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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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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卫无歇眼里的坚定,他还是将那些话给吞了回去。

最后只点点头,“也好,你如今大了,想来旁人也难以再左右你的思想。如此,我明日便去信与父亲说一声。”

见卫无谨并未阻止自己,卫无歇心头一阵欢喜,“那二哥你呢?有什么打算?”

卫无谨笑道:“反正我是为了躲开阳长公主的人而出来的,本打算继续游历这山川大河。”说到此处,微微一顿,俊美的脸上浮出的笑容,往谢明珠那紧闭的房屋看了过去,“可这夫妻二人让你如此佩服,我倒是有些好奇,暂且留下来。”

而且,这不是还有个小外甥么?听说他也不愿意离开此地。

如果这个外甥从出生开始就在这种贫穷的地方生活,他倒也能理解为何不愿意离开,毕竟他没见过外面的风光是何等的宏伟壮观。

可是,他这个外甥曾经是京都镇北侯府的世子啊!他穿过锦衣,吃过山珍海味,身边有着成群结队的奴仆,更见识过真正的富贵王权。

但却还愿意留在此地,这就让人对这个地方,更对他这些始终不愿意分别的亲人们好奇了。

兄弟俩的谈话,被半夜从雨幕里闯进来的人影给打断了。

奎木跑进院子来,上了楼梯后,将身上的蓑衣挂在扶手上,一面放轻了脚步,只是一抬头就被凉台上的兄弟俩吓一跳。

刚才隔着雨幕,奎木还以为是眼睛看眼花了,谁知道大晚上,真有人没睡觉。

在看到和卫无歇相似的那张脸后,和大家一样,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卫无歇的兄长,打了声招呼后,直接钻进宴哥儿的房间里休息。

本来,这一阵子他都是和卫无歇住在一处的。

雨下了半宿,下半宿还能听到从各处汇聚而来的积水在沟渠里哗哗啦啦的。

卫无谨撑着油灯,写下了厚厚的一封信,这才睡下。

他睡得晚,起来自然也晚。

一开门就看到凉台上,用两种不一样的贝壳,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的小时,两只小狗懒洋洋地躺在地板上。

小时听到了开门声,连忙扭过头,却见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软糯糯地叫了声,“卫二舅。”

卫无谨有些疑惑,叫二舅就二舅,为何要添一个二。

自是与小丫头问,“为何不叫二舅?”

小时笑答:“因为要和别的舅舅分开啊。”而且这又不是自己的亲舅舅。

不过听娘说,她没有亲兄弟,堂的也没有。

“原是如此。”卫无谨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镇北侯这些孩子,五个孩子四个娘,也只能是镇北侯能做得出来。

打仗这方面,卫无谨对他是没得说,甚至对方战死沙场,叫他心生佩服。

但是做丈夫和父亲这一面,哪怕自己还未成婚,未有自己的儿女,但是卫无谨觉得,往后自己绝对不是他这种见异思迁之人。

小时见他站在旁边发呆,也不知想什么?便以为他是不知道哪里洗漱?故而起身与他介绍着,还指了指桌上:“卫小舅给你留了早饭。又说你要是吃了饭无聊,可以到城里四处转转,尤其是去南城,那边有演武场。”

卫无谨这才想起,“你娘和小舅他们呢?”

小时指了指屋后,“当然是去田里插秧了。”说完,小时继续自己玩。

卫无谨去洗了脸,漱了口上来,将头发重新束了一回,方开始用膳。

放凉了的粥,在这样炎热的天气用正好,几味小菜也颇为下饭。

他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全都给吃完。

这时候又听小时说:“放到厨房进门口那个木盆里就好,卫小舅说他会来洗。”

卫无谨听到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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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忍不住笑了。

在这个小弟眼里,自己到底是多无能?连洗碗都不会么?还要留到他来给自己洗?

