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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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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提出比试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阿蓉阿芝边走边说, “我们今儿去按掌柜的吩咐去买鸡鸭,碰上了望湘楼采买的人。那人开口就嘲我们沈记门可罗雀,还买什么鸡鸭, 尽早关门大吉算了!”

阿莓听了这话当然气不过,只是顾忌着沈鱼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忍了下来。

不料那望湘楼的见她们不搭话便以为是怕了,气焰更加嚣张,开口也越发没分寸。

竟大言不惭道,“小娘子出来开甚酒楼,厨艺不如人, 还是收拾收拾嫁人,回家奶孩子去吧!听说你们东家还有些姿色,让大爷见见,说不准,大爷一高兴赏她个小妾做做!”

无赖话语彻底惹怒了阿莓,撸起袖子就上去打人。

阿蓉道, “掌柜, 您别怪她,那人说话实在是不好听。”

沈鱼听罢不觉得阿莓有错,只是有些着急, “我哪会怪你们, 只是你们几个姑娘对上那一帮人怕你们讨不了好。阿莓虽比寻常人健硕,到底也双拳难敌四手。”

阿芝接话道,“掌柜, 有武师傅在,我们没事的,那些人都被打趴下了。”

武川闲来无事, 也和她们一起去了,碰见人对沈鱼出言不逊,他正手痒痒呢,那帮子酒囊饭袋,哪里是他的对手。

沈鱼安了心,“安好就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

她本不欲与望湘楼为敌,但对方似乎不肯放过她。既然来者不善,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沈鱼赶到之际,上下检查确定阿莓没受伤,“可有受伤?”

武川走过来,“掌柜放心,就那些杂碎,还伤不了我们。”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堆人,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抱着腿嗷嗷叫唤着疼。

沈鱼有些想笑,挑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真是活该。

稍晚些时候,望湘楼的梅掌柜也到了。

梅掌柜瞧见自己的小厮伙计都鼻青脸肿,反观沈记众人毫发无损。当即怒不可遏,对沈鱼道,“沈掌柜纵仆行凶,是否该给我一个交代。”

沈鱼嗤之以鼻,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阿莓还想冲上去和他们理论,被沈鱼一把按住,“你们……”

沈鱼扶着阿莓上前一步,“梅掌柜言重了,纵仆行凶,我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梅掌柜冷眼道,“难道不是沈记的人先动的手吗?”

沈鱼冷哼一声,“梅掌柜为何不问问你家伙计,说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话,让我家阿莓这么好脾气的人都被激得动了手。”

阿蓉阿芝和武川齐齐看向沈鱼,差点没憋住笑,阿莓好脾气?这话也只能蒙一蒙外人了。

梅掌柜自然知道是自己的人出言不逊在先,但这白白被打让他咽下这口气,是绝不可能的。

“不论起因如何,望湘楼的人受了伤是事实,沈掌柜还想抵赖不成?”梅掌柜指着那一堆鼻青脸肿的男人。

这便是打算刷无赖了。

沈鱼微笑,“你说你的人受了伤,难道我沈记就没有人受伤吗?”

说完给阿莓使了个眼色,阿莓没懂,沈鱼一边把她往自己身上按,一边大叫起来,脸上慌乱之色尽显,“呀!阿莓,你怎么了,怎么晕倒了?是不是受了内伤?”

阿莓配合她软软地倒在了沈鱼的怀里,沈鱼抱着阿莓,厉声道,“梅掌柜,若阿莓出了什么事,我定要告到官府去!”

武川实在想笑,沈鱼还真是不走寻常路,这样的法子都想得出来。隐下唇边笑意,上前接过了阿莓,她的小身板可扛不住阿莓的重量。

梅掌柜心下一惊,有些忐忑,毕竟拳脚无眼,那昆仑奴不会真受伤了吧?

武川在那儿站着,他又不敢上前瞧个分明,只探着头观察。

沈鱼为了更逼真几分,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硬挤出几滴眼泪来,带着哭腔道,“望湘楼人多势众,如今还连累了你,我可怜的阿莓啊!!”

