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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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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虽受制于人,却依旧姿态高傲,言语间甚至反过来试探白阳会的底细。

芳如看准时机,找到守在门外的黄江,低声而急切地说:“黄香主,不能再等了!周凌惯会蛊惑人心,他接下来定会说出‘等你们杀了我,你们教主便可借此宣扬天命所归,届时为了安抚朝廷、顺利招安,必然会将你们这些‘弑君者’推出来顶罪’之类的话,来分化瓦解你们!若再不果断处置,待御林军循迹赶到,我们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黄江眼中杀机一闪,显然被芳如描绘的可怕后果说服了。

他紧了紧手中的刀,转身便要推门进入关押周凌的房间。

芳如屏住呼吸,透过窗缝紧紧盯着室内。

只见黄江气势汹汹地闯入,刀尖直指被缚在椅上的周凌,厉声道:“狗皇帝!死到临头,还有什么遗言!”

然而,面对近在咫尺的利刃,周凌竟毫无惧色。

他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被绑缚的坐姿,让自己显得更从容些,随即抬起眼,目光如冷电般射向黄江。

那眼神深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黄江,”周凌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竟让凶悍的黄江动作一滞,“朕若没记错,你本是河间府人士。十年前,你有个女儿,年方六岁,活泼可爱,名唤‘丫丫’。”

黄江浑身剧震,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脸上的杀气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取代:“你……你怎么会……”

周凌无视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的语调说道:“可惜,丫丫在集市上被当地斧头帮恶霸蒋毅纵马踏死。你悲愤交加,散尽家财四处告官,却官官相护,求告无门。最终,你手刃了蒋毅的手下,从此亡命江湖,投了白阳会。朕说的,可对?”

这番话不仅让黄江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连窗外偷听的芳如也倒吸一口冷气!

她万万没想到,周凌竟然对黄江的底细了解得如此清楚!

这种深不可测的信息掌控力,让人不寒而栗。

周凌的目光掠过黄江剧烈颤抖的手,最终却似有意似无意地,飘向了芳如藏身的那扇窗户。

隔着薄薄的窗纸,芳如仿佛能感觉到那目光的重量,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他明明身处绝境,为何还能如此镇定?他看穿她的把戏了吗?

只见周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重新看向面如死灰的黄江,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惋惜:“黄江,你本是爱女心切、忍辱负重的可怜人,为何要替那蛊惑人心、视尔等性命如草芥的白阳会卖命?你可知,即便你今日杀了朕,白阳会上层为了平息局势、换取招安,第一个要推出来顶罪的,就是你这种‘悍匪’?”

他的话语如同带有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黄江最脆弱的神经上。

黄江握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之前的杀意和决心,在周凌掀开他血淋淋的伤疤并直指残酷未来后,正迅速土崩瓦解。

窗外的芳如心猛地沉了下去。

周凌寥寥数语,不仅化解了杀身之祸,更是在攻心!

她苦心营造的杀局,眼看就要被他这般轻描淡写地破开!

周凌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窗棂,仿佛能穿透薄纸看见芳如惊疑的脸。

他嘴角那抹弧度更深了些,转向面色惨白的黄江,语气竟带上了一丝堪称“温和”的引导:

“黄江,你为女报仇,天经地义。那蒋毅,如今化名‘赵四’,就藏在城西骡马市最里头的‘悦来’赌坊里看场子。他左颊有一道新添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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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易辨认。你现在去,或许还能堵到他。”

黄江瞳孔紧缩,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为女报仇的执念瞬间压过了对周凌的恐惧和怀疑。

他死死盯着周凌,像是在判断这是否又是一个圈套。

周凌坦然迎着他的目光,眼神深邃如古井:“朕乃天子,金口玉言。骗你,于朕有何益处?不过是见你一片爱女之心,给你一个亲手了结恩怨的机会。”

这话击中了黄江内心最柔软也最痛楚的地方。

他猛地收刀入鞘,对门口手下哑声吩咐:“看好他,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准动他一根汗毛!”

说罢,竟不再多看周凌一眼,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气匆匆离去。

室内暂时恢复了寂静。

窗外的芳如心绪翻涌,周凌对对手的掌控力太可怕了,这绝非常理可解释。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溜了进来,正是前世抢走她佛珠手链的那个喽啰。

他贼眉鼠眼地打量被绑着的周凌,显然是想搜刮些值钱物件。

不等喽啰开口,周凌便抬眼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想要富贵?城东荒废的慈云寺,门外第三棵榕树下,往下挖两尺,有黄金百两。足够你逍遥半生。”

喽啰愣住了,将信将疑。

芳如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让周凌这般蛊惑人心!