自不必多说,他将碗筷拿下楼,从井里打水洗净,便和小时说了一声,牵着马自去衙门,托他们将信给寄往凰阳。

运气还好,遇到了陈县令,正好听得陈县令要去南边的演武场。

想到弟弟尤为推荐,自是好奇,便一并跟着去。

自不多说,他这一去,当然是被谢明珠一手设计的训练场给震撼到。

他是个习武之人,自然是明白这些训练之法的精妙处,甚至觉得再稍微改一改,怕是还能训练出一批厉害的杀手出来。

当即也下场试了一试。

只是这一试,收益更是良多,一发不可收拾。

那陈县令见他上心,自是尽心尽力相陪。

结果就是,卫无谨等中午回到谢明珠家时,已是脚步虚浮,仿然如梦。

卫无歇听得他去了演武场,以为他是训练累的,谁知道他反手一把抓住卫无歇,“你怎么没告诉我,仔细防着那陈县令一些?”

神情,甚至颇为激动。

此话不但是卫无歇不解,连谢明珠也投过来了疑惑的目光,“陈县令怎了?”陈县令人还挺好的啊。

然后便听卫无谨咬牙切齿道:“他将我身上数千两银子都拿去了。”说着,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摸出一个帖子来。

卫无歇大惊,连忙接过帖子,只见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夸赞卫无谨为民兵自卫队捐款的场面话,甚至还聘用他为民兵总教头。

每个字,卫无歇觉得自己都是认识的,但连在一起,在看看二哥,就觉得自己不理解了。

他的目光里满是惊疑,来回在帖子和卫无谨之间交替。

最后是谢明珠将帖子夺了过去,看过后到底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想不得卫二公子也是个纯良之人。”

居然这就被陈县令忽悠去了浑身的银票。

一面则担忧地看着他,“车马还在吧?”

“这倒是还在。”卫无谨答道,昨日没仔细看谢明珠,又是灯光晦暗,这会儿才瞧见她有一张国色天香的容颜,也是颇为大惊。

心里忍不住暗咐,这镇北侯是走了什么大运?众人只当他为了银钱娶商贾之女,却没说,这商贾之女是个天仙人儿。

“还在就好,亏得二哥你没赶着车去,不然车马都被忽悠没了。”卫无歇庆幸地松了口气。只是心里仍旧纳闷,那陈县令看着挺老实的人一个人,不应该啊。

这时候听得谢明珠又笑道:“方才那是玩笑话,卫二公子仪表非凡才智过人,还有一颗良善之心,不然任由陈县令便是巧言善辩,只怕也难以从卫二公子怀中将银票取走。”

说罢,也是给足了他面子,冲他作揖拜礼,“我如今也为广茂县百姓,便斗胆代此处百姓,谢二公子援助之情。”

卫无谨闻言,怔怔地看着朝自己拜来的谢明珠,忽然朗声笑起来,“镇北侯若是知道夫人你是这般妙人,只怕要后悔得拍棺材板子了。”

不过笑归笑,还是朝谢明珠道:“只是如此,接下来这段时日,便要再此叨扰了。”不过末了,他又添了一句,特意看了看旁边的卫无歇,“至于食宿费用,就我三弟这里做工支付了。”

卫无歇见他俩打哑谜,有点懵,但又觉得有点半知半解。

直至听到卫无谨这最后一句,方反应过来,他二哥是自己将银钱捐出去的。

可凭什么食宿要自己来支付?

他不甘心地叫嚷着,刚才对卫无谨被‘骗’钱的那点心疼和担忧,顿时荡然无存,气得朝他动手。

可他一个个弱鸡书生,如何能比得过自小习武的卫无谨?

