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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你是男子, 怎么可能怀孕?”
姒青将她从地上抱起,搂在怀里。
“可是,我就是怀了你的孩子, 还生了下来。”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击溃冷翠烛的认知。
男人牵起她的手, 引她去摸。
她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还在活动。
“吱吱!”
花栗鼠极为自然地攀上她手腕, 用尾巴去扫她轻颤的手背。
“小烛就是我们的孩子。”
“那晚过后,你不愿意再见我, 我太孤独, 就收养了它, 一直养到现在。”
“没想到竟能有一日让它与你见上面, 你看, 它长得多像你。”
她有一种被刺激过久了的平静:“……别闹了好吗。”
接下来的几天,她听了姒青的话, 始终陪伴在他左右。
两人几乎是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除去在床笫间的时候, 剩下的时间里他会与她做别的事,就像寻常伴侣一样,但那种恬静美好的时间不多,他们的欲望常如同洪水猛兽。
冷翠烛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但与姒青终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她每天只用考虑用什么姿势。
“你要试试吗?”
男人手里拿着烟袋,坐在床边吞云吐雾, 回眸瞧她。
他抽的是水烟,没有烟味, 倒有股清香。
从前在青楼里,她倒见过几个姐姐抽这种烟,也问她要不要试试, 之后被尹渊赎走,她就只在大街上见过了。尹渊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不但不准身边人下人抽烟喝酒赌博,也不允许她有什么不良嗜好,更别说抽烟。
“好啊,我要试。”
她笑着从床上坐起,靠在男人肩头。
“那我给你点。”
男人让她拿烟袋,低头往里加入黄花烟和椰子壳,给她点燃。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床边。
“姐姐,我是不是带坏你了?”
男人问了句。
她吐露出烟气,叹道:“抽烟而已,是我心甘情愿要这样做的。”
男人垂眸,抿唇微笑。面颊小痣笼罩在烟雾之中,时隐时现。
“……心甘情愿?”
“嗯……”
她迷茫点头,身子莫名热起来。
才吸没多久的烟,她就浑身燥热,连握烟袋的手都泛起红潮,止不住发抖。
“姒青……”
“嗯?”
“我不舒服……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倏地环住男人脖颈,靠在他胸口乱蹭。
男人一下一下,轻拍她背部,从肩胛缓缓下滑。
每拍一下,她就颤一下,到最后男人的手没地方可滑探进去。
“这也是心甘情愿吗?”
她终是意识到:“你给我下了什么?”
“蛊虫也要吃东西的。”
男人抬起她的手,指着臂上浮动青筋:“你看,它快和你食指一样粗了。”
那根青筋与别的截然不同,肿胀得不成样子,还不停蠕动,似是要冲破皮肉钻出。她手臂本就细,衬托得那疯癫的挣扎更加触目惊心。
活像往里塞了只幼蛇。
她被吓坏了,忙将手臂甩到别处去,这样一夹又被男人触动得汩汩流澌,沾到男人身上的不仅仅是眸中泪水,还有更多止不住的,全蓄在男人手心,满溢出来。
“果然还是要把蛊虫喂饱,你才能更舒服呢。你看,我还没开始,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整张床都湿了。”
“什么贤妻良母……你明明还和十几年前一样放荡,一点都没变,你只是习惯假装顺从了,是不是?”
他竟又给她下了药,在自己最信任他的时刻。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摧毁了难得的温情。
她费力从喉间挤出嘶声:“我恨你……”
一手紧抓床单,抓到发皱。
“恨吧,至少比毫不在意要好。”男人佞笑着,轻咬她耳骨,“姐姐,我也恨你。”
他说恨她,却拉着她做了一整天。
直到冷翠烛的体力到极限,他才哄着她入睡。
她实在是太累,翌日下午才醒,醒来脑袋昏沉沉的,全身乏力,提不起精神。
“要不要吃什么东西,我让他们给你做。”
男人坐在床边,玩弄她肩头发丝。
她淡淡瞥了姒青一眼:“不要。”
“我想穿衣服。”
“是冷吗?”
