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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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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洗完澡,又叫人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穿好衣裳,这才没那么怕他肯离他近些了。

只之前他手劲儿大洗坏了一身衣裳,梅寒给他缝补好后还替他洗了段时间的衣裳,眼下却是不肯了,说是怕他衣裳里钻出蛇来。

沉川蹲在溪边吭哧吭哧把脏衣服洗了,洗完挂到两棵树间拉的草绳上去,皱皱巴巴的多是埋汰,梅寒就指挥他把衣裳抻平展了再挂上去。

南边潮湿,天气也还没热起来,衣裳要是拧作一团,一两日干不了不说还要捂得发臭。

这般下来,梅寒才肯离沉川近些了,沉川箍着人好好亲了一顿,解了馋,这才牵着人回山寨。

吃罢晚饭时候还早,两人又烧水给小米阿简洗澡。

大人身子骨好洗得勤,咬着牙用冷水也能洗了;四五岁大的小娃娃却不成,不仔细着容易生病,得用热水洗。

但寨里这么多人,锅却只三口,烧一回水也费力得很,得各家错开了来。因此两个小孩儿除了日常洗脸洗脚,隔个六七日才能洗上一回澡。

沉川提了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到他住的木棚子里去,倒在大木盆里兑好了,就带着阿简等在外面,等梅寒先给小米洗了。

到底是不同性别,虽两个娃娃还小不懂什么,两人也没让一起洗。

给小米洗完穿好衣裳出来了,沉川换了回水,才带阿简进去洗澡。

两个小孩洗完澡都白了一圈似的,舒舒服服地穿着杨嫂子给做的新衣裳,比平时还要高兴,也爱惜新衣裳得很,连坐都要鼓着张小脸把木桩吹干净了才舍得坐下去。

沉川看得好笑,跟梅寒说:“等明天分到房子了,我再搭个盥洗间或是浴间出来,好让他们俩天天洗,瞧着只是洗一回澡就这样开心,怪招人喜欢的。”

梅寒唇边也噙着浅浅的笑意,点点头,想起沉川那磨人性子,又道了声好,不教他寻着人错处来耍赖皮。

先时分了些人去开荒,盖房进度慢了些,但最费人力和时间的砍树刨木头这些工是早就做完了的,是以先前盖到一半的又先后盖完了十四房。

耿老爹看了明日日子不错,就定在明日开始第一次分房。

沉川和梅寒商量了,本想先让其余有老人孩子的几家人先按功劳簿选了房,邵元孔方金却不同意,言说沉川一人倒没什么,但他还有夫郎和两个孩子,再说若单按功劳来分房,他也是头一份的。

沉川想了想便也没推辞,梅寒和两个小孩不像他那么抗造,住山洞多有不方便的地方。

刚给两个小孩洗了澡,饶是很注意了,那小小的木棚子里也湿得一塌糊涂,沉川就不打算睡了。

等寨里人基本都歇下,沉川扛来几袋茄籽,准备催化成土豆籽。

这几日沉川夜里都晚睡一个时辰,挤出时间来催化种子。

麦种和那些菜籽只需要增加产量和强化抗性,催化起来比较简单,消耗也没那么大,到昨天夜里就催化完了。

把茄籽催化成土豆籽过程更复杂,也更加不可控,有时催化出来的土豆籽抗性差得不能看,有时会催化成其他植物的种子,虽然概率小,但很是拖进度。

刚把一不小心失误催化成的龙葵籽挑出来,梅寒就猫着腰找来了。

沉川刚催化麦种时熬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教梅寒看见,梅寒得知他夜里还干活,当夜就摸出来陪他,已持续几日了。

“我俩整得像偷情一样。”

“只有你说得出这种瞎话。”梅寒没好气地瞪了沉川一眼。

木棚子里空间小,里面放了一个很大的粗木桩来放种子,靠门口放了两个小木桩来坐,便转身都困难了。

梅寒挨着沉川坐下,拿出几块松树脂和燧石来,鼓捣了两下,松树脂就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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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什么时候去摘的松树脂?”沉川笑盈盈亲了梅寒一口,动作之大,好悬没把那一撮火苗扑腾灭了。