吃过午饭,卫无谨一身洒脱,手握着佩剑,便牵着马风清月朗去了南城演武场。

至于卫无歇,则苦哈哈地戴着草笠,继续去田里插秧。

好在下午,寒氏忙完了自家的,果然带着豆娘过来一起帮忙。

人一多,速度自然快,晚些终于全部完成。

剩下的,果然还够沙若家那边的几亩地。

豆娘第一次来谢明珠家,这边远比银月滩那边宽敞多了,加上谢明珠相留,她便没同寒氏回去。

她听说过卫无歇,见到他的时候,自然是好奇,又是个开朗的性子,如此与卫无歇也是说了许多的话。

只是等着入了夜,听着马蹄声临近。

豆娘坐在凉台的栏椅上,和小时她们一帮小姑娘玩耍,一时被这马蹄声吸引,自然是将目光投递了过去。

暮色之中,一抹金色的阳光从屋檐上越过,直接洒落在那人身上。

白衣翩翩的卫无谨,潇洒翻身下马,长剑佩身,身后是红棕骏马,如此一称,那白色就越发引入瞩目。

顿时豆娘的目光就完全被吸引了过去,迟迟移不开。

直至小时推攘了她一把,“豆豆姑姑,不要看了,卫二舅已经牵马去后院了,你的眼睛又不会转弯。”

豆娘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的红光满面,连忙问小时:“你叫他卫二舅?”下一瞬又将目光落到对面栏椅上坐在修脚指甲的卫无歇,“然后你是卫小舅,所以那个人是你的二哥?”

当众剪脚指甲的确是不雅。

但此处都是穿草鞋,小媳妇大姑娘的脚,他都看遍了。

他的一双脚,也日日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早没了从前那些顾忌或是所谓礼仪。

何况这都快黑了,也就这里视线好,他自然选择在这里剪脚指甲,有什么问题么?

听到豆娘的话,抬眼朝她看来,但见她一脸的含情脉脉,虽不是对着自己,但还是鄙夷地别开脸去,“你休肖想我二哥。”

这话豆娘不同意了,立即就反驳,“什么叫肖想?我就是单纯他看他好看,多看两眼而已。就像是看到喜欢的花,我多看看怎么了?我看了高兴还不让我笑?”

又将卫无歇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看看你,一样的亲兄弟,你什么样子,人家什么样子。”

卫无歇听她如此贬低自己,自是不悦,只差没跳起来,“我又如何?再如何我和他也是亲兄弟。”

一帮小姑娘都被他俩的争执吸引了目光,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要上前阻拦的意思。

两人被她们这样一看,倒是有些不好意,各冷哼着别开脸。

最后是豆娘起身,去厨房里帮谢明珠。

谢明珠现在有足够的辣椒粉了,所以晚上准备在凉台上烧烤。

如今鱼虾都已经足够,蔬菜也齐全,就准备往盆里加碳,各种口味的调料,大人孩子们的,也都准备好了。

如今见豆娘过来,只道:“你来得正好,先帮我将这些搬过去。”又问:“无歇在那么?让他将桌子往里搬一些,到时候好将烤盆放在那里。”

一进厨房,豆娘就被这丰富多样的菜品给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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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忘记刚才和卫无歇的不愉快,连忙答应。

抬着一只竹筛的蔬菜,就急忙朝凉台去,一面吆喝着卫无歇搬桌子。

卫无歇听得,忙要下楼去洗手。

刚到楼梯口,就见从后院楼梯上来的卫无谨,自是朝他喊道:“二哥,要吃晚饭了,你把桌子往里移一下。”

便匆匆下楼去了。

卫无谨上楼来,自也看到了陌生的豆娘,因不知对方身份,便只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去移桌子。

豆娘只见他一只手就将那沉重的老木桌给拉走,看得眼睛圆溜溜的,心想这力气,只怕一把能将自己打渔的小船给拖走吧?

