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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营养液留下~
锁章了,晚十点四十,第一次修文!
凌晨一点二十,第二次修文
凌晨三点半,第三次修文
早上七点半,第四次修文
早上九点四十,第五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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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早上十点三十五,第六次修文!
中午十二点十分,第七次修文!
下午两点十分,第八次!
……
别锁了,修不动了,再锁剧情不连贯了,删一句话要改一大段才能让文自洽,到此为止吧!
第132章
谢文珺脸朝下半伏着, 一只手扣在脸旁,手指微颤。她半边脸陷在那床靛蓝印花的鹅绒被褥里,身体舒展,姿态慵懒松弛。
她醒着, 可那双眼眸就是赖着不肯睁开。
不止一次。
陈良玉将她耗得再无力气、抬手指的劲儿也没了, 才算作罢。
那压在心里发疯般的惦念,尽数化作绕指柔, 身体力行地向谢文珺诉说。
齿缝中逸出的……于事无补, 陈良玉对此无动于衷, 反而将她掀翻, 举高双手扣在头顶。
她背对着陈良玉。
谢文珺不记得她是如何挨过去的, 愈到后来, 愈是难熬。她咬牙硬撑。
直至最后指甲在陈良玉手背上抓出血痕, 浑身汗湿,眼泪失控……对着她右手虎口, 狠狠咬下。
陈良玉终于罢休。
一阵昏沉后谢文珺睡了过去,短暂的浅眠后便转醒了。
她还蜷在一片灼人的体温中。
被角掖得严实, 她被人从身后揽进怀里圈着,呼吸起伏, 尚能感觉到一只手钻入五指缝与她相扣。
陈良玉也短暂地阖了阖眼,她比谢文珺提早醒来,想叫她多歇些时候,没去惊醒她。
发丝早已晾干,或许是蒸干的, 一簇不安分的鬓发垂落下来,轻悠地撩动谢文珺的侧颜。
小院静得像是没有人居住,隔院偶尔两三声的鹅叫越过院墙传来。褚婶不会过来催促, 她办完了要做的事自后门离开便罢,也不必作声。这床鹅绒被褥是陈良玉将入寒冬时遣军中人送来的,褚婶平日不舍得铺盖,今时才头一回拿出来。
禽味很重。
谢文珺身在庸都时,用度挑剔讲究,诚然闻不惯这味道。
眼下她偏又睡得这般酣甜。
梆子声又敲响,是守在外头的亲兵卫在往院里向陈良玉通报时辰。
已至未时,日光斜入毛头纸糊的小窗,屋内陡然亮堂几分。
陈良玉稍一动,谢文珺睫毛一颤,便在她怀里睁开了眼睛。
仍是半俯趴着的姿态,她身体没动。
谢文珺道:“有事在身?”
“有故友来。”陈良玉语焉不详,口吻带着几分郑重。
“谁的故友?”
“是黛青。”
新的热水添进榆木浴桶里头,谢文珺洗去汗渍与一些缱绻过的情痕,有几处印记一时之间难以褪去——
手腕被箍的红晕,锁骨、后腰还有不知凡几的新鲜红痕。
热意未褪。
谢文珺将手腕上整圈的痕迹掩于衣袖。
没有铜镜,没有妆奁。她将一头青丝简单拢起,用原本束在腰间的一截宫绦在脑后一系乌发松松束住,除去华饰,通身气度也凛然不可犯。
陈良玉已迅速换好了干净的里衬与外甲,她扯了扯袖口,还是自己的衣裳合身自在,总算不用再穿手脚皆短一截的衣衫。
谢文珺的织金大氅挂在她小臂上,她走过去,为她披上。
玉狮子与一辆规制严整的长公主车舆俱停在低矮农院外头。
陈良玉翻身上鞍,眼神刹那间敛回柔和。越往北去,越易遇到流兵贼寇,陈良玉多调了两队兵马随行。
她们要走的是官道。
北境的爪牙耳目陈良玉已命人剿杀过一轮,她仍是不大能彻底安心,以防谢文珺与她在北境的行踪外泄,她重又吩咐下去,“沿途的眼线耳报,清干净,尽数除净,不得有只言片语传至庸都。”
亲兵卫领命,“是,大将军。”
惊蛰湖西岸临山,是北雍境内山脊的余脉,那地方有个不大的关隘,是北雍的望湖关,前些日子诱雍军回防时这地方被陈良玉派兵占据了。
从望湖关穿行而过,是樨马诺前往肃州最近的路径,亦是驱入北雍惊蛰湖的必由之地,黛青依信函自草原腹地而来,望见关楼的军旗,必至此地。
既至于此,总归该见上一面。
黛青有郡主之封,如今身份却是樨马诺部族的恪尊,出入大凜皆需携带国书提前通使,经礼部核奏、皇上批红才可入境。
碍于无法让她踏入大凜国界,谢文珺便只能动身去与她相见。
一日半的路程,入夜便要停歇。