梅寒小心地把固定在石片上的松树脂放下,这才回沉川:“这几日摘的。”

寨里没蜡烛,他陪沉川的时候黑漆漆的瞧不见东西,也帮不上忙,时常坐着坐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山洞里了。

而且虽然沉川不视物也能分辨种子,但人精神头没以前好,白日里多见打哈欠,他就想弄个亮来,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好让人能早些睡觉。

下午些有一阵得了空闲,就去银山脚下摘了些松树脂。

松树脂易燃,但质地有些坚硬且烧得快,梅寒就趁做饭时将之烤化烤软,撕了些红杉树皮进去揉在一块儿。

这会儿点燃了来看,效果还算不错,能燃得久些。

催化出来的一把土豆籽里时不时会混着些没催化成功的茄籽,还有些龙葵籽等用不上的,梅寒想帮忙,沉川就让他挑出这些种子来。

这些种子挑出来还要再催化,直到催化成土豆籽为止。

都是茄科茄属的种子,梅寒开始还不太分得清,之后便只认着土豆籽,把其余的全挑出来给沉川再催化就是了。

松树脂燃烧发出的光很不明亮,种籽又小,梅寒挑着挑着,就无意识地把眼睛凑到手心里去,离火焰越来越近。

见人这般专注,沉川催化之余,时常分心留意着,一看火焰要飘到他眉毛了就揽他一下。

“等明日分了房我俩就不用这么艰苦了,好歹不用半夜躲着人干这个。”

梅寒正专心,分不出眼神来,含糊地应了两声。

昏黄的火光在他脸上轻轻跳跃着,更柔化了他的面部线条,减弱了他这个人平日里给人的冷清感,也和面对沉川时的模样有些不同。

沉川看了他侧脸一会儿,心里萦绕着淡淡的满足感,不禁抬手轻轻抚了两下他的头发。手感温凉柔滑,也叫人喜欢得紧。

他双手环着梅寒的腰,又把脸埋到梅寒颈间,深嗅一下,无声地笑了笑。

梅寒只以为他是累了或是不耐烦了想缠他一会儿,就轻轻拍拍他胳膊,柔声哄了几句,让人休息一会儿,又全神贯注地挑起种籽来。

在人身上赖了会儿,沉川才坐起来继续干活。

那些没催化成土豆籽的也不全是无用的,竟零星夹杂了些辣椒籽和番茄籽。

番茄也是茄属的,眼下不算很稀缺沉川就没留多少,暂时只打算搞个菜园子种起来;而辣椒不是茄属是辣椒属的,要难得些,就有多少都留了下来。

卖皮子那日沉川提过辣椒,梅寒记得他发馋的神态,就单独拿了个荷包出来,将辣椒籽仔细收好,不和其他的放一块,免得给寨里人分种籽的时候不小心分了出去。

沉川心里高兴,又是抱着人好一阵缠磨。

梅寒教他缠得静不下心来挑籽,只得把活儿放在一边,回抱了抱他。

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地说沉川:“你怎么还比不得五岁小娃娃?阿简和小米都不像你这样爱缠人。”

之前两人上山时,两个小娃娃留在山寨也不哭不闹的,只等人回来才跟在人屁股后头转。

“他俩不是互相有伴儿嘛,形影不离的。”沉川舒服地哼笑两声,抱了人一个满怀,“我俩也是伴儿,我挨你近些怎么了?”

“再说这些日子我不过是抓了几条蛇,你就不肯跟我亲近、怕了我了,还好意思怪我缠你。”

梅寒一听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冒出将人推开的念头,连忙转了话题。

两人说了会儿话,自然提到这些种籽该如何种才好,沉川就如数家珍地说了一通。

不像白菜萝卜这样肯活的作物,挖个浅坑丢进去或是均匀撒在地里都能活;辣椒番茄得用堆好的粪掺些土,再团成拳头大小的粪团,在粪团上按两个小坑,一个小坑放一两颗种籽,然后把放了种的粪团整齐地码在一处。

等种籽发芽了,苗长到约莫寸把两寸深,就挖好坑,一个粪团分作两个定植在坑里。

梅寒自是种过茄子,闻言惊讶地看了看身边的两大麻袋种子,“这么多种籽都要这样种?”

