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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李丁闻言, 手中的碗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我说句实话都不让了,你存心找事是不是?”
两人之间的战争似乎一触即发,有人出声劝架:“李丁, 你就别闹腾了, 兄弟们天不亮就起来训练,这会都累了,吃完饭都去休息吧。”
李丁可不是那种遇事会轻拿轻放的人,他看向对方的眼神阴翳,阴阳怪气道:“天不亮就被苦哈哈拉去训练的可就只有咱们无名小卒, 不像某些人早就搭上了关系,如今靠压榨咱们混得风生水起,快活着呢!”
“你他娘的说谁呢!”
李丁嗤笑:“我说谁谁心里清楚。”
话落他猛地被撞到在地,肚子重重挨了一拳,这下好了,刚吃完的粟米粥还没顺下肚就被打得吐出来。
他脸上恨意乍现, 不管不顾地将人死死环抱住, 他如今学聪明了,打架不再只是傻傻用拳头, 拳头干不过他就疯狂撕咬,一通下来往往被他咬伤了不说还弄得满脸口水, 这种打法就让人很嫌弃, 所以哪怕和他产生点矛盾, 大家也都是能忍就忍。
当然, 有能忍的,也就有忍不了一点就着的。
大家都围上来劝架,想将抱作一团的两人分开。
但李丁双手双脚齐齐发力,哪怕被揍得直哼哼, 还像条章鱼似的缠着人不放。
“百夫长,别打了。”
拉不动李丁,他们只能换个人劝,毕竟和李丁想必,这位看起来要正常的多。
李正阳一个勾拳打在李丁下巴上,抽空还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们让他放手啊,他不放手我就接着打。”
众人:……
李丁性格有问题,他们都知道,所以都尽量不去招惹,偏偏就李正阳理他。
他们也是倒霉,长官和队员都是神人,三天两头打架拌嘴不说,还连累他们跟着一起受罚。
李丁吐了口唾沫,里面混杂了血水,他拿自己的头拼命往李正阳头上撞,撞得砰砰作响,嘴里还在不停怒骂:“你有能耐去揍谢沛啊,就知道跟我干架算什么本事。”
李正阳眼冒金星,抽出手一拳打歪了他的头,莫名其妙道:“我为什么要和他打,我打你也是因为你嘴贱,欠揍。”
李丁气急,口不择言:“也是,人家如今可是屯骑校尉,你这百夫长也是天天围在人后面溜须拍马换来的吧!”
李正阳也气得要死,他确实和谢沛走得较近,那也是人家看在祝明悦的份子上才没烦他,入营后两人被分到一队,后来谢沛因表现优异做了百夫长,频频带着他们出城击杀南蛮,他跟在后面历练的多了,能力也突飞猛进,和初来军营时畏畏缩缩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承认,自己能当百夫长确实有很大的原因是谢沛带的好,他们当初的百人队伍,其中有三个现如今都当了百夫长,他只是其中一个。
但不论如何他也是靠着几个月来日日磨砺和出城杀敌赢来的军职,并非如李丁所说的那样靠着谢沛的关系上去的。
他本不欲理会这种没什么本事嫉妒心还强的人,可李丁就像是和他过不去了一样,频频找茬,说话夹枪带棒,句句都离不开内涵他是靠不正当手段当上的百夫长。
还总是在队伍里带节奏,让大家都不愿意好好训练,整个队伍懒散得很,次次队伍比拼都是末游。
“好热闹啊,”打得正激烈之时,后面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嚯!李百夫长可真够尽职尽责,饭后还想着给手下拉练呢!”
李正阳偏头看去,面上尽显无奈之色,“你别管。”
又是这个孙侃,回回都是孙侃,每次他与李丁发生争执,这货就像提前得知消息,装作慢悠悠经过嘲笑,随后将他叫去谢沛面前当他面告状,谢沛甚至懒得言语教训他,都是轻飘飘一句下去领罚带过。
所以他现在看到孙侃这家伙,屁股就隐隐作痛,仿佛看到了军棍悬在了屁股上方。
“这么热闹,我都瞧见了怎么能不管呢!”孙侃呵呵地笑,“只是我瞧你这训练方式可不对啊,好好的男儿怎么被你训成狗了,战场上这样可咬不到南蛮人。”
李丁闻言动作一滞,脸色突然爆红,松开死咬李正阳胳膊的大嘴,开始癫狂乱踢模式。
孙侃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要评价两句,最后大概是看烦了,啧啧摇头:“太差劲了,战场上可不是这样打的。”
他上前大力拉开两人,又推开李正阳:“一边看着去。”
孙侃可不想像李正阳那般血气上头,打起架来便意气用事。
李丁起初被他按倒在地还是懵的,他完全不知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打他的人变了一个。
但他看到了孙侃看他的眼神,透着股不加掩饰的轻蔑不屑。
他被这样的眼神激起战意,可他那套自学的胡搅蛮缠功夫显然在孙侃眼里是不够看的。孙侃不让着他,他便连孙侃的衣角都碰不到。
在第不知多少次被打趴在地,全场都鸦雀无声,李丁却崩溃了,“你们作为百夫长,却一个个同我这个打不过你们的小卒过不去!”