他忙往她身上盖毯子,摸摸她额头。
“我要穿衣服。”她甩开毯子。
就这样光着身子被人盯着,她很不自在,更别说面前人是姒青,她再也不觉得他眼神清澈纯粹了,分明是如狼似虎。
“好,那我帮你吧?”
“你出去。”
她被问烦了,抬腿踹他,正中男人劲瘦腰身。
姒青仰头喟叹了声。
“好……姐姐,我出去。”
她自己的衣服被拿去洗了,姒青就命人来给她送了新的衣物。
那几件薄如蝉翼的天香绢衣,一看就价值不菲。
穷人的衣服总是很厚重,而富人的衣服无论是哪个季节都又薄又轻,夏日只披纱,冬日则一件绣满银鼠皮的袄子就足矣。
她知道这些衣服最后的下场都会是被撕破,染上脏污,心中不忍,冲丫鬟问:“可以打包吗?”
“……啊?”
“我带回去穿。你给我几件你平时穿的衣服就行,我去和侯爷说好话,他不会怪罪你的。”
丫鬟迟愣片刻,点头应下。
过会儿,拿完衣服回来。
冷翠烛正坐在镜前梳妆,见丫鬟回来,笑道:“放着就行,不劳烦你了。”
“对了,我见外面来来往往挺多人的,是在干什么呀?”
“好像……是来客人了。”丫鬟讪讪,“听说是个当官的,嗓门老大。”
果真如丫鬟所说,话毕,外头传来男人高亢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姒兄,晚辈陈浔来看你了!姒兄近来可好啊?”
冷翠烛换好衣物,悄悄潜入房中。
她原本只打算躲在花瓶后偷听,怎料陈浔不知是脑子抽筋还是怎么,直接将她喊了出来。
“欸,这花瓶后面怎么躲了个小娘子啊?站在风口不冷吗?我刚才上山都被风吹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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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青回眸瞥了一眼,转转手中佛珠。
“大人,她认生,你嗓门太大,吵到她了。”
“小烛,你要来听吗?”
当然要。
更何况她现在已是退无可退。
小厮给她搬了个椅子在榻边,她温顺坐着,未加多言。
陈浔和姒青聊的政务她听不大懂,她不想懂。
自从上次尹渊说陈大人爱捞官府油水,她对陈大人的印象就变了。她原来还真以为陈大人是什么好官,毕竟面相看着挺和善的,看来不能以貌取人。
她坐得累了,就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榻上软枕,打量腕上手串和手上指环。
那金镶绿松石指环是姒青送给她的,他说她手指纤细修长,只有她戴才能映衬出指环的昳丽。
这样的珠宝首饰,他这几天送了她许多,全被她清醒时褪到匣子里去了,打算等到离开的时候全部带走。戴这只指环,只是装作很喜欢他送的首饰的样子,其实她没那么喜欢,首饰戴多了碍事。
而且,她现在对姒青的情感很复杂,她恨他,却享受他带来的失控至极欢愉,那种体验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
某些时刻,她又对他所带来的一切无比厌恶,恨不得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将每一寸他抚过的肌肤洗到褪皮出血。
连带他所给予的东西也是这样。
有时觉得他大方心善,有时又对他随手的赏赐无比愤恨。
她双手倏地被男人握住,而后拉到他腿上放下,男人轻轻拍了拍。
姒青开口:“陈大人说,你认识他?”
“……啊?”冷翠烛回过神,瞧瞧面前神态各异的两个男人,不知该作何回答。
陈浔到底要干嘛……来之前先喝了二两吗,到底是谁想的让他做这个局的掮客。
“娘子,你忘啦,我是你结义姐妹的表哥的干弟弟呀!以前来你家吃过饭。”
“啊……对,”她蹙眉笑道,“不好意思,忘记了。”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和侯爷关系还好吧?”
“好,挺好的。”
“既然是故人,你们就坐在这儿好好聊一聊吧,正好我要出去喂喂孔雀。”
姒青捋顺肩头发丝,带下人微笑着出了门。
等门被合上,陈浔又变了脸色,一脸严肃:“娘子,如何?卖地的事有着落了吗?”
“卖地?”她咬唇,“完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忘了?”陈浔揉揉眼皮,“哦,忘了啊……那娘子这几天待在这里是在?”