官道如一条灰黄色的带子,天色尚好,虽无新雪飘落,但路旁堆着肮脏未化的残雪。
寒风如刀。
荣隽策马回头,靠近车窗,隔着垂下的帷帘道:“殿下,我们最迟后日辰时便要离开北境,车舆太慢,一来一回时辰太紧,属下恐时辰赶不及,不如车舆弃了骑马前行。”
周遭的人都没异议,谁都清楚这又冷又燥的鬼天气的厉害。白日里马还能凭着一股劲往前挪,可到了夜里,气温能跌进冰窖,连马蹄子踏在冻土地上都带着颤。真要是硬撑着赶路,不消半夜,这些牲口就得冻僵在雪窝里,到时候人困在荒郊野外,更是极大的麻烦。
陈良玉目光沉静地扫视过官道两侧萧瑟的丘陵,道:“往前赶十里路就是最近的驿站,到了那儿能换马。”
行不过数里,官道前方一骑自丘陵背面抄小道疾驰而出。
马背上的人身穿皮甲伏鞍狂奔,束紧的袖口裤脚皆是醒目的红,背后插的“急”字旗帜加缀了羽毛。
是湖东前线的飞骑传令兵。
他远远望见车驾仪仗,玉狮子在一群毛色混杂的战马中白得扎眼。
“主帅!急报——”声音嘹亮破风。
“北雍皇帝翟吉亲率的十万王师主力,并未回防山胡县,翟吉亲率北雍王师自嵖岈谷冰河潜行,突袭湖东草场侧翼。景副将与卜将军正率众将士死守!”
北方的地平线,不祥的烟柱已清晰可见。
此地距湖东与云崖不过半日快马脚程,若马儿劲头足,用不了半天工夫雍军便能杀到眼前。
翟吉丢了云崖军镇,粮道被截断,此时不暂作休整、再行整饬兵马,竟贸然突袭。她一时摸不清楚翟吉这是什么作战之法。雍军既自寻死路,陈良玉也只好集结兵力迎战。
决断只在电光石火,转瞬即定。
陈良玉道:“荣隽,分一半本帅的亲兵,护殿下车舆,即刻掉头,全速折返中军大营!务必保殿下周全,若遇阻拦,无论何人,杀!”
荣隽一揖,“下官得令。”立即调转马头,指挥长宁卫与分出的亲兵将长公主车舆护在中央,准备后撤。
陈良玉交给传令兵一枚佩印,“快马回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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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绪驰调婺州五成守军赶赴湖东。”又遣来两位亲兵,“你俩速回肃州大营,让肃州司马游卓然最晚戌时带兵赶到湖东,迟一步,脑袋便别要了!”
翟吉舍粮草辎重而急攻湖东,是奔着鱼死网破来的。
车舆内,谢文珺被骤然的马蹄纷乱惊动,身形一歪,蓦地掀开车帘。
寒风卷着冷气与肃杀灌进来,谢文珺鬓边的发丝被风势撩起。
相视一望,便已了然。
仿佛注定一般,留给她们相见的时间总是如此吝啬。
舆车已动身往回走。
途分南北,长公主车舆与陈良玉的战马相背而驰。谢文珺透过车帘,任由自己那道沉沉的目光锁在陈良玉的身影上,她那些旧伤……
最终,也只来得及道一句:“千万保重!”
陈良玉目光一痛,猛夹马腹,玉狮子飞矢一般朝谢文珺的车舆冲过来。
她猝然侧身俯鞍,一手卷起谢文珺车舆的帷帘。
谢文珺微微一怔抬眸,陈良玉素来言行皆合矩度,唯独这一次,在人前失了分寸。她看向谢文珺的眼神深处,压着深不见底的情愫与歉然。
没有言语,时间凝滞。
陈良玉俯身向下,在谢文珺额心落下一个很浅的吻。
“等我守住!”
帘子落下。
车舆转向,碾过官道上的车辙印,朝着来路疾驰。谢文珺缓缓放下手,眼前只剩翻飞的帘角缝隙中陈良玉向北而去的背影。
一别烽火连天,生死茫茫。归期唯有以命相搏,以胜为约。
烽燧狼烟起,蹄声踏裂冻土。
陈良玉刚得急报,雍军急袭的前锋军已撕开湖东西栅,焚毁西栅粮垛。兵力悬殊,相去半数,景明与卜娉儿渐有落败之势。
湖东左翼已被雍军击散,中军与右翼还在拼死抵挡。溃兵后撤,阵不成型,如同没了头的苍蝇。方才那阵溃散的恐慌还在骨子里发抖,人心处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一阵淬了锋的马蹄声自南边传来。
那声音带着能镇平混乱的力量,竟短暂地压过了喊杀镇野的血吼声。
玉狮子四蹄仿佛不沾地,白鬃毛在身后拖出一道长痕。
“主帅来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所有人皆下意识地扭头回望。
暮色里,陈良玉玄甲红袍策马而来,马蹄铁踩踏地面的脆响稳稳当当,红袍下摆被风掀起。
目光扫过狼狈的溃军,陈良玉没有斥责,“慌什么?”