孙侃一个顶膝撞肋又将他放到在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笑道:“这不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吗?”
他转头离开,路过李正阳身侧时脚下顿了顿:“你也是时候该反思反思为何能让一些人产生能踩到你头上耍威风的想法。”
李正阳被点醒,只觉得羞愧难当,自被任命百夫长后,他确实想学谢沛当初那样认真训练这群人。
可他连大展身手的机会都没有,不止是李丁挑衅他,连其他人也瞧不上他,打心底不认可他。
就在孙侃说这番话的前一刻,他都觉得定是李丁捣乱,四处传播他是靠关系得来的职位,所以大家才不信服他。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李丁的诋毁除了破坏他的心态,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影响。真正令这群手下看不上的是他的手段。
即使他是靠关系被提拔的又能如何,孙侃也是从谢沛手下出来的,怎么就没人敢在背后议论他。军营根本不看关系只看能力,只要手段够硬,自然会有人信服于他。
他知道孙侃此番明为来看他笑话,实则是在教他如何立威,终归还是曾在一起并肩作战的过命交情,他心中很是感动,抖了抖唇,最后才酝酿出一句:“多谢。”
孙侃:“不谢,扰乱军纪,斗殴伤人,去营帐领罚吧!”
李正阳:……突然感觉好像没那么感动了。
不对,他脑门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方才不是也斗殴伤人了?”
孙侃拍拍他的肩膀:“我那是在和你的手下切磋手艺。”
李正阳后知后觉,连忙有样学样地抢答:“那我也……”
“停,”孙侃打断他:“你不是,别想了,领你的军棍去吧!”
李正阳正要去营帐领罚,却被远处突然传来的动静吸引。
他与孙侃对视一眼,默契地结伴走过去。
远远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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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被两个巡逻的守卫拦住,“我真的是受人所托,劳烦替我给屯骑校尉带上句话吧!”
守卫厉声问道:“可有信物?”
士兵满脸为难:“呃,没有,那人只让我带句话给屯骑校尉。”
守卫义正言辞道:“我们校尉日理万机,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他连个拿的出手的信物都没有,让他说非要见屯骑校尉的理由也说不出,若不是看他也是军中之人,早就被按细作抓起来审问了。
士兵还想央求,他收了王宗修的好处,两人又是朋友,怎么说也得把事办好,只是没想到屯骑营竟防守如此严,想见他们校尉一面更是难上加难。
“兄弟,你们就行行好,帮我知会一声呗!”
“不行,你赶紧走。”守卫有些不耐烦,莫说他们都不一定见到校尉,即便帮他转告了又如何,面前这人什么都没有,想来也是无关紧要之人,若是耽误了校尉的时间,他们保不齐也是要担责的,如此想着,两人推搡的动作就更大了。
“怎么回事?”李正阳当即喝道。
守卫停下手中东西,朝两人拱手:“回两位百夫长,这人方才在营外行事鬼祟,我二人见到便上前盘问,谁知这人却说要求见校尉大人。可他何事求见也不愿说,信物也没有。”
李正阳点点头,孙侃上下扫视了那士兵,片刻后开口:“你是弓箭营的?”
士兵捋了捋方才被人驱赶时弄乱的衣袖,站直身体道:“回大人,我是弓箭营的。”
军中虽所有士兵穿着基本一致,但不同作战方式的兵种身上总能看出点区别,比如说他们屯骑营的士兵身上常戴皮质或铁质马甲。眼前这个人肩上挎着肩带。稍作观察便不难看出所属哪个兵种。
孙侃质问道:“你既是弓箭营的,来这里找我们校尉大人又有何事?”