“还有什么要搬的么?”卫无谨问她。

豆娘猛地回过神来,“没,没了。”心里慌慌的,又有些惋惜。

昨天自己才立志要赚钱,要给世人证明疍人不会带来灾祸。

今天就看到了让自己怦然心动,能把月之羡比下去的男人。

虽然他的脸没月之羡完美,可是他的力气大,而且仪表堂堂的。

可惜,只晚了一天,但凡他早一天出现,那自己的必生目标必然是成为他的女人。

这时候的豆娘,还是很单纯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找男人和赚钱,其实不相干,互不影响的。

正是这时候,身后传来卫无歇的声音,“你傻了么?快些把菜放桌上啊,端在这里挡路做门神么?”

这让她恼怒的声音一下将她从巨大的遗憾中拉回了现实,回头不悦地瞪了卫无歇一眼,“知道了,要你说。”

随后将筛子放上,打算继续去厨房里,然后与那卫无歇插肩而过的时候,故意朝他撞了一下,便扬长而去。

“你干什么?年纪轻轻的眼神就不好使了?”卫无歇被她撞了一下,愤怒地扭头骂。

豆娘也不甘示弱,“到底是谁挡路,没事站在路中间。”

卫无谨在一旁看着弟弟和这女孩斗嘴,嘴角不觉微微扬起,“好了,你与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卫无歇觉得自己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难以置信地看着卫无谨,“我是你亲弟弟,我受了委屈你不帮我?难道你没看到刚才她故意的么?”

“看到了。”卫无谨答着。

“那你还偏帮她?”心里大骇,二哥这是胳膊往外拐?没道理!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眼里满是惊恐,该不是二哥被美色迷惑吧?可是他看豆娘,黑不溜秋的,哪里有什么美色可言?

却听卫无谨笑道:“人家怎么只单单撞你?”而不是撞其他人么?自己这个傻弟弟,难道还没看出来,这姑娘是与他找话题么?

不过也没多想,转而去找宴哥儿。

还没来得及和这个外甥好好聊一聊。

房间里,宴哥儿正在做农先生今日布置的功课。

外头的吵闹他自然听到了,不过并未放在心上,读书人,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安心读书才是。

然这会儿房门被推开,他也不得不抬起头,将视线移了过去,却见是这个看起来比较符合他预想中舅舅的卫无谨。

“二舅舅有什么事情么?”

他很自然地就喊出了舅舅,就如同当初一开始就喊月之羡爹一样。即便不心甘情愿,但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就不必犟了。

如此也许还能给自己和家人们带来些好处。

卫无谨听过卫无歇提过这个外甥,对卫家并没有任何感情。

这也正常,他从未和卫家接触过。

可如今听他叫自己舅舅,心想也没有三弟所说的那么冷漠。

虽然,叫的也不是那样真心实意,但好歹这个开始是好的,没有将自己如同三弟那般,拒之于千里之外。

当即走过去,在他旁边的空椅上坐下,“我看你体魄不错,可想学武?”

宴哥儿心说这不是废话么?自然是想学的,但凡他会武功,以后爬高上低都不是问题,真遇到海盗进城那一日,自己也能凭着武功保护家人。

“二舅舅要教我么?”宴哥儿问他。

卫无谨颔首:“可以。”他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外甥如此痛快,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劝他呢。

“那我明天早起扎马步么?”在宴哥儿对他亲爹镇北侯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似乎要练武,最开始就是要先打好基础,而扎马步就是其中一项。

“若是在不影响你睡眠的情况下可以。”卫无谨忽然有些喜欢这个外甥,毫无交流障碍,也不问东问西,句句都在点子上,倒是叫他省去了不少口舌。

又撇见他的那笔墨还没干的纸张上,写的正是银钱非万能。

不禁好奇起来,“你一个八岁孩童,如今在学堂里,学的都是些什么?”怎还扯到银子上来?这里的先生,莫不是个腹中空空的草包罢了?

