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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才发现孩子没跟来吗?
一想到小白菜有这样的重组家庭,依然不太独立——见过的那几面感觉还挺幼稚。我不禁感叹果然虫族生活好起来,不负责家长的孩子还能安心当懒孩子。
爱说有人类小孩舍不得,这里也危险,让小白菜在地球上继续陪玩吧,何况小白菜还有需要它做的任务。
黑丝绒在“眼睛”上又饿又冷,爱反正是不可能绕路送小白菜回雨林星的,不如让它留在安全的地方。
黑丝绒没意见了,小白菜有落脚的地方就行。外面风暴停了,一路都是落红。逃逸的蛾们被雨水打湿了翅膀,大多已经失温死亡,还有少部分在水里挣扎。
再往前,出现了“人”。暴风雨结束,仰观星人工作人员出现了,他的嘴一张一合,向爱它们兜售现做的食物:飞蛾汤、蝴蝶派。表示这是特色食物,都是养殖的虫。
向虫族兜售虫制食物,好猎奇。没想到爱还挺感兴趣,问真的是虫吗?
差点忘了,虫族互相在彼此食谱上。如果是陌生虫,那可不是只有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关系,根本不存在什么物伤其类。
工作人员的笑容扭曲,比爱这几只虫更像虫:“食材不就在面前吗?”
然后爱看着工作人员双腿一软,以不正常姿势卷曲,因为重心不平直直摔在地面。这一出,让爱和黑丝绒迅速反应过来,准备先下手为强。
比爱更快的,是刚刚还在水坑里挣扎的蛾。它们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爬满工作人员人员全身。
工作人员试图挣扎,但完全扭曲的四肢却挣脱不了,只能在地上翻滚,最后和蛾一起栽进身后的烤炉。爱和黑丝绒愣楞看着眼前凭空出现派,而烤炉还在发出燃烧的声音。
爱低头,发现摊位上的食物已经变了名称:面包虫飞蛾派。还温馨提示,高温灭活,不去头也可食用。
黑丝绒拉着爱走了。爱本来也没打算吃来路不明的东西——抠包早说过,这里没有人。路上突兀出现个摊子,哪只虫不仗着武力值“好奇”问一下。谁知道,工作人员给它大变活π。
走着走着,爱一低头,看见一个红色东西凭空出现,被自己的虫肢一下一下踢出来。
“这个玩偶怎么跟上来了。”又是那只破破烂烂的毛绒蛾玩偶。
如此诡异的出现,爱毫无负担又捡起来了,黑丝绒也不阻拦。虫族没有文娱的好处体现出来,反正我不会又捡起来。
算了,爱小时候还去闻晶化的婴儿,翻看有人味残留的图画书,甚至还带去了它和黑丝绒的巢呢。讨论虫族会不会对类似情况恐惧简直是笑谈。玩偶要能带出去,爱肯定当动物园文创纪念品带走。
“下一个地点还有放映厅,这里好像是人类约会的地点。”爱看着路牌,又兴致勃勃说起来。人类隐私权就这么被虫侵犯了。
说起人脑见闻,爱突然对黑丝绒提起一个奇怪的人。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人类只有一个思维,她有很多个,叫虫不知道怎么看,干脆只看她表面说什么了。
黑丝绒欲言又止,还是说了:“有没有可能是寄生虫?”和暗室里穿着虫族外骨骼攻击的寄生虫一样,只不过这次穿的是人类。
爱的话一下子止住了,然后触角狠狠敲了它自己脑袋两下。它意识到,又是自己认不出“同事”,坏了事了。
爱这时候说,它把上将脑袋里几乎全部意识看了一遍,都没反应过来:这些意识一模一样,不是人格分裂,而是集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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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谁?上将?我急着苏醒,可惜我早被魇住,完全无法从梦中离开,然后衣冠不整冲去军部。
“我说她用军部内网买面包虫干什么,我以为她要喂她的虫。”爱恍然大悟,诉说我所不知道的细节。
面包虫,小小扁形动物,常见的活体饲料。但如果不提前去头,被投喂的小型动物很容易被它反杀,不知不觉间只剩下外面的皮和内里的骨骼。
上将怎么会?我头脑风暴起来,忽然想起故事的开始:脑中的绦虫,和最后空空的颅骨。
该死的,经验误人。和人类比较相近的爬行动物被寄生后,表现行为是四肢不正常蜷缩,头颅不规则抬俯等。总之,和刚才的工作人员很相似。
而上将能说话能交流能思考,还能正常行走出现,谁相信她被寄生了?尤其,极有可能是绦虫这种需要污秽才能大量繁殖的家伙?