闭着眼睛装晕的阿莓嘴角一抽,心道,小鱼你正常点,快憋不住了。

早在两帮人打起来时便有人去报了官,武侯们赶到现场时只看见沈鱼抱着人痛哭,梅掌柜带着一帮人凶神恶煞地站在一旁。

为首武侯正是小谢,他呵斥了声,“聚众闹事,打架斗殴,都给我带回大理寺!”

梅掌柜见到武侯还是有点发怵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家交代万不可引起官家注意,况且大理寺的监牢哪里是那么好待的,立马变了脸色赔笑道,“官爷,您误会了,我们不曾斗殴,只是吵了几句嘴。”

“人都躺在这儿了,我还冤枉你了不曾?”小谢道。

梅掌柜道,“官爷啊,真是误会!这人怎么躺下的,我们也不清楚呀!”

梅掌柜慢慢靠近了沈鱼,压低声音道,“沈掌柜,将这么点小事闹上大理寺,到时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有什么事,咱们私下解决可好?”

沈鱼确实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堪,毕竟沈记如今的名声并不好,梅掌柜是个识时务的。沈鱼想了想,“好,我们私了。但梅掌柜若出尔反尔,我不介意去大理寺的。”

梅掌柜得了准话,转身对小谢道,“官爷,您不信问问沈掌柜,真是一场误会。”

“那这些受伤的人?”

沈鱼站起来,“官爷,我家阿莓是因为一时暑热,至于他们嘛……约摸是走路不当心。”

梅掌柜附和,“对对对,走路不当心,不当心,都是自己摔的。”

沈鱼忍俊不禁。

武川想笑不能笑实在是太难受了,这么简单就让梅掌柜吃了一个闷亏,掌柜这行事风格像极了他师兄。

小谢自然知道他们在扯谎,又问了一遍沈鱼,“沈掌柜确定是误会吗?”

沈鱼道,“是。”

小谢明白了,也不多加为难,带着人走了。

梅掌柜见武侯离开放松了下来,原本嚣张的气势消失殆尽,和颜悦色地对沈鱼道,“误会解开就好,告辞了沈掌柜。”

沈鱼却没那么轻易放过他,“打架之事是误会,还有出口伤人之事呢。”

梅掌柜阴恻恻地盯着她,“那沈掌柜想要怎样?”

“很简单,道歉。”沈鱼负手而立。

梅掌柜有些愤愤,咬牙让底下人去道歉,侮辱性的那几条确实该道歉,唯独厨艺这一点梅掌柜觉得那小厮说得没错,可不是不如他们望湘楼吗,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冷落了门庭。

梅掌柜憋着一口气,“厨艺这点,他可是没说错。”

沈鱼微微一笑,上钩了。

沈鱼道,“沈记大厨做的菜,比你们望湘楼的好上十倍。”

阿蓉阿芝不解,掌柜这自夸得也太过分了些…

梅掌柜恼怒起来,“大言不惭!”

沈鱼就是要激怒他,“是不是大言不惭,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以为我望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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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会怕你?”梅掌柜对戚绍还是很有信心的。

沈鱼莞尔,“既然不怕,那就应战,七日后,金鸣坊街口比试一番。”

梅掌柜一口答应下来,“好!”他非得杀杀这个小女子的气焰不可,让她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回到沈记,几人还是不懂沈鱼的用意,阿莓问,“小鱼,你一向不惹事的。”

沈鱼拍拍她的手,“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沈记急需尽快挽回威望,而望湘楼是一个很好的踏板,只要在这场比试中赢了,沈记因为窦庚中毒案所受的影响,便都可以尽消了。

阿莓笑道,“小鱼好聪明。”

众人都等着沈记重整旗鼓。

阿芝猛然间泼了一盆冷水,“若是输了呢?”

阿蓉,阿莓,武川:“不要乌鸦嘴!”