那得废多少功夫啊!

“怎么可能?”沉川一下一下捏着梅寒的手指,“就辣椒和番茄这样种。”

其实种植土豆向来不用种籽,而是用土豆切成的块茎。土豆籽长得慢且性状不稳定,但沉川一下变不出这么多土豆来。

好在异能催化过后能解决这个问题,土豆籽像块茎一样挖坑放肥就好,便是不放肥产量也够看。

但沉川觉着放粪产量能翻一番,不放实在可惜了,加上辣椒番茄等也要肥,预备这两日让孔方金带人下山去各个村寨买些粪回山寨。

如今山寨已垦出四十多亩荒地,平均下来一家能分到一亩多,开荒的事就能先缓缓,先把垦出来的地全种上,是要种小麦土豆还是其他,抑或是什么都种一些,都不要紧,看各家怎么选。

先种下一茬地,种完接着垦荒接着种,慢慢的每家的地多起来,等规模大了能干的更是多不胜数。

饶是听沉川说过好多次了,再听心里还是一片火热。

得益于养牛羊的人家多,牲畜粪卖得不算贵,十来文就能买满满一牛车,买粪来肥荒地是行得通的。

高兴一会儿,梅寒想到什么又皱起了眉头,小声问:“可是把种子分给寨里人的话,你不就暴露了吗?会不会很危险?”

沉川突然收紧放在梅寒腰上的手臂,埋首在他脖颈间,闷声笑了好几声,声音低低哑哑的,直往梅寒耳朵里闯。

“你笑什么?”

梅寒教沉川笑得有些恼了,沉川抬起头来,笑晏晏地亲了他脸颊一口。

“我夫郎心里都是我,我高兴还不能笑啊?”

说完又道:“这种子种出来不是茄子,却是土豆,又干我什么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从人家铺子里买了种。”

且不说那日买种子的就沉川梅寒二人,便是还有别人,只要没亲眼瞧见沉川的异常,都不会像梅寒一样把人当成妖怪,只以为是受了粮铺的骗,或是归咎于南北的差异。

至于其他的,只要想圆,便有一万种说法能够自圆其说,全看如何说罢了。

梅寒放了心,沉川又七七八八说到茶叶去,言说以后得建个茶园,还要去城里卖茶,若是茶叶不好卖,那就做成奶茶试试看,再不济还有果茶花茶都能试试。

虽是见不着影儿的事,梅寒听着也很有干劲,只恨不得一眨眼沉川的话就成了真,忙催促人忙活起来。

二人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催化完了半袋子茄籽,梅寒就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了。

沉川送人回了山洞。

今晚本不打算睡的,奈何回来催化了两把种子后,也被感染了瞌睡虫似的觉出困来,不一会儿就收拾出地方来睡了。

翌日一早,山寨就从沉睡之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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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伙人热热闹闹地聚在山洞,准备分房了。