哦对,买面包虫找帮手嘛。而且说不定也不是保障系统弄出来的绦虫多高级,有可能是肌肉组织还没有吃完。从我开始研究药物,到现在,一个月不到。
想到这个可能,我不禁胆寒。而爱“嘶”了一声,随后又放心下来。小白菜被它指示去干掉人类造出来的新型虫,肯定和上级碰面了。
小白菜在黑丝绒心里估计也是靠着家长生活的废虫,因为它挺担心小白菜无法处理这种情况。
爱就这样带上“亲妈滤镜”:“只要不是捕猎,它能处理好的!寄生虫它没火,但可以控制捕虫植物嘛。”
等等,捕虫植物?是,不用被寄生,统统消化了。但是,消化的是一个人?黑丝绒也觉得不对劲,但它和我这个人类关注点不同:
爱都被保障系统骗了,小白菜不会吗?
爱打哈哈,傻虫有傻福。想想小白菜的合成材料,卷心菜傻,白菜运气好,合起来的小白菜就是有傻福啊。
黑丝绒一听,就知道爱没话可说了。甚至爱自己说的“傻福”言论,都是爱自己安慰自己。再说它们身处“怪物”中,担心小白菜也没办法立刻找它。
于是黑丝绒也不提了,越说,越担忧小白菜。爱和黑丝绒都挺清楚,这时候不能有太多干扰。
路边的音响又开始播放了。一阵电流声过去,出现的是语言听力考试中虚假的脚步声。但伴随这些虚拟的脚步声,爱和黑丝绒的身前身后出现仰观星人。
爱和黑丝绒停住脚步,而这些突兀出现的仰观星人并不关注突兀停在路中间的两只大虫子。他们像普通的游客一样,专注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爱抬起头,看见原本上山的道路,突兀变成了下山。而山下的平原里,正是仰观星游乐园。爱所说的放映厅,有这里最大最华丽的招牌。
第84章 虫的进化
单向山的时间和空间又开始混乱了。爱看向远方, 山顶依然在它们头顶,被迷雾笼罩。这里没有第二条路, 它直直通向山下的游乐园。
黑丝绒补充,它们一路走过来,也没有出现可疑的上山岔路。爱和黑丝绒都很清楚,之前出现的所有应急通道,都表明下山就离开单向山了。
“你还记得之前那个游乐园地图吗?”爱已经试图从变化的地图上寻找规律了。
黑丝绒不记得,但信号笔“记”得。通过信号笔的记录功能,爱和黑丝绒趴在路上研究,而虚假的仰观星人径直穿过它们的身体。
通过信号笔几次录像, 爱发现不论单向山是出现在边缘, 还是动物园居中位置,游乐园都位于单向山内部。只是每次它出现的节点不一样罢了。
黑丝绒分析:“我们不要在里面逗留,它可能在单向山内部移动。”
第一幅地图中,游乐园的位置在单向山入口处。
第二幅地图中,游乐园连接应急通道的出口。
第三幅地图,游乐园位于“时间廊道”中间。
第四幅地图,游乐园放在抠包它们的栖息地里。
第五幅地图, 游乐园出现在刚刚的“昆虫繁育中心”之后。
第六幅地图,游乐园回到入口。
经过对比,尽管游乐园会随机出现, 但它是有规律和固定地点的。最好的方法, 就是一直在路上等待, 等游乐园离开这个地点。
否则,爱和黑丝绒又要重走一遍单向山通道了。
“我有一个问题。”黑丝绒发现盲区,“单向山,最终都是要下山的。”
无论那幅地图, 最终都会顺着单向通道回到动物园内。这也是正常动物园的游览路线。但出口在山顶,爱和黑丝绒要离开动物园。
两只虫重新开始讨论,是否存在第二条离开动物园的路,或者隐藏的上山小路。
黑丝绒提出它一开始的设想:在没遇到抠包前,黑丝绒想的是在闭园时间自然离开。因为黑丝绒要进入这里,必须在开园时间。
“你的认知被影响了。”多一个虫对答案果然容易发现不对劲。爱反问黑丝绒,要从“眼睛”接触到怪物,不是拍拍翅膀飞进来的事情吗?