说起这个事儿,宴哥儿就很发愁,“此事还得从我爹给我去交束脩那日论起,如今倒也不怪先生以银钱给我命题。”

“嗯?”这怎还扯上交束脩一事了?又听到他如此亲善地称呼‘爹,不免是越发好奇。

在卫无谨看来,宴哥儿能叫谢明珠这个继室母亲已经是十分难得了,可竟然叫一个本地的少年郎做父亲?莫非此人果真如同三弟所言,有些本事在身上。

然宴哥儿被月之羡折服,倒不是他有多大的才能,而是看到他为了养活他们一家子而日辛劳四处夜奔走。

宴哥儿只是个孩子,从前没有人为他们做到这一步,所以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往往很容易获得感恩。

何况月之羡自己本身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这时候只听宴哥儿叹气道:“他生怕农先生徒有虚名,便去听了一上午的课,不想竟和先生吵了起来。”

其实确切地说,也不算是吵闹,应该说是辩论罢了。

而且还是农先生输了。

宴哥儿说着,见卫无谨有几分好奇,自是将月之羡那套所谓的民族民心的话说了一回,又道:“亏得我爹还算机灵,想着往后我还要继续在那里上学,不然继续说下去,只怕真要将农先生给气晕过去。”

卫无谨听着这些话,倒是觉得这个月之羡虽年少,也没有经过正统教学,只听得谢明珠说过些典故,竟然就能有如此多的理解,而且他说的似也没有错。

人人都只记得镇北侯是大英雄,打了胜仗,守住了边城,却忘记了这打仗的根本,粮草才是最终的命脉所在。

而提供命脉的谢明珠却为天下人所不知就算了,还被天底下人看不起,认为她一介商贾之女高攀了镇北侯这个大将军。

因此也忍不住叹了一声:“你这个爹,是真心爱护你娘的。”别人看不见,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去看的事,他一眼就看穿,甚至还给道破。

为谢明珠叫屈不服。

宴哥儿听到这话,一脸的赞同,脸上也不觉多了几分欢喜,“那是自然。”他就是小时所说的,天下第一好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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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了看先生给的题,他又有些抓狂,“我觉得我爹说的也没错,他因提及银子,农先生便觉得他市侩,只说君子立身就无关于利益。可是话又说回来,先生自己都没做到君子,为何还要说别人呢?他要真是君子,那怎还要收我的束脩呢?既然收了我的束脩,那和我爹又有什么区别呢?凭何他可以双标?”

这话让卫无谨有些头大,他竟然觉得这外甥说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先生凭何要白白教他而不收束脩呢?难不成先生还不吃饭了?最后总结:“你们父子俩这是诡辩!”

这个农先生摊上他们父子两个,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的思维模式其实没有错,一时间卫无谨看着宴哥儿,也不由得生出几分爱才之心,心说父亲若是在此,能亲自教授这个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舅甥两个就此在房间里讨论起来,直至那卫无歇来敲门,“你们俩在屋子里作甚呢?快来,烤肉好了。”

二人这才起身从房中出来,但话题未断,只不过从刚才的银钱说到了这生死命运之上。

谢明珠和豆娘坐在烤盆前翻动着架子上的鱼虾蔬菜,听得他们争论不休,不禁抬头瞧了一眼,给打断道:“未知生,焉知死?莫要废话,烧烤就要趁热,凉了就没那滋味了。”

卫无歇听了这话,满嘴都是烤肉的他忍不住囫囵吞下,连忙拍手赞同叫好:“此话正是,活都还没有活明白,你们讨论死后的事情又有何用?”

宴哥儿也止住了声音,因为他娘的话,肯定都是对的。

至于卫无谨,则有些吃惊地看朝谢明珠,只见那烟熏缭绕的雾气里,一美人并膝坐在一片荷叶上,无华服加身,亦无满头珠翠,只一银簪绾发,却是生生有种天人美貌。

但更令他吃惊的,还是她对生死一事这洞若观火的透彻。

如此难怪了,先寡后被流放,她都能稳如泰山,更是将前任妾室外室的儿女待如亲生,养得如此只好。

倘若谁有这般心境,又论什么荣华和贫苦?只怕这些于她眼里,其实皆如云烟。

谢明珠可不知道,自己也就随口胡说一句,就误打误撞让那卫无谨如此误会。

而那卫无歇又因宴哥儿说起天命之谓性,两人理解相左,还齐齐找她来做判官。

谢明珠傻了眼,她知道个屁。不过也颇为意外,“不说你才入学,就你这年纪,怎农先生还给你们讲这些?你们听得明白么?是以命释天命,或是以理释天命,还是以心释天命?”