众人都让沉川先选房,沉川推辞不过,便问了梅寒的意思。两人考虑到沉川这身异能,就选了寨子最边上的房子。

离寨里稍远,显得有些冷清了,但胜在隐私性好。

十四坐房子包括之后要盖的,都是“皿”型的三间屋子,几家人陆续分了房子,都高高兴兴收拾着家伙住了进去。

其余尚未分到房的人家眼热,实在羡慕得很,帮着搬送家什时都喜欢地瞧着房子,进进出出几趟,心里也攒足了劲儿,等再干一段时候,他们家也能住上房。

分了房,一家能分得十来斤腊肉和坛子肉,也能分到些山货野菜,但因寨里只有三口大铁锅,自家开火做饭的话就得下山添置锅碗,是一笔大开销。

稍一思忖,就有五家决定先和寨里吃,等以后手头宽松了再行添置锅碗瓢盆。

沉川如何都吃得,梅寒却是惦记着要给他开小灶,便决定不跟着寨里吃了,预备自家开火。

于是分完房,两人就揣上钱,要带着两个小孩赶车下山购置些东西。

其余几户自家开火的也差铁锅和一些日用,但一想到兑房扣下去的许多功劳就有些心焦,便没跟着下山去,只让沉川捎带了回来,自家还是热火朝天留在寨里干活。

沉川要下山,没人找蛇打蛇,且这几日已经攒下好多蛇胆蛇蜕蛇鞭等杂七杂八的,许大夫那学徒就也跟着下山,先把这些送到医馆去,与人结了账,到人上山时再跟来。

梅寒一想到他带了许多蛇胆一类,就忍不住后背发寒,有些不敢和人坐牛车上,只隔得远远地走在一侧。

牛车走了会儿,那学徒许是回过味儿来,猜到梅寒怕蛇了,就主动下来走着,换人上去坐着。

别人不是沉川,梅寒就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地朝人笑了笑。学徒也不在意,和沉川有一茬没一茬地聊得起兴。

进了城,先去医馆结了钱,林林总总加起来得了七十八两五钱银子。

“这蛇可真值钱。”出了医馆,沉川跟梅寒感叹了一声。

“再值钱也还是但愿寨里没蛇了。”

实在吓人得很,要是天热了时不时碰见或是踩到一条蛇,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

两人先去买了铁锅,然后去称了几斤盐。还买了些花椒桂皮一类,不过买得少,只他们家用,其他几家只要了铁锅和盐,多的暂时舍不得买。

买完这些沉川竟还想买鸡鸭,梅寒连忙叫住人,“买回去没地方养,咱先收拾妥当了再添置禽畜吧。”

他以为沉川是想买来养着吃蛋,沉川却摇了摇头,“不养,买来吃的。”

又凑在梅寒耳边笑道:“你不嫁我了?这厢房子有了,我俩的喜酒也该办了吧?”

梅寒愕然。两人平常就说不出的亲密,寨里众人也拿他们当一对夫夫来看,要不是沉川说,他都要忘了成亲这回事儿了。

“怎么,忘了?还是失悔不想嫁我了?”

不等梅寒说话,沉川接着道:“到这地步,你就是反悔也不成了。我一会儿再去成衣铺买身红嫁衣,强行套在你身上,叫你想跑也跑不了。”

梅寒漾起笑来,反问他:“我何时说要反悔了?”

说罢不由自主拉了沉川的手,“只是办了喜酒,这喜服便不买了吧?”

“一身大红的喜服可不便宜,且穿一次便不能穿了,不像酒肉还能吃酒肚子里,多不划算。”

沉川却不答应。

“谁说穿一次就不能穿了?你要是不好意思穿出门,那就在家里日日穿给我看,我可想看你穿喜服。

“我觉着划算得很,你可就嫁我这一次,我想看你穿。”

梅寒心里悸动,握紧了沉川的手,面上还有些犹疑。

沉川知道梅寒顾虑什么,无非是往常他挣的银钱几乎都给寨里了,现在要买一身喜服,梅寒就有些觉得是在花用寨里的钱。

可沉川分得清,“我可不是活菩萨,挣这么多钱要是不能紧着你们仨来,连成亲都不能给你买件像样的喜服,那我挣钱还有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隔日更6000,等什么时候苟入V了,新读者一看一章就是20币的交易,那不得以为我勤奋得不行、迷上我啊[墨镜]

疑似铺盖作者入不了V的幻想[小丑]

第34章 喜服(修)

梅寒听得心动, 从前养姐也就是阿简他娘出嫁的时候,家里已经有了家底,莫说是喜服, 便是嫁妆也备了一半的家底, 还有一半是留给他的。

那时他只替养姐高兴, 感念养父养母也这般疼他,对自己的婚事却是没什么想法的。

及至后来养父累罪流放,多年攒下的家财全充了官,他只剩下护着阿简的心力, 疲于奔波,对自己婚事更是没想法了。

如今沉川满眼笑意地说起,倒令梅寒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期许来, 一来他和阿简安定了, 便不算辜负养父母和养姐待他的好;二来就是与沉川成亲,只听着就教人心生欢喜。