黑丝绒反思,是这样,一开始就被“怪物”赋予了错误认知。如果真有这个动物园,大概现在变为“视网膜”的一部分了。总之,不可能在“怪物”里。
爱一锤定音:“肯定有上山的道路。”于是黑丝绒继续探究几副地图的隐藏信息,爱则站起来,探看四周的路牌和小地图。
昆虫的复眼对静态不敏感,但对动态极其敏感。爱在失望转身时,捕捉到了面前路过游客手中显示器的画面,那是单向山的微型地图。
过去游客手里的,当然是正常的地图。单向山正常的游览路径,实际是:时间廊道——纪念品售卖小屋——昆虫科普长廊——昆虫栖息地——繁育中心——室内馆——游乐园。
爱拉起黑丝绒,让黑丝绒和它一起查看游客的显示器。结果毫无意外,游客手中的地图完全一致,游乐园之后,便是下山的道路。
爱和黑丝绒耽误太久。等它们终于确认,“游乐园就在山顶”这个事实,面前的游乐园如海市蜃楼一样消失。时间到了,游乐园又前往入口处了。
上山的道路又回归了,昆虫室内展览馆出现在不远的山坡上。这也是刚才游乐园唯独不出现在附近的地方。但在实际的单向山上,游乐园是它后一个游览地点。
但音响依然在播放,过去的游客没有消失。爱想起之前自己失忆,以为自己是“仰观星人”的经历,以及人形被拦在单向山外,产生一个疯狂的想法。
“要赌一把吗?”爱靠近黑丝绒,给黑丝绒诉说它的想法。
那就是,爱和黑丝绒利用单向山“人形即是仰观星人”的规则,跟着过去的人,进入过去的游览路线。在过去,单向山是一条不变的单向通道,所有的游览地点都是确认的。
“不知道这个音响的原理是什么,我用能力粗暴控制它一直播放好了。”爱担心它们走后音响停止播放,特殊磁场消失,决定能力代替思考,直接强行控制音响。
黑丝绒先变为人形。如果人形再次被排斥,甚至立刻被传送离开单向山,黑丝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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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借助信号笔和爱再次联系。
黑丝绒没有异常,于是爱紧随其后。它们现在就是一对随处可见的手拉手情侣,肩并肩随着人流走进场馆。
仰观星还是太会设计了,入口处倒挂着一排排的果蝠。这些“飞天小狗”是室内馆的“生物安检仪”,主要检查游客有无携带危险物品,以及疏通游客。
爱有些紧张,果蝠的嗅觉非常灵敏,可能嗅出它们和仰观星人的差别。果蝠确实嗅出来了,但直觉惹不起——虫族对不少动物都有威慑力,装作没看见。
我本来还挺期待会不会上演“生物链倒转”,结果保安消极怠工。但我很快发现,不止是果蝠,这个场馆的员工,全部是动物。
解说是五颜六色的鹦鹉,发现有不文明行为,飞天老虎钳液压钳立刻执行;打扫卫生的是虫族,它们勤勤恳恳,当然乱扔垃圾也会被它们咬;纪念品收银员是猴子们,这下真是花香蕉钱请猴子员工了。
画风很童话,游客都很满意。当然由于时间混乱,场馆里还是有不少异常标语,比如:
“加班一整年,幸福每一天(屁)。”
“老板脑花拌香蕉,专家日子不如我。”
“看谁不爽就叨谁,心情不好就咬人。”
毫无服务素质,只有简单发泄。难怪爱和黑丝绒一路走过去,不少动物员工发现异样,没一个上报。
这里面展览的也很奇怪,我原以为会是虫族,以及其他附属产物。那些鹦鹉、果蝠等,不会有人以为它们是单纯的动物。
结果展览的是海塞尔博士的研究过程,扮演者都是动物。我看旁边还写了演员名字:
海塞尔——布丁饰(5)
导师——夏黑饰(6)
负责人——西拉饰(4)
虫族的水果命名法又出现了,和黑丝绒它们一样,全用的水果品种当名字。至于后面的数字,我猜测是指的虫族迭代数目?