李正阳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仿佛他说错一句话,便要将他细作羁押。
士兵倍感压力,额角泌出汗珠,他擦了擦汗诚惶诚恐道:“我和校尉大人并不相识,只是受人所托来带个话。”
孙侃继续问道:“是何许人。”
士兵如实回答:“王宗修,托我带话的名叫王宗修。”他这样说心里其实也没底,他那兄弟在打听到谢沛是如今的屯骑校尉后,还同他说谢沛认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也是军中之人?”
“不是,是我营外的兄弟。”
孙侃转头去看李正阳,李正阳自入营前就与谢沛相识,自然也数他对谢沛身边所识之人更为了解。
李正阳在脑中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王宗修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是却在记忆中找不到这样一个人来,他皱眉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
孙侃只能对士兵道:“你回去吧。”
士兵闹了个脸红,心中不禁暗骂:“王宗修这狗东西,果然是搁他面前吹牛,害他丢脸。”
守卫见他愣在原地不动,以为他还死活不愿走,便要上前拉他。
士兵被拉着往外拖,紧急中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当即大喊:“是校尉老家有人来汲州了。”
“等等!”李正阳连忙制止住,走到他面前表情隐隐有些激动:“你说的可当真。可知道是谁?”
士兵连忙摇头:“当真,不敢蒙骗大人。我兄弟让我帮忙转告,其余的我真的不知。”
他说的是实话,王宗修让他找谢沛,只是淡淡提了句谢沛家里人来汲州探亲,至于那人叫什么名字,又和校尉大人有何关系他是一概不知啊!
李正阳脸上出现了几分松动,叫守卫放开了他,但并没有当即放他进营。
他想了想又道:“你便在此等候不要乱动,待我向大人启报此事。”
孙侃交代了几句守卫,同李正阳一同去找谢沛。
到了营帐门口,李正阳听到谢沛说“进”便连忙掀帐要进去,看到孙侃和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身后,他不满道:“你进去干啥,是我同校尉有事禀报。”
孙侃挑眉:“怎么?不许我进去?若我说我也有事同大人禀报呢?”
“你!”李正阳语凝,他向来说不过孙侃,这时候也不想同他计较,左右不过是听说将军家来人了,好奇想来凑个热闹罢了。
“属下有事禀报。”
谢沛正在伏案处理公文,头也没有抬一下,淡淡道:“说。”
李正阳看了看旁边打算竖耳倾听的孙侃,随后道:“方才营外来了个士兵,请求见您一面说是有话要向您亲自转告。守卫将他拦下后,经过盘问,那人才道是有个叫王宗修的人托他转告您,老家有人来汲州了。”
谢沛正欲落笔的手微微顿住,抬起头道:“王宗修?”
“是,”李正阳颔首,“属下倒是觉得有几分耳熟,但却想不起来见过此人。”
谢沛突然起身,似是想到什么重新冷静下来,坐下后反倒问起孙侃:“你有何事?”
孙侃只是想来吃个瓜,还能有什么大事,便随口说了个无关紧要的。
“知道了,”谢沛通知他:“下去吧。”
孙侃:!!!
就这么被打发走了?他好歹也算是校尉大人为数不多还算信得过的人,有什么是他听不得的?
他离开厚营帐中只剩谢沛和李正阳二人,谢沛已经失去了几分方才的冷静自持,他沉声吩咐道:“去将那人召来。”
士兵在这短短半个时辰内就经历了被人驱赶盘问再驱赶再盘问,反反复复他都快麻木了,早知道校尉大人这样难见,他说什么也不敢接下王宗修的贿赂干这种事。
他在守卫的看守下站在原地不敢走动,迟迟不见有人来,只觉得这事够悬。
他心想着今天这事儿他是办不成了,回头王宗修再来找他,他便把贿赂的东西还回去。
正百无聊赖之际便瞧见方才盘问他的百夫长又过来了,“校尉大人命我召你过去。”
士兵连忙跟上他,在别人的地盘一路上也不敢东张西望,还有些胆战心惊。
谢沛就在营帐中等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到后来频率变得愈发高了起来。
“王宗修同你说了什么?”
士兵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看了眼李正阳。
谢沛看都没看李正阳:“你出去。”
李正阳:……
孙侃也在营外不远处晃悠,看他也被赶出来了,嘴贱道:“哟,我还当在校尉大人眼里你比我特殊些呢!”