她猛地推门而入,冷声打断:“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他惯会攻心,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乱你心神!”

周凌的目光几乎在她踏入的瞬间就精准地锁定了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非但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漾开一种“你终于沉不住气了”的悠然笑意,仿佛等候多时。他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被缚的坐姿,让自己看起来更惬意些。

“啧,”他轻轻咂舌,语气里带着一种亲昵得近乎狎昵的嘲讽,字字清晰,如同耳语般敲在人心上,“沈芳如,朕的‘好故人’,你这白阳会奸细的身份,如今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真是……伤透朕心啊。”说罢,还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

“奸细?”

芳如迎上他戏谑的目光,强作镇定,袖中的手却微微攥紧,“周凌,你这昏聩暴君,倒行逆施,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我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有何可装!”

“替天行道?”周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磁性而愉悦,仿佛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

他被缚的身躯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他与芳如的距离瞬间拉近,即使隔着几步远,那目光也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无形的丝线缠绕上她,“沈小姐,若真是替天行道,为何不敢让朕与这里能做主的人好好谈谈?是怕朕……三言两语说动了他们,坏了你的‘好事’?”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在她因怒气而微微泛红的脸上流转,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怕?怕朕与旁人说话多了,冷落了你,让你这费尽心思才得来的、与朕‘独处’的机会,白白浪费了?”

这话语里的暗示旖旎又挑衅,旁边的喽啰听得张大了嘴,眼神在皇帝和这突然闯入的美丽女子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好奇。

芳如脸颊绯红,这次不仅是气的,更是因他那该死的、即便身陷囹圄也挥之不去的从容和魅力,以及这番话带来的暧昧氛围。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悸动:“周凌!你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快!”

“口舌之快?”周凌挑眉,眼神愈发幽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朕是否只剩口舌之快,沈小姐……难道不想亲自验证一下?”

他这话说得极轻,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仿佛在邀请她进行一场危险的游戏。“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现在这样……只能远远看着,却碰触不到的感觉?”

他轻轻挣动了一下被绑缚的手腕,牛筋绳深陷进皮肉,却更凸显出一种受困的强大力量感,这种矛盾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张力。

他望着她,语气忽然带上一丝慵懒的抱怨:“不过,被绑着说话实在有失风度。沈小姐,不如你过来,替朕松绑?我们也好……慢慢聊。总好过你站在门口,像个被夫君冷落的小媳妇似的,只会瞪眼。”

第44章 故意被俘 被征服的悸动

“你……无耻!”她咬牙斥道, 却发现自己惯常的冷静在他面前似乎总是容易破功。

“无耻?”

周凌挑眉,眼神在她泛红的耳廓上扫过,笑意更深, “朕不过是实话实说。沈姑娘, 你费尽心机将朕‘请’到这里, 难道就只是为了站在一旁, 听朕与这些粗人说话?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惋惜, “还是说, 你们白阳会无人了,竟要派你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来干这喊打喊杀的活儿?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这话既是讽刺白阳会, 更是直指芳如在此事中的尴尬位置,偏偏还用那种带着钩子的语调说出来,让人又羞又恼。

芳如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胸脯因怒意而明显起伏。

她深知, 再与这男人争辩下去, 只会让他愈发显得游刃有余,而自己则会彻底陷入他的节奏,徒显狼狈。

她猛地别开脸,不再去看周凌那张仿佛掌控一切、惹人生厌的脸庞,将灼灼目光钉在那已然晕头转向的喽啰身上, 声音冷厉如冰:“你最好想清楚!此刻擅离职守,若误了香主的大事, 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周凌却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磁性的震颤,仿佛毫不在意她的威胁。

他并未再看芳如,而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对那喽啰说道:

“机会, 朕只给一次。是守着这朝不保夕的营生,还是搏一个安稳富贵的后半生,你自己选。”

他微微后靠,即便被缚于椅中,也依旧带着一种天生的矜贵与从容,“至于某些人……”

他话音一顿,目光终于慢悠悠地转回芳如身上,那眼神如同在欣赏一只张牙舞爪却逃不出掌心的猫儿,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深。

“因私废公,挟怨报复,格局终究是小了。黄江尚且懂得审时度势,你们白阳会……莫非已由得一个女子呼来喝去了?”

