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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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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雁萧关只见他身形闪动, 打开窗户一跃而出,还有闲心回首朝雁萧关挥挥手,随即毫不留恋从窗前消失。

雁萧关狠狠低骂一声, 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个什么感想, 只觉阴沟里翻船,看来先前闳予珠会将明几许撞到运河里, 也不单只是闳予珠的原因,明几许这拱火的能力怕也功不可没。

或许是自觉在闳家大宅中,没人敢胆大包天上闳家闹事,除了院子各处关键之地有护卫守着, 整个闳宅只有几队护卫交叉巡逻。

明几许撑在檐角, 冷眼看着底下一队护卫经过廊下,听着齐整的脚步声靠近拐角,慢慢远去, 他手上力道微松。

忽而,脚步声齐齐顿住。

一道人影越过廊桥行来, 来人身穿鸦青色外袍, 头戴乌色小冠,墨色长缨系在颌下, 清瘦眉间一道深痕。

明几许停下欲落下的脚, 身形完全藏在房檐下的阴影中。

“老爷。”

明几许眼一眯,这便是闳家主事之人?

他以脚抵在屋檐下的夹角上, 身体悬空,听着底下脚步声逐渐靠近。

护卫方才从地上起身。

闳成余脚步微带急促地从明几许身下行过,正当要错身而过之时,明几许陡然察觉脚底与廊木相接的位置止不住往下滑。

些许粉末漆灰缓缓往下落。

闳成余只觉被风中的微尘迷了眼,停步揉了揉眼尾, 眨眼的功夫,寂静间,他耳朵轻动,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风声。

明几许眼疾手快,抓住从怀中滑落的药瓶,眼睛紧紧盯着底下的身影。

眨眼间,两人同时动作。

闳成余向前疾跑两步,高声道:“快来人。”

明几许一跃而下,矫捷地扑向闳成余。

闳成余一边跑一边转过头,一人目眦欲裂,一人眼如寒霜。

“老爷。”“大胆贼人,莫想伤人。”

所有人同时扑向闳成余。

明几许袍袖一振,手掌拍在闳成余肩头,闳成余登时往后摔出两步,砸在院中石板上,激起漫天尘屑。

脚尖点地,明几许身形微移,与护卫挥起的刀锋擦肩而过,电光火石间出现在闳成余身前,他微弯着腰,扬起的手掌轻悠悠往下拍去。

没人怀疑他这一掌的去处。

闳成余眼眶瞪大,一眨不敢眨,转眼间掌心已至眼前,却募地顿住。

所有人目瞪口呆。

明几许连个停顿都没有,借着所有人呆愣的一刹那,转身跃上房顶。

闳成余回过神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翻身爬起来,忍着疼痛喝道:“追。”

与此同时,闳予珠房间。

打开的窗扇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翻过去的那道身影,可事实上,除了床上的闳予珠,只剩下雁萧关时高时低的呼吸声。

他深吸口气,冷静下来,飘忽不定的心神移到房中的另一人身上,这才注意到闳予珠脸上的潮红正渐渐褪去,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缓。

面上的病气虽未完全消失,比之方才却减轻不少。

雁萧关心中震惊,诧异低语:“她莫非还真是位仇将恩报之人,鬼鬼祟祟跑来闳府居然不是为了报仇,反倒是为了救仇人?”

半刻钟的时间,雁萧关将近瘫痪,度日如年,终于,他缓缓动了动肩,双手一撑,蓦地站起身,随即满脸认真地凑上前仔细看,心中嘀咕道:“还真是好了?”

他眉头微皱,薄而锋利的眼皮抬起,却见床上的闳予珠眼皮颤动,像是就要醒过来。

雁萧关眼瞳一缩,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布巾,顾不得布巾上新鲜的脚印,反手将下半张脸围起。

惊险万分间,他总算赶在闳予珠睁开眼前完成了一整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闳予珠眼神迷茫,一道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身形撞进她眼中,她迷蒙的精神立时清醒,厉声喝道:“什么人?”

雁萧关眼尾一抽,藏在破布下的笑容堪称尴尬:“咳,我说我是无意间进来的,你信吗?”