想来沉川也是欢喜的,所以才这样大费周折。

梅寒心里说不出来的悸动, 温情地望着沉川, “既要买喜服, 那就先买了再来买鸡鸭罢。”

鸡鸭有味儿,带着一身味儿去成衣铺子,多是不好。

“还是你想得周到。”沉川捏捏梅寒的手,转而带着人寻了一家成衣铺子。

刚巧铺里没其他客人, 两大两小一进去, 柜台后面拨算盘的掌柜就热情地迎出来。

“二位买衣裳?我铺里都是刚上的春装, 款式都是最新的,且瞧瞧喜欢什么样的。”

掌柜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倒是不看人下菜碟, 沉川应了一声,没瞧见喜服,问:“掌柜的铺子里没得喜服卖?”

“有得卖有得卖!”掌柜忙引人到一处屏风后边,就瞧见那一溜儿都是喜服。

沉川瞧了瞧,喜服料子做工都不错,疑惑:“这样好的喜服,作何藏在里面?”

那掌柜的见二人不像同行,笑着压低声音道:“二位有所不知,我这喜服颜色好,放外头容易抢了其他衣裳的风头,衬得一般衣裳没那般扎眼。”

原来还有这门道。

沉川拍拍梅寒后腰,要他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梅寒笑了一下,指着一件普通喜服,问掌柜价钱。

掌柜的就把喜服拿出来给梅寒看,言说一套就要八百个铜子。

有些贵了,梅寒忍不住皱起眉。

掌柜也是伶俐人,惯会察言观色,当即道:“这身喜服虽好,只还是贵价了,不划算。不过同样的料子我铺里还有几匹,好些喜事将近的人家都爱从我这儿扯布回去做喜服。”

“哥儿手艺要是好,扯布回去做了定比我铺子里的还好看喜庆!”

说着,掌柜的就拿出一匹布来,展开给梅寒看。

梅寒倒是看得仔细,沉川却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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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买布来做喜服,那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成上婚?不成,他等不及。

“掌柜的这套喜服怎么卖?”

沉川径直指了一件喜服,比梅寒先前问价那件成色还要漂亮,且做工更为精细,领口、袖口、外衫上都用金线绣着些吉祥花样,一瞧价钱就低不了。

先时进到这处来,沉川注意到梅寒一下就教它吸去了目光,却没问价。

“郎君好眼光啊,这套喜服是今儿才花了大价钱从绣娘手里收上来的,你瞧这做工,这绣活儿,都是顶顶好的!”

掌柜的好话说尽将喜服好一通夸,才朝沉川比了个数,足足三两银子。

梅寒眉头一跳,忙拉了拉沉川,怕人当真花钱买了。

本来买一套平日不能常穿的普通喜服就不大划得来了,要花三两银子买一套,虽沉川出得起这个钱,他还是忍不住替人心疼。

沉川却不听他的,顾自和掌柜的讲起价来。

掌柜的人精一样,哪能看不出来梅寒不想买贵价这套?虽沉川想买,也怕他是个耙耳朵、讲几句价见讲不下来就不要了,那她不就损失大了?

卖红布是有赚头,但哪里比得上卖成衣利润足?

是以掌柜的没强硬要高价,最后二两九钱银子卖了沉川。

“今儿我也做一回亏本买卖,沾沾二位的喜气。下回二位要是想买衣裳,可一定要来照顾照顾我家生意。”

掌柜的笑眯眯把喜服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在梅寒身上比对比对,“不大不小正合适,都不消铰的,可真是为夫郎量身定制的一般!”