这话精准地刺中了芳如的痛处,更是在不动声色间离间她与白阳会的关系。

她气得指尖发颤,周凌却已不再理会她,仿佛她的一切反应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这种全然被看穿、被掌控的感觉,比直接的羞辱更让她心惊肉跳。

不久,门外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黄江去而复返,一身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他眼眶泛红,情绪激荡,显然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

他大步走到周凌面前,目光复杂地在这个被缚的帝王身上停留片刻,竟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抱拳深深一揖,嗓音因激动而沙哑:“陛下……金口玉言,蒋毅那恶贼已伏诛!黄某……拜谢陛下成全之恩!”

这一幕,如同冰水浇头,让芳如瞬间四肢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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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真的说对了!

他怎么可能对蒋毅这种江湖蝼蚁的藏身之处了如指掌?

这绝非寻常帝王所能掌控的情报!

一个荒谬至极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窜入她的脑海,周凌……莫非也同她一样,重活了一世?

但下一刻,她便自行否定了。

不可能!

若他真也重生,拥有前世记忆,怎会明知这是死局,还踏进来?白阳会这群亡命之徒,是真的会要了他的命的!

除非……

一个更让她心惊肉跳、几乎喘不过气的可能性,如同黑暗中狰狞的鬼手,猛地攫住了她的心脏!

除非,上一世,他早就掌握了所有这些信息!

包括黄江的软肋,蒋毅的下落,甚至……白阳会的这次行动!

他当时缄口不言,任由事态发展,并非无力回天,而是……顺水推舟,甚至是……故意为之!

他故意被俘,故意落入这白阳会之手,故意……与她一同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难道他甘冒奇险,不惜以自身为饵,仅仅是为了……制造与她独处、朝夕相对的机会?

这个念头太过疯狂,太过匪夷所思,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得她几乎窒息。

若真是如此,那他前世那些看似偶然的维护、那些暧昧难明的眼神、那些在绝境中的步步靠近……难道都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处心积虑?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周凌,心脏狂跳不止。

恰在此时,周凌也正望向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半分身为阶下囚的狼狈?

那里清晰地映着她的惊惶,翻涌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审视,以及……一丝强烈到令人心悸的、仿佛早已编织好天罗地网,只静待她这只雀鸟落入其中的耐心与势在必得。

他甚至还几不可察地、极其缓慢地对她眨了一下眼,那动作轻微得几乎像是错觉,却带着一种致命的挑衅与诱惑,仿佛在说:“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芳如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知道此刻绝不是深究的时候。

周凌的算计越深,就越必须立刻除掉他,否则所有人都将万劫不复!

她猛地转向尚沉浸在大仇得报情绪中的黄江,语气急促而尖锐:“黄香主!你莫被他骗了!他告诉你蒋毅的下落,不过是缓兵之计!你想想,他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他的救兵!你若现在不杀他,等他脱困,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你!届时别说你,整个白阳会都会为你陪葬!”

黄江闻言,脸色瞬间阴晴不定。

周凌方才的“恩情”与芳如指出的残酷现实激烈交锋。

然而,对朝廷、对皇帝根深蒂固的恐惧最终占了上风。

他眼神一狠,再次握紧了刀柄:“你说得对!狗皇帝,纳命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报!”

一个白阳会众连滚爬爬地冲进来,面无人色,“香主!不好了!外面……外面全是御林军!我们被包围了!”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已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箭矢破窗而入,瞬间放倒了数名会众!

“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 黄江骇然失色。

周凌却悠悠一叹,仿佛早已等候多时:“朕早说过,慈云寺的黄金,不是那么好拿的。”

刹那间,芳如全明白了。

那所谓的“慈云寺黄金”,根本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周凌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那个贪婪的喽啰,甚至可能早就料到她会阻止,而他与暗卫之间,必然有着某种约定,一旦有人去挖掘慈云寺的榕树下,便是皇帝遇险、需要紧急救援的明确信号!

“黄香主!快杀了他!”芳如声音尖利,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御林军马上就到!再不动手,我们都得死!”

黄江闻言,脸色骤变,猛地抽出腰刀。

然而,已经太迟了!

屋外骤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与兵刃撞击声!脚步声如雷鸣般由远及近,瞬间将这小屋包围!

“御林军在此!逆贼速速受降!”

门板被轰然撞开,无数身着明光铠甲的御林军精锐如潮水般涌入,为首的将领目光如电,瞬间锁定被缚的周凌,单膝跪地:“臣救驾来迟!陛下受惊了!”