阿芝连忙找补道,“掌柜厨艺这么好,肯定没问题的。”

沈鱼笑意渐渐淡下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厨艺也是如此,阿芝的担心没错的。”

沈鱼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信心的,有六七成的把握,确实思虑不周,这是一招险棋,没办法,近日来日渐稀少的满意值实在让她有些焦虑了。

若沈记的生意一直是这样,她是完不成任务的,还不如赌上一把 ——

“不行,我不答应,让我和她一个小娘子比厨艺,是输是赢都丢不起这个脸!”戚绍坚决反对。

梅掌柜着急了,“可我都答应了,出尔反尔,岂不是显得你怯场了?”

戚绍看他一眼,:那是掌柜答应的,我可没应,不做数。”

梅掌柜对戚绍这么不给面子的做法有些恼,“戚师傅,我是掌柜,在望湘楼就要听我的。”

“在望湘楼里做菜可以,与一个女子比试,不行!”戚绍觉得女厨师能做到帮厨已经很好了,在家里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和他这个正经的鲁菜传人比厨艺,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梅掌柜抓耳挠腮的,忽然想起,沈鱼说的是沈记与望湘楼一较高下,并非点名她本人要应战,说不准是那个一直未曾露面的大师傅呢。

梅掌柜说完,戚绍沉思了会,“若是那位大师傅,此时到还有商量的余地。只是不知那位大师傅出身何门何派,我可不与无名小卒比试。”

戚家鲁菜在盛京一直都有响当当的名号,戚父师承于鲁菜泰斗颜项,颜家菜当年可是上过先帝爷的饭桌。颜项将衣钵传给了戚父,这便是戚绍父子在盛京做鲁菜的底气。

戚绍自觉出身不凡,与人比试也不能掉了身价。

沈鱼听到梅掌柜的传话后,一脸无语,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望湘楼的主厨是个这样孤傲的人,连梅掌柜的话也不听。

王大厨出面比试她倒是不惧,只是万一王大厨没门没派是个野路子,她岂不是白费心思啦?

沈鱼只好祈求王大厨是个有名望的地方出来的,不料沈鱼将这件事告诉王大厨后,王大厨不屑一顾地笑了声,“与我比试?他戚绍还不够格!”

沈鱼侧目,这话明显是有隐情啊!

“您认识戚绍?”

王大厨冷哼了声,“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那个爹,趋利忘义的小人!还打着师父的名义说自己才是正宗的颜家菜传人,我呸!”

沈鱼觉得自己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王师傅,您与那戚绍的父亲,是同门师兄弟?都师承于颜老?”

102. 试题与吃醋 怕你酸倒了牙,吃些甜的压……

颜老爷子膝下无子, 只有王大厨与戚父两个徒弟,王大厨天资聪颖,戚父不如他学得快。颜老爷子对衣钵的传承人也是属意王大厨, 只是王大厨当年颇有自己的想法,不囿于传统做鲁菜的法子。

“用我师父的话来说, 就是离经叛道。”王大厨不觉自己有错,能有更加简便的方法就可以把菜做得更好吃,为何还要沿袭从前的旧办法呢。

颜老爷子对这个徒弟是又爱又恨,既不甘心不传给他,也不放心传给他。戚父做菜循规蹈矩, 只是总少了几分灵气,颜老爷子一时纠结无比。

只是这传入只能选一个,他便让这师兄弟来一次厨艺比拼,一道菜定胜负,做的便是八宝布袋鸡。

选取同样分量的三黄鸡,整鸡剔骨, 做这道菜关键就在与剔骨, 要做到骨肉分散且鸡皮不破。

常二嚷嚷这这道菜难的原因也在这儿,没有剔过上百只鸡,是不可能保留完整的鸡皮的。

王大厨怨愤道, “那小人竟在我惯用的菜刀上动了手脚。”俗话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王大厨没想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稍钝的菜刀让他在剔骨上失了手,戚父顺利地接下了颜老爷子的衣钵。此事过后, 王大厨找戚父讨要说法,无奈没证据,戚父死不承认, 就连颜老爷子也以为是因为输了而找的借口。