“罢了,先不说这个,你离家太久,尹大人已发觉了,又派人满县城地找你,离找到你的行踪应还要几天……你且放心,若有情况,我就飞鸽传书给你。”
果真如她所想那般,自己无缘无故地消失,尹渊定会派人去寻求她的下落。
上次失踪回来尹渊就将她困在尹府许久,这次回去不知又会经历怎样的一番拷打。
她现在顾不上这些,远火近火先救哪个她还是分得清。
“对了,”陈浔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瓶子,放到桌上,“这些是卢姐姐让我带给你的,她让你每天都吃,千万别断了,说这个是什么……晕药。”
她拧开瓶塞闻了下,浓重的腥膻味灌入鼻腔。
是避子药。
“……她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她买这些瓶瓶罐罐花了很多银钱,但是不用你还,记着她的好就行。”
冷翠烛垂下眼帘。
她当然要记得卢妙莲的好,若不是卢妙莲送避子药给她,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她算过,自己两日前就该来月信了,但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
姒青像是没意外受孕这个概念似的,每次急得很,对此也没什么措施。
她很害怕怀孕,每晚歇下时都掰着指头数日子。
再也不想生下和冷蓁一样的孽种。
如果真的有了生孕,她是断不可能生下来的,只能找机会引流。
从前在青楼,老鸨会用铁丝去钩,或是直接灌大量的红花汤,即便是她现在条件好些了,也没别的轻松办法。
历来的女子皆是如此。
她把药瓶全收进匣子里,每天趁姒青出门喂野狸奴的时候服下。
夜里,姒青说山上全是野猫,问她要不要与她一道去将野猫抓回来,让医师给公猫做阉割。
“……好残忍,”她与他共枕而眠,迷糊道,“我不想去。”
“不是的。公猫不阉割,就会发情搞大母猫的肚子,母猫没有办法,只能一窝一窝地生,生下的小猫大多活不长。”
姒青长吁短叹:“家养的母狸奴都有被强忓的风险,野猫的处境只会更甚。”
“真的?”
她还是有点怀疑,毕竟姒青每次都是说的好听,做的全是没人性的事。
至少对她是这样。
姒青点头笑笑:“真的,没有骗你。”
“好吧,那是我错怪你了,你早去早回。”
既如此,冷翠烛更为不解。
他担心母猫会因为公猫的侵犯而受孕,他这么善良,为何不去想想她的处境呢?
她也因为他,而每天过着心惊胆颤的日子。
白天趁姒青出去抓猫,她在院子里逛了逛,见小厮正架着油锅炸肉,旁边卧着打瞌睡的小脆枣。
“这是什么肉呀?”
她见盆里那肉血糊糊的一大团,骨头都被剁碎与血搅混在一起。
而那油锅里,大块大块连皮带骨的肉被热油淹没,锅缘浮了一圈被炸糊了的血水,滋滋冒泡。
小厮抬起头:“回娘子,是猪肉,小脆枣就喜欢吃这个。”
冷翠烛又不是没吃过猪肉,那肉的味道一闻就知不是猪肉。
但她又嗅不出来是什么肉。
“咦,怎么不见小石呀?是和侯爷一起去抓猫了吗?”
“小石回老家照顾病重的母亲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小厮拿钳子在油锅里拨来拨去,“我叫小羽,侯爷让我暂替小石的职,娘子以后若有事,来找我就成!”
他将锅中炸好的肉夹到老虎面前,老虎张嘴将其一口吞下,动动唇,从嘴里吐出块浸油的破布。
“哦……好,”她若有所思,“那侯爷等会儿回来了,还麻烦您告诉我。我先回屋歇息了。”
“那是自然!”
她进屋从匣子里翻找出药瓶,将药丸一颗颗倒在手心,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闻着恶臭熏天的药丸,拧眉去吞。
“你在吃什么!”
姒青不知何时进到了内室,猛地夺过她手中药瓶,又去拍她的背,冷翠烛却已将药丸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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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翠烛受了惊,弯腰止不住咳嗽:“咳、咳……侯爷?你何时回来的……”
姒青将药瓶里的药丸全倒了出来,握在手心嗅嗅,满面惊异。
“你在吃避孕的药丸?”