鹦鹉已经用它超过110分贝的大嗓门叫唤起来。游客们不堪其扰,纷纷安静。于是鹦鹉也不大叫了,用脚指指旁边的笼室,示意表演马上开始。
第一幕是争执。演员一上场,我就明白数字确实指的迭代了。海塞尔的演员虫演技很不错,但人形还有鳞片等非人元素。而饰演导师的虫作为六代虫,人形和真人别无二致。
海塞尔在因为实验对象和导师争论。他主张,不要选择常见的动物。那些比较稀少、罕见的动物,它们出现就是不同寻常的信号,能更好起到警示作用。
导师责骂:“你非要选那些扭来扭去的小虫子吗,你不是在搞间谍工作!选可爱一点的家伙们如何,比如那些到处掉毛的毛绒绒。”
于是海瑟尔选择性听话,放弃已经快成形的扁形动物集群,找来雄蛾和雄蜂,拉开了虫族祸害全宇宙的序幕。
年轻的海瑟尔这时候还在抱怨,垃圾该在垃圾堆里,为什么要漂亮的而不是丑八怪。毛绒绒,弄脏了也不好洗啊。
在它的背后,几个虫族临时演员一个接一个跳进泥潭里,生动形象表演什么叫血压升高。
爱和黑丝绒站在边缘,有个清洁工自来熟靠在爱小腿上,和它们打招呼:“六代真少见啊,你们怎么来的?”
爱在专心看表演,它觉得学人类吵架好玩儿。于是这问题由黑丝绒代答:“活着的,路过这里去眼睛。”
“哇,那一定记得把自己尸体提前想个办法处理掉,不然就要和夏黑一样了。你们六代虫死得很谨慎,基本都没被保障系统捕获。”清洁工真不知道是在夸还是在骂。
这个清洁工当然也是毛绒绒的,但不胖,细细一条。它身侧四对羽毛翅膀展开,一个标准的天使。这是白羽蛾,也是这里的清洁工和吉祥物。
“吉祥物?”
“你没发现这里的标志是我的虫形改编吗?天使救援的意思啦。”
这个形象是海塞尔博士定下的。白羽蛾很得意,因为它作为标志,遍布整个动物园,甚至保障系统。
“哦,没注意。”爱这只坏虫,把白羽蛾气得掉毛。
黑丝绒嗅到一点气息,发现这只蛾不对劲,隔离开它和爱。
白羽蛾看透一切:“年轻虫真没意思,我是个老爷爷了,对幼稚小年轻不感兴趣了。何况看见你的样子,我想起抠包,更没性质了。”
白羽蛾越想越觉得,不能和年轻虫这么算了,一屁股坐在黑丝绒鞋上。爱惊讶,从黑丝绒身侧探头,看着坐在黑丝绒鞋上的白羽蛾:“你认识抠包?”