王大厨一气之下负气出走,从此走南闯北吸收各地菜色之精。

“师父去世时我正在西南,来不及赶回来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现在想想真是不孝啊!”王大厨十分后悔,只能在颜老爷子坟前忏悔,也因此收敛了年轻时的火爆脾气,安心在邱府做了个主厨。

沈鱼听罢这前尘往事,也是一阵唏嘘。戚父与王大厨之间若说有大仇也算不上。

“您似乎并不介意输了这件事?”沈鱼问。

王大厨道,“输赢与否不过都是为了传承师父的衣钵,让我气愤的是他仗着师父去世,便将颜家菜改头换面成了他戚家菜!沽名钓誉的东西!”

这做的确实过分了些,都可以算欺师灭祖了。

王大厨如此厌恶戚家人看来是不会答应比试了,沈鱼也不愿为难,“既如此,另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沈记不会从此一蹶不振的。

王大厨担忧地看着她,问道,“丫头啊,这场比试是不是真的很重要?”

沈鱼不想撒谎,点了点头。

王大厨低头思索了下,“你去告诉戚绍我的身份,他一定会答应比试的。就算他不同意,他爹也一定会逼他同意。”戚父当年使小人手段虽赢了心头总有些不爽,这次有堂堂正正的机会,戚家人又向来自负,一定会答应。

沈鱼惊喜,“您愿意?”

王大厨笑道,“我也是店里的人,当然要帮忙。只不过我不会亲自与戚绍比,他可比我小一辈呢,和他比试岂不是欺负人。”

沈鱼脑袋活络,“您的意思是……常二?”徒弟代替师父出战再合适不过,可常二的厨艺嘛,沈鱼不大有信心。

王大厨胖乎乎的脸笑起来,“这小子做菜倒是勤勉,就是这天资差一点,比之戚绍相形见绌。”

“那您……”

王大厨看她,“我说的是你。丫头做我的徒弟,不算辱没你吧?也不是真叫你拜入我门下,左右外头人也不清楚咱们的关系,咱们就来个浑水摸鱼!”

沈鱼噗嗤一笑,“您啊!老狐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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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厨又笑,“不过这事得瞒着常二,让他以为他真要与戚绍比试才好。”

沈鱼瞬间明白了王大厨的用意,他这是想逼一逼常二的潜力。

当天夜里,沈鱼与王大厨在常二面前一唱一和地演了一出戏。

常二深感压力,沈鱼还故意夸大事实,“沈记的生死存亡,就在你身上了!”

常二虽没有信心,也只能背水一战。握着沈鱼的手,给自己打气道,“掌柜,我会全力以赴的!”

沈鱼见他这么真诚,都有些不忍心欺骗这老实孩子了,刚心软了些,就被王大厨一个眼神制止。

王大厨是铁了心要历练常二,她也不能拆台,还得帮着忙将戏台子搭好。

沈鱼将王大厨的身份告知了望湘楼,戚绍大惊,不曾想到沈记的大师傅便是他父亲三缄其口的师伯。

戚绍回家告诉戚父,戚父厉声道,“万万不可!”儿子的厨艺定然比不过他师兄。

戚绍却说,“爹您别急,沈记说了,是他徒弟与我比试。”

戚父安下心来,“那便同他好好比一比。”自家儿子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王大厨的徒弟怎能比得上戚绍,戚父信心满满,愉悦起来,总算是可以了了他多年夙愿。

既然是比试,为表公平公正,要请第三方来做审评,颜老爷子徒孙要比试这件事传了出去,厨艺界的人闻风而来。

不少德高望重早已封刀了的老厨师也来凑了热闹,来一趟也不能白来,顺便做个审评,于是便选定了三位鲁菜大师。

做菜不仅要看色与外形,最重要的就是味道了,做菜得要顾客说好,那才是真的好,所以便又加了两位不懂厨艺的老饕,其中一位还是个老熟人——楚老相公。

这比试的试题也由三位鲁菜大师一同商议,经过几天的争论,最终决定做一道看似简单却非常考验技术的干烧鲳鱼。

试题一出,盛京的鲳鱼一夜之间全被买空。

常二提着菜篮子被气得不停地深呼吸来平息自己的怒气。阿莓火爆脾气,一掌拍在桌子上,“望湘楼欺人太甚!”