她勒住马,声音不高,“站起来。”
六个字,平平淡淡。
陈良玉策马立阵,四两拨千斤。
不知何时,溃散的兵卒悄悄围拢过来,风还在刮,追兵的声音似乎更近了,可湖东左翼的军心却离奇般地定了下来。
雍军追兵过万,这是要赶尽杀绝的意思。
陈良玉随行的只有两千轻骑,大军后行,尚且还需些时辰赶到。她紧急传令调来望湖关守军。
同时剑随身动,再斩一伍雍军。
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压下来。
西边一丝异样攫住了陈良玉。
望湖关的方向骤然腾起一片巨大且异常的烟团,那并非风吹草动形成的散乱沙幕。
她目力极锐,率先认出来樨马诺部落灰狼皮冬袄与常悬挂于马鞍旁的牛角弓。
打头的女子吹响骨哨,刺耳的哨声使得战马都竖起了耳朵,草原铁骑听到哨声,便提刀杀入雍军,野蛮地将追兵逼退数步。
那女子一身草原戎装,细鳞甲下披着狮虎皮、穿着一条镶着狼牙饰物的草原长裤,长发不像在庸都时盘束成发髻,编成了一条条发辫,辫间缠绕着细银链。
俨然是草原儿女的模样。
惊蛰湖的战事,陷入了与一个时辰前全然不同的局面。
草原骑兵伏低身体,紧贴马颈,没有复杂的阵型变换,甚至各自手中的兵器也未统一,手持弯刀、提着狼牙棒、盘在头顶随时准备抛出的套索,杂乱无序,有什么上什么。
雍军丝毫对付不了这种野蛮人悍不畏死的打法。
左翼溃军重整士气,也提枪搏杀。
内外夹击之下,北雍追兵两面受敌,顷刻间便分崩离析,不堪一击。
草原戎装女子手中倒提着一把长弯刀,在距陈良玉百步之外勒住缰绳,下马时,手扶了扶后腰。
“黛青。”
“大将军,别来无恙!”
黛青脸颊晒出两坨红,“殿下可好?”
陈良玉道:“一切都好。殿下犒军,就留于中军大营,原是特意要来见你的,怎料战事骤发,只好仓促折返了。”
黛青爽朗道:“殿下玉体安危为上,日久方长,也不急这一时相见。”——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开始就要正面夺权了,终于到最后一个剧情点了。感谢你们跟着我吃了上顿没下顿依然不离不弃,这章有红包,留评领取。
谢谢小可爱的深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第133章
祯元六年的年关, 南北两境、西岭仍在打仗。
谢文珺从北境回庸都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的庆功宴上,百官的恭维声几乎要掀翻殿顶。
谢文珺一袭银纹墨色朝服,头戴御赐远游冠,配金钩鲽, 举杯谢恩:“此次犒军, 幸不辱命,臣妹奏请皇兄, 厚赏阵亡将士家眷, 擢升有功之将。”
她抬眼看向御座, 目光坦荡, 却让谢渊脑子里的弦微微一绷。
谢渊道:“江宁奔波辛劳, 清减了不少, 回府好生静养, 府外的差事朕已着吏部选了几位老成的官员,帮衬着打理。”
人才从边关战乱之地犒军回宫, 便如此迫不及待地削权。可见谢渊已对她提防至哪种地步。
“多谢皇兄体恤。”
谢文珺躬身一礼,道:“边关苦寒, 将士们衣甲单薄,臣妹已自作主张, 先从兵部库部司调了批冬衣送去,还望皇兄恕罪。”
谢渊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兵部库部司调令需经他亲笔朱批,谢文珺竟直接动用了长公主府的私印。可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言,就连向来刚直的御史中丞江献堂,此刻都只忙着称颂长公主体恤将士, 实乃国之幸事。
赵兴礼欲起身参奏,被江献堂紧紧拉着手臂摁下去。
散宴后,谢渊在御书房枯坐至深夜。
从前面对他的多番试探, 谢文珺从未显露过忤逆之意。
祯元初年,他初登大宝,谢文珺举国巡田稳住粮税,也如今时今日一般风尘仆仆地回宫,彼时他曾提过封藩,赐她封地。谢文珺婉言推拒,称辅佐皇兄志不在分割疆土,只领了食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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