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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其实早在赶赴甘州时, 他心里就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谁家小叔子会对寡嫂那般紧张?
尤其谢沛看上去冷心冷情,对谁都那副样子,唯独对这个嫂子却总是破例。
他原先只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才会在私下恶意揣度将军的叔嫂关系, 直到后面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似乎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两人之间绝对没有外人想的那样纯粹。
他至今对谢沛处理细作的场景还记忆尤深,那人只不过是一副面皮长得像祝明悦,按照章程,应该先打入地牢严加拷问才是,谢沛当时却像是只盛怒中的狮子, 问都没问,二话不说将人就地处决。
他跟随谢沛至今,深知对方并非是会因为怒火而丧失理智的人,谢沛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他当时想不通,现在却好像隐隐想通了。
与其说是因盛怒杀人, 不如说是借着盛怒杀人, 以此掩盖一些事。
至于掩饰的是什么,细作又为何执着于扮成祝明悦的模样, 如今看来便不得而知了。
钟凯心中思绪万千,祝明悦一无所知。
他在营帐不远处生起了火, 正在做午饭。
瓦罐炖的羊肉萝卜汤, 香味溢出顺着风飘了老远。
元飞吸了吸鼻子, 又开始咕咚咕咚咽口水, “谁在开小灶啊,好香!”
“军中还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开小灶?就不怕被告状。”
恰逢这时孙侃过来,呵呵笑了两声,怂恿他:“就你鼻子灵, 不如你去向将军告状?”
元飞想了想:“算了,都不容易,况且今天是除夕呢。”
这大傻子。
孙侃摇摇头,对元飞的脑袋瓜不抱任何希望。
光闻着了肉香味,也不想想军中纪律严明,想开小灶都得自掏腰包偷偷开,除了将军家属,谁敢这样做。
而这边,趁谢沛账中无人,祝明悦赶忙盛了碗羊肉汤送过去。
碗里冒头的羊肉颤颤巍巍的,看上去就鲜嫩可口,祝明悦已经尝过一碗了,特别好吃。
碗啪嗒放到案桌上,祝明悦紧接着示意道:“先把午饭吃了。”
谢沛抬头,眸中盛出一丝笑意,“包裹都取回来了?”
“取回来了。”祝明悦轻哼道:“这下高兴了?”
谢沛挑了挑眉:“我何时不高兴了。”
祝明悦看他那副佯装无辜的模样,颇有些咬牙切齿,“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沛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昨晚在床上说了什么?”
“你!”祝明悦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碗给扬了,“我才不说。”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他突然想到了,跑了出去回来时抱了许多糕点,“明天就过节了,我今天去街上买了些糕点,你挑几包关大将军爱吃的送去,就当做是节礼。剩下的,就分给你那些手下。”
谢沛怔了怔,半晌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关韶帐中,
“行啊你小子,难得知道孝敬孝敬我。”关韶看着他手里提的糕点,欣慰道:“是明悦那孩子让你拿来的吧?”
“是。”谢沛一板一眼道。
关韶让人呈上来,打开一包,当场就吃了起来,随意摆摆手:“坐,正好有事和你说。”
“京城那边要有动作了,年后北边不会太平,明悦那孩子这次既然来了汲州,就让他在这边多待段时间。”
“南蛮人经此一役损耗巨大,如今还龟缩在宁江休养生息,暂时不敢搞出大动作。至于刺史府那边,关键时候有老子镇着,也翻不了天。他待在汲州营最安全不过,干脆等北边彻底平息了再放他回去。”
谢沛垂眸片刻,郑重道:“我会和他说。”
关韶往嘴里送了块黄豆糕,觉得有些干巴,连喝了两杯水,随后便谈论起北边的事儿,“吴道仁这狗贼坏事做尽,算是撞到刀口上了。你来之前我刚看了子疏从北边传的信,吴家中饱私囊的事儿被直接抖到了朝堂之上,圣上大怒,当即下令斩首,吴家女子和未及冠的都被发配到了北边,往后可就没什么好日子了。”
“当年宁江王的事儿,吴道仁没少掺和,如今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谢沛对此话题兴致缺缺,反倒问:“汲州军需要做什么?”