望湘楼的人只提前一刻知道消息,竟干出如此阴损的事情来。即使在有经验的厨师,也需要练习,这是把他们练习的路都堵死了。

王大厨骂道,“果然与他那爹的腌臜做派相同!”

常二本就没什么信心更慌了。

崔四安慰他道,“这出海每天都有捞上来的,今日没有,明日我们天不亮就去买,别泄气!”

大家都在为此事着急,沈鱼慢悠悠地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鱼篓,里面赫然是两条两斤多重的金鲳鱼。

常二喜出望外,“掌柜你也太厉害了!我和阿莓跑遍了整个盛京都没买着!”

沈鱼故作神秘,微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望湘楼妄想在食材上垄断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有系统在手,她怕什么,几条金鲳鱼而已,就算是银鲳鱼也不在话下。

常二欢欢喜喜地拿着鱼进去了,王大厨去做监工,其余人也跟着瞧热闹。

海鱼在这里不常见,干烧鲳鱼许多人也是只闻其名不曾见过其庐山真面目。

众人正往厨房走的时候,门外忽来了一个人。

“沈掌柜。”

沈鱼转身,看见岑闲轻摇折扇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小厮手里拿着鱼篓。

沈鱼笑起来,边招呼他坐下,边给他倒茶,“岑少东怎么有空来?”

岑闲也笑,只道,“恰好经过,进来吃些点心。”

掩不住的鱼腥气飘来,沈鱼也不揭穿他,“那岑少东想吃些什么,我去拿。”

岑闲收了扇,“来个红豆酥与眉豆糕配茉莉花茶。”

沈鱼眼神一暗,这些都是近几日才出的新品,难不成岑闲还没有死心,这可不太妙啊!

点心上来后,岑闲便与她扯下闲,说着说着就提到沈记与望湘楼比试的事。

“听闻盛京的鲳鱼都被望湘楼买走了?”

沈鱼心道,终于进入正题了,“谁知道呢,鲳鱼一向是紧俏货,没得买也是常有的事。”望湘楼便是笃定了这一点,才敢明目张胆耍阴招的,毕竟这事取证很难。

岑闲瞧她表情一点儿也不紧张,“沈掌柜似乎胸有成竹?”

沈鱼抿嘴笑,“还没比呢,总不能先泄了气,即便是装也要装出一副无惧的模样,不是吗?”

岑闲连声道,“有理有理。”又道,“我恰与友人出寻得两条金鲳鱼,沈掌柜有需,可以送你。”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沈鱼能猜到花了多少心思,鲳鱼有价但情意无价,沈鱼不想再招惹人情债了,一个江砚白已经让她很头疼了。

沈鱼正欲开口拒绝,江砚白已然到了沈记门口,见他们在谈话,毫不避讳地坐到了沈鱼身边,颇为自然地道。

“老三样给我来一些。”

岑闲给他见礼,江砚白颔首回应。

沈鱼喊阿莓给他上点心,继续与岑闲说道,“鲳鱼之事已经解决,岑少东不必费心了。您的鲳鱼还是拿回去吧。”

岑闲脸上明显的失望闪过,沈鱼一如当日决绝,他苦笑了下,点心也没心思吃,便打算告辞。

“等等。”江砚白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岑闲不明所以,“江少卿有事?”

江砚白给自己倒了一杯茉莉花茶,“岑少东的鱼可否卖与我?”

岑闲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您说什么?”