李正阳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呵呵。”
孙侃不在意他这样,反倒是好奇地看往营帐内,“你听到他们说啥了?”
李正阳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你猜我为什么和你一同站在这。”
“哦对,你也被赶出来了。”孙侃笑得像个狐狸:“话说校尉大人来汲州的家里人是谁啊?你猜得到吗?”
若说他进营帐前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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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奇想凑个热闹,在看到谢沛那下意识来不及掩饰的紧张慌乱,他的好奇心瞬间生到了顶点。
“你说,校尉大人是不是在老家娶妻了。”他问道,心里又开始幻想,校尉那样的冰山,向来处事不惊,看谁都像在看空气,还能有谁能让他如此失态。
他自顾自感叹道:“也不知是什么样的美娇娘。”
李正阳快笑喷了,当即逗他道:“美娇娘没有,美娇郎倒是有一个。”
“校尉夫人是个男人?”他有点惊讶,但也只花了几秒的时间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唔,倒也正常。”
李正阳捧腹大笑:“你傻了?我先前不是同你说过校尉大人未曾娶妻,你倒好转头就忘了。”
“我与他是同村,校尉家中确实有一男子,只不过不是校尉的妻子,而是校尉他已故兄长的妻子,也就是他寡嫂。”
“寡嫂,”孙侃眼冒精光,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你是说校尉大人家中寡嫂冒着危险来汲州探望他?”听起来有点带劲啊!
李正阳还当他是不信,解释道:“当然,校尉与他嫂嫂关系向来融洽,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连我见了都羡慕。”
李正阳说着说着也有些激动了,也不知那士兵说的是真话还是诓他们。离家许久,他早就想他爹娘兄弟,还有祝明悦和铺子里的朋友了。
也不知道他爹娘有没有托祝明悦给他捎信……
两人闲聊间,营帐从里打开了,那士兵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喜色。
二人见此情形相视一眼,同时咂舌,真是活久见,难得还能让他们见着从校尉大人营中出来脸上还带着笑的。
第82章
“大人, 那人说的都是真的?明悦真的来汲州了。”待士兵走后李正阳兴冲冲冲进营帐,激动是不可避免的,但却不免又有些担心:“你说他一个人, 有没有什么自保能力, 是怎么从甘州过来的,如今汲州乱成一团,未免太过危险了。”
谢沛的拳头骤然缩紧,得到确切消息后,他的心没有一刻是放下的, 但他面上却还算淡定,“通知孙侃,我需要出营一趟,我不在时,营中事务暂由他代为接管。”
“是”李正阳拱手抱拳。
他偷偷抬眼去看谢沛,磨磨蹭蹭地同他请求:“属下也想随您一同出营。”
谢沛想拒绝, 旋即想到祝明悦见不到李正阳大概会主动问起, 纵有万般不愿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先去领罚。”
李正阳:……行,左右他都逃不过这顿军棍。
祝明悦趴在客栈二楼的窗户前, 俯看楼下的人来人往,觉得有些枯燥无味。汲州百姓如今困在城中人人自危, 整个城中都弥漫着沉重的气氛, 士兵的精神时刻紧绷着, 百姓也皆愁眉苦脸。
若不是迫于眼下的生计, 恐怕街上都不会存在百姓的身影。
昔日繁华的偌大街道,如今还不如他们上阳县的半分热闹,这样的场景令谁来看了都觉得难过。
祝明悦因为无聊才往窗外看了会,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的心情也看得不好了起来, 于是抬手准备关窗。
驾——
听声音便知道又是那些官兵,这条街是前往城门口的捷径,出城办事的官兵通常会选择骑马经过此道,他在这客栈待了多日,听到喧嚣的驾马声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次似乎马蹄声比以往都要单薄些,祝明悦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在窗户即将关严时余光稍稍往街上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祝明悦蓦然顿住,那让他感到分外熟悉的身影打马而来,在抵达客栈前猛然勒停。
虽然穿着便装,脸也看得不太真切,但那和他朝夕相处近一年的熟悉感没法骗人,心中的预感愈加浓烈,这时楼下之人若有所感地微微仰头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是谢沛!祝明悦终于确认,他只觉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笼罩。
大脑有一瞬间的泵机,连路都不知该如何走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撒腿就往楼下跑。
他动作太过急切,脚步落在木阶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引得他人纷纷看过来,但他管不得那么多,气喘吁吁的迎上前:“谢沛!”