闳予珠给他的回应是一声高过一声的高亢尖叫。

听见房外凌乱脚步声逐渐清晰,雁萧关急退两步,飞速道:“抱歉,真是无意之举,唐突了,我这便离开。”

不等回应,他窜身从打开的窗口跃出,恰好撞上提刀奔至院内的侍卫。

真是霉运当头。

雁萧关才站定,一道利光便朝他劈了下来:“大胆狂徒,居然敢私闯闳家小姐闺房,还不快束手就擒。”

雁萧关闭紧嘴,只觉祸不单行,这是他长成后头一次载跟头,关键是他居然连个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客栈房间,绿秧从窗口探出身,焦急四顾,秀丽的面容皱着:“少主怎么还没回来?”

她颠着脚绕着桌案又转了一圈,吴伯眼都花了,伸手按住她:“别急,少主亲自出手,还没有办不成的事。”

“可谁知闳府有什么等着他?天都又不像夷州,事事皆在掌握少主之中,万一闳府早早就安排了人守株待兔,亦或是少主一时失慎,被发现了怎么办?”

吴伯神色宽和,眼神中也带着担忧:“再等等吧。”

绿秧咬牙:“行,再等一刻钟,若是少主再不回来,我就过去寻他。”

吴伯抬头望了望从浓云缝隙间泼下的零星月色:“我与你一起。”

闳家院子,明几许闪身避过角落急射而来的冷箭,反手掷回去,未有丝毫停顿,直直奔向院子尽头。

箭尖与利刃相撞,雪光闪过,明几许的背影一闪而逝。

离他数丈远处,拐角连续奔出近十位提刀护卫,凛然杀气弥漫在刀锋间.

“这么多,还真看得起我。”雁萧关目光环视,揉身上前托住疾袭而来的刀刃,金属磕碰的声音乍然响起,雁萧关握住最先砍过来的长刀,反手迎向身后偷袭的寒芒,猛一抬腿,将挡道的大汉踹地倒飞而出,又接连撞倒三人,围攻而来的护卫登时乱作一团。

雁萧关翻身跃至墙头,头也不回跳出院子.

回廊尽头就在眼前,再往前便是一方池塘,塘中水清澈和缓。

明几许的身影却如急火,腾身在廊柱上一踢,越过回廊,抬眼便见池水中央有一座四面亭,四方回廊皆有一道廊桥通往亭中,利落的脚步声阵阵,惊起池中一片水声。

明几许还在池塘对面时就一跃而起,脚尖在廊桥上腾挪,一双眼横扫四方,顷刻间将四下景象尽收眼底。

垂花门,烟雨桥,还有抱团缩在角落的仆妇。

各个方向的小道不知通往何处,可方才他潜入闳府的路线还在脑中未曾忘却,情况越危急,他越冷静,这也是他在山林间挣扎求存时学会的技能。

身后喊杀声更近,不知情误入此处的仆从们尖叫声还未脱口,就被提刀而来的护卫踹至好一边。

明几许借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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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停顿的一瞬,从他们身前毫厘之差处拐了过去,仅仅一息之差,便又将围拢而来的护卫甩在后方。

恰在此时,一位负责洒扫廊柱窗沿的低等仆役刚刚做完今日活计,日间他们不能出现在回廊,回廊是贵人赏景的地方,仆役们若是让主人撞见,会扫了贵人的雅兴,唯有夜间四下无人之时才能做活。

他提着两桶脏水转过院门,行过拐角小径,心里想着:“等将脏水泼了,厨房大娘给留着的馒头也不知会不会已经凉透?”