以命释天命,那是汉代郑玄诠释的重点。

而以理释天命,则是宋代朱熹;至于以心,自然是心学大师王阳明。

只是此话一出,不管是宴哥儿还是卫家三兄弟,都齐齐愣住了,诧异地望着谢明珠,目光都灿烂不已,还想进一步跟她讨论。

那豆娘就一脸疑惑,代表着其他也听懵了的小姑娘们问,“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谢明珠见她满目求知欲,可是这国学自己也不懂啊!要不是看过几本书,记住几句先贤的话,哪里还能胡来几句?索性解释也说不清楚,就张口胡来,哄着她笑道:”他们在说,如果一件关乎生死性命的事情,你去做,但却失败了,那就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总结;倘若成功了,就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豆娘一听,立即想到自己要替海上的疍人们证明他们生来和陆地上的所有人没有什么区别,更不会带来的灾祸。

他们不是灾星降临!

当即一口烤虾蘸着麻辣蘸料入口,满口又麻又辣,激得她满身热血翻腾,“我明白了,我的命也是由我不由天,有朝一日我要给所有人证明,我们疍人不会带来灾祸!”

谢明珠看着一脸兴奋,神情又坚定的她,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这时那卫无忌走过来,“让我来烤吧。”

谢明珠也没推辞,喊着豆娘,又开了几个椰子,插上芦苇管,椰子水搭配着烧烤,解腻。

可惜了,若是没有那一场大风,想来现在这桌上不知摆满了多少种水果呢?

不过想到自己那些龙眼树都开了花,芭蕉叶比人高了,可见要不了多久,也许过年的时候,果子又吃不完了。

奎木仍旧来得晚,那时候众人已经收拾完了残局去休息了,豆娘谢明珠也安排到了小晴的房间里。

自己则坐在凉台上,手里挥着芦苇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乘凉,旁边是还没缝完的衣裳。

奎木上楼梯就闻到了还未散尽的烤肉香味,吸着鼻子问:“今日吃烧烤了?”一时竟将他肚子里的馋虫给勾起了。

谢明珠应着:“我想着也忙了一阵子,现在田里没了活儿,终于得空了,小时又嚷着要吃烤虾,便给大家做一顿。”说着,指了指桌上芭蕉叶下面盖着的些烤肉烤虾:“给你留了些,只是有些凉了,讲究吃吧。”

到底是有些遗憾,要是有新鲜的果子跟着腌肉,那味道才叫一绝呢!

奎木才不在乎凉不凉的,坐下就吃,“羡哥他们这去了有快十天了吧。”

“是啊,想来这时候已经到顾州了,也不知那药材卖了没。”谢明珠只想着那药材卖掉,能得些银子,手里宽裕些,他们才不会亏待自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奎木其实每日训练这么晚,完全不用回来。

近日来,不少其他村寨来的人,在那演武场附近搭了草棚子,晚上就歇息在那里,其实方便得很。

用不着每日往草市跑。

但奎木有些不放心,想着月之羡不在家,嫂子这里带着几个孩子,那卫无歇又是个文弱书生,真有什么事情,一点用都顶不上,因此坚持夜夜赶回来。

但是今日见到了那卫无谨去演武场,不但身手极好,他们五个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还耍得一手的好剑,大家无不佩服。

故而便想,有他这样一个会武功的在,到底叫人放心了许多,因此今日也想着,回来找个时间和谢明珠说一声,往后就不回来住了。

正好现在谢明珠也还没睡,便与她提起,“嫂子,演武场那头能住人,伙食也在那边,我想着就不过来打扰了。”

谢明珠知道伙食早就搬过去了,但是不明白他怎么就忽然不来了?莫不是嫌弃家里拥挤了?连忙问:“这是为何?”