“你怎么闻出来的?”她没料到姒青医术这么好,单闻一下就猜了出来。
他又不是女子,又不需要避孕,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他那日偷听了自己与陈浔的谈话?
男人摇头,倏地就哭出来,声泪俱下地去问:“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药很伤身体的啊……”
“你若是害怕,怎么就不问我一下呢?”
他伏在她肩头,泣道:“我们不吃这些东西了,好不好?再也别吃。”
男人落下的泪非但没让她觉得动情,还让她无比厌烦。
而且,她再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发自肺腑还是虚情假意。
他太会装。
“我问你有什么用?我问你你就管得住下半身吗?还是说我问你你就会放过我?”她将这几日所受的委屈、忧虑,全都一口气倾泻而出,“姒青,能不能别装什么好人?在床上那么起劲,对我的遭遇不闻不问,现在穿上衣服了,倒装起什么君子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我的救赎?你不就是之前没嫖够现在疯狂用我的身体发泄嘛,”她转怒为笑,“你还真觉得我说什么让你不要忘记我,是发自肺腑的啊?”——
作者有话说:大家先别气。
第52章
她指尖抚过男人绣花的领口, 凑到他耳畔。
“年纪小听不懂话中话就罢了,现在三十好几了,怎么还跟个巨婴一样?”
闻言, 男人错愣着后撤几步, 泪水蓄在眼眸。
他闷声不响地,跪了下去, 爬行着去拉她衣裙。语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不要生气, 不要生我的气……但是你以后真的不要吃了……”
她听不下去男人说的话, 抬腿将他踹到一边, 烦躁地坐在榻上揉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边叨唠, 边爬到她身边, 抱住她双腿,仿若一个脱了魂的躯壳, 恓惶畏触。
方才服下的避子药此刻又反味上来,她紧抿着唇, 偏偏脚边男人还不停哭闹。
她凝着男人挂满清泪的面颊,额间绷紧的几根青筋,凌乱的发垂在鬓边,还有微敞的领口,露出的一抹纤白惹了红。
她抬腿踩了上去。
踩在男人胸膛,徐徐向下, 直至落在她往日里无比畏惧又渴望的那处。
没有留情,硬生生将勃发的势头踩回去。
男人痛得止住泪水, 从鼻腔之中溢出好几声闷哼。
他喘不上气,整张脸又青又红,倒莫名勾起笑唇, 脖间冷汗涔涔。
冷翠烛无甚着急,端起桌边茶杯,瞧着边缘水痕,轻抿一口茶水,才道:“吵死了。”
“我不吵了……再也不吵……”
男人话未说尽,就被掷过来的茶杯砸中额头,额间立刻肿起一块。
他低头不说话。
盯着腿间丝履。
她似是要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出来,闷声不响地猛踩男人。
男人一开始还带笑,愈到后面表情愈发扭曲,整张脸皱在一起,身体也是强撑着,脆弱到仿佛下一刻就会倒地不醒。
“小烛……”他声音嘶哑,“小烛……”
冷翠烛气消了些,听他在唤,就将腿收了回去,连喝好几杯茶水将反味压回。
姒青从地上爬起,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小刀,缩到角落。
她瞧见了:“……你干什么?”
男人背对她,乱糟的长发披在脊背,手上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鲜血飞溅在地毯。
“干什么?”
她起身靠近男人,待看清男人手上动作,浑身一震。
男人已用刀尖顺着腕上青筋的脉络割开肌肤,将刀尖探入血肉,奋力从里挑出什么。
那东西缠在冷白的刀尖,正鲜活,尚在蠢动。
比起那活物更先从血肉之间逃出的,是成股成股的鲜血往外流,淌过腕骨,滴在银狐地毯,一路流向壁上明镜,镜中他腕上鲜血不断往下流,如一条生生不息的红蛇。
艳红、颓靡。
她哪里见过这般的残忍场面,去夺男人手中小刀,却沾了满手血,吓得后退连连,一直退到墙壁。
扭头瞧着镜中自己惊惧崩溃的神情,跪坐在地毯的男人也已将什么东西挑了出来,一个不稳,那活物从刀尖跳到壁上。
正着她,冲她嘶叫。
是一条肥美的蠕虫。
手臂上的蛊虫像是得到什么讯息般,在她的皮肉之下不停挣扎,拱出一个又一个鼓包,活跃没多久,就倏地消失在她手臂,什么都不剩。
她这几日一直泛青的手臂终于恢复原状,只腕间还存隐痛。
蛊虫,没了?