闳府宅院同天都其他高门大户一般无二,内院和外院中间以垂花门相隔,每处院子都有连在一起的回廊,回廊精巧,院子雅致,楼阁间花草林立,冬日里也自有一番娇俏姿态。

要在冬日将草木养护好,细致呵护不可少,要花费花匠不少的功夫,想着花匠大叔的耳提面命,提着脏水的仆从小心翼翼,生怕将污水洒在红花绿草间,毁去宅中景致后惹来惩罚,前方的喊杀声未引起他丁点的注意力,只低头谨慎地走过地面。

明几许脚步急行,经过他身边时,他才恍然色变。

明几许见到他手中木桶,眼神微动,一手拎起他后颈,顺手提过他手里一桶水,不曾回头,满满当当一桶水被他泼向来路,随即将桶扔进花丛中,明几许对仆从粲然一笑,抓过他手中另一桶水,如法炮制。

大晋朝北方寒冷刺骨,一到冬日滴水成冰,天都地处大晋朝的东南方,虽不至于如此,可夜间至凌晨时段,沾水的路面却也会结上一层薄霜。

身后追击的护卫刚绕过挡路的仆从,猝不及防便踏上满地沾着薄霜的汤水,登时摔了个人仰马翻。

满脸惊诧莫名的提桶仆从被他们一带,一轱辘也摔进护卫之中。

哗啦哗啦,刹那遍地哀鸣。

有动作灵巧的三两个护卫勉强稳住身体,可被同伴东一碰西一撞,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几许的背影在前面闪了两下,转过廊角后再也不见。

不多时,闳成余在管家的搀扶下追了上来,他满身泥泞,管家气急败坏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起来继续追。”

提桶仆从连滚带爬地缩去廊角。

冰冷的寒光从他面前刷刷闪过,转眼间,他面前便只剩下满是狼籍的地面,以为躲过一劫,他眼珠乱瞄,寻了个空隙,两手撑地,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往廊外爬,就剩两步了,他眼冒精光。

咔嚓,雪光刺破了他的衣角,仆从几乎感觉到森寒从他后腰擦过,双手一软,他抖着腿,上半身挂在了刺透廊柱的刀刃上。

第26章

雁萧关不耐烦地啧一声, 抓起他后领一甩,撕拉一声,仆从后腰衣袍碎裂, 整个人被扔去院子无人角落。

还没迈过转角的护卫停下脚步, 转头看来:“居然还有同党。”

雁萧关攀着廊柱横踢而起,踹开一人, 后面敌人追击不停,前方又是近十个满眼怒气的提刀狂徒。

“我他娘的是掘了闳家祖坟吗?这么背!”他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往前奔驰的脚步骤停,脚下一道清晰鞋痕印在石板上。

乱劈而至的刀锋闪向后脑, 他侧首躲过寒光, 身体顺势倒向地面,一掌拍在前方阻挡之人的侧腰,撑地的瞬间, 右腿横扫眼前众人小腿,几乎同时, 他身体弯成极限, 以面前诸人完全来不及反应的角度,同堵路的护卫擦身而过。

提桶侍从千辛万苦躲到后墙墙根, 不等松口气, 就又眼睁睁看着拎起他就扔的歹人撞到跟前,偏偏还又将他提了起来, 他满脸呆滞,半晌才从嘴里发出一声悲鸣,转瞬身体腾空而起,挂在了院墙上。

有了空隙,雁萧关身体如猎豹弯曲又展开, 转眼便蹿上房梁。

他朗声一笑,对着底下的追击而来的护卫揶揄道:“诸位,再也不见了。”

不等怒骂声传来,他甩开腿,三两步间消失在房梁上.

明几许从闳府外宅大堂的房梁上跳下,瞥见寻人的护卫在外间来回,闪身一避,躲进方才已被搜查过的侧屋。

可事有不巧,一名侍从余光恰恰撞上他的背影,尖叫声响起:“在那儿,在侧房中,我看他进去了。”

杀气腾腾的护卫们转头,为首之人愤怒道:“围住他。”

众人高声应是,转身奔过去。

明几许眉梢一挑,就欲从侧房窗间跳出,抬眼却发现窗扇合拢,正中卡扣搭得严丝合缝,听见身后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在众人穿进房门时,一脚踹开窗扇,在利刀劈过来的前一刻,腾身跃起。

跃至半空时,他回转头,瞬间与护卫头领对上视线,随即转眼看向左侧肩膀,此时正有几缕发丝缓缓从肩上滑落。

是护卫首领手中刀锋破开的。

明几许今日目的乃是为闳予珠治病,本没有伤人的打算,现下却微微眯了眯眼,手腕轻转,闪着幽光的细针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指端。

眼看针尖寒芒毕露,千钧一发间,哐当!