奎木当即解释着:“我原本想,我便是白日不在,但晚上回来,若有那鸡鸣狗盗之辈,也能吓唬一二。不过今天看到小宴的二舅,他是个厉害的,有他在,我便不用担心了。”

谢明珠听罢,心中自然感动,难为他这些日子夜夜赶过来,只为护自家安平。

于是倒也没有强留他。

毕竟现在训练任务越来越重,他每日往返来回跑,夜里归来又晚,哪里能休息得好?

“也好,不过你在那边,若是缺什么,还是想吃什么,只管回来与我说,我给你做。”这是月之羡的好兄弟,又一心挂记自己家的安危,谢明珠自然是感激在心中,拿他做弟弟来待。

“好。”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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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客气,应了下来。

待吃完了烤肉,自是去洗漱一回,方也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地里没有什么要紧的农活,左不过是给菜地里除除草,那荻蔗地里,还要过一阵子才往上培土。

所以那卫无歇也追着他二哥去练武场里。

头两日回来,想是没有经过这么密集的训练强度,疼得哼哼唧唧的,但依旧十分挂记他那两头小猪崽。

每日回来都要去看一会儿,进去将猪圈里给清扫一回,然后里头扫出来的脏污,直接拿去沤肥。

这一套他倒是做得娴熟,那卫无谨环手抱胸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佩服。

到了第三日,谢明珠还以为他该是能坚持下去了。

不想傍晚些,就见他骑在马背上回来,卫无谨反而在走路给他牵马。

倒也是奇怪了。

兄友弟恭,也没好到这个地步,能叫卫无谨这个做二哥的,亲自给他牵马。

于是谢明珠就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他一进院子,目光就下意识地朝他脚上看去。

这时候正好卫无谨催他下马:“还舍不得下来,打算今晚住在马棚里不是?”

卫无歇唉哟地叫着,五官都快扭成一团了,小心翼翼地下马,那右脚先着地,左脚就这么悬空着了。

恰好刚遇着宴哥儿下学回来,瞧见不由得连连皱眉,“得了,我就说各人是什么样子的,那心里得有数才是,你又偏不肯听,非要去证道,这下好了,脚又扭了,我是不可能再照顾你的。”

言语不但犀利,还是外甥训斥起舅舅!好在还是眼疾手快,赶紧给他递了跟棍子去杵着,以分担右腿的压力。

谢明珠听罢,连拍了拍他的脑门,“那是你小舅呢!好好说话。”

宴哥儿不以为然,心说这小舅也没个小舅的样子。

卫无歇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听宴哥儿这次不管自己,便可怜兮兮地朝自家二哥看去,“二哥,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非得要耍帅,从窗户进房间,打了个花瓶……”

话还没说完,就被卫无谨无情打断:“如果你想另外一只脚也走不了路,我可以去照顾。”

卫无歇便默默地闭上了嘴,一脸悲苦地望向宴哥儿,“小宴,不管怎么说……”

“那你就别说了,我都知道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那骨头虽然没断,然这才养了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去作死,这下吃了苦头,知道锅儿是铁做的了。”宴哥儿不想理会他。

谁知道卫无歇又在后面喊:“你不看僧面,你看佛面,你想想家里的猪,要不是我尽心尽力地照顾,能这么胖么?还有你爹娘去银月滩那些日子,都是我废寝忘食照顾你们兄妹几个。”

他这般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说得又可怜,那宴哥儿终是没法,“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然后过去扶他上楼去。

等卫无谨拴好马上楼来,但见他已经坐在凉台上,喝上了茶吃上了果干,好不恰意。

不由得忍不住问道:“老三,你不会是故意扭伤的脚吧?”扭伤一回脚,就能做几天大爷,还有人伺候。

宴哥儿把这话听进了心里,半信半疑地眯着眼睛朝他望过去,“真的么?”