许久未见,谢沛的表情依旧单调的只剩下冷硬,且这种高冷似乎比入军前更甚。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扫了周围一圈随后道:“上楼。”
“噢噢好!”祝明悦也想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叙旧似乎并不合适,他拎着谢沛一路进了自己屋中。
门被重重合上,谢沛的冷淡尽数褪去,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他在外人面前的伪装。
他伸手一拉,将祝明悦重重禁锢在怀中。
祝明悦也很激动,微微踮脚配合着回搂,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屋内静静的,只剩下谢沛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抱了多久,总之久到祝明悦觉得有些累了,谢沛太高了,他踮的脚尖已经酸涩不已。
“谢沛?”他轻轻推了推将他抱紧的高大男人,委婉提醒他可以放开了。
哪知男人却在下一秒将他抱得更紧,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融入身体一般。祝明悦心中有丝异样划过,小到几乎不可察觉,他还未来得及捕捉便被身体的不适压下。
“谢沛,你力气太大了,我疼。”他语气中带了些许的委屈,也许是早将谢沛当作自己的亲人,所以在他面前,祝明悦从不吝啬诉说自己的委屈。而且他知道,只要自己说出来,谢沛一定回想办法帮自己解决。
可这一次他的算盘却注定落空,谢沛没有如他所愿撒开手,闻言只是稍微松了些力道,甚至将头搁在他的肩颈处,声音低沉:“别动,让我抱会。”
温热的鼻息尽数打在他的脖颈上,那股异样感再度袭来,他却缩了缩脖子,被痒意干扰到无法思考。
祝明悦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几乎快要睡着了,谢沛应当是抱够了终于舍得放开手。
祝明悦呼地一声,哗啦啦跑开,给他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旁敲侧击:“你可是在军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为何见面就抱住了他,当过小孩的都知道,只有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才会想要抱抱。
谢沛不明所以,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祝明悦满脸不信,谢沛这家伙即使是在外打猎受了伤都不愿意同他说,即使被他发现了也只是轻飘飘地说没事,惯会逞强。
说到受伤,他神经突然紧张起来,“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沛还是摇头。
祝明悦照旧不相信,他在这方面对谢沛的信任度为零。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谢沛一本正经道:“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罢。”
祝明悦:……把人带到自己屋里让人脱衣,纵然只是正经验伤,也还是怪难为情的。
有点尴尬,祝明悦遂火速转移话题。
“咦,怎么不见正阳兄?”祝明悦记得方才明明看到那人身段看上去就是他。李正阳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坦诚,根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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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有所隐瞒,届时自己只有问他,谢沛受没受伤,伤在哪了都会给他说得一清二楚。
他作势要开门出去找人,却被谢沛拉住胳膊,他站在窗口处厉声喊道:“进来。”
“好嘞!”只听楼下立马传来急切的应答。
不消片刻,李正阳便兴高采烈的冲进屋,“明悦,好久不见啊!”
祝明悦看到他很高兴,也给他倒了被茶招呼到:“都来坐。”
谢沛坐下了,李正阳却有些为难,摆摆手道:“你们坐吧,我站会儿,站着挺好。”
这话骗谁都行,可就是骗不到祝明悦。
他同李正阳共事那么久,最了解他的习性,但凡有一丁点时间忙里偷闲,这家伙的屁股就得死死挨着板凳,私下也同他一个德行,能坐着绝不站着。难不成进了军营,以往那些习性都彻底改了?
祝明悦不信,他眼睛微微眯起,没想到他以为的直肠子竟也学会蒙骗人了:“正阳兄,你去帮我将那窗子关上吧!”
李正阳还是单纯,闻言走过去,祝明悦则盯着他的背影观察,好家伙,进来时没注意,这会才发现李正阳走路有问题。
磨磨蹭蹭的看上去还挺滑稽,完全不是他的走路风格,他以前走路都是大步流星的。
“正阳兄,你长疮了?”祝明悦说完自己都想笑,只是还在极力忍着。他原本还指望从李正阳口中撬出谢沛是否受过伤,现在看,谢沛明明好得很,他才是受伤的那个。
“啊?”李正阳正在关窗,先是回头,表情有些懵懂,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祝明悦说到生疮是指哪个部位。
他闹了个脸红,下意识捂住屁股,磕磕绊绊说不出话。
祝明悦纳闷,哪个南蛮人这样打仗,专挑别人屁股戳?