“有没有可能,我两被改造成三代虫前后,都基本在一个队伍里啊。我甚至认识它老公,它俩啪啪啪我就在隔壁听墙角。后来它是傻瓜领导,我是倒霉下属。”
那对整个大孔雀蛾种族没有欲望很正常了,能对奇葩情侣和领导小头硬起来,那才叫人肃然起敬。
爱让黑丝绒把抠包的玩偶拿出来,希望白羽蛾能转交。没想到,刚一拿出来,白羽蛾就说,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这个玩偶可以带走这里的有智慧生物,你拿着它去游乐园的观景台兑换就可以了。”白羽蛾头有点痒,翘起一只脚给自己挠挠,然后用挠完头的脚指指鹦鹉们,“包括它们,都可以。”
爱暂时没有对象,于是又收起来了。白羽蛾看着爱不回答了,说这里结束百分百是游乐园,反正出去还有恶战,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里的餐厅都是自己虫,没有怪东西。
“你怎么保证?”黑丝绒提前之前路上遇见的诡异工作人员。
被凶了,白羽蛾微微避开,虫肢翘起来,另一侧蜷起:“有没有可能,这里是我能力失控具象化。我没有控制权了,但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4000多岁老虫了!我害你们没必要!你俩要是出事了不幸被回收,我给你俩找个体面工作,绝对不是抠包那倒霉的。”白羽蛾嚷嚷,这到底有什么值得画饼的,死了也要工作。
似乎是配合白羽蛾,台上海瑟尔对导师的抱怨。他说,他一定会得到仰观星的搞笑科学奖:
虫子们学不会合作,没有团队意识。海瑟尔试图通过让它们彼此投喂培养默契。但虫们短暂合作后,都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对方投喂给自己的食物肯定更少。于是宁可一起饿死,也不会再互相投食。
扮演海瑟尔的虫,看外骨骼应该是土澳大吉丁,真得过地球上的搞笑诺贝尔奖,就更黑色幽默了。
导师建议是给它们找个领导。于是海瑟尔发现了附加成果:比起繁衍,昆虫更注重领导者能否带来更高的生存率。
海瑟尔还感慨,真是选对了性别。雄虫的进攻性可以转换在工作中;而它们在求偶方面的忍让可以转换为对领导虫的服从性。
“额……”爱爱和黑丝绒都看向白羽蛾。看不出来白羽蛾有什么服从性,零星聊到它老板抠包,没几句好话。甚至现在,白羽蛾到扫卫生的拖把和桶都丢一边呢。
还是导师的建议:既然项目已经成功了,是否考虑让这个物种——实际人工繁殖该叫品种,让它们自衍,减少人工成本。
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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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顺应而生,它们在具备原有雄虫条件时,多了一个生育功能。同时,为了减少管理成本,同时管理它麾下污染净化进度,这样只用汇总就好了。
当然,少不了海瑟尔的抱怨。他说他在这个项目里,像一个做面团的。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但这么揉搓扁圆的是生物基因。海瑟尔已经不记得自己往虫族的基因里加了多少其他物种优良基因。
夏黑演技真的不行,语气没有起伏:“完全就是虫斯拉。我觉得比起自衍,它们更会自己找优良基因给自己编进去。为了防止它们乱来,我给基因上个固定锁。”
话说虫族自己演这种东西,不奇怪吗?爱也这么觉得,和黑丝绒耳语,这群虫已经被关疯了。这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用“怪物”发力,它们自己都变成怪物。
黑丝绒提醒爱,“怪物”就是白羽蛾的能力。于是爱去戳白羽蛾伤疤了,仰观星人怎么把白羽蛾和它自己的能力割开的。
白羽蛾很平淡,就是语气里有股死味:“四代虫是这样的,抠包活太久了,赶上技术进步了。所以后面能力归老板管就会发生这种悲剧,最搞笑的是抠包自己后来是不是也被拿去榨汁了。”
白羽蛾说这话,剧也正好演到这里,仰观星人处理没有一代虫。为了照顾小朋友,台上只有一个水果榨汁机,里面放了个小虫。水果榨汁机的强度一代虫倒不怕,在里面转来转去,地狱又带着点怪异的可爱。
抠包的能力编号和爱一样,爱追问,是拿去加强保障系统了吗?
白羽蛾幽幽,也不算是坏事。抠包的能力一进去,一个顶一群,保障系统暴走,使仰观星人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如果爱和黑丝绒到达观景台的时间是晚上,就可以看见游乐园里的“花车游行”。当然,是所有可以拟态的生物各就各位,吹拉弹奏丧事喜办,庆祝仰观星完蛋。
“我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保障系统改成半生物的,结果保障系统接收了我们能力的同时,也接收了怨气和生物特性。”
白羽蛾看着表演,这已经是很久以后,海塞尔功成名就,基因方面的建树远超他的导师。白羽蛾一直觉得,海塞尔是聪明蠢了,那仰观星后续是蠢到没正常思维了。
我点头,果然还是初创者最清楚自己造了个什么东西。在明知虫族基因可以自动转录其他种族的情况下,还要把生物特性赋予可以管控虫族的保障系统,可不是蠢到家了。
虫族原本已经出现侯虫和留虫的现象,开始往正儿八经的生物走。海塞尔改造过它们的样子使更美丽可爱,还吃害虫和垃圾,不携带传染病,也对人没有食欲。如果停留在一代虫,对于整个宇宙都是一段佳话。
我对仰观星为何覆灭有了数,还真是自作孽。和地球上虫族基因传递给正常昆虫一个流程,只是感染的是人。
“你……等等,你是个残疾虫啊。”白羽蛾开始对着爱贴脸开大。
白羽蛾本来疑惑爱和抠包一个能力,管控应该很严格。之前来了个雄虫,差点被保障系统强行回收,爱居然什么事没有。原来是基因少了几节,在保障系统那里不完全上号。
之前的虫一听就是发条,看来保障系统完全没有吸取历史的教训。但其实不是保障系统不回收,爱那个脑子时不时短路,已经被回收一部分也说不定。
黑丝绒不顾爱在身边,揭露真相:“它有一部分在保障系统那里。你有办法重新带出来吗?”