“你莫要听他说,他从小就黑心肝,他的话万万不能信,何况我一个读书人,能做这种下作之事么?”卫无歇急了,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写信回凰阳,招来了这个祸星呢?

叫他这样如此陷害自己!

当即就忍不住要指天发誓了。

宴哥儿抬眼看了凉台外面那外头乌云汹涌而来,远处已是火花电闪的,“可别乱发誓了,这雷马上就来了。”

几乎是他这话音才落,一道轰隆隆的巨雷声在头顶炸响。

本来还挨着卫无歇坐在一处的小时默默地与他拉开距离,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卫小舅,你刚刚是不是在心里悄悄发誓了?”

所以雷在才响的。

卫无歇闻言,忽一脸憔悴,“多说无益,你们不信我也罢。”连老天爷也要来奚落他几分,难过得他以四十五度角望天叹气。

只是忽卷来一抹风,那随即落下来的雨点,尽数飘洒在了他脸上,一时好不狼狈。

瞧着也是好生可怜。

众人还顾不得笑,那楼下就传来了急促的叫喊声:“宴哥儿,在不在家里?”

大家闻声齐齐朝楼下望过去,只见阿坎顶着一片芋头叶子疾步朝着院子里跑来。

谢明珠见此,忙取了伞要去接他,忽然叫一只长臂抢过,卫无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去。”

还没等谢明珠反应过来,但见他已经走到楼梯口,撑伞下楼,很快便与淋湿了半个身子的阿坎上来。

阿坎一边拍着身上的雨水,一边朝着屋檐外的大雨埋怨:“真是的,比那娃娃脸变得还要快,我从衙门里出来的时候好好的,才到后院的椰树林,就忽然下起雨来。”

然后从怀里宝贝一般取出一封信来,笑盈盈地递给谢明珠:“阿羡来的信,我估摸着才到顾州地境,就急忙给你写信回来了。”

卫无谨站在阿坎身后,朝外抖落着伞面的雨水,目光却在听到他的话后,不自觉朝那信笺上撇过去。

强烈的好奇心,已叫他将什么是非礼勿视给抛之脑后了。

第68章

只见是信封上从右至左竖,姓名地址,皆是行书字体,虽谈不上什么大家风骨,但也是写得行云流水,顾盼呼应。

他正想着,三弟说那月之羡不曾上过学,只与谢明珠学了些字,听了些典故。

便想多半是找人代写的家书罢了。

然这时候就听得朝谢明珠身边凑的宴哥儿不甘又羡慕地叫起来,“真是没天理,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字,爹才写了几天,怎么又比以前写得更好了?”

谢明珠对月之羡这字也十分满意,但同样惊讶于他的学习能力,真是玩万里挑一的天才。

现在自己真信了他当初的话,说在海神庙外面玩,看着看着就把大家打铁木工等烧窑等技术都全给学了。

而自己这具身体原主更擅长行书,簪花小楷一般,自己继承了这具身体,连带着原主的这一手字也一并拥有了。

所以当时教月之羡的时候,他选的这行书,便是此刻这每一个字,都与自己的字有几分似曾相识之境。

只是他再这么练下去,莫不是有朝一日,把自己超了就算了,真要写成一个大家。

而依照谢明珠对月之羡的了解,开篇必然是媳妇两字,避免他在信里写什么出格的话,所以没有马上打开。

眼见小时也举着小手挤过来,叫嚷着:“我要看看爹爹写了什么?”·便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边儿去,字都不认得一个。”

卫无谨原本正因听到宴哥儿的话心中大骇,难以置信一个才初学识字的人,短短时间里竟然连字都写得这么好,正感慨是个什么奇才,忽见笑容满面的谢明珠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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