另一边却传来屋梁破裂的声音,瓦片掺杂着一道身影重重摔落在地,一墙之隔,明几许与护卫们都是一愣。

雁萧关险险双脚落地:“堂堂太子妃母家,高官门第,好好的房子就不知道要修缮得牢固些吗,居然连个男人的重量都撑不住。”

这话说的,哪家建房梁也不是为了让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在上面疾跑呀。明几许当先回过神,心中暗哂,指间幽光微晃,转瞬被他收了回去,他对着呆愣的护卫首领笑了笑,仅露出的眼眸弯起,显得温柔异常,仿若先前眉梢间泄露出的凌厉都是错觉。

明几许转身,快步冲向声音传来的方位。

和他心中的打算不谋而合,护卫首领领着手下也拐出一片狼藉的房间。

雁萧关粗鲁地踢开身前挡道的横梁断木,抖落衣袍上沾着的木屑,甩开腿往门外走,才出门到院子,迎面直接撞来一人,熟悉的夜行衣,身体消瘦却柔韧,露出的眼眸水润狡黠,眼尾挂了钩子似的,直勾勾看向他,雁萧关冲口而出:“你居然还没走?”

明几许语气和善:“你还在此处,我怎么忍心抛下你不管呢。”

雁萧关恍然升起一股错觉,他和面前这个行事诡异的女子亲密异常,今夜怕是相约来闳府幽会的。

分明才是他两人第二次见面!

两人面对面站着,两臂都比不过来的距离,落在追来的护卫首领眼里,偏偏成了他二人为同党的铁证。

没有犹豫,护卫首领一挥手,手下十数人直接将人围了起来。

雁萧关这才注意到明几许身后的动静,面色僵硬,他好不容易才甩脱的护卫,居然又被这人带回他面前,他登时头皮发麻:“我今夜就该待在小院养花,怎么就非管不住脚跟着你到处跑?”

不说还好,话一出口,护卫首领更加确定两人乃是同谋,他脊背骨肉贲张,长刀竖握在脸侧,刀刃闪着不善的冷色,相较而言,他的话语更显冷厉:“你们最好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明几许转头看向追击的十来名护卫,脚步停在他们几步远处,围势已成,再没有他们突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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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莞尔一笑,语气带着截然相反的挑衅:“行啊,我且等着诸位对我们…不客气。”

话音刚落,他往前直直向雁萧关冲来,雁萧关不闪不避,等着看他还欲做什么。

没曾想,一阵风吹过,明几许一闪身躲进了他身后,笑吟吟补充道:“不过想动我,还需先过了他这关。”

雁萧关被他柔韧的手臂从背后环住腰,身体猝然紧绷,立即往旁两大步,急迫的闪避动作让紧张的气氛一滞。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转头就对上一双笑盈盈的双眼。

明几许却对他的躲避不以为意,声音仿佛衔着蜜:“你说呢?”

随即声音变低,仿若呢喃:“殿下。”

雁萧关下颌一紧,满腔话顿时忘了个干净,连神情都呆滞一瞬,片刻后急促道:“我这可不是为了你,我他娘的是为了救我自己。”

若是他今日夜闯闳家姑娘闺房的事传开,弘庆帝定会给他好一顿排头,这还不算事,怕就怕会传进后宫黛妙与耳中,又要乱点鸳鸯谱。

几步开外,侍卫首领将刀横在胸前,牙关紧咬,手臂肌肉鼓胀,在衣衫下发出蓬勃的紧绷感,狠狠盯着两人,犹如看着已被逼至绝路的狼。

雁萧关认命回头,身形微动将明几许完全挡在身后,嘴里长叹一口气,冲着侍卫首领勾勾手指:“行啊,也别废话了,动手吧。”

护卫首领没料到他们居然真要负隅顽抗,心下一狠,话不多说,提刀砍来。

雁萧关几乎在护卫首领向前的瞬间动了起来,闪电般迎上前。

护卫首领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他肩膀便被人扣住,后颈闪过一抹温热的触感,随即他眼前变得昏黑,迷糊间只感觉手中刀被一只手夺走,他竭力至身颤牙紧,却聚不起一星半点抵抗的力量,他惊愕回头,意识消失前,只来得及对上一双含笑的沉静眼眸。