江砚白就又说了一遍。岑闲没想到他会想买鱼,微微愣神后,“当然可以。”

江砚白爽快给钱,“阿莓,将鱼拿进去吧。”

阿莓听话地去拿鱼篓,抱着鱼进了厨房,多几条总是没坏处的。

沈鱼忍不住朝江砚白飞眼刀,使唤起她的人来倒是熟练,阿莓也是,怎么就听他的话了。

岑闲不是傻子,很快就察觉出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江砚白买鱼是为了沈掌柜?

江砚白十分熟稔地给自己倒茶,又不嫌弃地吃了他未曾动过的点心,似是回了家一般随意。

同样是男人,岑闲猛然间明白了江砚白对他若有若无的敌意。心中有数,岑闲识趣地走了。

江砚白吃着红豆酥,“不吃浪费了。”

沈鱼无奈,这男人吃起醋来真是毫不掩饰。

沈鱼眯眼笑,“多吃些吧,后厨还有的是,今日不收你银钱。”

江砚白眉眼带笑,“礼尚往来?”

沈鱼表面答是,心中暗道怕你酸倒了牙,吃些甜的压一压。

103. 探花郎 “闲事莫管,活到八十。”……

暖风习习, 吹绿了门前屋后的树叶子,给行人留下一片阴凉地。

沈鱼问他,“窦家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曲老爹没事吧?”

“嗯。”

窦庚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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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了结了,但有些后续还是要处理的。苏姨娘一肩扛下了所有罪责, 窦太尉自然滔天怒火都朝苏姨娘家人发去。

只是被苏姨娘先下手为强,苏家人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而窦太尉并不清楚曲家与苏姨娘的关系,曲明父子暂时没有危险。

江砚白手指摩挲着茶杯壁,“温美娘流产了, 险些丢了命。”

“什么!!”

江砚白道,“是她自己喝的打胎药。”

沈鱼皱眉,“窦家的人应该不清楚吧。”

江砚白点头,晟郡王妃前几日约他过府,交代了所有她知道关于康台大坝一案的事情。

经过她是私下调查后,晟郡王妃觉得江砚白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她承认了是赵姨娘确实是她所派去。

因为当年康台大坝倒塌还她失去了母亲与弟妹, 有为亲人报仇的机会, 她怎能放过。

窦唯庸有问题是她追查多年后发现的,赵姨娘是晟郡王府的暗卫,这几年在窦庚身边, 时常潜入窦唯庸书房, 从他书房的暗格里,盗得一张地图,地图上有一处标记, 标记了一座铁矿。

而铁矿就在离康台大坝不远的鹿鸣山上,但这座铁矿却从未出现在工部的档案馆内,这说明有一座连圣上也不知道的私矿。

只要康台大坝一倒, 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被吸引,谁也不会想到有一座近在咫尺的铁矿正在被开采。这也解释了穆清为何愿意为了五万两便犯下这欺君之罪,他图谋的不是五万两,而是这铁矿山上的巨额财富。

赵姨娘本还想找出幕后指使是谁,但此人与窦唯庸似乎从不联系,她探寻多年也没有找到线索。现如今窦庚死了,他的女人除了宁氏和温美娘都要被遣散或是发卖,赵姨娘也没有正当理由再在窦家呆下去了,晟郡王妃便趁机有将她买了回来。

这份证据足以证明窦唯庸与此事牵扯颇深,只要假以时日,必定能水落石出。这也是温美娘想要的结果,所以有了这份地图,她便不用再待在窦家了。

而离开窦家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腹中的孩子。温美娘没有犹豫,拜托江砚白给她送一副堕胎药。她委身仇人本就已受了莫大的屈辱,这个孩子也只是她想进入窦府的工具而已。

现在不需要了,这个不被祝福的孩子,还是不要出世为好。都说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打胎又何尝不是另一个鬼门关呢。

温美娘喝药后出血不止,幸好江砚白留了个心眼让小杨盯着点,温美娘才能及时送医,保住一条命。

沈鱼不免伤悲,“她还好吗?”