关韶哈哈一笑:“城门失火,虽说殃及池鱼但也殃及不到咱们这千里之外的地方。子疏自有他的打算,内忧之时必有外患,咱们的任务就是防着南蛮……”
“不过你放心,此事最后不论成败,我自有办法让你独善其身。”
“说起来子疏信中倒是提了你……”关韶看了他一眼:“嫂嫂。”
谢沛眉头微蹙,掀起眼皮,眼中似有暗流涌动。
关韶被他看得莫名心虚,“莫要误会,只是京城届时必定动乱,临近的甘州不免被殃及,让你想个法子将明悦劝到汲州。”
谢沛无言,周身却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关韶见此糕点也不吃了,好言劝他:“子疏不过是与明悦相识,又不是相好。即使有些感情,那也是挚友互助的情谊。”
不知是不是错觉,关韶感觉自己说完这番话,谢沛看上去更不爽了。
关韶心底叹气,他亡友这遗孤的心思他心里门清
只是不解一个两个的,怎么就都遇上了祝明悦。
祝明悦有什么好的?
关韶只用了一秒,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好,这样好的人,没人喜欢才奇怪。
但再好的人儿,总不能分成八瓣,人只有一个,最后还被谢沛这小子先下手为强了。
关韶琢磨着,凡事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许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
他观子疏这孩子心境阔达,必然想的比他要透彻,人家既然铁了心选择要走那条路,想必早已释怀。
关韶连忙转移话题说了几句春节的安排,被谢沛的眼神冻得实在受不了,赶紧找个理由将人送走了。
殊不知他这一出,可是苦了祝明悦。
谢沛一腔的幽怨无处发泄,当夜全使在了祝明悦的身上。
祝明悦无处遁形,被酱酱酿酿到半夜,只剩半口气,“你说实话,想和我做这档子事就直说,何必拿别人当由头。”
谢沛身体僵了下,随后像是没听见般,给他翻了个面儿,继续。
祝明悦崩溃了,
饶是他不停解释,自己和崔大哥之间是清白的,对方也无动于衷,只是一味用控诉的眼神盯着他。
他翻来覆去被弄了个遍,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最后只剩下一个意识,
人,怎么能善妒到这种程度!
第二天,日上三竿,祝明悦才扶着腰缓缓下地。
这营里他是一天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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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全身都没一处好的了,谢沛就是个吃不饱的男妖精,将他里里外外吃干抹净还总一副欲求不满的委屈样。
他受不了了,他要离开!
谢沛替他揉着腰,模样别提多温柔小意,任谁看了都得夸赞一句。
可这狗男人,和会变脸似的,床上一个德行,床下又是一个德行。
祝明悦越想越气,将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不行。”谢沛当机立断阻拦道。
“凭什么?”祝明悦把脸埋进臂弯里,委屈坏了,“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继续,现在好了,我腰都成这样了,被人看了会怎么说?”
谢沛替他捏腰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加快了几分,十分识时务道:“抱歉,以后不会了。”
“呵!”祝明悦嗤笑,表示完全不想理会他。男人在床下说的话,一句不能信。
谢沛一张英俊英朗的脸上难得多了一丝慌张,小声哄他:“别走,好不好。我只是,情难自禁。”
“不好。”祝明悦拒绝得干脆。
时间一秒,两秒的过去,半刻钟后,祝明悦瞳孔晃了晃,心中终是动摇了,勉为其难开了口:“除非……”
“除非什么?”谢沛的样子像条湿漉漉的大狗,可怜无助且……强壮。
这张脸太具有迷惑性了,祝明悦咽了下口水,撇开脸闷闷道:“除非今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谢沛脸上霎时间多了些不可思议,腰板挺直,手下无意识的揉捏着,久久不能言语。
祝明悦咬了咬唇,“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谢沛打断他,俯身在了唇角亲了亲。
祝明悦来了劲,眼睛一亮:“我若说我要在上面你也愿意?”
谢沛难以置信,喉结动了动,“你想在上面?”
祝明悦也就随口一说,被他这样问,还真认真想了想。
他好像还真不太愿意。
自己都没法接受的事,他当然不会逼迫自己接受,所以当即摇摇头。
谢沛神情松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勾起一抹笑:“你若是想要在上面,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祝明悦听完有些懵逼,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巴掌扫过谢沛的脸颊,恼羞成怒:“你又不正经!”