混乱之中,白阳会众惊慌失措,试图抵抗或逃窜,但在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御林军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黄江见大势已去,悲吼一声,挥刀欲做困兽之斗,却被数名御林军高手团团围住,顷刻间便被制服。

芳如心知不妙,趁乱闪身向后门退去。

她身形灵活,借着桌椅和混乱人群的掩护,竟真的被她溜出了小屋,一头扎进漆黑的夜色里。

她拼命奔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耳边是追兵的呼喝声和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冰冷的夜风刮过脸颊,却吹不散心底那彻骨的寒意,周凌早就计算好了一切!

他像个最高明的棋手,悠闲地看着他们在棋盘上挣扎,却连他们每一步的退路都早已封死!

突然,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掠过树影,稳稳地落在了她的正前方,彻底封死了去路。

芳如猛地刹住脚步,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呼吸骤然停滞。

周凌负手而立,不知何时已挣脱了束缚,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墨色常服,衣袂在夜风中微扬,姿态闲适得仿佛方才那个阶下囚从未存在过。

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夜风吹起他额前几缕墨发,更添几分不羁。

他静静地看着她,如同欣赏一幅失而复得的名画,目光深沉如渊,带着一种捕猎者将心爱猎物逼入绝境、即将品尝胜利果实的满足与欣赏。

“沈小姐,”他开口,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尾音带着一丝慵懒而危险的磁性,“这夜深露重,慌不择路的……你要跑去哪里?”

芳如步步后退,鞋跟碾过枯枝,发出细微的碎裂声,直到脊背重重抵上一棵粗糙冰冷的树干,退无可退。

她看着他一步步不急不缓地逼近,那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网,将她牢牢罩住,几乎令她窒息。

周凌终于在她面前站定,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混杂着一丝凛冽的夜风味道。

他伸出手,并非粗暴地抓她,而是用修长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磨人意味地拂过她因奔跑而散落颊边的一缕湿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

芳如浑身一颤,想要偏头躲开,下颌却被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迫使她抬起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怕了?”他低笑,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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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地摩挲着她细腻的下颌皮肤,感受到她肌肤下细微的颤抖。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带着灼人的温度,“方才在屋里,不是还很伶牙俐齿,要取朕的性命么?”

芳如想开口斥责,却发现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颤:“你……放开!”

然而,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被他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如同点燃了细小的火苗,窜起一阵战栗。

那股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强势地包裹着她,竟让她腿脚有些发软,心底深处甚至可耻地生出一丝被征服的悸动。

这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愤与恐慌。

周凌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眼底的幽暗更深,满意地看着她逐渐染上绯红的脸颊和微微急促的呼吸。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间,芳如眼角余光瞥见身侧是一道陡峭的草坡。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趁周凌注意力稍分散的瞬间,猛地挣脱他捏住下颌的手,不顾一切地向坡下冲去!

可她忘了脚下的湿滑和坡度的陡峭,刚跑出两步,鞋尖便绊到一块凸起的树根,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惊呼一声,朝着黑暗的坡底摔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更快地揽住了她的腰肢,猛地将她往回一带!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回,重重撞进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

周凌的气息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后背站立,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腹,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护在她身前,防止她再次挣扎滑落。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和灼热的体温。

“跑什么?”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湿热的气息灌入耳中,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朕有没有说过,你逃不掉。”

芳如又惊又怒,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反而让两人的摩擦更加剧烈。

每一次挣扎,后背都不可避免地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臀瓣甚至无意间擦过他紧实的小腹。

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热流竟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相贴的地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周凌显然也感受到了怀中娇躯瞬间的僵直和那细微的颤抖。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箍在她腰间的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若有似无地蹭过她敏感的后颈,感受到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看来,”他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得意,“不仅是嘴硬……这里,也很不老实。”他箍在她腰腹的手按时性地向下化了几分,掌心的热度烫得芳如几乎要跳起来。

芳如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强自克制的细微颤动,以及那紧贴着她后背的、属于男性的蓬勃力量。

这种无处不在的侵略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钉在蛛网上的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更激起了猎食者的兴趣。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那声音里混着灼热的呼吸,充满了情·欲的暗示。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芳如脑中一片空白。

屈辱、愤怒、还有那该死的、无法抑制的身体反应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他不仅掌控着她的行动,更是在肆意解读、玩弄她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这比任何直接的强迫都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不!她绝不能再次落入他的掌控!绝不能重蹈覆辙!这具不争气的身体,这令人窒息的靠近,都必须立刻结束!