等到沉川又说按他的身量取一件男款的喜服,掌柜的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喜庆话不要钱似的说,教人听了就浑身舒坦。

后头沉川还想给两个小孩也各买一套新衣,梅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住人。

之前杨嫂子给做的衣裳还新着不说,小孩个头蹿得快,一天一个样,今儿买了身回去,穿不了两日就不合身了,给小孩买成衣实在划不来。

沉川一想梅寒说得在理,可心头高兴,就想给两个小孩也买身喜庆的。

最后两人一合计,扯了几尺红布几尺素布,待回去裁剪了能给孩子做两身衣裳,两个色混合着来做,既鲜艳又不会太过,正适合小儿平日里穿。

这还没完,沉川衣裳总不禁穿,今儿划一个口子明儿破一个洞的,梅寒给他缝补几回,早是不能看了。

左右要做衣裳,索性专扯了两丈靛蓝色的布匹,也给他做两身。

搬了新家还要办喜酒,有了新衣喜服沉川尚觉不够,又问掌柜的买了两床新被子。

先时孔方金买了棉花布匹回寨子做了被子,这回分家也分了他们一床,沉川还要买两床,梅寒拦了下没拦住,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沉川买的是普通被子,没说要买贵价的大红喜被一类。

这一来二去的,专是在成衣铺里就花了六两银子,且掌柜的还饶了个好价。

及至一家四口离开时,掌柜的又是送了一对红烛,又是亲自站到门口相送,左一个恩人慢走右一个贵客再来的,一张脸都要笑出朵花儿来了。

走远了梅寒还不住地心疼钱,这两件喜服可真是贵得没边儿了,沉川那件男款的要简洁些没那么贵价,但料子是实实在在的好料子,一件也要二两五钱银子。

见梅寒实在心疼,沉川好笑地说:“等回了寨子,咱把留给寨里的钱分出去,剩下自家的都给你保管。”

他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上回下山卖皮子,梅寒就因身上没有多余的铜板,心里偏着他想给他买肉包吃,又不忍心克扣了别人,好一番精打细算后自己就吃了一个馒头。

起初沉川还不知道,以为大伙儿都吃的一样的,等回山寨时听其他妇人夫郎唠嗑,说到要把包子馒头钱单算出来给梅寒。

沉川听几人算的账不大对,问了小米阿简半晌,两小娃娃把事情说清楚,他才晓得这事儿。

那时就想着要把银钱给梅寒保管,好让人想买什么东西不必精打细算,更不必克扣了自己,没想到回到寨里教杨大地偷钱的事情一闹就忘了这茬。

这厢想起来就说了。

梅寒想说不用这般,结果还没张口呢,就见沉川叫住了卖糖葫芦的小贩,价都没问,一下买了三串糖葫芦。

这时节不像夏秋时候,糖葫芦贵着呢,一串就要六文钱。

梅寒默了默,暗暗咽回了到嘴边的话。

等到沉川把糖葫芦分给小米和阿简,又把剩的一串塞到他手里,梅寒不由感到一阵歉疚。

给两个小孩买也就罢了,这人自己都舍不得吃,还给他这个大人买,尤其他上一刻还在想人花钱大手大脚,管不住钱……

正歉疚着,沉川一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走了梅寒已经咬到的果子,见人愣了还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得意地快速在人嘴边亲了一口。

梅寒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只觉得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指定都在瞧他们,面上强自镇定着,实则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没好气地瞪了眼沉川,心底没来得及发展壮大的歉疚一下烟消云散。

沉川被人不痛不痒地瞪了,只嬉皮笑脸地朝人挑挑眉毛,心情好极了,高高兴兴带着人去买鸡鸭。

鸡鸭有杀好的也有活的,杀好的买回家不费事儿,自要贵不少。

但说是要办喜酒,其实日子也还没定,他们才搬进新房,还有许多杂事儿要处理了才腾得出手来办酒。

饶是沉川再心急,也不得不多做打算,挑了几对精神的活鸡鸭,先带上山去养两日,等日子到了才能杀。

鸡鸭笨重飞不起来,只拿一条细绳拴了两只脚,放在车上就不如何动弹了。

大头买了又零零碎碎买了些小的,日用就差不多齐全了,却不急着回山寨,一家四口又去了杨屠户家。

干屠户的多与养牲口的人家打交道,山寨预备买些粪肥来肥地,沉川就想着找杨屠户问一嘴,看看人有没有门路或是晓不晓得哪个村寨养牲口多。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杨屠户一拍肚皮,“你嫂子娘家妹子的夫家在的那个村,家家户户都养着牲口,粪多得是,也卖粪,但往年卖了都还多得很,自家根本用不完。”

“不过价钱我倒真没注意过,你嫂子兴许清楚。”

说罢,杨屠户扬声朝院里喊杨嫂子。

杨嫂子正牵着小米和阿简,亲亲热热地跟梅寒说话呢,乍被打断,心头很是不爽,叮嘱梅寒带两个小的吃着茶果,骂骂咧咧出来了,“给老娘叫魂呢?老娘真是欠你杨家的了!”