谢沛任由他在怀里闹腾,心里柔软得紧。
他昨晚那样折腾祝明悦确实是一时上头无法控制,事后清醒下来就后悔了。
有些人注定只能做朋友,只有他能名正言顺的站在祝明悦身边。
他嫉妒,也不过是因为那人比自己更先认识怀中的人。
谢沛双瞳暗了暗,
有些事过程并不重要,他只要结果。
祝明悦摸了摸他的脸,“没打疼吧?”
“不疼。”
“那就好,”他自己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没留痕才放心,“脸还是要保护好的。”
谢沛没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说,但还是嗯了一声,深表赞同。
祝明悦:……
这是祝明悦第一次在军中过春节。
虽然营中没有张灯结彩,但过年的气氛却比他想象的要浓厚——
作者有话说:
第132章
将士们在操练场上架起了一个个大锅, 锅里煮着干菜碎肉粥,场地上萦绕着醇厚的酒香味,祝明悦闻了闻衣袖, 觉得自己快要被熏透了。
祝明悦也坐在篝火旁, 火光照得人浑身热乎乎的,光照下的脸像是熟透的苹果。
他抬手搓了搓脸皮,眼睛亮晶晶的:“要开始了吗?”
孙侃搅了搅大锅里的肉菜粥,笑着解释:“马上了,关大将军可能会过来巡视, 巡视完就可以开始了。”
祝明悦一边烘着火,一边期待着,终于盼来了关韶。
关韶不过是按惯例来走一趟过场,说了几句鼓舞军心的话,就让这群将士们各耍各的去了。
关韶说完话,走了过来
“明悦啊!”关韶拍了拍祝明悦的胳膊, “军中这些小子精力旺盛, 晚上热闹多着呢,你可以多看看。”
祝明悦笑得弯了眼, 连连点头,难得露出一些小孩心性:“听说还有投壶!”
“何止投壶, 还有表演比武耍刀的, 应有尽有。”他说着, 眼睛倏地一转, 视线淡淡扫过谢沛,“我记得某些人也是有些才艺的,这种场合私藏恐怕不好吧?”
谢沛一本正经:“没有私藏。”说罢看向祝明悦,目光一片坦诚。
祝明悦:……关我何事?
倒是关韶这老狐狸立马听出来了, 暗暗冷笑,这小子在他面前也藏不住这暗戳戳想秀恩爱的心思。
关韶气得牙痒,当即下了令,“你这一手绳镖练得出神入化,总该让大家都有机会见识见识,趁今日过节,待会给底下将士们露一手,给他们带头做做榜样。”
“不……”谢沛拒绝的话即将脱口而出,余光看到祝明悦眼中期待的光,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低声妥协:“嗯。”
自从谢沛离家来到汲州军,祝明悦就再也没有机会见谢沛练镖了,如今听了怎能不激动。
祝明悦高兴地喝了两碗菜肉粥,抹了抹嘴,看着那些士兵大口喝酒。
这酒是从城里酒坊运来的粮食酒,口感辛辣,祝明悦根本不敢碰,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推杯换盏。
谢沛也喝了两碗酒,被钟会带头起哄着上前表演绳镖。
祝明悦耳尖动了动,立马来了精神。
谢沛也没推脱,冷着脸从腰间解下绳子,出手极为凌厉,镖头咻得一声破空而出,谢沛只是略微出手,绳镖在他手中便宛若游蛇般游动,
祝明悦一双眼睛几乎黏在谢沛的高大挺拔的身姿上,越看越是心动。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谁会被谢沛更适合舞镖了。
祝明悦的心跳怦怦加快,继续聚精会神地盯着谢沛。
不知看了多久,谢沛纵身一跃,脚尖飞踹,空中传来一声呼啸,镖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祝明悦的方向。
祝明悦茫然坐在原地,对朝他飞来的绳镖并无慌张。
谢沛才不舍得伤他。
只听身旁传来铮的一声清脆响声,随后惨叫声在耳边炸开。
祝明悦缓缓抬头,只见钟会已经站起身,双手捧着他那把断裂的铁刀面色惨白。
短暂的寂静过后,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叫好,场面猛然间沸腾起来。
“将军威武!”