电光石火间,她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扯断了腕上那串伴随多世的佛珠手链!

颗颗紫玉珠子噼啪散落在地,而就在周凌脸色微变、伸手欲拦的瞬间,她已将其中一颗迅速纳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周凌的瞳孔骤然收缩,方才的从容淡定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失控的惊怒:“你吃了什么?!吐出来!”

芳如在他怀中,感受到他手臂传来的巨大力量和他瞬间紊乱的气息,嘴角却费力地扯出一抹讥诮而决绝的弧度。

意识迅速抽离,最后的感知,是周凌那双终于碎裂了平静假面、写满了震惊与恐慌的眼睛……

……

再次睁开眼,璇玑宴那熟悉的喧嚣与流光,又一次将她包裹。

第45章 虐他 第七世

恨意, 比上一次更尖锐、更刻骨。

这一次,绝不能再有丝毫意外,她必须亲眼看着他走向毁灭, 确保他万劫不复!

没有丝毫犹豫, 她循着记忆的轨迹, 再次潜入醉仙楼外那条阴暗的巷道。

果然, 白阳会的香主黄江如同命运棋盘上那颗注定被挪动的棋子,如期潜伏在原地。

芳如从暗处走出, 重复着上一世的说辞。

只是这一次, 她眼底的寒霜更重,语气中的笃定不容置疑。

她像一个精准的预言家, 点出每一个埋伏点,预判周凌随从的每一步反应。

黄江眼中的疑虑逐渐被惊叹取代,天罗地网在她“未卜先知”的指引下, 布得比上一世更加严密。

周凌踏入陷阱中心的那一刻, 芳如心跳如鼓。

她冷眼旁观, 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何被她亲手引入这精心打造的囚笼。

审讯室内,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

火把不安地跳动,将墙壁上悬挂的各种狰狞刑具的影子拉长、扭曲,仿佛无数窥探的鬼魅。

芳如隐在最深的阴影里, 如同一块拒绝融化的寒冰。

她的视线,死死钉在房间中央那个被儿臂粗铁链锁住的男人身上。

周凌。

锦袍破损, 几缕墨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轮廓分明的颊边。

他是阶下囚,是待宰的羔羊。

可偏偏,他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 寻不见半分狼狈仓皇。

眉宇间沉淀着的,是一种近乎慵懒的从容,唇角甚至噙着一丝极淡、却足以点燃芳如所有怒火的倨傲弧度。

他坐在那里,不像是受审的犯人,倒像是暂时屈尊降贵、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

这种深入骨髓的掌控感,与记忆中他翻云覆雨的神情,该死的相似!

芳如的胸腔里,恨意如岩浆般沸腾、冲撞。

她不能给他任何机会!绝不能再让那薄唇中吐出蛊惑人心的字句!

“不能让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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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从阴影中踏出,声音斩冰截铁,打断了黄江例行公事般的逼问。

火光照亮她苍白而决绝的脸。

“必须立刻杀了他!”

她指向周凌,指尖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他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话!一旦让他找到缝隙,死的就会是我们!”

黄江眉头紧锁,显然不悦于计划被打破:“沈姑娘,教主的命令是……”

“他不会写罪己诏的!”

芳如厉声打断,目光死死锁住周凌,“他在拖延时间!你看他的眼睛!”

就在这时,周凌抬起了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穿过昏暗的光线,精准地捕捉到了她。

没有愤怒,没有乞求,甚至没有意外。

那里面是一种……近乎玩味的探究,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在欣赏一只终于亮出爪牙的雀鸟。

他的视线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掠过她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回到她燃烧着恨意的双眼。

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张力,如同潮水般弥漫开来。

即便被铁链锁缚,重伤在身,他依然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那是权力、智谋和绝对自信混合而成的危险气息。

他无需言语,只是一个眼神,就仿佛已然宣告,这场游戏的主动权,从未真正从他手中溜走。

黄江还在犹豫。

芳如却已被周凌那洞悉一切的眼神逼得几乎疯狂。

她不能再等,不能再看他用这种该死的从容瓦解她的决心!

“用刑!”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带着尖锐的破音,“让他写罪己诏!或者让他死!”

她必须打碎他这副面具,必须听到他崩溃的哀嚎,必须确认这个掌控了她六世噩梦的男人,也会痛,也会求饶!