关心则乱,黑丝绒说出自己一直在“眼睛”那里,和爱真身躲猫猫的故事。可以说,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愣是拖到爱越狱都没解决。
白羽蛾:“能被你轻易带走,保障系统不要面子吗?你第一次没有被我能力捕获,已经是你家虫在帮忙了。”
“办法只有一个。能力是高压缩能量,保障系统就是一个攥取能量的管理员罢了,它没有使用权,能力一直在‘眼睛’库房里。你想办法把能量释放就行。”
俗称,炸了保障系统,炸了“眼睛”。
说完苛刻的解决办法,白羽蛾发现了盲点:爱和黑丝绒不满足来这个游乐园条件。这个游乐园,算是活虫勿入,最多濒死的虫来。最特殊情况,有的虫想见还在世的虫,可以去哈哈镜那里托梦。
爱想到了个可能,它还记得自己刚入园什么情况。如果是小草,相信它的搞事能力,钻规则空子把爱拉出来轻轻松松。
“小草?”白羽蛾一听,脸色惊变。
听到和小草有关,白羽蛾什么也不愿意说,只祝愿爱它们好自为之。爱和黑丝绒对视,知道出去前,又有一场恶战。
第85章 虫巢非故乡
我知道小草恐怖, 但在场的三只虫怎么现在都怕?白羽蛾都当图标了,信它无害只能以后标记卖保险了;爱和黑丝绒怎么也算打败小草一次了, 怎么还心有余悸。
疑惑中,我听见爱说:“它本来就难杀,现在还不死了。”
我心想,可不是这个逻辑。虫族这个死了会被保障系统回收的设定,某种意义上可不是开了永久无敌状态。
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和黑丝绒一样,不断回忆:“上次杀了它纯属侥幸,几乎是压着整个歌者星系,还切断了保障系统。”
黑丝绒补充, 在老大没有拉偏架情况下, 最后还搭上了卷心菜和白菜和花三条命,都差点着了小草道。总之,现在小草更无敌了,让爱后悔当初没有把它虫尸给烧了。
“当初都以为事情结束了,没办法。”谁知道保障系统没完全炸掉,小草也不能算是死了。
爱叹口气,它连……连什么来着?爱转头看黑丝绒, 看见黑丝绒指着它脸上那道疤,比了个口型。爱明白了,自己换了个物种也是那时候。
看来付出了极大代价, 难怪爱它们都心里没底的样子。白羽蛾看着爱和黑丝绒, 好心提示:“你们要是快点出去, 不就遇不到它了?它厉害归厉害,但死者不能干涉生者的。”
白羽蛾也不顾演出没结束,带着爱和黑丝绒往后台走。看着发着幽幽绿光的“快捷通道”标识牌,爱心有余悸:“你不会把我们送回动物园吧。”
“啊?”白羽蛾一愣, 后恍然大悟,“这个不一样,这个是员工通道!”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个标识牌上面不是人,是一只圆溜溜的甲虫,身侧几根线条,仿佛滑倒一样。
按照白羽蛾的说法,这条快捷通道直线上山去游乐园,比走路快半个小时。毕竟,单向山禁飞。
“你俩抱着吧,不然一会儿出去你俩都不舒服。”白羽蛾看见爱和黑丝绒带翅膀,推荐它们用人形——反正虫族恢复快。
这个说法,有点微妙。再联想甲虫是昆虫里最坚实的虫,我忽然有了不好的联想。
白羽蛾一按下按钮,爱和黑丝绒只留下一道残影。我不详的感觉得到证实,看着爱和黑丝绒在长长的管道里高速上升,然后“噗”地掉进游乐园的鸭子湖里。
“等一下,我摔晕了。”爱眼冒金星,黑丝绒也晕乎着。很显然,在狭窄管道里猛然被吸扯住,一个劲往上无视所有摩擦变成罐头的感觉并不好。