一听杨屠户说沉川有事要问,这才消了气。

听得沉川要买粪,杨嫂子就笑说:“我妹子他们村的粪一车约莫六七文,大多是卖六文的,卖不到十文钱去,毕竟那儿养牲口的多了,卖去外村的话路远了也不值当。

“既是你们要,我跟我妹子开个口,她家还能便宜些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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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川忙说不用,“若是嫂子和杨老哥家我自不客气,不消嫂子说我都要嫂子便宜卖我的,但到底是嫂子的妹子家,我如何好意思让人吃亏?”

接着又问了那村子坐落在哪处,见离山寨不远,就盘算着以一车十文或十一文的价钱买了,让人赶车送到山寨去。专靠山寨的两辆车是绝不够的,不知得弄到何年马月去。

只不知人家肯不肯,就把想法如实跟杨嫂子说了,杨嫂子也拿不准,到底不是自家生意做不了主,就问沉川什么时候要,不着急的话她明日去她妹子家走一趟问问看。

沉川想了想,觉着还是亲自上门谈要有诚意些,就让杨嫂子明日等着他,他和杨嫂子一道去。

又交谈了杨嫂子妹子夫家姓氏、家里几口人等等细枝末节的。

今儿天还早,没得借口早早离去,一家四口都被留下来吃了个早晚饭,杨屠户家的猪肉摊子也早早收了。

杨屠户儿子上着私塾,前些时候私塾收了假,这便上学去了;私塾下学晚,今儿吃早晚饭就不等他了。

饭间侃着侃着沉川突然道:“过几日不知杨老哥和嫂子得不得空?”

两人都言没什么忙的,忙来忙去就那一个猪肉摊的事情,问沉川问这个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请他们帮忙。

沉川瞧了梅寒一眼,只见着人面皮有些红,默着声儿夹菜吃。

沉川就笑了两声,言说:“倒是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请老哥和嫂子到寨里去吃酒。”

“可是家里有什么喜事儿?”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沉川:“是喜事儿,我俩成亲。”

不等夫妻俩惊讶,沉川胡诌道:“从前日子穷,梅寒跟了我我都办不起酒,买了一方红盖头,就把人背回了家。

“眼看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却没让他过上好日子。眼下手头宽裕些了,我就想给他把喜酒补上,今儿下山来就是置办东西来的。”

杨嫂子喜道:“这感情好啊,便是杨屠子不去我都要去吃酒的!”

“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说罢又责怪沉川,“这大喜的事儿你怎不早说,支吾半晌教你嫂子一下寻着了我的错处。”

沉川连忙告罪,梅寒却是臊得慌,这人真是什么胡话都编得出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令人信服得很。

杨嫂子高兴地问具体日子,一听还没定下来,就放下碗筷去了屋里,提着一包点心风风火火出了门,说是隔壁院子的老太太会看日子,她请人帮挑个就近的好日子去。

走时还不忘跟两个小儿说:“伯娘先用用给你们的点心,回头再给你们买,啊。”

杨嫂子一走,几人就放下筷子,闲聊着等人回来。

阿简和小米见大人都放下筷子了,也跟着放下,杨屠户叫他们先吃不用等,他俩也只是乖巧地摇摇头,言说等伯娘回来一起吃。

沉川梅寒自是说让杨屠户别管小的。

几人说了会儿话杨嫂子就回来了,还没进门呢就听她喜滋滋的声音:“二月初九,嫁娶纳采的好日子!”

