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法国人的盘算（2 / 2）
“陛下英明。”舒飞文贝格亲王点头。
几天后，斯基?维利尔斯收到了来自美泉宫的答复??奥地利愿意站在英法一方，共同对抗俄国。协议正式签署，一场新的政治风暴正在酝酿。
而在巴黎，法国皇帝路易?拿破仑得知这一消息后，脸色阴沉。
“弗兰茨选择了英国。”他低声说道，“看来，我们必须重新考虑我们的战略了。”
他的首席顾问站在一旁，轻声说道：“陛下，也许我们应该采取更激进的手段，迫使奥地利改变立场。”
“不。”路易?拿破仑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得等待时机。”
与此同时，在圣彼得堡，俄国沙皇尼古拉一世收到了来自维也纳的情报。
“弗兰茨竟然选择了英国？”他冷笑着，“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维也纳了。”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欧洲大陆上空酝酿。
维也纳的夜色沉沉，美泉宫的灯火在寒风中闪烁不定。弗兰茨皇帝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的黑暗，心中思绪万千。他刚刚签署了与英国的秘密协议，表面上是站在英法一方，但他的真实意图，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陛下，法国人不会坐视不理。”舒飞文贝格亲王低声说道，站在他身后。
“我知道。”弗兰茨缓缓点头，“路易?拿破仑是个聪明人，他不会轻易接受这个结果。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更加谨慎。”
“那俄国呢？”舒飞文贝格亲王继续问道，“沙皇尼古拉一世已经表达了不满，他甚至可能亲自前来维也纳。”
“让他来。”弗兰茨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新意。”
舒飞文贝格亲王没有再说话。他知道，皇帝早已胸有成竹，只是这场棋局，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加复杂。
与此同时，在维也纳郊外的一座秘密宅邸中，斯基?维利尔斯正与一名神秘的奥地利官员密谈。
“皇帝已经签署协议，但我不确定他的诚意。”斯基?维利尔斯低声说道，“他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不会轻易被我们牵着走。”
“他当然不会。”那名官员淡淡一笑，“但只要协议在手，我们就占据了主动。至于他的真实意图，我们可以在战争爆发后逐步试探。”
“你似乎很了解他。”斯基?维利尔斯注视着对方。
“我是他的旧识。”那名官员轻声说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会真正倒向任何一方。他只会利用这场战争，为奥地利谋取最大的利益。”
斯基?维利尔斯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的任务就是确保他不会背叛我们。”
“放心。”那名官员微微一笑，“皇帝不会轻易冒险。他知道，一旦背叛英国，他的财政将陷入更大的危机。而他的贵族，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数日后，圣彼得堡的冬日寒风凛冽，沙皇尼古拉一世坐在冬宫的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封来自维也纳的情报。
“弗兰茨竟然选择了英国？”他冷冷地说道，目光如刀。
“是的，陛下。”他的首席顾问低声回应，“他已经签署了协议，承认英法在巴尔干的主导权，并承诺在战争中提供支持。”
“可笑。”尼古拉一世冷笑一声，“他以为这样就能保全奥地利？他不过是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顾问问道。
“我要亲自去维也纳。”尼古拉一世缓缓说道，“我要当面问问弗兰茨，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陛下，这太危险了。”顾问劝阻道，“如果弗兰茨已经决定倒向英国，您此行可能会被当作敌人对待。”
“那就让他明白，俄国不是可以轻易背叛的。”尼古拉一世语气坚定，“我要让他知道，背叛俄国的代价，比他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与此同时，在巴黎，法国皇帝路易?拿破仑正与他的外交大臣密谈。
“弗兰茨选择了英国。”路易?拿破仑低声说道，“这意味着我们失去了一个关键的盟友。”
“陛下，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外交大臣建议道，“我们必须采取行动，阻止奥地利彻底倒向英国。”
“你想怎么做？”路易?拿破仑问。
“我们可以向奥地利施压。”外交大臣说道，“或者，我们可以采取更激进的方式??支持奥地利国内的反对派，让他们在关键时刻背叛弗兰茨。”
“你是在建议我们煽动奥地利的内乱？”路易?拿破仑皱眉。
“如果必要的话。”外交大臣点头，“我们必须让弗兰茨明白，他不能在英俄之间左右逢源。”
路易?拿破仑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开口：“那就试试吧。但记住，一切必须低调，不能让英国人察觉。”
在维也纳，弗兰茨皇帝已经预料到俄国和法国的反应。他召集了舒飞文贝格亲王和乔治?汉贝格亲王，商讨应对之策。
“尼古拉一世要来了。”弗兰茨开门见山，“他想当面质问我，我该如何回应。”
“陛下，您必须表现出坚定。”舒飞文贝格亲王说道，“但也不能彻底激怒他。我们需要在俄国和英法之间保持平衡。”
“我明白。”弗兰茨点头，“我会让他相信，奥地利不会轻易背叛神圣同盟，但我们也不会盲目追随俄国。”
“那法国呢？”乔治?汉贝格亲王问。
“法国人已经按捺不住。”弗兰茨淡淡一笑，“他们一定会试图在我们内部制造分裂。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乔治?汉贝格亲王追问。
“让民族主义者活跃起来。”弗兰茨缓缓说道，“让他们去对抗法国的阴谋。只要奥地利内部足够混乱，法国人就无法插手。”
舒飞文贝格亲王和乔治?汉贝格亲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他们知道，皇帝正在下一盘大棋，而这盘棋的代价，可能会是整个帝国的稳定。
但他们都明白，弗兰茨的意志，不容违抗。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维也纳上空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