以至于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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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都在骂白羽蛾,故意留一手吧。当初被提醒用人形,爱想的可没我那么复杂,它只注意到管道口太窄,翅膀确实进不去。万万没想到,指的是变成压缩罐头。
游乐园还挺热闹,到处都是虫和人。爱和黑丝绒一路上没遇上小草,但也找不到观景台,这里居然没有上去的路。两只虫商量一下,决定先吃饭。
因为空间和时间都混乱了,所以游乐园规划乱糟糟的,有工业化的建筑,也有随便用木板、椰壳等自然材料组成的危房。游客和动物居民彼此都对大写的“动物禁止入内”和“人类禁止入内”熟视无睹,像是泾渭分明的河流。
爱和黑丝绒进了家稍微友好一点的小店,大大的告示牌上明说“动物食品,不介意减肥的人可以陪自己伙伴吃”。这是一家开在巨大木桩里,有着自然青苔的小酒吧。
“欢迎光临,居然真有人……哦,少见的六代虫,大客户来了!”吧台后的萤火虫热情挥舞前肢打招呼,它是这里的店长,两条后肢站立的虫出现了!
虽然告示牌写了人可以进入,但显然没有人来过,不然萤火虫不会惊讶爱和黑丝绒的人形。对于为何要加一条没必要的说明,穿着有粉色花边围裙的萤火虫店长解释,因为有的客人是宠物,给这些客人心理慰藉。
“宠物比打仗的有钱多了,主人一直记得上供,哪怕死了都够它们一直滋润活着了。尤其现在它们不用哈哈镜托梦了,就更该来消费了。”萤火虫坚决不放过一分钱。
不愧是“宠物友好”酒馆,里面除了虫,还有不少猫狗兔子甚至水獭等。按照店长说法,本来它们老板送去基因改造只是想和它们交流,结果后续被认定有相同基因,和一代虫一块绞杀了。
爱漫不经心“嗯嗯”两声,和黑丝绒坐吧台上,不和宠物拼桌——吃不到一块。菜单上的东西果然很“健康”,经典人吃了瘦20斤,动物吃了胖20斤,减脂餐和增肥餐的相对形态。
虫吃的腥一点,而且可以吃油盐和调味品。我观察了一下,虫族吃的肉眼可见比宠物重口。但那些有装饰,更胖乎些的宠物虫就口味清淡。
小酒吧,但里面啥都有。我看见了蜂的蜜、蟋蟀的酱油、切叶蜂的菌菇……还都挺适合下酒。
“你们运气很好哦,今天能遇见我。我一般在外面动物园里,开店随心情。”还是主理虫餐厅。
不止店长,所有店员都在外面打工,不然食物哪来的。这些原生态食材,都是花车游行时候,顺便去各个场馆薅的。
比起抠包,萤火虫它们都上夜班——也不表演,充当花车游行的打光灯。现在,它们屁股上的光源就是小酒馆里的氛围灯。
“不喝点自然发酵的?”员工叼着菜单也不忘教唆大客户点酒——活虫能量多,几百年遇不到一次。
喝酒误事,吃点特色就行了。点了菜,可以在越过吧台看柜台里面的动静:有一团一团的青苔球;有一块一块的蜂蜡;还有白玉般的鱼肉、西瓜样的红肉。看上去新鲜又好吃。
“等等,你们哪来的肉。”
“标本和外面游荡的二代虫。”
就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来了!老板把爱点的酱油鱼端给它们,反复强调一定要品尝螳螂好不容易酿出的酱油!