李正阳索性被看穿了,不想被祝明悦误会,纠结了会终于还是解释道:“来这前刚挨了顿军棍。”
啊?祝明悦诧异地看向谢沛。
谢沛喝了口茶,连眼神都没分给李正阳半分,开始耐心的同他罗列李正阳的罪名。
作为百夫长,扰乱军纪,打架斗殴,带领的队伍不鼓不噪,紊乱行伍……
“停。”祝明悦惊了,属实没想到李正阳在军营里能一口气能担上这么多罪名,他转头感慨道:“你是怎么当上百夫长的?”
李正阳挠头,想反驳,但看到谢沛神情冷漠,泄了气,暗自腹诽:和李丁打架这罪他认,但消极作战紊乱行伍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啊!
分明就是李丁频频在队伍里散播消极言论,把队伍的风气都带坏了,他倒是想管也得这群人服让他管教啊!
如若不是谢沛如今是他直属上司,还就正儿八经坐在他面前,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他非得和祝明悦好好唠唠,谢沛在军中丧心病狂的三两事。
别的不说,军中但凡有人犯错,无论大小都是军棍伺候,只不过是打的次数有区别罢了,他被罚了多少次,对此深有体会。
谢沛从不会因为你犯了错而劈头盖脸教训你,他根本不会给你过多的关注,只是一味的让你下去领罚。
这种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口头教训了还会不长记性,但挨了打那绝对记忆深刻。现在这偌大的军营除了他,也没几个敢同样的错误屡屡再犯。
“明悦,算哥求你,回去千万别和我爹娘提这事成不?”李正阳软下身段央求道,他倒不是担心爹娘心疼他,他就是担心他爹娘知道这事后嫌他丢人。
话说儿子去了军营屡屡受罚这事说出去确实不光彩,还好他们营中除了谢沛,没有其他同乡。
谢沛不是喜欢动嘴皮子说闲话的人,他盯着祝明悦,希望他回老家村里后能给他稍微留点颜面。
祝明悦思索了会开口:“那叔婶问我,我该说啥?”
李正阳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啥也没找着,别人都有营中比拼时赢的嘉奖,而他因为被队友拖后腿,至今也没拿到一个,连炫耀的机会都没有,顿时有些奄。
只能说道:“你就同他们说,他们儿子如今也在军中做了百夫长,往后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让他们好生等着我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谢沛:呵
祝明悦:呃
李正阳:……
祝明悦:“你确定要让我这般说?”这种话简直羞于启齿。
李正阳确实有心想吹波大的,天知道当初谢沛当了百夫长他有多羡慕。夜里躺在床上总忍不住幻想自己当了百夫长他爹娘该有多高兴。
现在好不容易当了百夫长,谢沛升得比他还快,直接当了校尉。
但不妨碍他吹牛啊!
“你甭管,你只管同他们说我做了百夫长,后面的即使不说,我娘也会替我往外面吹嘘的。”
祝明悦:对哦!李正阳他娘确实是那样的人。
祝明悦扯开话题,“不说这些了,你娘让我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呢!”
他起身去拿包裹,“你娘知道我要来,烙了些面饼子让我带来,还有几件暖春的衣物几双新鞋子。”
李正阳听到他娘给自己带了东西,高高兴兴的接过,打开来看。
“婶子他们不会写字,村里也没有会写字的,便只让我给你带几句话,家里一切都好,他俩身子骨也还算康健,你在汲州莫要挂念,平日里多加保重身体,战场上定要小心……”
李正阳听完眼睛红红的,几度想要流泪,却又觉得军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憋了回去。
谢沛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祝明悦笑眼盈盈,“你也有,我给你带了。”
祝明悦转手又拿出几个包裹,“我晒了很多肉干,这次跟着商队很方便,我就带了两罐现做的咸菜和辣椒酱,我都尝过了,味道很不错的,你们俩分一分。”
“我看婶子给正阳兄纳了鞋,心想军营中应当也是费鞋的,可我不会做,就在镇上买了几双,我瞧着质量也很好,另外还有两件春装。”
祝明悦说话轻声细语的,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说道着。
李正阳眼睁睁看着谢沛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如冰雪消融,祝明悦说话,他就看着祝明悦的侧脸,眼神温柔得不像话,大概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嘴角情不自禁扬起的笑意。
变脸速度真快啊!李正阳叹为观止,在谢沛眼里,这个世界恐怕只有两种人,一个叫祝明悦,另一个就叫其他人。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嫉妒谁了,这大概就是这世间最感人的叔嫂情了吧!