姒青爬到她身边,一刀扎在镜上蠕虫,整面墙的镜子都破裂开来。
蠕虫在刀下蹦跶几下,而后化为灰烬。
“没事了,没事了……”
男人冲她笑笑,捂住手腕昏死过去。
偏巧,就倒在她肩头。
蛊虫的确是没了。
姒青将体内的母蛊挑了出来,连带她体内的子蛊也跟着消失。
结果是好的,可过程实在是太悚人,姒青失血过多晕倒了,连带她这个目击者也因受惊掉魂卧病在床。
卧床的第一天,她听丫鬟说侯爷令人将那间房的装潢全换了下,还让人在房中熏药草去血腥。
“这样啊……那侯爷现在怎么样?”
“听说已可以下地走动了。”
小羽带着几个小厮端汤进来,笑眯眯道:“娘子,这是侯爷让送的,让您补补身子!”
那几盅汤全是她没见过的,甜的咸的浓的淡的皆有,皆供她挑选。
她没多大胃口,就随手指了盅党参红枣汤。
丫鬟给她喂汤,小羽就在房中又擦窗台又插花。
“唉,侯爷前几日也老喝汤,小的也不知喝的是什么宝贝,他还再三嘱咐小的不要告诉娘子您。”
“……他喝汤?”
“是啊,每天都喝,听大夫说,好像上月末这月初就开始喝了。汤材好像有什么蓇蓉、潼蒺藜、红花、莲须、断子草、蝎子毒……反正挺多的。”
上月末这月初不就是他们重逢的时间吗?
她疑虑更深:“断子草?”
“是的呀,”小羽点点头,“还有蝎子毒。”
卧床的第二日,姒青来见她。
她本不愿见,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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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又做出什么耸人听闻的事,就让丫鬟把他请了进来。
“她怎么样?”
“娘子才喝了燕窝羹,现在睡下了。”
冷翠烛用毯子盖住头,窃听寝屏前丫鬟与姒青的谈话。
“她昨天怎么样?”
“昨天也是吃了就睡,睡完就坐着发呆,没什么精神。”
“送来的汤她喝没喝?”
“喝了,但是没喝完,娘子说块太老了不好嚼。”
“今天呢?今天上午怎么样?”
“清醒没多久就又困了。”
“昨晚呢?”
“昨晚一直在睡觉。”
“那她昨晚有没有念叨别人的名字?”
“有,好像在念叨尹什么……在骂他。”
“还有吗?”
“还有什么兔子别叫了,鸡叫声很吵。”
“……就没了?”
“呃,没有了。”
“那我呢?”
“……没有侯爷。”
“但是娘子应该会在没人的时刻念叨侯爷,娘子或许只是不想让多余的人听见,就比如说奴婢这种外人。毕竟真正的爱都是内敛的,难以宣之于口的嘛,哈哈……”
姒青蹙眉,绕过丫鬟走到床边。
“小烛姐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那日不该那么急,去质问你,我也不该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告诉你,让你徒增烦恼。”
“其实在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前,我就已服了绝嗣汤,之后也一直在吃弱精的汤药。”
竟真的是如此。
冷翠烛一开始听到断子草还怀疑,觉得怎么会有男子自愿服这种东西,她服避子药都不是自愿的,更别说绝嗣汤。
更何况其实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绝嗣汤,就是好几种毒草混在一起的毒药,服下去不但绝嗣,连身体也会跟着垮掉。
她不甚明白姒青为何要这样做,就为了图方便?他做事未免也太极端了些。
对此她不觉感动,只觉瘆人。毕竟她又不是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见过的怪人多了去。
若是为了她服下绝嗣汤,还为了她亲手挑出身体里的蛊虫,爱意都这般强烈,那恨意只会更甚吧……
“小烛姐姐……”男人轻晃她肩头,抽泣连连,“你理理我呀。”
“只是看一眼都不愿吗?”