“正书在照顾她。”

沈鱼道,“文正书不离不弃,但愿他们能有个好结果。”

至于贾姨娘,在让武川取得香料后,竟丰朗检验香料便是制人不育的根源。江砚白去问她,贾姨娘也爽快承认。

贾姨娘是这些人里进府最早的,她不甘成为窦庚的女人,却无可奈何,心中怨恨之情积攒起来,恨意越来越深,但她又动不了窦庚,窦庚若出事,她一家也活不了。

直到窦庚的一个通房丫鬟传来喜讯,她忽然想,既然不能动窦庚,那便让他断子绝孙。她用了一点药让窦庚怀孕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流产,再下药让窦庚不育。

宁氏的怀孕出乎她的意料,宁氏怀孕时分外小心,贾姨娘没有下手的机会。但孩子一生下来,她就知道这不是窦庚的种,这孩子与窦庚一点儿也不像,也就窦家被喜悦冲昏了头,没看出来。

沈鱼挑眉道,“你没将这件事告诉窦太尉是吧?”

“告诉他做什么?”江砚白淡笑,“小鱼儿忘了?我不喜欢管闲事。”

“闲事莫管,活到八十。”

两人都笑起来。

阿莓端着菜出来,嘴里喊着,“小鱼,常二说请你品鉴一番。”

沈鱼看着眼前这盘鲳鱼,不露声色道,“王大厨呢?”

阿莓非常直接,“他看了一眼这盘菜,直接进屋了。”

沈鱼轻笑,“气走了师父,来找我了?”

常二也出来了,憋着嘴一脸垂头丧气,“师父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步骤明明都没错,做出来就是差很多。”

沈鱼道,“你可别嫌我说话难听。”

“不嫌,不嫌。”

沈鱼认真点评道,“那就先说说外形,颜色不够鲜亮,说明糖色炒的时间不够,这条鲳鱼两斤多重,而你下的小料太少,给人的感觉这道菜不太丰富。火候太大,导致鱼身处有一块鱼皮被煎焦。”

沈鱼提筷尝了一口,“太甜。就是因为糖色没炒到位,鱼肉太干,煎的时候太久,你肯定是不舍得放油,有些糊锅。王师傅能忍着没打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常二被批地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憋着气转身又回了厨房。

阿莓也尝了一口,“我觉得还挺好吃的呀。”

沈鱼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所以你不是厨子,也不是老饕!”

阿莓吐了吐舌头,也跑了进去。

江砚白拿筷子夹了一口,在嘴里轻抿,“确实有些甜了,其余尚可。至少这斜花刀还不错,不算全然一无是处。”

沈鱼撇嘴道,“要真一无是处,早被我赶出沈记的门了。”诚然平时时候吃这厨艺足够了,但要拿出去比赛是万万不够看的。

江砚白探究地看她一眼,“他菜做成这样,小鱼儿为何一点儿不担忧呢?”

不等沈鱼回答,他又道,“传言只说是颜老爷子的两位徒孙比拼,好似并未说具体的人选啊。”

他语调微微上扬,直直地看着她。

沈鱼把碎发挑到耳后,“江少卿知道的太多了。”

江砚白巧笑,“你待如何?杀人灭口吗?”

“不敢,也只好多做些吃的,堵一堵江少卿的嘴了。”沈鱼不自觉看向他唇瓣,脑中倏地回忆起那日的温热触感。

天气渐热,身上的衣衫也单薄了起来,街上有不少胡服少年郎,露出脖颈来,江砚白却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真真是个良家妇男!

食色性也,这习惯就是改不了啊。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江砚白低头打量下自己的衣衫,“小鱼儿在看什么?”

沈鱼蓦地心虚,脸泛起微红。

恰进来几个学子,沈鱼上前招呼,小手不断扇着发热的脸颊。

一学子道,“此次只得了个二甲进士,无缘殿试呀!”

另一学子劝道,“王兄莫要妄自菲薄,我才是个同进士,你已很不错了。”

沈鱼听了眼皮子一跳,那自己比别人更惨的经历去衬托别人,古今中外都通用啊!