他正感慨着,却见谢沛当即变脸,语气十分冷漠:“你可以出去了。”
李正阳:???好吧,谁让他只是个可怜的外人。
李正阳不敢违抗,麻利的抱着自己的包裹走出去。
屋里只剩他们两人了,瞬间变得安静了许多。
谢沛这是突然开口:“来汲州的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祝明悦下意识想摇头,但想了想还是如实点头:“遇到过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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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件事,他本是打算封存在记忆深处不愿再去回想,可他又不想欺骗谢沛:“我们在马岭山遭遇了山匪。”
谢沛眉头骤然紧锁,“你可有受伤?”他语气中都是紧张,仿佛祝明悦迟一秒不回答,他便要剥了他的衣服仔细求证一番。
祝明悦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赶忙解释,“没有的,我躲的很好,只是队伍里有一个镖师受了重伤。”
谢沛直觉他还有事未说出口,也看得出来他似乎并不愿意说。
祝明悦不愿意做的便不做,不愿意说那便不说,只要他能毫发无损的平安站在他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
祝明悦不想同他说这些不开心的经历,转头又同他分享自己一路从甘州到汲州的风景,“谢沛,你信中说的汲州河岸桃花盛开十里,我在途径河岸时远远看到了哦!真的特别美。”
只是遗憾的是,他们当时正快马加鞭地赶路想在天黑前进城,所以真的就只是远远的看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他想他定会深入桃林中,细细观赏这番不可多得的美景。
谢沛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软得一塌糊涂。
“你喜欢,我现在便带你去看。”
“现在?”祝明悦小声惊呼,“晌午都过了,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谢沛起身拉他,沉声道:“桃花林离这不过十里路。”
祝明悦心中升起几分雀跃,“可我不太会骑马。”其实说的有些委婉了,他何止是不太会骑马,他人生中唯一一次骑马也是被王宗修扔上前的,再此之前他连马背都被碰过。
“无碍。”谢沛略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带你。”
第83章
“那我先换件衣裳。”
他天天待在客栈, 虽不至于蓬头垢面衣着上也没那么讲究。
但出去赏花还是要穿得有仪式感些,他翻了翻自己此行带的衣物,都是些素色的, 有两件在路上还被刮破了。
翻到最后也只有一件体面的, 他手停在那衣服上空良久,最后还是选择将它拿出来。
这件红色的衣裳就是当初谢沛送他的,他拿到手后嫌颜色太艳直接打入箱底,可临来汲州前,他在收拾衣物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拿了出来。
这衣服赏花倒是应景, 就是太张扬了,他面颊有些发热,还在纠结中。
谢沛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淡淡解释:“汲州百姓尤喜红色,光种类便有十几种,城中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皆爱身着红衣。”
这祝明悦倒是发现了, 街上人即使不穿红色外裳, 袖口或胸口处也会缝制一簇簇的刺绣,当初花衣婶子逃难时穿着也是如此。所以说, 谢沛当时给他寄这件衣裳也只是单纯的想送他汲州当地特产吧?
被谢沛这么一解释,祝明悦反倒没那么羞于穿上这件衣裳外出了。
他疑惑地看着谢沛,
谢沛:“嗯?”
祝明悦:“我要换衣服了。”所以你怎么还站在这不出去。
谢沛轻咳两声, “我在楼下等你。”
待门合上, 祝明悦动作迅速的换好一身红衣, 屋中正好有面铜镜,只有面盆大小,祝明悦系上腰带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刚好能看到腰身。
别说, 穿上确实好看,虽是红色但显然形制是男款,穿上并不女气,反倒多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风范。
祝明悦对着上身效果还挺满意的,心血来潮难得臭美了起来,他的头发现如今已经长了许多,他模仿文人用绳带随意束起,松松垮垮的搭在背后,临出门前又给自己洗了把脸。
李正阳正在给马喝水,见着祝明悦穿着一袭红色长衣款款下楼,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艳。
祝明悦穿红色好看他早在很久前就已经深刻领略到了。他来汲州后对大街上的男人穿红色衣裳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没有哪个能像祝明悦那样将衣服穿得清新脱俗。
“你这是要去哪?”李正阳讷讷道。
祝明悦眉宇间皆是隐藏不住的兴奋:“我去汲州河岸赏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