今儿是正月二十九,满打满算还有十天。

沉川是觉着有些晚了,梅寒却觉着正好,够把家里收拾出来再准备一番了。

于是二人定下二月初九,高兴地请杨屠户夫妇到时带着孩子去寨里吃酒,夫妇两自然满口应好。

说到结婚,杨屠户就想起先前卖野猪头的事儿,跟沉川说:“半月前张财主家前脚办了寿宴,赵财主家后脚就下了聘礼。

“先时听人说张家摆了好大的野猪头,望着好生气派,恐怕后头赵家办事儿拿不出那样大的野猪头来,通判大人要怪罪赵家了,别结亲不成结成了仇。

“我家栓子下学时跟同窗去看了热闹,回来说那猪头才算不得大,还比不上你猎的最小那个野猪头,更别说和大的比了。

“当时我就想张家压赵家一头的主意要泡汤了。

“却说赵家下聘那日,聘礼一出门就叫人惊掉了下巴,打头的野猪头竟有整整八个,还个个比张家的大、个个单拎出来都威风极了!下聘的队伍在城里走了三圈,回回都从张家门口过。

“张家本来还想看笑话,没成想气得张财主半个月没出门!”

杨屠户想起来还觉着痛快,“这风头本来该是张家的,偏生教他张家的三少爷搅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沉川也笑,笑完想起梅寒先前担忧过这事儿,又问了一嘴:“李管事没事儿吧?张家吃了瘪,可别连累了他吃挂落。”

“没事儿,老李好着呢,前儿夜里还来寻我吃酒来着,说是不晓得你住处,不然指定叫人请你来喝酒。”

那日李管事先是要买野猪头被张家三少爷截了胡,后是大张旗鼓回府里叫人追上沉川,做足了诚心要买的架势,做沉川的“托儿”。

这事儿叫上头的三少爷他姨娘晓得了,还怪他失了张家风范,好生教他坐了一段时日的冷板凳。

等张家吃了瘪再翻出这事儿来,他便说钱孝敬给三少爷后他越想心里越不安稳,还是想买下那野猪头来,免得被赵家买了去,便是自己掏钱也要买,好替张家全了脸面。

只道是可惜沉川几人烈性,受了气是再不肯把东西卖给张家了,他便是再低声下气,也只得眼睁睁看赵家买了野猪头去,自知办事不力,被发落了也是应当,丝毫没有怨言。

一番话真假掺半地说了,吃了几日苦,再暗里运作一番,却是教三少爷姨娘实打实失了宠,他跟的大夫人起来了,他便是最受重用那个。

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沉川听了也不得不说这李管事当真有手段,也沉得住气,舍得孩子去套狼,眼光还放得长远,难怪人是管事呢。

梅寒也有些若有所思。他向来是谨慎多思,这般剑走偏锋的路子他是不敢的,只沉川,真逼急了恐怕也是这路子的人。

吃了饭,离开时还早,甚至到了寨里天还亮着,没黑下去。

牛车赶进寨里,先把每家要买的东西下了,因寨里活儿还没收工,沉川就跟人打了声招呼,直接把东西送到人家里去。

东西一一下完,剩下大半车东西都是他们自家添置的,就赶着车径直穿过寨子,一直到最边上他们屋才停下,

因近日得知寨里的周二爷会烧窑,两人便没买碗碟,预备明日请周二爷筹备着建起窑来,再单拿钱请人烧制几副碗碟。

他们开了头,其他家想请周二爷开窑,自也得跟着付钱,账才算得清楚。

沉川先把鸡鸭提下车,刚准备把铁锅扛下来就笑出声来,指着两个小孩儿唤梅寒来看。

“你瞧瞧,今儿才换的干净衣裳,不小心蹭铁锅上了,一片黑。”

梅寒看了也笑,“还好是没用过的新锅,不然蹭一身锅灰,那才叫难洗。”

两个小孩被大人笑得摸不着头脑,只晓得身上脏了,低头看又看不着,便抻着脑袋想看屁股后背。

奈何没抽条呢,四肢短得出奇,努力半晌也看不着,动作却滑稽得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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