“还挺好吃的,出去后白菜还活着对吧?反正海草一直活着。”
“别告诉它们就行。”
我就知道是食欲!爱没在源水星吃鱼,但没说别处没鱼吃。标本处理过的肉显然很老,哪怕用酱油处理过,依然可以从其塑料感猜测味道不佳。爱觉得好吃,可能是因为身边有黑丝绒,又是不能吃的鱼,才觉得不错。
实际看上去没有那个用青苔包住蜂蜡的食物好吃。老板也很遗憾,再次试图卖酒给爱它们,甚至顺带卖起情侣酒店业务,被爱无情拒绝。
黑丝绒看着老板,以及来来往往的客人,拉近爱耳语几句。爱目光一变,突然给老板说,它们要加菜。
把果酒卖了,收了一大笔能量,老板瞬间喜笑颜开,连屁股灯都亮了不少。这时,爱向老板询问:“你这里的客人,有癖好不同常人的吗?”
说完,爱指指自己的脑袋,和外面路过的仰观星人。老板脸色一变,切虫肉的虫肢没控制住力道,把充当菜板的石板径直切开。
“寻仇?”老板看起来有点不想做生意了。但它的反应,变相回答了爱的问题。
爱得到了答案,慢条斯理捏起黄油配熏肉干,放进嘴里含住,感受咸香的滋味蔓延。黑丝绒给爱倒好一小杯果酒,才打圆场,说好奇老板哪来的可以给小草做饭的食材。
老板说,外面到处都是。仰观星人肆意改生物基因,改到最后可不就剩它们自己还没“优化”了。脑花都暴露在外面,叫虫害怕。本来就酸臭的,没皮更臭了,把其他客人都熏走,也就那个异食癖喜欢。
真是小草,除非有第二个喜欢脑花的。听老板的抱怨,小草还经常来这里。
爱把黄油吞下去,看加了冰球的有着橙红色泽的果酒,这是老板特地请会用火和可以控制土的虫,模仿人类酒杯烧的玻璃,但是杯托做出了翘起树叶的形状。
爱看着杯子,分析它的工艺,心想自己也可以,就是要黑丝绒给它画图。爱很少拿自己能力做和生存无关的事情,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
看爱只玩不喝,老板急了。比起处理少见食材,老板更关心自己的得意之作怎么样。
然后老板眼睁睁看着,爱叼着叶柄那一边,让黑丝绒含住叶尖。然后爱头微微抬高,黑丝绒主动低下头,橙红的酒液就顺着叶脉滑过去了。
然后爱被黑丝绒轻轻推开了:“冰球砸过来了。”黑丝绒嘴估计被冻了。人嘴没外骨骼,只有薄薄一层皮,不耐冻很正常。
“嗯?”爱还没反应过来,于是滚来滚去的冰球也冰了一下爱的嘴唇,瞬间疼的爱龇牙咧嘴的。
但是味道确实不错,冰压住了天然果酒的涩味,等刺痛过去,只留下酒的醇香和果实的酸甜。但黑丝绒喝到的比爱浓一点,是酒的辛辣混一点水果的清香。
“是先后吗,你来喂……欸,店长虫呢,它刚刚不是想问味道吗?”爱发现店长消失在吧台前了。
我看见店长缩在最里面的角落,觉得今天的蜥蜴尾巴真尾巴啊,翻来覆去地看。
确定店长不会过来一直试图交流了,爱拖着下巴凑近黑丝绒,继续外虫看起来的肉麻情侣谈话:
“你说今天会遇见小草吗?”
黑丝绒很肯定,先不说很可能是小草引爱过来的;就是这根本上不去的观景台,没有小草搞鬼,谁不相信。
爱和黑丝绒拉开距离,抿了口没加冰的酒,被辣的五官皱起,瞬间后悔恶心走店长前没叫它多加点冰。爱让黑丝绒付款时给店长多些能量,万一给连累就不好了。
小草估计很快要找过来了。爱完全相信,小草为了拉自己进来不惜让“怪物”改变“眼睛”的进口,肯定不是什么良心大发的好事。
店长在一边盯了好半天,确定爱它们要走了,不会做别的动作了,才又挪出来。
爱看着放在它面前璀璨自带火彩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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