与此同时,在雁萧关迎上首领的瞬间,明几许往后连退三步,视线从小小的院落上扫视而过,心思急转,想着脱困的方法。

忽而,他余光瞧见一抹黑影,右侧一护卫正趁着雁萧关不注意,从他斜后方悄无声息靠近。

雁萧关跨步上前,昏黑的院落里,刀刃滑过的寒光像是要击穿夜色,护卫带着森冷的杀气围向雁萧关。

无人指示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可被雁萧关的气势所摄,没人敢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分毫。

雁萧关持刀迎向四五个护卫的围攻,铁器交击,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突袭的刀锋却无声无息出现在雁萧关后背几寸之处,只需一眨眼的功夫便会重创雁萧关。

明几许毫不犹豫闪身而退,从方才偷袭护卫留下的空隙穿过,眼角微勾,可眉眼间却不带着丝毫暖意,冷冷地,期盼地看着眼前一幕。

雁萧关猝然将刀收回在胸前,又一挥臂,横刀砍过竖劈而来的几柄刀,同时劈腿踢出,面前挡路的几个侍卫立时倒飞而去。

他一掌拍在刀面,长刀迅疾迎向偷袭,薄如片羽的刀背抵住了刺来的刀尖:“背后偷袭可算不得道义。”

他的声音居然还带着笑,平淡的如同方才杀气凛然的一刀不是他劈出来的:“想要伤我,你还不配。”

话音刚落,他抬起眼,平平淡淡地看了一眼疾闪而去的明几许,眼眸中没有一星半点的情绪。

似乎只是随意地脱口而出,满是理所当然,偷袭护卫却周身一寒,来不及退身,胸前剧痛传来,他被当胸一脚踹出,嘭一声倒在明几许面前。

明几许微抬下巴,此时,他眼神中没有刻意做出来的柔情,甚至有着一股居高临下的睥睨之态。

四目相交,犹如针尖对麦芒。

“呵。”除了这一句意味不明的笑声,他再未多言,转身毫不留情地逃离雁萧关的视线。

雁萧关面不改色,抬手将滑至眼前的一缕发往后一扫,忽而将刀杵在地上,垂眸轻忽地看着倒地的护卫,良久,他唇角上勾,反手将刀一扔。

刀刃划破院角明灭的烛火。

首领硬逼着自己清醒过来,方悄无声息从地上爬起,还没往前两步,便被从脖颈间擦过的刀锋骇得停在原地。

雁萧关拍拍手,不顾其他人惊愕的眼神,高大的身形灵活异常,膝盖微弯,再一蹬,就跳到不远处的围墙之上:“诸位,夜已深,我不便与你们玩了,再会。”

第27章

“行了, 别杵在这儿盯着我,也别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挡开担忧地凑过来的陆从南和眠山月,雁萧关随手扒下身上外袍, 都快被碎裂的屋檐瓦片刮成乞丐装了, 他蹙着眉,嫌弃地扔开。

一人一鸟见雁萧关身上确实没有伤口, 才停下贴在雁萧关身上一寸寸检查的动作。

陆从南疑惑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不是回府放鹰吗?难道是那鹰脾性太烈,与你大战了几百回合。”

雁萧关一手摁住他凑过来的脸,挥挥手示意别提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眠山月小小一只鸟, 身形灵巧, 落在陆从南的头顶偏着头猜测,“莫非你是看上了哪家新妇,避着人家丈夫幽会?然后不慎被撞见, 为了躲避追杀才弄得这般狼狈。”

雁萧关哭笑不得:“你成天想要娘想的魔障了是吧?凭我的长相和家世,想娶哪样的女人不行, 就非得去偷人?”