黄江沉吟片刻,终究一挥手。

两个壮汉将周凌死死按在刑架上,另一人从炭火中取出烧得通红的烙铁。

暗红的铁块在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火星四溅。

“陛下若是现在认罪,还能免了这皮肉之苦。”黄江沉声道。

周凌缓缓抬头,汗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爱卿觉得……朕会怕这个?”

话音未落,通红的烙铁已经狠狠烙上他的胸膛。

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周凌的身体剧烈颤抖,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却硬是将痛呼咽了回去。

烙铁离开时,在他胸前留下一个狰狞的焦黑印记。

第二块烙铁接踵而至,这次烙在他的肩胛。

血肉模糊间,芳如甚至能看见隐约的白骨。

周凌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可他依然挺直着脊背,连膝盖都不曾弯一下。

“就……只有这点手段?”

他喘息着问,声音因剧痛而破碎,却带着令人心惊的挑衅。

行刑者被激怒,换上了更残忍的刑具,一根布满倒刺的铁鞭。

每一次挥下都带起翻卷的血肉,倒刺勾住皮肉又狠狠撕开,刑架上很快血迹斑斑。

周凌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地,鲜血从无数伤口涌出,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

可就在芳如以为他终于要屈服时,他却仰起头,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这般恨朕……”

他低笑,血沫从唇角溢出,“究竟是为了顾舟,还是为了……你自己?”

这句话如同利刃,精准地刺中了芳如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她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襟。

“用锥心锤!”她心中发狠,白阳会的酷刑,足以摧垮任何硬汉,她倒要看看,周凌这副从容的假面能撑到几时!

手下喽啰应声而上,恐怖的刑具沾染着以往囚犯的血污,毫不留情地施加在周凌胸口。

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然而,令芳如心底寒意骤升的是,整个用刑过程中,周凌除了因剧痛而发出的压抑闷哼和额角暴起的青筋,竟真的未曾吐露半句求饶。

他甚至未曾瞥一眼行刑的壮汉。

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穿透血污与疼痛交织的迷雾,始终精准地、若有似无地缠绕在芳如身上。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并非恨意,也非愤怒,而是一种近乎……灼热的探究与玩味,仿佛在细细鉴赏一幅因极致情绪而生动扭曲的画卷,欣赏着她每一个因仇恨而痉挛的表情。

这眼神,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得芳如灵魂战栗,几乎要彻底疯狂!

她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夺过身旁喽啰手中沾血的皮鞭,几步冲到周凌面前。

“周凌!”她声音因极度激动而颤抖,每个字都淬着刻骨的寒意。

周凌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鲜血从他额角滑落,淌过俊挺的鼻梁,却更添几分颓靡邪气。

他嘴角竟又扯出那抹让芳如恨入骨髓的慵懒弧度,声音因伤弱而低哑,却依旧带着磨人耳膜的磁性:“沈姑娘……这般急切地亲自动手……是嫌他们……伺候得不够周到?”

他微微喘息,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紧握鞭子的手,“还是说……只想让朕……记住你此刻的……模样?”

芳如气得浑身发抖,一鞭子狠狠抽在他早已破损的肩头,留下新的血痕:“死到临头,还敢油嘴滑舌!”

“呵……”周凌痛得吸了口冷气,却低低笑了起来,眼神迷离地锁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沈姑娘……这般绝色佳人手里……朕求之不得……”

他顿了顿,气息微弱,却字字清晰,“只是……姑娘这般狠心……莫非是怪朕……在醉仙楼上……不够主动?未能让姑娘……尽兴?”

这露骨的调戏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点燃了芳如所有的羞愤与恨意!

“你无耻!”她几乎是尖叫着,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鞭都倾注了她六世的怨毒!

“我要撕烂你这张嘴!”

周凌在密集的鞭打下蜷缩了一下,却仍在间隙中断断续续地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近前的芳如能听见:“姑娘的手……抖得厉害……是在害怕……还是……兴奋?朕倒是……很兴奋……能被你……亲手触碰……”

直到周凌被打得皮开肉绽,气息奄奄,连抬眼的力气都似乎耗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用那双逐渐涣散却依旧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时,黄江才急忙上前拉住几乎失控的芳如。

“姑娘!不能再打了!他是皇帝,真死在这里,教主怪罪下来,我担待不起!今日到此为止,等过两日教主亲审!”

芳如看着气息微弱的周凌,强烈的不安感再次攫住她。

“不能停!夜长梦多!”

芳如的声音因极致的恨意而尖利,她猛地指向墙壁阴影处。

那里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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