高喊声此起彼伏,过了许久才彻底平息。
有谢沛带头,大家果然热情高涨,争先恐后地上场表演才艺。
有表演耍杂的,有表演翻跟头的,连孙侃也跃跃欲试,和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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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商量了一番后,带领手下表演了一场会战。
一时间大家都热血沸腾,连祝明悦这个只会干凑热闹的也格外眼红。
只有钟会捧着他的断刀惨兮兮的,整个人看上去都萎靡了。
“你没事吧?”祝明悦凑过去关心道。
钟会整个人欲哭无泪,又不敢控诉罪魁祸首,心不甘情不愿道:“没事。”
说着没事,其实心都在滴血,孙侃却好死不死得拍了拍他的肩,假模假式劝慰:“你也算是为大家能看到一出精彩绝伦的表演做出了贡献。”
他一说,钟会更难受了。
别人的表演是舞刀舞剑,他的表演是给谢沛的表演奉献道具。
这时钟凯走过来,“将军让你去军械库领把好刀。”
孙侃脸上的戏谑瞬间转为羡慕,他以为钟会这小子方才起哄才被将军修理了,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
他酸溜溜道:“你这把刀,都缺口子了,是该领把好的。”
钟会高兴坏了,嘿嘿直笑,哪里能听出他的酸意,当即眉飞色舞,嘴里直嚷嚷着谢过将军。
谢沛压根没理会他,给祝明悦披上一件外套,弯腰经过他耳边,低声问道:“好看吗?”
祝明悦点头,有些兴奋:“好看!”
谢沛眸色暗了暗,温声哄他:“你喜欢,以后可以常常给你看。”
夜色渐浓,操练场闹哄哄一片,酒气熏天。
祝明悦打了个哈欠,眼皮也开始打架。
“困了?”谢沛问道。
祝明悦摇头,“还好。”随后强打起精神,继续看热闹。
钟会和元飞正在豁全,元飞笑声震天响。
这一年,经过了饥饿,战争,多少次与南蛮人殊死搏斗,九死一生。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天得到了释放。
连谢沛都一碗接一碗的闷声喝酒,有时会盯着他看,眼中的爱意在明暗交错的火光下呼之欲出。
祝明悦心中泛起丝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喝酒,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在人声鼎沸中轻轻启唇。
无声的二字振聋发聩,谢沛瞳孔骤缩,随后脸色入干涸的地面忽逢甘霖,瞬间冒出片片新机。
祝明悦抿嘴一笑,真好哄啊!
深夜,篝火渐渐熄灭。
士兵们有的困了,有的醉了,三三两两结伴回了营帐。
孙侃左手搀扶着睡死过去的元飞,右手搀扶着自言自语的钟会,艰难开口:“钟凯,你没喝醉,将军就交由你了。”
钟凯额头急得冒汗,想将人扶起来,却频频遭拒。
谢沛身上的气压过高,哪怕喝醉了,释放出来也依旧骇人。
他推开钟凯的手,仰头又是一碗,辛辣入喉,谢沛眯了眯眼,将碗随意扔到地上。
祝明悦将碗捡起,看向钟凯温声劝道:“钟大人,时候不早了,不如你先行回去歇息吧!”
钟凯有些急切:“祝公子不可,冬日夜里寒凉,万不可让将军席地而睡。”
将军明明不是嗜酒之人,哪怕之前打了胜仗,庆功宴上与那些大人喝酒也是浅尝辄止,怎地今晚却闷声不吭喝了半坛。
钟凯心有疑惑,却没空探究,现在当务之急是将人送回营帐休息才是。
祝明悦抽了抽嘴角,解释道:“我会将他搀回去的,放心吧。”
钟凯显然不相信,祝明悦身材纤细,,虽不算弱小,但到他们行军之人面前明显是不够看的。
让祝明悦去搀扶将军,他不担心将军出事,倒是更为担心祝明悦会被将军压坏。
祝明悦明白对方的顾虑,只能随口编造个理由忽悠他:“谢将军以往在家中常喝酒,醉后脚步却不虚浮,有人引领便能自行走回去。”
钟凯果然被打消顾虑,只是暗暗咂舌,没想到将军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醉酒后也依旧能健步如飞。
祝明悦将人打发走,趁四下无人,指尖勾了勾谢沛的下颌,“跟我回去好不好?”
