电光石火间,一段被尘封的前世记忆汹涌袭来。

那是她的第四世,一个宫宴散去的黄昏,她在汉白玉长阶的尽头, 曾见过他。

彼时暮色低垂,宫人簇拥着一架轮椅缓缓而行。

轮椅上坐着的, 正是这位严德将军。

他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只是沉默地望着远处沉落的夕阳,侧影在余晖中显得格外孤寂而冷峻。

芳如与其他宫眷垂首避让,轮椅恰好从她面前经过, 他披风的一角曾不经意拂过她的裙裾。

她下意识地抬眼,恰好撞见他回眸一瞥,那眼神深邃,带着武将特有的锐利,却又沉淀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郁。

那个瞬间短暂得如同幻觉,却在今夜,与眼前这张温和的面孔彻底重合。

是他。

那个即便身陷轮椅,依然在传闻中力排众议,拥立周凌于微时的严将军。

也是在三年前与北狄的血战中身负重伤,从此不良于行,甚至……有传言说他已失去生育能力,虽有几房妾室却始终无后的大将军!

周凌能登上帝位,严家可谓居功至伟。

严德的父亲更是随先帝南征北战的开国元勋,功高盖世,据说先帝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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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下免死金牌!

这样一个身份敏感、与周凌渊源极深的人物,此刻竟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芳如的心跳如擂鼓,巨大的震惊让她一时失语,眼神中的探究与难以置信几乎无法掩饰。

严德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瞬间的异常,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温和地开口:“姑娘不必多礼,安心静养便是。在下严德,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又为何会独自在那荒僻山道坠马?”

他直接道出姓名,等于印证了芳如的猜测。

芳如迅速垂眸,掩去眼底翻腾的惊涛骇浪,再抬眼时,已勉强恢复了几分镇定,但语气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女子……姓沈。严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蒙相救,实在感激不尽。”

她刻意点出知道他的身份,将方才的失态归结为对“将军”名号的震惊。

严德闻言,眼中讶色更浓,但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意:“哦?沈姑娘竟知严某?” 他并未深究,转而体贴地问道:“沈姑娘家中还有何人?是否需要严某派人通知府上,以免家人挂念?”

这话问得周到,却让芳如瞬间警铃大作。

通知家人?那无异于自投罗网!

她连忙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刻意营造的哀伤:“不……不必了!多谢将军好意。小女子……家中已无甚亲眷,此番本是欲前往外地投亲,不想途中马匹受惊……”

她的话语半真半假,神情凄婉,将一个孤身上路、遭遇意外的女子形象扮演得恰到好处。

严德静静地听着,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那目光温和,却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并未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语气愈发温和:“原来如此。既然姑娘暂无去处,若不嫌弃,便在庄子上安心住下,将伤养好再作打算不迟。切勿误会,严某绝非驱客之意。”

他的邀请诚恳,却让芳如陷入了更深的矛盾。

留在严德的庄子上,固然能暂时避开追捕,但这里何尝不是另一个龙潭虎穴?与周凌关系如此密切的人,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还是最危险的火焰中心?

她最终选择了留下,与其在外漫无目的地逃亡,不如在此险中求一线生机,至少,她拥有着无人能及的、重生的能力作为底牌。

几日调养,腿伤稍愈。

严德待人温和有礼,时常命人推着轮椅过来探视,闲谈几句,言语间尽是风月趣事、各地见闻,从不探问她的来历,这份体贴反而让芳如心中的愧疚与不安日益加剧。

这日午后,严德又来看她,还带了一卷新搜罗来的山水画与她共赏。

看着他清隽面容上真诚的笑意,芳如攥紧了袖口,终于下定了决心。

“严将军,”她忽然开口,声音虽轻却无比清晰,“您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再欺瞒于您。”她抬起眼,直视着严德,一字一句道:“我便是如今官府海捕文书上,那个被陛下亲下令缉拿的要犯,沈芳如。”

话音落下,室内一片寂静。

严德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握着画卷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极大的错愕,但这份惊讶也只持续了一瞬,便化为了然与更深沉的探究。

他沉默片刻,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婢女退下。

待房门关上,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平稳,却带上了几分凝重:“沈姑娘……你可知此事关系重大?”

“正因如此,才不敢再连累将军。”芳如垂眸,“我的伤已无大碍,今日便向将军辞行……”

“且慢。”严德打断她,他推动轮椅,靠近了些,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你既然坦诚相告,我又岂能坐视不理?你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这庄子虽非铜墙铁壁,但护你一时周全,尚能做到。”

芳如闻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将军……您何必为了我,去触怒陛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严德的嘴角却泛起一丝复杂难辨的笑意,那笑意中竟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底气:“沈姑娘不必为我忧心。我与当今陛下……有些故旧之交。这点风波,严某还担待得起。”

他确实有不怕的资本。

可这份“不怕”的背后,是滔天的权势和帝王近乎偏袒的回护。

自己躲在他的羽翼下,真的安全吗?

还是从一个漩涡,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与周凌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棋局之中?

芳如心绪纷乱,但眼下别无选择,只得暂且安住下来,专心养伤。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严德虽行动不便,却几乎每日都会过来探望。

有时是带着新得的诗集与她品评,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她临摹字帖,目光温和而专注。

他谈吐风雅,见识广博,总能找到恰当的话题,既不冷场,也不逾矩。

但芳如并非懵懂少女,她敏锐地察觉到,那份温和有礼之下,渐渐滋生出了不同寻常的关切。

他会记得她随口提过喜欢糕点,下次来时桌上便会悄然出现;会在起风时,不动声色地命婢女为她添一件披风;会在她因为腿伤行动不便而微微蹙眉时,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心疼。

这种细致入微的体贴,像初春的溪水,悄无声息地浸润着日常。

然而,每当严德的目光流露出超越客套的温柔,或是言语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试探时,芳如总是下意识地避开。

她会巧妙地转移话题,或者借口疲累需要休息。

她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也欣赏他的君子之风,但她的心早已被前世的纠葛与对顾舟的牵挂填满,更清楚自己身负的麻烦,绝不愿再将这位本已坎坷的将军拖入更深的泥潭。

这份刻意的回避,严德何等敏锐,自然心知肚明。

他并不点破,也未强求,只是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给予她所需的安宁,但那份默默守护的姿态,却愈发明显。

越是如此,芳如内心越是不安。

她不能利用别人的好感作为避难的筹码,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伤渐好转,离开的念头也日益强烈。

她必须走,既是为了寻找真正的自由,也是为了不欠下这份她还不起的情债。

一日清晨,芳如留下一封简短的信笺,再次感谢救命之恩并言明不愿连累,便悄然离开了庄子。

她混入城中,试图寻机出城,却惊骇地发现,城门口的盘查远比她想象的严密,自己的画像赫然张贴在告示栏上,守城兵卒对过往行人查验得极其仔细。

她心下骇然,压低帷帽,转身欲寻他路,却不料与一队巡城士兵迎面撞上。

“站住!什么人?帷帽摘下来!”为首的士兵厉声喝道,目光如炬。

芳如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正不知所措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何事惊扰?”

只见严德端坐于轮椅上,由侍从推着,迅速来到近前。

他目光扫过那士兵,随即极其自然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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