冷翠烛紧闭双目,耳畔哭声蓦地止住。
等了一会儿,她身边就完完全全没了动静。
难道是走了?
男人靠了上来,埋在她脊背发丝,双手环住她腰肢。
她被吓了大跳,双肩颤了下,恼道:“松开。”
“不松开。”
“我们两天没见面了,我好不容易才抱到你,为什么要松开?你就这么厌恶我吗……还是说,你还在生气?”
“你不回答我就一直抱着。”
她从毯子里钻出脑袋,扭头瞪他,却被一张宣纸转移了视线。
“地契文书?”她接过男人手中宣纸,认真阅读其上文字。
竟就是郊外李盐商和陈大人要的那块地。
“你们想要这个?”姒青枕在她肩头,“对不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垂下眼眸。
姒青知道她的企图,她是万万没想到的,她以为他把他们的重逢权当做一场艳遇。
但,他又是从何知晓的呢?
自己的演技真的有那么拙劣?
“一直知晓。”
“非要论,就是我们再见面的第一眼,你那晚也是那种眼神,像看到猎物一般。”男人叹了声,“原来我就是你的猎物啊……不过,我也心甘情愿了。”
“那块地可以卖给你们,只不过……那儿可是个风水宝地,不止是你们一家在觊觎。所以,想买的话,至少要让我看到诚意吧?冷娘子。”
她捏紧手中宣纸,盯着上面的黑字红章。
心一横,搂住男人脖颈吻了上去。
凭心而论,她不喜欢和人接吻,那太亲密,这几日她与姒青厮混也是从未接过吻,男人吻过她浑身各处,就是没吻过她的唇。
只因她对姒青的情感没那么深,没有到了可以接吻的地步。
在这种荒淫无道的关系里,谈爱是很离奇的。
他们之间更像是交易。
可到了真真切切地吻上去的时刻,她往日的疲烦都消失不见了,只能感受到湿热的唇瓣紧贴。
还搂着男人僵硬的脖颈,听他紊乱的喘声。
天旋地转间,乱发落在她面颊,抚着她的脸,心痒却难抚。
纱帘翩然垂下。
青纱帐里,男人咬住她耳根,喃喃私语。
“姐姐……”
“嗯?”
“别走了,好不好?”
他复迫切地吻上她唇,逼得她后撤连连,直至她退无可退,才撬开她唇齿,如狂风骤雨般将她侵蚀。
她的裙裾姒青已解过千遍万遍,可这一遍,他却格外迟钝。
唇上还留着淋淋水痕。
“怎么了?”
她如是问。
男人俯下身,虔敬地吻在她腰间淡粉伤痕。
徐徐往下,直至双唇覆了上去,轻含她翕张的小唇,将水液舔舐咽下。
姒青的舌很灵巧,许是因为受伤发热,舌尖有些烫,热气喷洒在她腿侧,凝成水雾。
他很会舔,至少将她的敏感处皆照顾到了,还开辟出新的耻点,惹得她双腿并紧,胸脯颤动。
在啧啧水声之中,她似是听见几声欢愉的轻哼。
一开始还收敛,只如飘散淡烟般传入她耳中,后来就愈发得不受控制,与她的吟声夹杂在一起。
曲高和寡,吟咏的只有他们二人。
过后,男人就安静地环抱住她,与她拥在半褪的斑斓衣物之间。
“我们就这样抱着,好吗?”
“……好。”
她瞥了腰间男人一眼,伸手去拭他眉心水痕,见拭不净,就抽出枕下手帕去揩,给小狗揩脸似的胡乱将男人整张脸抹一遍。
姒青吃吃地笑。
两人刚抱没一会儿,小羽就连滚带爬地跑到寝屏前,道:“侯爷,那官爷非要见您,拦都拦不住啊!”