下一秒,温热粗糙的大手精准的包裹住祝明悦的手指。
祝明悦蹙了蹙眉,试探道:“谢沛,你没喝醉对不对?别装了。”
回答他的是谢沛粗重的呼吸和扑面而来的酒气。
借着篝火微弱的余光,祝明悦与谢沛视线对上。
谢沛眨了下眼,再睁开时,眼中是无法掩盖的醉意。
黝黑的瞳孔因为失焦显得格外无辜。
难道自己误会了?
或许谢沛今晚真的放任自己喝醉了。
祝明悦垂眸,在心中谴责自己三秒,开口说话时,语气又温柔了几分。
“谢沛,跟我回去好不好?”
谢沛坐在地上,不动如山。
祝明悦左右观望,确定四下无人,深吸一口气:“相公,跟我回去好不好?”
祝明悦有意夹着嗓子,喊出来时,尾音轻颤,音调里似乎都夹杂着钩子。
谢沛眼皮一跳,终于有了动作,他明明脚下极为稳当,半个身体却都趴伏在祝明悦身上。
谢沛的呼吸愈发粗重,打在脖颈处如羽毛划过,瘙痒难耐,祝明悦稳了稳神,按捺着痒意将人带回营帐。
屋内亮起一盏油灯,不如篝火明亮,只堪堪驱散了黑暗。
祝明悦将他送到床榻边,喂了碗凉水。
谢沛整个过程都极为顺从,让他张嘴,他就张嘴,让他太手,他就抬手。
祝明悦就这样指挥着将他的外衣剥去,看谢沛身着一身素白的裘衣板板正正地端坐在榻边,和平日明明是同样的表情,此时却因醉酒莫名多了股懵感,反差感十足。
祝明悦噗嗤一下笑出声,想起白日里谢沛承诺他的话,突然来了坏心思。
他从包裹里掏出昨日新买的红衣,用哄骗的语气道:“谢沛,穿衣裳。”
本来只是准备试试,也没打算谢沛喝醉后还能做穿衣这种复杂的动作。
没想到谢沛闻言却真的将衣裳给穿上了,只是穿得不太规整。
祝明悦诧异了一瞬,很快就被穿上新衣的谢沛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他上手将微翘的领口捋平,后退两步仔细观摩。
谢沛穿的尽是些素色的劲装,在今夜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谢沛穿这种红色宽袍的模样。
若不是他在看到这件衣裳后突发奇想,甚至都不会将红衣和谢沛这样的人联系到一起。
但不得不说,效果完全出乎意料。
恰在此时,谢沛脸上溢出难忍之色,口中吐出一声“热”,随后抬手,方才被捋平的衣领被拉开,裸露出一片浅棕色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祝明悦不自觉的瞥向那处,随后呼吸一滞。
第133章
这身材简直天妒人怨, 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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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怎么自己想拥有一块像样的薄肌都那么难。
谢沛似乎还嫌不够,想再往下扯。
祝明悦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 “别乱动, 我给你换。”
这大红衣裳穿在谢沛身上属实让人移不开眼,惹眼的红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周身的戾气。整个人像是那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又像是春风得意的新郎子。
但再好看也不能穿着睡觉。祝明悦轻轻解开系带,衣袍正值滑落之际,却被谢沛一双大掌牢牢按回肩上。
祝明悦疑惑:“不想脱?”
不想脱也不行, 祝明悦可不会去征求一个醉酒之人的意见,他将谢沛的手拿开,想将衣裳褪下。
谢沛像是起了玩心,衣裳被反复褪下又穿上,如此往复几次,祝明悦也就失了耐心, 凶巴巴地警告他:“衣服不脱, 不许睡觉!”