眠山月也不是胡乱猜的, 它有证据:“可你模样这么狼狈,分明就是砸人家房□□出来的。”

雁萧关戏谑道:“你倒是眼力。”

陆从南啧啧两声表示感叹, 一把拉下雁萧关按在他头顶的手, 止不住好奇心偷眼瞄他,可被雁萧关眼风扫过, 又不敢追问,只能悻悻道:“行吧,殿下不想提,我们也不问,不过你满头满脸的灰, 可别直接上床睡觉,殿下不愿府里人过来,到时候给你洗被子的还是我。”

雁萧关扬扬眉梢:“我日日给你做饭吃,只让你洗洗衣裳还不成?”

大手盖住陆从南后脑:“再说哪次真是你洗的,顶天了就将脏衣拿到隔壁巷子去,等李家嫂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给你送回来,一来一回,最费事的也只不过是将衣被晾干换上,就这点事还能累着你?”

陆从南哑口无言,衣裳还挂在院子里的绳上飘飘荡荡,风吹得干透的衣摆就在他身侧,让他想辩驳也不能,他连忙转移话题:“殿下饿了么?要不弄个宵夜吃?”

雁萧关提起脸皮一笑:“到底是我饿了,还是你饿了?”

他语气一转:“想吃夜宵?成啊,自己动手。”

说完,他伸手探进陆从南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小包,在陆从南伤心欲绝的注视下假惺惺道:“既然你要去煮宵夜,点心本殿下帮你吃了,跪安吧。”

陆从南眼眶微红,好容易才忍下委屈的眼泪。

眠山月围着他的脑袋扑腾着翅膀:“没事,明日我们再去买,别哭,你可千万别哭呀。”

雁萧关来回抛接手上点心,潇洒回了房间.

一套夜行衣从屏风后甩了出来,绿秧手忙脚乱接住衣衫,紧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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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少主,没伤着吧?”

明几许散着头发,只着内衫从屏风后转出来,坐在了床沿,双腿交叠,随意又慵懒,额角一丝微卷的黑发在他的眉梢间舞动,愈发衬得他脸白洁如玉。

他侧脸对着绿秧,流畅的下颌线光洁细腻,洗净的眉眼较白日女子的装扮凌厉许多,不再雌雄莫辨,任谁一看,便能分辨出面前的是位实实在在的男儿。

绿秧忐忑地看他,好一会儿才见他微微勾起唇角:“我自然无事。”

他眼眸微微闪烁,心中闪过未尽之言:“不过,就是不知孤身力敌数人的五殿下有没有事。”

“闳予珠如何?”绿秧眼巴巴看着他。

扯过被子搭在修长的大腿上,明几许从怀中掏出药瓶,拿至眼前缓缓转动,轻描淡写道:“现下该是醒过来了。”

绿秧当即扬起笑:“那就好。”随即乐颠颠转身,去处理手中脏衣。

等她欢快的脚步声消失,明几许摩挲了片刻掌中细腻的玉瓶,良久,起身走至铜镜前,瞧着镜中的那张脸。

这张让他痛恨过,无视过,现在却视作寻常的美丽面庞,他缓缓伸手,手指顺着下颌划过:“看来这张脸对正人君子也并不是没有吸引力。”

许久,他勾起一抹笑,笑中满是呼之欲出的不怀好意.

年节将近,天都愈发热闹,甚至比往年更热闹。

天都百姓迎来送往间,少不得闲聊,百姓口舌快,两则不知从哪传出的消息没多久便传开了,茶余饭后之时,人人唾沫横飞,更将天都的热闹氛围推向了高潮。

传言天都近日出现了一不知来处的女子,听说生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容貌比天上仙子更盛,甚至惹得原本艳冠天都的闳予珠生出记恨心,仗势将女子推进玄御河,欲除之而后快,却遭到女子反杀,被反拽至运河,病了许久才好转,这两日才陆陆续续在天都各处露面。

而那名传言中的女子,近些时日也时而出入天都茶馆酒舍,引得许多贵族高官子弟癫狂痴迷,一掷千金,欲博美人一笑却不得。

美人不在眼前,任凭心头痒痒也只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另一则消息就不同了,更让百姓们看热闹的心止不住蠢蠢欲动,其根源正落在当朝五殿下雁萧关身上。

雁萧关在天都可谓声名远扬,皆因他以往从不安分,常年流连青楼楚馆,再不然就是入山打猎,从没闲下来的时候,可前些时日,天都百姓一连数日都不见雁萧关的人影,直到一位识得他的农夫无意撞见他,才知雁萧关最近换了个喜好。

酒不喝,猎不打,美人也没吸引力,日日都去天都西边和北边的沼泽地里挖泥,也不知道成日里在沼泽地里滚的脏兮兮的,成个泥猴模样有何用处?