话毕,屋外就传来声响。
“你们把她关哪里了?这是违法的,我有权力将你们所谓的侯爷押送回去。”
尹渊冷然:“要么带我去见她,要么,我就以你们知法犯法的名义让手下拔剑。”
“哦?”姒青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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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请他进来。”
第53章
尹渊带下属们进来时, 姒青正坐在榻上品茗,身后绸帘放下,将寝室隔绝在内。
“尹大人, 晚辈招待不周啊, ”姒青面目却毫无愧疚之情,倒勾唇哂笑, “让您站在太阳底下等了这么久。”
“大人上座吧。”
尹渊淡淡扫过房中景况,仍站着:“少装腔作势, 我知道她在你这里。”
“现在就把她放了。”
“她?”
“她是谁呀?”
姒青单手托腮, 笑道:“难不成是您家夫人?”
“尹夫人丢了, 大人不该回家去找吗?来晚辈这里干什么呀?”
“咦?”易音琬冲人群里探出个脑袋, 走到尹渊面前, 手里拿了把火铳,“方才谁叫我?”
姒青有一瞬的诧异, 沉吟半刻:“……这位是尹夫人?”
易音琬正身冲姒青行了个礼:“侯爷安好。”
“妾身是惯常不懂这些的,正好, 你们在里面聊,妾身就带着下属们出去候着罢!这么多人,莫惊扰到二位了。”
霎时间,屋内对峙的两个男人脸色都不甚好看。
姒青笑道:“哦,原来是个没名没分的姘夫啊。”
“那我就更不可能让你们相见了。”
“那日在城门口,知府真是发了好大的怒火, 连我都被吓了一跳呢,”他伸手抚弄站在扶手上的花栗鼠, “小烛姐姐生病了,可经不起那样吓。所以,为了让她不留下阴影, 我不能让尹姘夫见面。”
“尹姘夫肝火旺的话,就多吃点苦瓜,这天天发火呀,对身体也不好。”
尹姘夫。
尹渊盯着坐上男人,盯着他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的脸,盯着他描金绣凤的氅衣,与身边花栗鼠所戴的金项圈。
由此,他心中平添悒郁。
他可以将府里所有清秀的下人都换掉,也可以在她其他情夫的面前显弄钱权。
年轻的没他有钱,有钱的没他俊俏。
他总归要赢一点吧?一点就行,足矣让他心安。
可现在,他的目光在姒青身上游离许久,都没找到他极其需要的那一点。
他只发觉自己的地位似乎摇摇欲坠,再坠就从姘夫坠成齑粉。
从前他自诩清高,睥睨一切,现在他妒恨很多男人,甚至是女人——泠娘不爱他,他只能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上挣扎。
“无论怎样,我都比你先认识她。”
于是他又开始谈情分这个仅剩的筹码了,即便泠娘最痛恨这个。
“那可说不准。”
“我说了,自己十几年前与你在青楼见过面,那时她还常抱着琵琶在各个楼层溜达。你怎么能确定她进厢房为你弹奏之前没有与我隔着门板接吻呢?要不想想她是否有几次唇脂晕作了一团?”
“……你还觉得这是值得炫耀的?如此恬不知羞,不知她是如何看上你这种娼夫。”
“我的确是不如你经验丰富,与她也不是由色生情,左不过是传情入色,情更甚色。”
“但至少,我真真切切地与她相爱了好几年。”
闻此,姒青说话急了些:“娼夫也比姘夫好,难不成她是因为你有多知羞耻才和你在一起,给你生孩子的?没有吧?晚辈猜测,或许是因为您年轻的时候勉强有几分姿色,就勉为其难让你接了盘,现在姿色没有了,怼人的时候也挺不知羞耻的。”
“果然,人只要一无所有就会不顾一切,我可做不到。”
“我不认为那是什么接盘,就算是接盘又如何?”尹渊淡淡,“只不过养了两个亲生孩子而已,一个令父一个令母。”
冷翠烛坐在床上听得直皱眉。
遥遥望着绸帘前的两道人影,那剑拔虏张的气氛似是透过绸帘蔓延了进来,连带她也跟着惶惶不安。
……不会打起来吧?
睡一觉就过去了,她这样想,将头埋进软枕里,揉揉头皮。
外面还在吵,言辞愈发恶毒且不堪入耳,她都有点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