沉浸在迷茫中的谢沛蓦地抬起头,眼中似有亮光闪过:“不脱衣服, 睡觉。”
好家伙,他的耳朵是过滤器吗?只听自己想听的。
祝明悦无奈纠正:“是不许睡觉。”
谢沛于是板着脸一本正经重复:“脱衣服, 不许睡觉。”
祝明悦:……血压飙升
软的不行, 他决定来硬的, 脱件衣裳而已, 哪有那么费事。
祝明悦的手抓住衣摆,谢沛的大手就紧随其后将他捉住,祝明悦抽回重新抓,再次被谢沛精准捉住。
经历了一番你追我赶的戏码, 祝明悦遂无能狂怒:“我不管你了,你就穿着衣服上床吧。”
“上.床。”
话音刚落,一股大力将其拽倒,一阵天旋地转过后,祝明悦的视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细密的亲吻落在颊边,腰腹上,谢沛一双手急切地摸索着,却久久不得其所,脸上浮显出茫然无措。
祝明悦被辛辣的酒气包围,脸上也映出一抹薄红,望着谢沛近在咫尺的俊脸,他觉得自己此时也有了微微的醺意。
名为理智的心弦砰然断裂,他闭上了眼,没入沉沦。
美色误人呐!
一夜无风,头顶的营帐却似在眼前浮动。
祝明悦意识即将陷入黑暗之际,却在谢沛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清明,稍瞬即逝,很快就就恢复如初。
祝明悦拼尽微弱的力气眨了眨眼,心头涌起疑惑。
难道是他看错了?
然而下一秒,谢沛却俯身轻咬他的耳垂,潮湿的呼吸打在耳朵上。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叫夫君。”
叫你大爷!
刹那间,祝明悦如醉方醒,这狗逼男人太会装了,难怪穿了红衣裳就不愿意脱了,这是摆明了想和他玩角色扮演呢!
祝明悦气血上涌,嘎巴一下,晕死过去。
谢沛:!!!
身体僵硬了一瞬,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拍打着身.下之人的脸,“阿悦?”
祝明悦呼吸绵长,纹丝不动,像是睡死了过去。
谢沛凝视良久,眼中有心虚有遗憾,最终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在昏暗中湮灭。
匆匆解决后,谢沛轻手轻脚地褪去外衣,将人儿往怀中一搂,安心睡了过去。
开年的第二天,汲州又下了场雪。
祝明悦见势不对,立刻骑马出营往城里赶。
短短几天没见,王宗修好像变了个样儿,把自己精心捯饬了一番,看上去倒是风度翩翩儒雅随和,若是不说,任谁都不知他曾是个能和土匪拼命的走商。
“哟,我观祝公子面色红润,几日不见容光焕发啊!”王宗修一把折扇翩翩煽动,带过一阵冷风。
也不知道王宗修犯的什么毛病,冰天雪地还那把扇子装风度,也不嫌冻得慌。
祝明悦嫌弃地往后躲了躲,生怕被扇感冒了,“你看上去也不错。”
王宗修吹捧道:“还是你过的好。早知道军中日子这般养人,我也厚脸皮待上几天。”
瞧祝明悦那张脸,一点都没受糙,依旧白白嫩嫩的,气血也比以往好。
祝明悦不置可否,他在营里确实没吃苦,晚上有谢沛这个天然火炉暖床 白天看士兵操练他也学着在营帐外跑跑步,锻炼一下总比不锻炼好,长期不运动容易体虚。
他就是吃了身体虚弱的亏,才会在床榻之上频频晕死,他每次事后回想起都觉得是奇耻大辱,觉得谢沛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嘲弄的意味。
二丫扑腾着飞上屋檐,利爪扒落一摊积雪。
祝明悦说起正事:“这雪恐怕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停的,说不得和上回一样还得下上一程,咱们事不宜迟,趁积雪不深将酒楼的事儿办了吧!”
王宗修正色道:“我倒是看过几家,位置不错,地方也大,就是看上去旧了点,若是要用,定然需要重新翻建。”
祝明悦闻言点点头:“翻建是小事,左右不过费些时间。”
王宗修拥着人往外走,两人花了半天时间将城里那几家酒楼大致逛了遍。
祝明悦心里也有了抉择。
“怎么样?”王宗修询问道。
祝明悦思索片刻摇摇头,“我觉得都不太适合。”
王宗修对此并不惊讶,其实他也是这样认为。
祝明悦接着给出解释:“这几家酒楼处于繁华闹市之中,楼下人来人往,虽热闹但缺乏宁静,楼下街道都不宽敞,停几辆马车都是可以,但马车多了,就没法停了。”
王宗修对此深以为然:“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明月楼生意多好,他这个代理掌柜自然清楚。
莫说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就是平日里,楼外空地也照样停满了马车。
也就是好在明月楼开在荒郊,场地大,若是把酒楼开在城里,简直不敢相信。
“而且别忘了助力明月楼发家的一则典故。”祝明悦适时提醒。
王宗修愣了下,用扇子猛敲大腿:“我糊涂了,竟把这事给忘了。对河望月,睹月思人,也得有河才行。汲河汲河,真到了发源地,我竟然把汲河给忘了。”
他拉着祝明悦的胳膊让他上马:“既然如此,咱们就别在城里费功夫了,直接去郊外看看。”
祝明悦脚定在了雪地里纹丝不动,一双漆黑的瞳孔直直看向王宗修。
王宗修被他这么一看,才发觉自己有些冲动了。
他踢了踢脚下的雪籽:“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冷风吹过,祝明悦紧了紧大氅,“我方才已经想到心仪的地方了。”
“这么快就想好了?”王宗修惊讶道:“莫非你之前便找好了?”