这变化也忒大了。

还有那个时时跟在雁萧关身边的护卫,行事更是离谱,天天带着只乱扑腾的小雀奔走在天都外的高山丛林,举止离奇,居然是在收集鸟粪。

简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两则消息风马牛不相及,谁也不知每逢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两则消息时,两位当事人心中如何感想。

里坊小院,雁萧关笑得合不拢嘴,蹲在开得艳丽的芍药面前,抓过陆从南,兴奋地揉乱了陆从南的头毛:“本殿下真是厉害,眼看着快要步入黄泉的芍药都被本殿下养得这么好,看你以后还敢说本殿下是植物杀手。”

“哪里是我的原因?分明是那些植物自个不中用。”他笑得欢畅,“看看,看看,这芍药开得多好啊,都是本殿下的功劳。”

眠山月扑腾着翅膀欣喜道:“宿主,还有我的功劳。”

雁萧关大手一挥:“成,记你一功。”

后院,他们这段时日不间断收集来的泥炭和鸟粪静静堆着,原本属于萌萌的马厩处,不需走近,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扑鼻而来。

砰!

一块土坷垃从隔壁院子砸进后院,激起一片灰土,骂骂咧咧的声音随之响起:“再不将你后院的这些腌臜东西移走,看我不招呼众位邻里过来找你麻烦。”

斜对面也有声音传来:“谁家会将这些腌臜东西大喇喇地堆在后院啊,还让不让好好吃饭生活了?”这又是一位被气味熏地失去理智的乡邻。

陆从南挠挠下巴,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凑近低声问:“殿下快想个办法吧,我寻思再过不久,街坊邻居怕就要忍不住对我们群起而攻。”

而且他也忍不了啦,这些时日是吃啥啥不香,什么胃口都没有,若不是与陆自心实在是话不投机,都想悄悄去投靠陆自心一段时日。

雁萧关与陆自心明面上可没有关系,雁萧关绝不会大张旗鼓去陆自心那里寻他,越寻思越是这么回事,陆从南忍不住在心中合计,捡鸟粪和去听陆自心胡说八道哪样更划算。

雁萧关一手搭着膝盖,另一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也是,院子太小了,满沼泽的泥炭和天都群山的鸟粪都还等着我们,这么个小院哪里装得下?”

陆从南恍若晴天霹雳:“还要捡?”

雁萧关拍拍他的头顶,安抚道:“放心,这活有其他人干。”

陆从南一愣,随即瞪大双眼,欣喜地道:“殿下是说?”

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太大,他咳嗽一声,缓缓道:“神武军?”

雁萧关扇了扇衣摆上的灰,站起身:“晾了他们这么久,也该过去亮亮相,不然怕有人真当神武军是他的地盘。”

肥料做好了,花开更盛,雁萧关像是彻底闲了下来,一大早惯例晨练,结束后却没有出门,坐在院子围栏上嗑瓜子玩。

大晋朝的甜瓜大如三斗魁,长二尺余,其味如蜜(注),其内瓜子经炒制后色香俱全,是贵人们佐茶的好物。不过此番雁萧关却不是自己吃,纯粹是逗着眠山月玩儿呢,看它来回绕着院子里飞,很是得趣。

“笃笃。”

雁萧关微微扬眉,给陆从南递了个眼色。

陆从南下意识地板起脸,过去开了院门,招呼道:“公公。”

“诶诶,”来人圆润的身体一咕噜从陆从南旁钻进院内,见着雁萧关悠闲的模样,愁眉苦脸道:“殿下,陛下唤你进宫呢,殿下已大半个月没去上朝,现下可别再推脱,不然到时候陛下发起火来,心疼的不还是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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