提起殿试,沈鱼想起来邓大嫂的儿子陆峰这次考的成绩还不错,是一甲进士。

沈鱼上完菜回来问他,“殿试是什么时候,你要到场吗?”一甲进士当场比试文采,再由皇帝钦点选出前三甲。

江砚白道,“十日后,我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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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想起眼前这人也是个状元郎来着,她记得从前在网上看过一篇推文,说是古代的状元郎相当于清北的顶尖学子前几名。

沈鱼又问,“江少卿姿容俊秀,怎的不是探花郎?”

前三甲的才学文采都在伯仲之间,并非状元便一定比榜眼探花强,这都是看皇帝的偏好。而探花遵循一贯的约定俗成都是最好看的那个。

江砚白抿了抿嘴,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夸奖可真不容易啊!

“自然是有比我还要好看的。”

沈鱼眼睛亮起来,“是吗?那人是谁,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崔四这个沈记包打听常常与她说些有的没的,奇闻轶事,没提过朝堂上有什么其他的美男子。

沈鱼觉得他莫不是在诓她,江砚白这张脸已经百年难得,那一年就偏生那么巧有个胜过他姿容的探花郎?

江砚白见沈鱼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确有此人,小鱼儿若不信可以去问辞舟。”

沈鱼来了兴趣,“此人还在盛京吗?”

江砚白摇头,“他如今已经弃文从武,戍守边疆。”

“少年将军!”听起来不逊色与江砚白啊。

江砚白浅笑,“你若听了他另一个名头,恐怕笑不出来。”

“什么?”

“鬼面将军。”

这个名字沈鱼比较熟悉,全因她认识的那几个孩子,孩子总有哭闹不肯睡觉的时候,此事便只要提一提这鬼面将军,小孩儿立马听话。

传说这鬼面将军面如阎罗,三头六臂,形容可怖。但照江砚白的说法,此人还是个美男呢。

“他姿容俊秀,为使敌人惧怕,常会戴一个鬼面具。”

沈鱼懂了,整个一大齐兰陵王嘛。不过战场上风吹日晒的,即便是兰陵王回来恐怕也和李逵差不离了。

厨房里,常二再次做了一道干烧鲳鱼出来,急冲冲地让沈鱼来看,沈鱼眯起眼,“你自己觉得过关吗?火候太小,汁水都没烧干,这还叫干烧鲳鱼吗?”

常二羞愧地低下头,“掌柜,我错了,对不起。”

沈鱼叹了口气,“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和王师傅,不是我。初时当学徒学的你都已经忘了不成?戒骄戒躁。”

“马上要比试了,我着急……”

“临危不惧,方能做出好菜。”沈鱼温声劝慰。

其余众人也都一起鼓励他,就连一向挖苦他的崔四也说起了好话,“常二,你行的。”

常二深受感动,端起刚做好的干烧鲳鱼,“麻烦大家了。”

之前的那一条已经被大家分食殆尽,这条失败品自然又进了大家的肚子,只是再好吃的东西一下子也不能吃太多。这两条加起来四斤重的鲳鱼下肚,众人纷纷找借口离开了厨房。

“我碗还没洗!”

“我去擦桌子。”

“我收衣服!”

常二看着空荡荡的厨房,吸了吸鼻子,他想雯儿了。

104. 干烧鲳鱼 沈鱼讶然,这才叫骂人不带脏……

七日转瞬即过, 比试的地点就在望湘楼。

常二想起这几日被他霍霍的十几条鲳鱼,最后一日做出来的勉强让王大厨点了头。他知道自己有许多的不足之处,但他也想为沈记出一份力。

没日没夜的练习他不怕, 他怕的是沈记若输了这次比试,恐怕再无出头之日。

他握着菜刀的手都有些抖, 反观戚绍斗志昂扬,神气十足。

自他们进来后,一眼也未瞧过来。

戚父与王大厨自然也是到了的。戚父还假惺惺地向王大厨寒暄,“师兄,许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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