“位置在哪处啊?偏僻吗?酒楼大不大?可还需要花时间翻新。”
祝明悦:“位置就在郊外,恰好周围环绕着汲河支流,风景很好,春天来临后会是一望无际的绿地,和野花,远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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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能看到一片桃林。”
光听文字描述,王宗修就以心生向往,光是那一望无际的绿地就很诱人了,不敢相信驾马驰骋在那片绿地上是有多么畅快。
“真好啊!位置绝佳!”王宗修喃喃赞叹道。
祝明悦:“但是……”
王宗修猛然回神,什么,还有但是?
祝明悦嘴角勾起浅笑,“但是那片是块荒地。”
王宗修声音都大了几分:“什么!没有能接手的酒楼?”
祝明悦摇了摇头:“你对汲州比我要熟悉,应当也知道,汲州的经济一般,城里的酒楼都开不完,郊外怎会有人花大价钱去建酒楼。”
平地建酒楼这事儿他并不陌生,广阳县的酒楼就是他买下土地后,一手设计打造的,效果确实很好。
汲州郊外那片地,先前谢沛骑马带他去过,美不胜收的景色他如今仍恋恋不忘。
若是能将酒楼建在那儿,总好过建在逼仄的街头。
王宗修只用了片刻功夫就被他的想法劝服,但他还有个顾虑:“那块地好买吗?”
这也是祝明悦的顾虑,换作在其他地方,兴许只有肯花钱便好买,但汲州不同。
说起来他们不久前还被和汲州刺史整了一回,也算是结上仇了。
买地正常来讲倒是不用经刺史府的手,但汲州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正常。
堂堂刺史府,连老百姓手里的米粮主意都要打,想来土地买卖收入,也早就越过知县,直接掌控在手了。
“不好买,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祝明悦笑得豁然,他是真的很喜欢那片地方,不想知难而退。
见他如此坚持,王宗修也没什么好说的,扬言道:“若是去衙门办事,记得叫上我们。那群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一个人去肯定不安全。”
“行,我知道了。”祝明悦嘴上答应道。
两人就此别过,
祝明悦从城里带了两斤五花肉,回营后就用瓦罐大火炖上了。
煮到罐里的汤汁咕嘟冒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肉香。
他连汤带汁盛了两碗,剩下的都分给了这些被香味袭击苦不堪言的守卫。
能吃到货真价实的肉大家都很高兴,若不是有钟凯盯着,早就被一窝蜂哄抢了。
祝明悦对钟凯点点头,掀开帐帘。
谢沛正伏案写字,只能看到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闻声微微抬头投来一个眼神。
“忙吗?”祝明悦端着托盘温声问道。
谢沛直接将笔撇到一边:“不忙。”
外面天色渐暗,祝明悦将托盘放到案桌上,泛着油润红泽的红烧肉映入谢沛眼帘。
“你最爱吃的。”祝明悦着重强调,语气像极了在邀功。
谢沛饶有兴趣地看了眼红烧肉,笑起来别有深意:“谢谢。”
祝明悦:……
没了?
今日怎地这般不上道?
无法,祝明悦当即咬咬牙,凑到谢沛耳边小声嘟囔道:“夫君~”
这声夫君任谁听心都会酥,谢沛自然是招架不住,心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手指蜷了蜷,将祝明悦额前的发丝别至耳后,顺手还捏了把因羞赧而发红的柔软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